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有点恼火,气呼呼地说:“你不相信就算了。唉,霸王花也不过如此,我算是看走眼了。采访不做也罢,当我没说过吧。”
“等等,什么叫霸王花也不过如此啊”
白鸟薇明知道对方在用激将法,还是忍不住叫道:“好,我这就到医院去。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是报假案,我绝对不会对你客气”
“ok,没问题。”
下午三点十分,中京市第一医院的高级病房。
洪岩半靠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他的左胳膊吊在胸前,右胳膊上吊着点滴,脑袋也包紮了半边,看上去虽然不至于惨不忍睹,但也够狼狈的。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双腿极其修长的美女走了进来,正是白鸟薇。
“白鸟警官,你总算来了。”
洪岩精神一振,满脸喜色地直起腰,用热切的眼光打量着她。
这个女特警和昨晚扮成妓女的样子截然不同,脸上的浓妆全都洗掉了,清汤挂面般垂下的柔黑秀发、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全都透着一股灵动的气息,充满了东方美女特有的韵味。
她的衣着也不像昨晚那么暴露,上身是一套粉红色紧身衬衣,勾勒出丰满坚挺的双丨乳丨,下身是一套黑色皮短裙,双足套着很长的高筒皮靴,将整个小腿连同膝盖包裹着,剩下一小截裸露的大腿就穿着性感的网袜,看上去有种女王般的高贵。
“洪先生,才十几个小时不见,你怎么就伤成这个样子了”
白鸟薇有点惊讶地说着,自己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哎,一言难尽。我这是到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幸好福大命大,逃过了这一劫。”
洪岩说着吁了口气,显然还心有余悸。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认为有人要谋杀你快说吧。”
白鸟薇单刀直入地问道,表情已经恢复成女警那种职业性的冷静和淡漠。
洪岩只得赶紧进入正题:“是这样,我今早开车出斗后,无意中发现有一辆黑色的悬浮车在跟踪我”
他一五一十地说出整个过程,包括如何加速飞驰却甩不掉那辆车,停车等候但对方也停了车,掉头去追但对方却也掉头跑了,重新开车上路后又发现被跟踪,如何再次掉头等等细节,全部都说得十分详尽。
“最后我没其他招了,心想就只能加速甩掉对方,才会越开越快,一不小心就和一辆汽车撞上了还好我的气垫车做足了保护措施,安全气囊立刻发挥作用,才没有当场撞死。”
洪岩说完伸手拍了拍胸,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说完了就这样”
“是啊,后来我就被送到这里,做完手术就想到要打电话给你。”
白鸟薇啼笑皆非:“这明明就是交通意外嘛,跟谋杀有个屁关系”
“如果不是对方如影随形地跟踪我,我怎么会出意外呢这摆明是包藏祸心、企图谋杀啦至少也是企图对我不利”
白鸟薇不想再浪费时间,站起身说:“好吧,我去帮你找一个刑侦组的同事过来,替你详细录一份口供。”
“刚才已经有两个警员来过啦,他们也是完全不相信我的话,我才想打电话给你”
“就是站在外面的那两个警员吗”
“是的。”
“那我去跟他们沟通一下。放心,我会让他们重视你的看法。”
“他们不会重视的白鸟警官,请你相信我好吗只有你才能帮我白鸟警官”
洪岩焦急地大声叫嚷,但白鸟薇根本不理睬,自顾自地走出病房。
来到走廊,只见两个警员正在转角处跟医务人员谈话。
白鸟薇走上前,对他们打了声招呼。
这两个警员都认得她,忙对她敬了一个礼。
白鸟薇将他们带到旁边,问起洪岩的情况。两个警员回答说只是普通的交通意外,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可是那位洪先生坚持说是谋杀,还说是因为有一辆车一直跟踪他,才导致他开快车出事。”
两个警员面面相觑,片刻后,其中一个才小心翼翼地问:“白鸟警官,那位洪先生是您的朋友吗”
“喔,也不算什么朋友,点头之交罢了。”
“那我们就实话实说了,这个人的说辞不可信。事故的地点在胜利广场附近,那一带有很多监视器。我们调看了录影,根本就没有任何车辆在跟踪他至少在他撞车之前的三分钟内绝对没有”
白鸟薇点点头:“现场的情况看来,他是为何发生车祸是不是喝了酒”
