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换了干净的帕子用热水浸了将膝盖上的药渍擦拭干净。柳雁卿不爱使唤下人近身,以往天寒的季节,他忙起来便是自己草草的敷完药了事,哪曾被如此妥帖细致的照顾过。
不知是药力的熏染还是沈涟手心的温热,柳雁卿只觉得自腿部向上涌起一阵暖意与颤栗。
“这么紧张做什么?当年比这更过分的我也都拾过。”
柳雁卿不自然的侧过头,沈涟语间却无调戏之意:“这里的伤口,怕是一辈子也消不下去了。”
沈涟伸手抚上他的左肩,那里曾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是十年前在毒门地牢里留下的,经年过去,伤已愈合,可疤痕却留在那处清晰可见。以往二人欢爱时,沈涟常在那处流连不去,吮`吸舔吻。
柳雁卿伸手去挡,却被沈涟反手抓住,渐渐下滑……停在心口的位置。
“对不起。”
“这些年我每次,每次都承诺护你周全,却没有一次真正实现过。”沈涟说的很慢,却字字入骨:“这世上人人都称我一声‘侠’,却没人知道我竟是这样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柳雁卿转过头来,却正对上沈涟眼中莹润的光点,他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抬起身子,猝然寻到了沈涟的唇。
他本以为三年过去,官场声色、京中边关摸爬滚打走了几遭,早就可以坦然地面对这个人、这段往事,却仍是在看见沈涟的那一刻,清晰地感知了自己无可控制的情感抑制不住地涌流而出。
“啊……”
“别动。”
屋内的灯火已燃尽,厚重的床帐被零散的扯开,却掩不住帐内的丝丝春光。
柳雁卿乖顺地趴伏在沈涟身上,墨发披散凌乱的散了一床。衣衫早已褪尽,承受着身下人肆无忌惮的抚摸与蹂躏。
许久未使用过的后`穴此刻浅浅吃着两根手指,熟悉的燃点一触即发,软肉层层叠叠地缩着感受灼热的温度,慢慢湿润了起来。
两人方才情动之下热切的缠吻纠结,撕扯抚摸,将床榻搅的凌乱。此刻柳雁卿脱力的将头埋在沈涟肩侧休息,周身尽是说不出的酥麻酸软滋味。
沈涟空着的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时不时的在脊背发丝间骚扰几下,引得身上人阵阵战栗。
“几年不见,你又瘦了不少。抱起来甚是硌手。”
柳雁卿不理他,沈涟便低下头咬着他的耳朵:“以后不走了,会好好养你的。”
说罢便半强制的用一只手拨出怀里人的脸颊,再次覆上了那已红肿的唇。
后`穴中的手指早已加到三根,肆意的戳弄着每一处敏感的软肉。每戳到一处便会惹得穴内激烈的缩痉挛,连唇被含在沈涟嘴中时也偶尔露出一两声诱人的声响。
手指冲刺的愈发快了,二人的下`体亦紧密贴合着,磨蹭得硬的不像样。柳雁卿被这各处夹击汹涌而来的快感闹的受不住,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猛然摁住后`穴处敏感的一点用力挤压……
“唔……嗯……嗯……”
如潮水般的快感连绵不断的袭来,他猝不及防的一下到了极致,下方未曾碰触却早已高高翘起的玉茎被身下人粗糙的毛发摩擦着,缓缓吐出了阵阵白灼。
一吻毕,体内汹涌的情潮还未散去,沈涟翻转了身子,撑起上身,将柳雁卿松松的压在身下。
“还是和以前一样经不起逗弄。”沈涟剥开他额前汗湿的发,俯身吻上去,轻柔地安抚着。
穴内的手指拔了出来,带出一大波清液顺着股间缓缓滴落。柳雁卿难堪的合拢双腿,却被沈涟不容置疑的拉起分开。
粗壮直直的抵在穴`口,带着灼人的热度试探着进入。柳雁卿被烫的一颤,眼波迷离间忽而撞进了沈涟含着深情又疯狂的目光,不知所措的陷了进去……忽而t被肉`棒突然的侵入逼出了呻吟。
“啊啊啊……嗯……啊!”
肉`棒直直进到深处,一丝缝隙都不留。柳雁卿不由自主的向上缩着想逃开却被钳住腰只能被动的承受。
“啊……啊……”
身上人的动作愈发激烈,似是要将数年来的欲`望尽数发泄。柳雁卿勉强的跟上沈涟的节奏,不久便渐渐的完全被带着走,后`穴内的粗长时而抵着他的敏感处摩擦,时而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巨大的快感自下涌遍全身,逼得他无法发泄的只能紧紧环住沈涟的腰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慢点……你,你轻点……”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沈涟沙哑的声音钻入柳雁卿的耳,随之将人的双腿推高牢牢抓在手中,再次凶狠的冲了进去。
柳雁卿上身无助的瘫软在床榻上,双腿大开被人完全的掌控。许久未曾经历过如此激烈情潮冲击的人连嘴唇都要咬破,沈涟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俯下`身去,肉`棒猛然进的更深,柳雁卿逸出难耐的呻吟,随即被人衔住了嘴唇……
“别躲,别咬。”
沈涟声音柔和的安抚着柳雁卿,下`体动作却一刻不停。柳雁卿颤抖着射出了几回,腹间早已泥泞一片,脑中迷迷糊糊的被甜美的快意填满,渐渐的放弃了挣扎,任人摆弄,不时逸出沙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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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最终未能成婚,是因为之前所中的蛊毒被发现了?”
情潮褪去,二人仍光裸的纠缠在一处,虽是累极却并未就此睡去。几年来淤积的话语说也说不尽,柳雁卿困倦的听着耳边低语,偶尔回应或沉默,心上如同被柔软皮毛扫过,是不尽的温软。
“也不是。那时我被人报复后扔在草地里,幸好时候不长便被巡夜的官差发现送回了府。醒来时已是第三日过去。族中长辈带着各方郎中来了好几位。我身上所受伤势极重,几乎不能走动,几月后才可勉强下地。当时说的那家小姐已经等不及,另寻良配了。”
“那小越,是……”
“毒蛊虽已解,可内里却仍有阴气残留。郎中们帮我调养身体,虽不及陆神医神通能通晓毒盅,却也渐渐发觉了我体内至阴气息,也发现了我长年服用滋补阳气之药,暗自告知了祖父。”
“长辈前来逼问,我没有办法,只好将当年中毒之事和盘托出。只是隐瞒了毒盅,与你我之事……谎称了自那之后便不能人道,才拖着多年不愿成婚。过了阵子,我身子好全,朝廷下了调令命我来代州,长辈们便也不再逼迫我娶亲,只留下了这个过继来的孩子……”
柳雁卿声音越来越低,沈涟翻身环住他,将被角掖实:“好了好了,不说了,剩下的我们以后慢慢讲。”
昏沉入梦之间,柳雁卿仿佛又听见来自身后人的低语:“阿卿,可知我心意。”
明明是问句,却语调平淡的如同陈述一般。
他无应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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