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没人支持真的心累......
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终章(悲/上)
“你要是想知道,我以后全部告诉你,你不用乱想。你只要记得朕不会害你,就算死,朕也会死在你前面。你想要的朕都可以满足,你只要做好一件事就好。”说着他的大手握住她手腕上的镯子,顷刻间,镯子碎成两半落到石板路上,发出清脆又残酷的响声。
“不可以想着别人。这次你轻信达尼坤江朕不怪罪你,可是若有下次,朕绝不姑息!”说着他突然张口咬住她裸露在外的脖子,用力之狠甚至真要将她的脖颈咬断,直到他尝到血腥味才松口,在她的伤口上舔了又添。
她感受不到他给的痛感,耳边只能听见如同蜂鸣的嗡嗡杂音,眼前也不知是天色太晚还是什么其他原因看不太清,甚至连贴着后背的胸膛都不是记忆中的温热。
从她看到迎春光秃的下体时,眼耳鼻舌身意所有感官全部自卫关闭。
一切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她的一切自以为是的万全之策在他眼下不过是班门弄斧的妇人之仁。十年来心底原来仍旧一片荒芜,终于他将始终萦绕的迷雾吹散,她就是这么渺小可笑地赤裸站在那儿,达尼坤江、宇文怀恩、迎春还有他就在不远处将她围起来,还有那些不知名的大臣百姓将她团团围住,她能看见他们眼中除了鄙夷轻蔑再也无他。
她的罪行,她的淫荡,她所有难以启齿的蠢事全部暴露在万人眼中,或者她根本没有重生,一切不过是某个人的一个打发时间的恶作剧。
就像小时候玩伴将她关在杂物间,是所有人的一场愚弄玩笑,所有人都在笑,只有她一个人站在最中间哭得惊天动地如丧考妣。
她明明是个乖孩子,为什么要欺负她?
她明明事事让着那些庶出的姐妹兄弟为什么总是不愿意与她玩?
她明明那么爱宇文怀恩,为什么他要让她独自面对肮脏残忍的“惩罚”?
她明明那么信任迎春,为什么他要联合外邦一起背叛她?
她明明那么宠着宇文准,为什么他却只将她当成可有可无的棋子?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陈宣的思路进入了一个逼仄的死胡同,她想求一个答案,一遍一遍大声发问却只有萦绕在耳边的回声,为什么呢?
她猛然睁开眼睛,已经坐在卧室的梳妆镜前,不认识的侍女在为她摘下太监帽。她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侍女的样子,奇妙的是,她就是分外确定她在笑,笑她愚蠢蒙昧,笑她自不量力!
她凭什么!
不知是哪来的力量她猛然站起身,转身就是一巴掌打在侍女的脸上,女人踉跄倒地。长度及腰的黑发因刚刚的动作全部散乱下来,陈宣食指指着侍女震惊委屈的脸,扬声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碰本宫!滚出去!都滚去!”
声音尖利得就像是两片破碎的瓷片相互摩擦的噪声,刺耳极了。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她才入脱力一屁股坐在凤椅上,她看着镜子中的映像直直发愣。那是自己吗?黑色乱发披散着,浓密发丝像是无数若隐若现的黑气将她捆绑着,面无血色嘴唇泛青,
五官扭曲眼神空洞。
“母后好漂亮啊,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总是缠着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少男人。”
“贱女人!你就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皇后的滋味就再不一样!看这小脸俊的!”
“宣宣这么漂亮,一定会幸福的。”
“娘,你骗我,宣宣没有幸福过,从来没有。”素白小手拿起手边的胭脂盒,狠狠扔向镜子,青花瓷片碎裂一桌面。
她拿起其中一边,尖角向外,刹那间镜子中的女人脸上就出现一条血痕。
第二条。
第三条。
第四条。
第五条。
“呵呵呵……天神在上,来世愿做猪做鼠,陈宣只望再不为人!”说着双手相握锋利的匕首刺入胸膛。
当宇文准赶到陈宣宫殿门口时便听得一个少女尖利叫声,他的脚步顿了顿。
“皇上,奴才去看看。”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太监快步跑到前面进了院门。
他仍旧维持着正常的步伐走到院门前,正看到太监跑向他,声音颤抖喊了句:“皇上,太后……”
他越过太监望向灯火通明的宫殿,眼前又出现了许久未现的梦魇,她光着身子坐在衣冠整齐的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发出浪荡羞耻的呻吟,她没看到站在门外的他,男人却看见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对他挑衅的够了下唇角,劲腰猛力上顶,让她的呻吟更大声……
那个淫荡的女人不是他敬爱的母后!
他推开欲阻拦的手臂继续忘屋子方向走,还没迈过门槛就看见两个女人躺在地上,一个是他安排在她身边的侍女,一个是满脸伤口血迹的女人。
他把她还温热的身体抱起,跨过侍女的身体放到卧室的床上,用她为他绣的手帕将她脸上血迹擦干,动作轻柔得像是生怕惊醒熟睡的她。
“皇上。”太监将一个装满水的铜盆拿了过来,他洗了洗手,用太监拿来的手帕擦干,才又伸手触摸她满是丑陋伤口的脸。
“把地上的女人扔出去喂狗,告诉宇文棋计划开始执行,明日发兵。还有,太后背叛大岳投身藏图,逐出皇家史册。”他声音冷漠与他手上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太后……”太监吞吐着还要说什么。
“还不下去,你难道想吵醒太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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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明天放
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终章(悲/下)
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终章(悲/下)
等所有人离开,他才俯下身子将头靠在她的颈窝,体味着她最后的余温。
他早就知道她有自杀的想法,可是他故意没有做万全的保护措施,看到她的尸体,他也没有想象中的情绪起伏,很平静的接受,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心安踏实。
“就算你死了,那些和你有关系的男人也必须得死,我要他们都去为你陪葬。母后,你瞧冬儿多懂得孝顺你。”他声音低沉,像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压抑而诡谲。
他从很小就在角落里看着她,她像后宫突然盛开的牡丹艳压群芳,而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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