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齿僵尸》第三章 女警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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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
  当兰陵进入废工厂，走近碧丽丝藏身的地方时，碧丽丝由修练中醒了过来，当她看到兰陵抱着脏兮兮的淡红色小动物时，不禁满脸惊诧。
  「呃……这是小狗……」
  兰陵低声回答道。
  香蕉个菠萝蜜，反正小狐狸和小狗相似的很，胡乱说呗。
  「小狗？」
  碧丽丝诧异的说道。
  说实话，现在小狐狸的卖相实在太糟糕了，先不说身上特殊的淡红色，就说全身上下下水道的污泥，根本无法辨认它本来的面目。
  「是啊，我在路边检的……」
  兰陵说道，他打量着碧丽丝看向小狐狸的眼神，竟惊讶的发现到一点少女的雀跃，嗯……看来这个女人很喜欢宠物？
  兰陵大着胆子说道：「主人，我是为了您才捡回来的，我想让您喝新鲜的血液……」
  说这话的时候。兰陵打定注意，若是碧丽丝真有吸干小狐狸鲜血的意思，那他立刻放开小狐狸，以碧丽丝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大概也无法追到。
  正如兰陵所料，碧丽丝和所有的女孩一样，对着可爱的宠物没有任何免疫力。
  从前，她没有觉醒的时候，是没有能力养宠物，自己都难以吃饱，养什么宠物呢？
  当她觉醒后，则是没有时间养宠物，整个心思都被野心占据，早已忘了少女的情怀。
  而现在碧丽丝倒是有了得偿夙愿的机会。在这个废工厂中，拖着这样重伤的身躯，倒真是寂寞，有个宠物，起码可以有个伴儿。
  在碧丽丝心中，她是宁可面对这只脏兮兮的「小狗」，也不愿意把时间用来面对兰陵……
  「把小狗给我，你买的血浆呢？」
  碧丽丝伸出双手，冷声说道。
  兰陵暗暗窃喜，急忙把小狐狸送了过去，随后将怀中血浆拿出一袋交给了碧丽丝。
  「你先去把这小狗洗洗。」
  碧丽丝看着脏兮兮的小狐狸皱了皱眉头，说道。
  「是的，主人。」
  兰陵急忙恭顺的接过小狐狸，刚刚小狐狸在碧丽丝怀中大概很不舒服，不停的扭动身体，当回到兰陵怀中的时候，立刻老实下来，用舌头舔着兰陵的手。
  我靠！
  小狐狸……不要把亲昵表现得这么明显好不好……
  兰陵暗暗叫苦，为了不让碧丽丝看到，急忙转身用身体挡住碧丽丝，快步向那边的水管走去。
  水管离碧丽丝所处的地方很远，之间还有着堆积的杂物阻挡。
  兰陵蹲在水管边，回头看看，确认碧丽丝看不到他这边的情况后，才把小狐狸放下来，一边用水清洗着小狐狸的身体，一边自言自语道：「小狐狸，老子对你可是破例了，能不能发展成血兽不重要，可是你要听话，要是不听话的话，老子就把你宰了吃肉，喝血……」
  也不知道小狐狸是不是真的听明白他的话，只是不停摇晃着尾巴，亮晶晶的大眼睛凝视着兰陵。
  回想着小狐狸成为妖体时那狐媚女子勾人的模样，兰陵联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禁慨叹世事无常，香蕉个菠萝蜜，想找个终身稳当的角色还真他娘的难呢，为小狐狸清洗干净后，除了尾巴上还有着被井盖压出的伤口之外，通体没有半点杂毛，淡淡的血红色皮毛柔软非常，加上她较小的体型，温顺的模样，简直可爱之极。
  兰陵拿出为自己留得那袋血浆，撕开一角，送到小狐狸嘴边，嘀咕道：「靠的，便宜你了。老子都喝得少了……」
  僵尸制造血兽，除了一开始的血液交融之外，其余就是用血液滋养血兽，慢慢的培育。
  而和僵尸血液融会后的兽类，对鲜血有着和僵尸一样的喜爱，那就是它们的食物……
  小狐狸嗅到血液的腥味，张开小嘴，将那撕开的一角咬了进去，随后像是吸奶一样。大口大口的吮吸。
  兰陵看着血液飞速减少，真叫一个心疼啊……可也没办法，谁让他那时候忽然良心发现，找这个麻烦呢？
  好在小狐狸现在的食量很小，只喝了一点就满意的张开嘴巴，并且用嘴巴拱着血浆袋，眼睛看着兰陵。
  灵性！
  兰陵陡然一震，这小狐狸不就是让自己喝吗？
  才刚刚开始，就有这样的灵性，意味着他的血兽养成的机率极大！
  真没想到，这小狐狸在妖力尽失，回复本来形态的时候都有这样的灵性，难怪可以修成妖力，并且可以堪当盗取黑色小鼎这样艰巨的任务了。
