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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棉此刻已是跨坐在男人腿上,亵裤湿淋淋一片,那欲盖弥彰的花丘正好与那硕大的凸起相触。萧屹山抱着女儿回到床榻上,毅然决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亵裤,一把给它拽了下来。
处子鲜红的肉穴毫无防备地落入眼帘,花唇含水,正紧密地闭合着。而这片圣洁的嫩穴,就将被傅守政用硬挺的阳物开。一想这儿,萧屹山郁郁地喘不过气来。他捧在手心娇养了十七年的女儿,为何要拱手让人?霎时,各种情感一下子倾泻出来。
“爹……棉儿热……”亦棉踢腾着嫩白的双腿,不断扭动着赤裸的娇躯,脸上一片醉红,美眸润湿如潭。更有那嫩穴儿,水润娇气,往外吐着花露。
棉儿热,棉儿想要他,想吃他的大肉棒了!
气血瞬间涌上心头,萧屹指头轻抠,中指便陷入了一团柔软湿润的地方。
“嗯……”私处被粗大的异物入侵,亦棉不由睁开眼,只见父亲深麦色的脸颊血红,双眼几乎喷出火焰,花穴处有如蚁爬,竟是渴望着他赶紧动一动。
许是心有灵犀,萧屹山往里挤开穴肉,硬是让处女嫩穴含住小半截手指。私处的快慰迅速扩沿出来,那挠心般的麻酥感换来女儿的一声轻呼,她翕合了一下水眸,双臂搂在父亲的脖颈上。
其间意味再清楚不过,他的小棉儿,愿意把身子交给自己了。
“爹疼你……”萧屹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只褪下了亵裤,那根赤黑硕大的肉棒便弹跳而出,青筋如同龙髯般缠绕在硕长的棒身上,龟头暗红如李,绷得油光发亮。
萧屹山擎着巨物,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便贴在穴口,微微沉身,便插入闺女的小肉穴里,瞬间灌入那热乎乎的小穴,紧窄程度简直如同一个缩的肉套儿,紧紧裹在他的龟头上。
这温热湿滑中还有媚肉蠕动,不断产生出吸附感,要是再得深些,插入其内,又该是怎样的酣畅淋漓。
“呀……呜呜……爹爹……烫,好烫……父亲……疼,棉儿疼……”小嫩穴被这样一根硕物入一个龟头,亦棉竟是疼出泪来,双腿紧紧盘夹在父亲腰间。
萧屹山回过神来,见女儿双手死死抓住被褥,眉头紧锁,小脸几欲滴出血来。
是啊,他怎能这般一竿子直接戳入,把闺女的身子破了,待嫁与傅守政,受苦的只是他的小棉儿。
僵持中,女儿穴口上的紧缩和蠕动,反复嘬吸着他的龟头,这穴儿天生识得男人的好物,含着巨龟还不够,盼着他入得深些呢。
萧屹山已有三月不曾有过女人,何况是自己女儿的处子幽穴,实在吸裹得厉害,便就着这穴口的深度,狠狠耸动数百下,萧屹山只觉身体再也控制不住,关一松,浓稠乳白的浆便飞涌着喷射出来,热热烫烫,黏腻地灌在女儿的穴口。
.第四章劝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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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廿八,宜嫁娶。
燕京城里的百姓们想不到,短短一月间,这皇城根子底下又是热闹了一番。先是神威将军父子率兵解除外患,今日又是当朝右相与将军府结为秦晋之好,当真是双喜临门啊!
说起这右相傅守政傅大人的府邸,与萧将军的府邸左右隔了不过三四里路,这不,打头的嫁妆都进了右相家门口,那边还有大半的队伍不曾从将军府启程呢。一路上吹吹打打,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虽说只是庶女,萧将军当真是半点不亏待她,娶亲的队伍一眼望去竟像条红色的长龙。多亏神威将军家境殷实,即便算不上十里红妆的规模,也差不离了吧。
傅守政与发妻结为夫妇时,尚未发迹,贫酸书生一个,因而婚事并未大为操办。一晃眼,已是十余载光阴,如今竟是青云直上,位极人臣,堂堂大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大人,这婚事想简朴些,也着实不可能了。
按大燕律法,平妻之间不分尊卑,都乃正室。再加上此番乃天子下诏赐的婚,东宫太子殿下都奉皇命,亲临右相府讨杯喜酒吃吃,但凡朝堂上有头有脸的文武百官,谁不是挤破了头前去赴宴道喜?
因而这本就算不上大的右相府邸,挤得是满满堂堂,各色贺礼更是堆满了库房。巴结右相是其一,更是想在储君面前露个脸儿,往后好办事。
一场喜宴从日薄西山闹到月上柳梢,傅守政实在不胜酒力,后来只能以茶代酒,答谢同僚。
众人退散后,他总算是带着半迷半醒熏熏然的醉意,独自一人朝着熟悉的正屋走去。
三月满苑的桃花已次第盛开,夜凉晚风袭来,夹杂着花香送入傅守政鼻尖,倒让他去几分酒意,清醒了不少。
屋里已经熄了烛火,想来妻子已经睡下,可他不管,他不想去那新妇屋中:“兰英,兰英,快些开门”
王氏知道,今日夫君定是要去陪新嫁娘的,遂将柔依带来正屋一同安寝。这会子正抱着白白嫩嫩的女儿要睡下,忽而听见相公的声音,既是意外又是淡淡欢喜,哄了傅柔依闭上眼睛睡下,才匆匆披上外衫去开门。
入眼便是傅守政一身红衣,眉目清朗,气宇轩昂的俊朗模样:“老爷,你这时候来我这做什么?妹妹她”
“兰英……”傅守政握上妻子的手,言语间满是愧疚,“我……我本与你说过,此生定守着你一人……谁知……”
“老爷……”王氏只觉鼻尖一酸,千头万绪涌上心头。这些话,自圣上赐婚后,他不知跟自己说了多少回,丈夫有此心意,她已然心满意足,绝无责怪之心,“老爷,这是皇上金口赐下的诏书,你我都是始料未及,妾身不怪你。眼下你不该来妾身这儿,若被旁人瞧见,走露风声到圣上或是萧将军耳朵里,又不知该是怎样一场风波。”
“兰英……”傅守政轻唤一声,将王氏拥入怀中。他的妻,永远那么蕙质兰心,宽容心善。
王氏环住他的腰,无声轻叹:“老爷,这些年,妾身福薄,你我膝下只依儿一人,着实冷清了些,妾身也早盼着老爷能纳一二女子,生下一儿半女也是好的,你却总是不愿。现下亦棉进了门,倒让妾身心中也安慰不少,也算对得起傅家列祖列宗。老爷,你常说该以大局为重,今日倒是自己忘记了。”
“老爷,好好待她,妾身不怨。”
妻子水一般莹润的眸子直直望入傅守政心中,他知道发妻这一番句句真心,不得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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