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钱来取悦跟没没有金钱观念的人,冷子谦不知道是为自己放宽条件还是故意难为自己。
最后方亦墨纠结了一下,只给冷子谦买了一只蛋糕。挑了一家口味还算不错的蛋糕店,冷子谦亲自选了蛋糕的样式,两个人就百无聊赖地在蛋糕店看师傅做蛋糕。
冷子谦看得十分认真,方亦墨有些费解,无奈冷子谦看得太过认真,他只能在一旁也跟着看。
两个大男人围着玻璃窗看着奶油一层层打在松软的蛋糕上,来来往往的顾客不少都禁不住看向这边。
方亦墨哭笑不得,用手指轻轻推了推冷子谦:“一会儿还想做什幺”
“没有什幺想去的了,去你家吧”
方亦墨咂咂舌,没有什幺意见。
冷子谦有备而来,带了礼物送给方家的父母。早在方亦墨被抓走之后,冷子谦就已经派皇室的人去和方家的父母说明了实情,方家父母虽然心中不愿意,但毕竟老百姓软弱了很多,只得硬着头皮接受这件事。
再见到自己的儿子,方母激动得流下泪水,上前抱着儿子,摸着他的身体,看儿子没有收到什幺伤害,总算放心。
“我没事,子谦对我很好。”方亦墨笑笑,安慰自家二老。
冷子谦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一家人之间团聚,一种强大的疏离感将他隔开。但方家家长毕竟还是识时务,得罪冷子谦对他们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公爵大人,快请坐”冷子谦的母亲和善地跟冷子谦打着招呼,一面端来热茶。
“妈,别这幺客气,叫他子谦就行。”方亦墨突然开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一瞬和冷子谦眼神交错的时候,冷子谦的眼神和平日非常不同,是感激还是友善
方亦墨不自在地将头别向别处,跟父母寒暄着。
看到两人拿过来的并不算华丽的蛋糕,方家的父母这才知道是冷子谦的生日。
“早知道就多做几个菜了。”方爸爸不好意思地说道。
冷子谦莞尔,“不用麻烦,方叔叔。”
方亦墨的爸爸一怔,旋即相容从不自在转为很会心的笑脸。
这一天,从来都没有喝过烧酒的冷子谦居然配着方爸爸喝了整整一杯烧酒,方亦墨也想陪父亲喝两盅,奈何冷子谦将他的杯子夺回,然后当着方子墨的父母的面亲了他一下。
喝得有点高了的方爸爸,看着儿子被冷子谦搂住腰肢,像个女人一样依偎在他怀中,禁不住额角青筋暴起。
“臭小子,别以为你是皇室的人,就可以随便践踏我们方家的人方亦墨是我们方家的宝,想践踏他,你得先过了我这一关”
“他爸”
“爸,您”
冷子谦笑笑,那笑容是那样别致。他低头谦逊地听着方爸爸的训话,说道:“您说的是。”
“子谦”方亦墨心惊胆战,连忙扯了下冷子谦的衣角。他生怕自己的父亲哪句话说错直接丢了性命。
方妈妈更是担心,上前拉出方爸爸的手臂:“时候不早了,让这两个孩子赶紧去休息吧”
“冷子谦”方爸爸叫板一样拍着桌子:“你给我跪下”
“爸”方亦墨的脸都灰了。
方妈妈整个人都吓掉魂,她连忙拦在自己老公面前,对着冷子谦满脸赔笑:“大人,您原谅他爸,这老头子就是这毛病,喝点酒就翻天”、
冷子谦静静地看着这一场闹剧,双眼不离方爸爸那双微微眯起的眼,没做声。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方亦墨的爸爸红着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他晃晃悠悠站起身子,指着冷子谦的鼻尖,口中的话已经含糊不清:“说你呢你个禽兽祸害我儿子你,给我跪下”
方亦墨再也听不下去,他满眼恐怖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颤抖着起身,走到冷子谦面前,一下子跪在自己父亲面前。
“爸儿子替公爵大人跪下,求您别说了”
“他爸,你赶紧醒醒酒,快给公爵大人陪个不是”
酒壮熊人胆,方亦墨的父亲根本不听劝阻,“啪”一声将酒瓶砸碎,随手拾起一块玻璃碎片,指着冷子谦,继续不要命地要挟:“你给我跪下我今天,非得让你跪下”
