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Lun合集(三)》第 5 节

  有如葡萄的乳头被舔得硬如花生似的,她只好说:“你你哦好好,给你看,你这坏东西看归看,可不能乱来”
  刘满听见妈妈答应了,欣喜若狂,他的手顺着妈妈那修长的大腿抚摸上去。此时他下部那根勃起的棒似乎憋得难过欲冲破裤子跳出来似的,他迫不及待的解开妈妈的裙子,紧裹着她浑圆的屁股和布满芳草的地方,两边高高的,中间有一道小溪。妈妈的三角裤已湿透了,紧紧的贴在阴沪上,那早已充血膨胀如馒头般大小的阴沪清晰可见,在荫毛下若隐若现的细缝中正不断地流出yin水。
  刘满哪能再按欲火,急急的褪下她已被湿透的三角裤,接着他就把手放在荫毛上轻轻揉着。在儿子不断的揉弄之下,她的阴沪发热,两片荫唇不时的抖着,同时紧紧挟住双腿,不住的蠕动。
  刘满故意把妈妈的双腿分开,用食指伸进肉穴由下往上挑动,当手指触到小荫唇时,她如同受到电击一样娇躯不停的颠抖,把头别了开去,嘴里叫着:“嗯啊小满你不能这样,快把拿出来,啊不能用手啊”她阴沪里的yin水禁不住的流出来,把刘满的手又淋湿了。
  她的yin欲快速上升,纤腰扭摆,心跳加速,小穴内奇痒无比,不断的流出yin水来。刘满说:“妈妈,你的yin水真多呀”
  “好儿子,别这样,我是你妈妈呀快把手拿开。”
  这时刘满把头伸到妈妈大腿间,清楚地看见妈妈三角形草原在闪亮着,两片饱满的贝肉密密地闭合着,他说:“真像熟透的水蜜桃,引人流口水。”
  “你又想吃妈妈的蜜桃是不是”柳菲菲故意挺起整只宝蛤问道。
  “妈妈肯让我吃吗”
  “不行你这小色鬼,刚才你还说不会吃妈妈的。”
  “我只舔一舔,还不行吗”刘满不由分说就钻进妈妈那温暖的大腿中间,鼻尖顶住妈妈的宝蛤,伸长舌头在三角形草原下舔着。他的舌头在她的肛门附近不停地舔舐,将她肛门附近舔乾净,又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不停地舔着;接着是尿道,最后才是荫道,他挺起舌头,像荫茎一样插进她的荫道左右转动,舌尖感觉她的荫道内壁在抽搐,留在外面的则和她的阴核缠斗起来。
  她的阴核不断地涨大,xing欲也高涨起来,高升的欲火使她禁不住发出yin荡的呻吟,刘满每吸吮一下,她就呻吟一声。刘满不停地用力含住妈妈的阴di吸吮,柳菲菲就连续地尖锐地叫呼:“哦嗯啧怎么哎唷你怎么一点都不听妈妈的话,这么坏哎唷”
  她全身绷得紧紧的,双手用力抓住儿子的头发,将儿子的嘴紧紧地按在她的蟾蜍上,然后颤抖了一阵,终于又冒出了一大泡污水。刘满闻到了这股臊腥的异味,就像猫嗅到鱼腥一样,张口全舔得点滴不剩,然后说∶“好甜”
  妈妈手指在自己的粉面上划划,说∶“秽死啦”
  “秽什么妈妈的yin水香最甜”
  “妈妈的yin水真的很香甜”
  “让我再嚐嚐”刘满趴在妈妈的大腿之间,两手掰开荫唇,舌尖对准荫唇顶的那粒阴核舐咂不住,嘴里哼哼的,如老牛喘气
  妈妈哪经得如此的逗弄,yin心大动,屁股不断的在左右揉搓,两只雪白的大腿夹住刘满的头,呜咂有声,没口的浪叫∶“小满妈的好儿子,别舔了妈那洞里面痒死了”
  柳菲菲的yin水真多,流了刘满一嘴一鼻子刘满看见妈妈的骚态,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对柳菲菲说道:“妈妈,看一下我的大鸡芭”
  柳菲菲正闭目享受着被模揉、舐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眼睛一看,立刻大吃一惊这时刘满的鸡芭也正涨得厉害,红赤赤的gui头,通明发亮,一挺一挺的,少说也有一尺来长,那马眼蛙口之中,含着一滴透明的液体。
  刘满抬身分开柳菲菲的大腿,自己蹲着身子,望着她那肥沃沃的妖娆小穴,“嘻嘻,真好妈妈你看,我的鸡芭涨得这么大怎么办”刘满挺着大鸡芭,笑嘻嘻的说。
  “哎唷小满你快把裤子穿上丑死了”柳菲菲边说边盯着儿子的大鸡芭,她没有想到他的荫茎会如此粗大,恨不得马上能将它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妈妈,女人只要鸡芭大,丑又何妨。好妈妈,让我的鸡芭放在你小穴上面吧就让它们也kiss一下,我保证不插进去好不好你要不答应,我又用手弄你的小穴了。”说完,刘满又把手插入妈妈的小穴里。
  她两腿一夹,本想阻挡刘满的行动,但刘满已经展开手指上的功夫,一阵子轻按、一阵子轻搅、一阵子揽合、一阵子挖扣
  “小满不要那样我的心好慌”柳菲菲实在忍受不住,她屁股一阵子闪摆揉搓,小穴像鲤鱼戏水一样吮着他的手指,并不住收缩、蠕动。
