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你出去,换其他人来(上
鲁大山听完,随即目瞪口呆。眼看这情形,刚刚的问话除盼月谷还不得而解的外,其他都可以不用问了。
原来自己这麽快就有个妹婿了啊……
看著两人背影远去,鲁大山居然有种不久前才相认的妹妹,马上就要送嫁出去成亲的伤怀……
於是这夜里,他又让小弟多拿几罈酒,硬是比平常多喝了几口。
———*——*——*———
「呵呵呵呵——」冰心酒品不算糟,但也不算好,酒醉了、迷茫的她,只会满脸通红,呵呵呵呵的傻笑。
找著了冰心的床,拓俯身把冰心给轻放下来。冰心却在这个时候,双手搂著拓的脖子不松手。
冰心酒醉不只会傻笑,还会不分缘由的耍任x!拓这个时候明才白这点,他叹了口气,轻轻、一gg的掰开冰心手指,冰心却突然开口了:「不要!人家不要了嘛!」接著又用力两手搂著拓的颈子不放。
这撒娇和浮想连篇的话语一出,後头人影顿时抽了口气,原来刚刚那带领拓来到冰心房间的小弟还没走,拓微微转头,眼神只这麽一瞥,那小弟立刻会意,以为自己的存在打扰了两人甜蜜的世界,忙迅速开溜并带上门。
拓这个时候非常的郁闷。
他知道房间还有这小弟的存在,他转头,只是想让对方去拿个醒酒茶什麽的给冰心喝,却不料这小子见他如撞鬼一样,居然逃得这麽快……
没办法,面对酒鬼冰心,拓只能好著脾气哄著:「乖,放开。」
「不要啦!我不要……」出口的声音越来越暧昧,与其说呻吟,倒不如算是在勾引,冰心醉得糊涂,毫无羞耻之感,什麽样的感受都说出来了:「好疼、好酸……人家不要了嘛……」
瞧瞧,听听!这种话这种声音,传出去明天两人还要不要活!!!!
当然,世俗的眼光和旁人的理解,拓早在第一天和苦苦哀求的冰心同睡一间房时,他就都不在乎了。
拓拿这个大小孩没办法,没办法斩钉截铁的拒绝她,因为他知道她吃软不吃硬的x格,真硬起来,恐怕会大闹特闹……以现在智商不足、完全跟孩童一样的冰心状况来看。
「哪里痛?哪里酸?」拓只好顺著她意,顺著问。
冰心半眼微眯,嘟起嘴,样态百媚千娇、无比委屈的说:「腰……腿……」那水汪汪的大眼和嘟起来的粉嫩嘴唇……即使有这金面具做遮挡,一般男人也很难抵抗得了这种投怀送抱的温香软玉。
可冷静淡定的拓却只是咽了口水,继续顺著话说:「手放下,我帮你揉揉。」
冰心乖乖的收手,拓也趁这时候给冰心调整位置,让她睡在更内侧的床。
而一直等不到按摩的冰心耐x不够了,边嚷著:「腰好酸……腿也好酸……」边就把拓刚侨好位置的手抓起来,一抓,就放在自己的腰上。
拓先是微楞了下,後面很是尴尬的捏了捏,算是帮冰心揉了下腰际,是很不娴熟的按摩。从没有这方面经验的拓,也无暇追究是忘记了,还是真没有过,总之他现在只好认命的帮冰心「服务」一下了。
「嗯……」冰心发出舒服的感喟,这声音让拓真是满脸黑线,生平面摊的扑克脸居然有了一丝红润和稍感尴尬。
「还有腿……腿……」冰心的任x公主病又发作了,刚刚的平静才维持这麽个两分钟而已。
可这个时候的拓却松了口气,第一次有种被大赦的感觉,因为终於可以不用m这麽难为情的地方了,拓想,反正是腿,冰心平常用到的腿无外乎就是小腿,不然就是脚腕或脚尖,施展轻功都是以这部份做支力点的。
於是拓比刚刚动作更加俐落、得心应手的脱掉冰心的鞋袜,把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正要揉捏按摩时,早已迫不期待的冰心开口催促了:「快点嘛——」
拓低头,好脾气的回答:「来了。」
接著手才刚揉捏到那小腿,冰心就起身,满脸通红却嘟著嘴,老大不爽的表情居然满是另一种无限风光,她撒娇的声音说:「不是这里啦……」然後伸手抓著对方的手,还在另番震撼没回神的拓,马上被冰心给牵著走。
冰心躺下,掀起衣摆,微微开起另一腿,带领拓的手m到了大腿内侧……
这种乍看之下拓埋在冰心两腿间的画面……
糟糕,非常的糟糕啊。就算冰心有穿亵裤,但也不代表拓这万年冰山脸能将这种尴尬忍下去。
他迅速收回手,起身,下床,动作一气呵成。他满脸的复杂,且带著红云。
床上还在酒醉、什麽都分不清楚的冰心不依的叫嚷:「你说要帮人家的……」
估计她明天醒来知道这件事,大概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家的话:
呜哇哇嘎哇嘎~~~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罗/////
☆、67你出去,换其他人来(下
拓表情相当纠结,正想回身说些什麽时,冰心却改口了,语气楚楚可怜,但字句里却非常有骨气:「你既然不帮我……那你出去,换其他人来……」
换其他人来?
换、其他人、来?
