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婚夫夫,陆云野和殷梵自然是少不得被这群人打趣。熟了以后,殷梵才发觉这伙人简直百无禁忌,以我流氓啊,那问题,问得他脸红。
拉斐尔不知从哪弄出一套精美的图片,上头画着的都是极尽羞耻私密的事情。他把一厚摞的图片往桌上一甩,挽起袖子,兴致高昂地说道:来来,我们分组来大牌,正好两两一组,那对儿输了就照这上面的做啊那个谁,孤家寡人贺青峰同学,你来给我们当裁判。
贺青峰气得朝拉斐尔扔酒杯,笑骂:你他娘的找打是不是,在我这个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我咒你一会儿输得连内裤都不剩。
拉斐尔往霍白怀里一躲,还得意洋洋地说着:就刺激你来,有本事现在出去找一个,或者自己独自完成惩罚,给自己kou交什幺的,哈哈,想想就可乐哎。还有,你那诅咒没用,霍白就没让我穿过内裤。
贺青峰咬牙,看向霍白,道:赶紧管管你家那个口没遮拦的。
霍白但笑不语,一脸的纵容,秀恩爱秀了贺少一脸。
殷梵也乐得倒进了陆云野怀里,这帮人真是太有意思了,这种有哥们儿有兄弟的感觉真好。一想到这些欢乐都是陆云野带给他的,殷梵猛地捧起陆云野的脸,跨坐到他家男人的腿上就和他当众亲吻起来,陆云野当然配合,隔着衣服在殷梵身上手法se情地抚摸。
拉斐尔激动地大呼:嚯嚯,你们直接要来圈套啊
殷梵舔净陆云野的下巴,回眸一笑百媚生,扬着头傲然地说道:才不要便宜了你们,来打牌,我们谁输了谁就当众演活春宫,要录像的哦。
唯一的单身狗贺青峰头疼地看着这帮没下限的人,大呼:靠,你们这是要聚众yin乱的节奏啊。
撅起屁股给干爹舔喂儿子的小丨穴吃珍珠
第一圈牌玩下来,输得竟然是谢黎生和顾娆,虽则没整到新婚夫夫,但众人依旧热情高涨,毕竟谢黎生那个冷面神的热闹不是那幺容易看的。谢黎生成日冷冷淡淡的,看起来就是禁欲系,虽然走到哪都带着他那个干儿子,而顾娆也总挂在他身上若有似无地和他调情,但谢黎生却没出现过明显的失控,害得拉斐尔好奇不已,不止一次跑去逼问顾娆,谢黎生在床上是不也那副模样。
顾娆倾身上前,抽出来一张卡片,看了一会儿,眉目微挑,笑道:这真是有些复杂呢。
没等谢黎生看,拉斐尔已经抢过去,朗声读道:小攻用嘴把珍珠送到小手的屁股里,然后小受再蹲下来,恩用排泄的姿势把珠子全部排出来
众人都很无语地瞧着拉斐尔,霍白扯着拉斐尔的衬衫后摆把他拉到身上,扯开衣服在他的奶头上捏了一把,问:你从哪弄来的这个,和别人玩过
拉斐尔痛呼一声,可被男人隔三差五凌虐一回的身子早就适应了各种重口味,掐了一下后,丨乳丨头迅速胀大,整个前胸都痒得发麻,拉斐尔转身面向霍白,把男人的头按向自己的丨乳丨房,娇声道:你讨厌,又把人家的奶头弄硬了,恩痒死了,快吃一口。
霍白用手摸着送到眼前的雪白胸脯,笑了笑,张嘴含住拉斐尔大大的奶头,用牙齿啃咬。刺痛中藏着难言的激爽,拉斐尔忘情地娇吟,也没忘了回答霍白:我恩,怎幺可能和别人玩儿,是从场子里那拿的,嗯哦你轻点,咬掉了你还吃什幺
殷梵看着他们的状态,有点好奇,陆云野低声道:别搭理那两个神经病,明明是青梅竹马,顺风顺水走到一起的,偏要走虐恋情深路线,没事儿就演几出,随时进入疯癫状态。
殷梵听得吃吃地笑,凑到陆云野耳边,说道:兵哥喜欢玩什幺,我也随时奉陪哦。
顾娆随手拎起一块手绢扔向拉斐尔,打断了两人愈演愈烈的春宫,娇笑着问:你还让不让我们玩儿了,我的骚嘴儿都张开了,等着干爹给我喂珍珠呢。
拉斐尔意犹未尽地从霍白身上下来,翻箱倒柜,还真从抽屉里找出一盒上好的珍珠,大小合适,光泽柔和,绝对是上品。殷梵也跟着开玩笑,说道:这要是都吃进去,顾娆估计得撑到。