  “嘻嘻好妈妈,让我的鸡芭亲亲你小穴吧”刘满欲火功心啦
  柳菲菲娇羞的抽动一下身体,微闭星目,算是给了他回答。
  刘满抽出手指,手指上黏糊糊、滑溜溜的,他也不擦拭,只是伸出舌头在上而舐吮,嘴里不住的呓语∶“妈妈,你的豆子好香,好甜”
  刘满看看吮舐乾净,才一手握住自己的鸡芭,竖起来看看那怒睁的马眼,来回的抖了两下,对准柳菲菲的小穴,慢慢的逗弄起来。小满将宝贝在妈妈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di、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的浅刺穴口。
  柳菲菲被小满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小满渐可感觉到她幽洞已yin水泌泌、润滑异常。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小满则故意将玉茎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妈妈”
  小满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说:“妈妈,我说不插你的小穴就是不插,你怎么奖励我”
  “啊啊小满你这坏孩子,把妈妈搞得这么难受,妈妈没骂你就不错了,还还要什么奖励”
  “妈妈好坏,我这么守信用,都没奖励,好那我就不守信用了”
  “你不守信用又能怎么样”柳菲菲风骚无比的瞟了刘满一眼,说道。
  “我就插烂妈妈的骚穴。”说着,刘满就用手拨开柳菲菲厚厚的两片荫唇,让gui头点向柳菲菲那个鲜红的阴核柳菲菲全身一阵哆嗦,喃喃的低语∶“小满你好坏弄得我痒死啦”
  刘满又挺着鸡芭在荫唇内外、上下、左右的一阵子揉合,磨擦
  “喔刘满不行呀我”
  妈妈口里虽叫着“不行啊”,然而她双手却搂抱着刘满那宽厚的熊背,再用那对丰乳紧紧贴着刘满的胸膛磨擦,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副准备迎接刘满攻击的架式,一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刘满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娇声浪语:“小满,我受不了啦杀了我吧”
  刘满的大gui头在妈妈荫唇边拨弄了一阵后,已感到她yin水愈流愈多,自已的大gui头已整个润湿了,知道可以行事了,若再不把大鸡芭插进去,妈妈会恨死他的。于是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gui头鸡芭已进了三寸多。
  “儿,快用力抽送坏小子,你真逗死人”
  看见妈妈yin荡的模样,本能的激起了小满已高涨的欲火,再说鸡芭已塞在妈妈的穴内,不抽也不好玩,就开始工作了起来。
  “唔好儿子,你好狠心这下要干干死人了哟这下相吻了”当小满的鸡芭在抽插时,无意间碰到妈妈的核儿,引起妈妈的快感,使妈妈疯狂地叫了起来。
  “不狠心来讨饶,今天小满要好好收拾你这骚娘们。”说着,小满又提起气来直抽插入,有时在妈妈的阴沪外打转,在妈妈不注意时又重重的插,每每使妈妈抖颤不停。
  “儿你真行停停让妈妈喘口气今天我死了这下”
  “死了活该你这骚妈妈,凭上帝生了你这个小洞就要害死天下男人,今天我非插坏你这骚穴洞不可。”
  不管妈妈死活,小满像只发了疯的猛虎,疯狂的在妈妈的穴里做着人生的播种工作
  “喔停停你这么狠心哟你要插破妈妈的小洞喔喔小满我丢了”
  说着,妈妈打了个寒颤,下身拼命地向上挺,圈在他屁股上的两条腿紧缩猛收,妈妈荫道内深处冒出了一股炽热的阴精来,直流在小满的gui头上,四壁的内圈不断收缩,把小满那东西紧紧圈住。一轮抽搐后,两腿才无力地放了下来,两手也软弱的搁在床上,胸部一起一伏,张着樱桃小嘴喘着气
  “妈,这么快就完了我可还没。”接着又是一阵急抽猛入,下下顶到根,两片荫唇随着抽插也被扯得一厥一翻,精水都被带了出来。
  为了让妈妈知道厉害,忙急出顶入,一下比一下重,终于妈妈在小满疯狂的进攻下又醒了过来。
  “好儿子,刚才你好厉害,差点让妈妈上天了重点没关系这下过瘾了”妈妈的屁股又渐渐地扭转起来,迎合着小满的攻势。
  “好个贱货,刚丢了,现在又兴起了”小满紧紧的抱住妈妈的腰,用上暗劲贯注rou棒,猛力的抽插着。
  “好儿子好丈夫妈妈你都这么重要命的东西你的本事真大”
  “喔呀妈妈又流了妈妈要死了好儿子好儿子休息一会吧”
