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也还算拔尖,说起来话也是头头是道,总之,基本上算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
江好似在自顾自的吃饭,其实仔仔细细的听完了二人全部的聊天内容,最后终于忍不住了,主动和相亲男搭话。
“赵先生,今年贵庚?”
相亲男一愣,没想到他会主动询问关于自己的信息,并没有想太多,下意识的回答:“我今年32。”
江嘴角带着微微的笑,可这笑明显未达眼底,只浮于表面罢了,“是吗,羿老师才25呢。”
这话一出,其余的三人都有些傻眼。
江虽然比较孤僻,但绝不是没有礼貌,会给人难堪的人。
相反,从小的生活环境促使他总是给予别人十二分的善意。
今天的他太不正常。
常江赶紧替他解释:“他开玩笑的,他也32了。”
相亲男的专业是学术类的,整天泡在研究所里,智商很高,情商很低,闻言也就释怀了,没有一点儿怀疑江对他说的这话是不是含有恶意。
羿匀从始至终没有和江说上一句话,她和相亲男一问一答的说这话,只用余光轻轻扫过江的侧脸。
他绷着脸,明显的情绪低落。
有意思,羿匀觉得事情发展的方向似乎偏离了她原本的计划。
酒过三巡,常江还在兴致勃勃的和相亲男探讨“学术”问题,江不说话,只是不时的小酌一口,半晌过去了一小盅也没喝完。
羿匀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她说了句抱歉后就出门了。
江盯着她离开的背影,三分钟后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我去卫生间。”
“江先生...包间里有卫生间。”相亲男瞧着江走路不稳,还以为他是喝多了,善意的提醒。
常江哎了一声,说:“别管他老赵,咱们说咱们的。”
他都是和人家熟的快。
羿匀那边在走廊的角落里正打着电话呢,就看见江踏着明显带着醉意的步伐,晃了晃他的脑袋,一步一顿的向自己走过来。
她跟电话那边的皮熠安匆匆说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但却没有主动走到江身边去,她就倚在墙上,满眼调笑的看着半醉的江艰难的向她走来。
不到十米的距离,江竟然走了三分钟。
直到他在羿匀面前站定,羿匀才发现这人的脸颊已经泛红了,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黑夜在月光散落下的湖面的波光粼粼,可爱的不行。
“羿老师。”他根本没意思自己已经醉了,竟然还主动和羿匀说话。
羿匀仰着脸看着他,一脸玩味,“怎么了?”
“你...喜欢赵先生吗?”
羿匀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江竟然有些着急了,“他32了!”
“你也32。”羿匀说。
江的脑袋瞬间耷拉下来,眼角都拉耸着,许久了,才嘟嘟囔囔说了一句:“那不一样...”
羿匀逐渐认真起来,“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他斩钉截铁,却明显带着醉酒之人的兴奋。
羿匀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气,低喃道:“你不知道...”
江到底是真的醉了,醉酒的人最不讲道理,听见羿匀在反驳他后立马情绪高中起来,生起一股蛮力,把羿匀整个人按在墙上。
他矮着身子,微红的脸向她靠近,直到两个人的鼻尖抵在一起。
他栗色的刘海低垂着着,发尾扫到了羿匀的额头,羽毛拂过一般的轻痒。
“羿老师,我很难受,但是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你是老师,你教教我。”
羿匀神色不变,“你喝多了。”
江自顾自的说着:“我看见你和他坐在一起,很难受。”
“所以,我想知道,是不是因为...”
“什么?”羿匀问。
江不说话了,他眸光闪烁,准确无误的吻上了羿匀的唇。
严格来说,甚至不算是亲吻,不过是唇部和唇部的触碰而已,羿匀甚至都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惊讶。
可江却因为这轻轻的触碰而面红耳赤。
十几秒后,他神恍惚的直起腰来,捂着自己的嘴,低喃着叹:“完了,我为什么,这么开心......”
自找苦吃羿老师的挥鞭日常h(海鲜皮皮酱)|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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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找苦吃羿老师的挥鞭日常h(海鲜皮皮酱)
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钟了,他酒量极浅,三杯必醉,昨天断断续续的就喝过了量,醒过来后一阵头晕,揉了揉眼坐起来,茫然四顾的看着周围。
他处在一个虽然陌生却隐隐透着一股熟悉感的环境里。
黑白两色的装修,简洁利落的风格。
他这是在,羿老师的家吗?
还没有彻底清醒的江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就这么光着脚往屋外走。
刚打开房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的电视机声,声音不低,而已异常熟悉。
直到走到了客厅,江直愣愣的看着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羿匀的背影,她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电视机里播放的《大军师》的预告片。
他穿一身古装,泪眼朦胧的拥抱程西,场景凄美而又深情。
羿匀终于感觉到身后站了个人,她调整好表情,带着微微的笑意回头看着江,直到发现他的脚光裸着贴在冰凉的地面上才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醒了呀,怎么不穿鞋。”她努力做到语气轻柔。
江放佛没听见一样,径直向前走过去,恍恍惚惚的坐到羿匀的身边,双腿屈膝在胸前,他两只胳膊抱着膝盖,身子歪歪的靠在沙发垫上,眨巴着眼睛,问:“羿老师,我怎么会在你家。”
“昨天你醉的太厉害了,我这里比较近,小舅就把托我照顾你。”
江那双黑黝黝的眼睛聚会神的盯着羿匀看,放佛想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他酒量浅容易醉,但并不代表他会忘记重要的事。
昨晚那个清浅的吻,他记得一清二楚,且印象深刻。
“怎么了?”羿匀问。
江最终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他沉默半晌后终于说出口:“没什么。”
她好像在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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