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猛地被撩开时,床上的两个人都被刺得眯了眼。
趴在床上的男子半个身子垂在外面,还没清醒过来,就被人小鸡仔似得提了起来,脸上火辣辣地挨了两拳,哀叫一声瘫倒在地。
东兑兑被白光激得蒙上了被子,拧眉嘟囔着,脑子嗡嗡嗡地仿佛被隔在一个玻璃罩子里,听不到一点外界的动静,扯下被子起床气刚要发作时就被吓了一跳,张蹇坐在床脚,目色黑沉,鬼魅一样盯着她。
被揍成一滩烂泥的人连招呼都没和她打,慌张地从地上爬起来,她只来得及看清楚一个落荒而逃的身影。
张蹇的眼神在她身上环视了一圈,见她衣服完好,没有被换过的痕迹,紧握的拳头略微放松。
东兑兑没理他,下了地发现地上都干干净净的。她酒品不好,醉了之后大吐特吐还是小事,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做出来,人家送她回来,估计还战战兢兢地清理了大半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他加一个新剧里的配角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儿,她朝他撇撇嘴,“你打人干嘛,去把他叫回来。”
“叫什么,人都跑了,叫个屁!”张蹇回头恶声恶气地说。
她嘀咕两声,瞪了他一眼,“什么嘛,真小气。”
张蹇心浮气躁,气得脸红脖子粗,要不是她四处沾花惹草,他至于跟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男人斗智斗勇吗?可想到来的目的,他还是把怒气强压下。
“上礼拜的事,我喝了酒,不知道为什么就到了那里,我....我就是不太清醒.......”
她啧啧两声,抱臂冷笑道:“喝点酒就能闯到别人家里搞强奸?这么说,你还真是当神偷的好材料,我不是跟你说绝交了吗,绝交懂吧?”
东兑兑的眼睛天生湿润,水雾雾的,像注了一汪泉,就是趾高气昂地骂人嘲讽,也是叫人心痒痒的。
话音未落,她便被按压在躺椅之上,她心底一沉,依旧梗着脖子,颤声对他说:“你……你要干嘛!”
上衣被掀开,她急得想伸手去扯,可是两只手被利落地按住,只感觉到胸前一凉,乳罩还没解开就直接被粗鲁地扯断了。
少女的体香在胸口处最是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有些急躁地埋头在她颈窝里往下啃,有力的手掌不由分说拿开她挡在身前的手臂,罩住绵软白嫩的乳肉,激动得呼吸不畅,用力抓揉起来,暴露在空气中的乳肉还来不及瑟缩,就被滚烫的滑舌轻佻地拨弄挺直。
“流氓,王八蛋!你放不放!我打死你!”她的手打在他头上啪啪地响,抓着他的头发一通乱拽,可她身子极度敏感,被男人一压,几乎化成一滩水,这喊声怎么听怎么娇滴滴的。
张蹇一把将她抱起来,抵在躺椅上,把她的裤子脱到脚踝,就看到那两瓣被淫水浸得湿亮亮的阴唇。
“不是要绝交吗,怎么湿了?”
他蛮横地把她本就虚软的腿拨开,解了自己的裤子,胯下狰狞怒发的鸡巴弹跳出来,挤进双腿之间,在那湿软的肉缝里来回挺动。
东兑兑气得脸都红了,恼羞成怒,可左右挣他不开,急得蹬脚,“你!你不要脸!”
那根大东西粗热狰狞,青筋盘虬的柱身磨在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又麻又爽,东兑兑几乎要被烫坏了。小阴蒂被快感激得探出头来,又不断被那根恶劣的肉棍顶得按进去,紧并的肉缝被顶开,坚硬的龟头滑过阴道口,刺激又快活。
张蹇手扣在她臀上,不断掐着她屁股肉往两边掰,胯下又猛又狠,顶得她小穴断断续续地流水,全淌在她肉缝里顶戳的肉棍上,越来越烫,快烧起来。
硬挺的阴蒂被反复摩擦,像发出一波电流,游走全身,东兑兑推拒着他,手握成拳无力地打在他肩上,却小腹上挺,穴水喷涌而出。
张蹇嘬着她下唇狠重地吮,下身疯狂插弄,直把她两片渗水的肉唇都磨出了火,才把液一股脑泄在她屁股上。
她全身是汗,软得几乎要顺着椅子滑下来,张蹇那东西还抵在她腿间,嘴唇顺着她汗湿的脖子摩挲。末了,他抬起她一条腿,拿纸擦她腿间流滑的液,东兑兑细嫩的腿根被蹭得通红,粉白粉白的,肉户胀鼓鼓,被撑得裂开一条小缝,绞着穴肉还在不知足地淌水,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抬头看了一眼她意乱情迷的脸,凑过去在她肥肿的阴阜嗅了嗅,闭着眼睛,一时有些情迷躁动,伸长了舌头,在翕合的肉户上舔起来。
东兑兑被烫得一缩,手握住了椅把手才没有滑下去,滑腻滚烫的舌头在她穴里来回钻吮着,探进她阴道口,裹着两片胖乎乎的蝴蝶肉砸动,又舔又吸,把她阴蒂都嘬麻了,她浑身发抖,面色酡红,咬着指头哭得无声无息,既想骂人,又觉得自己从来这么快活过,这比第一次痛不欲生的经历好多了,入目皆是白光,好像一伸手就能抓住天堂。
张蹇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脸,灵活的舌头从她窄狭的甬道里钻出来,喝了满口的汁水,碾过骚红的穴肉,含着硬肥的阴蒂狠狠咂起来。
她爽得神魂颠倒,几乎小腿抽筋,下腹抽搐,忍无可忍地哭吟着泄出来,喷了张蹇一下巴。他还是越吸越深,他知道那里面深埋着一个宫腔,稚嫩紧窄,吸人魂魄,几乎能要他的命。
下头的水都快被吸光了,那根舌头还仍不知足地四处搅缠,东兑兑手肘互相抵着后退,像在躲避一头吃人的野兽,“别来了,要死掉了,别......”
当他屡教不改再次舔上来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抬起腿一脚把他踹得偏了身体,“别这样,都叫你别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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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弄混了,张蹇不是张骞,后者才是出塞的那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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