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强Jian系列》第 7 节

  晓得是从何出现的力气,板车居然开始移动。曾林骂道:「真是副贱骨头,一定要受罪之后才肯听话。」板车缓慢地出了马厩,来到营区。曾林驾着人拉的马车,在军营里做了不少搬运粮草、干柴的杂务。官兵们看到年轻美丽的裸女被当成驽马拉车,不禁争相走告,围观这个不容易见到的奇景。坐在板车上的曾林得意地不时挥鞭、吆喝。早上明明是烈日当头,晒得宇文兰几乎脱层皮,午后却下起雨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曾林,并未停止她的苦役,宇文兰被迫双脚在泥泞中持续拉着板车,奋力前进。
  傍晚时分总算来临,没有得到多少休息时间的宇文兰又必须在马厩充当军妓,让下一批官兵奸yin到深夜。如此炼狱般的生活过了没几天,宇文兰几乎就要崩溃。
  一日下午,宇文兰正在清理马槽之时,两个隆克维身旁的传令亲兵忽然出现,宣读说:「奉千夫长之命,军妓宇文兰立刻到刑房伺候。」宇文兰听到刑房,着实吃了一惊。传令军士们在押解她到刑房的路上,倒是对宇文兰嘻笑着说:「小美人,别急。大人不是要对你用刑,是他拷问到犯人一半,突然想念起你来,要你去救火。」
  宇文兰才在刑房门口附近,就听见熟悉的皮鞭抽打声和男人低沉的呻吟,接着是隆克维的怒吼:「还不肯招吗来人,给我重重用刑。」宇文兰踏入刑房,只见一个面貌英俊男人双手被吊在墙上,赤裸的上半身伤痕累累,隆克维一边在刑房内踱着方步,一边指挥手下多用些劲抽打。
  宇文兰再看了受着酷刑的年轻犯人一眼,突然惊觉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想念已久的萧煌。就还只是在去年而已,与父亲同朝为官的骠骑将军萧衍带着他的一对子女萧煌和萧敏来宰相府拜访,当时自己就迷恋上风度翩翩的萧家少爷,后来又找了几个机会和他碰面。但是萧煌生性风流,似乎到处都有相好,连他学武的奔雷派也传出有好几个师妹为他争风吃醋,所以父亲不太赞成他们之间继续交往。
  后来风云变幻,萧衍将军护驾不幸阵亡,父亲向多摩王投降,萧家兄妹则组成了奔雷铁骑,力助千叶公主复国。最后的消息是萧煌中了虎贲营的埋伏,不知所踪,没想到是落入隆克维之手。隆克维此刻还在严刑拷打萧煌,肯定是还弄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隆克维若是把萧煌这个头号钦犯送交多摩王,绝对是大功一件,连升三级。
  隆克维见到亲兵们把宇文兰带到,吩咐狱卒继续用刑,自己则猴急地卸下盔甲军服,准备奸yin宇文兰。捱着皮鞭不断击打的萧煌,下意识地望了望女人。当他认出裸体女子就是过去相识的宇文兰,登时也楞住了。隆克维让宇文兰跪在他面前,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开始用稍微硬起来的棒棒干起她的小嘴。
  宇文兰虽然被无数人奸yin侮辱过,但是在心爱的男子面前被强迫替他人含吊,毕竟令她很不自在。隆克维的荫茎完全勃起后,把宇文兰按倒四肢着地,然后从后头插入她的蜜穴。姿势像狗一般的宇文兰,刚好面对着萧煌,可是她觉得实在太过羞辱,根本不敢抬头望一眼她心仪的男人。抽插肉洞许久的隆克维,接着转移目标,把鸡芭送入宇文兰的菊门,进行肛茭,魔掌也覆盖着宇文兰的坚挺双乳,指间夹住女人的奶头,尽情地搓揉狎玩。宇文兰的头垂得更低了。萧煌也是心情复杂,既好奇为什么投降多摩王的宰相之女会沦落成这步田地,同时很生气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相识的女子被敌人军官百般凌辱。
  隆克维发泄完兽欲,叫亲兵们将宇文兰带回马厩,并且传达命令给曾林:「今天傍晚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将抵达本营,代表大王前来视察军妓慰劳弟兄的成果,考核本营是否按照大王旨意办事。你们告诉曾林,今晚必须加倍军妓服侍官兵的数目,至于细节部分,就由他安排。」
  宇文兰一听卡拉莱雅即将来到,知道情形不妙。回到马厩,曾林接到指示,非常兴奋表现的机会又来了,立刻着手选拔营中棒棒粗大、xing欲旺盛的官兵。为了避免首席宫女来到时,宇文兰没有履行军妓的任务,曾林特别还提早一个时辰,让弟兄们开始奸yin着宇文兰。