  兰陵心想，香蕉个菠萝蜜，难道老子捡到宝了？
  「还没洗完吗！」
  碧丽丝冰冷的声音远远传来，兰陵心头一颤，急忙抱起小狐狸快步向原地走去。
  「洗完了，主人。」
  兰陵无比恭顺的将小狐狸送了过去，心中暗暗叨念，小狐狸啊小狐狸，你他娘的可千万别咬这个娘们啊，不然的话，不但你小命呜呼，老子都要跟着倒霉……
  说也奇怪，小狐狸好像懂得了兰陵心意似的，刚开始被碧丽丝碰到的时候还扭动不已，可是兰陵这样一想，她忽然温顺下来，妥贴的依偎在碧丽丝的怀中，眼睛居然对着兰陵眨了眨。
  我靠！
  兰陵差点被小狐狸那眨眼睛弄了一个跟头，奶奶的，就算是这小狐狸有灵性可也不会进化这么快吧？
  他显然忘记了，别的僵尸大神制造血兽只用一滴僵尸血，这厮好像用得多了……
  血兽重要，别的僵尸大神也不是不舍得僵尸血，可是若是僵尸血超过一滴，血兽自身会承受不住，立刻翘辫子。
  可是兰陵就算知道这点，却由于没有獠牙，根本不能控制血液的数量。再加上小狐狸曾经修练成妖，鬼知道这小狐狸已经向什么样的进化之路走去了。
  碧丽丝爱极了小狐狸，这个小东西这样的温顺，这样的可爱漂亮，简直满足了所有女孩对宠物的要求。
  她抚摸着小狐狸，扭头鄙夷的看着兰陵，冷声说道：「从今后，它也是你的主人……」
  兰陵心下冷笑，却没半点反杭，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主人！」
  碧丽丝满意的点头说道：「滚，回到你的位置。」
  兰陵说道：「主人，您的血浆？」
  碧丽丝冷声道：「那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你只要服从命令！」
  「主人，那我走了。」
  兰陵说完，转身向自己的地方走去，一边走，心中一边嘟囔，奶奶的，这个杂交妖女赶紧喝血浆呀。血浆的至阳，将牵动她刚刚修练的狐狸精心法所产生的至阴能量，那就会大发的扑上来了，自己刚刚制造血兽，身体发虚，可是急需采补的……
  兰陵忽然想到，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狐狸精会不会也修练这种心法呢？
  可惜小狐狸现在彻底回复原型，这个疑惑目前是无从获得答案了！
  兰陵瞟了瞟不远处的碧丽丝，见她暂时还没有喝掉血浆，也没有修练狐狸精心法，而是抱着小狐狸爱不释手，兰陵不禁暗暗后悔，若是早知道这个小狐狸会影响他采补鼎炉的话，死都不会抱回来。
  百无聊赖之际，兰陵忽然想起了黑色小鼎，随即赶忙从腰间掏出，由于衣服没有拉上拉链，而小鼎又被挡在衣服下，更何况碧丽丝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所以并没有发现腰间异样的凸起。
  就算看到，又有何妨，这个黑色小鼎连苏清远那样的考古权威都认不出来，更何况这个杂交妖女？
  兰陵坐在角落中，利用身前堆积的杂物遮挡，仔细端详起这个黑色小鼎。
  与先前在苏清远的办公室中获得的结论一样，这黑色小鼎足有五千多年历史，外面雕刻的花纹百份之百是正道的至尊封印阵法之一。
  奶奶的，要想知道这小鼎究竟有什么秘密，必须得破除阵法。
  若想破除阵法……十八个血，若想事半功倍的话，那就要找修真的……还有一个方法，就是使用两个纯阴女体的血，在数量上虽然少于那个比较唬人的十八个，但是这一条可比第一条难上太多了。
  兰陵越想越是头疼，破除这个封印的过程确实有些复杂，可是黑色小鼎的秘密又让兰陵难以割舍，最后，兰陵狠下决心，奶奶的，不就是吗？
  十八个又能怎么样！
  片刻后，兰陵感到很是疲惫，今晚做的事情太多，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有些超过负荷了。
  兰陵打了一个哈欠，将黑色小鼎藏好，沉沉的进入梦乡……
  与此同时。
  在当初兰陵遇到凯瑟琳的那个酒吧中。
  吧台前一个容貌美艳，身材玲珑有致的高挑女人走进了酒吧。
  刚一进入，那些流连酒吧，到处寻找猎物的色狼民们顿时如同见到了腥的猫似的，不约而同看向了这个女人。
  有几个家伙立时就想行动，却被身边同伴拉住……
  「靠，兄弟，那么好的货色，你别耽误我捕食啊！」
  那个被拉住的家伙很是不满的说道。
  「捕个头！恐怕你没捕到食，就先被猎物吃了！」
  同伴低声喝道。
