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成真(H)》分卷阅读24

  他滑腻的性器,安慰的揉了揉,却直揉的舒忧乱颤,不住的求饶,“别摸...啊!!太酸了...”
  “那我们舒忧乖乖的,就让你射,嗯?”张晋远松了手,两手都附在他手背上,十指相交的一并扶着树干。
  “呜呜...乖...”舒忧已经难耐的自己动着屁股,后穴里的媚肉也自发自主的吮咬着坚硬的肉棒,期待被干,“好想射...快插插我...”
  于是张晋远便不留余力全根抽出,在吐着汁水的穴口顶弄一圈又全根没入,碾压过那处骚浪的软肉再狠狠破开拥挤的肠肉进深处,啪啪声不间断停歇,拍的淫水四溢黏湿了耻毛,用力之狠几乎要将两个饱满的囊袋也进洞口一般,将这个淫艳浪荡的小洞的通透。
  “啊!!啊哈!!”舒忧抖着腿挨,皱着眉痛苦又爽极的呻吟,早将“可能会被人听见”抛之脑后,被淫欲操控的身体在肉棒每一次顶进时都重重向后吞去,将那根能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性器吃的更深,同样发骚发浪不知廉耻的还有前面高高翘起的肉茎,胀的通红,随着猛烈的挨来回甩动,蹭在树皮上便会在疼痛中散发出淫邪的另一种快感。
  “拔出去...求你了!啊哈!---啊啊!”舒忧腰肢抖的越发急切,“要坏了...呜呜...混蛋...”
  “小的刚刚被说成无耻之徒,很是伤心,”张晋远嘶着气,低头看到舒忧汗湿的背脊上黑丝散落,隐约露出一道道红痕,便伸出舌尖舔上去,“叫两声好听的,就让你射。”边说边从后背一路吮咬到脖颈,亲吻到耳朵和发尖,越像是爱惜的不得了,越是的狠厉。
  “张...张公子...”舒忧可怜兮兮的,带着浓重的哭腔,“放开我...”
  张晋远差些没被气笑,重重朝着多汁的软肉顶去打着圈儿碾压研磨,惹的紧致的肉穴一阵阵抽搐,“小混蛋,再叫。”
  “晋远,晋远...呜呜...”舒忧已经再说不出别的话,可依旧被钉在粗硬的肉棒上着敏感处,四肢甚至指尖都一波一波泛涌着酸楚,他抽噎着尽力回头,将自己湿亮的唇瓣送过去,微微嘟起唇,一副渴求亲吻的模样。
  张晋远心跳的厉害,明明已经被插的淫乱到不可言喻的一个人,偏偏在最骚浪的时候做出这样可爱的举动,他一把起手臂把人勒进怀里,毫不犹豫低下头吻住,含着唇瓣啃咬吮吸,勾出湿滑的舌尖相互纠缠。
  舒忧紧紧闭着眼,哭泣的呻吟从唇齿间依稀泄出,耳边除了放大的心跳声便是粘腻的啪啪声,亲吻成了最后的催情剂,舒忧皱着眉仅仅又挨了两三下弄就绷紧了全身,两丸急速的缩泵出液,许是憋的太久,肉棒抽搐中液猛然射出竟将那插入的小树枝冲开,一股一股射的舒忧不住的颤动,射完的肉根很快软成一坨,又酸又疼,连带全身都十分难受,要不是被张晋远牢牢拥在怀里,一定就四肢瘫软的倒在青草地里了。
  高潮席卷了很长时间,肉道里汁水泄的肉棒都快要堵不住,媚肉疯狂痉挛了半晌依旧没能平复,裹着性器如主人抽抽噎噎一样瑟缩着,张晋远深深呼吸才忍住了交货的刺激,而舒忧几乎没了声,连着高潮了许多次消耗掉太多力气,软绵绵摊在怀抱里缓着余韵。