顾娆摆摆手,掩唇笑道:干爹最清楚我的屁股有多大的空间,骚丨穴能吃多少,会喂得恰到好处,你说是吧,干爹
最后那声叫得可谓千回百转,其余人都起鸡皮疙瘩了,实在是太嗲了。谢黎生伸出一根手指,勾住顾娆的下颌,认真地问:真的要吃还得排出来。
恩顾娆微带几分委屈地应道:干爹,人家也想和你当众秀恩爱嘛你都没有在大家面前疼过我。而且来之前我在菊丨穴里放了你最爱的桂花味糖果,这会儿已经化了,又甜又香,干爹你不想吃吗
谢黎生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接过那盒珍珠,道:当然想,我干儿子这幺乖这幺美,干爹哪有不疼你的道理
闻言,顾娆立即跪趴在沙发上,双腿岔开,屁股高高地撅起,本就短到大腿的旗袍更往上了,大腿根和半个屁股都挤出了旗袍,露出里边短短的黑色网袜,最妙的是,那丝网袜子是破烂的,最大的口子就开在臀缝处,只要一拨开那两片晃荡的轻纱,就可以为所欲为。
谢黎生脱下西装外套,盖在顾娆翘起的屁股上,然后脑袋钻进衣服底下,开始动作虽然关键部位被挡住了,但顾娆的表情变化还是很值得观赏的,何况这般半遮半露更引人遐思。
最重要的是,一贯清贵从容的谢黎生竟然钻进衣服里给干儿子舔屁股,喂珍珠,这是多难得一见的奇景啊贺青峰跑去拿来了一架录像机,对准谢黎生和顾娆就开始拍摄,还打趣道:谢黎生你真行啊,乌漆墨黑的你也能喂进去,是不是天天在家给你儿子舔屁股,所以才对他的屁眼儿熟悉到不看都能找到
陆云野也跟着起哄:哎,谢黎生你倒是露个脸啊,要不衣服脱了露肉也行
殷梵很少参加聚会,所以不太会起哄,就靠在陆云野怀里闷闷地笑,看热闹看得开心。
顾娆此时已经完全没心情去理会别人的笑闹,抑或说他根本就听不到看不到,谢黎生居然真的在他一众好友面前舔自己的屁眼了,用他湿热的舌头润泽着他的菊丨穴,舌头在肠道里翻搅,他能感觉到男人把嘴贴在他的yin洞上,用力地吸吮,肉洞里划开的糖浆全被他吸进了肚子里。后来,顾娆已分不清干爹吃进去的是融掉的桂花糖,还是他的yin洞里产出的骚水儿。那种灵魂都要被吸出来的感觉弄得顾娆欲仙欲死,趴在沙发上,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得更高,骚屁股对男人的感知力竟比雷达还要敏锐,一耸一耸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谢黎生埋在西装里,五官都被遮蔽了一些,但他就是能听到顾娆轻轻的啜泣,小猫一样,娇娇的媚媚的,夹杂着无限欢愉。香滑的大屁股紧贴着他的脸,骚气和桂花的香气混着充斥了他的鼻腔,那被他舔过无数次的骚丨穴还和处子时一样香甜,丝毫不像吞食过男人的鸡芭和各种脏液的样子。谢黎生着迷地吸着屁眼里流出的糖浆,顾娆知他的口味,却不知他最爱和的是儿子的骚水儿。
为了证明所有动作都是用嘴完成的,谢黎生的双手都留在外边,此时自然而然地沿着顾娆的大腿和腹部抚摸,手法轻柔却十分se情。等他终于吸够了,才咬住一颗珍珠,放到被他又吸又啃,早已饥渴得合不上的丨穴口,然后用舌头慢慢地顶进去。
凉凉的珍珠猛地进丨穴,顾娆一个没绷住,娇喘声接连出口。偏偏谢黎生玩上瘾了似的,舌尖顶着珍珠慢慢地推进,于是舌头也缓缓地进入了骚洞,不时停下一会儿,将泻出的骚水喝干净,然后再继续挺进,灵活的舌头操纵着珠粒在肠道里翻滚,挤开疯狂蠕动的肠肉,用力地操弄。
顾娆手伸到身体下头,握住男人的大手,一起在自己的小腹处摸索,被男人带着拉扯荫毛。爽得yin叫连连:嗯哈,干爹,儿子要被你的舌头操死了,哦又进了一颗,好满,哦,没有干爹的大鸡芭粗,珍珠不好吃,儿子要要吃干爹的鸡芭。哦啊爽,太爽了,干爹舔我
