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经历了手忙脚乱的厨房意外,这个晚间仍在磕磕绊绊中缓慢推进。
大抵是彼此心照不宣没有谈及昨夜的缘故,相处模式倒一如往昔,只略显暧昧了些。
或许不该用「些」来形容,那是浓稠的、焦热的、近乎于燃烧的暧昧感。
到了暮夜时分,情愫最为鼎沸,他们各自坐在沙发两端,静静观看节目,而电视声响喧闹,杂乱人声充作背景音乐,点缀此刻气氛。
她故意偏转身子,想要避开多余接触,可不消片刻,又情不自禁地悄悄瞥向对方,谁料视线一滑,正巧与他四目相对。仿佛惧怕引燃那根不可见的火线,两人慌忙交错开来,这一触即走的场面格外微妙,恍惚回到了最初相遇的几日光景。
而相较于她的坐立不安,安德烈则更为镇定,至少从表面而言。那双红瞳重新投向屏幕,没有流连在她身上,阮秋秋听见对方喉间发出连续轻哼,侧耳细细聆听,才发觉他正哼唱某首不知名的歌曲——这份坦然反而凸显了她的计较与在意,好似自己变成了天平上的那名失衡者。
她正为之感到困扰,安德烈忽地抬起腰臀,朝她挪近了一截距离坐下。
沙发软垫随之深陷,她的身子顺势倾歪,伸手撑在对方腿侧,距离愈发紧靠。此时两人依旧保持缄口,一切只在无声中酝酿发酵,若有似无地浮动。
太近了。阮秋秋颇不自在地并拢膝头,甚至能感到高热体温如有实质,贴附光裸肌肤,她垂下眼帘,这才瞧见对方尾巴正稳稳搁在脚背,恍然意识到并非错觉。
于是她再度看向身侧蜥人,瞧见他的双手端端放在膝头,不断依循节奏规律敲打,昭示其主人的欢快心情。
“有什么事这样高兴?”她忍不住发问。
安德烈一愣,旋即低声答道:“因为你没有生气。”
阮秋秋睁大眼睛,浓黑长睫忽闪不止,“就为了这个?”
“就为了这个。”安德烈说罢,嘴角忍不住咧开长缝——她不介意自己的触碰,无论是昨天抑或现在,一旦想到这点,他便深感轻松愉悦。顿了顿,又略带腼腆的袒露心声:“我总怕惹你不开心。”
得到肯定回复之后,阮秋秋反倒开始莫名忸怩,冲他嘟囔一句,“怕什么,我又不凶。”
“可你会不理我。”他的嗓音低沉,落进耳畔的话语却轻之又轻。
看起来还在介怀下午的事情,阮秋秋眉眼为之舒展,被这份孩子气逗乐,索性牵过对方手掌,与他小指相扣,学着幼童拉钩发誓的模样,打趣般哄慰他:“那我答应你,以后绝不会生你的气,也不会冷落你,好不好?”
那点隐秘心思被挖掘揪出,安德烈猛然僵直脊背,好似极难为情般垂下头颅,支支吾吾说着自己不是小孩,但手上动作异常老实,迅速按向她的拇指,唯恐迟了半拍,致使约定失效。
眼见拉钩仪式完成,两人终于抬头对视,短暂沉默之后,不约而同为这场幼稚举动发笑。
太蠢了,她才是那个未长大的人。
阮秋秋一边感到羞耻,一边试图抽出小指,可骨节被他轻轻捏住,不肯放任自己撤离。
指腹摩挲时带来的粗糙触感唤醒了昨夜欢愉记忆,细细密密攀附而上,阮秋秋下意识紧绷双腿,试图阻隔热意。她望向那双红瞳,山火一样的浓郁颜色里倒映出自己模糊身影,随即屏住呼吸,一方面担忧对方加深触碰,一方面却迟迟不肯起身,只由他主导局面发展。