“酒精测试显示他并没有喝酒,车速也不算太快,时速才六十多公里,在市区里是完全正常的。可能是在想什么问题恍神了,现场居然完全找不到刹车的痕迹。撞得很惨呀,送到医院抢救了好久才醒过来”
“活该这家伙居然骗我说是啥谋杀,简直是信口开河”
白鸟薇恼怒地说:“不然就是有被害妄想症。”
“要不就是撞傻了,这里出了问题吧。”
另一个警员指了指脑袋,低声笑道:“刚才医生说他撞车受了伤,有轻度脑震荡的迹象。”
“管他有没有脑震荡,你们就公事公办吧。”
白鸟薇抛下这句话,迈开长腿,大步离开了。
刚驾车驶出医院,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一看号码,是特警队总部打来的,忙按下接听键:“喂。”
一个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最新气象预报,八级台风马上来临,市郊国际机场有可能短暂关闭,请做好防灾工作。有问题请等待政府通知。谢谢”
电话挂断了。
外人听到这通电话一定莫名其妙,此刻天空一片晴朗,万里无云,哪里像是要刮台风的样子
其实这是特警队的“暗语”意思是说“有紧急任务委派下来,要她立即赶赴机场执行任务,而且不能跟任何其他人联系。至于任务的具体详情,等到了机场会有进一步指示”白鸟薇耸耸肩,将车速瞬间加到最快,风驰电掣般消失在道路尽头。
第七章
“先生,bh生长素已经注射完毕。您需要本院提供特殊服务吗”
伴随着“嘟、嘟”的杂音,移动型手术台的机械臂一边抽出针筒,一边用单调呆板的声音问道。
这时代的手术大抵还是由医生来完成,但打针、换药和护理等大部分简单的功能,就交给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来操作。因此护士这个职业几乎已经消失,喜欢“制服诱惑”的宅男们只能通过观赏几十年前的a片来缅怀了。
“不需要。你把门关好,别再进来打扰,让我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洪岩没好气地答道,脸红得跟火烧似的,显得十分烦躁。
这是注射了“bh生长素”后的正常反应。这种生长素具有神奇的效果,注入体内后能让细胞加快分裂、伤口加快癒合,就算是骨折、骨裂这样的重伤,也能在两、三天之内痊癒。
不过也有一个后遗症,就是人的xing欲会变得特别强盛。所以遇到没有老婆、情人的单身汉时,医院都会向患者提供“特殊服务”服务者都是正规管道聘请的、持有“职业证书”的性工作者,至于方式,从打手枪、kou交到xing爱都有。当然,价格绝对不菲。
“真的不需要吗先生,本院最近正在举行服务行业的优惠活动”
移动型手术台不厌其烦地广播着,就好像一个尽责的皮条客。
洪岩又好气又好笑,大喝一声:“都说不需要了滚”
手术台这才停止广播,仿佛心有不甘,“嘟、嘟、嘟”的缓缓向门口移动。
“哇洪,你的脾气好大呀”
爽朗的笑声响起,一个金发美女拎着水果篮走进,随手关上了门。
洪岩一怔:“凯瑟琳,你来这里干嘛”
“当然是来看你呀听说你出了车祸,我立刻从家里赶来了。”
凯瑟琳边说边走到病床边,将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则一屁股坐到床沿。
洪岩定睛看去,这金发美女的打扮果然跟早上在公司时不同,换上了一件白色t恤和淡紫色短裙,显得十分休闲,那凸凹有致的身体曲线和饱满挺拔的酥胸格外抢眼。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对丰硕的丨乳丨房微微颤动着,隐约凸显出胸罩的形状。
洪岩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感到小腹间升起一股燥热。
“真的吗哈,你这么关心我呀我真有点受宠若惊了”
“受什么精不是女人才会受精的吗”
凯瑟琳一脸惊讶地问,似乎听不懂这句成语的意思。
洪岩尴尬一笑:“这个成语太难了,以后再教你吧。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出车祸”
“还说呢,你约我今晚见面,我到家以后就想打电话给你确认时间和地点,可是一直没人接,手机也不通。这时候有线台正好播放新闻,说胜利广场出了一起车祸,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你的车牌,于是就赶紧过来了。”
凯瑟琳说着,一边凑近娇躯,天蓝色的眸子仔细打量着洪岩,露出担心之色。
“洪,你看起来伤得不轻啊。你开车不是一直很小心吗,今天怎么会突然撞车”