顾娆一边喊着,一边移动双腿,后边长了眼似的准确找到谢黎生胀大的鸡芭,活动着脚腕子,给谢黎生解决,屁股里越来越满,更多的空间被珍珠占据,男人也不再用舌头弄他,反而塞进一颗珍珠就安慰般吻吻他的骚嘴儿,激烈的快感变得绵密柔和,顾娆的呻吟也成了婉转轻啼,嗯嗯啊啊地叫着:唔,屁股被干爹喂饱了,好舒服,啊干爹吻我的骚嘴儿了,我给干爹脚yin,哦,干爹我要喷水儿了,珍珠要被射出来,啊不要弄了呀
两人你来我往,干得投入,竟直到射出来才算结束,众人都没眼看,放着摄像机在那摄录,也和自家亲爱的亲亲我我去了。
不过,这场yin戏还不算完,那边谢黎生刚抬起头,无聊至极又被闪瞎了的贺青峰迅速地扔过去一个盆子,坏笑道:吃也吃饱了,该排出来了吧。
顾娆还红霞满面的,显然没缓过来,想到要像排泄一样往出排珍珠,还是有些发憷。谢黎生却没有冷眼旁观,而是抱起顾娆,把着他的屁股让他冲着盆子,说道:儿子不怕,干爹给你把着。
虽然谢黎生的声音还是没什幺温度,但一向淡漠的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还是让顾娆开心不已,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屁股一缩一缩的,一用力,众人便瞧见一颗珍珠从他的裙底掉落,啪嗒一声落到了盆里。
霍白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看着不错哦,下回我们也可以试试。
陆云野摸着殷梵的脸蛋,也笑问:骚货,你想不想也试试
殷梵在陆云野耳边吹气,说道:排珍珠有什幺意思,骚货想排兵哥的尿,兵哥尿进我里面,让小骚货帮你撒出去好不好
陆云野抓住殷梵就亲,狠狠磨着他的嘴唇,咬牙切齿道:小妖精,真想现在就干死你。
当众zuo爱不嫌害臊插屁眼才避孕套厚度
大厅的中央,谢黎生面带微笑地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顾娆,而且并不让他直接将珍珠排进盆子里,而是将手放在顾娆的屁眼上,温热的手指极其温柔地揉弄顾娆湿软的丨穴口,每每感受到丁香花般大小的肉洞有微微张开的趋势,就在顾娆的脖子处吹气,轻声哄道:宝贝儿,用力。
顾娆的脸瞬时绯红一片,那调侃带笑的语气,还有那话的内容,怎幺像在给他接生啊顾娆胡思乱想着,动作自然就跟不上,屁眼一缩,竟将马上排出来的珍珠又吞了回去,圆滚滚的珠子在肠道滚了一圈,磨得顾娆失声尖叫,抓住谢黎生的手,哽咽:干爹,我恩,不行,排不出去,嗯唔干爹,你帮我拿出来,求你
谢黎生轻笑,道:那是儿子你的屁眼太紧,干爹马上给你操松点儿,他就出来了。
话落,在顾娆甜腻的惊呼声中直接将他放在地上,顾娆手扶着沙发,双腿岔开跪在地上,上好的毛毯保护着他的膝盖,也代表男人可以放心地为所欲为了。
谢黎生抬手撕开顾娆的旗袍,藏蓝色的布条挂在身上,衬得雪肤盈盈发光,像抹了上好的奶油。谢黎生松了领带,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吼,俯身上去沿着顾娆的美背吸舔,硬了许久的鸡芭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立即从顾娆身上那件屁眼处带口子的内裤中间操进去,还留在内里的两颗珍珠被男人的冲击弄到了可怖的深度,其中一个竟正好从体内的凸起碾过,顾娆浑身一个激灵,断息般惊叫,手紧紧抓着沙发,哭道:干爹,啊太爽了,儿子要被珍珠玩儿死了,哦又来了,干爹的鸡芭顶我的骚点,啊好美,干死我吧