好在安德烈的牵制仅仅维持了一瞬,很快松懈开来,使她得以摆脱欲念纠葛。
电视剧目堪堪完结,适时响起片尾曲,分明寻常小调,偏偏听着像是走了音,晃晃悠悠绕往别处。阮秋秋感觉自己即将随之飘忽起来,来不及归拢零散思绪,就匆忙道了晚安,一头扎进卧室,姿态狼狈得堪比落荒而逃。
直到房门合上,她才开始恢复喘息,幽暗密闭的环境令人心安。发丝顺着颈窝滑落,引发涟漪般不可察的酥痒微澜,她抬手随意拨开,这才注意到自己体温烫得惊人,胸口起伏剧烈,而柔软皮肉之下,心脏正因他澎湃搏动。
完蛋了。她哀哀一叹。
一门之隔后的安德烈则是俯身趴在沙发上,把头深埋软垫,竭力嗅吸残余其间的甘甜香氛。
他不曾知晓女人此时的愁肠百结,也没能觉察彼此攻守立场逆转,只一心觉得她过分可爱,尾巴不由在半空一甩一甩,划出数道欢快弧线。
似乎犹嫌不足,他翻转那团软垫,将它视作替代品,紧紧抱入怀中。
下身传来熟悉的鼓胀感,欲望又一次为她勃发,可安德烈无暇理会,他沉浸于巨大幸福中不可自拔,晕陶陶地描绘未来景象——这朵摇曳之花终于停留在了自己身边,且将为他一人曼丽盛放。
所有事物都朝着美好方向自由生长。他心满意足的想。
这场雪夜便在两份截然心境中落下帷幕,次日登台亮相的,竟是张憔悴面庞,眼下匀开一片淡青,失了平日艳色,隐隐透着颓然意味。
那是一夜不曾好眠的证据。
安德烈颇为在意她这低迷状态,刚想关心几句,就被随口打发过去。
“好好穿衣。”阮秋秋替他系紧了腰扣,细眉锁成一线。
蜥人只得听命,背转身子,默默猜测每个可能让她不悦的原因。
殊不知对方正盯着他的后脊,一边埋怨连续两天搅扰清梦的罪魁祸首,一边抓住尾根,迁怒似的捏住内侧,不轻不重按压软肉。
敏感异样使得安德烈发出闷哼,但他误以为是寻常捉弄,没有表现抗拒。阮秋秋摆弄了一会,心底反倒刺刺抓挠,于是赶紧松手帮他换好外衣,送去门口。
临走之时,安德烈立在原地踟蹰不前,低头看了会地面,再看了会她,几度欲言又止,双手抬起,复又缓缓垂下,似乎正要鼓足勇气,渴求某种亲近互动。
“秋秋,我……”
不等说完,阮秋秋竟主动踮起脚尖,双手捧住蜥人脸颊,牵引他俯身屈就自己。两人距离甚近,他旋即闭上眼睛,尾巴兴奋卷起,期盼她的吻别。
然而预想中的柔软触感没有落下,唇角反被她按住,用力推挤,捏成夸张的狰狞表情。
阮秋秋被她亲手创造的怪脸逗乐,素白面上浮出些许鲜焕,径自笑了起来。朝后退开两步,温声叮嘱着:“去吧,晚上早点回来。”
安德烈被这笑颜折服熨帖,不再失落于先前的触碰,套上防寒头罩,这便乖乖工作去了。
目送蜥人身形消失在旋梯尽头,阮秋秋依然倚着门框出神,白塔之外风声涌动,高耸器械拉动轰鸣,她躲在灯光外侧的阴影中,直到冷意侵入衣衫缝隙,方才缓过劲来,抚着心口,静默感受跳动节奏逐步降下。
事态比预想的还要糟糕,她居然无法处理日渐浓厚的情动。
雪幕一重盖过一重,凛凛风霜构成灰白世界,阮秋秋躲入身后房屋,将所有纷杂关在门外。
拿起桌前那枝茉莉假花,她端详良久,一瓣一瓣分别花叶,如同细数心事的怀春少女,意识到这点后,她不禁掩住自己的眼,只为未来那副景况感到唏嘘。
该不该将之倾诉出去?