  幸亏曾林有先见之明,卡拉莱雅关怀宇文兰是否过着惨不忍睹的军妓生活,在途中马不停蹄、加快行程,在晚餐都尚未开始准备前就抵达三鹰军营。一到目的地,也不休息,直接就到关押宇文兰的马厩察看。陪同着卡拉莱雅的千夫长隆克维原本还在担心没多余时间通报曾林,不晓得他是否一切安排妥当。一到了马厩,看见外面人头钻动,队伍排了几百尺长。马厩里挤满了赤身裸体的壮汉,其中十个正在凌辱宇文兰,另外十个已经脱光衣服在旁边准备,隆克维才放下心来。
  由于奸yin军妓的人多,曾林交代官兵们尽量分头利用女人每一处可以帮忙他们发泄的地方。宇文兰除了菊门、肉洞从未有任何空档之外,嘴巴里至少都同时吸着两、三根荫茎,双手也没闲着,ru房更是不时夹着rou棒替官兵们乳交。
  卡拉莱雅看到宇文兰惨遭长时间暴力凌辱,不但肉瓣和菊门都被插得外翻,双乳已经被揉捏、乳交得肿大,脸上、嘴里、胸前、屁眼更是流遍了jing液,觉得非常满意,大大夸奖了隆克维。隆克维开心地笑得合不拢嘴,拱手回答说:「还请首席宫女有机会在大王面前替小官美言几句。」卡拉莱雅道:「这是当然的,请你放心。」
  隆克维已经观察出卡拉莱雅看到宇文兰受着轮jian,脸上业已浮出yin念,所以打算更进一步笼络现任后宫的主管,为将来重返宫里铺路。当初隆克维还在虎牢担任参领的时候,就感觉出卡拉莱雅经常找理由出入虎牢,窥视狱卒们拷问犯人。卡拉莱雅自己也负责调教女奴,所以不乏凌辱女人的机会。但是她就没有机会接触到男人。尤其多摩王攻陷鎏金帝国的京城之后,后宫宫女、xing奴如云,很少再传唤她侍寝,更是令卡拉莱雅性饥渴不已。隆克维趁机向卡拉莱雅说:「久闻首席宫女审讯方式一流,我在虎牢当差时就很想向您请教,现下首席宫女难得驾临本营,总算可以得偿宿愿。」
  卡拉莱雅说道:「如果千夫长有任何需要,本宫当然愿意助你一臂之力。」隆克维点头致谢,继续说道:「本营在不久前巡逻时,无意发现一个似乎是从山谷跌落而昏迷在地的年轻男人。这个男子身穿盔甲,腰悬刀剑,很有可能是叛军的一员。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逮到手,关进本营的刑房里每天严刑拷打。说来惭愧,目前为止我们尚未讯问出任何结果。」卡拉莱雅原本吃了一惊,隆克维竟敢私藏人犯,没有按照规章,将嫌犯送入虎牢,交由虎贲营审问。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正想玩弄男人,何不趁此良机。卡拉莱雅再也没心思看宇文兰如何惨遭xing虐,马上笑盈盈地说道:「承蒙千夫长看得起小女子,那本宫就去瞧瞧吧。」隆克维赶紧带路。
  一进入刑房,卡拉莱雅见到萧煌俊俏的脸庞,健壮的身躯,脸上露出喜色。隆克维看在眼里,赶紧吩咐随行的军士们在外等候,没有卡拉莱雅的命令,绝对不准擅自进来。隆克维自己也托词营务繁忙,而后就告退了,留下卡拉莱雅和两手高举、被吊在刑房中间的萧煌。卡拉莱雅带着阴邪的笑容,走近男人身旁,开始用手挑逗般地轻抚着萧煌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卡拉莱雅接着叫男子报上姓名,萧煌转头没理她。卡拉莱雅冷笑着说:「很好,本宫就喜欢对付硬汉,看你能充英雄到几时。」卡拉莱雅走到火钵,从里面抽出一根烧红的细长铁叉,开始在萧煌隆起的胸肌上用刑,直到男人昏了过去。卡拉莱雅提了桶冷水把萧煌泼醒之后,选了一根挂在墙上的九尾鞭,然后将萧煌身上仅有的腰布扯掉,全身赤裸着。
  卡拉莱雅自己也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片勉强遮住荫部的薄纱,显露美好的身材。萧煌想把目光转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丰满胸部。卡拉莱雅接着挥动鞭子,抽打着男人全身。萧煌咬紧牙根顶住,额头涌出源源不绝的汗水,顺着脸颊滴到他的颈子和胸膛。卡拉莱雅暂停鞭笞,用舌头舔着萧煌脸上和喉咙的汗珠,丰满的奶子顶着男人的胸膛。受到刺激的男人,情不自禁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液。卡拉莱雅斜眼瞟了男人一下,接着恢复鞭打,但是这回是极具技巧的抽打着萧煌的棒棒,或是把鞭子放在男人的胯间,由下往上抽,鞭笞着萧煌的睾丸。萧煌惨叫着,早先时候就开始勃起的荫茎,现在变得更大更硬了。
