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在这里再次受辱。
严天麓见玉笺学了乖,不张口反驳,只是强自忍耐,又想到一个新招数,却是抽身将已经被干得无力的玉笺抱离床榻。玉笺大惊失色,叫道“你要做什么?”,却是被抱到窗前的罗汉椅上,上半身撑着窗台,跪坐在椅上。严天麓摆弄好玉笺姿势,沿着臀缝摸到那还未喂饱的浪穴,一挺身又干了进去。
玉笺一声惊呼,整个人被顶着一下一下向前抵着窗台。眼前便是窗外自家院落,明月光华大作,将整个院子照得纤毫毕现,想来必将两人交合淫态照得分明。他哪里经受过这等对待,只觉得自己赤裸裸暴露在月华之下,本想借月思人,此刻却被旁人在月光下肆意奸淫操弄,就如让明月及诸天神明见证了自己背着情人被人强奸,却还被快感冲击得无法反抗的情景。
玉笺怔了片刻,便极力想要逃开,但他被夹在窗台与男人之间跪坐着,双腿反夹着男人的腿,更是被男人的一根阳具钉住。越是扭动腰肢,就反而像是主动吞吐套弄着肉棒一般,因此严天麓更是享受,并不制止,只是双臂把玉笺圈住防他从侧面脱身。玉笺心中大乱濒临崩溃,只想拼命逃开,哪想到自己此刻正在主动以嫩穴服侍强奸自己的男人。即便如此,这般肉肉厮磨也是将快感传至全身,越想逃开,却越将自己送入绝境。玉笺心中羞耻、惊怒之情与浪穴被操弄的快感混杂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开,却汇成了更加强烈的快感直冲上脑门。再也忍受不住,仿佛脑中的弦突然一断,玉笺浑身一颤,已是再次释放了出来。
严天麓此时也是极乐之时,玉笺无意间的主动服侍比起方才床上强装无事自是好上十倍,穴肉吮得从龟头到阳根都滚烫舒爽,忽得玉笺浪穴猛得缠紧,一股温暖潮意席卷整个茎身,严天麓本已到了边缘,被玉笺这阵高潮夹得直等云顶,在穴心深处畅畅快快地射了出来,这股热强劲又绵长地击打穴壁,惹得浪穴又是一阵连绵不绝地缠绵。
严天麓从背后紧紧抱着玉笺,沉浸在余韵中许久,才长叹一口气,只觉今夜不枉此行,忽地感到手背湿润,却原来玉笺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伸手抹去玉笺脸上泪痕,却越抹越多。严天麓只得退出嫩穴,将玉笺抱在怀里亲吻抚慰。
玉笺心里难过得难以自制,浑身又因方才的高潮而颤抖,想挣开严天麓的怀抱又没了气力,略一动作,就感到穴内满满的浆液向外溢出,滴落在两人紧紧相贴的皮肤上。严天麓也感到了,便用手蘸了一抹给玉笺看,道:“你看,这也不光是有我的,你前面后面都出了好多水,可不是快活极了。”
玉笺扭过脸埋在严天麓胸前,任泪水都打湿在男人身上,闷闷道:“我不要在这里,去床上。”严天麓便抱他重回到床榻之上。玉笺想到和齐云奕也是在这张床上恩爱无数,如今无论是这张床还是自己都被别人的液灌满浸透了。齐云奕若是到了自己的传信,定然此刻翘首以盼自己前去同游,哪里知道会是这番景象。
原本出行西北的计划因玉笺再一次感染风寒高烧不断而取消。齐云巽封好给兄长的信,让下人尽快送到驿站。看来玉笺身体似乎真有些虚弱?短短日子竟然病倒了两次。还是说之前并未康复完全,只是强撑着想去追赶齐云奕?