一股香水味冲进鼻端,洪岩心跳骤然加快,几乎有种伸臂搂住对方的冲动。
他强压下欲火,勉强笑道:“可能是昨晚熬通宵,太累了。”
“太累我看你精神很好嘛”
凯瑟琳一手指着他的裤裆,狡黠地咯咯娇笑起来。
原来那个部位赫然已经搭起了帐篷,看上去极其不雅。
洪岩红着脸道歉:“sorry啊,我刚刚注射了bh生长素,控制不了自己”
凯瑟琳被逗得更乐了:“没关系啊,洪我一点也不介意。”
说完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丰满的肉球随着笑声剧烈的起伏着,令人目不暇接。
洪岩暗叫一声救命,痛苦地闭上眼睛,竭尽全力才能抵挡这种诱惑。
笑声顿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声音:“洪,你是不是憋得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洪岩愕然张大了嘴:“你帮我解决”
“嗯,咱们是好朋友嘛。我很愿意效劳。”
轻柔的语音中,洪岩感觉一只手缓缓松开自己的裤带,灵巧地摸索了两下,就将坚硬昂扬之物释放到了空气中。
“哇,洪看不出你身材中等,鸡芭居然这么大”
凯瑟琳惊叹道:“比起我们西方的黑人一点都不逊色呢”
洪岩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翻了个白眼:“鸡芭这个词太粗俗了,是谁教你的”
“是我自己看中文情se小说学的,嘻嘻我很喜欢这个词啊,英语也是把这玩意叫做公鸡的”
凯瑟琳兴致勃勃地说着,手掌已经握住了粗大的棒棒,熟练地上下抚弄起来。
洪岩深呼吸了一口,全身舒服得差点痉挛。这美女记者的手掌又滑又软,而且技巧相当纯熟,一会儿用手指轻拨gui头,一会儿用掌心磨蹭阴囊,触及的都是最敏感的区域。
“你经常看情se小说吗”
“是啊,我看过一本冰峰魔恋一本伊底帕斯之镜还有一套朱颜血系列故事,都好变态喔”
说笑声中,本就已勃起的rou棒被套弄得更加兴奋充血,犹如一柱擎天般在凯瑟琳掌中耀武扬威。
“想不到你你居然喜欢看这些”
“难道你不喜欢吗呵呵,别告诉我你对这些没兴趣哦”
“我是没兴趣我、我只对真人有兴趣”
洪岩的喘气声越来越大,眼睛也睁了开来,直勾勾地瞪着凯瑟琳惹火的娇躯,眸子里仿佛燃烧着火焰。
“真人是说谁”
凯瑟琳故作不知地问,舌头却舔了一下嘴唇,充满挑逗意味。
“当然是你啦”
洪岩热血沸腾,忍不住直起腰,用还能活动的右臂一把搂住她,差一点就扯掉点滴。
“小心些”
凯瑟琳的提醒还未说完,双唇就被一张灼热的嘴巴盖住了。
洪岩恣意品味着这金发美女香气扑鼻的小嘴,吸吮着她的唇舌,得到的反应是热烈的,但他总觉得接触到的嘴唇有点冷,仿佛缺乏温度。
不过,这并未影响洪岩的兴致,特别是两人身体亲密接触后,这金发美女高耸的豪丨乳丨紧贴着他的胸膛,令他的情欲更加旺盛到不可抑制。
但是当他吃力地将手探入凯瑟琳的t恤下摆,入侵到赤裸的小腹,企图进一步摸索到胸罩时,却被对方突然伸手抓住了。
“等一下,洪”
凯瑟琳停止了接吻,喘息着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我很乐意为你服务,可我想知道:你在心里把我当成什么人”
“当然是好朋友啊”
洪岩一边说,手掌一边挣扎着继续向上,指尖已碰到胸罩边缘,但凯瑟琳却也抓得更紧,令他无法深入。
“既然是好朋友,昨晚发生的事你为什么瞒着我呢”
“什么事瞒着你啊”
“就是你做的新闻报导呀我知道你隐瞒了一部分真相没有公布,连我都不肯透露,你也太不够朋友了”
凯瑟琳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就像当头淋下一盆冷水,让洪岩猛然清醒过来。
原来如此,她是为了探听这个才不惜牺牲色相的
洪岩心中一阵反感,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了,不再尝试进攻。
但凯瑟琳反而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rou棒,加快了套弄的节奏,撒娇道:“e on,亲爱的洪,告诉我嘛我只是好奇想知道真相,绝对不是要跟你抢新闻。我发誓会保密,不会跟其他人说的”
洪岩被她这么一挑逗,欲望再次燃烧起来。他心想: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于是索性靠回床头,用含糊的声音说:“好好吧。不过我现在憋得好难受,你你让我舒服一下等我完事了就告诉你”