  鞭打了好一会儿,卡拉莱雅总算停下来,一手轻轻甩着九尾鞭,另一手套弄着萧煌的粗长rou棒,嘻笑着说:「你们男人真是贱啊。明明身处险境,下面的家伙还是不忘本性。唉,本宫就帮帮你吧。」卡拉莱雅缓缓蹲下身去,从gui头开始,经过茎部,一直舔舐到阴囊。来回舔了几趟之后,卡拉莱雅用嘴唇将男人鹅蛋大的gui头紧紧包住,然后蠕动着唇部,像是在按摩gui头一般。就这样玩弄了男人一会儿,卡拉莱雅把整个gui头吃进嘴里,除了用舌头不断翻搅之外,同时用劲吸允,发出啧啧声响。
  萧煌玩过不少女人,但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倒过来被女人当成泄欲工具,不禁视为平生奇耻大辱,想要极力抗拒卡拉莱雅的挑逗。不过这女人含吊的技术实在太好,让他原始欲望根本无法抵挡,棒棒已然完全勃起。卡拉莱雅接着更进一步,将整支荫茎吞入嘴里,直抵喉咙深处,而后再吐出来,不停反覆着这两个动作,强迫萧煌抽插着她的小嘴。萧煌舒服的不得了,但是又不愿意呻吟出声。
  平日在深宫之中欲求不满的卡拉莱雅好不容易逮到这个偷腥的机会,当然不会只满足于kou交。她将被吊起来的萧煌放下来,改为绑在刑椅上,自己取下围在腰上的薄纱,一丝不挂跨坐于男人身上,将粗大的棒棒插入自己饥渴已久的肉洞里。萧煌被强迫交媾了好半晌,可是他不想让卡拉莱雅yin欲得逞,拼命强忍着不要she精。没料到这正合了卡拉莱雅的意,让她能够充分享受男根带来的快感。卡拉莱雅的肉穴紧紧夹着棒棒,并且加大上下跳动的幅度,两手更是不时揉捏萧煌的乳头和子孙袋。卡拉莱雅的肉穴享受了棒棒相当一段时间后,她站了起来,弯下腰去对着萧煌的gui头吐了几口口水。
  萧煌生性风流,喜欢拈花惹草。在奔雷派学武时,不少同门姐妹争着和他交往。由于追求的人多,有两、三个较为大胆的师姐师妹想要得到萧煌的青睐,不顾奔雷派严格门规,偷偷和萧煌燕好。时间久了,纸包不住火,门派里的人都知道这些韵事。但是慑于萧煌的权贵身世,众人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奔雷派待的时间长了,萧煌有时厌倦师姐师妹们的嫩穴。有一次萧煌和年纪最轻的小师妹暗通款曲,他大著胆子企图肛茭。那知道gui头才刚插入屁眼半寸,小师妹疼得哭叫起来,怎么也不让萧煌再进一步。初次尝到肛茭的乾紧甜美滋味,欲火焚身的萧煌好说歹劝了许久,最后总算让小师妹再替他含吊一次,尽量润滑男根,萧煌也在小师妹的菊门上吐了几口唾液,还要小师妹咬着枕头,这才在女人的痛苦闷哼声中办完了事。
  现在卡拉莱雅也对着他的棒棒猛吐口水,所以猜想下一步卡拉莱雅是要用她的菊洞来强jian他。果不其然,卡拉莱雅再次骑上萧煌的时候,扶着男人直挺挺的荫茎,然后塞入屁眼。纵然有口水的滋润,但是乾紧得多的菊洞对男人的刺激更加剧烈。卡拉莱雅上下跳动得益发厉害,披头散发着闷哼娇喘不已,两手还紧抓自己的丰满ru房,拼命往萧煌的脸上推,要男人吸允她的奶头。萧煌无奈地轮流把女人粉红色的乳尖吃进嘴里,眼睛闭上,想像他是跟着心爱的千叶公主交欢。
  卡拉莱雅持续奸yin着男人,萧煌到最后被套弄得实在受不了,终于想要she精。卡拉莱雅察觉到男人即将泄欲,立刻爬下来将红得发紫的gui头上的马眼对准自己的嘴巴,两手还不时搓揉着rou棒。萧煌呼吸越来越沉重起来,最后终于在发出野兽般的低声吼叫以后,喷出阳精。
  卡拉莱雅刚刚成为多摩王女人的时候,多摩王时常要她吞精,她心里非常反感,而且不习惯jing液刺鼻的味道,每次几乎都要作呕。但是久而久之,卡拉莱雅领略到其中乐趣,疯狂爱上吞精,可是多摩王已经不再经常临幸她了。这回总算又品尝到了,卡拉莱雅把握难得的机会,贪婪地吞食着,就连不小心流到地上的几滴也不放过,伸出舌头全数仔细舔吸干净。卡拉莱雅还不放过萧煌,跪坐在他面前,两手挤着男人的棒棒,嘴巴用力吸允gui头,直到她确信jing液已经被她压榨得一滴不剩。
  卡拉莱雅满足了自己虐待和yin乱的欲望,不再有心思拷问男子,反正事不关己。卡拉莱雅胡乱披上衣服,打开刑房大门,让在外把守的军士点交犯人之后,径自回帐用饭休息去了。第二天早上,卡拉莱雅向隆克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拷问出消息。隆克维原本就是另有企图,当然毫不在意。卡拉莱雅接着向隆克维道别,准备入宫覆旨。临行前,卡拉莱雅表示会向多摩王禀奏隆克维办事认真,并且意味深长地加上一句:「本宫不会忘记你的招待。」隆克维欠了欠身,说道:「但愿很快能够再次相见。」
