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的敏感身体,让快感一波又一波地翻涌上来,让她满怀着羞耻和恐慌,却又不得不在他身下呻吟出声。
他俯下身吻她的唇,在她的锁骨、前胸上留下点点痕迹。身体连接的地方水泽一片,每次进入都啪啪作响。男女欢爱的气息随着水泽一起弥漫开来,那是林安宴熟悉到骨子里的气息。她颤抖着,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全身崩成了一条线,仿佛任何触碰都会让她瞬间断掉。
她知道,自己要高潮了。
她曾在顾靖渊身下高潮过无数次,对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然而正是这样,反而让林安宴更加难过。因为在长达九世之中,她人生每个的初夜,都是被强迫一样毫无快感满心绝望的存在。她厌恶,憎恨,却逃避不了,因此,她的初夜,从没有过一次高潮。她只是被动或挣扎地躺着,被他分开腿,被他进入泄欲,然后煎熬般地等待着结束。
如今,连身体也要背叛神志了吗?
顾靖渊一个用力的磨弄,让她尖叫起来。身体绷紧后痉挛几秒,只觉得大量液体从体内喷出,冲刷着还留在她体内的火热。全身力气被瞬间抽走,林安宴只觉眼前的场景猛然一白,又立刻一黑,神志瞬间断电。
昏迷前,她还在鄙视自己,好歹也算是身经百战,居然在初夜就被顾靖渊给干晕,太丢脸了。
天光大亮,似是中午时分,顾靖渊起身离开屋子后不久。忽然,有个极小极小的电子声音说道:“体验期开始。”
两束微弱的红光一闪,随即熄灭。
体验期开始(一)[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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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期开始(一)[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
体验期开始(一)
疑惑又茫然地睁开眼睛,林安宴看到眼前有些眼熟的天花板和吊灯,一时记不清自己身在哪里。
刚刚,她不是还和顾靖渊躺在临海市老家别墅的床上吗?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
迷糊之中,耳边似乎传来“体验期”什么的,是自己听错了吗?
林安宴皱眉,摇了摇脑袋,这才注意到,屋子里满是男女交欢后淫糜的香气,她起身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裹着一件白色的男式衬衣,刚下床腿就一软,摔在床前厚厚的地毯上,有液体从体内涌出,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来。
林安宴慢慢坐起来,找到了室内的卫生间,决定先去洗个澡。
走了两步,她顺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低头,看向自己左脚。
脚腕上,扣着银色的粗镯,上面连着长长的链子。另一头,固定在卧室中的欧式床头手腕粗的铁栏上。
好像……在某几世中,她都曾被这样用链子锁过。
想不起来是哪一世,也不再想,她走进浴室关上门,将没系扣子的衬衫脱下挂在门口,拿起洗手池旁的瓶子,找到洗发水和沐浴露,一扭头,看到了嵌在墙内的全身镜。
镜中的年轻女子面容纯真而美丽,微微泛红的眼睛有着清澈的目光,却又带着未曾消退的情欲和困意,巴掌大的脸腮上残留着动情后的潮红,翘起的唇红而肿,脖子上挂着一条细而短的银链。纤细身体赤裸着,白皙到发光的皮肤上,从脖颈到脚踝,青紫淤红的吻痕和指痕随处可见。长及大腿的黑发顺滑蓬松地垂在身前背后,半遮半掩地覆在胸口沉甸甸的挺翘丰盈之上,却无法遮住上面曾被粗暴对待的痕迹。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男人之前留下的液体已经流到了右小腿肚上,在腿间划出几道发亮的水迹。而左腿上的水迹,已经消失在了银色的脚环之内。
天真又颓靡,清纯又妖艳。
林安宴目瞪口呆地看着镜子。
她之前也是粗心,满脑子都是与顾靖渊斗智斗勇,以至于从未仔细观察过镜子中的自己。现在这幅摸样……别说顾靖渊,要是她林安宴是个男人,估计也会忍不住上了自己。
这简直就是妖呀。
她往里面走了几步,忽然回过神再次凑到镜子前。剧烈性爱后的身体承受不了她猛然的动作,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林安宴顾不得起身,反而迫切地将眼睛望入镜子。
镜中的脸虽然年轻得依旧像十几岁的少女,但这副发育成熟的身体,完全不像是个少女!
她疑惑地摸摸脸,又看看这个陌生中带着熟悉的卫生间,终于确定,自己,好像是从遥远临海市的家乡别墅中,穿越时间和空间,到了京城公寓中。
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再穿越到其他时间点去。
她苦笑一下,打开浴缸中的热水,林安宴绕着脖子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银链的接口处。她对着镜子凑近了找,还是没有找到,这才将一直绕到颈后的吊坠转到身前。
那是一枚银色钻戒。
盯着戒指看了一会儿,仿佛有什么记忆呼之欲出却转眼又消失得毫无踪迹。林安宴不再想,躺进浴缸,舒舒服服地泡着澡睡了一觉,最后是饥饿的肚子将她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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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期开始(二)[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
体验期开始(二)
把身体擦干,头发吹干,她返回卧室,在衣柜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女式衣服,只好又抓起浴室的那件衬衣穿上。拉开窗帘,外面天光大盛,不知是中午还是下午,阳光透过封死窗户的铁条,照射进来。她把卧室的窗户开了条缝透气,便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
刚推开卧室门走了两步,被忽然撑紧的链条一拽,几乎摔倒。林安宴扭头,发现链条的长度到此为止,她再也无法迈出去半步。
侧过头,门边的格子柜上,放着一个盒饭和一个微波炉。
除了猫不会用微波炉,这和养猫有什么区别?
心里吐槽着,林安宴靠着门,把热过的盒饭吃得干干净净,饥肠辘辘的肚子总算不再闹脾气。她拖着铁链回到卧室转了两圈,没能忍住,又来到卧室门口,拿起了微波炉后面的糖罐。不知为什么,她对甜食有阴影。明明很想吃,却总是有些害怕。索性这会儿没人知道,她挑了一颗水蜜桃味儿的糖,含在了嘴里。
重新爬回床上,她拿起床头柜上书,胡乱翻了几页又放下,然后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卧室墙上挂着的电视机。
隐约记起,曾经有一世,电视机是她唯一的消遣。
顾靖渊不让她碰手机,她没有电脑,也没有钱,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在卧室安装了一台电视,每当他上班离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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