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拒绝那样的眼神和要求。
他是男人,不是圣人。
江淮与解开皮带,早就完全勃起的阴茎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打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
深红色的性器粗长且布满青筋,衬着她白皙细腻的细腰。强烈的视觉冲击激地他眸色一暗,欲望汹涌。
林嘉年低头看了看那个戳着她肚子的粗长,深红色的棒身挺翘着,布满凸起的青筋,立于茂密的黑色毛发之间。粗圆的龟头泛着水光,沾满她的体液。
这是她见过最粗壮饱满的性器了。
她腿心酥酥麻麻的又开始分泌液体,身体一软,用手扶住他腹部紧实的肌肉才堪堪稳住身子。
林嘉年伸出手指,指尖轻轻刮擦了一下龟头上的小孔,在龟头沟状的边缘画圈摩挲。
果然再斯文高冷的男人,性器也都是狰狞滚烫的。
江淮与的呼吸愈发急促,他强硬伸手握住林嘉年的腰往上一提,阴茎对准她微张的穴口,挺身插了进去。
“啊——!”
身上的小女人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张嘴轻轻咬住了他的脖颈,哼哼唧唧地小声嘤咛。
她早就湿透了。龟头就着透明的淫液很容易就挤进湿漉漉的小洞口,刚一进去就被湿润柔软的嫩肉箍的死死的。
可她太小太紧了,软肉不自觉地紧挤压着他的肉茎阻止他继续进入。
欲望肿胀的厉害,被夹的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被媚肉包裹的舒爽。
他想把整根欲望都插进去,开疆破土,填满她娇嫩的花穴,撑开她内部的每一处褶皱。
耳边的嘤咛变成了呜呜咽咽的低声叫唤。
她哭了吗?是他弄疼她了吗?
身下的欲望叫嚣着赶快肏进去,狠狠地肏到她高潮喷水。骨子里的绅士品格又在叫停,提醒他强迫性交是最后的底线。
最终他还是停了下来,有些无措地在她脸颊落下温柔的亲吻。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种,也是出于本能的安抚。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耳畔,肩头,男人隐忍地喘息着,呼吸间的吐气灼的她皮肤发热。林嘉年叫唤地更大声了,连身体都开始微微打颤。
她伸手在他们俩交合着的位置胡乱摸着,颤着手抓住自己的臀瓣往外掰,沉着屁股又吃进去了一截。娇着嗓子喊他。
“呜……哥哥……用力……呜呜……要……”
江淮与呼吸略微停滞,他并不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过去也有过交往的女友和稳定的性生活。和前任分手后忙于工作,基本的生理需求靠手就能解决。
前女友甚至埋怨过觉得他在床事上过于冷淡,他也从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特殊的性癖。
但想起她怯生生的眼神和那声娇娇软软的哥哥的时候,江淮与明显感觉自己呼吸一重,阴茎兴奋地在她穴内跳了一下。
江淮与再也忍不住,直接托着她的臀部用力掰开,挺胯狠狠地顶了进去。粗长的男根整根没入她的小穴,捣进去又抽出来,每一下都用龟头粗暴的撞击她小穴最深最软的地方。
“啊——!……呜呜……”
林嘉年尖叫着抱住他,双手用力攀附着他的身体,指甲陷入他的肉里。
粗硬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拔出时只往外抽出浅浅的一部分,然后再整根没入亲吻她敏感的花心。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只感觉整个小穴被阴茎填的满满当当,淫水刚喷出来就又被肉棒堵了回去,水全在里面流不出来,涨的小腹一阵阵发酸。
他沉着嗓子的喘息性感极了,不发一言地耸动着腰臀在她体内进出。抽插时交合处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淫靡至极。她想要更多,又害臊地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埋首咬住他的肩头呜咽。
江淮与并没有得到满足,柔软的沙发和女上体位限制了他的动作,浑身的力气使不出来,不管多用力阴茎都只在能在穴里浅浅抽插。即使这样他也能感觉到她的穴被越肏越软越肏越湿,大量的蜜液从她穴里喷出,温热的液体一阵阵地淋在龟头上。
这种程度的交合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江淮与抬起林嘉年的大腿环上他的腰,然后一手托着林嘉年的臀部,一手扶着她的背部,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因为挺腰起身的动作,阴茎连根部都塞进了穴里,只留下两颗饱满的阴囊在外边,两人的私处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身体忽然悬空,肉棒顶到了更深的地方。林嘉年发出一声惊呼,本能的紧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劲腰,小穴紧紧的绞着他的肉棒。
江淮与被这突然一下刺激地差点直接交待了。
他抱着她缓了口气,然后转过身轻柔的把她放在了沙发上,阴茎整根抽出,背着光直起身。然后伸手褪下碍事的西装裤和内裤,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色衬衫。
他的身形如美术馆里的雕塑般高大伟岸,深红色的粗长肉棍挺立在胯间,茎体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色。目光沉沉,死死地盯着林嘉年,眼中灼热的欲望几乎要将她融化。肆意的用手握住湿润的性器,撸动着朝她走来。色情性感的一塌糊涂。
林嘉年觉得胸腔有一种奇怪的情绪满的快要溢出来了,她分不清这种激动是来自情爱还是征服欲。
这个如天边月一样高不可攀的男人,被她勾出了最肮脏的欲望,从神坛跌落到人间,心甘情愿做她的裙下臣。
而她需要做的只是打开双腿,把他无处宣泄的欲望,一口一口,全数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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