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薄唇,紧抿着,等待着她。
尤冉佳眼皮缓缓低下,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唇瓣。
普一碰上,唇上的热度真是要烧到心坎上。
赵振华张嘴用力合上去,狂肆的舌头滔天的卷涌着刺激着她的口腔,两片舌在里面激烈的跳动纠缠着。
“唔...”冉佳只得闭眼,承受住男人的激情。
赵振华嘴上吻住她叼住她,一手快速地去捞她的裙子,另外一手解自己的裤子,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裤链刺啦一声拉下,他从内裤里掏出热气腾腾经络环绕的巨物,扯下尤冉佳的底裤,硕大的肉柱在臀缝处滑动着,饱涨的蘑菇头在温软的穴口来回摩擦着。
“别...大哥,”尤冉佳胸腔一紧:“凯瑞随时会回来的...”
赵振华冷笑一声,低头去嗅她的脖颈:“凯瑞被曾经理叫走了,现在不会回来。”
“再说,”赵振华对着她的脖颈狠狠一咬:“让他看到吧,我们三个应该在一起,像以前一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四分五裂。”
说着,再耐不住,阳根对准了湿滑流着蜜汁的穴口猛的冲了进去。
“啊!”
冉佳被巨物后入了,那东西,滚烫至极,把紧致闭合的甬道生生的撑开,撑到了极致。
穴内不自觉的自动奋力缩着,像是要把他全然吃进去消化干净,又仿佛承受不住地要把他挤出来。
赵振华掐住她的腰部,巨物滑人抽出,再用力往里一顶:“冉佳,你吃得太好了,哦...”
他长长的吟哦一声,多么怀念的滋味。
“你看,你的身体跟你的心是一样的,对吗?想我想到这个地步了...还没进去的时候,就湿了一大片...”
噗嗤噗嗤...赵振华重重的撞击两下:“里面好多小嘴儿,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上面的这张,不不,都喜欢,都离不开。”
他叼住她的唇,用牙关去啃去咬:“死你,好吗?”
腹下夯实般沉着又重击着,两个粗大的囊袋啪啪的撞到冉佳的阴核,啊啊。
时空仿若都开始失真起来,一路幻化涌动着,变回了赵家的情景,那时,他也是这样干着操着占有着她。
冉佳的身体突然腾空,被赵振华掐腰抬起来,带到客厅,一路走阳物一路顶弄着,噗嗤噗嗤。
男人将她带到哗啦撞击的窗户边,冷雨打到面上,冉佳打了个哆嗦,穴内跟着抽搐数下。
“两手撑到窗台上,屁股翘起来,让我好好干你,干死你这个偷奸耍滑的女人!”
冉佳双手撑住,臀部被拉高,衣服忽然被掀起来堆到下陷的腰部,啪啪两下,赵振华对着她的屁股狠抽了两下。
巨物往内一冲,顶到特殊的部位,大肆旋转。
“啊...大哥...我受不了了。”她尝试着夹住双腿,扬起脖子,那里狂潮一样涌起酸胀欲死的感觉。
赵振华揉弄着她的臀部,沉沉的冷笑一声:“还早着呢!”
说着腰下夯进,打桩机般几乎要插穿了她。
肉体激烈地碰撞着,冉佳头昏眼花的即将要到达顶点,大厅的门口骤然响起砰砰砰的撞门声。
“小佳!小佳!”
赵凯瑞愤怒的、绝望的捶着门板:“你他妈的给我开门!”
正当他准备抬腿踹门的时候,大门从内而开,尤冉佳拢拢墨绿色的开衫望着他,一片寂静。
赵凯瑞一把推开她,像只喝醉的狼狗,趔趄的凶狠的满屋翻找。
“我哥呢?他是不是在这里?!”
“哈哈哈,曾经理喝多了,说漏了嘴,是我哥交代他带我去喝酒,不让我马上回来....”
“哥...哥!你给我出来,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小佳是我的老婆,不是你的!”
“你不出来是吧...”赵凯瑞一把抓过站在门边的尤冉佳,把她甩到沙发上,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哗啦一声,他的下体赤裸了。
“凯瑞,别这样..我们坐下来好好说。”冉佳试着去推他狂乱抓捏的手臂。
赵凯瑞仰头大笑,并不理会尤冉佳的说辞,对着虚空说道:“你是不是爱上冉佳了,哥,你出来,你不出来我就狠狠地操她,今天就把她干死了,看你还爱谁!”
说着,一把扯开冉佳的双腿,翘挺挺的肉棍就这么捅了进去。
他察觉到她腿间的滑腻,牙关几乎要咬碎了,将她拖到自己的身下,啪啪啪啪的像是不要命了似的往操得发红的血肉夯去。
因为他狂狼的动作,肉棍乱戳乱捅,冉佳的下身见了血。
她忍住痛意,挣扎着靠在沙发背上,伸手去推他的胸口:“凯瑞,我好疼。”
赵凯瑞的身子顿住,他的余光看到了一道落在地上的影子。
他傻傻怔怔地盯着自己跟尤冉佳的交合处,那里红白相间,一片惨状。
他慢慢的把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机械地把冉佳的裙子拉下,继而穿好自己的裤子,转身对着大门走去。
“凯瑞...”尤冉佳抓住赵凯瑞的手臂。
赵凯瑞想要离开的勇气因为她的一声呼唤骤然分裂破碎,他浑身颤抖起来。
“凯瑞,别走,这是你的家。”
赵凯瑞突然扑回来,跪在地板上一把抱住尤冉佳的腰,他满脸泪水,哀怜的无声的流着泪,在冉佳的腹部祈怜的贴着。
“小佳,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为什么要去爱大哥...”
赵凯瑞像小兽一样,无助的张牙舞爪的,同时也找不到出路。
冉佳一张脸惨白着,腿心处流着血,她抚摸着赵凯瑞湿淋淋的头“我爱你呀,凯瑞,我爱你的。”
赵凯瑞蓦地抬起头,一双眼睛灌满了泪水:“....你骗我!”
“没有骗你,是真的。”
只是人和人之间的爱太复杂,不可定性,也没有必要定性。
她是爱赵凯瑞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敞开的大门外,亮起射电似的灯光,七八个大汉从汽车内跳下来,手持棍棒嚣张地涌进来。
领头的是个一百八十斤的壮汉,长得狰狞,目光寒光闪闪,又下流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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