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透著无法掩饰的赤裸裸的悲愤,"我侄子当时跟我一起来,他长得很秀气,才初中毕业。虽然是以厨师的身份被招牌的,但却被那些性奴活活玩死。还有一个疯了,自己从顶楼跳下去。"
这话有点歧义,照顾的人反而受制於被照顾的人,我问厨师,"为什麽那些性奴可以玩你们,不是你们在照顾他们的起居吗?你们可以不给他们做吃的,饿他们几顿。"
"那不行的,我们早被告知如果不好好做事,家里的亲人就得遭殃,没人愿意冒这个险。"
说到这就明白了,那些大人既然能够建起这麽一个集中营,还能跑到中国招牌员工,势力说不定是跨国的,就跟蓝虞的哥哥一样。
"那你们的生活用品哪来的?"按厨师说的,这里应该是全封闭的,那生活用品又是哪来的,如果是从外面运进的,那就不算全封闭了,但这样又跟厨师讲的话相矛盾了。
"这还不简单,这里有菜园,果园,也有一些天然养殖的海鲜,所有的东西都是自给自主。"
这话,让我跟蓝虞不知所措,如果真是这样的地方,我们怎麽可能呆得下去。难道真要像他说的那样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只怕还没熬到三个月後,就被人玩死了。
我跟蓝虞愣愣地坐在那,直到厨师端来两个餐盘才回神过来。
"我姓张,你们叫我张叔就可以了,吃完饭你们就走吧。"
"走,张叔,我们走去哪里,我们不能呆在你这里吗?"握著张叔递给我们的餐盘,忐忑不安地问他。叫我们走,既然这里已经出不去了,我们还能走到哪里?
"我不能把你们留在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会死的。虽然这里没人管理,但也有它自己的规矩,尤其被那些在这里威风的性奴发现就更糟了。"
可以理解他为什麽不敢我们,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再大的胆子,也磨没了。
"张叔,我们吃完饭就走。"
张叔有些愧疚地看著我们,这就足够,虽然他不敢留我们,但至少他还是关心我们的。我朝他笑笑,希望他不要那麽内疚。
"你们也不要担心没地方睡,这里有很多空房,随便找间睡就可以了,毕竟死了那麽多人。"後面这句话让我跟蓝虞浑身发抖,难道我们今晚要睡在死过人的屋子里。
没有再多逗留,吃完饭,我们就离开了,不希望自己害了人家。
第十二章
出了厨房,才发现厨房是在很偏僻的地方。这时天已经黑了,而旁边没有任何路灯之类的。我跟蓝虞就著月光往前走,忽然一道凄惨的声音从林子的一边传来。
"嘘。"蓝虞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後我们慢慢地靠近声音的来源处。
来到近处,我跟蓝虞赶紧躲在一棵树的後面,透过月光,一个大约15岁的男孩光著下身趴在草地上,雪白的屁股被迫挺起,那里正有一根粗壮的性器来回快速地抽动,而他的嘴里还含著一根。他身後还站著几个男孩,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都是男孩,因为有一个看上去比较大,感觉有20多岁了。
那些人一边玩他,一边说著什麽,是日语我听不懂。不过也能猜得出肯定是些猥亵的话。
那几个人轮流强奸那男孩,直到所有人都满足完後才离开,留下男孩如被丢弃的布娃娃。
从头到尾,我跟蓝虞大气不敢出一声,等他们都走了我们还憋著气。那男孩在事後一会自己爬起来走了,看他踉踉跄跄的脚步肯定受了不轻的伤。
"蓝虞。"我倒在树干下,大口大口地喘气,"我们还能活得下去吗?"
"上回没死成,这回也不会死的。"蓝虞也喘得厉害。
"那我们现在去哪?我是不敢去找房子了,要是被他们发现,说不定也被那样玩。"一想到被那麽多人轮奸就毛骨悚然。
"我也不想去找房子,我们就在这里睡吧。"
这个时候是9月末,蚊子不是很多,尤其到了後半夜蚊子基本跑光了,但後半夜的温度是直线下降,而现在就是後半夜。"好冷。"我说著往蓝虞靠得更近了,他也更往我靠近,到最後我们是抱著互相取暖睡过一晚的。
第二天是被小鸟叫醒的,揉揉眼睛看著站在树上不知名的小鸟。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景象倒是享受。但一想起目前的处境,这悦耳的鸟声,已是恼人的吵闹,我朝小鸟挥挥手。"扑扑"两声,那小鸟甩著翅膀飞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那小鸟看著我的眼睛充满同情。我甩甩头,笑自己胡思乱想。
"凌伶。"
身下传来蓝虞的声音,我回头看他,揉著眼睛的他还真可爱。
"我们都要活著。"我握著拳头为我们加油。
已经能听见从不远处传来的走动声和说话声,最重要的时刻终於要来了。
"就这样出去吗?会不会被吃干抹净啊?"我用轻松的语调问蓝虞,但内心已是干劲十足,想活著,小心是最佳的武器,这时的我是这样想的。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除了直接走出去还真不知有什麽办法。"
"要不要去找个靠山再出现。"我笑著跟蓝虞开玩笑,不过是想掩饰紧张,等下出去,说不定当场就被人扑倒。
"走吧,呆这里也没用。"蓝虞先站起来。
经过野外的一夜,我跟蓝虞的衣服都皱巴巴的,头发也有点乱,整个人看上去有点落魄。
我们顺著昨晚那几个人离去的方向走,没一会就走出树林,迎面而来的是类似大操场的空地。不过这回操场上只有几个人在,看他们的样子倒像在散步。看见我们出来,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
"蓝虞,他们不会以为我们是性奴吧。"
"有可能,如果这样的话,这里的性奴应该很多,所以他们才没有怀疑。"
我们稍稍松口气,朝操场走去,走到中央时,听到有个人跟我们说话,他说的是日语,我听不懂。
"蓝虞,他说什麽?"
蓝虞的脸色有点紧张,不会是被人识破了。果然,蓝虞说,"他说从没见过我们,问我们是刚来的吗?"
蓝虞转头对那人不知说了什麽,那人十分激动地摇著蓝虞的肩膀,我赶紧上去,把那人拉开,转头看蓝虞,蓝虞跟我一样苍白著脸,难道眼前这个人识破了我们的省份吗?我跟蓝虞前膝弯曲,後脚跟离地,作好逃跑的准备。可那人却不再缠上来,只是临走时的眼神,充满嫉妒,还有杀意。
杀意!为什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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