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么?”
“嗯……舒服,脂儿继续,再快些。”柳子弋靠在床头,长发披散,深沉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额上微有薄汗,凉薄的唇殷红若霞,在灯火下,竟透出几分妖异来,随着小丫头手中的动作加快,他埋在丫头体内的手指也渐渐抽插起来。
“……嗯……”胭脂一边扭动小屁股迎合他的抽插,一边握住他的分身卖力地套弄。
“啊…啊…弋哥哥……啊……”胭脂一声轻呼,忽觉得有暖暖流从身下窜往四周,花穴一阵轻颤,剧烈缩,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一股花液淋漓而下,打在他的手指上,随后沿着手指与花穴的交合处缓缓溢出。
07】江上风月3(h)
胭脂丫头高潮一至,握着分手的小手一紧,柳子弋闷声低吼,小手中的分身鼓胀一圈,随即,一股白稠液体喷射而出,溅了胭脂一手。
胭脂瘫软在柳子弋怀中,小嘴微阖着喘息,柳子弋却在此时把她身下的底裤脱去帮她清理私处,这裤子上已经被她泄了一身,穿了也难受,还不如褪去,反正这丫头日后也是他的,如今更有了肌肤之亲,还在乎她身上的这条裤子不成。
胭脂如今浑身无力,高潮过后,乏得厉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柳子弋又把她的小手擦干净,拾了一番才上床,他刚躺到她的身边,这丫头就贴了过来,嘤咛了两声,便没了声音,柳子弋轻笑一声,帮她盖好被子,虽是入夏时节,但毕竟在江上,夜里风凉,稍不注意,着凉了可不好,而且这丫头,还是光着身子的,他更得仔细着。
江水绵绵,轻风幽幽,月色皎皎,床上的人相拥而眠。
晨光破晓,江上起了一层蒙蒙的水雾,远处的山林与田野依稀不可辨,隐隐间,江水哗哗流过,船儿继续前行。
船上的窗栏边,此时有一人,一身素色的白衣,临窗而立,江风透过窗栏,轻轻吹进来,拂起男子的衣袂,烈烈作响。
而不远处的床上,一个小巧的身影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少女容颜恬静,一头青丝散落在白色的床褥上,仿佛古树的根,在大地上蜿蜒了一片。
忽而,少女翻了个身,身上盖着的被子悄然滑落,露出半边赤裸的身子,白皙的臂膀,耸立的酥胸,秀美的长腿,清晨的日光自窗栏间射入,映得少女肌肤一片雪白、光滑,就像上好的丝缎,美丽绝伦。
少女睫羽微微一动,仿若蝴蝶颤动的翅膀,胭脂缓缓睁开眼睛,晨光显得有些刺眼,胭脂伸手揉了揉眼睛,放眼看去,前方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满足地眨了眨眼,静静地瞧着那抹身影出神。
似乎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在他的身后,静静遥望他颀长的身姿,那时,他已是翩翩少年郎,而她,不过只是个小不点。
如今,她已是婷婷少女,而他,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且,身居高位,雍容华贵,他就如沧海中的一颗明珠,闪着璀璨夺目而不可逼近的光芒。
胭脂起身,目光四下搜索,似在寻找什么,耸立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不止,晨光将她的双乳映得一片雪白,凸起的乳头就如晨间未盛开的花蕾,迎着微风,轻轻颤抖,却又鲜艳欲滴。
“嗯?”少女嘤咛一声,声音三分慵懒,三分娇媚,三分稚嫩,终于,目光摸索到床脚挂落的白衣,欣喜地勾过来披在身上,下了床,赤着小脚就朝柳子弋走去。
腰间忽地缠上两只纤细的臂膀,身后,贴上来一具小小的,但却十分温暖的身体,柳子弋眉眼微敛,轻轻一笑,如花下清风,微拂了花叶,悠然而去,深沉如墨的双眸登时间如江水轻波,似水温柔。
只一只大手便将少女交叠的两只小手握住,转换转过身,胭脂抬眸与他相视一眼,唤了他一声,“弋哥哥。”将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前,身后,是一头极长的青丝,漆黑光滑,如缎似锦。
“睡饱了?”柳子弋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秀发。
怀里的小脑袋昂起头,眨了眨眼,点了点头,轻嗯一声。
08】帮她舔乳1(h)
柳子弋目光落到她的胸前,发现这丫头穿衣实在随性,只披了一件中衣,里间的肚兜与底裤一盖没穿,没穿也就没穿呗,中衣的带子也不系好,整个胸脯,包括她的小腹,还有大腿根部都赤裸裸地晾在他的眼前,他方被江风吹得清醒,如今,被这丫头一勾,登时心痒难耐。
“怎么不穿肚兜?”柳子弋盯着她的两只半遮在衣服里的酥乳,那将露未露的乳儿在衣服间若隐若现,乳头顶着衣料,微微凸起,时而探出头来,时而又隐在衣服内,就像那绿叶间的花蕾,你明明看见了它,它却转眼躲进绿叶从中,只那么一点点红色,引着你一路向前,去拨开那一丛绿叶。
胭脂寻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也未觉得害羞,只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理所当然,转而抬眸道:“肚兜扣得紧,胸口闷得难受。”
柳子弋帮她把衣服合上,以她被江风吹得着凉,“哦?难受便不穿了罢。”但也只限在他的面前,与他独处之时,他是巴不得小丫头这样诱惑他。可抛头露面之时,内中不穿肚兜,那便宜不是叫人瞧了去,他堂堂朝廷右相,怎可让自己的女子被人占去半分便宜。
可是,柳子弋没想到,他家的那几个不吃素的弟弟可是占起便宜没商量,吃起肉来连骨头都不吐的,尤其是他这位哥哥的便宜,能占则占,而且,还要多多益善。
连着一日下来,胭脂都是赖在柳子弋的房中不曾出去,是以,衣服也不曾换过,依旧着了那一身中衣,内中不着寸缕,睡觉的时候觉着热,便把衣服脱了裸着睡,柳子弋在桌案上忙着公务,小丫头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觉,或是拿些书来看,也不扰他。
有时候欲望被这丫头撩上来的时候,便让他像第一晚的时候用手解决,她那私处的小穴至今还被他小心保护着,等待花开的那一日。
如此,在江上行了十多日,船已经行到了卞南成境内。
这一日清晨,胭脂醒了,不过,却是被柳子弋揉着胸揉醒的,小丫头昨晚闹腾的厉害,睡得很晚,今儿个早上又不愿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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