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对方心里又向着谁?这大家都知道不是?
所以有些不必要的事就别揭穿了……
某一天打开久违了的电视,黑衣俊目的夜齐在众多闪光灯下显得异常璀璨,只是邪美的笑容掩饰不住疲倦的神情。
当记者问他,为什么要和相恋多年的爱人分手时,心蒙了下,或许是知道他不会告诉记者什么好答案。
“我根本就不爱他,我爱的那人今生永远都不会注视我……”凄美的神色配上悲哀的言语,夜齐你真他妈的会装!我什么时候不看你了?狠狠用力关了电视。
却……愣在那儿,为什么我就肯定他的爱人就是自己?呵呵,原来我苍离也是会自作多情的人啊~
对不起
苦涩摇头,转头间看看桌上一直不用的台历,一天、两天、三天……原来距离那一日已然很久……
莫幽,或许你爱的男人已经随你而去,此刻留下的却是自卑孤独的苍离,残忍的优柔寡断、自私的藕断丝连,以为一切可以逃避却不曾想这样只会让双方越发痛苦。
我真没想过还是一直下意识的逃避选择?呵呵,没人比我清楚这具身体中隐藏的灵魂有多么自私,他只顾忌着本身,却丝毫不在意四周……
闭上眼仰躺在床侧面,我只需要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的冷静……
根本就不可能割舍那份情感,为什么?
看很多枯燥的连续剧,说什么爱上了需要理由吗?
其实有时也不是不需要,而是你愿意无私的付出吗?愿意,那就是你爱的理由;不愿意,那便是撤出这场爱情的战争。
显然我义无反顾的有些冲动有些让人发慌,可这也无可奈何不是?
翻阅手上苍家的公文,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有一天拿起它,苦笑摇头,对你,我还是不知所措……
何时的你学会温柔?何时的你体贴百般?
我知道这如同毒药,蔓延侵入全身,所有的免疫系统瘫痪,毫不设防。
好了好了,我知道对谁都该有个总结,我会好好面对他,不再逃避。可为什么心里明明知道得如此清晰,但当看到与他有些许关联的事务都会逃避?
没什么好说的,叶绝你他妈的堕落了!
甩过公文,我堕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也不在乎这点,反正也就是这么回事,只要乖乖的呆在苍府,难不成他还闯到这来和我摊牌?
挑眉苦笑,c!我现在和缩头乌龟有什么两样?
可惜,这天不随人愿,此乃千古真理,上天从来都是在休眠状态,再虔诚的信徒,日日的忏悔祷告传到他老人家耳朵都要打折扣,更何况我这个异教徒?
所以很荣幸的,当我放下手上公文,打算来一个小小的午休时,下人来报,他来了……
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正色的仆人,知道挣扎只是徒劳的,可还是想回避或者,或者别的什么能让我逃避的方法?
随即,坦然一笑,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来了也好,免得我去找他。
让仆人请他到我方中等候,在那人不解的目光中整理衣服向外走去……
毕竟一家之主来拜访,要见的不是家主,而是政治面目很有问题,就连能不能继承家主都是问号的小少爷,的确很让人起疑,更何况这人与小少爷或多或少有些牵连,而小少爷不是在书房、会议室接见,却在自己私密的卧房,这如何不让人起疑?