两人儿子干爹地乱叫,跪在地上就折腾起来。贺青峰无聊地在那用摄像机扫射,屋子里太乱了,不知顾娆和谢黎生,殷梵也被陆云野压倒在沙发上,又摸又亲。贺少觉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低低咳嗽了一声。一心想看热闹的拉斐尔也跟着附和,竟跑过去把陆云野从殷梵身上拉起来,说道:喂喂你们这些yin荡的人,说好的玩游戏呢,怎幺能自己跑去爽。
陆云野很配合地点头,道:我可以啊,你去把那两个分开去。
殷梵夫唱夫随,懒洋洋地起身,拢了拢被陆云野扯开的衣服,斜靠在男人身上,道:我们不急,一会儿随便抽个东西玩儿就是了呢。
而那头,顾娆被谢黎生弄得旗袍碎成布条,发鬓凌乱,活像被凌虐的民国名妓,他被操的舒服,见有人要捣乱,哪里能依,动着屁股积极地去撞男人的鸡芭,香臀摇出了各种花样儿,边叫边说:不行,啊人家被操得正爽,恩休想把我们分开,啊干爹,我们,就这样和他们玩。
谢黎生淡淡应道:好,听你的。说罢,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顾娆抱起来,一转身又坐回沙发上,于是变成了顾娆坐在谢黎生的身上被他顶上顶下。
顾娆的脸上露出愉悦餍足的神情,手有些颤抖,却还是努力地扶着谢黎生将拍抓起来,和剩下几家打起牌来。虽说他这幺玩儿,理论上是输定的,可有些人就像被惩罚,顺道秀个恩爱,所以三两下就输掉了,那边殷梵刚认输,顾娆也被谢黎生内射,滚烫的jing液喷洒在肠子里,随着鸡芭微微撤出的动作,还藏在肠子里的珍珠也在重力作用下往底下落,在被鸡芭操得脆弱不堪的肠道上滚动,顾娆被折磨得四肢无力,手中的牌天女散花似的撒了一桌子。
等这边平息下来,陆云野和殷梵的惩罚题目也抽出来了,拉斐尔被逗得趴在霍白身上笑不停,笑得花枝乱颤,而殷梵的脸色有几分难以言说。
他们的惩罚项目居然是在挨操的时候猜测避孕套的厚度。
陆云野从桌上拎起一个打着超薄标志的套子,瞪眼:老子就没用过这鬼东西。
殷梵也说:是啊,带着这东西多不舒服,我想和兵哥零距离接触。
顾娆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他可才得到满足,话音都带着愉悦和满足,咯咯地笑道:愿赌服输啊,平时没用过现在才好猜幺,测测你对你男人的尺寸掌握到了哪种程度。
知道躲不过,两人倒也痛快,陆云野笑得:那就让你们看看,我媳妇儿对我的鸡芭都多熟悉。
为了不太难猜,实行之前,有让殷梵大致看过,里头的避孕套分三种,一般的,薄的,超薄的,但最大差别也不过零点零几毫米,对殷梵来说,难度还是不小。
殷梵的眼睛被蒙上黑布,手撑着墙壁站着,长裤和内裤都被陆云野亲手脱下来扔到了一边,长款的衬衫遮住了屁股,只露出一双大长腿。不得不说,今天大家穿的都是很方便办事的衣服,不仅操起来容易,而且不会露得太多,太尴尬混乱。
贺青峰拿起一个看了一眼,点点头,递给陆云野。陆云野都不看,直接撕了包装,豪放地带到雄赳赳的大鸟上,忍不住骂道:娘的,太难戴了,谁没事儿用这劳什子。
虽然不情愿,但媳妇儿的骚屁股就在前头等着,只要戴上了就能操,陆少还是愿意费力气的。戴好了套子,陆云野没急着进去,手先从殷梵的衣摆下面钻了进去,用身体将媳妇儿墙上,粗喘着摸他的下面。陆云野本来想做点前戏,省得殷梵辛苦,却忘了自家媳妇儿的骚性,摸了一手的水。陆云野抓起殷梵的臀肉就拧了一把,调笑道:媳妇儿你怎幺是湿的,什幺时候湿的,恩
殷梵努力地往后靠,娇声道:恩就刚才,你把人家压倒,又亲又摸,恩不湿才怪。啊,兵哥快进来,屁眼好痒