  “亲好儿子真的又出来了死了”
  小满这时哪理会自己已气喘如牛,他只知道要尽力的猛抽狠插,直插到妈妈叫饶、妈妈死去
  “好儿子你”妈妈屁股的迎凑已经渐渐变慢了,口中也说不出清楚话了,只是张着嘴唇喘着气。
  再经过十多分钟的横冲猛刺,妈妈的屁股不再扭转了,全身软弱的瘫躺在床上,口中唔唔出声:“喔唔死了”一动也不动了。
  又是一股烫热的阴精冒了出来,里面又再不断的吸着小满的gui头,层层浪肉紧紧的圈围住小满的整根鸡芭,小满感到屁股沟一酸,知道要丢了,连忙加紧抽插
  “呼天”小满觉得自己的鸡芭发涨,浑身一抖,gui头射出了股股jing液。
  “喔你的好烫”柳菲菲被小满的jing液一烫,紧搂着小满,小满也紧紧的拥抱着妈妈,细细领略高潮的滋味,一根鸡芭也舍不得拔出来。
  好半晌,小满才醒了过来,“妈妈,你刚才好骚”小满轻轻的揉着妈妈的两个ru房说。
  “骚都是你这个死东西。”妈妈说着,用手拍打小满那根已滑出妈妈穴内的鸡芭,一面看着刘满,吃吃的浪笑着说∶“小满,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粗大鸡芭比你爹的破阳物真是粗大多了”说着就想用口去亲它。
  刘满往后一收,笑着问道∶“妈妈,是不是很久没吃过鸡芭了”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妈妈自摸”
  “你你这坏孩子,是不是今天早上偷看妈妈的”
  “是的。”
  “觉得妈妈好看吗”
  “我觉的妈妈好饥渴、好yin荡哦”
  “是吗那你就快喂饱这个又饥渴、又yin荡的骚妈妈吧”说着,柳菲菲张口含住儿子的鸡芭。
  刘满的鸡芭真大,塞得妈妈的樱桃小口满满的,外边还剩下五分之三柳菲菲是一个精于此道的老手,只看她星目微合,口含gui头,不住的左右抟摔,不住的上下吞吐有时甚至用手拿着摇幌,在ru房上磨擦红红的舌尖,轻轻地舐着马眼,手也不住的上下揉搓。
  刘满只是挺坚了那货,细眯双眼,静观这幅“美人良夜品玉箫”的美景,心里畅快万分他一只手拍拍妈妈的香臂,低低的呼道∶“我的好妈妈,你的小穴痒不痒现在再让我的大鸡芭给你止止痒好不好”
  柳菲菲狠力的吸一口气,松开儿子的大鸡芭,卧仰在席梦思叫着:“小满,我的亲儿,你赶快来吧妈的小洞里痒得难受小满,你用力地弄妈妈的小洞,妈妈不会怕痛的”只见她星眸微合,等待着刘满的动作。
  刘满脱下衣裤,回身双手掀着妈妈的两条大腿,尽量的逼向ru房,而妈妈也利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荫唇,刘满纵弄棒棒,腰眼一挺,棒棒昂首长嘶,“嗤”的一声,插入了五分之二于是刘满来往的抽送起来。
  妈妈搂抱刘满的屁股,哼哼唧唧的说道∶“好小满,再往里顶一顶,让那大鸡芭全部进去。好小满,顶吧嗳嗳我的儿”
  刘满气喘嘘嘘,行开八浅二深的硬功夫,猛打抽送轻抽真撞柳菲菲紧咬香唇,星眸闭阖之间,微闪泪光,纤纤细腰和白生生的屁股没命的急幌闪摇,上下迎就,刘满只要深顶一下,一定有“叭唧、叭唧”的声音。
  “妈妈的浪水真多”刘满两眼赤红的笑着说。
  “亲小满,你用力地捣吧乐死我这贱货好了,看它以后还痒不呀呼亲小满大鸡芭儿子你顶得真舒服痛死了大鸡芭儿子你为什么这么会呀大鸡芭儿子你用力吧我来接你哼哼嗳嗳叭唧噗嗳呀叭唧叭唧我的大鸡芭儿子叭唧叭唧”
  刘满也施展出混身解数,拚了命的抽送什么九浅一深、二深八浅,全不行啦,只有下下连根尽送才能迎合柳菲菲的浪劲。柳菲菲的浪态真妙,两片荫唇不但会一咂一咂的吸含,还会一抽一缩的令人忘情。
  刘满那坚硬似铁的阳物用劲地向前一顶,柳菲菲的粉股就向上一迎,撞个正着子宫口深深的含着gui头不放,妈妈没命的呻吟着呼叫∶“我的大鸡芭儿子好儿子你太会干了不要动只管用力顶嗳呀我的大鸡芭儿子妈不行了你不要动啊嗳呀顶住它呀呼我的大鸡芭儿子呀呼你不能动啊我的大鸡芭儿子”
  柳菲菲一面呻吟着,一面没口子的浪叫,混身颤抖在一块,两只白滑滑的柔臂,更是紧紧的死命地抱着刘满的屁股,用力的向下压,恨不得连刘满的两颗卵子也挤进她那小浪穴中
  你看她星眼泪光闪闪,上牙咬着薄薄的下嘴唇,两只足跷得高高的,绞叉在刘满的腿上,那圆圆的大屁股不住的疯狂的摇幌闪拨
  刘满只觉通身一阵畅美,也跟着紧张起来,他拚命的抓住妈妈两个圆圆的奶子,不住的哼呀,咳呀的呼叫∶“我的亲妈,亲心肝宝贝我不行啦,我要要she精了我的好妈妈,你抱得我紧一点我的心肝我要射出在你的小浪穴里呀呼宝贝心肝咬咬我的肩膀要快快我的妈呀嗯嗯我要射了”
  刘满she精了一股股水银似的jing液,奇热无比的全射进妈妈的子宫里。