凯瑟琳喜上眉梢,俏皮地眨眨眼:“ok,咱们一言为定”
她低头望了一眼怒勃的rou棒,缓缓俯下身,将头部埋到洪岩的双腿间。
“喔”
洪岩舒服得呻吟了一声,五官都快乐地扭曲了。这金发美女的舌头真够了得,一上来就直接攻击gui头上的裂缝,毫不嫌脏地在上面舔来舔去。
“凯瑟琳,你的嘴真厉害难怪同事们都说,你有当名嘴的潜力”
洪岩一语双关地开着玩笑,将身体维持在一个最舒适的姿势,尽情享受着对方提供的唇舌服务。
凯瑟琳也“工作”得相当尽责,舌头犹如清理似的,几乎将整根rou棒的每一个角落都舔到了,包括下面那两颗睾丸,最后才张开嘴,将gui头尽可能地深含进口中。
“滋、滋”
吸吮的yin荡声响起,金发美女的头部规律地运动着,看上去相当专业。
洪岩感觉自己快要喷发了,忙抬腿碰碰凯瑟琳的屁股,喘着气说:“差不多了,亲爱的,我们开始吧”
凯瑟琳吐出rou棒,蓝色的眸子里仿佛也有火焰在跳动,看来刚才这一轮kou交不仅爽了洪岩,连她自己的生理需求也被激发出来。
她爽快地脱掉t恤,接着摘掉胸罩,一对豪丨乳丨顿时弹了出来,分量感十足地在眼前晃动。
洪岩贪婪地瞪大眼睛。在公司里不知道多少男同事偷窥过这对肉球,可惜从来都只能隔着内衣想像形状,今天总算是亲眼看到了。
说真的,失去胸罩的衬托后,这对豪丨乳丨并不如想像中那么完美,由于太过丰满,丨乳丨肉略微有点向两边散开,而且丨乳丨晕、丨乳丨头也都偏大,是很典型的西方女郎的胸部。
不过话说回来,这仍然是一对足以引起任何正常男人垂涎的美丨乳丨,至少可以打八十五分。
“洪,我的身材如何”
凯瑟琳笑着将短裙抛在一边,全身只剩下一条丁字裤,就这么几近全裸地摆了个模特儿的姿势,欢迎对方品头论足。
“好极了”
洪岩随口赞叹:“这么大的胸部,啧啧,我们东方女人很少有这么好的身材”
“不至于吧,现在不比上个世纪啦,东方女孩一样发育得很成熟。”
凯瑟琳说着话锋一转,仿佛漫不经心地说:“就比如咱们市的霸王花女特警吧据我所知,个个成员都是超一流的魔鬼身材”
洪岩一惊,摸不清对方的用意。为何这个时候突然提起霸王花来了是有心试探,还是恰好无意
此时他已是欲火焚身,几乎没有余力去思考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没有任何表态。
凯瑟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意味深长地又追问了一句:“你说是吧”
“不知道耶我又没见过霸王花嗯嗯,咱们抓紧时间吧我都快爆炸了哇”
洪岩岔开话题,抖动着自己高高翘起的rou棒,焦急地催促起来。要不是因为一只手臂骨折,一只手臂被点滴管牵扯着不太方便,他早就迫不及待地将金发美女拉进怀中了。
凯瑟琳噗嗤一笑:“别急呀,宝贝。我们得先找到保险套。”
说完她跳下床,荡意十足地摇摆着仅穿了丁字裤的屁股,在整个病房里翻找起来。
洪岩心急火燎地等待着,眼睁睁看着她打开抽屉、拉开柜子,最后连厕所都找过了,但就是找不到保险套。
“别别用套了,我们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凯瑟琳打断了,笑得有点像是在恶作剧:“no,no,我今天是危险期,除非你想马上当爸爸。”
洪岩无奈,只得恳求:“那你还是用嘴帮我吧”
“哎,用嘴多不尽兴呀”
凯瑟琳笑吟吟地说:“这样,你再忍耐一下,我去外面便利商店买一包就行了。”
说完也不等洪岩回答,就用最快的速度穿回胸罩和t恤,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哇靠原来是放我鸽子
洪岩气得嘴都歪了,低头看着自己被刺激得无比兴奋的rou棒,哭笑不得地一头栽倒在病床上。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中京市新城区的一家麦当劳里,身穿水手服的海蜜儿蹦蹦跳跳地走到柜台前,买了一个甜筒冰淇淋和两个苹果派,又蹦蹦跳跳地走到一个临街靠窗的双人座上。
“吃这么多甜食啊,都不怕胖吗”
双人座上一个脸色青白的男人打趣说道。他名叫古森,是海蜜儿的中学同学,苦苦追了她很久,但海蜜儿嫌他病恹恹的,缺乏阳刚气概,始终没有答应,对他一直若即若离。
“好啊,你居然敢说我胖不要命了你”
海蜜儿瞪起双眼,在古森头上狠狠敲了一记。
古森痛得“哎呦”一声,赶紧求饶:“蜜儿你误解啦,我是提醒你吃甜食将来会发胖,不是说你现在就很胖。”
“这还差不多”
海蜜儿转怒为喜,坐下来津津有味地舔着冰淇淋。
古森揉着脑袋,欣赏着这位美少女可爱的吃相。总体来看她的确一点也不胖,不过该肥的地方可就真肥,隔着水手服都能看出那肉感十足的轮廓,和她幼嫩的脸蛋恰成鲜明对比。