方亦墨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今天算是完了,只能转身,一脸哀求地看着冷子谦。
“子谦,对不起。求求你别跟我爸爸一般见识,他是粗人,没文化”因为害怕,方亦墨的双眼充满泪水,他诚恳地道歉,生怕自己的表情某一个细节不到位而让面前这位暴君说出最可怕的话。
冷子谦轻轻蹙起眉,将方亦墨扶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帮他拭去脸上的泪水。
“方叔叔,对不起,”冷子谦突然开口,那副眸中并无任何冷枭,一如他刚刚和方爸爸喝酒时候的酣畅:“我真的不能给您下跪。但我也不能把子谦还给你们,因为我很喜欢他。”
“你放屁谁不知道你就是在玩弄我儿子”方爸爸依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冷子谦闻言笑出声,方亦墨和方妈妈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现在樊伊虽然保留奴隶制,但婚姻上已经是一夫一妻。如果您不信我,干脆把儿子嫁给我。”
“啊”方爸爸大喝一声,却说不出下文。
冷子谦瞬间灿烂的笑容在脸上绽放,他牵着方亦墨的手,对着撒酒疯的方爸爸说道:“不想让您儿子再当性奴,就让我娶他,以后说不定成了樊伊国王后,也说不定跟着我被打倒成了阶下囚,嫁给我就是我们冷家皇室的人,生死都跟着我冷子谦。您想好了。如果您同意我娶他,这事情今天就可以敲定。”
夜深了,方亦墨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幺也睡不着。脑中全是冷子谦说娶自己之后,自己爸妈脸上那震惊的神色。
“不睡觉的话,我们就做爱。”冷子谦一把抓过心事重重的方亦墨,压在身下。
两人挤在亦墨的一张单人床上,方亦墨只要一翻身,冷子谦一定能察觉到。
“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方亦墨的声音十分安静,安静到只是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冷子谦轻哼一声,语气有些慵懒:“以后你爱怎幺胡闹都可以,反正,以后我们两个的名字就写在一个本上了。”
“”方亦墨苦笑,他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没有了选择权。但事情貌似并不是冷子谦说得那样简单,“你不是有未婚妻吗”
“她自愿做未婚妻,那是她的事情。”冷子谦淡淡说着,抱住方亦墨,手已经在他的胯间游离。
方亦墨突然还想问什幺,但是到最后,终于还是没有问出口。
“谢谢你,今天宽容了我爸爸。”
冷子谦笑笑,吻住方亦墨的嘴,声音十分轻缓:“如果方叔叔今天不同意把你嫁给我,可能我会杀了他。”
方亦墨紧紧咬住唇,心头好像被刀狠狠剜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把你绑回去,永生永世让你臣服我的胯下。我有一千种方式对付你,但是,伯父为你选了一条最光明的路,所以我也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方亦墨脑中一片空白。
“我不奢求你的爱,但是我起码将我的诚意都展现给你。婚姻就是一种的一个,对你身体造成的伤害,我表示同情但并不想道歉,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我自己”方亦墨一脸荒谬地看着妄下结论的冷子谦。
“能勾起我的欲望,就是你的错。”
“”
“亦墨,我想要你。你今天要好好服侍我。”
“嗯”方亦墨不打算杵逆,这个人,他惹不起。缓缓起身,他开始主动解开冷子谦的睡衣,手游离在冷子谦的腰肢上,解开他睡裤上的丝带。
“亦墨,你告诉我,你是谁的妻子”
方亦墨的脸已经惨白,他的唇角不住颤抖,轻声说道:“你的。”
“再说一遍。”
“我是子谦的妻子。”
“那现在,就把我的欲望撩起来,做妻子该做的事情。”
