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他来自末世》分卷阅读19

  异能还未用尽的陆辞瑜无人听到。
  这个朝代,十八岁还没定下亲就要被朝廷硬性安排人了,今天就是选中林迟的那户人家上门来提人的。
  这个朝代无论是官配还是鳏夫再娶都不是什么光的事,通常把人送进屋就算了,难道还要什么八抬大轿敲锣打鼓不成?林迟二伯娘没心思操心他的事,了男方的银子就不管不顾了,干脆连最后的几步都略过了直接定了日子让男方来把人带走。
  那户人家名声也不怎么样。男的从小就进了学堂,经史子集没学到多少倒沾了不少酒/瘾/赌/瘾,听说上一个妻子就是他酒后被活活打死的。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便是告到官府也没人会搭理村民的家务事,何况是小农百姓,对官府衙门忌讳极深,男方给了娘家几两银子做赔偿一条人命便不了了之了。此刻正指望着再娶一个下地赶秋割麦干活呢。
  那几个陌生人似乎是男方家的人,见林迟死命挣扎,从身后包里掏出了一捆绳子,显然是早有准备,竟是要将人直接捆回去。
  流里流气的男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遍林迟,眉梢眼角尽是猥琐。
  霸道总裁陆辞瑜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一热上前一步就喊出来:“谁说嫁不出去的,我娶。”
  身旁村民没被他这杰克苏的发言惊到,反而捂住了鼻子:“哪儿来的这么大酸味?”
  第14章扯皮
  陆总裁当真是脑子一热,未加思索就冲了上去,短短几个字瞬间吸引来全场目光。
  接到消息匆忙跑来的里正手一抖,胡子差点扯掉三根,疼的他呲牙咧嘴说不出话,脸上却是挡不住的喜意,整张脸上的表情极其狰狞。
  身旁村民禁不住远离了他好几步。
  身侧嘈杂议论再起,陌生男人愣住动作,林迟借机一把推开人跑到里正身后。
  陆辞瑜四处环视一周,众人表情各有不同,惊讶惊喜担忧不满等等神色各异。他此刻没心思多想,只能将众人反应记在心底,随即心思飞转考虑该怎样圆回来。
  这可是道送命题啊。
  说他与林迟没少见面感情逐加深厚私定终身?浸猪笼投河二选一吧。
  陆辞瑜心底的小人急的焦头烂额,随着他的沉默气氛愈加诡异沉重。“你谁啊?从哪儿跑出来的?”要娶林迟那人怪声叫道。
  陆辞瑜没心情理他,依旧沉着张脸。林楣因他那句话白了一张俏脸,颤抖着手指着林迟:“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
  “闭嘴!”林迟二伯娘厉声喝道。
  她在林家显然积威极重,林楣满脸愤怒却悻悻然不敢出声。
  林二伯娘快被这孩子气死了,喊出林迟和陆辞瑜早就勾搭上了?那林家的名声不就毁了?那林楣还要不要嫁人了?!
  她冷着脸:“小陆刚刚那话什么意思?我老了,可能耳朵不太好使了。”
  陆辞瑜视线落在她身上,余光扫到她背后一人,心里一动。
  陆影帝上前一步对着林家二伯恭敬一礼,态度亲切语调熟稔,仿佛面前的是个尊敬又十分熟悉的长辈:“二伯可好?小子前几日光顾着忙活事情,已经数日未曾见到二伯了。”
  林二伯满头雾水。他对陆辞瑜并不陌生,单单是自己娘子女儿都说起过他好几次,甚至连上地的间隙都能听到别人提起。
  不过他本人只是远远见过陆辞瑜一眼,两人之间毫无交集啊。
  陆辞瑜自动无视了他的表情,向身侧走了一步。
  他并不在乎林二伯的态度。林二伯站的位子靠后,正好是屋外村民的视觉死角,陆辞瑜这一步位置选的极巧妙,连院内的袁家人视线都挡住了。
  当着众人的面,陆辞瑜做足了表面功夫。随后又对着二伯娘道:“伯父伯母可否借一步说话?”
  林二伯娘倒要看看他搞什么,让开身子让他进去。陆辞瑜冲着里正点了点头,随即跨步入内,林迟咬着唇看他们依次进屋,掌心紧攥,指尖泛白。
  里正转过头,拍了拍手引回众人注意力,开始拾起外面留下的这一大堆烂摊子。
  陆辞瑜进了屋寻摸了个位置坐好,他也不装了,直直向林二伯夫妇。
  他二人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彼此对对方性格都有了几分了解,先前打着的把林楣许给陆辞瑜的心思早就散了。林二伯娘干脆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陆辞瑜也不磨叽,开门见山道:“我听说二伯娘还有一个儿子,在县里读书?”
  林二伯娘登时站起:“你什么意思?!”连久不理家事的林二伯都看了过来。
  陆辞瑜挑眉:“字面意思。”
  他话只说三分,其中意思自有旁人脑补。
  林迟不过当日提了一句,陆辞瑜回去后便特地打听了下。
  听说这孩子知书懂礼,学问做的也不错。林家简直把这孩子宠上心尖捧在手心,连一年十几两的上学堂的用都能咬牙坚持下来。今日一试果然不假。
  陆辞瑜眨眨眼睛,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先扰乱了对方心绪。他不甚在意道:“我想娶林迟。”
  林二伯娘哪有心思管他说了什么啊,若不是碍于礼教她都想抓着陆辞瑜领子问他刚刚那话何意了。
  她冷笑一声:“这可不行。”
  “陆公子眼睛也不瞎,迟哥儿已经被官配给袁家了,府衙可是立过字的。”
  陆辞瑜点头:“可依我《大辰律例》所记,无论是女子亦或是哥儿,未入籍者便仍按独身未出阁处理,官配同样。我朝万事以籍户为主,二伯娘莫不是忘了?”
  “府衙立字不过是报备一下,做不得数的。”陆辞瑜笑意盈盈,满是笃定。
  林二伯娘咬了咬牙,暗自怨恨自己怎么当时没直接把林迟户籍迁进袁家。
  “你刚刚说阳儿,什么意思?”
  陆辞瑜挠挠头:“没什么意思啊。”
  “陆某自幼读书习字,对本朝律法科举内容规定略知一二。”
  “比如……怎样答题更易得到考官青睐。”林二伯娘眼睛瞬间亮起。
  “又比如……犯下怎样的错会被剥夺参试资格。”陆辞瑜不慌不忙继续道。
  林二伯娘大怒:“你威胁我?!”
  “辞瑜怎么敢啊。您可是辞瑜未来的二伯娘呢。”陆辞瑜似笑非笑。
  “不管您愿不愿意,这门亲事,您都要认定了。”
  林二伯娘气急反笑:“陆公子连家都没了,夸海口的能力却是丝毫不减。”
  陆辞瑜点头:“是啊,辞瑜连家都没了,所以辞瑜现今想要个家,二伯娘不会阻拦吧?”
  “人吧,若是连最后一丝牵挂都被掐断了,就真的没什么好怕的了。”
  林二伯娘咬牙。
  陆辞瑜似乎颇有背景能力,她还真不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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