“喂,你在看哪里”
海蜜儿马上发现了他不规矩的视线,板着脸娇嗔道。
古森忙掩饰说:“没没看哪里啦。我就是觉得奇怪,你好好的为什么要穿一身中学生的校服”
“喜欢啊,怀旧嘛。”
海蜜儿歪着头,扮出一副小女孩的天真表情:“怎么样啊叔叔,好看吗”
“好看好看”
古森满口恭维:“真是太合适了,比中学生更像中学生”
海蜜儿满意地一笑。她奉命接替白鸟薇执行诱饵行动,因此下午放学时间过后,就一直在附近的街道上逛荡,晚餐时间恰好碰到老同学古森,于是就一起来吃麦当劳。
“最近还好吗工作忙不忙”
古森喝着可乐,随口问道。
“还行,有时忙有时不忙。”
海蜜儿含糊回答。对于女特警这个职业,她一向是保密的,平常处事也相当低调。周围的亲戚、朋友虽然知道她在警署上班,但以为她做的是文书工作,谁也不知道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霸王花成员之一。
“你呢还是像以前那样无所事事,整天当宅男玩游戏吗”
“我玩游戏不是无所事事啊”
古森抗议道:“我是最专业的游戏测试员,好几家大公司特聘的”
“总之就是宅男啦,没出息”
海蜜儿撇撇嘴,吃完甜筒,又三口两口吃掉了苹果派,拿起餐巾抹了抹嘴。
“好饱呃,你要是不急着回家的话,就再陪我逛逛如何”
“没问题。”
古森自然求之不得。两人就起身离开了麦当劳,一边闲聊一边漫步而行。
穿过两条街,古森忽然停住了脚步。
海蜜儿奇怪的问:“怎么了”
古森面露尴尬:“这儿是红灯区。你现在的打扮是个未成年少女啊,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海蜜儿定睛一看,哈,果然,前面街上挂的都是巨大的裸体女郎广告牌,状极挑逗、不堪入目。
“我们走吧。”
古森拉起她的手就想转身离去。
但海蜜儿却咯咯笑道:“有什么关系啊红灯区的援交少女可多了,从来也没见警察管过。”
她大大方方地继续向前走,边走还边东张西望,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古森只好紧跟着她。走了没多远,一家正在营业的se情舞厅引起海蜜儿的注意。
“看这个,脱衣舞后倾情表演,全裸奉献万勿错过”
海蜜儿念了一遍门口贴的巨幅海报广告词,然后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海报上的性感女郎:“呵呵,好像很有意思嘛。走,咱们进去看看”
说完也不管古森同意与否,反手强行拉住他就大剌剌走了进去。
舞厅里灯光摇曳,激烈的音乐节奏感十足,正中央是一个模特儿走秀的舞台,旁边围着大批男人,正如痴如醉地盯着台上的表演,不断发出口哨声和鼓掌声。
“让一让,借过让一让”
海蜜儿肆无忌惮地嚷嚷着,拖着古森强行穿过人群,挤到舞台下一个最好的位置。
只见高出地面半个身体的舞台上已经扔了好几件衣服,一个全身仅剩下胸罩和内裤的艳丽女子,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肢,做出种种yin荡的舞姿。
“真真喔真真”
每当这脱衣舞女做势欲摘掉胸罩时,周围的男人们就近乎疯狂起来,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不过她却仿佛有意吊着胃口,脱了一半就又把胸罩穿回去,始终不肯爽快地露出双丨乳丨。
“他们在鬼叫什么啊”
海蜜儿听不清夹杂在音乐声中的叫声,转头大声的问古森。
古森凑近她耳朵道:“在叫这个舞女的名字真真。她是这一带小有名气的脱衣舞后,哪一家舞厅请到她,当晚的演出就会爆满。”
“哇,这么红啊”
海蜜儿睁大双眼看了一会儿,摇头说:“我看也不怎么样啊容貌不算好看,身材也一般。”
旁边几个男人听到了都怒目而视,仿佛在责怪她贬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海蜜儿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们,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
也难怪,霸王花的每一个成员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容貌身材都堪称万中选一,再加上接受过严格的体能训练和dna改造,身体发育得极其性感,自然不是一般的美女可以比拟。