拓俊眉一挑,身边开始飘散著低气压。
他想起今早那小二口中的「抱过」这件事……事实上冰心也忘了去解释,不,应该说冰心g本不知道要去解释!於是拓脸色布满冰霜,冷声问:「你要那男人来?」
醉得神智不清的冰心,哪知道小二、或男人女人的定义呢?现在只要是能帮她揉揉、舒缓难受的,她都可以啊!於是她非常忠实自己想法,回道:「嗯……都可以……」
但拓却不这麽想。他一听到,脸色青黑,解下自己随身佩刀,重重把昊昂给放在桌上,昂首大步离开房间,还把门用力关上。
这关门这声音非常响亮,在冰心隔壁隔壁房的,都能明显感到屋子似乎这麽震了一下……
冰心之後在床上嗯嗯啊啊半天,翻滚来翻滚去,直觉告诉她似乎发生了什麽事,脑袋想摆脱混沌、想清醒,却又是糊里糊涂的,实在控制不了。
该死,她不该喝太多酒的……也很该死,为什麽百毒不侵里面,就是没有个可以抗这酒j的呢?
难受,非常难受,闷热,非常闷热。
醉茫茫的冰心摇摇晃晃起身,踉跄的下床走路,小心别拐到桌子椅子,她抬手想推开房门,因为觉得屋子和现在所有一切都感到非常闷热,所以她想去外头吹吹风。
可奇怪的是,无论她多用力的去推这门,怎麽这门就是不给她开呢?
「呵呵。」冰心终於发现到不对劲的地方了,她傻呵呵一笑,反拉开门。
她忘了,原来这内门是从内往外拉开的。一般构造都如此,不记得这常识的冰心,可见已经酒醉得多麽严重了。
一打开房门,冰心见到走廊上一黑色身影,按照刚情况来说,一定是拓!冰心不到一秒的判断结束,她双手张开,口中欢欣大喊:「拓!」
欲要扑上去,却被後头一强健手臂给抱了起来,同时还似乎听到了头顶上那微微的叹息。
冰心抬头见到了拓的脸,又看了眼那在走廊的黑色身影,她微微疑惑:「拓……有两个?」
「只有一个。」拓不多加解释,只淡淡说完,接著把冰心给打横抱回去房里。进房前他甚至回头对刚那黑影子说:「醒酒茶,明早就送来。」
那得令、刚好穿黑色衣裳的小弟满脸惊恐,点头如捣蒜,拓才关上了门,再度把冰心给抱上了床。
冰心不依,手里乱抓乱扯些东西,把拓的耳边长发给用力一扯,嘟囔著:「很闷热……难受……不要回床……」
忍耐力高超的拓并没为此大怒,相反地,他放软了口气安抚道;「我帮你揉揉,就不难受了。」
接著他再没多想,帮冰心调整好姿势,把她腿微微打开,轻轻脱下那亵裤,这次他再也无任何羞涩和难为。
之後拓从自己口袋中拿出冰凉的雪蓉膏,那是刚去找鲁大山要来的,可以治疗消肿和chu疤伤口。他轻抬起那白皙修长的腿,可以看见大腿内边已被磨破了皮,是红肿一片,也难怪刚刚冰心一直喊著腰和腿疼了。
刚刚的离去只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多时间清醒、能够再冷静些。也是这冷静过後,拓才觉得冰心这会儿脑子一片混乱,恐已经不好受了,哪还会回这些是非问答呢?到底跟酒醉的她较真些什麽?暗暗自责後,同时拓也才恍然大悟。
因为他想到,这一路上都是快马加鞭,不断赶路的,本是坐马车命的冰心,能熬过一天就算了,接下来的两三天,这种急速奔跑、且几乎无停马歇息的状态,可想而知都是冰心硬撑下来的。
拓的体质似乎常在外边处跑、游走或什麽,所以丝毫不觉得哪里有异,也更加没注意到冰心状况。
怪就只怪自己太疏忽了。拓微叹了口气,把冰心的衣裳微微往下拉,遮些不该看的地方。
接著他很是专心的在冰心大腿内边都磨皮的伤口上,小心的擦药。心里只有心疼、担忧冰心的难受,毫无任何邪念。
自他上完了那沁凉药膏,冰心舒服的哼了哼几声,兴许刚刚闹腾的也够了,後来她打了个酒嗝,很怡然自得的入了梦乡。
作家的话:
哈哈哈打这些温馨/情戏(?)我还真害羞欸xd
虽说故事是采清水路线,但是该洞房、该h的时候,还是会写滴(会努力写好////)
目前文章结局还如当初楔子状态
是该贯彻始终,还是np结尾呢?都还在游移中。
反正冰心迟钝,到现在都没开窍,一切有待商谈:)
话说,预计中的故事六个主男角
除了「只闻名而不见人」的两位外,其馀都已经出罗。
大家可以把这点列入我们最早前玩的猜猜猜了?