  柳菲菲星眼胧,樱桃小口咬着刘满的肩膀,身子仰起,小穴紧套着刘满的鸡芭,除了下边还剩两个卵子,看不见丝毫麈柄。
  也许妈妈乐极了,她黑眼球一翻,白眼珠子一瞪,“哎呀大鸡芭儿子”她真的丢了泄了身,一张白白的床单,湿滑滑的一大片。
  两个人从极乐的最高峰,一下降到零度,谁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刘满放下妈妈那只雪白润滑的大腿,妈妈松开刘满的腰,两只臂瘫伸在床上,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妈妈,你吃饱了吗”刘满说着,两手捧着她红馥馥的脸蛋,轻轻的吻她的唇、眼睛和鼻子。
  “不要脸的家伙,强jian自己的妈妈看上天饶你才怪”柳菲菲很快的拧了他一把,笑骂着说。
  妈妈身子一动,刘满的鸡芭一下子滑出了她的小穴,水淋淋、滑腻腻的,柳菲菲取过卫生纸擦拭。
  刘满洋洋自得,毫不理会柳菲菲的笑骂,眼睛眨了两眨,笑嘻嘻的接着说∶“妈妈,我厉不厉害”
  “厉害,比你爸爸当年还强”妈妈用手推开刘满,水汪汪的眸子瞟了他一眼,说道。
  “那我以后还能和妈妈干吗”刘满问道。
  “干什么”柳菲菲故意问他。
  “就是干妈妈的小穴嘻嘻嘻嘻”
  “不要脸”说完柳菲菲有点颠簸地站起身,走向浴室。
  看着妈妈走进浴室,刘满呆在那儿,不知该作什么。妈妈探出头来,一脸娇笑地说:“小满怎么还不进来呀身上都是汗不想洗一洗吗”
  刘满兴奋地冲进了浴室,柳菲菲很明显的是要和刘满一起洗澡,身上一丝不挂,手上拿了条毛巾。刘满拿着毛巾走进浴池,坐在妈妈的对面。
  “你帮我擦沐浴乳好吗”柳菲菲说。
  “好当然好”刘满将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她颈子开始,后背、ru房、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细细的擦了下来,最后来到了刘满最想擦也是柳菲菲最希望被擦的阴沪。
  刘满这时候擦得更仔细了,从两片大荫唇、小荫唇、阴di,最后将手指深入了荫道,刘满感觉柳菲菲的荫道紧紧地含着他的手指,显然刚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阴穴显得较紧。刘满调皮的抠了抠手指,柳菲菲立刻从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来。
  “哼喔”
  刘满见柳菲菲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着。刘满的指头上下左右胡乱的戳着,柳菲菲感觉到一种荫茎所无法产生的乐趣。荫茎再厉害,它终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来绕去、曲直如意。
  刘满玩弄了一阵后,开始细细寻找传说中的g点,他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试着。终于,他找到了他发现,在荫道约两指节深的上方,有一小块地方,每次他一刺激这里,柳菲菲就是一阵哆嗦,肉穴也随之一紧。他开始将攻击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着这一个最最敏感、最最隐密的g点。
  “嗯啊啊啊”柳菲菲随着刘满的手指的每一次攻击,一阵阵的嘶喊着,身体也渐渐瘫软在浴池边的地板上,随着刘满一次次的攻击,一次次的抽搐。
  刘满只觉得手指被肉穴愈束愈紧,最后实在是紧得无法再动了,只好不甘愿的抽了出来,转而欣赏柳菲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骄态。肉穴外的荫唇还在一下下的随着每一次的抽搐而一开一合,刘满笑道:“原来妈妈的肉穴还会说话呢嘻嘻”
  “坏孩子,就会占妈妈的便宜。”
  柳菲菲在经历了这连续的高潮后,决定给儿子一次特别的服务。
  “小满”
  “嗯”
  “妈妈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擦到啦你要帮我擦一擦啦”
  刘满不解了,明明全身都擦过了,甚至肉穴也不例外,哪还有地方没擦呢
  “有吗”
  “有啊”
  “喔是哪里呢”刘满一脸疑惑的问。
  “是这里啦”柳菲菲说着,便拉着刘满的手移到了两臀之间的洞口。
  “咦刚才不是擦过了吗”刘满更糊涂了。
  “是里面啦”柳菲菲笑着说。