握住花枝的手指一颤,她习惯性咬着下唇,稍加思索,羞赧伴随矜持层层迭加。
脑中小人再度打架,一个嚷着正值青春理当享受情爱,一个吵着他都没有主动挑明关系,你来我往针锋相对,谁也没来理智劝阻她:他们是在错误的时间地点下相遇的。
注定它的稍纵即逝与无疾而终。
阮秋秋昏昏沉沉躺回小床,任凭千头万绪繁茂滋长,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事件另一主人公裹挟满身风雪回来,她仍未得出权衡方案,面上端出淡定神色,心底却在自暴自弃想着由它而去。
所以当安德烈提起培育室内供液系统可以正常运行时,她只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继续舀动手里的罐头,隔了小一会,才倏地抬头,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供液系统已经可以运行了。”安德烈复述一遍,他找到了从前员工存留的维护手册,终于经过一点一点的摸索修复成功。
“真的吗?”褐瞳陡然点亮光,她几乎是要雀跃欢呼,“我们现在可以种菜了?”
安德烈点了点头,始终记挂她的消沉状态,委婉建议着不如明天出门,却架不住她的一再连声催促,饭后便领她去了培育室。
幸好苗芽早已分类完毕,一切整装待发。碍于两人都是新手,只能依照手册指导零零散散栽培了些叶菜类的植蔬,也不知操作是否规范正确。阮秋秋倒是认真,一手包揽所有农务项目,信誓旦旦表示人类在种植天赋上技能满点,连哄带骗把安德烈请了出去,独占一室空间——她迫切需要在郁结困境中寻得突破,转移注意。
而这里正是个极佳去处,宁静宽阔,适合分散焦虑。
至此,她常常泡在培育室内,记录蔬果每天形态变化。相纸不太够用,便用水笔替代,坐在角落长凳上徐徐绘写,一呆就是半日。
时光弹指消磨,偶尔也会耽搁,待她折返之时,日暮已尽,安德烈早在屋中等候。
久而久之,他也养成习惯,下班后先去培育室看一眼,倘若发现阮秋秋在里间忙碌,就默默守在门前,如同温驯的大型动物般。
阮秋秋实在不忍将他拒之门外,尤其看见对方隔着小窗,朝屋中投来温柔的目光时,她只能乖乖开门放人。
然而他这一来,坏习惯随即暴露。
其实称不上什么恶性毛病,可是每当她潜心记录嫩芽生长之时,安德烈总要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将尾巴轻轻缠覆过来,特意使外侧鳞甲刮过小腿。这力道把控的巧妙,不至于绊阻步伐,但能恰到好处的引起她的注意。
接着阮秋秋会朝他投来狐疑目光,可安德烈并不答话,只迅速抽开尾巴,静立旁侧,装作无事发生一般。
于是阮秋秋暂且按下困惑,继续忙碌手中事物,然而还未走出两步,脚边异样再次传来,属于蜥人的粗尾悄然绕上。
她便又回首望向对方,上演梅开二度的戏码。
当然了,得到的依旧是他的沉默。
一来二去,阮秋秋不禁有些恼了,眉头轻蹙,朝他嗔去一眼:“别捣乱。”说罢,扭身快步离开,躲在数道水培高架后,避过骚扰。
安德烈自然紧跟她的步伐,停在高架对侧,与她相隔咫尺,茂盛草叶横斜,将两人视线分割细碎。气氛安静下来,他端视眼前之人,红瞳同样专注,详细描摹她的睫毛卷翘弧度,与唇瓣微抿时的轮廓。
阮秋秋眼见他安分起来,这才低头继续检查植物长势,嫩绿颜色在她指尖浮动,再过不久,会从中结出无数新果,盈盈缀满枝头。
想到这幅丰画面,她忍不住为之莞尔。
“秋秋。”安德烈突然开口。
她闻言抬头,笑意稍稍敛,神情满是不解,扬了扬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对方蹲下身子,将身高与她拉平,因踌躇而迟迟不语,直到阮秋秋再一次别过视线,才小心翼翼的提出请求:“秋秋,你看看我吧。”
他绕过植蔬,用尾巴小幅蹭着她的脚背:“看一看我吧。”
阮秋秋先是一愣,而后脸颊不受控制地被绯色渲染浸透——他竟在撒娇,以一种生疏笨拙的方式博求她的注意。
他很可爱。她想,或许这个词语难以展现在蜥人身上,但眼下无疑是合适的。
“过来。”
她小步跑向长椅,朝他招手呼唤。
安德烈随她而去,甫一落座,就被轻轻按住肩头,往她腿上躺去。这样亲昵的膝枕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了,自打那夜意外之后,两人关系悬停在尴尬位置,不上不下,不进不退,他唯有压抑贴近冲动,克制徘徊于红线之外。
阮秋秋的指尖落在额角,突如其来的抚摸令他不敢出声,生怕惊走这份罕异温存。
“这几天……会不会觉得我在冷落你?”她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飘飘旋进耳中。
安德烈连忙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会,我们拉过钩的,你都答应我了,你只是太忙了而已。”他全然信任那个充满幼稚气息的盟誓,连理由都已替她想好。
台阶铺平递上,阮秋秋却不肯借势踩下,“那你也没有不开心?”