推开房门,焦急期盼的目光让我无法忽视回避,真到这时,躲避只是徒劳的,上前走去邪媚一笑靠在刚刚合拢的门背上。
“对不起,看来要辜负你了。”低着头垂目呵呵低笑。
宁静的空气,一触即发猛烈的狂野四散,如此愤怒的莫幽,我从来没见过……
唯一一次也是我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可现在的他几乎失去理智。低着头,目光刚好飘到紧紧捏紧的拳头,发白的关节述说着此刻主人有多压制自己。
“对不起,莫幽。”第二次开口。身子被用力拽起。
心里苦笑声,毕竟这具身体比其他还略显消瘦薄弱,没做挣扎,贴近熟悉而又陌生的他。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这么残忍?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留在你身边?你知道的,我一直要得不多,一点都不多……为什么连这些都不肯给我?”双肩仅仅被捏住,刺刺的疼痛随着神经传入大脑。
不悦的皱下眉头“你知道这不能强求。”
“呵呵,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等一直在找你。当我第一眼认出你,而你却对我形同路人,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你知道当我发现你看着苍傲寒目光,又有多让我心痛?我以为你肯陪我一起死,这说明心里有我,可现在呢?现在又算什么?”远远的望着那个狂妄不在却依旧让他迷恋的男人,两世的陪伴两世的等待,让他累了,倦了,更怕了,奢求这个男人那一点,哪怕一点的爱恋都是奢侈的,“你知道他不爱你?他从来都是你利用你的,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颤抖的,希望他能回头。
摇摇头“你还不是一样?”同是天下沦落人啊。
“这……这不一样!我付出了这么多,只要你让我留在身边。”卑微的渴求。
“你知道不可能的不是?”他明白我,了解我,无人能比。因此他更知道我的固执任性。
“你知道我现在的能力!”沉下脸,他不再温柔乖顺。
低头轻笑“的确你有能力,可别忘了我是谁。”抬头直视那双明明温柔如水,却硬要填满杀气的双目“你想要,我给,但这次后我们俩清。”
有时决定和选择只是瞬间发生,自己都没想到会说出这些,可他就是出现了,于是按照剧本的发展它继续着……
那双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的眼眸,一刻不转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
过去不曾、不敢想的事,刺激着他的目光,一颗颗纽扣缓慢的被剥离身体……
敞开的胸膛,微微l露的锁骨跟随着下滑的双手,纤细的指尖微微触碰肌肤,它在挑战自己的神经!可人的红晕已经跳入他的视线,不知下步该如何,只能呆呆得看着他……
“你想要得我给不起,现在我只能给你回忆……”鬼魅妖娆的吟唱,钻入耳旁,这不是他想要得,可他却无法拒绝……
“难道只有这一次?”脸颊似乎湿了,可身体还是不能移动一分。
“是的,只有这一次……”衣服已经被剥离,缓缓躺下,陷入柔软的床垫,仰视着如此痴情的男人“好好爱我吧,只有这一次了……”
闭上眼感受着双唇被啃咬、入侵、霸占……
只有这一次了,莫幽……请你好好记住,我。对你薄情的男人……
知道了…
或许真的是身子寂寞太久,熟悉我入骨的莫幽只是在一个亲吻间便挑起久违的情欲,全身的细胞感受着他怜惜温柔的抚摸,享受着他轻柔的双唇划过任何一个角落。
细小的呻吟划出,无法克制也不想克制……
当一切都沦落时;当一切都沉沦时,当我以为一切即将发生时,却忽视了一个必然因素,他……
房门被一脚踢开,铁青着脸y狠的目光牢牢盯着床上亲密的两人,活像抓j在床。
当然这也没错,的确是抓j在床,可就算你是我父亲也没这个权力不是?我有享受性a的自由~
好笑的看向他,却发现抚摸着我腰肢的双手逐渐紧绷,这才想到……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虽然前者不是情人,后者也不是。可现在我们的关系处于微妙间不是?
“苍离!给我到书房等着!”一声怒吼打断我纷飞的思路。
“有什么话都在这里说罢,不用如此。”尴尬的拉拉床单,自己被拨了剔透,现在还不能随便离开,虽然我很想回避。
“既然苍主在,那我在这说开了,我希望你同意把苍离许配给我。”衣服未解的,此刻依然恢复了一家之主的质态。
“莫幽!”失声低咆。
“圣主!注意你得言词!”咆哮着吼出。
“我真心爱他,愿与他相守生生世世!”回避这我的目光,严肃的对这父亲说出。
颓废的躺在床上,你就如此不死心?
“圣主,你与他是侄子关系又如何能谈婚论嫁?”紧皱眉头,压制这内心的愤怒。
莫幽胜利般的回头看向惨白着脸色得我,我知道,你想要得就是这句话……
“相爱本就不易,我和苍离不在乎世俗。”愉快地莫名其妙,仿佛马上便能真正拥有我。
看向我,所有人都看向我,似乎等待着我的决策……
“莫幽,你不就是想让我死心?呵呵……可是有点可惜,这点我早就明白,我看的比谁都明白!”起身披上外衣“我爱得人可以不爱我,但这里!”用力指着胸膛“这里永远都不可能容得下别人!哪怕你陪了我这么久都没用!”