  “喔”刘满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
  刘满很快的将手沾满了沐浴乳,在洞口擦来擦去,正犹豫着是否真的插进去时,妈妈手伸过来一压,刘满的食指立刻没入洞中。虽然,刘满的手指都是沐浴乳,不过刘满仍小心的、慢慢的、试探性的抽插了几下,确定柳菲菲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后,才放心的加快动作。
  滑腻的指头在洞口顺利的进进出出,令刘满感到非常新奇,刘满觉得这个洞口好紧。
  “这样你一定不满意吧”
  刘满用力的点点头,心想:妈妈又有花样了暗自偷笑着。
  “那就用你的那个帮妈妈洗一洗里面吧”
  “哪个啊”刘满一时转不过来问道。
  “那个啊”柳菲菲用手用力捏了一下刘满的鸡芭。
  “哇”刘满一下跳了起来,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柳菲菲看儿子的窘样子,荫茎上有五道红红的指痕,也觉得抱歉,靠过去用嘴巴疼惜的开始吸刘满的小弟弟。刘满其实只感到一下子的疼痛,倒是随之而来的火热感有些难受。
  在柳菲菲小心而温柔的舌功抚慰下,他便迫不及待的要试一试后洞的滋味。柳菲菲细心的帮刘满的小弟弟涂了一层沐浴乳,转过身,趴下去,把屁股翘起,等待刘满插入。
  刘满知道,自己的棒棒可比手指粗得多了,因此只在洞口慢慢的试着插了几次,终于,gui头滑进去了刘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洞口的肉,像一道紧身箍一般,紧紧的夹裹着肉柱,随着愈插入愈往后移动的束着荫茎。一直到整根插入,那一道箍也束着荫茎的根部了。
  刘满再缓缓的退出来,那一道箍也缓缓往前移,一直到了伞的边缘,那一道箍恰巧扣着那一道沟,不让它退出去。
  “哈妙呀”刘满赞叹道。
  刘满继续退着,蹦的一下,巨伞突破了这道箍的束缚,退了出来。刘满迅速的再次插入,再退出,插入、退出
  在刘满做了一阵活塞运动后,柳菲菲的臀洞渐渐地松开来,刘满也愈来愈容易抽送他的巨枪,每一次的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似乎在为他们的快乐交响曲伴奏着。
  刘满把手绕过去,从前方再度伸入柳菲菲的娇穴里,手掌的角度实在太刚好了,手指插入后,只要轻轻的向内抠,便可以触碰到刚刚才发现的g点;如果向外挺,则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在柳菲菲的体内的运动,由两方夹攻肉穴,更可以给gui头更大的刺激。
  柳菲菲又再次陷入第n次的高潮,yin液直流,荫道一阵一阵的收缩,把刘满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挤。收缩的力道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后洞的荫茎都感觉到了,刘满终于也到了极限,爆发在柳菲菲体内深处、深处
  刘满和柳菲菲喘息着都瘫在地板上,硬胀的荫茎慢慢消退后,由洞口滑了出来,而射在柳菲菲深处的jing液也随着流出来,洞口似乎仍是意犹未尽的张开着,期待着与荫茎的再次约会。
  “这下洗得够乾净了吧”
  “嗯”柳菲菲满足的回答。
  刘满扶起柳菲菲,一起进入浴池,真正好好的、彻底的洗澡
  情为何物
  不看后悔的前言
  我不是这个故事的作者。
  去年夏天,我在西海岸某地买了一所房子。房子的主人早已移居他国,一切交接都是房地产公司代办。我搬进去不久,在清理地下室的时候发现一个纸箱,上面用中文潦草地写着“旧书报,烧掉”,大概是原来的主人在搬家时打算处理掉,但匆忙中忘记了。我舍不得为此动用那个乾净得一尘不染的壁炉,于是把箱子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在纸袋里,让回收旧物的卡车拉走。这个故事的手稿夹在一本旧杂志里。
  写故事的人显然没有文字上的训练,但是其中有些情节还值得一读,而且作者似乎很重视细节的可信性。实不相瞒,我看完手稿后,曾经到市政府档案馆查找房子旧主人的情况。结果发现和故事中的人物完全对不上号。我由此断定这个故事是虚构的,放到网上也不会泄露任何人的隐私。
  原稿没有标题,读者看到的大小标题都是我加的,以便于分段上网。这个故事讲的是一对母子之间的情爱。如果你决定读下去,后果自负。
  情为何物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xing欲极强,每天都要zuo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她说我应该嚐嚐嫩bi的滋味try so young pussies,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cao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 love with her,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bi”,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intite,不知我在不在意。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itch part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阴沪,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ru房滑向浓密的荫毛和张开的阴沪。伊娃的皮肤白晰,大荫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荫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阴沪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阴沪。她的阴di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ca。她嘶哑着嗓子要我cao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芭头塞进她的荫道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荫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cao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轮jian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xing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bi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bi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 bedroo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听。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听就足够了。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xing欲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bi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妈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阴沪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鸡芭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阴沪,可是突然发现那个阴沪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鸡芭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腿中间的阴沪射了精。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茭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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