第一猜:虚幻女神
第二猜:游戏王者
第三猜:六位男角(里头就包涵那堂堂正正下游戏的三神)
有需要提示有几位神只是偷跑下来的吗?xd
还是大家等番外篇再揭晓呢?预计是第二卷的事了。
☆、68帮帮我好吗(上)
拓帮她穿上了亵裤,脱下外衣,帮她拉紧了被子,看著她静静的、睡得如此甜美安祥,突然有一种好奇、想亲手揭开那金面具的冲动……
可拓却在伸手的瞬间马上缩手了,上次的体验还迟迟忘不了,比起冰心知道自己面具被人动过後的大发雷霆,或是嘴上不说的心中挂意,或是再来个不告而别……他倒宁愿还是维持原来这样吧。
对,一直这样。
把肩膀让给冰心枕著,没多久,拓也因为照顾冰心而感到的疲累,尤其是今天一整天的心情转变,几乎都要把他半年份的情绪给弄光了。之後,拓跟著缓缓睡去了。
冰心是在半夜醒来的。
头还晕晕呼呼的,她没注意到自己怎麽会趴睡在平日老是睡得远远的拓的肩上,只感觉腹中难受,胃里一阵翻涌,她难受得翻过身,脸趴在枕头上,脑袋算是清醒了,懊悔自己这就是醉酒的下场,一不失神,在那鲁大山面前,居然喝多了……
第一次喝这麽多啊。灌了有一壶了吧?该死,真该死……
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不再,浅眠的拓缓缓张开眼睛,看见了面部朝下、似乎想把自己给闷死个痛快的冰心。
拓一手撑著身子,微微起身,语气比平常居然有些著急:「怎麽了?」
冰心微微侧脸看了下拓,只露一只眼睛,她苦笑:「我酒後……难受。」
拓看了冰心脸上退了七八分红潮,只剩下苍白无血,再问:「你懂医,现在自己能开药吗?药全在包袱中吗?」说完欲起身下去拿。
冰心奋力抬起手,拉住拓的衣袖,她微微摇头,虚弱道:「不用了,是药三分毒,我就算吃了,剩下那三分也白浪费了……」
拓不太懂这意思,事实上他不知道冰心百毒不侵的体质,更不知道其实她体内不只会抵抗「毒」,也会抗拒著这些「药」。
他皱起眉,正要开口时,冰心却抢先一步说话了:「帮帮我好吗?」
「好。」几乎不加思索,拓快声应答。没多久他想起那个「帮」,以及酒醉时冰心的风情万种……拓撇开脸,脸上居然微微泛红。
冰心虽奇怪,但身体难受也不多想了,直说:「你身体冰凉……体内寒气很适合我,给我一点好不好……」
拓猛然回神,羞愧的脸更是红得像要滴出血了,二话不说,他反握住冰心的手就是输出内力。
在这冰凉的内力涌进自己身体那一刻,冰心感觉舒服,全身都舒畅了起来,似乎刚才所有的不适都消散一空,再又快要陷入沉沉梦乡时,冰心微一用力捏拓的手,叮咛道:「别太多了,适可而止就好……」
看见对方睡去,拓眸中带有点点柔情,第一次主动往冰心的位置更靠近,揽著冰心,冰寒的内力冲散了冰心体内的燥热,且未停止。看著她的安睡,彷佛是世上最美好、宁静的享受,而一切到底又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这夜拓无入睡,一方面担心冰心的状况,一方面也在思考这个疑惑。
窗外月亮若有似无的照s在桌上那黑刀昊昂的身上,金边的刀鞘似乎闪闪发光,拓看著看著,脑内顿实感到清晰明亮,彷佛什麽东西想开了,什麽东西清楚了,就像石头丢入一池塘里,那散开的一波又一波涟漪……
他低头温柔的看著入睡、趴伏在自己怀里的冰心,拓那双原该灰暗死寂的眼眸,此刻终於有了点点光亮。
他勾唇、宛若叹息一笑,低语喃喃:「下次,再不能让你碰酒了。」
已睡死的冰心,此时吸了吸鼻子,似乎代表著点头同意,然後她继续安稳、放心的熟睡在拓温暖的怀抱里。
———*——*——*———
靠著拓冰寒内力的关系,冰心醒来时j神感到特别好,全身也再没有酒醉过後的不适了。她醒来时,没注意到自己在拓的怀抱,只因为有另番更让她吃惊的事——没想到拓居然真输出内力到天明!且他没有躺下,一直是坐姿,就连睡觉也是!
怎麽这麽死心眼!看来他这一觉是没好好睡了,相反的,他一定疲累的紧。顽固有顽固到这地步的吗?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不知该说他傻还是……在炫耀自己内力多好、多高深?
总的来说,冰心微皱了眉。虽是感谢他,可还真没有要他做到这地步。
作家的话:
呜呜,越到年底越繁忙,好想快点放假啊……′`a(不然草稿真要没了)
我觉得取标题真是一件头痛的事……
☆、68帮帮我好吗(下)
冰心微一思考,迅速翻手打断拓正输出的内力,引导这股内力消散,算是替他收起了。天亮才阖眼的拓并无入睡太深,他察觉後立马睁开眼,事实上他已经疲累到连怀中冰心何时醒来的都没有发现,是内力的变化惊醒了他。
冰心也早料到这情形,抢先一步就是点在他x道上,本对冰心就无防范的拓居然中招了,惊愕的神情一闪而过,眼睛眯起,他连个音都来不及出,就这麽沉沉睡去。
替他盖好被子,冰心这才满意的点头。下床伸了个懒腰,奇怪的是,原来这几天腰酸腿痛的感觉居然也不见了……莫非拓的内力还有什麽神奇的疗伤止痛功能?