齐云巽不禁有些羡慕起来。他并未刻意拒绝过他人的示爱,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便没有考虑过情爱之事。眼见着兄弟们都一个个找到所爱,自己却还孑然一人。虽然兄弟们都说让他不要只顾家业未成家就立业,但这些年来,着实没有出现所爱之人。而青楼等等,他又不屑于仅仅去发泄情欲。习武读书,处处可以耗力,又何必浪在无情无爱之人身上?
在齐家兄弟及外人看来,齐云巽未就有些过于自制严厉了,以至于兄弟们比起大哥更怕这位大家长二哥。然而齐家兄弟也知道二哥确实是关爱家人的,之所以几兄弟可以投身自己的爱好,不必考虑家计等等,乃至于纷纷找了男性作为伴侣,都因为有二哥在背后支撑着整个齐家。
齐云巽放下账本,决定去看看玉笺。此时还不到午膳时分,前日玉笺再次病倒,请了大夫来看,也只说是体虚受寒,并无大碍,细心调养就能早日康复。然而玉笺却一直高烧不断,反反复复折腾了两日,人也昏睡着不清醒。苏汶说着医蛊不分家,这两日一直照顾陪伴玉笺。
到了齐云奕与玉笺居住的玉竹苑,却是奇异地寂静。若是苏汶在,必然是说个不停很热闹的。齐云巽皱了下眉,让小厮去寻院中下人打听下,才知道玉笺昨夜烧退了一些,也清醒过来,但说头痛得很,让下人们都离卧房远远的不要打扰,并直到此时都还没起身。苏汶则说要给玉笺寻什么偏方药草来,大早天不亮就出发去城外山中寻草药了。
简直胡闹!齐云巽眉头皱得更紧了。本就是病人,还不让人近身照料,万一再次高烧昏死过去怎能及时发现。大哥既然将玉笺交托于自己,就不能放任他这样任性。但毕竟隔了一层亲,齐云巽也要顾及在下人面前给玉笺留着脸面。于是齐云巽让下人们还按之前样远离,只是准备好热水药物等物,独自径直向玉笺卧房走去。
又跨过一进院门,药味越发浓重。齐云巽隐隐约约闻到药香中还有几丝奇异的香味,料想不知是苏汶添加了什么独门偏方,也不知道会不会与大夫所开相冲。卧房门窗紧闭,既不透风,也无声息。齐云巽不知玉笺是否沉睡,轻轻敲了三下房门,忽然听到里面好像轻轻叫了一声,又有些混乱声响。他怕玉笺忙着起身开门,忙大声道:“玉公子,在下齐云巽。请不必起身,我这便进来看看你。”说完便推开房门,跨了进去。
一进屋内,齐云巽抽抽鼻子,顿时发现那股奇异香味更加从药香中凸现出来,却并不令人反感或心生警惕,反倒觉得有些沉稳舒适。又也许是什么安神香之类?齐云巽不禁有片刻走神,想到此物不知是否珍稀,可否由门下商铺代为销售。回过神来,玉笺果然听了他的话,没有再勉强起来。里间又安静了下来。
齐云巽一路走到玉笺床前,偌大一张床榻却被床帐遮得严严实实。齐云巽停在窗外三步,拱手行了一礼,才道:“玉公子,失礼了。听下人说你业已好转,不知今日感觉如何?”
床帐动了一下,又传出玉笺两声轻咳,声音很是暗哑。玉笺慢慢应道:“二爷不必多礼。我已经清醒了,只是……头痛得很,不想吹风。”
齐云巽又问:“我见下人都被摒退得远远的,这样岂不是少人服侍,端茶倒水?不如叫一两个机灵的侍从回来服侍?”