  「靠，什么意思？」
  那个家伙诧异说道，按说以往有这样的美女，自己这个同伴都会疯狗似的先扑上去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傻蛋呀，是不是喝多了？擦亮你的眼睛，仔细看看那个女人是谁！」
  同伴低声喝道。
  「啊？」
  那家伙诧异的用手擦了擦惺忪醉眼，仔细打量，那女人委实有些眼熟，再一仔细打量，登时一身冷汗，连酒劲都醒了大半：「该死的，怎么是她，她怎么来这里了，该……该不会是来抓咱们的吧？」
  「看你吓得，咱们最近又没犯事，她抓咱们做什么？」
  同伴嘿嘿笑道，然后幸灾乐祸的说道：「妈的，指不定又哪个家伙倒霉了，被这个女煞星盯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以前总见她穿警服，没想到这娘们的身材这么好……看那，那腰，那……我他妈的真想她……」
  那个家伙尽管不敢有所动作，却不影响脑子里的意。
  「要死了！你他妈的小心被她听到。」
  「听到就听到，老子真怕呀，说谁又不犯法！」
  话音刚落，恰好凌雪的眼神扫向这边，这个满口吹牛的家伙登时如同见到了老鹰的小鸡，赶忙转移眼神，低着头，假装喝酒，再也不敢向那边看上一眼。
  不错！
  就是凌雪，青龙城第一冷艳女警花！
  自从见到兰陵，对他产生疑窦以来，凌雪详细调查资料，终于找到凯瑟琳这件悬案。
  这个案件的关键就是这间酒吧的调酒师，一切都来自她做的口供，但是，由于她和兰陵并没有说上几句，所听到的「兰陵」这个名字也只是音译而已，没准还可能是其它名字，有同音的可能呢？
  资料上关于兰陵的画像，就是根据那个女调酒师的描述用计算机合成的。
  由于当时有点黑，再加上酒吧特有的闪灯效果，女调酒师也只是看清了兰陵英俊的大概轮廓，详细的样貌却也说不清楚。
  也就是说，整个案子，酒吧的女调酒师是关键！
  她担心警方记笔录的警员会有些疏漏，这才在考虑后，亲自来到酒吧，要找那个女调酒师问些更详细的细节。
  青龙城不大，而在这个不大的城市，也只有一个凌雪而已。
  在夜晚混迹酒吧的，有几个是清白的良家分子？
  这些家伙视警察为天敌，但是，有个共同点，那就是视第一冷艳警花凌雪为克星！
  凌雪疾恶如仇，出手狠辣，最重要的是居然拥有不弱的真武之力，乖乖，这样的妞，就算是玫瑰，可那刺却是带毒的。
  认出凌雪的人，都自动让开一条路，生怕惹得这个煞星不满，狠狠整治自己一下。最多也只是看着凌雪婀娜的背影，在心中暗暗意一下而已……
  吧台中的调酒师是个年轻男人，这让凌雪有些失望，看来这次是白来了，也许那个女调酒师正好调班。
  虽然这样想，但是凌雪还是不甘心的坐到吧台前，希望能够打听到女调酒师的住处，亲自登门。
  「小姐，您要什么？」
  男调酒师显然不是在外混的，并不认识凌雪，只是礼貌性的上前询问。
  「来杯啤酒。」
  凌雪干脆的说道。
  那个男调酒师利落的把啤酒拿来，正要转身去为其它客人服务的时候，却忽然被凌雪叫住。
  「小姐，还有什么需要吗？」
  男调酒师礼貌的说道。
  凌雪说道：「我记得，从前在这里调酒的不是你，而是一个女孩……」
  「哦，您是问她吗？是不是她也……」
  男调酒师的眼中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
  「什么意思？」
  凌雪有些愠色，她很不喜欢这个男人眼中闪过的眼神。
  「哦，哦，没什么，她是我的前任，不过在七八天以前出了一些事，就由我来接班了。」
  「什么事？」
  「她勾引别人的老公，结果被人找上门来，用硫酸破了相……现在……现在……」
  男调酒师吞吞吐吐的说道。
  「现在怎么了？说。」
  凌雪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男调酒师看来也是个八卦的家伙，见凌雪催促，他干脆凑上前来神秘兮兮的说道：「小姐，如果她也勾引过您的男朋友，我看就算了吧，因为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破了相不说，还因为被刺激，疯掉了……」
  「什么？疯掉了？」
  凌雪惊诧的说道，毁容算是重伤害罪，怎么就最近出现的事情，却都没人报案呢？
  「是啊，她也够倒霉的，在后面巷子见到死人没多久，又遭遇这样的事情，女人嘛，本来就脆弱些，结果……结果就疯掉了……」