完全不知道拓昨天是多麽辛苦、多麽尴尬为她所做的一切,冰心只能推想拓真是个神人,内力居然有这种神奇效果,下次再问他怎麽修炼的好了。
快速的步出房门,冰心回头看了眼床上睡著的拓,小声说道:「好好睡吧。」接著尽自出去,还小心的带上门。
原来冰心不只酒品不好,还是个会忘记自己酒醉时发生什麽事的类型。很好,这下她不用「想死」了。
一出门撞见了鲁大山,冰心笑道问安:「早啊,阿山大哥这麽早起?」
鲁大山满头黑线:「现在中午了……」
说真的,冰心刚被拓吓城这样,还真没注意到睡了几个时辰。现在被纠正,她立马回神,脸色非常正经:「午安,阿山大哥吃过午饭没?」
鲁大山黑线更增,随即想到昨晚的事,他轻咳了几声,拿眼偷偷打量冰心上下,猜想他们会起这麽晚,大概是、可能是、这晚是玩得多麽激烈了吧……哎,春宵一刻值千金,只怪他们太年轻。
酒量好又没有宿醉问题的鲁大山,直开口:「别问我了,是你想吃午饭了吧?行,现在跟我去厅里,我等等让张大娘去弄来。」
「嘿嘿,阿山大哥真懂妹子。」冰心乐道,只想著快点吃饭拜祭这五脏庙,没注意到鲁大山这带色的眼光。
厅里时,鲁大山还是问起了盼月谷的事情。现在j神百倍的冰心,当然有功夫招架,她四两拨千金,直说是因为自己尝试了许多办法,但终究无效,四国卫兵不让就不让,所以g本没法进入盼月谷。冰心说自己只能在附近徘徊,想出进谷的法子。
那天开谷,无非是个大好机会,她混在四国兵队里,顺利的逃过这些机关劫,也很顺利的找到了需要的药草。冰心末了还眼神闪烁,直说等待就是有希望的!神情一点也不假,让鲁大山竟是真相信了。
鲁大山叹了口气:「也好险有那四国开谷啊,不然我又怎麽再见到活蹦乱跳的你呢?」
「嘿嘿,就是说啊,真是让我捡到便宜。」冰心乐得喝了口刚送上来的香茶。
「你也真是,若真办不到,当初就不该信誓旦旦的让我们相信……」冰心现在才发现,鲁大山颇有婆婆妈妈碎碎念的x格。
冰心抱歉一笑:「我也不乐意啊,可期限一到,我还是逃不过一劫啊,想说最後好歹也得让你们放心。」
鲁大山正要开口,冰心继续说:「况且我想到了天地选王,四国不可能无动於衷,於是我耐心潜伏等这一个月,结果啊……真是值了!」
鲁大山闻言松了口气,笑骂:「就你这丫头,还当赌命玩呢!」
冰心吐吐舌,心里直对这番话心虚。赌命不知不觉变成她的兴趣和习惯了,纵然她g本不想要。今日改不了,不晓得日後还行不行替换?
「也好,妹子福大命大,这麽慌乱的四国斗争都能平安归来,果然上天保佑啊。」鲁大山喃喃说著,瞧见他的真担心、真关心,冰心的笑容渐渐有些不自在。
她也没办法,「盼月谷使者——紫已经死了」,这是不能够更动的消息,因为这会打乱她计画的,鲁大山待人豪爽俐落,是江湖的主,这些个g廷争斗,那些个是是非非,其实跟鲁大山半点干系都没有。
没必要拖下水的。冰心这一路走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步步惊心,尤其是在知道自己有这场成王任务,还有攻略虚幻女神的游戏时,她得更加小心。现在计画已逐渐上轨,容不得半点疏失!
後来谈到这日子近况,冰心也毫无芥蒂的跟鲁大山聊了起来,遇到的村子,碰到的人,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等等诸如此类的事,逗趣的事,扼腕的事,苦闷的事,快乐的事,像在讲故事般的一一告诉,把鲁大山的情绪搞得又哭又笑,又闷又惊,两人的对谈很快接近傍晚,又到了吃下一餐的时候。
作家的话:
小问一下~
大家看字时,会觉得背景很花吗?′v`
我总觉得我的「……」都几乎看不见了xd
再考虑要不要把版图调整成色块滴~~~
而且随著章节越来越多,直拉下来整个很惊人的样子(?)(居然还没到第二卷!!!!)
目前也在考虑要不用弄资料夹分类一下……
虽然起初是很想挑战一下鲜的长拉版面能够到哪的极限啦xd
但……嗯,还是有待斟酌罗:)
若各位有意见也欢迎提供给我,想尽可能把板子给弄得舒适、顺眼(?)一点////
然後,谢谢各位的漂漂罗!
看著一天天上升(进步的证明),很是开心,非常感谢各位/////
☆、69就这麽说定了(上)
鲁大山严肃问起:「所以那镇长最後还是说不出个什麽东西来?」
冰心满脸无奈的摊手:「可不是吗?居然告诉我要去找朱沺城的城主欸,就怕城主最後再回个什麽宰相什麽王爷,乾脆把朱雀国主都拱出来算了!」冰心说到後面,脸色竟是有些愤忾。
在天地王朝里,四国的官职都是统一称呼,各地的九品地方官,也都是由底层开始算起,最下的九品官是邻长、再来八品官保长、七品村长、六品里长、五品乡长、四品镇长、三品县长、二品曹长,最後一个,也就是一品的城主和郡主,两人负责的领土范围相当,权力也是,算朝廷底下互相监督、并统领其馀九品的双官。
他们的领土分区是很简单的概念,四家一邻,五邻一保,五保一里,五里一乡,乡长和村长几乎是同个管辖范围,只是一个在大镇大城里,另一个村长则是在山边、人烟稀少,算是真正的乡下处。
而在上面的镇长就是管理这些,之後县长、曹长,越上头的管理范围越大,直到到达一品的城主和郡主。他们差别在於城主只管这一座城,可郡主还要额外管理那些乡地,但事实上他们的位阶并无高下。
再来他们的上头,才是王g的宰相、尚书和众大臣,当然武官的部份,四国另有其他设置,就不互相概论了。
「这样啊……」鲁大山m著胡渣下巴,喃喃念著,忽然一个灵光闪过,他睁大发亮的双眼,大喊一句:「有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冰心被这大嗓门给吓住了,一口刚吞下的桂花糕就这麽卡在自己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冰心难受的急忙用力拍著x脯好几下。
她卡到小脸都红了,只是带著个金面具,鲁大山没看出来,还颇为伤脑筋的说:「冰妹子啊,大哥知道张大娘手艺高超,制作的糕点是好吃得没话说……但盘中还有很多啊,慢慢吃,别太急啊。」
冰心好不容易解决完自己困境,有种刚从生死边关活过来的感受……刚刚她真的卡到快翻白眼、快成为「医皇因为一块桂花糕而英年早逝」的江湖笑柄时,她拿起一杯茶正要喝下,却听到鲁大山那句话……
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
冰心咽下茶水,没好气的看著鲁大山。这阿山大哥还真是懂得「不让人好过」的法子啊!