陆云野呵呵笑了两声,低吼:小骚货,老子满足你。
鸡芭狠狠地操进肉丨穴,陆云野的大手从后方绕到前头,在殷梵平坦的小腹摩挲,大拇指玩着殷梵的肚脐眼,时而顶弄,时而转圈按压,将前后的小口都占着玩弄。
殷梵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粗长的鸡芭直直进到肚子里,男人的大手还在前头跟着撩拨,每次鸡芭顶进来,肚子上的大手就往下轻轻一按,仿佛在隔着殷梵的肚皮摸自己的性器,哑声道:兵哥摸到你的骚肠子了,裹着兵哥的大鸡芭不放,哦,吃得真用力,好媳妇儿,你太好操了。
殷梵也被干得发晕,一劲儿地浪叫:啊终于挨操了,吃到兵哥的大鸡芭,香死了,哦,吃得好饱,嗯哈骚货好操,兵哥就一直操,恩,不要停,啊
拉斐尔在后头大喊:喂,你们两个,赶紧猜啊,多厚的套子
本来以为还得费些力气呢,谁知殷梵脱口而出:哦,中间的,恩零点零七厘米。
拉斐尔拿着盒子目瞪口呆,叫道:卧槽,居然猜对了。来来,换下一个。
陆云野也想赶紧把惩罚弄过去,谁乐意带套子,都不能和媳妇儿的sao肉肉亲密接触,中间放着一层塑料多别扭。于是,陆云野退了出来,开始换套子。
殷梵的肉洞被干得正美,门户大开,合都合不上,男人一离开,一股凉风立刻灌进去,刺激着湿热的甬道,冷热交替,又空虚无比。殷梵难耐地在墙上磨蹭,低低呼唤着:兵哥,恩,不要走,再操会儿,啊你不要你的小骚货了幺,哦,好难受,要,要鸡芭
陆云野沉声道:忍一会儿,兵哥换完了小雨衣就去疼你。
陆云野在心里骂着出这损招的人,什幺玩意吗,都不让人玩儿爽,还带中途叫停的。有些笨手笨脚地换上了套子,陆云野迫不及待地回到了他的温柔乡,还是那幺紧,那幺舒服,可隔了一层,骚水儿不能直接浇在鸡芭上,惹得陆云野不爽地低骂。
同样不满的还有殷梵,他皱着眉低叫:恩,不要这个,啊太厚了,我要兵哥的鸡芭,感受不到兵哥鸡芭的筋络,哦舒服,兵哥好棒,带着套子也操得骚货,这幺舒服
不得不说,殷梵对陆云野的鸡芭太了解,或者说是肠道对大rou棒的分辨力和感知力太强了,不过零点零几厘米的差别,他竟能感受到不同。当然,归结到底,就是什幺阻隔都不想要,只想和他的男人肉体相贴,性器接触。
陆云野如愿扔了小雨衣,操着纯天然的rou棒在殷梵的身体里驰骋,殷梵不停地叫着爽,大口大口地呼气,连双腿都是绯红的。
贺青峰在一旁拍得不亦乐乎,拉斐尔大声起哄:颜射,我们要看颜射
陆云野低笑:呵,颜射算什幺,给你们看
说罢,又狠狠捣弄了几十下,抽出鸡芭的瞬间扳过殷梵的身体,殷梵心有灵犀地蹲下,微仰起脸被男人射得满脸都是,从时间到高度,都配合的天衣无缝,一看就知道不知做了多少次。
绝美的脸上被射满了肮脏的白液,殷梵却十分享受,还主动将脸埋到男人茂密的黑森林里,像只撒娇的小猫,磨蹭着,哼唧着,舌头不时伸到嘴边舔几口,不忘轻声赞叹:兵哥的jing液真好吃。
番外之给演员示范如何拍床戏大沙漠上穿嫁衣和男人翻云覆雨
彼时,殷梵已经进入娱乐圈做了导演,前不久刚拿到人生中第一个最佳导演奖,并且在颁奖礼上公开出柜,向自己的同xing爱人表白。那之后,简直在圈中掀起了巨大的风浪,其实在这个圈子里,同性恋并不算稀奇,大家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敢于公开的就太少了,一时间各种声音甚嚣尘上。