玉笺急道:“不用了!”又断断续续咳嗽了几声,看动静又要挣扎着起身。齐云巽忙道“不必起身,这般慢慢说话便是。”
这回玉笺沉默了片刻,才哑着道:“我身上乏力得很,早先下人在时,不管多小心,总有些声响。我因此睡不安宁,这才喊他们退远些……二爷担心的是,只是我还想再睡片刻,不如让下人午膳时分再过来吧。”
齐云巽沉吟片刻,便也同意了玉笺的意见,便道:“如此也好。那玉公子先休息,在下就不打扰了。”说完又行了一礼,听到床帐中玉笺低低谢了句“有劳了”,便转身出了房间,又将房门如之前般关好。
玉笺听得齐云巽离去关门的声音,一直吊着的一口气忽得松了下来。整个人一软,便陷入厚实松软的被褥中,和男人的怀抱里。男人的阳物,正紧紧塞在玉笺的嫩穴里,只轻轻抽动,就带出不少粘稠的液体,被被褥吸了去。穴口可怜得红肿着,颤巍巍包住在内里肆虐许久的凶器,任其想进便进,想出便出。方才两人在帐中几乎一动不动,穴肉却一直一紧一松地引诱着肉棒,此刻终于放开,男人顿时一个狠抽猛刺,将玉笺钉在床上。玉笺早就叫不出声,仰首无声地张大了嘴。
男人一阵失速地狂干,像是要把方才浪的时间补上,又像是要弥补双双受到惊吓的损失,这一阵就直接干到了顶端,在玉笺体内宣泄了出来。玉笺本就还发着烧,全身就像小火烤着一样暖洋洋的,嫩穴却被粗鲁的柴火棍捅得一把火熊熊燃烧,延伸到四肢百骸,让他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从昨夜清醒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被干了几次,中间有些时候玉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然后又被摆弄到醒。
男人退出嫩穴,嘟囔了句:“真是好热好舒服。”而后两眼发直看了下什么,整个人向下趴伏在玉笺两腿之间,还嫌不够,便用力把玉笺两条大腿向两边掰开,直至将整个被糟蹋得淫乱不堪,沾满了白色粘液的嫩穴暴露出来。秀丽的玉茎和下方的双丸也可怜巴巴地暴露着,却是因为主人体力不支而只是微硬着,男人看着看着就突然埋头舔了上去。
玉笺早就虚脱失神,方才勉强打起神应答齐云巽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全身都因热潮而麻木,偏偏那最敏感的地方还有感觉,男人一舔上去,他就微不可闻地惊呼一声,本能地往后瑟缩。然而两条被掰开的大腿被牢牢压住,玉笺退无可退,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男人的舌头很宽厚很粗糙,遍布着细密的味蕾,先是沿着穴口绕了一圈,又一路向上,先是含住那一对玉丸用唇舌捻了一遍,又将有气无力的玉茎抚慰了一番。玉笺哪里经受过这样服侍,双手无力地试图抓紧身下的被褥,颤抖地哀求男人:“不要了……求你……别这样……五爷!”
齐云山无暇分神,专心含住玉笺的龟头,像吸冰糖葫芦一样轻轻一吸,总算把玉笺无力释放的水给吸了出来。他看看玉笺任自己摆弄成这般放荡淫乱的样子,真是越看越是怜爱,低头在玉笺小腹吻了一口,复又低头去寻那颤巍巍的穴花。穴口本是藏在一对雪白臀峰深处,此刻却被迫展露任人欣赏,看似羞涩地微闭,但是齐云山知道,只要用手指轻轻这么一掏一扣,里面满满地流出来都是自己刚刚射进去的好东西。他看得越久,那娇羞的嫩穴就越害羞地闭合起来,又忍不住张开一丝含着白色的小口引诱他。齐云山便应了那邀请伸舌一点一点地品尝穴口皱褶,又将这浪穴主人的水也灌进去,和自己的合做一处。即使如此这浪穴也还是不满足呢,将自己的水吞了进去又张合着要更多。于是齐云山索性把整个穴口含住,将舌尖深入去舔弄穴壁。明明他自己的味道是腥苦的,玉笺的却有股甜香,引得他越舔越不够,最后竟吸了起来。