比残忍?莫幽你永远都不及我,我铁血的时候你还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呢~
“叶绝不要……不要这样,我只是,只是想让你明白……他根本就不可能爱你!别再一意孤行了!”绝望、胆颤似乎又有些期盼。
“呵呵,你了解我,更明白我说到做到!莫幽,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你,不然……”不再存在先前的妩媚妖娆,此刻傲立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叶绝!冷酷无情的叶绝,原以为不再会出现的叶绝,冷血残忍的男人……
或许知道不可能挽回,知道此生不再有任何希望,先前激动异常的圣然忽然冷静下来,平静的看着我冰冷的双目,不再逃避……
“告诉我,你爱过我吗?”
点头“应该爱过。”他肯为我死时,那一瞬间的确是动心了。
“如果没有他,你还会爱我吗?”
很刁钻的问题,或许别人或说不会,爱情不能强求来安慰他。可,我不是别人。“会,我一直无法忘记你过去的陪伴。”
“是吗?呵呵……我知道了……”颓废的跌跌撞撞向门外走去,空d的双目毫无神采……
房门再次被合上,虽然依旧在这华丽房中只有两人可,却换了角色……
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宁静,他看着我,一直看着,思索着什么?想要知道什么?又渴望知道什么?呵呵,我的父亲大人,现在那薄薄的一层纸都被捅破了,我们的结局呢?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瞬间,他终于开口了……“你,爱的人到底是谁?”
谨慎的小心翼翼,其实他已然猜到答案,为什么还要多次一问?何必呢?
邪笑着抬头,碎落得发丝遮盖住此刻的目光“你说呢?父亲,其实你应该知道了不是?”
再一次的沉默,直到他的转身离开……
开门的瞬间,苍洛那双不敢致信的眼眸,以及苍念不知该这么形容的目光,牢牢的印在心底……
或许我真的不该出生,不然哪会有这么多麻烦?
在他离开的瞬间,我再次开口“在我出生时就该狠狠掐死我!”这不是玩笑,所有人都知道……
停顿了会儿,或许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不知道该这么表达对我这句话的认同,不作停留……
合拢的门框,封闭了我的内心,嘲笑着坐在地上。
呵呵,现在该说得都说了,该了的也了了,将来呢?我的将来又该是如何的?
离开?再一次离开苍家?好好的消失在他面前?
可我能忍受见不到他吗?六年的思念,刺骨的疼痛我还能再次忍受?
但不离开……我又有何等颜面见他?
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孤独了几十年,如果我彻底消失也没人会找到我,可现在我与整个世家有太多牵连,不能以抛了之,心底还未作出选择时,我已经来到孤家此刻唯一的去处……
孤霜珏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也猜到些许,安排下人准备房间便留下我一人。
空荡的房间不再是我所熟悉的,可这一切都比不上心灵上的空虚害怕……
以后还能见面吗?还能交谈吗?还能被你拥入怀中吗?父亲,你就这么在乎世俗!在乎别人的议论别人的想法?
莫幽要得不多,我要的也不多,我不会苛求的奢望你会让世人都知道自己的爱人是自己亲生儿子,我只要你的爱……情人间的爱……
闭上眼,我沉沦在回忆中……
在这边我陷入痛苦的挣扎时,却没想到另一边又是如何?
他呢?或许……日子也不好过……
只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在干什么而已……
如同我,他也挣扎着,思考着,回忆着……
十几年来的点点滴滴,并不是这么容易被抛弃的……
只是我们都不知道它到底何等重要……
意料之外
我仿佛是一只缩在龟壳里的乌龟,逃避着世间的一切,全然沉迷在回忆中,他的、我的……
当房门再次被推开,抬头望着眼前那人模糊的曲线,让我看不清谁是谁。
“苍家出事了。”很简单的一句话,把我打醒。对方没有起伏的语调却还是让我听出了一丝无奈。
不解抬头,苍家怎么可能有事?父亲的才华是不能磨灭的,固然会有危险却不可能会让苍家陷入逆境。
对方或许猜到我的疑惑“翔云大陆,三年前选出的总统不是任何家族的人,他是个例外,平民出身,他当选也是因为几大世家竞争,最后无奈的结果,只好给一个没权没势的人。可上段时间他突然发难,查抄了圣家一些圣堂,紧接着一些中小家族也受到打击,苍家也被扣下很多业务。”
他说的那人我知道,只是没想到会演发成这样,不过这些手段我也能料到。
“抓住了那些世家的把柄?”嘲讽的冷哼声,可嗓音却断断续续,沙哑的如同一部破败的音响。
对方停顿了会儿“嗯,不过应该也有世家参与,不然那人决不可能会这么无所顾忌。”
“我知道了。”说完再次闭上眼。
对方似乎很疑惑“不打算参与?”
