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Lun合集(三)》第 7 节

  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阴沪。她的荫毛又黑又多,连大荫唇上都有。小荫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办,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溼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阴沪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荫唇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荫道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荫道里,模仿着caobi的动作进进出出。cao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阴核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阴沪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屁股,阴沪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鸡芭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bi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鸡芭对准她的荫道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芭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荫道。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芭上传来的阵阵酥痒。
  突然,我的鸡芭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宫口。她呻吟一声,轻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芭,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鸡芭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荫道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鸡芭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酥痒从鸡芭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jing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荫道深处。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鸡芭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沪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鸡芭从荫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几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荫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jing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阴沪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cao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脊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阴沪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bi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鸡芭插进她的阴沪。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she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zuo爱,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乾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茭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沪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cao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nter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caobi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 toget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 is your ok with thi sarrangent”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zuo爱时没有高潮。”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茭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茭得到高潮,只要我妈妈享受kou交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荫道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荫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kou交更强烈的高潮。”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阴沪,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荫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caobi时鸡芭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荫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插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芭”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bi有骚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阴沪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荫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荫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阴沪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yin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鸡芭。”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芭头对准了半开的荫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鸡芭消失在她的阴沪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鸡芭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鸡芭,瞄准g点用力cao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酥痒从鸡芭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荫道。
  妈妈显然知道我she精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cao起我来。
  幸好我的鸡芭在she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抽插。又cao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荫道剧烈地抽动,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妈妈的阴沪中喷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荫道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小磊,你cao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bi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妈妈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bi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caobi都是我一人she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she精,你喷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cao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jing液相似的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潮。而且有g点高潮的人,也不全会she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情为何物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了谢,跟妈妈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着妈妈的ru房。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亲我一下继续说:
  “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好姑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伸手握住我的鸡芭,用拇指摩擦着鸡芭头的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荫道口对准我的鸡芭头,身体向下一沉,把鸡芭插进她的体内。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我爱你。”
  我不再跟妈妈提起生女儿的事。既然知道她的心思,与其说些空话,不如先设法扫清障碍。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我给医院和生育咨询中心faly pnning service打了几个电话,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他为我查了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录在案的遗传病。至于近亲通婚我事先编了一个表亲恋爱的故事他说亚洲人有一种遗传性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他还建议查问一下家族中是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后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遗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在等回信的时候,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孕后的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一个月以后,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说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一个远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他们的孩子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可能性。
  要避免回国后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我来美国几乎整三年了,已经修完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研究课题。我决定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说实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一本介绍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平时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妈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好几次劝我松口气,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没个好身体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边吻她边说最忙的阶段很快就要结束了。妈妈还劝我减少zuo爱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实验数据和问题的确能够降低xing欲。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的zuo爱马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我的鸡芭几乎从不离开她的阴沪,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
  有一次,妈妈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垫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么,她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
  “每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满鸡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不能去超级市场买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餐桌和厨房收拾乾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和衣躺在床上。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想了想,说:“妈,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搂抱在一起,妈妈的后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情欲,只觉得我爱妈妈,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我轻轻下床,到客听里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务,再把午饭做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里叫我。我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问:“妈,你觉得好些吗”
  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小磊,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常好,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妈,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有吵过嘴吗”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子只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后轻声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另一件事”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我的计划告诉妈妈。她静了一会,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
  “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间说一会儿话好吗”
  我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小磊,你对我们的关系不后悔吗”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后悔”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说:“你知道乱lun违背社会准则。这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现在没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到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点点头,问:“妈,你为甚么想到这个问题”
  妈妈沉默地坐了一会,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压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后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担心我以后会离不开你”
  “妈,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我毕业以后就和你结婚”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妈妈当然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胡说八道。小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孩交往过。你如果这么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我决定把派妮和伊娃“坦白”出来。我讲,妈妈听。讲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然后脸变得通红。讲到伊娃,妈妈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最后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甚么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性。但是我已经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甚么特殊的媚力。”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小磊,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鸡芭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在只剩内裤的时候,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她俯身跪在我身边,慢慢把我的内裤脱掉,然后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鸡芭看来看去,还不时把尿道口流出的黏液涂抹到鸡芭头的棱边上。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我伸手掀起妈妈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让她倒骑在我面前,阴沪正对我的脸。鸡芭上的刺激,大张的阴沪和熟悉的bi味使我兴奋无比。我把妈妈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湿润的荫唇覆盖在脸上前后摩擦。在圆润的屁股、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热力的阴沪中间,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然后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我一边把鸡芭朝她的阴沪里插一边问:“你已经仔细看过我的鸡芭了。有甚么感想”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说:“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平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鸡芭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像非常目中无人。”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bi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么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荫唇颜色会那么深,还长满bi毛,活像李逵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舋般地笑着问:“我的bi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坏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我的导师很兴奋,说我们已经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我趁机提出希望年底毕业,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出于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他的蓝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钟,然后扬扬眉毛说:“只有爱情才能让你这样的聪明人放弃更远大的前程。only love can ke a srt guy like you giveup a chbrighter career.”他答应马上给在公司里的关系写信推荐我,并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详尽的建议。
  我事后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厚和无私。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我的第一选择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州允许堕胎。这个条件很重要。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余地。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同学,毫不含混地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一口答应。此行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听里转了两个圈。
  “快放下我甚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妈妈笑着问。
  “妈,我年底就能毕业,而且已经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我这才想起,妈妈既不知道我的整体计划,也不知道我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发上,说:“妈,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你马上就可以怀孕啦”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小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活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见我点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成这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我把妈妈揽在怀里,说:“妈,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当了二十一年的儿子,也想嚐嚐当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脸”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她看我一眼问:“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么办”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后抱着妈妈用撒娇的口吻说:“妈,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吃到中途,妈妈突然眼睛盯着稀饭说:
  “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我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
  妈妈已经动心了我跳到妈妈身边,没头没脸地吻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妈,你得跟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鸡芭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
  “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cao几次bi。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鸡芭塞进她的阴沪,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骚bi,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染给我了。”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染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染了性病是甚么”说完格格笑起来。
  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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