鲁大山没注意,尽自说出刚刚脑中的想法:「说到这朱雀国啊,我认识个郡主,跟他还算有点交情,或许可以让他帮忙查这事。」
「真的?」冰心惊喜问,因朱雀国最出名的除了三王爷,就是那二郡主了。王爷专管朝廷、监督朱雀国主,郡主则是管理百姓,体察他们的生活,任何大小官冤屈到他们手里,最後都能有个交代。
甚至坊间还有种说法是「朝上有王爷,堂下有郡主,百姓忧愁再不愁」。
如果能把这事交给郡主处理,那一定会比她这个身无分文、在朱雀国没啥地位和资格权限的状态要好得多!而且百姓谣传郡主的都是好名声,g本不用担心!
冰心终於可以解开这个沈重包袱了吗!这麽一想,肩膀上的东西似乎变轻了!她喜得眉开眼笑。
甚至,她完全忘了之前在质问乡长「这事到底谁干」的时候,还把郡主给痛骂得多狗血淋头、多麽过份。
鲁大山看了冰心的一脸解脱,只是哈哈几声,後面开口:「等会我写个信,让人送去朱雀国郡主那,以他的处事作风,定是查个水落石出,这事儿啊,差不多就告一段落了!」
冰心听了直点头。
鲁大山话锋一转又说:「不过帮你搞好这事,并不难,也不算简单,相反地大哥还有另一事需冰妹子你的帮助……」
这……算是交换吗?冰心微微疑惑。
鲁大山尽自开口,脸带愁容:「怀生弟那边,我始终不放心,他那天见你没回来,足足大喝了三罈酒呢!要知道平常啊,他可是滴酒不沾,但那天他却特别灰心意冷,不断买醉想好眠呢……可见他已经想到你是遭遇什麽不测了。我担心他情况,就拜托冰妹子帮我跑这青龙国一趟,看看怀生弟了。」
冰心一听如此,心中实在愧疚,如果是这样的交换条件,冰心当然会接下,毕竟起因是在於自己的失约。她拍拍x脯说:「没问题,这部份尽管交给我吧,我定来到怀二哥的面前,告知我平安无事,任他责罚我失约的过错。」
鲁大山点点头,後来这件事情就这麽说定了。一个帮忙搞定南边,一个帮忙跑这趟东边,也算是人力分配、各司其事了。
作家的话:
呜哇,我现在才注意,那九品地方官在65章的时候,顺序全乱掉了(抹脸)
由下至上的顺序跑掉了(变成由上至下……)
天啊超夸张的,赶紧改去!!!!(奔)
☆、69就这麽说定了(下)
其实在昨天见到冰心,鲁大山不是没有想过要派小弟快马加鞭去报这喜讯的,可又想,怀生心思缜密,每一件事都想得很深很远,若以为这是鲁大山担心自己而捏造出来的谎言,那就没达到半点效果了。
但若可以让冰心前去证明她没事、还好端端活著,这比什麽都要能够打动人的吧?鲁大山就是这麽认为。
年关将近,之後他又挽留冰心和拓他们待在犬山寨一段时间,过个喜气洋洋的除夕和新年。按照习俗传统,守岁、拿红包、围炉、吃团圆菜,这样子的生活常有种让冰心快要忘记现在所有苦闷的感受。
但她又很担心,这样的安逸生活不能持久,她不敢、也不想再发生一次那在盼月谷的事了,只要生活平静一段时间,她就感到有些焦躁,好担心又有什麽天谴即将发生,已经被夺走了一个盼月谷,又被害得短时间内不能够回到魅古老大那丰满的羽翼下,得遭受颠沛流离之苦……呃,扯远了,这样逍遥的生活对冰心来说,虽不算凄惨,但总也不好受啊。
她现在可不想再连犬山寨这个避风港湾都失去了。
除夕一过,新年开始,冰心和拓,以及去过怀生住处、负责指引位置的当初那茶馆小二——桂严,他们三人一同上路,就这样前往青龙国。只因鲁大山不放心他们这趟陌生路途,硬是要桂严一同上路,当然後者并不介意,他只要一想到可以跟当初那位英勇女侠冰心在一起,就是开心得不得了。
桂严原是山边茶馆的小二,自上次那场混战,掌柜瞧这盼月谷边境实在危险,恐担心有不好的事发生,果断的遣退所有员工,带著自己钻积多年的老本回乡下去了,无处可去的小二抱著这笔遣散费,呆楞楞不知如何是好。
之後他辗转去投靠了鲁大山,正式成为寨里的一份子。
结果,掌柜果然有先见之明,盼月谷开谷那天,四国士兵齐聚入谷,场面声势浩大,路边小摊和其馀茶馆纷纷遭受波及、无一幸免。冰心听到这些消息後,郁闷很久。
路途上见到那些无处可去的落难人,不分缘由,她总会施以援手,给予他们金钱和物质上的帮助,再指引他们到下个村下个镇上去,重新开始。
———*——*——*———
然後一路上走山走水路,就这麽来到了青龙国的青遥城。
冰心漫长的遥想结束,新的一天来临,她张开眼睛,照例看不到拓的身影。
拓这家伙总是在闹别扭,都过半个月了,他还在为当初那点x的事情生闷气吗?他怎麽不体贴的想想,她那时可是在为他著想好不好?谁让他这麽浅眠,还半夜输出内力到天明嘛,搞得她虐待他一样……
嘴巴嘀咕了几句,冰心伸了懒腰,洗漱完毕,对镜中自己左看右看,刚刚重新抹上绿药,发现脸颊上的伤疤有些好转,坑坑洞洞的脸孔似乎也逐渐抚平,推想不出三个月,必能恢复以前那看顺眼的模样了!很快就可以回到魅古老大的身边了,再忍忍!