“他们应该没问题。”父亲和莫幽绝非等闲。
“呵呵,我想你这次不出面不行了。”调笑的坐在我身旁“他们俩现在看谁都不顺眼,还谈合作?”
隆起眉头,怎么回事?
“你失踪后,那两个家族啊~啧啧,你是不知道。别人还没打起来,他们差不多已经快开战了。”似乎说到异常好笑的事,咯咯轻笑“别人劝都没用呢~”凑到我耳旁“你说他们都是为了哪只乌龟?”
红了下脸“他们在哪儿?”
“知道要出山了?”调侃的作弄,却在一个凌厉的眼神后正经道“翔云大陆上那些世家也不是白痴,他们都知道这次一定是有世家从中参与捣鬼,现在都在会议大楼集中呢~顺带和那个总统大人好好谈谈。”
腾空翻起,冲进浴室片刻出来已经不再颓废“借我些人手。”
“好!那小离离要怎么报答人家?”故作妩媚的斜了我眼。
看他这德性哪还有一家之主的味道?不自觉地唇线微微上划“我现在就临幸了你,如何?”
见他垮下的笑脸,轻笑着拿起外套出门。
即将再次见到他,却没有往常的慌张,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我面对。
过去的情怀他不接受,我不会强迫他。爱与不爱,其中的甘苦,除了当局者谁能了解?
闭上眼,或许那份禁忌的恋情,却是一种分外甜蜜的回忆,而不是如毒蝎般的地狱。
如果再次选择,我依旧会面对他,爱上他……
“圣云,给我调动些人手,我要亲自带队。”对于那个总统大人的事,我还自信的起来,毕竟前世即不是杀手,也不是黑白道上的,却是流淌在肮脏的政治中。一国总统如果只是一个空架子,却还想要权力,他要走的路除了这几条还有什么?
虽然不是在一个世界,却还能明白。
上世作为权力巅峰的影子,所见的肮脏与成败一线失之交臂经历的种种,还是让我能轻笑着面对即将面对的事。
当初有人对我说,叶绝你太直接了,政治就是拐弯抹角让别人猜去的,你非要一把抢解决一切。
冷笑声,只要有用,我何必费这么多心思在注定要败或死的人身上?
以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达到我要的目标,这才是我!
出示家族徽章,顺利地走入这金碧辉煌的大厅,四周忙碌的工作人员神色疲惫,却兴奋地打量我。
虽然在这政治顶端工作的那些人不会少见了各家家住,却第一次见到我。
让孤家的人悄悄潜入,带上圣家的十个手下浩浩荡荡走进电梯,那些文职人员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与他们同坐一部电梯,却没坐旁边特地为世家安排的专用。
心中冷笑声,我做的就是要浩浩荡荡,让世人都知道我苍离来了!不然万一出什么事,还不是被那个被权力迷失了眼的总统大人干掉?
他老人家可不会因为我是几大世家的继承人就放过我,他还巴不得给我安个罪名早早除了呢~
数字飞快地跳动着,当每次电梯门被打开,走出电梯的文职人员暗暗松气的样子就像刑满释放,而那些想进来却不敢进来的就呆呆杵在门口。
当我即将走出电梯时,身后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靠在电梯角落冷冷冒出“小子,别太猖狂了!”
猖狂?呵呵~我有吗?“那也是因为我有实力不是?”
狂笑着推开身前大门,同时身后的门也逐渐合拢。
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在场几大世家见到我瞬间的神情,而父亲沉默的目光,我不知是否闪跃出惊喜,可我走入会议室时一步冲到圣然面前,在他惊喜的目光中狠狠甩下一巴掌“蠢货!”