“有一、不,我没有不开心。”他因心虚而吞吞吐吐,脑袋埋进她的手掌,目光穿着指缝窥探对方反应。
顶端灯光倾泻,阮秋秋的身形反而模糊不明。
“你看。”她抬手指向右侧一排架台,上面冒出叁两嫩绿颜色,“我又种了点莴苣和生菜,还有甜瓜,你喜欢吃甜瓜吗?”见他点头,又说,“我也喜欢,老家那边每年夏季都会举办大赛的,看看哪家商户培育的甜瓜最好,裁判不仅包括了专家,还会邀请许多观众游客参与评审,可以吃甜瓜吃到撑,所以小时候我最喜欢去那里玩了。”
阮秋秋冲他微微一笑,话锋一转,“起初呆在这里,我总想着应该要做点什么才好打发明天,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开始期待清晨的到来。”
安德烈忙问:“为什么?”
“因为我想看着它们成熟。”她勉强保持表面的冷静,可微微震颤的躯体泄露所有胆气,“这个过程会很漫长,也许只要两叁月,也许不止,也许还要反复尝试数次——但我还是想要看着它们发芽、开花和结果。安德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阮秋秋闭紧双眼,抽丝剥茧般吐露心中期冀,躲在培育室的平静日子结束了,她终于做出了交代。
安德烈呆愣愣看着身边的女人,一言不发。他自然听懂了弦外之音,然而狂喜铺天盖地席卷吞噬,致使喉中无法形成一句完整音节,短促气声破碎如泡沫。
只一须臾,他蓦然起身,飞速凑近她的嘴唇。
“安德烈,安德烈。”阮秋秋连声唤着他的名字,朝后仰去,眼角浸着潮红,胸乳剧烈起伏,分明情动难抑,却在肢体空隙中躲避索求,“……你不能这样一声不吭地就去亲吻一个女生的。”
安德烈见状,停下动作,组织了好半天措辞,才顺着她的话题发出忱挚请求:“我可以亲你么?”
怀中那双浅色瞳眸里霎时微光闪动,又在顷刻之间黯然。
阮秋秋侧头,长睫在纤瘦鼻梁上投下一扇浅浅阴翳,掩去所有潋滟水色。她抚摸对方下颌,蜥人的炽热吐息盛满掌心,却无法握于手中。
她不愿将今天也变作激情产物,意乱情迷的欲念只会加剧畸形关系。
“你该说的不是这个。”她轻轻推开了蜥人的怀抱。
“我该说些什么才好?”安德烈不解她的谜题,手足无措地进行挽留,长尾卷上细细腰肢,他重新揽她入怀,抵着颈脖轻声呢喃,“教教我,教教我该怎么做。”
他的恳求是如此真切,力道竟带着不可抗拒的强硬。
阮秋秋被那热气吹拂,立时软软跌进他的臂弯,聚不半分气势。她想要挣脱束缚,刚一动身,他就趁着缝隙挤进腿间,青涩而冒失地扩大接触范围。
“教教我,好不好?”
