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不是你儿子,也不是小孩子,早餐送进来就叫waiter走,否则我一口都不会吃。」
「那你开视频,我要看著你吃。」
「叮咚」李惜观话才说完,门铃声就传来,温常年翻了一下白眼,点开视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等下,年,先别开门。」
温常年手都握上门把了。
「李督察,又有什麽吩咐?」
「把浴袍重新绑一次,领口遮紧一点,不准把锁骨露出来。」
看著李惜观恨不得重萤幕里出来的样子,温常年真的被逗乐了,「我说李督察,您不只虫上脑,还糊住眼睛了吗?我缚胸绑了,还套了内衣,能看得到什麽?再说,就算我脱了人家也未必想看好不好?」
「不好,你把衣服穿好,否则我今天就算不去南营分部上班也要冲回去帮你穿。」
懒得说了,温常年把腰带解开,拢了拢浴袍,再重新绑上,把手机对上身体,再回到脸部,「李督察,这样可以了吗?我要开门,也别让waiter等那麽久,人家还有事要做。」
「让他等有什麽关系,相信我他一点都不介意的,你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包下那个总统套房。」
「你别说,我也不想知道,我要开门了。」温常年也不是刚毕业的学生,总统套房要价多少,确切的数目他是不知道,但多少还是有底,也有试过叫李惜观把房退了,他回去住他那两厅一室的小套房就好,可是当李惜问了套房隔音的问题,他就马上打消念头了,房子贷款还有十六年,他可不想夜夜让邻居睡不著觉,天天教人指指点点。
哎~说真格的他的那小套房也是水泥钢筋盖的,隔音效果也不差,只是,李惜观这疯无赖那麽爱折腾,每次不搞到他哭爹喊娘绝不罢手,那样的声响,温常年觉得还是小心点好了,至少这样当李惜观有天突然对他失去兴趣,完全离开他的世界时,他温常年还有个栖身之所,他相信现在的李惜观是真心对他,喜欢他,但真心是会变的,而喜欢的保值期又有多久?他不敢意测。
「年,快把手机架在餐桌前,我们开动,还有,我已经跟酒店订好车每天送你上班,你不准去挤捷运了,知道吗?」
「李督察,你会不会管太宽?一个多月前我一样是挤捷运上班,而且已经挤了好几年,没那麽娇贵。」
「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坐就是,在我眼里你就是娇贵,你…。」
「好,李督察,再不吃东西要冷了,开动了好吗?」
「嗯,好,年,快点吃。」
作家的话:
没有肉~看倌们还是要给夜凉票票鼓励喔
☆、十八
早上温常年还是坐了酒店派的车,他是个小上班族没办法跟那个疯起来什麽都不管的无赖耗。
在距离公司两个路口前温常年让车停下自己步行过去公司,李惜观的事他不想搞的人尽皆知,也不是怀疑什麽,只是,他还是想保留一点,以那日事情生变,他不会无处遁逃,不至於太恨他,李惜观是第一个走进温常年心底的人,所以,以後无论如何温常年都希望自己来日想起这个人的时候仍然可以笑著祝福对方。
「思念是一种…」才坐到座位上,手机的铃声马上响起,温常年几乎忍不住想四处探探,看李惜观是不是在他身上装了追踪器什麽的,怎麽可以那麽神准啊!
「到公司了?」
「嗯。」温常年往外探探头,发现来公司的没几人,没有拉上百页窗,放心坐下开聊。
「车上有准备现磨咖啡有没有拿?不准再喝三合一的,对身体不好,别只是贪,没有好东西,以後不要再喝公司的咖啡了,听到了没有?」
「李大督察,那个提供咖啡的公司不就是你家开的吗?」温常年笑了。
「年,我是为了你好,你用得著这样挤兑我吗?」
「什麽是挤兑?你是银行吗?怎麽挤兑?听不懂啊~李,督,察。」
「年年,你明明有跟大陆接洽,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挤兑是什麽意思,是不是小肉穴和小嘴嘴寂寞了?爹晚上就回去好好爱它们,年年,你就别闹别扭了。」
「你才寂寞。」
「我是很寂寞啊~尤其是加农炮,寂寞的紧。」
「李大督察,我早餐才刚吃完你就要讲这些让我恶心的事吗?我都想吐了。」
「年,我说的是实话怎麽会恶心?恶心?想吐?还是你有了?哈哈哈,真开心,我要做爸爸了,我…」
温常年手一抖,差点就把咖啡洒在企划书上,「有你妈的头,老子是男人,想当爸爸找女人帮你生去。」
「人家只要年年帮我生的孩子,其他的我都不爱。」
「那就抱歉了,李先生,你准备绝後吧!」
「为了你,年年,我甘之如饴。」
虽然知道男人的话不可尽信,但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捧著哄著的温常年还是逃不过为之醺然。
「李惜观,不说了,我要准备上班的东西。」
「好,不说了。」李惜观暗暗的笑,我的年年害羞了~呵呵,「午餐我已经订好,司机会把餐送到公司,你要记得吃,不要再去吃些没营养的东西。」
「嗯。」
「其实你也爱上我了是吧?」
「还有事吗?李惜观。」
「有事,啧啧啧…」李惜观对著话筒亲了好几口,「我爱你,好,现在没事了。」
呃~好吧!事实上「其实你也爱上我了是吧?」那句话李惜观是在心里想的,他还不想问出口,温常年别扭又害羞,他可不想一个弄不好把已经萌芽的爱苗给弄死了,那他就真的要去撞墙了。
作家的话:
一k党员一枚
看倌~
今天夜凉在外面陪朋友陪了一天
回来就马上敲键盘,可不要嫌弃这一k啊
☆、十九
十二点一到,真的是十二点一到,打卡钟的「滴答」才响,几乎是同时间,温常年的手机也响,「思念…」赶在第一时间点开,做贼心虚,温常年总觉得平常没有什麽私人电话的自己,今天一下子简讯来,一下子电话响,肯定引起别人注意。
其实,事实上这个当下就如李惜观所言,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连唯一跟他算的上交情的熊旦都没有。
「什麽事?干嘛一直打电话?怕没人知道我们的事?」
「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是年你自己多心,再说早上到现在人家才打了四通,没有一直打电话啊!」
「九点到十二点才三个小时就打四通,还不多?」
「我每一秒都肿著加农炮想著你,才打四通电话,已经很敛了,年年都不知道人家是花了多大的力气在克制,手都捏红了。」
「你那根不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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