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他问。
那一刻闻樱知道为什么电话里男人的声音那么诱人,因为跟贺宁煊有些相似,她在他怀里“嘤咛”撒娇,“……要。”
第二天,她没有去宾馆,按时回家。
那天贺宁煊有应酬,没有回来吃饭,她去健身房练的大汗淋漓。
夜晚十点,她听到开门的动静,从床上起身,穿着性感睡裙迎接老公。贺宁煊把她压在墙上亲吻,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稍微爱抚一下她就进入状态,被他大手托着臀部抱起来,她视线一颠,整个人又倒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双腿被他分开,蕾丝内裤被他脱下来。
他的唇舌贴上她的阴户,她舒服地连连呻吟,他的舌头灵活有力,贪婪地品尝她每一寸细小的褶皱,为了更充分地打开她的小阴唇,他五指紧巴巴地捏住两瓣圆臀,用力地往两边分开。
最脆弱的地方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被他用唇舌爱抚,这让她下腹一阵阵紧,细嫩敏感的下体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
他用粗糙的舌面,来来回回地舔舐那条诱人的小缝,有点类似原始的兽性,极具侵略感。
她在他的唇舌下娇喘连连,胸口不停地起起伏伏,性感极了。裙子的吊带散了,里面又没穿奶罩,大半个酥软的嫩乳就这样露出来。
酒醉的他显然更加狂野,润滑剂倒了满手给她开拓阴道,她被三根手指插出快感,腰部不停地摆动索求更多。
那天晚上,他强硬地插进去,她双手紧紧抓着被单,白皙的手背上浮起青紫的筋络。
“啊……”她咬着下唇轻哼出来,好痛好胀,像要把她从中间撕成两半。
刚被他进入时,闻樱克制着自己声音,在他听来就如同受了委屈时的娇吟,无比撩动他的心弦,甚至催发着他的嗜虐欲。
她的大阴唇发育完美,是饱满的深红色,不过里头很粉嫩,尤其是穴口,被他舔湿,亦被他的体液弄湿,整个水光淋漓,正被粗壮紫胀的性器狠狠入,她的穴口被完全撑开,到了极致,简直搞死她了。浑身颤抖着,茫然地张着湿漉漉的红唇。
她还是干,阴道里的爱液不多,他没法肆意冲刺,很慢,温柔,但力道却可怕,每次往里面狠狠一挺,她都会被他撞的险些翻出去,所幸腰肢被他大手握住,她才勉强稳住身体。
她被他从后面进入时,乳房被他握在手里搓弄,他可能真的醉了,力气好大,把她的胸都捏疼了。
她把手搭在他肌肉贲张的小臂上,嗯嗯啊啊地叫老公轻点,“都要被你捏坏了……”
她感到他粗重灼热的气息完全包围自己,他的声音也低沉到不可思议,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来,听得她后腰阵阵发痒。
“比以前大,一只手握不住。”
婚后,她的胸每天至少被他揉一次,每次揉完后,她都感觉乳房热热胀胀。
“啊……痛……”后入的姿势让她跟他如同连体婴,娇美的和健壮的,两具肉体贴得严丝密合。
“老公……不……”她几乎被的想哭,“太深了……受不了。”她感觉自己的生杀大权握在他手里,只要他顶一下,自己就会死。
他没有尽情律动,所以释放的很慢,让这场甜蜜的“折磨”持续了近一小时,最后还是他拔出来,她紧紧夹着双腿,任由他在腿缝里蛮横地抽插,将她两瓣大阴唇摩擦到滚烫。
他抱着她,躺在浴缸里,她枕在他胸口,看到洁白的泡沫上,浮出淡淡的血沫。
她用委屈的声音轻轻抽噎,透红的脸蛋埋在他脖颈处,跟他索要抚慰。
他揽她在怀,一下下地哄着。
这场性爱并不尽兴,她一度觉得很深,但他的性器不过才插入三分之一。她现在疲惫到极点,完全把自己交给他,被他擦干净抱上床,她已经跟个宝宝似的睡眼惺忪。
她喜欢他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脸,很舒服很熨帖,那夫妻俩的睡前亲昵,一如既往的让她感到贴心,但今天,他忽然说了一句话,“樱,明天周末,去俱乐部吧,你需要第二次。”
她的睡意消散一大半,委屈到双眸浮上一层泪意:“我不想让除你以外的男人碰我。”
他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不想,还是不敢?”
她顿时沉默了。
他捧起她的小脸,“不要有包袱。”
她不再吭声,把脸埋进他胸膛里。
第二次来到俱乐部,那处境比第一次更猛,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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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进行时
5
去俱乐部,对闻樱来说,是件快感和纠结交织的事,然而最让她诧异的是,贺宁煊的态度,难道他有足够的自信牢牢抓住她的心,而不是让她沦陷在别的男人手里?
凭什么,他未太过骄傲。
闻樱一路无话,贺宁煊难得耐性:“我跟你一起。”
她抬起头,冲他眨眼,他说:“我跟你一起进去,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她嗅到一丝诡谲的气息,“难道房间里很多人?”
他略微点了下头,但没有透露任何信息。
上车之前,她跟他发生争执,导致氛围有点紧绷僵硬,似乎到现在都没好。无非是她不想去,而他执意要去。然后她拔高音量说,“既然这样那不如离婚。”说完她就后悔了,有点冲动有点发脾气,不够冷静理智,但贺宁煊没有嘴上耍狠驳斥她甚至责怪她,他沉默没有接茬。闻樱也有点赌气似的,那就任由他乱来。
换妻俱乐部,好淫乱的名字,但它并不像酒吧那样群魔乱舞,反而像是高档会所,宽敞明亮,室外泳池、堂皇的大厅,还有无数个被分隔的房间。这里只接待夫妻,连情侣都不行,要查结婚证原件,而且要签很多保密协议自愿条款。
闻樱被贺宁煊牵着手进去,房间里已经有一对。女的穿着暗红色的开襟礼服裙,大大方方地露着迷人的乳沟,男的穿着黑西装,已经开始脱了。
两对夫妻,四个人。
门一关上,贺宁煊就松开闻樱的手,她眉头微蹙,但忍着没说什么。
“我叫沈溪。”女人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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