  卡拉莱雅离去之后,宇文兰虽然继续受着残酷的军妓生活煎熬,但是知道心爱的男人就在身旁,生活有了新的目标,所以反而精神大为好转,只盼望着时常能见到萧煌。耐心等待了几天,终于机会来了,宇文兰被派去打扫刑房。今天没有人审问萧煌,只有两个军士负责看守。宇文兰一边整理刑房,一边想着如何和萧煌说上几句话。考虑了半天,还是只有利用她的肉体。宇文兰故意跪在地上抹地,把诱人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微张,露出蜜穴和屁眼。两个年轻力壮的军士们色迷迷地望着宇文兰直吞口水,过了不久,实在忍耐不住,终于上前合力将女人奸yin一番。
  军士们丢了精之后,赶忙到外边清洗,以免被上司发现责骂。宇文兰趁着难得的空档,跑到萧煌面前,问道:「哥哥还好吗」萧煌回说:「妹子,我还行。你怎么会在这儿」宇文兰叹了口气:「家父失势,被送到边疆防守城门去了,我也惨遭贬为xing奴,并且被处罚来到这个营区担任一个月军妓。我们往后该怎么办」
  萧煌低声说:「蛮族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千万别透露出去。唯今之计,只有你想办法逃出去,找到千叶公主,她绝对会不顾一切来救我。」宇文兰内心微微发酸,知道传闻不假,萧煌眼里只有千叶。况且自己不但身子给人破了,还做过xing奴、军妓,无论如何是没法和金枝玉叶的公主相比。但是为了爱人,她可以不计较一切,只求萧煌平安得救。远方传来厚重的军靴踏地声,想必是军士们回来了。宇文兰赶紧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整理牢狱的工作。
  宇文兰又在马厩待了几天之后,一日下午被派遣负责清洗隆克维的座骑。宇文兰出身官家,学过一些骑术,也识得这匹高大壮硕的雄马是个不可多得的良驹,脚程一定比马厩里的其他马匹快上许多。一心只想着逃离军营,到外头替萧煌求救的宇文兰,决定冒险偷骑上马,冲出营门,蛮族骑兵应该追赶不及。
  宇文兰四下观察了一会,等监视着她的曾林转过头去忙其他事情的时候,宇文兰紧张得颤抖不停的腿好不容易才跨上马背,接着两脚一踢马腹。隆克维的座骑嘶鸣了一声,纵身向前开始奔跑。宏亮清脆的马蹄声响惊动了曾林,可是骏马的速度太快,曾林和其他士兵们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在徒步在后边追赶,大声吼叫示警。
  宇文兰很快骑着马通过大部分营区,经过隆克维的大帐之后,营门已经在望。隆克维听见外面的熙攘声,急忙出来查看情形。当他见到宇文兰骑着他的坐骑准备出营,隆克维立刻使劲吹了声尖锐的口哨。正在奔驰的马匹一听见哨令,居然回过头来寻找主人。宇文兰大吃一惊,拼命拉紧缰绳,猛揣马腹,要它再次转向。但是这匹雄驹不再听宇文兰的指挥,反而后腿一蹬,人立起来,把宇文兰摔到地上。宇文兰才刚爬起来,就被曾林所率领蜂拥而至的兵丁抓住,架到隆克维跟前。
  隆克维甩了还在喘息的宇文兰一个巴掌,将女人打倒在地,厉声骂道:「臭表子竟敢企图逃跑,你没想到老子的坐骑只听我一个人的指挥吧。老子这回肯定要狠狠教训你这个烂货。」
  隆克维接着向曾林大发雷霆:「你这个蠢才,差点让本座丢脸、丢官,说不定还丢了性命营里的弟兄们也可能因此被朝廷责怪,全体遭到牵连。」曾林诚惶诚恐地不住弯腰请罪:「卑职一时疏忽,请大人息怒,再给卑职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隆克维勉强止住怒气,冷静地想了一会儿后,觉得再加以责骂也于事无补,还是想个办法严惩宇文兰,对全营官兵有个交代,而且立下榜样,未来不再有企图逃亡情况发生,才是正经事。
  隆克维深吸了几口气,方才说道:「好,看你平常表现不错,本座就再相信你一次。你把这个贱奴带回马厩,倒吊起来,两个奶子挂上铅锤,先用皮鞭狠狠抽打一个时辰,至少要让这个表子昏过去五次,每次都要马上用冷水泼醒,再继续用刑,算是正式处罚之前的准备。本座要你一面鞭打这个贱奴,一面想出能够令本座和所有弟兄满意的严厉惩罚办法。等到一个时辰后本座来到马厩,如果这个骚货晕厥不到五次,或者是你建议的惩罚方法本座不满意,你就降职回到杂役兵,每日负责洗刷马桶,明白了吗」曾林立即躬身接受命令,然后指挥着军士把宇文兰押返马厩。