扫了眼发麻的掌心“这次只是个教训,如果还有下次……哼!”这态度似乎回到过去,我们一同共事的时光……
捂着发红的脸颊“对不起,不会了。”象是犯了错的孩子愧疚的低着头,同我一般无视在场所有人惊愕的目光。
“你自己清楚!”搁下狠话,走到这间会议室主位的地方,在场所有人都很好的对我先前那巴掌无视,满意地点点下颚。
“各位也清楚,大家面临的处境,在座不论家族大小,到这里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以及千百年来的规矩!家族间的规矩!”说到这沉下脸“可,现在似乎有人打破了这规矩?”扫视在场“我想,那人破坏最大的应该是我的利益吧!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当然新帐老帐一起算。”
尤家家主冷冷开口“我想,这次浩劫各家族都有损失,并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继承者吧?而且在坐的哪一个不是家主?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开口?”
很好~这个老狐狸终于开口了!我还怕你不说话呢~
动情
“我是苍家、圣家的继承者,当然还有孤家和狂、儒。”继不继承最后两大世家我不知道,但现在有需要,还是要帮忙领出来做做样子不是?
“在苍家圣家我的心血可没少花,我可不想让人平白毁了~当然现在我可以代表孤家或狂家什么的,这次浩劫后,我想各位应该对我所代表的三个世家有所需要不是?”轻巧的给自己找了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含笑。
“呵呵,苍离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继承?”尤家家主有些动怒,毕竟如果我真继承我所说的家族,那对将来整个世界的动向会有所改变,毕竟五大家族的合并和不是他所乐意的。当然这句话的潜意思就是这么迫不及待的篡位了?
“家父、舅舅以及几位兄长还年轻,还无需我代劳。只是在下可不愿意到时接收的家族落魄。”无所谓的扫视在场每一人的神情。
“噢?苍离的意思是你那些长辈不如自己?”这句倒是伶牙俐齿啊!
低头轻笑“这么会?尤主与我苍家有联姻,算起来也是我的长辈,可尤主的手段我自叹不如啊~”
铁青着张脸就要发怒,却被旁人打住。到现在为止,父亲和圣然的眼睛一刻不离的看着我,似乎想要了解什么?猜测什么?
“各位,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处理。三天后必定有答复,不过在此之前,希望各位留在这,一步不离的留在这,如何?”没有疑问语气,这是必然的答案。
果然除了还带喘气的,就是对我盲目信任的,前者不会同意,后者一声不响。
虽然他们都带着自己的人手,却也被我的人止住“这次的事,多有得罪,事后我必然登门道歉,现在各位请交出一切通讯设备!”不再质疑。
圣然第一个动手掏出手机或其他东西,亲自上前收。虽然几个被我用武力,或看在我是大家族的继承者的身份上无可奈何,却不会乖乖全部交出。这时,我也只能用上些自己的手段了~
“尤主难道和我们的总统大人有密切的关系?这么帮别人?”站在他身前俯视。
“你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儿,又如何能担此重任?”嘲笑着就是不交东西。
耸耸肩,无所谓“既然不是,那就请配合,不然尤家小姐也会为难的。”
“你!”似乎没想到我会用这手。
“我想到了,别人也一定会想到,各位齐聚一堂,你说有心人会不会多加利用?”现在各家族都是群龙无首时,也是最好击破之刻。
果然,那老头脸色一僵。我也不点破,现在大家撕破脸都没一分好处,还不如安慰下“尤主,尤家小姐毕竟做过我多日的母亲,我定如对待亲生母亲般对待她。”
在僵局的时候,他能多做选择?要么相信我,要么在众怒难犯的时候捅开篓子,能做到这个位上的都不是蠢材,所以他现在该怎么走,自己比谁都明白!
满意的搜走那老头身上所有通讯设备,走向下一个。
今天我把他们软禁起来,对外完全可以宣称总统的意思,毕竟人现在在总统的会议室不是?
至于我,这次离开不可能如同先前,必然悄无声息的消失。
事情过后,在场的各位虽然不能恨我,毕竟是我把他们拉出困境。而尤家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呵呵,谁让他自以为是地走上这条路的?
搜到他时,在场忽然安静下来,静得连心脏的跳动都能数出。
瞬间,我们就如此僵持下,他抬着头静静的看着我,而我却无法躲避他的视线……
“为什么要离开?”平淡无奇的,似乎在问我为什么起床不叠被子?