他的唇畔缠绵耳根,火线终于引燃,烧上彼此身体。
“至少、至少你该告诉我,你喜不喜欢——”
话音戛然而止,对方手臂猛然牵动,阮秋秋不得不与他置换体位,仰倒在长椅之上。蜥人逆光而立,高大黑影笼罩全身,压迫感十足。
她呼吸一窒,忽觉寂静漫长延伸,而自己正落入深黑彀中,引颈期待他的援救。
“——请你爱我。”
安德烈深深垂下头颅,姿态近乎匍匐,在战栗中发出呻吟般的卑微祈求。
★★★wooip (w oo1 8 . v i p)
小说推荐
- 私人藏品(1v1姐弟恋)
- 私人藏品(1v1姐弟恋
- 挽月连载
- 最新章:捡回来的男人
- 【西幻】骑女少龙(人外1v1)
- 白切黑的龙x迟钝温柔的祝圣官,各种产乳触手play,sc,龙是绝对忠诚的【文案在被那个于她而言和神明无异的骑士解救出泥潭后,莉莉娅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靠近光辉所在,为此不惜与传说中的恶龙签订契约获得成为祝圣官的能力无需孕有子嗣就可大量产出的乳汁以及动情时候的体液,都拥有强大的祝福力,足以治愈伤者所有的
- 凤栖堂前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祝圣官与骑士
- 赠佳人(民国1v1)
- 《赠佳人》是季先生在老去之后再回忆与佳人的故事所写下的,其中有先生写给佳人的情书,有关于自己心境变化的描写,有与她经历过的故事季先生从不是不懂爱的书呆子《赠佳人》扉页有一句简短的话竟是遇到你之后才知道活着的滋味虽有诸多阻碍,在所不惜追·更po1scwoo1 υiр最新章节
- 是许言呀连载
- 最新章:01初到北平
- 兽血冰冷(1v1 人外)
- 痴女尾行一时爽,数年寡居火葬场。那本书原来不是某个过气魔术师的自传,而是一个孤儿情结老人的自传,藏着他的座右铭。而她一直想让他知道,她也有座右铭,是关于他的—嘴贱女屌丝x冰山圣父圣父有条松鼠一样的大尾巴,与他外表极不相称
- 阿水水连载
- 最新章:比惨
- 捡来的男人是总裁 (1v1) h
- 捡来的男人是总裁(1v1 h
- 亿满连载
- 最新章:喂,你醒醒
- 亲人仇人爱人(姐弟骨科 1v1)
- 脑洞来自某新闻,不过本文主体与真实事件半毛钱关系没有,纯属yy年龄差八岁,姐姐从小成绩优异,对弟弟非常宠爱,直到姐姐十三岁时发现母亲和一个陌生男人有染,弟弟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她开始怨恨生母和弟弟,并在父亲的帮助下写千字长信检举母亲的情夫,使其名誉尽毁,轰动一时。在此之后父母离婚,母亲带着弟弟跟随情夫
- 灯爷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小秘书
- [恋与制作人]契约关系(1v1)
- 华锐总裁李泽言最近参加酒会没有带女伴,一众对他虎视眈眈的异性个个跃跃欲试,花枝招展地打扮好后,却在下一场酒会看到了男人臂弯里多出来的那双细白胳膊“李总出门谈生意,还带着妹妹吗”男人端着香槟过来敬酒,顺便向躲在李泽言身后的尹涵抛了个无伤大雅的媚眼“我、我才不是他妹妹”女孩红着脸不再开口,手被身侧的男人
- 入江流流连载
- 最新章:1、第一章 心跳
- 人间失格+文野同人 余晖【1v1H 】
- 我喜欢夕阳,却并不仅仅因为它会在阴天以外的时间在路上迎接我,仿佛隔壁楼女儿养的贵宾犬。一定要说的话,说成爱屋及乌会比较恰当沉郁而又灿烂,辉煌却又即将沉没,在看到她那双与夕阳同晖的眼眸之前,我想象不出什么人能有那样一双眼睛这名少女,这个只有我能看见并触碰的精灵,从天而降的小小奇迹我痛苦而又欢愉,时而清
- 捕风者连载
- 最新章:一、坡道
- 恋恋舒芙蕾(1V1故事集)
- 1禁欲老干部明星vs理智高中生(半娱乐圈)在一次粉丝见面会上,她如愿见到了她的真命爱豆,她以为这已经是她和他最近的距离了,没想到,他们还能负距离…2自闭少女vs神医石像(现代奇幻)她每天都会到学校里的神医石像旁,倾诉自己的心事,她没有朋友,只有这一尊石像。直到有一天,石像会动会说话了…3两个傲娇沙雕
- 靜小貓连载
- 最新章:禁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