  男调酒师耸了耸肩说道。
  「被毁容了还不报案？」
  凌雪脸色沉了下来。
  昏黄的灯光中，男调酒师根本没注意到凌雪的神色，而是很轻蔑的说道：「您不会不知道，现在的警察……哈，找他们有用吗？对付对付平民还行，我听说，那个毁她容的女人很有背景的……」
  说完，刚好有其它的客人叫唤，那个男调酒师对着凌雪笑了笑，转身向那个客人走去。
  凌雪坐在椅子上，心中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酸，难受，愤怒……警察，哈，警察现在在人眼中竟然成了这样的形象了？
  其实这点凌雪心中早已知道，只是事情没有临到跟前，她没有在意而已，对这个时代的黑暗，整个风云大陆的各个国家都是如此，她凌雪再疾恶如仇，又有什么用处？
  凌雪沉吟了许久，置身在疯狂的音乐中她竟置若罔闻，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忽然间，她对自己当初的选择有些疑惑，大口的喝下半杯啤酒，凌雪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
  唉……
  当初选择警察大学而放弃真武学院看来是错的。
  好在现在还不晚……
  凌雪嘟囔着，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劝说着自己似的。
  片刻后，凌雪的眼神又由迷茫陡然变得尖锐，低声说道：「我要抓住我警察生涯中最后的一个犯人。没有碰到我手里的，我无力去管，但是只要碰到我手里，我绝不放过。」
  午夜，凌雪摇摇晃晃的走出酒吧，性感的身形在昏黄的街灯中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第二天，整整一天，凌雪都在办公室中对着计算机上的画像发呆。
  女调酒师的发疯，意味着断了线索，而那天晚上在场的那些旁观者又没有一个配合警方的调查，那些家伙就是这样，相互之间因为仇恨会置对方于死地，可是在面对警察的时候，就连仇人都会同仇敌忾。
  「兰陵……兰陵……」
  凌雪小声的不断嘟囔着，努力要将计算机上的画像和她对兰陵的印象重迭在一起。
  只是，目前这颓废且消瘦的兰陵，实在无法和当初神采飞扬时相比。
  这仅凭女调酒师在微弱灯光中的印象而画出的画像，和现在的兰陵实在有些差异，唯一有些作用的证词就是，那个女调酒师说曾在兰陵的眼中看到过青莹莹的光芒时隐时现。
  人的眼睛怎么会散发青光呢？
  当时的警员只把这当作灯光效果在人眼中辉映的结果，并没有在意。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凌雪的怀疑一旦产生就无法消去，愈发觉得兰陵可疑。
  那个颓废的男老师，有着十足的男人味，虽然颓废却有着沧桑的魅力，他身材魁梧，言语幽默，对人那样的和蔼可亲，而且知识渊博，就连苏清远都自叹弗如。
  这样看，他太完美了……
  可是人有完美的吗？
  越是表现得完美的人，越有可能是带着一层面具，几年的警察生涯，让凌雪有着疑心重的职业病。
  最后，她决定，无论如何要好好的调查一下兰陵，如果他真是好人，那就还给他清白，劝说雅思对他放下误会，若是个坏人，哈，冷艳女警花的出击，绝对令任何一个罪犯丧胆！
  砰砰……
  敲门声打断了凌雪的沉思，她起身将门打开，当她看到门外的人时，皱紧的眉头登时舒展，浮现出惊喜的笑容。
  「苏叔叔……您，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雪惊诧的说道。
  门外的苏江河笑脸盈盈看着凌雪，说道：「怎么？不请苏叔叔进去？」
  凌雪急忙让开，搓手说道：「嘻嘻，看我，都忘记了，苏叔叔快请进，您要喝点什么？」
  「不喝啦，你苏叔叔来这里可不是喝茶的。」
  苏江河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挥手笑道。
  「那您是？」
  凌雪疑惑道。
  苏江河说道：「怎么，你忘记了？前些天我可是给你打过电话的，凌大警官，你要和你苏叔叔装糊涂吗？哈哈。」
  凌雪登时想起前些天的电话，不禁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她惊声问道：「苏叔叔，您回青龙城不会就是为了我吧？」