“因为你不再需要我,你已经是一个优秀的家主。”扬起笑容,眼前那人已经长大,不再青涩。
“这是你的回答?”微微动怒,眯起眼冷冷的盯着我。
“是!”躲开尖锐的目光。
会场又陷入一片沉默,良久“这几天去哪儿了?”撇开头不看我。
“孤家。”对他,我永远都无法隐瞒。
点点头,掏出。
接过走向下一位……
走向窗户,回头再次警告“不想瞒你们,这幢楼都被孤家的人控制住,而你们的总统大人不在这儿,所以……”
都是聪明人不用说开,何必非要告诉他们,就算把楼炸了,也与总统无关这类话说出来?
打出一枚飞镖钉在墙头,戴上手套,从手腕间翻出一根细线,透明如溪流,却在阳光的照s下泛出光泽,告诉世人它是存在的。
留下一干保镖和在场众人莫名的神情,推开窗户。这一百三十五层楼却被我视如无物,向外走出一步却被身后那人唤住。
“我等你回来。”五个字清幽的仿如它的存在就是让人忽视。
眼神依旧没看着我,却依旧让我捕住片刻慌张。
点头“好。”拉了拉手上的绳子,转头“这里交给你来控制,我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
虽然口气很恶劣,可听的人却很兴奋。扬起温柔的笑容,如同过去,在总部等着我凯旋归来,毫无疑惑的信任。
环视四周,确定一切都在我的控制范围内,纵身一跳……
急速下降的感觉让我眩目,肺部不能扩张呼吸,闷得晕眩让我很不适,但落地的瞬间不做停留便消失在车水马龙间……
躲在y暗的墙角,吐出最后口残渣,脱下手套,擦了擦嘴。不是我想耍帅,可这是最好最快的方法,在会议楼已经磨蹭了不少时间,现在我可是要争分夺秒!
对于那个总统大人如今的想法,十成也能猜到个九成,所以下一步我该怎么走呢?
扔了手套,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丝,向外走去……
拿起一份材料,是当今总统大人的。
关鲁,五十四岁,男,已婚,俩孩子,八岁夭折一个弟弟,如今只有三十六岁女儿,女儿也已成婚,对方依旧是普通,毫无家世的老百姓,有一孩子。
如此看来,他在政治上除了一些中立派,和同样不是世家的那些合作伙伴也没了,毕竟这个世界是世家的世界。如此看来,他也就是靠一些暗部的手段,剪了那些爪子,看他还如何狂!他不是喜欢玩暗的?我陪他!
猎杀与被猎杀
圣然不是看不出,只是从未接受过这类事。当初与我共事时,这种事也不是他c手的。而且莫幽生性善良,就算如今的圣然也不定会赶尽杀绝,更何况那时他还忙着吃父亲的醋不是?
想到父亲居然会和圣然为了我而犯这种小错,心莫名的快了拍,先前我跳下那刻从他眼中读出的一抹揪心的担忧……
或许他对我也不是全然无情,或许我还有依稀期盼……
太多的或许太多的期望,深深压在心口,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愫。是快乐的喜悦还是悲伤的痛苦?
真的,我不知道……
其实关鲁的那些手段主要还是靠类似于影子的人手,而这类人一般隐藏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只有在需要时,一个暗号一个信物才能找出。
固然神秘却也不是找不出,先前那电梯里的人我想应该是总统的人,就算不是也是知情者。有头绪就比较好办了,用上一些我知道的手段,虽然对方不甘,可面对妻子和孩子的生命,你说什么重要?
别说我无耻,好几个世家还需要我帮忙呢~
就算这个世界需要一次改革,也不是现在!各家族之间早已形成网络结构,息息相关,如果没有世家只会让这个世界崩溃,而不是革新。
第一天,爪子逐渐消失,冷笑着放下枪支;第二天,戳戳我们总统大人可爱的外孙,“柔软娇小的身子太脆弱了”回头询问这个娃娃的制造者们;第三天,我在等待……
我一点都不急,慢慢来,他的爪子还没被剪干净毕竟有几十年的存在史,几天间是绝对不可能消亡。所以我在等,等他自取灭亡……
可,显然我安稳日子过得太多,忘了人心叵测,四个大字!女儿,外孙都在我手里都若无其事的自个儿忙自个儿的~
和父亲他们说好三天,可现在我们双方都僵持着,谁先动,输得便是谁!当初又没收了他们的通讯设备,现在……
只有看他们对我的信任问题了,大不了就再死一次!