玉笺被齐云山这般舔着吸着最敏感的嫩穴,感觉比方才终于用前方释放还要惊悚十倍百倍。无论怎么哀求,齐云山好像什么也没听到,直到他整个腰臀都痉挛起来不住扭动,齐云山才像饱餐了一顿似的抬起头,又凑上来亲吻玉笺。将些许两人混合的体液灌进玉笺嘴里,玉笺被呛得猛咳,几乎以为要上不来气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齐云山又亲了上来,一边亲一边道:“玉笺,你怎么这么甜。”
玉笺扭过头去,喘了半晌,任齐云山上下爱抚亲吻他身体的每个部分,终于开口,也不看齐云山:“五爷……方才二爷说好了,午膳时会叫下人来服侍……”
齐云山却把玉笺上身扶坐了起来,玉笺只得看着他继续:“你还不快离去,万一被发现了……”
齐云山用额头碰了碰玉笺的微汗的额头,鼻尖狎昵了片刻,道:“不发烧了,果然有效。”又引玉笺去摸他那根阳物。玉笺一碰,又是半硬。
齐云山撒娇般地求着玉笺:“好玉笺,我知道你不行了,来帮帮我。我好想上次那样。”
玉笺神色复杂地盯着那根湿漉漉才刚蹂躏过自己的巨棒,心知齐云山一根筋,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无声叹了一口气,便俯身含住了挺立的龟头。巨大的茎冠刚被柔软的小嘴含着就狠狠抖了一下,越发坚硬起来。玉笺松口说了一句:“今天我喉咙好痛……不可以……”齐云山本是聚会神地看着他动作的,当下阳物随着主人一同点头,拍打在玉笺的红唇上。“好玉笺,你放心,你就给我好、好好舔。我不会全部插进去的!”
玉笺微微点头,也不浪时间,提起神去努力服侍这根使了一夜还生龙活虎的淫具。这事原是一回生二回熟,上次连同时舔弄两根阳具的事也做过了,此时玉笺就学着方才齐云山的路数,先含着吸吮了下那伞冠,又向下舔舐两个沉甸甸的阳丸和青筋遍布的茎身。这根原是湿漉油滑的,中途又忍不住弹了几下,拍打在玉笺脸上,玉笺听到齐云山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肉棒也越来越坚挺,抬头看了齐云山一眼,又从龟头开始含了进去。齐云山忍得厉害,不要干到玉笺的喉咙深处,尽管他还记得那处简直和玉笺的浪穴一样诱人。玉笺小心翼翼地含到一半,唇齿都张得酸涩,口水也滴滴答答得顺着缝隙沿着茎身淌了下来。玉笺索性用手抚慰下半茎身及阳丸,专心活动几乎没有空隙的舌尖,连捋带吸地上下套弄。齐云山兴奋极了,挺直了腰任玉笺又吃又摸,口中还不住叹道:“……好舒服,玉笺好会吃鸡巴……”
即使如此,玉笺也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才将齐云山弄得濒临边缘。他实在不想吞下男人的浓,便有些嫌恶地把龟头吐了出来。齐云山忙捧着玉笺的脸哄着求着他。玉笺这才连舔带吸,一双手上下套弄,总算把齐云山弄射了出来,最后一刻玉笺却故意偏开了一些,于是一股浓都射在他脸颊上和唇上,他本是微张着口,那液还顺着往口中流进了一些,在双唇之间形成一根将断未断的银丝。齐云山看得惊呆了,龟头一抖,竟又滴下一滴水,落在玉笺唇上。
玉笺抿唇愣了片刻,也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液,倒在一侧休息。齐云山也回过神来,笑眯眯捧着玉笺亲了一大口,笑道:“玉笺,你真美!”便麻利地开始拾痕迹。两人体液被床褥吸了大半,只能等会儿让下人拾。齐云山把床重新铺平,又把玉笺抱来躺好,寻了略干爽的一面被褥给玉笺盖好,便将自己的衣物穿着得当,对玉笺说了句,“我晚上再来看你。”,就趁着院中无人,偷偷地溜了出去。
玉笺想到不多时下人们就要进来,强打神想等会儿怎么将床褥潮湿都推到潮汗上,又想要先让下人给自己打热水来沐浴,却毕竟被折腾太久,困乏得厉害,真的睡了过去。
齐云山像只偷了腥的猫似的,喜不自胜地出了小院,一路没遇到半个人。回到自家房里,苏汶还没回来这是自然,城外山头采药至少要傍晚才回得来。这是严天麓说得。他刚坐下咕嘟咕嘟灌了口冷茶,还想回味下这一夜的香艳无边。上次毕竟只剩些浮光掠影般的残片,倒记得严天麓占了大半便宜,此次他一人独享玉笺,又是清醒时,自然要好好揣摩揣摩,下次要怎么
“孽畜,跪下!”