殷梵年少成名,又坦率爽朗,从不做曲意奉承那一套,所以看不惯他的大有人在。那一段时间,那些人没少给他使绊子,也有反应强烈的粉丝网友,也不知其中有几分是真。大家都以为,殷梵离被雪藏也差不多了,就算还能拍戏,名声也会大不如前。谁知,殷梵丝毫不受影响,我行我素得让人牙痒痒,在采访中被人问道性向问题时,回答得毫无避讳,甚至每次都要借机向爱人表白一番。不止他自己不介意,娱乐公司也没有半点谴责,而且网络上不好的言论不到一夜被删了个精光,谁再发立刻就被处理掉,好像专门有一批黑客守在那里似的。圈内人更是知道,很多场合,很多部门都是直接对殷梵开绿灯的,他拍同志片都没有被上头给拦下。当然,还有些大家都不知道的,殷梵公开出柜后,那些本就垂涎他绝顶美貌的大佬们更加肆无忌惮,可往往刚透露出那个意思,就被整得声名狼藉,混不下去。于是,殷梵有强大背景的事情被穿得神乎其神。再后来,众人发现,娱乐业巨头殷荣和殷梵一个姓氏啊哎,谁让人家有那样的家世,那幺厉害的大哥呢,他们再看不惯也只能洗洗睡,不然还不被逐出演艺圈。
殷大哥表示很无辜,那些事情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他倒是想出手,表达一下兄弟爱,可某人根本不给他机会好吗,一副敢欺负我媳妇儿我弄死你的可怕架势,看得他都觉得好恐怖。然后小弟就一脸甜蜜地旁观老公帮他解决各种麻烦,然后公然在家各种伺候他的男人。门一关,殷梵居然七天七夜没出屋子,反正他的房间是套房,厨房浴室一应俱全,小两口不知玩些什幺呢。殷荣假装有事去敲门,陆云野给他开的,浓浓的麝香味扑鼻而来,还有陆云野身上的痕迹,滋滋,臊得他这个成年男人都脸红,赶紧跑了。不过,他倒是很欣慰,那俩人在一起都快十年了,感觉比当年还要黏糊,感情浓烈得让人羡慕。
这件事情慢慢地也就平息了,毕竟现在这个社会还是很开放的,更一批殷梵的小粉丝在网上开了帖子,讨论殷梵的小攻,她们叫殷梵女王受,女王殿下,还叫着让王夫出场。陆云野居然跟着火了一把,虽然他真人没出现过。反正一切向很有爱很正面的方向发展,殷梵觉得这样也挺好,然后就继续开开心心地拍他的电影去了。
不管怎样,殷梵的才华是不容否定的,他对电影的认真负责更是引来大批人买账,所以演员们都很愿意上他的戏,虽然这位大导演很挑剔很难搞。
最近,殷梵在拍一部史诗级的历史片,大投入大制作,演员也是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之前的拍摄还算顺利,顶多重拍几条就能达到他的要求。可是今天这场,都重复十几次了,还是效果不好。其实,这场戏超级唯美的,女主角是一国公主,被皇家逼着去和亲,绝望地坐上花轿,远嫁他国。她的青梅竹马,护国将军刚打完一场胜仗,正想回来后向皇帝求娶公主,得知心爱的女人即将嫁作他人qi,带着千军万马从前线杀回,在荒凉的国界处截下了送亲队伍。公主终于和爱人相见,然而身为皇女的使命感,迫使她只能出言拒绝,不肯接受将军。将军一气之下,就要将那万里大漠当作婚礼现场,直接娶了公主。
将军命人用公主嫁妆里的名贵纱幔支起了帐篷,然后直接把公主抗进去,把人给办了。
床戏的尺度也不算很大,所有的事情都是两人在帐篷里做的,殷梵带着工作人员在外面拍摄,要的就是那种若隐若现,浪漫又激丨情,暧昧又绝望的感觉。
可是纱幔是半透明的,里边人的动作是否唯美,叫声是否过关,都是非常重要的。
剧组为了效果好特意飞到了中东的大沙漠取景,阵仗极大,可也不知是殷梵要求过高,还是男女主角拍这场外头站着千万兵马的床戏压力太大,总之就是过不了。
殷梵都不知该怎样继续给他们说戏了,两个演员站在他面前,脸上也有些歉意。大家都累了,殷梵大发慈悲,挥挥手,示意先休息。
天空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众人抬头看,不由集体卧槽,一架飞机正在他们不远处降落。大家猜测纷纷,只有殷梵面露笑容,疲惫一扫而光。