  一回到马厩,宇文兰立刻被军士们倒吊起来,曾林则取来附带乳夹的沉重铅锤,先是用力揉搓宇文兰的奶头,等到两粒都充血胀大之后,他再打开乳夹,亲手给她紧紧夹上。这铁制乳夹里面是两排如同鳄鱼尖牙般密集的利齿,一旦夹上乳头,不但疼痛异常,而且几乎不可能会脱落。被戴上鳄齿乳夹的宇文兰,立即哀号出声,尤其用铁链串接起来的铅锤非常沉重,鳄齿乳夹拉扯着宇文兰敏感的奶头,更是令她极为痛苦。
  曾林手执前端分叉、活像吐着蛇信的蛇皮鞭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全天下最烂的贱奴,要是你成功逃跑,大王怪罪下来,我们全体弟兄都要身败名裂,甚至惹上杀身之祸。看来不好好惩罚你,难以向大家交代。」曾林越说越气,自己苦心经营的升官发财坦途,眼见已毁了一半。气疯了的曾林下手毫不容情,绕着宇文兰倒吊的裸体,开始使劲轮流抽打女人的奶子、臀部、后背、小腹和双腿,宇文兰不停惨叫,才撑了一盏茶时间便昏了过去。
  曾林用手抹了下额头的汗水,吩咐在旁边的小兵对着宇文兰全身,泼了一大桶加了盐的冷水。苏醒后的宇文兰浑身上下由皮鞭造成的伤口一经盐水刺激,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让她恨不得很快再次晕死过去。曾林看见宇文兰恢复意识,紧接着下一轮的鞭鞑。
  宇文兰的惨呼哀号在距离马厩几百尺的地方都可以听得很清楚,当然也影响到马厩里的马匹,其中也包括了差点被宇文兰偷骑出营、隆克维的千夫长座骑。这匹雄驹正处于发情期,非常焦躁不安。当它听见鞭鞑声混合著惨叫声,高大的身躯跃动起来、尖声嘶鸣,声势相当可观。曾林看了骏马一眼,满腹坏水的他忽然想到一个恶毒点子,不禁冷笑起来。
  曾林把手里的蛇鞭交给年轻力壮的小兵继续用刑,自己换了个散尾鞭,朝着宇文兰两腿张开的阴阜使劲抽打。惨遭两面夹攻的宇文兰撕心裂肺地喊叫挣扎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宇文兰全身早就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当隆克维跨进马厩之时,曾林正在指挥着军士,准备把已经被抽打得昏迷了七次的宇文兰浇醒。隆克维寒着一张脸,向一直在旁监视用刑的亲兵确认曾林彻底执行任务之后,问道:「你想到如何严厉惩治这个贱奴的方法没有」曾林低头向隆克维说:「启禀钧座,卑职有个主意。这回贱奴竟敢偷骑大人的座骑,而且两脚还乱踢马腹,着实委屈了它。幸亏大人的座骑聪敏机灵,在大人的一声令下,把这无法无天的骚货给带来回来,更是居了首功,理当奖赏。」
  隆克维皱着眉头,说道「你要如何奖赏一匹马况且这跟处罚宇文兰有何关系」曾林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属下斗胆建议,大人的座骑正在发情,不如就把宇文兰赏给它泄欲一番,也算是替它出一口恶气。属下已经在刚才做了预备工作,用散尾鞭将这个表子的贱穴严厉抽打,红肿得比熟透了的蜜桃还大。现在她的荫唇和肉洞就算只放进一根手指头,也会令她痛不欲生。等一下大人座骑把它的那话儿捅了进去,包管让这骚货永生难忘,再也不敢偷跑。」隆克维先是吃了一惊,觉得曾林的想法真是不可思议。但转念一想,这个惩罚说得上是极为残酷,全营官兵应该觉得满意,自己也从未看过这种奇景,不禁笑骂着曾林说:「真有你的,亏你想得出来。那就照办吧。」
  曾林哈了下腰,立刻指挥军士们把仍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宇文兰放下来,扶着让她两腿张开,以稍微前俯的站立姿势紧紧捆绑在横木上。等到一切就绪,才把宇文兰用冷水泼醒。宇文兰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还不知道大难就要临头。隆克维对着女人说道:「大胆军妓,竟敢企图逃跑。本千夫长现在判你重刑,让遭到你劫持、伤害的本官座骑代表全营制裁你。来人,开始执行」
  小兵们立刻把雄马牵了过来。马儿先是在宇文兰的后庭东闻西嗅,磨蹭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女人被散尾鞭打得红肿的荫唇。宇文兰虽然感到剧痛不已,却是惊慌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发了情的雄马更进一步地把舌头伸进宇文兰的肉洞,舔了许久之后,才把前脚搭上横木,立起身躯,将庞然大物的马鞭指向宇文兰的嫩穴。宇文兰红肿湿润的肉瓣被兽根的巨大前端朝两旁粗暴推开,紧紧顶住女人的洞口。