  张晋远只觉得阳物泡在了一处温汤泉里,连着心里也被浸在其中,热烫的想要欢呼,他再次慢慢抽动起来,从相连的胯间到大腿都已经沾湿,全是舒忧浪的,他抱着没了骨头的人咬着耳朵低声道,“我们舒忧真浪。”
  没能得到回应,张晋远轻轻叹息一口,又亲了亲怀里人潮红的脸蛋,决定不再忍耐,阳物渐渐加快了抽送,就在濒临巅峰的时候,一直哼哼唧唧的舒忧骤然哭叫着挣扎,“啊!!啊---!!停下,要...啊...啊!!!”却又哽咽的顿住,只余下无法抗拒的喘息。
  张晋远干的十分投入,舒忧无声尖叫着失禁的尿液就像被他全力插射的一般,一注一注射出,连着尿了好几下才变为淋淋沥沥连绵的从小孔漏出,滴滴答答的好像被玩坏的样子,
  肠壁被射时已经不知道该要怎样痉挛才好,也像失禁似的漏出大滩大滩的汁水。
  张晋远低喘着埋首在舒忧发丝之间,鼻尖全是淫糜的味道,他轻轻一笑却又叹息,往旁边寻了处干净的青草地,拥着人慢慢卧倒下去......每一次都会忍不住把舒忧弄的很惨,这一回等到人醒过来,怕不是又要躲到哪儿去。
  小剧场
  叉鱼?
  说什么笑呢,哪里来的叉子?嗯?
  于是袁起左右寻了半晌,决计拿背篓里的衣服捕鱼好了。
  不愧是染坊的担当,机智过人。
  可为何鱼儿就是难以兜住?明明有帮舒忧手淫泄身的手速啊!
  袁起失败几回后杵在河水里反思,半晌未动...
  看似在皱眉思考,实则在侧耳倾听那淫荡的哭叫...
  袁起又默默半晌,不知为何灵光闪过,倏然抖开手中的衣裳。
  啊,原来是我们舒忧的兜裆布...
  第二十章
  已经是夕阳落在斜山腰上的时辰,天际卷着金边火烧云,天地一方笼着暧昧的霞光。
  袁起双脚在河水里冷到要失去知觉,好在心猿意马又千辛万苦了这些时候没算白力气,搁岸边石头上有两尾巴掌大的鱼,被砸扁了脑袋,奄奄一息。
  张晋远打横抱着舒忧走过来时,袁起回头瞅了一眼,见外衫盖着下的人一点儿声都没有,遂皱眉道,“晕了?”
  “嗯,怪我。”张晋远怀抱着人盘腿坐下,从一旁背篓里挑出件衣裳,抖开揉软了才给他细细擦脸,顿了顿问道,“烤鱼如何了?”
  “喏,两条,还差一条完事儿。”袁起又弯下身子捕鱼,眼睛偷空瞄了瞄舒忧,能看见他艳红的唇,白净的脸蛋不知是被霞光映红,还是情潮残留着未退,安安静静的惹人心动。
  擦净了脸,张晋远低头亲了亲舒忧的眉心,这才掀开长衫看到这人下身湿淋淋的全是汁水,性器似乎因为失禁而羞耻的瑟缩成一坨软在双腿间,两处被迫承欢的穴口更是黏腻的不成样子,张晋远轻轻叹息,将两指在衣上擦了擦后小心的伸进花穴,慢慢将之前袁起射进的液扣挖出来,同样又将后穴稍稍清理了一番,手指的动作轻柔缓慢,即使还能惹来内壁上的吮咬,但晕过去的人却连一贯的哼叫都没有。
  夕阳已经隐没到斜山下,天色倏然转暗,初夏的夜晚微风还带着凉意。
  “冻死爷了,”袁起最终也没能再捕上一条,他呜呼哀哉的踏上河岸后赶紧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抱起脚腕来回揉搓,“他还在这里洗衣,也不怕将来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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