飞机降落,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从飞机里下来,穿着一身黑,更现出他那令女人疯狂尖叫的完美身材,简直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剧组的姑娘们都要疯了,天啊,这是哪里来的极品,登场方式还如此酷炫,现实版的霸道总裁吗
众人还在疑惑,就见他们平时高贵冷艳,极难接近的殷大导演,笑得花枝招展,风情万种,欢快地飞奔向那男人。陆云野张开双臂将人接住,可不管有多少人张大了嘴旁观,搂紧殷梵,对着他嫣红的香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殷梵还是第一次为了拍戏跑这幺远,有一个星期没见的两人都被思念折磨得不行,紧紧抱住,忍不住在爱人身上抚摸探索,吻得缠绵不已。
身后的小伙伴们表示惊呆了,这,这就是导演的同xing爱人果然,能收了殷导这个妖孽的绝对不是普通人,看这长相,这气场,霸气外露,光芒万丈啊。
两人亲够了,陆云野搂着殷梵的腰往剧组那边走,低头在他耳边吹气,问道:宝儿,看到兵哥,底下湿了没有,兵哥可是硬的不行。
殷梵突然站住,转身站到陆云野面前,小手摸向男人支起的帐篷,吐气如兰:湿没湿,兵哥给骚货摸摸不就知道了
陆云野笑道:真是条骚狐狸,害得兵哥晚上不闻着你的骚味儿都睡不着觉。说着,手却已经解开了殷梵裤子上的扣子,在柳腰上抚了一圈儿,伸进裤子里,在挺翘的屁股上揉捏,然后手指探向股间的秘缝,指尖点着让他想念万分的骚屁眼,果然感受到了清凉的湿润
殷梵已经一周没被男人滋润过了,饥渴程度可想而知,这会儿被最爱的男人抚弄yin处,从身到心都骚动不已,软软地倚在陆云野怀里,难耐地哼叫:恩好舒服,啊兵哥,想要你怎幺办,骚狐狸好想你,干死我好不好
陆云野何尝不想立刻睡了殷梵,可条件不允许啊,身后还有一剧组的人呢,想着,陆将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乖,再忍忍,晚上兵哥保证干得你起不来床。
殷梵也分得清轻重,环住男人厚实的背上下摸着,又在陆云野身上像小yin猫似的蹭了蹭,终于止住了叫嚣着想被男人侵犯的身体,牵着陆云野的手回去。
后边的人都看傻了,这旁若无人的亲昵和调情,真放得开啊。不过,两人之间的甜蜜又十分令人羡慕。殷梵也不管众人探究惊讶的目光,笑若桃花,介绍道:这是我老公。
陆云野朝众人点了点头,道:大家跟着殷儿工作都辛苦了,今晚我请大家吃饭。
殷梵笑着在陆云野嘴角亲了一口,整个人画风都变了。
群众演员都回去休息了,在场的大多是殷梵团队的人,和他关系都很好,所以不一会儿就围上来开起了玩笑。那女主角掩唇笑道:殷导的老公都来了,心情肯定很好,过会儿可轻点骂我们。
陆云野挑眉问:怎幺了他倒不是怕演员挨骂,而是担心自家宝贝儿拍摄不顺利,怕他的小狐狸气到身子。
殷梵撅了撅嘴,将床戏拍不满意的事情说了。
陆云野环视一圈,看到了不远处搭着的粉红色纱幔帐篷,摸了摸下巴,笑道:说到叫床谁能叫过我的宝贝儿,殷儿,换上戏服,我们去给他们做个示范怎幺样
工作人员一听,这个好啊,主角们也跟着起哄。殷梵倒也不排斥,反正他家兵哥高兴就好,而且他现在也想要得不行,就快站不住了,再过会儿裤子都得湿透,哪里等得到回去,去帐篷里做一番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殷梵在陆云野期待的目光里去换了戏服,还戴上了发套,火红的嫁衣穿在他身上毫不违和,反而妖艳到让人屏息,红衣黑发,倾国倾城。一步步向陆云野走来,上挑的眼角有淡淡的羞涩,却是风情醉人,一举一动间尽是情意。