  宇文兰发着抖哀求说:「拜托不要啊」紧接下来三鹰城的军营回荡着非人的惨叫声,久久不绝于耳。
  鎏金兴亡录第二部:乱世双姝 第七章 毒刑
  受不了巨大兽根残酷虐奸的宇文兰昏死过去多回,但是每次都被隆克维命令手下用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泼醒,直到再多的凉水也弄不醒她为止。宇文兰在惨遭骇人听闻的兽奸处罚之后,并未因此减轻隆克维和其爪牙对她的持续虐待。在曾林的倡议之下,隆克维同意不再冒险让宇文兰在营区内四处走动、从事劳役,以免又出乱子。但是多摩王的旨意还是得执行,因此宇文兰被改为禁闭在刑房里,白天用各种方式折磨,晚上仍旧担任军妓,而且大幅增加每夜参与奸yin的官兵人数。
  同样被关在刑房的萧煌,和宇文兰只间隔着生铁铸成的一排栅栏。萧煌从军士侮辱宇文兰的言辞,得知宇文兰是因为企图偷跑才被关押到牢里。萧煌心里非常内疚,因为他知道宇文兰一定是为了救他,企图冒险逃亡向外求援,却不幸闯关失败。被捕之后即使受到极端屈辱,也还是守口如瓶,没有把他招供出来。被吊在墙上的萧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为他牺牲的女人白天惨遭绑缚、拷打、凌虐,像是仰躺在拱形台子上,四肢拉开缚紧,然后拿浸过水的藤条抽打突出的酥胸和阴阜,或是用麻绳捆绑全身,尤其是她一对浑圆的ru房加以紧密缠绕之后,更是显得丰满坚挺,再用皮鞭狠狠笞打。晚上一到,宇文兰又得彻夜忍受无数官兵们的轮jian、yin辱、狎玩。
  宇文兰一天仅被喂食一餐,通常只有一条黄瓜和几根香蕉,而且是在极端侮辱之下才能吃得到。依照隆克维的指示,军士们会先拿着黄瓜轮番捅入宇文兰的肉洞和屁眼,百般凌虐抽插后,才准她吃下混合著她体液的黄瓜。接着官兵们再把尚未剥皮的粗硬香蕉残暴插过宇文兰的嫩穴于菊门后,命令她四肢着地,将剥了皮的香蕉和勃起的棒棒一起送进她嘴里,要宇文兰边含吊边吃,她的身后还有其他官兵同时对她进行xing虐。
  至于宇文兰唯一的饮水来源则是由军士们每次泄欲时,将jing液射在盘子里,再交给她像狗一样舔舐。有时候宇文兰被强迫乳交,男人来不及去拿盘子,直接把jing液喷在宇文兰的奶子上,就用铁汤匙全数刮起来,再给宇文兰喝下去。
  宇文兰虽然每天在刑房里得以见到情郎,但是留给心爱男人的印象,却仅仅只有不堪入目的场面,令她羞愤难当。就这样宇文兰度过了在三鹰城军营剩余的地狱般的日子。直到宇文兰被押解回京的那天,她再也没有机会和萧煌说上一句话。
  不料才刚回到皇宫,就传来千叶公主也被逮捕的消息,随后又宣布多摩王即将迎娶千叶公主。宇文兰明白千叶公主一定是在暴力威胁下,被迫下嫁蛮族头子。所以宇文兰再次决定冒险一次,偷偷放走千叶公主,并且请求她在脱身之后,搭救在三鹰城军营里落难的萧煌。
  千叶公主成功逃离,宇文兰自己也被抓到虎牢脱光受审。卡拉莱雅对宇文兰施以严刑拷打,但是问不出什么结果。宇文兰接着被倒吊起来,阴沪和屁眼插上苏明蜡烛,等着刚被任命为虎牢总管隆克维从三鹰城前来审讯。苏明蜡烛一旦烧完,狱卒就会用九尾鞭抽打宇文兰的胯间,直到她两股之间堆积的冷却蜡迹被彻底清除,再重新插上两根全新的蜡烛,点起火来,让滚烫的烛油滴在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肌肤上。宇文兰一边忍受滴蜡酷刑,一边被狱卒强插她的小嘴,和粗暴抚弄她的身躯。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兰忽然觉得被放了下来,可是马上又被两手高举吊了起来。眼睛睁开细看,原来是隆克维和包括曾林在内的爪牙们,业已赶到虎牢上任。隆克维伸手重重打了宇文兰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贱货,我还以为你已经受了不少罪,应该学到教训,没想到竟敢闯出这么大的祸来。你把千叶藏到那儿去了,快点从实招来,以免后悔莫及。」
