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冲击刺激着歌利亚的神经。
它兴奋了起来。藏在冷硬军裤下的肉棒迅速勃起,撑大了裆部。不过它并不着急,而是把上衣一一脱下扔在地上。结实的肌肉裸露在外面,虽然它战斗力也不低,但s级并不像a级那样生而为战虫,体型壮硕。
歌利亚皮肤偏白,结实紧扎的肌肉包裹着它的身躯,八块腹肌略微鼓胀,流畅的人鱼线逐渐向下隐没在军裤里。它抱着还在享受高潮的晨祚进入了浴室,帮他清洗掉身上的精液。顺便取下了一直栓在他阴蒂上的小东西。
两人泡在宽敞的浴池中,歌利亚把晨祚抱在怀里,右手抚摸上他平坦的小腹。“亲爱的,身为母虫的你,为什么两年都没有受孕呢。”
“嗯骚母虫只想给赫尔勒生孩子唔歌利亚插进来骚逼好痒把你的虫卵射到骚子宫里”
听到晨祚的话,歌利亚脸色瞬间僵了僵,又迅速恢复。它扶着自己挺立的肉棒,龟头在花穴口来回摩擦。
“告诉我,亲爱的,你为什么没有受孕。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吃大鸡巴。”歌利亚用低沉的声音诱惑着晨祚。
沉迷情欲的晨祚根本受不了挑逗,如今的他双穴必须被时刻插入,否则就会欲火焚身。他的身体格外敏感,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类的敏感值。皮肤只要被轻轻地摩擦就会产生快感。阴唇只能勉强半包裹住阴蒂,可爱的小豆子顶开两侧的阴唇,颤巍巍地把头露在外面。肉棒很少勃起,仿佛已经变成了第二颗阴蒂。
温暖的水流划过他的皮肤激出丝丝细小的快感,歌利亚肉棒上的绒毛摩擦着早就被操得糜烂外翻的花穴,龟头时不时去顶弄那颗羞红的小豆子。
“呜我说因为骚母虫被注射过避孕针十年内不会怀孕哈啊啊啊大鸡巴进来了”
晨祚话音刚落,歌利亚就狠狠地把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连根没入它实在是太生气了,竟然有人给晨祚注射了避孕针。它们竟然没法让母虫留下自己的后代。要知道,再过八年晨祚必须离开。否则迟早会被人察觉到端倪。
歌利亚把晨祚双穴都灌满后坏心眼的吐出蛛丝堵住了两个无法闭合的穴口,把晨祚放在床上后锁上了门。并且下达命令,今天母虫需要休息,任何人不能进入,包括赫尔勒。
双穴里的虫卵暴躁的跳动,想要冲出囚笼,却又被穴口的蛛丝挡住出路。晨祚仿佛被塞入了无数个小巧的跳蛋,被玩弄的放肆大叫。双手更是攀上了自己的两个奶子,捏住红肿的乳头,不停地拉扯揉捏。
淫水喷涌而出却同样被蛛丝缠成的粘膜堵住了去路。晨祚被肚子里的虫卵和自己的淫水操尿了淡黄色的尿液从他花穴的尿道口流出,他连玩自己奶子的力气也没有了,低喘着感受奇妙的高潮。
自从知道晨祚无法怀孕后,歌利亚便可以放松了对a级变异虫们的控制。它们毫无顾虑的操弄晨祚,险些把他活活操死在床上赫尔勒发现后便和虫子们扭打了起来,发狂地它用自己的毒针刺死了四只变异虫,终于惊动了歌利亚。
母虫极为重要,是绝不可能在这个阶段死掉的。歌利亚把晨祚还给了赫尔勒,并解除了暗示。一直以来,晨祚并不是真正的渴求着被插入,而是来自歌利亚的暗示。表面上,变异虫们依然是拥有母虫的,不过它们再也没见过晨祚。他被赫尔勒保护了起来。
赫尔勒也不再关心变异虫的动态,而是和晨祚隐居在了一个偏远的安全区内的小区里。距离晨祚离开还有三个月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怀孕了。
他是故意的,故意没有打避孕针。他爱赫尔勒,但是也不敢再爱它。赫尔勒没有提一句有关变异虫的事情,而是每天细致入微的照顾他。他想给赫尔勒留下点什么,这只唯一钟情于他的虫子从没改变过自己的爱,可他害怕自己一离开,赫尔勒就会和别的雌虫组成家庭。
他已经通过光脑发送的时事新闻了解到歌利亚最终还是带领变异虫向虫族政府发起了入侵并取得了胜利。如今变异虫得到了他们应有的地位,甚至高于普通虫族公民。赫尔勒无疑是非常吃香的黄金单身虫。
他不敢告诉赫尔勒,他担心赫尔勒会要求他打掉这个孩子。他开始避免和赫尔勒亲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宝宝,你最近怎么了,你在躲我。”是夜,两人躺在床上,赫尔勒从后面抱住晨祚。它宽厚的胸膛紧紧贴在晨祚背后,散发着令他着迷的温暖。有力修长的双腿夹住晨祚有些冰凉的腿,脸蹭着晨祚后颈,轻嗅着晨祚身上属于它的味道。属于它的,毒。
晨祚迷恋的往它怀里缩了缩,孕期的不适应让他十分难受。赫尔勒的怀抱仿佛是最好的良药,缓解了他的一切不适。“没有,老公你想太多了。”
“是吗。”赫尔勒发出低不可闻的一声轻叹。
晨祚听到了,他开始颤抖,害怕这是赫尔勒厌倦的信号。“老公你会不要我吗。”第一次,晨祚谈起了那段黑暗的日子。
“不会,永远不会。除非你先抛弃我。”赫尔勒亲了亲晨祚的耳背。
一开始,晨祚还能把长胖当借口。可当肚子越来越大的时候他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
“老公我对不起我没告诉你我怀孕了”赫尔勒刚带了补给回家就被晨祚扑了满怀。晨祚的肚子此时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轻轻地顶在赫尔勒的腹部。
赫尔勒被吓得手脚不知该怎么放,它根本没想到晨祚对它的疏远是因为他的受孕。
“我嗝我怕你不要它呜呜它还那么小我想给你生孩子不要忘记我”晨祚一边埋在它怀里哭泣,一边语无伦次的倾诉自己一直憋在心里的情绪。
“怎么会,不会的,宝宝。晨祚,看着我。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决定永远不会背叛你。”赫尔勒的眼神澄澈如初。
它有些激动,一直以来,它以为晨祚并不能怀孕。毕竟当了那么久的母虫居然没有产下一颗受精后的虫卵,除了不孕这个解释,它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答案。它并不相信晨祚可以在毫无喘息机会的奸淫下实施避孕措施。
很显然,它忽略了晨祚曾经也许注射过避孕针这件事。不过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有哪只a级虫会去关注医学上的成就呢。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晨祚肚子已经有些大了,双腿也开始浮肿。赫尔勒完全把他当做了易碎而贵重的上等瓷器,谨慎的陪在他身边。甚至在做爱的时候也更加温柔。
晨祚靠坐在床头享受它的服务。赫尔勒对着他耳朵哈了一口热气然后亲亲舔着晨祚的耳框,吮了一口晶莹的耳垂后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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