古森虽然也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但却不敢当面反驳海蜜儿,只能在心里暗叫:“有没有搞错啊,真真的胸部虽然没你大,但身材也已经好到让人流鼻血了,不然怎么能吸引这么多客人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眯起眼睛欣赏台上的美景。
只见这脱衣舞后一头火红的秀发,在音乐声中不停挺动着小腹,大力摇摆饱满的丨乳丨房和圆润的屁股,与其说跳舞,倒不如说是在模拟xing爱的动作。
闪烁的霓虹灯照在她的脸上,五官的确不算很美,鼻子略扁,嘴唇也偏厚,但是她的脸上有一种独特的冷漠,配上充满青春气息的野性舞姿,足以令任何男人看得血脉贲张,油然兴起想要驯服她的强烈欲望。
别的舞女也许舞姿比她好看,也许比她脱得更快更彻底,但却没有谁能像她这样,将xing爱和舞姿融合得这么浑然天成。
这或许就是这位叫真真的舞女能够在红灯区走红的原因。
海蜜儿却不明白这个道理,越看越觉得索然无味,忍不住嚷道:“唉,浪得虚名,要脱又不脱,闷死人了我们还是走吧。”
古森没有异议。两人又费了不少劲挤出人群,离开这家舞厅。
这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海蜜儿心想:禽兽男前几天才犯过案,间隔还不到一周,今晚再出手的可能性并不大。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应该扮成准备晚自习的女生到校门口走一圈,以免回去被龙妖婆责骂。
于是她挥手向古森告别,并且坚决拒绝了他的护送,一个人蹦蹦跳跳地走进了夜色中。
古森目送着这巨ru美少女的背影消失,目光大胆而炽热,过了很久仍一眨也不眨
第八章
夜晚十点,舞厅里仍热闹非凡。
真真挽着一个小手袋,从后门悄然离开舞厅。
她已经卸了妆,换上一套很平常的运动服,遮住了曲线美好的身段。如果不是那一头醒目的火红秀发,恐怕谁也不会认出她就是脱衣舞后。
一辆计程车从对街驶了过来。
真真招手截停,拉开车门,坐到后排座位上。
“去巴士南站”
她简单地说出几个字,然后全身放松,仰靠在座位上长长吐了口气。
跳了一晚的脱衣舞,实在是太累了
好在明天是周末,可以坐车到乡下好好休息两天。
计程车掉了个头,平稳地向前驶去。
真真闭上双眼,在疲倦中颠簸着,很快就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嘶哑的声音把她吵醒了。
“小姐,到了”
真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摸出钱包,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付了车资,走下车来。
然后她突然愣住了。
冷风吹上面颊,四周漆黑一片。这里根本就不是她要去的巴士南站,而是个荒无人烟的野外
“司机,你搞错地点了啦”
真真恼怒地转过头,正要责怪司机,但却猛然顿住了。
因为她看到司机也下了车,正朝自己不怀好意地yin笑。
“没错啊,真真小姐你今晚哪儿也别去了,就留在这里吧”
真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退后两步,从手提袋里取出手机准备报警。
但是一根木棍倏地从身后挥来,正中她手臂。手机“当啷”一声摔落在地,断成两截。
真真忍痛回头一看,又有三个举止轻浮的流氓从黑暗处大摇大摆走了出来,也都是满脸色欲。
其中一个歪嘴yin笑道:“真真小姐,咱们几个请了你很多次,你总是一口回绝,嘿嘿,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真真双眼闪过怒色,控制着自己说:“牛公子,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只跳舞,不提供其他服务”
四个流氓一齐放声大笑,将她围在中间,一步步逼近。
“瞧这娘们,到现在还想摆架子,哈哈哈,真有意思”
“少他妈装了,不提供服务,还会出来跳脱衣舞”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来来,先亲个嘴”
嘲笑、辱骂声中,带头的歪嘴放肆地搭住真真的肩膀,凑过脸就想强吻。
蓦地,一声惨叫响起,划破了郊外的宁静。
惨叫是从歪嘴的嘴里发出来的,他的右臂软绵绵地垂着,显然已经被折断了骨头。剧烈的痛楚令他面容扭曲,连鼻子和眉毛也歪掉了。
其余三个流氓都吓了一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真将提袋轻轻放在脚边,掠了一下秀发冷冷道:“都给我滚,不然你们也是一样的下场”