不过,我绝对不会苟活,要死一起死,免得路上寂寞。想到这,沉闷的心情忽然开阔不少,拿了盘录像让人送给对手,毕竟几天没见自己的儿女,也该让他看看自己的孩子在我手中的生活如何了不是?
虽然有些下三滥,可只要管用就好!我就是要把他急了,给我跳墙!
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他是政客,最重要的是什么?政治身份和在国民心中的形象!虽然现在手上没有他与别人交易的录像,没有?可我们能自己编不是?
所以,半个小时后总统大人肮脏的一幕幕展现在各家电视台上,因为是世家送来,他们也不敢不播放。
看你还躲在暗处吗?再躲!你怎么向世人解释?就算不是真的还要解释不是?一解释老鼠就要出d,一出d,我这只在d外守候多时的猫,还不磨刀霍霍?
当抬起狙击枪瞄准,猎物在记者会上义愤填膺的解释莫须有的事件时,忽然觉得四周空气不对……
陷阱!脑海中猛然蹦出两个字,身上一片冷汗……
可……这边机会放在眼前,而且我万分肯定对着场外冷笑的总统是真牌,难道就要放过这次机会?
狠心出枪却在子弹敲击的瞬间总统被拉开,而拉他的人,却是本应该在牢房中的那人,在电梯中相遇的那人,我居然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看来,从一开始便输了,呵呵,我连对手都没搞清楚……便被别人算计了!
不过,谁会笑到最后?冷哼声,向外窜出。
追击、猎杀、反跟踪等等的等等,城市不比森林,虽然看上去更方便逃窜,可当敌人了解你的一举一动,充分的了解你下一个动作时呢?
喘息着靠在一所废弃的仓库大门上,对方人越来越多,密集度也越来越高,而对方连让我换弹夹的时间都不给!
向左侧一跃闪开,坐在地上目光直直盯着眼前从黑暗中出现的敌人……
“你好,苍家的苍离。”平凡的脸庞,却有股说不出的智慧。
看来我还是小看别人了,从第一次在电梯见面便被这人算计,看来这个人……
有些狼狈的扯下块碎布,包上流血不止的伤口,漫不经心点头。
“我是奇卫”这个介绍简单到不能再简单,轻妙的语气无所谓的向我走来。
冷光扫视,完美无缺!他居然毫无破绽,呵呵,怪不得敢如此随心的向我靠近!
撇撇头吐了口腥甜的唾沫“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对方似乎有些鄙视“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苍离!”
“我不是神,又不是万能的。”说到这自己都轻笑出声。
“不过倒真让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容易入了圈套。”抬起我的下颚,双颊处传来隐隐刺痛“你还真是让我失望啊~苍家大少爷!”带着寒意的气息喷落在我侧颈,透过肌肤钻入肌理,冻结骨髓……
克制失血过多的身体妄想颤抖的身子“哪里哪里,我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勇于承认错误,看,我还是很真诚的不是?
“哦?与强者较量你还能这么三心二意,莫不是苍离阁下根本就未把在下放在眼里?”一把拎起我的前襟,那张脸虽然在笑,可我还是能感受到刺骨寒意。
领口处感到一股窒息,被强拽起,“砰!”重重的撞到背后的铁皮大门上,剧烈的声响冲刺着耳膜,咽喉一甜,没狼狈的咳出鲜血。
毕竟身体年幼,身高体能上都不占优势,更何况寡不敌众,艰难的催促神经抬头微微扫了眼四下……
人山人海啊……看来是逃不掉了……
摇晃下脑袋挑眉看想他“你说呢?”
一个人从出生起一直到死亡的临近,无时无刻都在学习理智!可学了十七八年了,在该忘时它早就忘!明知说了这话没什么好处,可照说不误!这不是胆气而是……
还未多加乱想分散注意力,奇卫眼中闪过一丝毒辣的愤怒,随后j诈一笑,当我刚觉得不好时,后脑勺一痛,光荣地歇客了……
圈套!