齐云山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多年的本能已经让他听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齐云巽怒极反笑,站在齐云山面前。齐云山虽然武艺超群,江湖难有敌手,却知道二哥虽然不涉身武林,但打起架来绝对轻轻松松能把他打得半死不活。更重要的是齐云巽这多年积威,盛怒之下,齐云山跪得绝不敢有半分动弹。
“这就是我教你的?这就是你师长兄长们教你的?鸡鸣狗盗,奸淫长嫂?”
齐云山并无可反驳,只得埋着头老老实实听二哥教训。齐云巽见这样子更是恼火,对着齐云山肩头就踢了一脚。这脚威力惊人,让齐云山壮似小山一样的身板也被踹翻了过去。齐云山就跟小时候挨二哥训一样,顾不得活动剧痛的伤处,老老实实赶紧回来跪好听训,不然二哥只会更生气暴打他一顿。
齐云巽方才从在玉笺房中感到异样,又担心他休息不好,便在门外静静守了一阵。他武功本就高超,有心隐藏气息自然不会让屋内发现半分。不料片刻后,他便听到房中传来细微不可辨,但在他的听力及专注之下,竟是无处遁形的,云雨之声。齐云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分明听见屋内有两个不同的呼吸声,被褥的摩挲声,下体拍打的啪啪声,阳物在穴中咕啾咕啾抽动的水声。齐云巽先是惊喜,心想大哥何时偷偷回来了?又渐觉不对,大哥就算再爱恶作剧,也不会不顾玉笺生病的时候乱来。越想越不对,齐云巽面色越沉,静静听着房中肉戏渐入佳境,起承转合,终于归于平静。他是何等样身份,何曾这么完整地听过壁脚,往常在家中偶然听到兄弟们的敦伦之声,都是立刻避开,全当没听见的。这回只为查明真相,细听下来,竟有些动容。
直到他听到其中那个粗重的喘息声终于夹杂了一句满足的叹息,齐云巽已是乌云罩顶,手中轻轻咔嚓一下,却是掰断了廊侧一根翠竹。房中两人正在沉迷,并未发现什么异样,片刻后又悉悉索索动作起来,齐云巽听见玉笺痛苦哀求的声音,脚下一碾,便将一块景石踏成齑粉。
可不知怎么的,齐云巽既没有冲进去将这对奸夫淫夫分开捉奸在床,但若说玉笺是被不肖弟强迫,查明真相后就该先离去再行处置,以保全玉笺脸面。齐云巽偏偏一直站在原处听着,他听力过人,几乎能将屋内床上之事复原个六七成。玉笺沙哑的喘息明显带着不安,齐云山却是充满畅快和情欲。每传出一声齐云山亲吻玉笺的声音,玉笺就发出一点点暗哑的带着哭腔的拒绝。然而齐云山突然闷声不响的一段时间,玉笺却又是惊慌又是无法抵抗地呻吟了起来。他本是喉咙哑了发不出什么声音的,此时的音色和平时温润似玉般迥异,好像被绷紧的弦,从嗓子深处发出哑掉的哭音,循着某种节奏,一声高过一声。
齐云巽忽觉有些发冷,伸手一摸,发现自己鼻头竟沁出些微汗。院中本就极静,只有风吹竹林的涛声,和屋中两人的交接之声。齐云巽听得玉笺一阵再也控制不住地呜咽后再度平静下来,接着是一声闷哼,然后玉笺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干呕。
即便将玉笺折腾得如此不堪,那蠢笨五弟还要继续强迫玉笺做些什么。齐云巽听得他又是哄又是求了玉笺几句,却不明意义。直到玉笺那句“喉咙好痛”,随后便传来咕啾水声,齐云巽听得齐五那几句又是欢喜又是得意的淫话,顿时恍然大悟,难以置信。齐、云、山!何时竟然变得如此荒淫无耻!强奸了病中的大嫂,竟然还敢要求!
