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娘亲的手艺相比差了些,但已经够了。”她的娘亲做的菜是她最爱的,可惜娘不在了……
柳子弋揉揉她的小脑袋,细心地帮她捋起鬓边掉落的头发,她的小脂儿一直都是十分知足。
胭脂饿得慌,所以起先连着吃了好几口饭菜,开始还没什么事,可是后来也不知怎么就噎着了,柳子弋先前还劝她,让她慢些吃,这不,饭菜扒多了,终于噎着了,柳子弋忙将汤端给她。
她连喝了两三口,好像渐渐缓过来了,第四口汤,她没有咽下,而是含在嘴里,站起身,走到柳子弋身边,扶住他的肩,弯腰,两片小唇贴上去,送到他的嘴里。
他伸手勾住她的小细腰,将她往怀里一带,胭脂跌坐在他的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贴着唇,嘴里的汤早就送到他嘴里给咽下去了,可是他十分享受她口中的美好,舌头卷了小丫头的小舌过来吮吸个不停,等舔弄够了,再将小舌送进她的口中,与她一起品尝她口中的滋味,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壁依依扫过,吸了小人儿分泌的津液咽下,又将自己的津液渡给她咽下,两人你来我往,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最后从两人相交的缝隙处滑出,银白的丝线在明亮的烛火下悄然滴落。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碗里的汤正氲氲冒着热气,白色的气体一缕缕升起,飘散在空气中,室内的温度似乎在慢慢升高。
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呼吸困难,柳子弋才松开胭脂的小嘴。
胭脂的小脸因为呼吸的缘故,闷得红红的,就像那碟子里的红辣椒一样,在烛火的映照下,亮亮的,十分迷人。
“叫你吃慢些,又无人与你抢,个傻丫头!”柳子弋见小丫头正在剧烈喘息,又忍不住在她那鲜红的唇瓣上咬了一口,看见她的嘴角和下巴,还有脖子上有方才溢出的汤汁,他又伸出舌头帮从她的嘴角舔到她的下巴,再添上美人儿的细脖子,将滴落的汤汁一一舔尽,露在肌肤外面的都舔完了,他将她的外衣挑开,脂丫头里面白皙的肌肤乍然映入眼底,柳子弋看见那衣服下面的凸起,不禁咽了咽唾沫。
小丫头现在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如果他继续将衣服拨开,那两只水蜜桃就会跳出来,还有她雪白的双肩,勾人的下腹,还有那正在吐着嫩水儿的花穴。
光是想想就让人心痒难耐,刚才选择让她披了件衣服,就是怕小丫头直接光着身子在他面前吃饭,他最后会忍不住将她吃了,可是现在,这小妮子欲露未露,同样也把他折磨地半死。
胭脂哪里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只是应声点点头,她现在的身体虽然敏感,可是,小丫头还未真正尝到被人疼的滋味,平时与柳子弋的摸摸亲亲只道是她与柳哥哥亲昵,所以,没良心的小丫头哪里知道他现在憋得有多么痛苦,她自己倒转身要去拿碗筷,伸手去桌子上夹菜吃,尝到味道不错的,自己咬了回来再喂柳子弋一口,这一次,小丫头放慢了速度,吃得十分规矩。
她是规矩了,可是,身后的人却开始不规矩起来。
她今日穿的这件衣裳的领口本就宽大,又无什么暗扣,只用一根腰带绑着,他的手未将小丫头的衣服继续挑开,不过却是伸了进去,大掌熟悉地寻到她的两只玉乳儿揉了起来,食指绕着乳晕打圈圈,而后又按在她的乳尖上按压捏搓。
饶是方才接个吻,还尚不足让小丫头分个神,可如今,这乳尖儿被他这么玩弄,她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小丫头本是正夹了一块肉准备放嘴里,却敏感地嗯哼轻吟一声,手里的筷子一软,掉落在桌子上。
“弋哥哥……嗯……肉……”她的肉,就这样掉桌子上了,可怜了她的肉……她还想再吃两口肉呢,可是,她身后的男人用着不同得力道揉搓她的双乳,将她捏得十分舒服,先前在床上被勾起的欲望渐渐燃了起来,手哪里还有力气握得住筷子。
柳子弋看见小丫头可怜巴巴地一直盯着桌子上的那块肉瞧,于是空出一只手握了筷子夹了一块肉送到她嘴里,另一只手则继续揉着她的两只翘乳儿。
胭脂嚼着嘴里的东西,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哼,心神早就被柳子弋玩弄得荡漾不堪,哪里还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如何咽下的。
是肉么?她为何一点肉的味道都没吃出来?
后来柳子弋问她可吃饱了,她稀里糊涂地点着脑袋,感觉他的手在自己下面摸了一把,她听到他说,“既然脂儿饱了,那接下来就要喂饱我了。”
“好……”小丫头哼着回应他,因为在船上,胭脂就明白了他这喂饱的意思,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可她原以为他要带她去床上的,因为,先前他们大多在床上做的,可是,柳子弋却将她抱起身,往她屋子的后门走去。
她这个屋子的前门就是正门,而后门,就是浴室所在。
“弋哥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小丫头先前还听清如介绍了她这沉烟居的布局,可是现在倒给忘了。
“没记性的小丫头,方才还与你说过的,才一顿饭的功夫就给忘了?这后面是你的浴室,我们现在自然是去沐浴了。”
她还真给忘记了。
柳子弋抱着小丫头穿过那段短小的回廊,回廊两边种的都是紫藤萝,因晋国靠南,所以花开得十分早,这不,廊上爬满的紫藤已经开始开花了,紫色的花一串串的,在夜色下绽放,倾吐芬芳,儿怀里的小人儿,因为欲望被挑起,如今下面的小穴儿也在不停地吐着嫩水儿。
推开浴室大门,屋内的热气迎面扑来,胭脂眯着眼将浴室扫了一眼,先前清如带她看的时候,她只在外面看了一眼,并未看清里面是个什么装扮。
如今所见,里面空旷得厉害,除了中央一个四四方方的池子,东南西北四角分别伫立着四根如蛇般的铜柱,铜柱顶端似是镶嵌了什么珠子,淡淡柔和的光晕自珠子内散发,与浴室内其他角落的珠子一起,将整个室内照亮,而水就是从蛇的口中不断流出,一股股注入到池里,一层层热气从池中升起。
池子上面,淡紫色的轻纱自屋顶垂落,一层又一层,似云又嘶雾般,最里面是休息的卧榻,浴室内,轻纱暗自拂动,白气流转,让人觉得好似置身在仙境一般。
即便在将军府,胭脂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浴室,小丫头看得一愣一愣的,柳子弋在她的身后已经将衣服一件一件褪去,玉冠摘去,墨发散落。
他如今贵为当朝右相,虽属文职,但他自幼就学习武艺,后来从文,但这副身体却半点不弱,他身姿挺拔,如今脱去衣服,更显英挺。眉宇间虽然难掩文人之气,不过,那双深沉如渊的双眸锐气逼人,隐隐透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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