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脚踝也有冰冷的疼痛,闭着眼感受了下身体的状况。手腕、脚踝的痛感应该只是擦伤,冰冷的触觉,刺痛的摩擦,看来是有人不放心我,把我钉拷在上墙,几处枪伤已经停止流血,感觉应该被处理过,虽然没睁眼,但感觉得出四周的光亮并不是来自天空,潮湿的空气应该是在地下室之类的y暗地点。
缓慢的抬起眼皮,前面站着两人,都认识。一个似笑非笑;一个恶狠狠,看来这位总统大人除了铁石心肠外毫无优点,这些点子都应该是他出的吧~
而为什么如此有野心的男人会为他做事?那种骄傲的骨子里的男人死都不会低头,更何况臣服?这个叫奇卫的男人绝对不会心甘情愿效命于一个庸才!
对方似乎才到我此刻的猜想,慵懒的靠在身后的铁栅栏上“坐在上位者的确很有意思不是?特别是看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辈突然爬上高位,更有可能推倒统治这个世界千百年来几大家族,你说有趣吗?呵呵~”说完便是低头闷笑,片刻在我深思的目光下转而狂笑,那才是猖狂不是?
或许他并不想要什么,而是刺激,当一个智者无所事事的无聊时,要没变成圣者要么堕落为疯子,显然他是后者!
舔舔干燥枯裂的双唇“为了满足自己就偏偏要打破这个世界的稳定?”
“这于我又有何干?”挑衅的抬抬眉头。
果然是个疯子“随你,别碍着我就行。”无所谓道。
“哈哈!哈哈!”似乎听到很可笑的事“你认为自己现在还有和我谈条件的可能吗?”良久停下“你知道自己有多么让我失望吗?”大步上前,用力捏起我的下颚,闷痛出声,感觉他在用上一份力,妈的!就要碎了!“虽然几年前就听说过你,可真正让我在意的还是那老头说的话。你居然连子弹都打得掉,呵呵~很不错嘛~而且还是那老头的!”说到这儿,有些y沉“特别是鹰家的事,原本落在死境的地步,没想到居然被你翻扳回一局,到最后的利得居然只有你。这件事太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了……”带着一股迷惑不解及淡淡的迷恋……
感到下颚的手似乎松了,却不敢动上一丝。只是我没想到背后的人居然不是尤家而是他!
似乎给与我肯定的答复“没错,是我让关鲁联系上尤家。只是我没想到,那个家伙居然这么容易上钩,我想尤家对于苍家是恨之入骨了,特别是你呢~”轻轻低沉的嗓音迷离的仿佛在述说着无限的爱意,却又有谁想到传入耳朵,却是一场上位者的y谋……
话锋一转“可你呢?让我这么期盼!可现在呢?”甩手就是一巴掌,左耳一阵耳鸣,脸颊火辣辣的胀痛,一嘴的血腥“你居然连尤家那个蠢材都不如!分心了?为了谁?嗯?”忽然放柔的语气让我有些不适应“是那个对你言听计从的圣家家主还是……与自己血y有关的”说到这儿停顿了下,深褐色的眼眸透着愚弄“父亲?”
迄今为止,总统大人一句话都没说过,不过脸色却不大好。或许关鲁并不是心甘情愿被他控制,也有可能当初愿意,现在人家可不从了,毕竟也是上位者,可自己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如,高傲的自尊在这种情况下时时刻刻都在煎熬,只要这个男人存在一天,对他便是一天的地狱……我该怎么好好利用下?
“噢?想这么久还没决定?要不要我帮忙?”忽然开心的紧紧盯着我一片期盼。
他们出事了,心底冰冷的浮现这句话……
有些炫耀的掏出一个遥控器“你看噢~”晃了晃“有一次机会可以救一个人,选谁呢?”闪跃着天真快活的眸子突然转为y森“不然一个都不救如何?按下去他们便永远的消失了哦……”
“圣然。咳咳。”止不住地低咳。
“噢?还是圣主的魅力大啊~我还以为你为了他什么都愿意付出,可现在看来这种感情还是经受不住煎熬的。”似乎有些惋惜。
摇头冷笑“不是,救他是因为我欠他的。而父亲死了,我也不会苟活!”前世欠的现在也算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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