三个流氓齐声怒吼,各自亮出匕首、木棍等武器,发疯般扑了上来。
接下来只听痛呼声不绝于耳,不到半分钟,三人已经全部丧失了战斗力,不是断了腿就是折了胳膊,连同歪嘴一起被打倒在地,一边翻滚一边鬼哭狼嚎。
“记着,以后别再惹我,否则老娘扒了你们的皮”
真真鄙夷地吐了口唾沫,捡起手提袋,转身准备离开。
但刚走两步她又突然停住了,有点吃惊地盯着前方。
只见计程车旁的阴影里,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头戴黑色金属面具、身披黑色披风的人,正静静凝视着她。
黑武士
真真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电影星际大战中的邪恶黑武士。眼前这人的打扮和那个造型颇为相像,就差没拿着一把光剑了。
文“你是他们的同伙”
人真真冷笑着喝问:“也想尝尝断手断脚的滋味是吗”
书黑武士摇了摇头,面具下发出一个低沉、机械的声音:“我不认识他们。”
屋这声音明显是经过某种设备伪装的,听不出任何特征。
真真半信半疑的说:“那你是什么人这么晚到这荒郊野外干嘛”
黑武士缓缓说:“我是为了你而来的。”
“为了我”
“是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真真莫名其妙问道:“你说什么鬼话你要找什么人”
黑武士不答,双眼默默注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请跟我走。”
“去哪里”
“你该去的地方。”
“神经病”
真真骂了一句,感觉这人脑子一定不正常,于是也不多废话,昂然走过黑武士身边,伸手就想拉开计程车车门。
“跟我走”
黑武士又机械地重复了一遍,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搭住真真的肩膀,跟刚才歪嘴的动作一模一样。
真真脸一沉,心想这人真是找死,于是故技重施,反手抓住了黑武士的手腕,以自己的肩膀为轴心猛然向下扭去。
她原以为会再次听到惨叫声,谁知一扭之下,只感觉好像扭住的是坚硬的金刚石,反而震得自己手指隐隐作痛。
真真暗叫不妙,本能地正要缩手,后脑倏地挨了重重一记敲打。
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 *** ***
我打开水龙头,洗了很久的脸。
每次杀人后,我都会摘掉面罩,好好地洗一次脸。这可以让我更加清醒,并且暂时远离血腥。
我讨厌血腥,可是又离不开它。
人的生命,本来就是矛盾的,我一直都在矛盾和痛苦中挣扎。
关上水龙头,我抬起头,凝视着墙上的镜子良久。
镜子里是一张十分熟悉的脸,但是,看起来又非常陌生,陌生到令我厌恶。
可是,我又不想去做整容手术,或是用其他办法改变整张脸。因为我知道怎么改变都没用,这种厌恶来自于我的内心深处。
我不再盯着自己的脸看,重新戴上黑色面罩。
镜子里出现了黑武士的身影。
我慢慢走出浴室,沿着一条长长的地下通道:走到了一间隔音极好的石室中。
室内摆满各式各样的xing虐待道具。皮鞭、蜡烛、刷子、电击器、假棒棒凡是市面上能买到的,这里都应有尽有。
湿冷的角落里还蜷缩着一名全身赤裸的美女,正用愤恨惊恐的眼神瞪着我。
她就是被我掳回来的脱衣舞后:真真。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真真一边颤抖着嗓音质问我,一边本能地向后退。拴住她双足的缭铐“叮叮”响起,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你这几个月有没有看新闻有没有听说过擒兽男”
我嘴里问话,右手已经从墙上摘下了一条皮鞭。
“啊你就是禽兽男”
真真的脸色顿时惨白,那正是我喜欢看到的表情。
和往常一样,我用皮鞭来回答她的疑问。手一抖,皮鞭就呼啸而出,重重地落在她身上。
真真痛得尖叫一声,白皙的胴体上出现一道醒目的鞭痕。
“你这王八蛋,我和你拼了”
真真咬牙切齿地扑了过来,但很可惜,缭铐上还连着一条铁链,牢牢地固定在墙角,所以她只冲了几步就再也无法前进。
“我不是王八蛋,我是擒兽男”
我微笑着,继续挥动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她身上。
真真惨叫着、闪避着,徒劳在地上翻滚着赤裸的身体,可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皮鞭在我手中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不论她怎么躲闪,都能准确地落在我想抽打的部位上。