冰心打算完毕,仔细的再戴回这金面具,她慢悠悠的下楼,往春璎院方向去了。拓不晓得跑到哪去,但有一点肯定,天黑前他一定会回来和自己吃这顿晚餐。至於桂严嘛,因昨天才刚进城,推想他应该是如之前预定计画那样,去怀生的居所探消息吧。
据说。怀生住的地方还挺多巷子拐弯的,非常隐密,让桂严前去确定一下也比较保险,以免他们天黑都还没m到怀生的家。
至於现在自己吗?可不能耽误正事啊,赚外快的时机来了……冰心此时已站在春璎院门前,她乐呵呵的一脚踏进去。
殊不知这一踏,居然到了月底都还没能踏出。
冰心郁闷了。
三月底了啊,事情却一件都没办完成,还要不要给人活啊?时间是很宝贵的好吗……
三月初进这青遥城,三月底了,冰心他们还在这里混。原因呢?都是些不幸的消息。第一,怀生搬走了。那天去探听居所的桂严,到了傍晚才回来,他愁眉苦脸的说这消息时,冰心嘴巴咬著的一块r当场吞下,乾咳了几声,站起身来激动问:「到底去哪了?」
拓边顺著冰心的背,边拿眼瞧桂严,桂严接触到视线,嘴巴变得不利索了起来:「不、不、不清楚……坊间邻居只说两天前搬走……」
「两天?该死!又错过了吗!」冰心哀怨的坐下位置,心里直想这事该怎麽办。
作家的话:
遥想结束罗,终於回到原来故事上了xd
大家还接得上吗?
话说再一个小时2013年就来罗。
某糖在这边先祝大家新年快乐w
☆、70拜托!求你住手!(上)
第二件事就有点棘手,因为春璎院的姑娘的确身体欠佳,不是开个药子养个三五天就能好的,得好好照顾、注意调养。
眉嬷嬷这j明的老东西,居然提出天天看诊的想法,且为了配合姑娘们的接客时间,一天居然只能安排两名姑娘给她!
美其名说是怕劳坏了医皇身子,但这感觉就像在拖延战术,要把她给用到「江郎才尽」、要春璎院的姑娘个个健康完整才肯放她一马!实在太黑心了,冰心不依,去跟那园掌柜抗议,谁料他笑呵呵的说尽管放心,该给的诊治费,和这段期间的住宿、生活、车马、治装费,都绝对不会亏待……
太黑心了啊!这样冰心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怎麽办啊怎麽办……
诊治要紧,还是鲁大山的嘱咐、怀生那边的状况要紧呢?冰心两难中,愁得不知如何是好,最麻烦的是,她一开始就答应园掌柜了,而且眉嬷嬷跟自己是同事,j明也不怪她,毕竟没个三两三,怎能在魅古老大的手边做事?
所以冰心真正两难的原因,是那魅古老大啊……若是以鲁大山他们为重,半夜潜逃去找怀生,日後医皇的面目被魅古老大发现,眉嬷嬷又去告她一状,说她同事见死不救,把春璎院业绩下滑的责任推给她,那还得了?
可是怀二哥那边的情况,也不是能拖得起的啊……咬著筷子,冰心再度面临到选择题,天秤两端都是不能够得罪的主啊!这可怎麽办?
