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茹在床上歇了两日才能下床。
他们实在渴得太厉害了......她把手放在腰上,还能想起来男人掐着这儿干穴的样子,小脸微红。
“小姐穿这身真是好看。”
她对着镜子左右瞧了瞧,自己也很满意。鹅黄的长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显出诱人的曲线,她摸了摸眼角,镜子里的美人媚眼含春,唇角微微勾起。
“就你会说话。希望爹爹会喜欢......”说着低头看了看胸前。“走吧,莫要让爹爹等久了。”
小丫头落后她半步跟着,有些奇怪,总觉得姑娘走路的姿态和之前不同了。
“爹爹,几日不见,女儿好想你。”一进门花茹就快走着扑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腰,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透出些委屈。“怎么都不来看我呀......”
“近日圣上又派下了事务,要忙一阵子。”摸了摸她顺滑的发丝。“好了,咱们用膳吧。”
揽着细腰到桌前,让她挨着他坐了。
“这都是你爱吃的,陪我多用些。”说着就给她碗里夹了菜。
“爹爹最疼我了。”花茹甜甜一笑,拿起筷子吃起来。小口嚼着,一面偷偷看他。
饭都用了一半了,他还没有别的话说,花茹被一股子气冲的昏了头脑。
搁下碗筷,她轻移着步子坐到他腿上把脸凑到他胸前,带着糯糯的鼻音说:“女儿这里痒痒的,爹爹帮帮人家罢。”
周止放了筷子半拥住她。“是奶子还是小想男人了?”
“啊......阿茹全身上下都想爹爹来爱的。”她靠得更紧了。
他轻轻叹气,如她愿地揉上了双乳。他一碰上她就哼哼唧唧的,眼里也沾上了情欲,雾蒙蒙的。
“啊爹爹,这里......”柔腻的玉手盖上他的,带着他指尖穿过胸前的布料摸到了里头。
手一移,居然碰到了挺起的茱萸。周止有些急地解开她的衣带,让她上身袒露出来。
“穿这样的小衫来找我......今日做好准备了?”他眸色幽深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嗯......阿茹想要爹爹的肉棒来......你摸摸小,都湿了.......呜,见到爹爹下面就流水了......”
周止低头含着露出来的奶头,一边把手探进裙底去摸,手到了那处,忍不住重重拍了她的屁股。
“小衣连奶子都兜不住就罢了,下面竟是空荡荡的。这外头一段走过来,若是遇到人了,不是掀起来就可以干?”
手指从臀瓣下滑下去,恨恨地插入了小穴中。
“啊哈......这都是为了方便些,骚好想要爹爹的鸡巴......”
他轻拧着奶头,欣赏着她脸上半是疼痛半是欢愉的神色。
“没被他们干舒服吗?”
“呜呜......不是......是我想尝爹爹的肉棒想得太厉害了......”
他抱起她,到逍遥椅上放着。
“我看看你这小穴前日被弄得什么模样了。”寻了个软垫放到她屁股下面,掀起了裙摆,一手抬起玉腿。
这两日歇息着小洞已经合上只留一指大的空隙,花唇也靠拢了,只是颜色总觉得比往日艳丽些。
花茹细喘着说:“他们都对我很好......但我心里还是最喜欢爹爹的......”
他嘴角勾起。“是吗?”轻轻捏了下花心的小核儿,捻了捻,然后就见那嫣红的穴肉间吐出一泡清透的水儿来。
周止凑过去舔了舔。“果然是被男人操过的,这水也有了骚味。”
花茹涨红了脸,急忙分辨:“哪有,阿茹那日好好把里头的都挤出来了,每夜也有用温水洗的。”
他挑眉,用嘴包住轻轻吸一口,又去亲她。“你尝尝是不是?”勾住香舌吮了好一阵,倒是把她口津吃了一通。
放开的时候,红唇都微肿了,花茹不自觉地伸腿勾住了他。
“莫急,爹爹这就喂你吃大肉棒。”他面上也显出薄薄绯色,看着她解开了腰间系带。
经过人事的花茹这会儿看着肉棒的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了。
她心底默默回想了二伯和二哥哥的尺寸,看着眼前神的阳物又怕又想......小能吃下去这么大的么......
周止眼角微红,也不磨蹭别的,只把她的腿又分开了些,就握着肉棒入了进去。
“喔,骚夹得好紧,放松些。”前端才刚进去,就难了。
下面被撑得大开,花茹带着哭音:“爹爹太大了......”
他也不管她,在穴口浅浅抽插几回就一下干到底了。
“这不是能吃下去吗......乖,一会儿就舒爽了。”里头淫水满满的,一旦入进去,动作起来就没那么艰涩了。
这既不是第一次,他没那么多顾忌,随着心意弄起来。
片刻之后习惯了饱胀的感觉,花茹也渐渐得了味儿。
“大鸡巴好棒......爹爹埋在我的身体里......啊,能看到爹爹在里头。”
花茹伸手摸上小腹,他每回进来都能摸到一点形状。
看她陶醉的小模样,周止心中有了暴戾的想法,想操得她只能哭唧唧地求饶,让把小浪穴干坏......胯下挺动越快了,一下一下重重地顶上花心,把肉穴每一道褶皱都撑开。
刚开始花茹还能断断续续地说些淫话,百回下来只能张着小嘴呻吟了。
“爹爹和二伯哪个弄得骚爽些?”肉棒研着一处凸起,还微旋着磨她。
可怜花茹话都说不出来,小兽般呜呜地叫着,只能一下下缩着媚肉催促他动作。
折腾了她一会儿,看她泪珠子直掉,他才不吊着她,重又开始抽插。
周止嘴里还不停说着荤话,激得她情动更甚。在外人面前一丝不苟的爹爹这样,准是爱极了她......
不知道花茹高潮了几回,他才把液射出来。
一次就把她累得直喘,到后面哭得嗓子都哑了,上面还穿着的小衫都被香汗湿得半透了。纵是被他干的滋味美得不行,也摇着头哀求说够了。
他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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