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事情。
周姑娘显然也是聪明型的女人,已经做到第四年估计聂逸风就会是她最后一任主人。
四年里除了赎身的价钱,她甚至为自己赚够了未来十年要花的钱。
“哈哈,遇到的第三任主人和我挺谈得来,帮我顺手介绍了一点资源。”周小姐用暧昧的眼神朝她眨了眨眼。
聪明的人,总会在各种情景下,努力借势,得到最有利于自身的东西,不仅是一点资源,后期的几位主人,甚至也都是来自于依次的“友情介绍”。
而那些只是混日子,甚至于为虚假的富贵迷了眼一味沉沦的姑娘,自然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故而这两个姑娘竟也谈得愉快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她们的三观还比较相似。
但是当然,周姑娘要比她更加,成熟现实和明,甚至为她提了一些很实用的关于之后生活规划的建议。
闲谈中,她已将心中波澜的情绪尽皆封存在了心底。
二楼的房间里,关于正经事的谈论已经告了一段落。
谈话开始向着随意的方向蔓延。
“怎么样,什么时候回去?”柏逸尘坐姿端庄的坐在高背椅上,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从他微微松弛的肩颈和稍稍翻起的袖口,看出他此刻放松的状态。
聂逸风则是姿势好看却倾颓的斜靠在扶手上,手上执着高脚杯的细颈,漫不经心的左右摇晃。
“呵~这可由不得我决定,老爷子只怕是连具体到哪个时辰都安排好了,左不过是两年后了。”
“哼~~早该这样了,我们兄弟几个,就数你这些年过的潇洒。”早早扛上家族重担的柏逸尘,没少被这个天天香车宝马风流倜傥的“纨绔”好友炫耀自由。
“哈哈,谁让你们都放不下“好孩子”的面具呢,只能看我这个纨绔逍遥自在了~”
柏逸尘摇了摇头:“那是你运气实在好,若不是伯父伯母给了你足够自由的空间……哼~”他微微牵了牵唇冷笑。
“说的也对,谁让阿尘你这么倒霉,柏家这一辈只出了你一个,想不扛着都不行。”
与聂家“枝叶繁茂”不同,柏家这一辈,主家只有柏逸尘一个孩子,况且又是从小就懂事能干的,自打他满了18岁之后,大家就都明白了,除非是特大意外,这个少年老成的年轻人,一定会成为柏家未来当一不二的掌权人。
轻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他话锋一转道:“话说回来,这次怎么忽然提出要玩这种游戏,你我几年前试过之后,不是一致觉得无聊吗?”
几年前,年少好奇心强,再加上聂逸风又是个超能玩的主儿,怂恿拖拉着,就把柏大少的初次3p给破了,只可惜……两位至交好友结束了都只一个感觉……无聊,还不如自己玩呢,于是给了那姑娘一大笔钱就把这事儿打发了。
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是各玩各的,同时,二人都对这城里以“雷少”为首的sm乱交圈报以了不同程度的鄙夷。
柏大少鄙夷的是乱交本身,聂大少鄙夷的是以强迫为主的下作手段。
他们两个,也算是贵族圈里“清玩”派的代表了。
听了柏的提问,聂仰头吞了口酒液,神色莫名的笑了笑,“撒~谁知道呢,大概是……马上就没自由了吧,就是想再玩玩。不过啊……”他逡巡了一下开口道:“这次的小姑娘可是个清纯的,阿尘你可一定要温柔点。”
柏逸尘几乎是失笑了:“呵~清纯?进了你手的姑娘还能有清纯一说,我倒是明白了,是你个人还没玩够,时间又到期了,所以扯着我做挡箭牌,拖时间呢吧。”
柏逸尘不知,他此时近乎玩笑的一句话,到了后来,竟一语成谶,成了他们两个共同的没逃开的预言。
共有的女奴往往就没了那个关于时间的“潜规则”,共有嘛~~难得有共同喜欢的玩具,就留久一点大家也都理解,况且都已经共有了,也没什么“扶正”的危险可能了……否则就太尴尬了,最多是包养起来,做一个漂亮的禁脔。
聂逸风听了这话也不反驳,只是举了酒杯一饮而尽。
“走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叫美人们空等可非绅士所为呢。”聂逸风放下酒杯,施施然的站了起身,看着好友一丝不苟的放下袖口,礼仪完美的站起身简直刻入骨髓的一丝不苟!聂微微摇摇头:“难得有个晚宴,你居然还要赶时间回家办公,阿尘你的生活真的是太无趣了。”
柏逸尘抬步与聂一同走向房门,淡然开口:“工作是工作,休息是休息,本来就不能随意,哪个都像你一样,安佳让你这么不负责的人做了投资兼顾问也真是倒霉。”
“哈哈哈,安佳可还没笨到必须要等我这个顾问在才能开下去的地步,就算我走了,他们也是能找到合适的接任者的。”
对于他这样“不负责”的话,柏逸尘只是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
只不过啊……
那个叫什么……阮亦薇?的小姑娘啊……怎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呢……柏逸尘微微有些奇怪的想到。
我是几个月之前的分界线“喂?嗯!对,好的,我了解了……嗯,嗯!好,一会儿……”接电话的男子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不,十分钟后,文件会传到。”
男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身笔挺的西装,银色的领带在夜晚车窗外霓虹的映照下泛着月色般皎洁的光,他放下电话,便向着司机示意:“请先在路边停一下。”
黑色的商务车安静的滑入临时停靠点,男子翻开随身光脑,便十指如飞的敲击起来。
车窗外,就是热热闹闹的繁华夜景。
扶罗桥的夜晚,从来热闹。
然而这嘈杂却无论如何也影响不到车内的人。
这当然不仅是车子的隔音效果好,更是因为,这是一个工作起来地震都不会动的主……完成第一部分,点击保存,网路转圈的间隙一角轻薄的蓝紫抚在车窗一滑而过
“郁乐森”……就在那不过转瞬的一撇里,他准确的判断出了那个拂过车窗的丝巾下角绣的logo是哪个品牌没办法,母亲大人喜欢的牌子,给母亲置办礼品的时候,还是亲自挑选比较有诚意,所以就这么记住了。
于是眼神下意识的,就跟着这熟悉的logo溜了一圈,于是看到了一个优美的背影。
晚风吹起一头波浪卷的秀发,飘摇的蓝色丝巾像海浪起伏,露背礼服将那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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