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切便就顺理成章了起来。
他自然的垂下头,微微侧脸,就捉住了她殷红的唇。
她主动的回吻,直到这缠绵试探的吻变得热烈而深入。
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用力,将她凌空提起,她用力的抱紧了对方的肩背,任由对方双臂穿过了膝盖将她挂在臂间抵在了身后的玻璃墙上。
温热的水流淋在两人身上,为这亲密的贴合加温。热流顺着身体的线条淌落,这温热的环境里,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蒸腾的水雾中去了。
黑发湿漉漉的贴着曲线,她动情的低吟,大胆的伸手探入了他的短发,微微用力的抓握,从发根处传来的刺激让他一顿之下,再不停留,势如破竹的再度侵入那销魂的窄紧。
第九十章三为极限(h)
浴室中的欢爱如同那晚一样,大概是“计划外”事件,来的如此突然而又顺理成章。
水流哗哗的声响里,她的呻吟愈发纵情而毫不遮掩,沁着水珠的肌肤愈发滑嫩娇柔,好叫他愈发用力的吮吻亲咬。
一切都在水流的冲刷和声响中变得愈发大胆而放纵,她愈发用力的缠紧了身前的男人,双腿蛇一样盘在对方腰间。
他双手捧着她的腰臀,将她紧紧抵在玻璃墙上,身前是炽热的缠绵,身后却是玻璃微冷的触感,这个高度和姿势,恰好叫她全身的重量都无可奈何的落在了那一点上,次次直穿花心的顶戳,仿佛要将她整个贯穿了一般。
早已“投降”过的她此刻完全溃不成军,只能随着对方上下抛飞的动作颤抖尖叫,连脚尖都绷紧了蜷缩,已经分不清那顺着大腿根部流淌的液体到底是这温热的水流,还是那花壶中流淌的蜜液。
酸麻至极的感触里,夹着一丝疼痛但更多的是连头皮都发麻的快慰。
她小猫一样的缩在他怀里呻吟尖叫,下颌无力的搁置在他坚实的肩头,把柔媚的喘息声声吹进他的耳廓,引得对方一次次更加纵情的撞击挺动。
身体在痉挛中再度攀上极乐的殿堂,她紧紧的缠住对方,缠的他几乎不能移动分毫,只怕真要用力挺动就要弄伤了怀里这一团娇软,直到她完全虚软的瘫下来,伏在了怀里任君随意。
男子才粗重的喘息着将她用力抛送起来。
脊背硌在坚硬的玻璃墙上上下滑动,微微有些痛,上身紧紧贴合在一处,让她柔软的胸乳完完全全压在了对方胸膛,肌肤与肌肤的摩擦,缠绵快慰,她呜呜的哼鸣,一条腿被对方挂在臂弯摇摇欲坠的单腿点立着,却因着对方另一只手托着臀部而维持着一个摇摇晃晃的平衡。
他灼热的喘息就在她耳畔,沾着水意的发缘扫在娇嫩的颈间还微有些痒。
脊背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扭动哼鸣,意识到她这细微的抗议,男子立刻转了身,索性将她整个悬空抱了起来,双腿都挂在了对方臂间,这悬空大张的姿势,让那一点娇嫩被贯穿的更加彻底。
水流混着泪痕在脸颊上滚落,她的身子再度无法抑制的痉挛起来。
她的身体,在三次泄身之后,就会进入到一种几乎完全脱力任人施为的阶段,原本在调教过后,她总能控制身体轻易不落在那三次的界限后,然而……新换的主人让她不敢主动也不敢太过“用力”的缠绞,反倒是不知不觉间被这技巧生涩但耐久度颇高(第一次除外)的男子无意迫进了这“三”的极限。
此刻她实在是后悔极了……
让你作死,让你好端端去抱人家……呜呜呜……千万千万,不要再来一次啊,否则完全失神的她可是不知道会说点做点什么呢……“啊呜……呀啊啊……哈唔……嗯~~”花壶中的蜜液一股一股的喷涌出来,几乎是将对方的欲龙来了个兜头的淋浴似得,小穴在一次次的抛送贯穿间,哆哆嗦嗦的缩咬合,酸软的黏膜上燃烧的快感一波波的弹拨着心神,怀里的少女双眼已然朦胧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她嘴上开始了求饶,双手却滑进对方湿淋淋的发丝中抓挠牵拉,柔软的小腰更是轻柔的晃动起来,让那对娇软的胸乳挺立着在对方胸膛上画圈圈。
不过是片刻的抛送,便叫她一叠声的尖叫着,颤抖的不能自已,连脚尖都绷紧了了的痉挛中,大股花液噗噗的冲刷着对方的端头,最深处的小嘴也片刻不停的拼命嘬吮着他敏感的端头,她就这么伏在他怀里,颤抖的不能自已。
“呜呜呜……啊呜……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呜,放过我啊呜呜……”她娇软不尽的哭叫求饶,尾音带着缠绵不尽的勾连又带着委屈。
柏逸尘哪里见过这般情境,只觉得怀里的少女又娇又软,不过随意的抽插抛弄,就能哇哇的哭叫痉挛,身下的小嘴儿更是湿热至极,不停地用温热的湿液冲刷嘬吮,一时间,又想好好温柔怜惜,又想更加施力让她彻底崩溃失神。
种种思绪纠缠在缭绕的水汽之间,变成粗哑的低喘,额头紧紧皱起,他深深的盯视着怀里那张似狼狈又似美艳惊人的脸颊,发狠似得捧住那翘臀疯狂撞击挺弄,让那湿热的小穴颤抖着哆嗦沁出讨饶的蜜液。
她发烧一般的接连哆嗦着痉挛,哭叫却被他深深吻在了唇间堵住了不能喊出。
肉体沉闷的撞击被水声遮掩。
时隔数日,她再度感触到了一片空茫的恐怖快感深渊。
当世界再度回复声光色,她正虚软的瘫倒在铺着柔软浴巾的浴台上,湿漉漉的黑发向后铺散开来,智能的烘干系统将温热的风吹拂在周身,他已经穿好了衣物,正用着柔软的毛巾轻轻游走在她周身,将多余的水珠拭去。
然而只是这样轻轻的接触,就叫她不能自抑的颤抖痉挛,几乎是轻轻一碰,她就要痉挛片刻,身体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而那羞人的花谷,却还水盈盈的含着点滴春露。
他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敏感瘫软到这种地步,忍不住稍微怀疑。
“是我……做的太过了么?”他俯下身,温柔的拨弄她半干的发丝,低声问道。
她张着雾蒙蒙的双眼略带迷茫的望过来绝顶高潮的余韵还麻痹着她的神经。
有点儿遗憾……这是她第一个转过的念头,他又带上了那眼镜,刚才水雾缭绕的,没怎么看清楚呢……然后第二个念头……啊咦咦咦?她刚才没说什么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吧应该没有吧……肯定没有绝对没有吧嘤嘤嘤……柏逸尘看着她神色缓慢而丰富的变来变去。
有点儿好笑又有点儿忐忑,莫非真的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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