进,还是不进?可是如果要进,又得进到哪里呢?怀二哥搬家了,是搬到哪去了呢?还在不在这青遥城?到底是为什麽这麽突然呀……
桂严瞧冰心眉头的死结,担忧开口:「不如我们继续留在这城里吧,白天我再多去打探怀生公子的下落,看他究竟搬到哪去了,小姐您也好继续完成这看诊工作。」
「可是阿山大哥这麽担忧……他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让我去找他。既然阿山大哥都这麽说了,自有他的道理,他的直觉也不比我差,我总是担心。」冰心叹了口气。
一旁安静的拓,突然开口:「我折回去一趟犬山寨吧,先告诉他这个消息,看他还有无其法子寻到他的下落。」
他他他,冰心汗颜一把,拓还真是不喜欢记别人的名字欸!每次对於拓的话,冰心总要思考个几秒,分清他口里的「他」到底是哪个他……
之後冰心迟疑开口:「嗯……也只能这样了,兴许阿山大哥知道怀二哥的家乡……兴许怀二哥只是因为家中事务,回去了家乡也说不定!好,就这麽办吧!」
结果转眼一过,从月初到月底,三十天就这麽过去了。
拓在这期间共往返两趟犬山寨,都是为了鲁大山和怀生的事,桂严也g据拓每次带回来的情报,继续从邻居口边打听相关消息。而这段没有拓陪伴睡眠的日子,冰心又是回到原来状态,一天一颗安神药,放心的睡到隔天中午。
也好在眉嬷嬷没把她当自己员工,没给她管太严,基本上只要做到一天看诊两名姑娘就可以了,其馀的全然放手给冰心自由。
然而这段期间,总是吃药觉得特别麻烦的冰心,真的动过跑去桂严房间,同睡一张床的主意……
那天夜晚,拓是第二次跑这犬山寨一趟,那路途漫长,就算擅马的拓快马来回这奔腾,也要个十来天。冰心实在不想再吃药了!於是在拓前脚刚走,她後脚就偷偷mm跑去桂严房间了……
只要能有人「陪睡」,她就不用做恶梦,也不用吃药了,多麽天大的好事啊!为什麽自己这麽愚笨,一定要守著拓、非拓陪睡不可呢?
就算拓曾经冰冷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和他以外的「男人」同睡,但那又怎样呢?冰心就要答应他吗?拜托,他算什麽,她连魅古老大的话都可以不放在耳里了欸!
何况睡觉这种会影响到j神的大事,怎麽可以替冰心自己决定呢?反正就算她偷跑去别人的床上睡,在外面奔波的拓也不会知道吧?只要对方不说,她不说,那麽他又怎麽会知道呢?
打定主意,在冰心正m上桂严的床,手指一碰触这柔软的床时,桂严凄厉万分的尖叫声音马上传来,都快把冰心耳膜给震破了,最重要的是,喊出来的那句话差点让冰心吐血。
「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啊!!!!拜托!求你住手!快住手!离开我的房间!不要上我的床啊啊啊啊!!!!」
前面就算了,最後面那句话,大家想,这能听吗这?
作家的话:
到底有没有更正式的标题呢……(沉思)
可我看来看去,居然只有这句比较经典……
不晓得有没有人想歪了?
这点程度,应该……还能……颇能……接受吧?(吞一口水)
☆、70拜托!求你住手!(下)
冰心脑羞,气愤的翻开桂严的被子,恼怒说:「桂严!看清楚点!我是你家小姐!不是什麽采花或采菊贼!」
想不到桂严哭得更凄惨,也没时间高兴冰心终於没有叫错自己名字了,他只是一脸悲容:「就是因为知道是小姐,我才难过啊!我宁愿是哪个没长眼的采花还是采菊贼!!!!」
冰心一愣,突然跳上床厉色问:「你是说,本小姐比那什麽采花还采菊的,还要不受欢迎吗!小样的,不过是跟你挤一张床,瞧这床大的跟什麽似的,你也不会委屈啊!居然敢嫌弃本小姐……」接著她两手卷起袖子,就要与床上吓得不断摇头的桂严拼命。
瞧见小姐会错意,还欺身压上,桂严惊恐大喊:「不——!!!!求求您住手啊……不要、不要啊!求求您……喔不!!!!」
越叫越凄惨,明明无事似乎都变成有事了……冰心脑内嗡嗡响,从不知道这桂严这麽有叫床天份……呃,也不是,是尖叫的天份。
这杀猪般的声音弄得冰心头有些痛,还未回神时,突听见有脚步声在楼梯和走廊处奔跑,转眼房门被用力打开,是那园掌柜和另一店内小二。
他们大半夜里听到声音,以为发生什麽事,惊慌的冲上来,结果却是两人瞪大双眼,看著床上掀被、并扑在桂严身上的冰心……
惊恐啊惊恐,尴尬啊尴尬。
小二喃喃,居然腿软坐在门口处:「不、不会吧……一个男人就罢了,还有第二个男人吗?完蛋了完蛋了,这下不只天塌,地也要裂了……」
园掌柜则是一脸焦急的哀号:「哎呀,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我的祖宗我的妈呀……」
这些晴天霹雳、彷佛世界末日的台词才是冰心要讲的好不好!这情景被人看见,万一他们多嘴跑去跟拓讲,冰心还要不要活啊!!!!冰心才想哭好不好!!!!
她忙起身,想去解释:「我说、我说你们,你们别说出去啊!拜托,千万别……」话到一半,因为下床时被桂严的被子给拌到,整个人正面朝地跌过去,她没注意到那园掌柜跟小二不断摇头,示意这g本办不到!
这件事绝对无法当作没发生!一定会有人知道的,会、有、「人」、知、道!
冰心抬头,欲要开口时,房外一冰冷声音传出:「这是怎麽回事?」
那声音一响,现场气氛全部降到冰点,园掌柜和小二一脸无辜的看著那人。而拓的黑靴,一步一步接近趴伏在地、满脸不敢置信的冰心。
随著每一步发出的冷气,桂严的反应极大,尖声叫著:「不!不要杀我!不要把我碎尸万段!不要把我扔出去喂鱼!!!!」说完,居然欲奔去窗口处往下窜。
这里……七楼欸!!!!冰心错愕瞬间,拓的身形更快,已迅速拦下,把桂严给打昏丢回床上了。他轻叹了口气,朝冰心开口:「我们回房吧。」
冰心傻楞楞点头,拓弯身把她抱起,回去隔壁房间了,现场那园掌柜和小二都满脸汗水,一直在惧怕发抖,先是看了眼晕死在床上的桂严,再又看了拓的背影,两人唉声叹气,直说完蛋了,原来冰心的男人……不只一个啊!