不一会儿她就满身是伤,雪白的背脊、屁股、大腿和双丨乳丨上,都布满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别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真真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苦苦向我哀求。
“我错了,再也不敢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没有理睬,依然鞭如雨下。我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从来不是。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真真只能蹲在地上抱头承受,痛哭道:“你想要我的身体,我都说愿意给你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因为我不只想要你的身体。”
我慢条斯理地说:“我还想把你调教成一个听话的、合格的xing奴。”
“ok,ok,我愿意做xing奴,做听话的xing奴xing奴真真求主人手下留情,别打了”
真真大概是真的被打怕了,忙不迭跪了下来,向我连连磕头。
“很好,不过要做xing奴,是需要条件的。”
我总算停下了皮鞭,淡淡说。
真真流着泪问:“什么条件”
“很简单。就是你要有足够良好的身体素质,能够承受各种最暴虐的s教”
我说着指了指四处堆放的s具,纵声大笑起来,手中的鞭子再一次狠狠地挥了出去。
真真痛得面无血色,号啕大哭:“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
“这也叫折磨要是你连最起码的鞭打都受不了,还当什么xing奴”
我冷哼一声,抛下皮鞭,随手按下墙上的一个开关。
一股电流顿时从铁链中冒出,传到锁住双足的缭铐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真真的尖叫声更加凄厉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乱蹦乱跳,饱满的丨乳丨房被电得乱颤,看上去狼狈至极。
我则看得兴高采烈,嘴里不断发出得意的笑声。
一股渴望暴虐的欲望从我的灵魂深处涌起,令我冷酷的血液完全燃烧。
电击绝对是一种正常人难以忍受的酷刑,还没半分钟,真真就昏了过去。
我拎起一桶冷水泼在她脸上,将她浇醒。
“畜生你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大概是明白了求饶不能免除皮肉之苦,真真披头散发,怒视着我又大声叫骂了起来,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呵呵,真是有意思
“我的确是畜生。”
我冷冷地说:“最好你也是,否则,你就只能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了”
我随手又抓起一样s具,那是支粗若婴儿手臂的假棒棒,尺寸相当骇人。
真真恐惧地看着我,全身都在发抖,牙关咯咯打颤,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我手持假棒棒,狞笑着向她逼了过去
*** *** *** ***
中午十二点半,洪岩打着哈欠,慢吞吞地走进中京在线办公大楼。
他的伤势已经完全康复,只是还有点倦怠,仿佛晚上没有睡好,黑眼圈相当严重。
“hi,凯瑟琳,早安”
洪岩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打开电脑,一边对旁边的美女记者打招呼。
凯瑟琳正盯着电脑飞快地敲击着键盘,眼皮都没抬一下,嘲讽地说:“已经是下午了,洪大记者”
“呵呵,我又迟到了。该打该打”
洪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显得无所事事。他忍不住转头瞥了一眼凯瑟琳的电脑萤幕,只见她正在打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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