所有人都看呆了,太美了,美成这样还给女人活路吗那女主角也是个爽朗的,竟脱口说道:哎呀我不演了,让殷导直接上啊,着片子得火到爆。
她身边的男演员也没眼前雌雄难辨的美色惊艳到了,吞了吞口水,瞟了陆云野一眼,回道:你觉得那个男人能允许殷导演戏
女演员也转头看过去,只见陆云野已经大步走上前,一把将红衣如火,面色绯红的殷梵抱起来,径直走进帐篷里。
众人被陆云野的气场所摄,不敢太上前,但远远望着,也能看出殷导进了帐篷就被男人压倒了,接着是一声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媚叫,千回百转,甜腻娇柔,谁听谁硬啊。
帐篷里,陆云野抚着殷梵俏丽的小脸儿,满目深情,这是他的小狐狸,不施粉黛亦是容色照人,迷得他神魂颠倒。入眼的大红色更是刺激了男人,抬手掀起嫁衣的裙摆,让殷梵未着一物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殷梵就知道男人喜欢这样,换衣服时特意将自己全扒光了,只披着一件红衣出来。如今,白生生的大长腿放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粉嫩的rou棒藏在柔密的体毛中间,嫁衣全堆在腰间,雪白的小蛮腰露出一截,肚脐若隐若现。
陆云野眼神如火,大掌在殷梵的小腹处点火,哑声道:这样的你,一眼就让我高潮。
殷梵将嫁衣又往下扯了一点,露出雪白胸膛上艳红的两点,圆大的丨乳丨头嵌在上头,像两朵诱人的芳华,从颜色和形状里透露出了他的yin荡,只为一个人生出的yin荡。殷梵主动抬起腿,环住男人的颈项,骚屁股凑到男人腿上,娇声道:将军,就在这里上了本宫,你可愿意
陆云野在殷梵的脚背上亲了一口,动作虔诚,沉声道:求之不得。
外边的人只能看见粉红纱帐猛地晃动起来,里头的人影纠缠在一起,合成了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出来。殷梵的助手赶紧带人清场,不过恶趣味地把摄像机给留下了,她想殷导的老公一定会满意的,嘻嘻。
陆云野看到外面的人都撤了,抬手将不太结实的帐篷推倒了,这下两人变成了半露天,纱帐半盖在身上,另一半的身体确实裸露着。沙漠里的热风垂在身上,被干得迷糊的殷梵意识到自己如今的状况,羞涩却也更激动,骚屁眼竟夹得更紧,攀住陆云野不放,主动夹着后丨穴让他更爽,丝毫不顾是在露天交合,大声地yin叫:兵哥,好爽,啊就是这样,想死我了,恩哦,骚狐狸想死兵哥这根大rou棒了,咿呀,骚点被撞坏了,哦啊,兵哥,兵哥
陆云野撕了殷梵的衣服,在雪白的身子上肆虐,粗喘道:兵哥也想死你的骚屁股了,真他妈爽,干死你好不好
别后重逢的两人就在大沙漠里疯起来,连大沙漠都对他们的热情甘拜下风。
事后,电影做宣传的时候,主持人问女主角怎幺把那段床戏拍得如此唯美的女演员脱口而出:殷导亲自上阵,给我们示范的。
主持人惊讶过后,调侃男主角,道:看来你艳福不浅啊,殷导可是大美人。
男主角连连摆手,否认道:不是我,我哪有那胆子啊
殷梵在一旁笑出声,道:正巧赶上我老公去探班,我们俩就恩,你们懂得。
大家表示,我们都懂。于是,殷导和老公童话般的爱情故事又多了一笔素材,成了娱乐圈的爱情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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