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他奇怪的烟味,又会不会被他的冷淡所伤。
想来想去,他又有些委屈,“那你上次还说……下个月……帮我?”
“八字还没开写,不要胡思乱想。”
烟枪在他额上轻轻一敲,白术的双眼好似身后的水面,深远,涌动着难以名述的暗流。
“小黏人,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管。”
白术话音刚落,忽地神色一变,一把将南絮搂到怀中。繁复的银饰硬邦邦地抵住南絮的腰间,发出一阵碎响。
南絮吓了一跳,被按在他胸前,一动不敢动。白术身上那股冷烟味霎时如潮水般将他吞没,他闭上眼,恍若迷醉。
“那两个债主寻来了。”
果然,南絮听见细微的脚步声,甚至辨出了严明的呼吸。他这时真的不想见严明和江澍,于是自暴自弃地往白术怀里钻去。
严明一声呼喊噎在喉中,看见两人缠缠绵绵的模样,气得转身就走。
江澍却怔愣着呆立了许久。
南絮顺势揽过白术的背脊,一颗心憋得砰砰直跳,一面想着这木头怎么还不走,一面却暗暗地希冀着……白术哥哥能再抱一会儿。
他年纪稍长后白术哥哥便不怎么抱他了,他依稀记得他染上寒毒的前几年,白术曾对他十分溺爱。
直到明月西斜,江澍才失魂落魄地离去。
南絮红着脸抬起头,白术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这下他们应该识相,不会再来烦你。”
“那,那……”
“到那日我再来找你。”白术站起身,“乖,照顾好自己。”
南絮脸上很热,怀里却空了,只能怔忡地望着他的背影。
石门隆隆作响,密室中的背影一跳。
南絮支起身子,僵硬地回过头,一道细长日光照得此人腰间银器熠熠生辉。他嗓音不知何时已经烧得沙哑,“白二哥。”
“何必紧张。他们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我已打过招呼,至少这几日不会再寻你麻烦。”
白术身上萦绕着浓重的烟草味。他自小抽药烟,独有一股苦香,只是今日的烟味也太厚重了些,让南絮隐隐担忧他是否近来身体不适。
“……什么叫做‘这几日’,难不成他们以后还……”南絮说不下去,忽地想到,若是他这蛊迟迟不解,白术哥哥要与人成亲了可怎么办。
“说不定经过此番,你觉着我活计不行想换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南絮讶然,心口仿佛被人狠狠一刺。
白术依旧一脸平淡地摆弄他的那些器具,“你别胡思乱想,既然是中蛊,便是病。我为你治病,你若觉着不好换一个人来治,这有什么?先前的药可吃下了?”
“……吃下了。”
白术伸手按向他的小腹,果然,南絮先前服药镇下情欲,是以神志尚且清醒,然而下身早已高高挺立,被他一碰,登时呜咽一声,显然是忍得有些难以支持。
“去床上。”
南絮面红耳赤,撑起绵软的身子跪趴到床上。密室中大床、浴桶、温水池一应俱全,昏黄的烛光将摆设晕染得愈发淫糜。
白术有些不耐,“脱衣服。”
南絮半含羞怯半含委屈地回头望了他一眼,慢慢地除去身上藕色衣袍。他仿佛一颗躺在胞衣里的花生,衣衫滑落,露出雪白光滑的肌肤。
从小到大,这副模样被白术不知看过多少遍,然而此刻南絮却觉得心口仿佛烧起一片野火,灼得他浑身发抖。
亵裤慢慢褪去,浑圆的双丘乖巧地含着那柄玉势,只露出两颗玉球。
白术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真是个妖。
“不要胡思乱想。”白术冰凉的指尖按上他孱弱的脊柱,他又重复道,“我为你治病,不要胡思乱想。”
“……嗯。”羞耻与恐惧反复敲打着南絮动荡不安的心,他感到眼眶酸涩,心脏拍打着胸膛,几乎发疼。
白术的手指沿着他凸出的脊柱一路来到尾椎,两指圈住那柄凶器,慢慢动作起来。
南絮猛地抓住枕巾,腰肢一软趴伏下去,两枚巧的腰窝深陷,十足勾引人的样子。
冰凉的玉早被肠壁温得熨帖无比,白术抽出大半,试探地摸索南絮的那处,手上轻轻捣弄,不一会儿便让他尝到甜头,“唔”地一声叫了出来。
南絮时常见着白术捣药,一双苍白修长的手,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留情地将药草碾碎,碾出汁来……
“……顶到了吗?”
南絮埋在被褥当中细细地喘息着,没有回答。
白术在他臀上“啪”地拍了一记,“顶到了吗?”
“……顶到了。”
“乖。”白术安抚地揉了揉他勾人的腰窝,手上慢慢地掂弄那柄玉器,由慢至快,直到南絮崩溃大叫。
“不行了!呜……白二哥,我、我……我好想……”南絮伸手摸向自己的下身,又极为克制地在半路抓紧被褥,“可我出不来……我、我好难受……”
白术的额汗滴在南絮的腰窝,他的声音依旧是平静的、冷漠的,“出水了吗?”
“出了……”南絮可怜地答道,“前面后面……都出水了。”
“好。”
白术慢慢拔出玉势,看着南絮窄小的胯间那枚小穴是如何恋恋不舍地加以挽留。
“啵”地一声,白术伸手摸到不少淫水,忍不住轻哼一声。
继而他解开衣裤,在心中告诫自己:
不要看,不要记,与你无关……
当啷一声,银腰带粲然落地,弃如敝屣。
“唔啊、啊……”南絮一口气哽在喉间,空虚的甬道突然被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疼痛让泪水溢出眼眶,南絮心中有个讶异的声音想道,原来白二哥也憋得这么硬了么。
他,他在和白术哥哥……
这、这实在是……
太下流了……
白术移不开眼。
这具胴体……让人移不开眼。
色是刮骨刀,英雄冢。他自小就知道,他自小就……就知道。
“白……”南絮泪眼盈盈地回过头去看他,月色的发,夜色的眼,嫣红的唇。
他在与白术哥哥上床么?
不是的,白术衣冠楚楚,神色冷峻,如何也看不出他的那根东西在他屁股里是如何又热又硬,青筋直跳。
南絮甚至能感受到那柄凶器的头部微微上翘,勾着他的内里,戳着他的阳心。
只是治病而已。
只是……
白术猛地俯下身扣住他的下巴将他转过去,那一刻的神态甚至有些森然可怖。与此同时,身后的凶器大开大合地恣意驰骋起来,插得南絮低声惨叫,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洒在枕间。
南絮其实有些怕白术。因此他这半个多月来一直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将玉势自小到大换了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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