齐云巽已是怒极,又撑到听到齐云山乐滋滋如了意,开始整理床铺之时,才用轻功迅速离去,到齐云山与苏汶院中等这混帐回来。此次事关重大,搞不好便是兄弟阋墙,他倒要问问,齐云山哪借来的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染指大哥的爱人?
齐云山跪着不敢抬头,被二哥踢到的肩头痛得他满头冷汗,也不敢半点动作,静候二哥发落。齐云巽一直不发话,半晌,才道:“你抬起头来。”齐云山匍一抬头,齐云巽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一声巨响,把齐云山打得脸歪到一边。齐云山方才满腹的花花肠子被二哥扇了个干净,乖乖把头转回来,脸上火辣辣的,不多时便浮起掌印。
齐云巽这才平复了些许怒火,开始逼问齐云山是如何做下这等逆伦淫乱之事。待齐云山吞吞吐吐,将重阳夜之事含含混混说了出来他倒不敢欺瞒二哥,却确实不着四六,只知道那日过得畅快,却说不清是如何发生的。
齐云巽大怒,想到玉笺大约就是重阳之后第一次风寒,竟也是这混帐做出来的好事!当下怒斥道:“既然知道重阳夜是酒后乱性,你今天并未饮酒,又对玉公子做什么!还敢狡辩!你有没有想过,那是大哥真心相守一生的爱人,算得是你的长嫂!”
齐云山丧气地道:“那日过后,我本当作梦来着,并不敢去求证。但、这几日玉笺又病了,苏汶便拉着我一同去探病。我、我看到玉笺,就想到他那晚上的样子,心里痒得很。严、严兄又说,玉笺其实也对我有意,他烧得厉害,让、让我也去陪伴他,或许能好得快些。我看着玉笺醒了,便又没忍住……”竟是含含糊糊不敢再说。
齐云巽却听明白,这中间竟然还牵扯了严天麓。这却更让齐云巽恼火,严天麓和他本就是多年的好友,生意场上两家也多有合作。他自是知道严天麓风流倜傥,与云乔结识前也是留恋花丛,却也知道分寸,不曾做出过什么错事。严天麓自和云乔相识定情后,更是为了获得齐家上下兄弟的接纳,将以往的风流韵事统统斩断,洗心革面一心只对云乔。齐云巽看在眼里,也自有其消息来源,知道严天麓的决心。有了他这个家主首肯,其余几个兄弟才逐渐接受了这个弟婿,云乔也一直被呵护得很好。
没想到,严天麓居然对玉笺做出这等事。更可恶的是,竟然还教唆怂恿了一向直率不过脑子的齐五。他明知齐五是兄弟间最容易热血上头,对什么礼法规矩又懵懂,性子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自己诱奸友人之妻不说,竟然还为了脱罪,拉齐家老五下水。齐云巽却怎么也想不通,严天麓与齐家众人,甚至与玉笺相识也不短,此前从未见他露出过好色又或是调戏迹象。更何况依两家的关系,他便是色心蒙了眼,也不该做出这等事,全然无法拾。
齐云巽审了五弟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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