  「也不全是，还有些其它的事情。不过，你考虑怎么样了？」
  苏江河笑道。
  凌雪踌躇片刻，干脆的说道：「我答应去真武者学院进修，而且，也接受您毕业留校任教的建议。」
  苏江河有些惊异的看着凌雪。
  凌雪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怎么了，苏叔叔？」
  苏江河哈哈大笑，说道：「没，没什么，我来之前还准备了很多游说你的说辞呢！没想到却没用上，不过，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让你忽然这么快的打定主意吗？我记得你可是疾恶如仇的工作狂啊！凌雪，如果你真的这样决定，那苏叔叔真的很高兴，但是，有句话作为长辈，我还是要提醒你，警察这个工作是你从小的梦想，你可千万不要因为什么事情而冲动决定啊！你经过深思熟虑了吗？」
  凌雪对苏江河的话语感到无比感激，她沉吟了片刻，回想在警局中所见过的那些种种弊端，心灰意冷的心思再次浮现，她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苏叔叔，我真的深思熟虑过了，我……还是不适合警察这个工作！」
  苏江河打量着凌雪，他什么事情没见过？见凌雪这样的神色，猜也能猜到一些，随即笑了笑说道：「你太刚直了，记得在很早以前叔叔就说过，你不适合做警察。」
  凌雪灿然笑道：「现在还来得及是不是？」
  苏江河哈哈大笑，说道：「来得及，来得及，没想到我以为会很费嘴皮子的事情，就这样搞定了。」
  「苏叔叔，您这次来青龙城还要办的事情是什么？」
  凌雪好奇的问道。
  苏江河沉吟一下，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进入真武者学院了，有些事情我也不妨告诉你。真武者学院可不仅仅是单纯的学院，只培养真武者那样简单，还有着其它任务，比如除妖诛魔，处理那些普通人所不能处理的事情，为普通人营造安全的生活环境。」
  凌雪怔了怔，惊声说道：「啊？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魔？」
  苏江河笑道：「自然是真的，只是平时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周围会专门有人负责制造结界，以免惊动普通人，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所以，你还要想一想，进入真武者学院，可能会面临着更加危险的事情。j凌雪感到无比激动，兴奋莫名，她急声说道：「不用再想了，我一定要加入！」
  末了，她调皮的说道：「起码，除妖诛魔，不会再有徇私枉法的事情吧？我会更痛快。」
  苏江河起身笑道：「你呀，你这个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你这冷艳警花的名声可就毁喽。」
  「是他们乱叫，我可没想当什么冷艳警花。」
  凌雪说道。
  苏江河说道：「那好，我现在就去和你们局长办一下手续，过几天你们和我一起离开。」
  「我们？」
  凌雪诧异道。
  「还有苏月，她不知道怎么想通了，决定去真武者学院。」
  苏江河谈起苏月的时候有些忧心忡忡。
  「啊，真的？太好了，这下我可有伴了……j凌雪喜悦的说道。
  「你都已经是两阶真武者了，进入学校后要直接进入二年级的，她呀，只是你的学妹，你这个当学姐的以后要多照顾她了，毕竟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苏江河说道。
  「那是自然，从小我就把苏月当成亲妹妹呢。」
  凌雪点头说道。
  苏江河挥了挥手，说道：「那我就先去办事了，你准备做一下工作交接手续，然后回家准备一下，免得到时候太过仓促。」
  凌雪点头说道：「知道了，苏叔叔。」
  苏江河没再多话，转身离开了凌雪的办公室。
  凌雪扫视着办公室中的摆设，想着要离开这里了，不免生出一些怅然。
  当她的眼神停滞在计算机上的那张画像时，凌雪低声说道：「只有几天，这就是我最后的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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