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第九章

  叶筱红着脸回到教室，正是课间，袁菲菲转过身关心的问，“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做了亏心事总是难心虚，叶筱扯了个不大自然的笑。
  袁菲菲见她面色果真红润，稍稍放下心，又一脸八卦的凑到她耳边，“我刚刚打听到一个关于霍宣打架的独家消息。”
  “什么啊？”
  “霍宣这次打架据说是为了他前女友谭琳琳。”袁菲菲冲着霍宣的座位努了努嘴，继续道，“听说谭琳琳和霍宣分手后就和黄源在一起，但黄源那个人特别花心，和外校的几个女生不清不楚的。所以谭琳琳找了霍宣让他帮忙出头。”
  叶筱手指倏然攥紧，眼里却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与不解，“既然是前女友，那霍宣为什么要帮她？”
  “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霍宣还很喜欢她呗，不然也不能为了她和黄源打架啊。”
  上课铃响了，袁菲菲坐了回去。
  叶筱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眉心微拢，若有所思。
  *
  放学后，叶筱仍然去了校医室。
  霍宣正斜斜的靠在墙上，面向窗台抽烟，听到门声，转过头，见是叶筱，微微勾起唇角。
  夕阳的余晖顺着窗框攀进来，洒在霍宣黑色的发梢上，又落在他轮廓致的脸上，如染了一层金栗色的光，仿若北欧神话中的巴德尔。
  美丽、神圣、光明，又不可侵犯。
  叶筱微微失神，心口因悸动而鼓噪着，张着唇，呐呐的说不出话。
  霍宣掐灭烟，将烟头随意扔在地上，伸出手，“过来。”
  白皙的指节微微曲起，指尖被阳光晃得泛着莹润的光，直直照进心底。
  叶筱蛊惑般走到他面前。
  “让我摸摸奶子，想一下午了。”
  叶筱神智突然变得清醒，攥紧了衣领，摇头。“不不不、不给摸.....”
  她不是那种爱蛮不讲理的人，但她不高兴了，所以也不介意做一些幼稚的举动，比如说——
  不让他摸。
  霍宣轻笑了一声，小样的，还跟我拿上乔了，伸手就去拽她的衣服。“别闹了，给我摸摸。”
  “不！”
  “听话。”霍宣有些不耐了。
  “我不！”
  霍宣缓缓眯起双眸，神色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小结巴？”
  “不给！”叶筱鼓着嘴，用眼睛瞪他，死活不松手。
  霍宣沉下脸，“你是不是欠揍了。”
  叶筱视线从霍宣脸上移开，冷着一张脸，装作很漠然的样子，“反、反正，没没没没有我，你也有别人，可、可以摸....”
  霍宣一怔，随即眉心微拢，语气严肃，“别人？”
  “嗯，谭、谭琳琳。”叶筱一脸“我什么都知道，休想骗我”的样子。
  “谭琳琳？！”霍宣一脸的诧异，“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叶筱怔愣住，“嗯？她、她不是你前女友吗？”
  “放屁！谁他妈给老子造的谣！老子跟谭琳琳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像是点燃了炮仗般，霍宣一下炸了起来。
  “你你你、你打架不是为了她吗？”叶筱学霍宣，眼眸微微眯起，像是在判断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屁！打架是因为黄源那个孙子说我女朋友是结巴！操！结巴那也是他能叫的.....吗？”霍宣正义愤填膺，突然住了嘴，凝视着她。
  “小结巴，你吃醋了。”笃定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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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给操还不给摸？
  真他妈的反了天了！
  ——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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