  宇文兰深吸了一口气,回答说:「奴婢已经告诉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是临时起意,把千叶公主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奴婢真的不清楚,我也没有任何同党。」隆克维冷笑着说:「看来不给你这贱奴一点厉害瞧瞧,你根本不把咱们当回事。」隆克维转头吩咐曾林:「把家伙抬过来。」
  曾林马上和军士们扛了一套特别从三鹰城运来的铁马。原本在虎牢任职多时的隆克维,遭塔尔调到外地担任千夫长之后,念念不忘刑求拷问犯人的生涯,所以不时研究、改进各式刑具。这次为了审讯多摩王钦定的重大罪犯,因此精锐尽出,包括这具铁马。
  宇文兰看见曾林搬来铁马刑具,并没有特殊感觉,因为她已经在卡拉莱雅审问时骑坐过,虽然痛苦异常,但是她心理已经有了准备。曾林等走狗将铁马放在宇文兰的两股之间,双腿也拉开用脚镣锁紧,让宇文兰的阴沪和屁眼紧贴着铁马的锐利脊背而疼痛不已。
  隆克维阴险地冷笑说:「已经难以忍受了吗我还没开始发挥这件我专门设计的刑具。你很快就会知道它跟一般的铁马、木马有何不同。」隆克维拍了下手,曾林立刻提来煤炉,把烧得正红的炭火用铁钳夹入铁马前面的开口。铁马几乎立刻变热,不久就达到发烫的地步。宇文兰满头大汗,哀叫呻吟着,强忍住紧贴着她下阴、利刃般的马背和传过来的高温所带来的剧烈痛楚。
  隆克维用手掌使劲掴打着宇文兰的白皙肥大奶子,令女人的丰满乳峰左右摇晃不止,然后狠狠地拧着宇文兰的奶头,女人疼得惨叫一声。隆克维凶恶地说道:「你这个烂货,还要继续嘴硬下去吗我已经调查过,你跟千叶并无渊源,只是认识而已,毫无必要替她犯下滔天大罪。你再不老实招供,本座就要不客气了。」
  宇文兰痛得眼冒金星,颤声回答:「大人放过奴婢吧,我真的是一时冲动,做了傻事。」隆克维用力甩开手指拧着的女人乳尖,怒道:「还不肯说实话,这可是你自找的」隆克维解下随身携带的牛皮鞭子,开始抽打宇文兰的美背和翘臀。宇文兰被紧紧吊着,只能捱着呼啸的鞭鞑,尽量不要挣扎移动,以减轻胯下如同刀割的疼痛。但是想来容易,惨遭鞭打的肌肤传来剧痛,腰身不得不前后挪移,再加上温度越来越高的铁马烤炙着她的嫩唇和菊花,宇文兰不由得尖声喊叫,只希望自己可以赶快失去意识。
  隆克维一面持续抽打着宇文兰,尤其是她的两爿粉臀,一面审讯说:「你为何放走了千叶公主她现今人在那里你的同党是谁」一连串的问题,被刑求得披头散发的宇文兰只用哭叫回答,脑袋像波浪鼓似地摇摆否认另有实情。
  渐渐失去耐心的隆克维怒喝道:「好个表子,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来人,给我重重用刑」曾林从铁马的洞口抽出烧得白热的钳子,等隆克维一点头,曾林立刻启动扳手,用铁钳夹住宇文兰的左乳,女人登时惨呼哀号。隆克维一把抓住宇文兰的秀发,高声问道:「还不快招」宇文兰只是持续尖叫着。缓缓降温的铁钳逐渐恢复乌黑的颜色,隆克维放开女人的头发,朝着曾林一使眼色,曾林立刻从铁马的洞口抽换另一支加热得红透的钳子,开始狠狠夹起宇文兰的右乳。曾林熟练地从不同的角度在宇文兰ru房的各个部位轮流施以酷刑,最后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娇嫩乳尖。曾林用灼热的铁钳攫住女人的奶头之后,使出全力夹紧,弄得宇文兰连连惨叫,汗如雨下。等到原本粉红色的乳球开始泛出青紫色,心狠手辣的曾林用力旋转钳子,让宇文兰柔弱的乳头跟着一起被扭动。疼着再也受不了的宇文兰,终于支持不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原本充满凄厉喊叫声的刑房一下子变得安静,只能听到从宇文兰裸露的肉体上、滴到滚烫铁马背上的汗水立即蒸发时发出的滋滋声响。
  隆克维用皮鞭的把柄由宇文兰的下巴撑起她的头观察一番,确定女人已经失去意识,这才吩咐曾林暂停铁钳酷刑。隆克维接着命令手下们把犯人松绑,从铁马上拉下来,让宇文兰仰躺在肢刑架上,手脚分别套住铁环,再将铁环由缠绕在肢刑架两端滑轮上的粗绳拉紧。等到下一回合的刑求准备就绪,隆克维指挥爪牙们拿冷水浇醒宇文兰。
