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的抽动自己的肉棒,把花穴干得噗呲作响。
平躺在床上,不需要劲,就能看见自己被抬起的胯间,大大分开,稀疏的草丛已经被淫水打湿,被大肉棒拍得全部进贴在皮肤上。贝原胯间狰狞的紫红色肉棒,又粗又长,青筋鼓起,全部抽出来的时候还能看见沾着淫糜汁液的大龟头高高翘起,然后又迅速重新钻进自己的小穴里作乱。
“不要……好羞耻……不要看……”那样淫荡的景象让梨绘闭上了眼,可是陷入黑暗中身体变得更敏感,甚至能感觉到炽热的龟头挤开穴口,是如何一寸寸的在花穴中前进,又是如何戳弄脆弱的花核。
消瘦却充满力量的腰肢狠狠一挺,干得梨绘猛的睁开了眼,控诉的看着这个恶劣的男人。
“好累……不要在干我了……放过我吧……”一边说着,一边努力的缩着自己的花穴,蠕动着花穴内壁,带给肉棒更多的快感。梨绘知道,只有让这个男人射出来,自己才能休息。
“好讨厌你啊贝原……为什么还不射出来……求你了……快点射吧……我好累”
伸出手,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揉捏着自己的阴蒂,更摩擦再在骚穴里进出的肉棒,这幅骚浪的模样让贝原红了眼。
“就这么想要我射进去吗?我满足你……给我接好了,一点都不许流出来……“把装满液和淫水的骚穴日得水珠四溅,梨绘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飞速在花穴里全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再捣入的了几百记,冲刺比前面都来得更强烈。
把梨绘干到高潮,小穴被干的汁水淋漓,不断溅出洒在两人腿间,迎着浇在龟头上的热流狠狠的进最深处,依然不停的在急剧抽搐的甬道里旋转磨动,梨绘尖叫着喷出一股水流,已经被干到潮吹。贝原终于在已经没有丝毫反抗力道的小穴深处射出了滚烫的液。
“我带你离开好不好?梨绘酱。”将瘫软的梨绘搂在怀中,贝原亲吻着她的额头。
还没等梨绘回答,一个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贝原秘书,我让我的梨绘给你送酒,你却把她弄到了床上,现在还想带她离开这里,是不是有点过分?”
九井从贝原怀中拖出全身赤裸的梨绘,不顾梨绘的闪躲分开了她的腿,解开自己的皮带,当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贝原的面,将自己的火热巨根捣进了还流着白稠汁液的花穴里。
不顾梨绘的哭喊抬高她的一条腿,让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更清楚的展现在贝原眼前,狠狠一捣,梨绘的哭喊变了调。
“看清楚,她是我的,谁也休想把她带走。”
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晕过去
应该去阻止,应该去拯救,可是身体像灌了铁一般不能挪动分毫,贝原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刚刚还在自己身下被干的娇吟不止的梨绘,被另一个男人分开大腿深深进入。
“里面居然被灌进了这么多东西啊,”九井在梨绘因为被贝原射进太多液而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抚摸着,“贝原秘书真是过分啊,居然把我的梨绘弄成这个样子,你到底在她里面射了多少次啊……”
在将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捣进深处的时候,手下也重重一按,就感觉到怀里的身下紧紧的缩成了一团。
梨绘的脸上满是泪痕,加上刚刚被贝原射在脸上的液,看上去可怜极了,抽噎得断断续续。饱胀的小腹被大肉棒捅得更加隆起,里面满满的浓浆被搅成一团,被肉棒推着在花穴的内壁上四处拍打着。
被九井用力的按下去,那些浓浆争先恐后的往外窜,可是大肉棒硕大圆润的龟头将出口堵住,梨绘感觉小穴被极大的力道又撑开了一圈,那些白汁在肉棒与媚肉间硬生生挤出一丝缝隙,紧贴着向外面涌出,撑开紧紧包裹着粗壮肉根的穴口,激烈的喷射出来。
白汁在里面急速流动射出,这种失禁的快感让梨绘尖叫起来,想要缩紧小穴可是被肉棒和粘液胀开,像有一团火在烧,烫得整个人麻痹似的舒畅,泪珠滴滴答答的顺着眼角滑落,不知道是太痛苦还是太快乐。
九井减小手上的压力,大肉棒也往下抽出,在下一次顶入时又继续按下小腹,这样来了几次,梨绘已经被他玩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胯下像失禁一样淅淅沥沥的淌着,有的顺着腿根流下,有的形成一道细细的水柱,直接滴落到地板上。直到花穴里的贝原射入的那些液差不多全部被挤出来之后,梨绘已经闭着眼昏了过去。
九井却没有这样放过她,搂住她纤细的不可一握的腰,抱着梨绘走到了床边,紫红的肉棒随着脚步在受尽折磨的花穴里一进一出,即使已经失去意识,梨绘依然被这样致命的快感侵袭着,嘴里发出呢喃。
“漂亮吗?我的梨绘,这样被弄坏的样子更漂亮了呢,对吧?贝原秘书。”大手罩上丰满圆润的乳房,带茧的手指摩挲着娇嫩红艳的乳尖,在她肩上亲吻吮吸着,放在腰上的手在丝绸一样的肌肤的游移,敏感的阴蒂从黑色的丛林里竖起,下面是被蹂躏得通红的花穴,依然含着一根巨大的男根,两条细长的腿无力的颤抖着。
“这样的梨绘,我是绝对不会让贝原秘书你把她带走的,今天这样,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现在,贝原秘书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呢?”九井还是笑得那样无害。
“如果我同意你的提议,代价是要把梨绘带走呢?”明明是这样恶劣的事,发生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上,可是看着她被别的男人玩弄到失去意识,自己的下身怎么又开始高高昂起了呢?而且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果然贝原茂平冷淡的外表下,也是一个扭曲的变态吗?
“太天真了,如果让梨绘离开这里,你能保证她不会一声不响的逃掉吗?你很清楚吧,现在这个局面,只是因为那一瓶酒里的东西,清醒着的梨绘还会乖乖呆在你身边吗?所以只有把她留在这里,才能保证她不会逃掉。”
贝原没有回答,不知道该反对还是同意。
“很难决定吗?我来帮帮你怎么样?”九井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慢慢的松开手,还未清醒的梨绘就这样缓缓的倒了下去,已经发麻的小穴慢慢从大肉棒上离开,被刮弄的内壁又让她微微抽搐,直到彻底脱离,瘫软在床上,淫迹斑斑的身体滑落在贝原面前。
“这样美妙的身体,贝原秘书真的忍心让她离开吗?”九井其实看得很清楚,如果无论贝原同不同意在背后支持公司,只要他坚持要带走梨绘,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些违约金对梨绘或许是天文数字,但对贝原来说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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