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日和(H)》分卷阅读61

  壮抵上她颤巍巍探出头的娇嫩花蒂儿,顿时一阵酸慰快美从敏感的那一点传来。
  “呜……好痒……”眼波迷离如醉,光艳欲滴妖娇绝伦。他再也忍不住,一挺腰便杀了进去。方入桃源,内里却涨满了滑腻无比的浆液,无比爱怜地又吻上她的唇,看着她幽幽怨怨如慕如诉的眼,手指捻着花蒂儿逗弄,一点点极有耐心地刨犁着层峦叠嶂的内壁。
  她只觉得自个的花径被一根灼热粗壮的东西一点点撑开了,一下就碰到了最幽深处的花心子,顶弄得自己无比快美,春潮泛滥浑身酥麻,只顾得一声声娇啼浪吟,紧紧地缠住身上郎君,将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一团妙蕊奉上,任由爱郎长枪挑刺挨擦玩弄,弄得自己又是酸又是酥又是麻。
  他只觉得怀中人儿无处不妙,娇嫩丰盈的奶儿揉着胸膛,白美修长的腿儿缠着自己的腰,玉道滑嫩嫩粉妍妍又紧致润腻,无比舒爽,察觉她的颤抖与依赖,心中荡漾,“……没有别人,只有公主一个……”
  疾风骤雨,青龙闹海一般,浴室里水声亲吻声肉体碰撞声不歇于耳,任是谁听了都要面红耳赤。她好象变成了那一池子荡漾波澜泉水里的美人鱼,听得他在耳边私语,心中慌乱,快美一阵阵袭来,丢了一回,如风中飘絮漫无边际地沉沦,却想抓着他不放。
  不是不高兴的,他的公主,不喜欢其它女郎靠近他。
  一次比一次更深,她哆哆嗦嗦,玉肤浮起潮红,粉腻酥融娇欲滴,眼角含泪,唇齿缠绵缱绻,胡乱地说着:“沈长歌……不喜欢你靠近旁人……不要……不要……予、予……嘤,我、我也不要面首……你、你不许去找旁人……啊呀、呀!
  他心潮澎湃,只想把她揉碎了吞入腹中再也不分开,“没有旁人!只有你……一直只有你!……”
  不知道被他抛上了多少次高峰,含着激情的泪水,听着一声声缠绵入骨的爱语,只想燃烧,在他怀里燃烧。
  我心坚,你心坚,各自心坚石也穿。谁言相见难。小窗前,月婵娟,玉困花柔并枕眠,今宵人月圆。
  长歌:说好的两回呢!
  露娜:写的不止两回了啊!肾虚了啊!
  画堂春13
  明日他便要出征了。
  面前挂着一副钢甲胄,寒光隐隐,一股凛冽锐气扑面而来。这是她第三次送他出征了,前两回,她都是远远望着。从来没想过,有一日,他会成为她的驸马;而她,也将亲眼看着他奔赴沙场。
  一双凤眼低垂,仔细地用软布擦拭着每一片鳞甲。黑沉沉的,触手冰冷。他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战场诞生的一般,在染血黄沙的疆场中驰骋,才最能激发他的血性勇毅。
  将那鳞甲清理好,正要探手取过放在一旁的长枪,一阵隐约兰息扑来。她轻轻拦住他的手掌,接过巾子,小心翼翼地拂过银枪每一寸。
  “沈长歌……”她失神一般地低声呢喃,缥缈得如梦呓,如静夜里花瓣轻轻委落,却在他心里荡漾起了涟漪。
  一双朦胧得如同含了轻雾的杏儿眼看向他,他心神摇晃,抬起手遮住那水盈盈的明眸,“公主……别这样看着我……”浓密长卷的睫毛轻轻地刷着掌心,一阵阵的酥麻通过掌心传入心尖,更是离情不舍。
  默然不语,反手抱住他壮狼腰,将秀丽绝伦的雪腻小脸揉上他前胸。想起很久以前在凤城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在集贤院的女学上课。当时有一首诗,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上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那时候只觉得不过普通的怨妇诗罢了,可今夜感同身受,满心里都是怅惘愁绪,百味杂陈不知何处道来。
  可是心中又是为他骄傲的。她的驸马,是西北的都指挥使,带领着大楚的士兵击退胡虏,保家卫国。
  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掌,轻柔地游走过粉颊桃腮,指腹爱怜地轻轻摩挲着滑腻的下颌,“公主,没事……臣我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归来的。”
  她说不出要随他一同前去的话,即使没有经历过沙场的刀光剑影。她也依稀知晓那是多么无情的地方,带着她,且不说一路上的麻烦,更有可能成为他的累赘。
  语气沉沉,含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傲娇与别扭的眷念,“你最好是给本公主毫发无伤地回来。予……我在凤城等你回来。”
  “嗯。”孤山寒月般的清眸中含了一丝暖意,徐徐抚弄着她披散在后背的流泉青丝,丝丝缕缕,荡漾深邃暗香,绕指柔情,只愿沉溺不复醒。
  烛影摇红,映出一双柔情相拥的俊丽人影,仿佛连结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想来今夜的平宛城,也有无数这样的人家吧,可是明天啊,他们就要为了家国,远赴疆场,用血肉之躯卫着故土家园。
  他们之间的情意,才将将有一丝突破,又就此远离。
  星河耿耿欲曙天。晨光熹微,大军已经整肃以待,沉着气笔直站在校场上,等着将领下令出发。
  他立于高台之上,玄色军旗随风烈烈作响,金线绣的楚字熠熠生光,祭旗仪式已完毕,沉声喝道:“诸位将士听令,出发!”
  马蹄声北,扬起无数烟尘,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只留下一抹坚决的背影。她骑着爱驹惊帆,遥遥地望着,心中一点惆怅,似墨水滴落清水中,一圈圈地漫开了,缓缓地荡漾着曲折婉转的曲线,丝丝缕缕缠绕着,软软的,不敢轻易碰触。
  “沈……长歌……”喃喃低语,身下马儿温驯地垂着头,湿漉漉的黑色大眼却偶尔也会抬起望着逐渐远去的大军。
  “惊帆,惊帆,你大概也想上战场吧……可惜呀,你跟了予,不能和你的兄弟追风一块去了……”她抚摸马儿柔软的鬃毛,自言自语着。
  他眼角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抹遥远的倩影,宝石红昭君套,骑在她的爱驹白马惊帆身上。心中似暖似酸,莫名的情绪冲刷着心扉。
  “嗯,早日归来……”
  他走后,其实日子也是很平静的。
  她早已习惯在他的书房内翻阅书册,清净朴素,开阔舒朗。满满的书册,还专门为她开辟了画室。与他办公的地方用一屏白纱琉璃屏风隔断开,结实的红木大桌,紫檀木笔架笔筒里全是名家制作的各色毛笔。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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