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们不能在一起(H)》分卷阅读16

  正说着,下面突然响起一阵吵嚷,再往上一看,那三楼栏杆处一个妈妈笑盈盈站着大声道:“我女儿酉儿今晚上挂牌,请各位郎君多多垂爱我儿!”
  下面一阵哄笑,绝大部分雅间的帘子都拉了起来。
  陶华眼睛一亮,立刻站起来探头探脑地看哪儿是傅战。可惜不知怎么的头也晕晕脚也沉沉,加上吵嚷声大,眼睛对了半天也聚不了焦。
  “噔!”傅战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猛地站了起来,倒吓得要看花魁的萧朗一跳。
  “傅侍御你这是干什么!”
  傅战脸色阴沉,看着二楼栏杆前那个脸红扑扑穿着男儿装的公子哥探头探脑的样子,内心卷起滔天大火,“我有事,先走了。”不等萧朗反应过来,大步流星出去了。
  “诶诶!傅战!你好样的!”萧朗得了个没趣,咬牙切齿。
  陶华!这个女子竟跑到青楼里来看热闹!
  傅战越想越怒,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抓回去跪祠堂。
  陶华还在东张西望,倒不料身后突然一股大力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拽了进房。
  “爷……”巧儿吓得面白。
  “滚出去!”巧儿并两个妓子慌张张跑了出去。
  傅战拍了下门,帘子应声而下,摆了两摆,可是门外的吵嚷却不绝于耳。
  “痛!你放开我!傅战!”陶华蹙了眉,掰着傅战紧紧握着她肩膀的手。
  “你个…女子!这地方也是你能来的?”傅战咬牙,手上倒是松了一松。
  陶华喘了口气,仗着脑子不清醒,辩道:“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
  “回去你便去祠堂跪上一年,抄一百篇女经!”
  陶华一听这话立刻就跳了起来,她生平最恨的就是抄书:“不跪!不抄!你凭什么罚我!我是你母亲!你不敬母亲,我要罚你抄四书五经!还要罚你天天给我端茶倒水洗袜子!”
  傅战给气懵了,这才看出来这女人还喝了酒,“你还喝酒?”
  傅战气得头疼,和一个酒疯子说话等于白说!扯着陶华便要回去。
  陶华身子突然一软,幸而傅战扯着她,立刻揽住了她的腰,防止她滑下去。
  可这么一来,两人也紧紧贴在了一起,陶华玲珑有致的身躯紧紧依偎着雄壮的男人,如同一株妖娆的菟丝花,嘴里还嘟囔着热,扯着自己的衣领子。
  傅战浑身一麻,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拿起来一闻,眉头立刻蹙起来,脸色也阴了。
  “合欢…”
  竟然在里面下了些催情药!
  合欢是一味催情药,只能是催情之用,这笙歌之地自然有不少,甚至很多妓子身上都装着带有合欢的香囊。对于普通男子来说,这么一壶喝下去也不过是助兴,但是喝的人是女子,又不胜酒力,更不用说还是个未破过身的少女,从未碰过这些东西,效果自然更烈。
  傅战皱紧了眉,拦腰抱起了小继母,又将自己的外衣盖在她头上防别人看见惹麻烦,这才出了门。
  可惜因为看花魁的缘故,外面已经挤满了人,傅战抱着人居然找不到空隙可以走,不得已又退了回去,让巧儿进来:“你去找这里的妈妈,告诉她我的名号,现在我们要出去,让她安排好。”
  “是。”巧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看了一眼爷怀里的小姐立刻跑了出去。
  “呜呜……我好难过……”陶华闷在傅战的衣服里头折腾,一个劲地乱动弹。
  傅战给她掀开,才看到陶华已经把衣服前襟扯开了,露出脂白如玉的肌肤,粉红的肚兜随着呼吸快速起伏,胸脯微微颤颤顶了尖儿。
  傅战只看了一眼立刻又用衣服给她掩住,两耳通红,满脸的尴尬。
  这!这女人!
  但是不看,脑子里却充满了刚才那色欲熏香的画面,女人在他怀里的动作,软绵绵又暖洋洋,小手儿抚着傅战的胸膛无意识胡乱捏弄一气。
  傅战感觉似乎也有了些醉醺醺之感。
  拆散侯爷与花魁7
  热!闷!
  这感受恰似夏日里头裹着棉袄喝完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热气潮气从心底翻出来,那个难受劲可别提了。
  陶华不自在地动弹,拼命地想要扯掉外套透透气。没想到刚扯下扣子松快了点,又被个手裹了回去,陶华憋的不行。
  “傅…傅战,你让我脱一件呀……”小姑娘软绵绵的声音就在傅战耳边,还带了三分委屈,“好热的呀。”
  傅战气息一滞,低声道:“别动,会着凉。”傅战将小姑娘放在椅子上,握住她作乱的手。她和没长了骨头似的,一下子便歪了过来,傅战只好伸出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这样一来动作颇为局促。
  陶华软糯地哼了一声,似乎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了那只手上,只觉得那只手带来的触觉又痒又麻,纤腰跟着颤了起来,便扭着腰肢去蹭。
  “坐好。”傅战沉声道。
  陶华立刻乖了下来,只不过还没一盏茶时间,又状态复萌。
  “傅战……”陶华带了点哭腔,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他。
  “…嗯?”傅战避开了她的眼睛。
  “我、我好难过呜呜……”陶华扭着身子哭了起来。
  门外响起了一阵起哄声,傅战听着知道,这是今天的重头戏花魁宴开始了。
  巧儿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他今日被萧朗带来也没想着带侍从,门外人必是极多,若是自己强行要带着陶华出去也是可以,只是若是一个不慎,自己受弹劾倒是小事,明日陶华必要被带到宗族面前受罚。
  傅战蹙了蹙眉,瞥见旁边有张小榻,想也知道是做什么用处的。傅战握了握拳,脱了外衫铺在榻上,又三两步将陶华抱着放了上去,转身向门口走了两步,离着陶华四尺远,背对她站着,道:“你……自行疏解。”
  “疏解?呜呜……我不知道……傅战你帮帮我……帮帮我……”小姑娘的声音又娇又软,带着委屈和懵懂,简直可怜的要命,是把继子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你……”傅战出口才发现声线不稳,顿了顿,低声道:“把肚兜解了。”
  后面一阵的声音,混合着女孩子轻喘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道:“傅战,脖子后面的结我解不开……”
  傅战:“……别解了,手去摸你的……乳。”说到最后一个字,傅战声音都变得干哑。
  陶华被酒熏坏了脑子让她很难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心遵照傅战若说的行事。他是厉害的大将军,对她也算尊敬,陶华虽不说,对他潜意识里是信任和依赖的。
  便绞着双腿,低头从肚兜下面伸进手去握住两个又软又涨的乳团儿,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这时傅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揉乳头,用力。”
  陶华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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