  宇文兰呻吟着慢慢苏醒,隆克维不待犯人完全恢复知觉,立刻命令曾林和其他手下转动滑轮,让绳索收紧,宇文兰的四肢马上被拉直。随着越来越长的粗绳被卷入滑轮,宇文兰的手脚被迫伸展,各处的关节霹雳啪啦作响,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剧痛,宇文兰确信四肢即将脱离她的身体而去。隆克维走上前去,俯视着脸孔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女犯好一会儿,然后才审问道:「怎么样,这肢刑架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只要乖乖说出实话,我马上叫他们停止用刑。不然你的手腕、手肘、肩膀、膝盖、脚踝等,会一个接着一个脱臼,到时候你再求饶也来不及了,还是趁早赶快招供。」宇文兰咬紧牙齿,勉强吐出几个字:「我没什么好说的」
  隆克维反手打了裸女一个响亮的耳光之后,决定亲自给宇文兰上刑。隆克维取来表面铸满蒺藜般尖刺的滚筒,一边吩咐手下们继续转动滑轮,让粗绳收得更紧,一边用滚筒在女人平坦的小腹和丰满的ru房来回滚动,像是在杆面一样。滚筒上的铁刺无情地扎在宇文兰的娇嫩肌肤上,再加上四肢关节传来的极大痛楚,真令她觉得生不如死。宇文兰拼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只是期盼听到萧煌获救的消息,今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酷刑继续折磨着宇文兰,尽管惨叫不断,但是她坚持说不知道千叶公主的去向,也没有同党。隆克维抹了一下额头的油汗,决定祭出压箱法宝。隆克维从三鹰城军营特别带来的木匣里,拿出仔细用棉布包裹起来的刑具。
  泛着乌黑的刑具看得出是用生铁打造,把手细长,另一端则呈梨形。隆克维把刑具放在宇文兰的眼前晃动,用威胁的语气说道:「没想到你这骚货竟然逼得老子连最后的看家本领都得使出来。这个玩意儿叫做恐怖梨或者痛苦之梨,是我好不容易从遥远的外地弄来的。老子用过几回,没有一次无功而返,因为这罪实在不是人受的,你还是招了吧。」
  宇文兰不知道这个刑具会如何摧残她,但是怕也没用,宇文兰心一横说道:「我该讲的已经都讲过了,你再用刑我也无话可说。」隆克维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张贱嘴能逞强到几时。」
  隆克维把刑具如同梨子般的一头,朝向宇文兰只剩下非常稀疏耻毛的嫩穴伸去。在被降为xing奴和军妓的短短一个多月里,宇文兰的下阴不停遭到刑具折磨和粗暴奸yin,各种摩擦过于频繁而且剧烈,所以原本浓密的耻毛几乎全数掉落。隆克维拨开光滑的蜜唇,将恐怖梨强行插入宇文兰的肉洞。宇文兰哀叫了一声,裸体不停抖动。
  隆克维好整以暇地旋转把手,恐怖梨的四个弧形铁片像是正要盛开花朵上的花瓣,一齐缓慢打了开来。铁片张开的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极为有力的强行撑开宇文兰的荫道。受着暴虐酷刑的宇文兰双眼圆睁,高声惨叫。隆克维早已习惯在施以恐怖梨的时候,犯人撕心裂肺的哀号,因此并未影响他继续用刑。随着隆克维一圈又一圈的旋转梨把,宇文兰愈发疼痛了,不久就难受得全身痉挛,呼喊声也越来越大。最后终于不支,晕倒在肢刑架上。
  刑房一下子安静下来,隆克维把恐怖梨收起来,从宇文兰的肉洞拔出,这才听见后边有人窃窃私语。隆克维转身查看,居然是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带着掌符宫女宇文蕙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她们已经观看刑求多久了。隆克维还来不及询问在后宫排名最高的两个女人为何再次前来虎牢,卡拉莱雅已经开口说:「大王有旨,吩咐我和蕙儿到这里来候驾。」隆克维一听,赶紧问道:「大王要亲自来到虎牢可是犯人尚未招供」
  卡拉莱雅并没有回答隆克维的问题,只管说道:「大人手中的刑具很有意思啊。」不只卡拉莱雅,宇文蕙的眼神也显露出极大的兴趣,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隆克维直觉敏锐,心里暗自怀疑宇文蕙难不成想要亲身体验被恐怖梨拷问的滋味。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念头委实太过荒唐。没料到宇文蕙还真是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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