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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靖渊将她的腿扳到肩膀上,插得她双手无力支撑身体,只能软绵绵地随着他的力度起伏,喘息和呻吟在耳边交叠,让原本面红耳赤的她更是在雪白的娇躯上覆盖了一层粉嫩的羞色;
他让她跪趴在池子中,在身后进入,直撞得她臀瓣红肿,长发凌乱,啪啪的交合声在浴室中回响,高潮的时候几乎要将她震聋;
他将她抱在怀里,扶着她的腰一次次上下吞吐,拉着她的手用力按压隔着小腹的坚硬欲望,那样的火热,混合着耳边男人粗重的喘息,几乎要将她融化成一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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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期结束(二)(h)
他把她抵在墙上,让她的双腿挂在自己手臂上,只能依靠那唯一的一点连接来维持平衡。娇气的女人双眸含泪,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贴着墙壁,一双泛着粉意的手握着墙上的把手,生怕掉下来,可没一会儿就因为高潮而瘫软地垂了下来,唯有花穴紧紧咬住男人,靠体内的粗大坚硬支撑着自己不掉下来。偏偏那样的支撑随着不停地抽插而时有时无,这样的折磨让她没忍住哭着求饶起来……
偏偏这男人还不结束。他把她抱到全身镜前,命令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脖颈是怎样被他种上一颗颗草莓,看着自己的一对酥胸是如何被他玩弄爱抚着变换形状的。镜里的女人眉梢眼角中春情与春水泛滥,酡红的脸上带着近乎迷醉的眩晕神色,嘴唇已经红肿到微微翘起,赤裸的全身泛着动情的粉红色,脖颈锁骨双乳上全是点点爱痕。
旧的吻痕还没有消去,新的吻痕就已经出现,林安宴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她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赤裸着身体在镜子前观察自己,还觉得那时的自己就像个妖,甚至自己都想上了自己。
如今身后的男人倒是满足了自己的欲望。
“安安,哥哥很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身后的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将她的右腿抬起来抵在洗手池边的竖柜上,余下左腿勉强支撑着身体,怕她站不稳,一只手揽着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在软绵之上抚弄着,含糊不清地说,“很喜欢很喜欢。”
“什……什么样子……嗯啊!”安宴望着镜子中靡丽的人,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半晌后勉强接到他话语中的意思,回答到一半,腰上的那只手转移阵地,在她竖起来的右腿内侧被撞出来的红痕上抚摸了几下后,猛然塞进去了根指节。
花穴中被异物闯入,安宴猝不及防,话说到一半就呻吟出声。
“别这么紧……”顾靖渊嗅着她甜美的发香,看到镜中满身痕迹却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女孩,内心的贪恋一点点增加,“你刚刚连那么大的家伙都吃下了,怎么这会儿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
安宴喘息着放松身体,努力迎接他的手指,却依旧对刚刚的问题念念不忘,“什么……样子?”
“信任……”手指终于全根没入花穴,“放松……”湿漉漉的嫩肉疯狂吮吸着坚硬修长的手指,“依赖……”被绞紧的手指在花穴中由慢到快的抽插,“接受……”抽插中不断有透明的花液飞溅出来,“到最后……”手指熟练地找到那颗敏感的小珍珠拨动着戏弄,“在我眼前……”在怀中女人绷紧了身体的瞬间用力一掐!“绽放!”
“嗯……啊!!!”敏感点被用力刺激,安宴的头皮一紧,原本随着指尖抽动而缓缓低吟的嗓子失掉了那根弦,愉悦地尖叫了出来。情潮带来的酸软和痉挛瞬间冲向大脑,眼前白光阵阵,几乎无法思考今夕何夕。
他的女人,肌肤泛着动情的粉色,双目迷离地瘫软在他怀里,就这样在他指尖绽放。花穴中喷出的液体打湿了下面的镜子,却无法让这面前清晰绮丽的美人高潮图消失。还在痉挛的嫩壁无意识地缩着,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指尖。早就挺立起来的粗大欲望,抵在女人蜜桃般翘起的臀上没多久,就克制不住地在臀缝中上下移动,就是为了欣赏到她在他指尖高潮的样子,才隐忍到现在。
顾靖渊低头,在她失神而半张的唇上亲吻片刻,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你高潮的样子真美。”
唇上的刺痛让林安宴缓缓回过神,茫然地望向镜子中。
镜中的女人黑色湿发凌乱地垂在身后,鬓边的几缕刘海也湿漉漉的,仿佛没有骨头般软软地倚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眼眸中满是高潮带来的春意。原本雪白的肌肤泛着动情的粉红,随着呼吸激烈起伏的双乳上,那挺翘的樱红在男人指间时隐时现。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大开的腿间,在一晚上运动下早就充血泛红的花瓣之中,男人的手指还在花穴口处打着圈圈,爱抚着被他干肿了的花瓣,那手指上沾满了爱液,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真淫荡啊!
她下意识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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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期结束(三)(h)
湿漉漉的手指转移了位置,托起卡在她臀缝里的大家伙,出现在了她打开的腿心处。
这个在身体中攻城掠地过无数次的大家伙,她已经比其主人还要熟悉了。看着它张牙舞爪地泛着热气,在她滴着春水的腿心来回蹭了两下,那火热的温度,比胸口软绵上肆意的大掌,比身后紧贴着的男人身体,都更来得滚烫。
生理上,高潮后的花穴甚至激动地带着口水去舔舐着上面的青筋,而视线带来的冲击,依旧让她单独站立的那条腿熟悉地犯了软。
有力的手臂扣着她想要逃离的身体,而男人火热的欲望,已经抵开了柔软的花瓣,往花穴中探了进去。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又紧致,空虚地急需男人的欲望来填补和冲刺,男人却不急不慢,只是一点点地往里面走着。
为了配合他的高度,林安宴下意识地踮起了自己站立的脚尖,好方便他插入的更深,却因为紧绷的身体,而夹得更紧。
“安安放松,你夹得我插不进去了。”她的乖顺配合,让顾靖渊心中愉悦,他含笑低声道,“看,你的肚子。”
这男人素来喜欢闯进花壶,把所有东西都射在她子宫里,她一向都知道。之前他们做了好几轮,她的子宫里灌满了男人的液,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而她花户不生毛发,就算被撞得通红,也是永远的扁平,以至于在灯光下出现了阴影。
而现在的镜子中,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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