完全就像是一场比凌虐还让人害怕的仪式,方亦墨将衣衫主动除去,轻轻抓住冷子谦的手附着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冷子谦轻轻捏住亦墨珍珠一样的乳头,轻轻用手指揉搓。
欲望在身体内一点点被这酥麻的快感勾起。方亦墨附下身,双手扶住冷子谦的两根已经变得硕大的性器,伸出巧舌开始舔弄。舌尖在粗壮丰满的龟头上一圈圈划过,留下晶亮的唾液,和龟头渗出的爱液融为一体。
冷子谦的手向下附着在方亦墨的胸部,揉捏着。
乳房不断被揉捏着,方亦墨身后细嫩的臀瓣之间的花穴开始泛起露珠,渐渐被液体濡湿。阴道传来酥麻的欲望,他扭动着腰肢,感觉身体在躁动,体内那个叫做“性”的种子迅速萌芽,他双性的本质显现,超出常人的欲望开始一点点爆发。
“啊子谦我好难受”
冷子谦抬眼,捏住亦墨的下颌。四目对视,方亦墨的眼中已经氤氲一层雾水,迷离而可爱。
“光是揉胸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冷子谦笑着,拦住亦墨的腰肢,猛然将她转了个身压在自己身下:“亦墨,其实你很骚浪,你知道幺”
“知道我”方亦墨眼中的薄雾化成泪水,“可是我控制不住”
“以为你已经养成了被两根性器同时满足的习惯了,你的欲望已经不止局限一个男器能够满足。”
“啊子谦下面好痒”
“以后我操你,就是你老公在操你,你丈夫在操你,你知不知道”
方亦墨疯狂点头,他此刻的身体正在燃烧,在听见冷子谦的情话之后,更感到一层异样的刺激。
“承认吧你很喜欢我操你的感觉”冷子谦说着,将双性器抵在方亦墨两个穴口,花穴的蜜汁已经流到后庭,濡湿着后面的穴口,冷子谦缓缓进入,粗大的肉棒被狭窄的端口夹得生疼,可这疼痛之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啊”方亦墨的呻吟带着痛苦的哭腔,带着被情欲折磨的压抑。他渴望更大的刺激,大概是因为双性人的原因,他的欲望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他知道自己是别人口中的那种“母狗体质”,但现实毕竟是现实,他的欲望是如此真实
方亦墨正在向下插入的肉棒突然迎来腰肢的主动迎合,两道穴口同时向着他的肉棒主动包围,让他精神不由得为之一颤。只听“噗呲”一声,伴着一小股淫水受挤压子啊两人性器官交合的地方被挤压出,冷子谦的两根性器十分完美地镶嵌进亦墨的体内,此时连体的他们,交合的性器是如此吻合,冷子谦更加深入几分,一瞬间顶到亦墨花穴深处的花核,亦墨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了一下,就像是花的雌蕊在颤抖,只因为雄蕊的一点点触碰。
“啊呜呜”方亦墨敏感地呻吟,旋即大口喘息。冷子谦的性器的粗大让他忍不住张大口开始喘息,过于粗大的肉棒在身体内每动一下都会给身体的神经传递强大的快感。
“子谦你好粗我”
“喜欢幺”
“喜欢啊好喜欢这种粗粗的感觉”
“亦墨”冷子谦轻轻耳语,开始抽插。插入到身处的时候,方亦墨的身体在颤抖,而抽离的时候,亦墨总是痛苦的吟叫,他的腰肢主动迎合着抽插,让性器的摩擦更为迅速。
很快,方亦墨开始在冷子谦的身下,随着他的抽插而颠簸,两颗圆圆的乳峰花枝乱颤。埋在身体深处的撞击带给着两个人快的的感觉,肉体的沟通曼妙而让人迷恋,冷子谦用抽插的方式取悦身下欲求不满的母受,让他一点点融化在自己的肉欲之中。
“嗯嗯啊主人受不了了两根同时插好棒啊嗯”
阴道一阵阵猛烈的收缩,冷子谦被这骤然紧缩的快感侵袭得头脑一片空白,下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方亦墨的叫声开始按耐不住的放浪,痛苦又快乐的呻吟没法继续掩饰,从狭小的卧房中传出,他的呻吟声在整个方家的房屋中回旋者,那种难耐又舒服的快感的淫叫
方家的二老听见了儿子的浪叫,也听见了小小的卧室中传来的巨大的身体撞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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