房间内,点上烛火,冰心抱著被子坐在床边,恐是对於刚刚发生的一切还一头雾水,也被吓著了。拓坐在桌边,皱眉看著烛火,可以发现那隐约的怒气。两人回房後皆是沈默不语。
「为什麽你在他房间?」
「你不是去犬山寨了吗?」两个问话同时起,拓听完,不悦的看著冰心:「我去犬山寨,你就可以去他房间吗?你前面答应我的!」
冰心郁闷:「我那时只点头,不算答应!」察觉到带刺的目光,冰心埋头在膝盖上的被子里,闷声:「我不想每天睡到隔天中午,那很浪费时间,而且我也不想吃药……」
拓叹了口气:「後面那句才是你的原意吧。」
冰心抬脸:「对啊,很浪费药的。」
安神药不会有副作用,相反的那算是迷药的一种,这是用来迷昏敌人,让对方神不知鬼不觉,连睡七天的,可在冰心「百毒不侵」的状态下,只够睡一天半,想想这样的差距,还有配药的成本和辛苦,冰心就觉得很不值得。
纵使现在出药钱的都是冬悸酒楼,可冰心就是节俭成惯了,她不愿意做这种多馀的浪费!
作家的话:
被抓到了被抓到~
冰心虽没有犯罪的动力,但总是有犯罪的意图
她每次犯罪都被抓到xd
跟她成家的人日会非常辛苦~(一个人管不住啊)
☆、71雪公子(上)
突然,拓这麽说:「我不去犬山寨了。」
冰心皱眉:「不行!桂严还需要你从阿山大哥那里带回来的情报!」
拓也皱眉:「让桂严去!」
冰心更是反对:「不行!这一去至少要十天半个月,以他的脚步二十天都有,能够十天往返的你不去,让他二十天这种慢拍子的去?太不符合效率成本了!」
拓抚额:「那你又不愿好好一个人睡……」
冰心小声嘟囔:「为什麽你们都要管我到底跟谁睡……」
拓没应话,抬眼看她。冰心有求於人,也不敢继续说,场面弥漫著恐怖的僵持。
冰心小脸红红的,除了拓会回来陪她睡外,这几天靠著药物的昏睡,也没睡多好,眼窝处都有个浅浅眼圈了,拓不忍,终於松口,给了最後一个妥协——
「以後天黑,就去找春璎院的姑娘睡。」
於是这个月,冰心大半时间都耗在了春璎院,白天看诊,晚上睡觉,名副其实。
春璎院的眉嬷嬷听到,开心得阖不拢嘴,忙夜夜东挑西拣,就是要找个丰满、好陪冰心睡觉的女子,这情景说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好似冰心是花钱买春的客人,难道都不怕他们家的宝贝商品被她给怎麽样了吗!!!!
当然这种情况g本不可能发生,同是女人同睡一张床,又生不出孩子。於是冰心只能推想是这眉嬷嬷果然老奸巨猾,想把自己给困在春璎院,万一姑娘们夜间出事,找她也方便,果然y险狡诈啊,不愧是商场老手……
所以冰心看完诊,还是会照例回冬悸酒楼去吃个小菜、睡个午觉,只要是白天睡觉,g本不用怕恶梦,日子过得也相当遐意自在。
至於那园掌柜和小二听到冰心夜间要去跟春璎院姑娘睡觉的时候,居然喜极而泣,频频点头说好,说这段时间一定会每天早午晚,派人把冰心的房间给打扫得一尘不染,不会见到那一点点灰尘等云云……好似这麽说能够让冰心放心的从此在春璎院睡觉?
奇怪,太奇怪了!
为什麽没有人觉得奇怪、或是问起冰心这件事呢?问到底冰心夜夜找女人陪睡的原因……
冰心很纳闷,是自己思维跟不上他们,还是这世间的道理伦理,都反过来了?
现在男人不找男人陪睡,女人不找女人好眠,才是混乱的迹象?这到底……都叫些什麽事啊。
想归想,冰心还是很乐於接受这样的结果,毕竟大事小事都不用愁了,现在只盼拓快点把消息给带回来,让寻找怀二哥的事能够有眉目。都已经月底了,春璎院的姑娘诊治也都差不多了,桂严也可以动身和他们前往下个地方了。
若没意外,g据上一回拓的消息,这次恐要去极东之地的青王城了,八九不离十,怀生一定就在那里!
说到这桂严啊,自那件事发生,被拓给打昏後,他隔天醒来浑然把这事当作一场恶梦,完全没印象,还是照样对冰心嘻皮笑脸的。
也好在那晚最後一个离开的店小二,有把东西都给物归原位,还好心的替他盖好棉被,不然啊……这件事若是一直耽搁在他心中,造成他的y影,冰心说什麽也都过意不去。
因为那晚过後,她看出了端倪,从拓的所有行动来看,她猜想,拓不只叮咛过她,也一定「告诫」过桂严,说万一有此事发生,就怎样怎样之类的恐吓威胁,所以那晚才把桂严给吓得去掉半条命,毕竟他本来就很敬畏拓的嘛。
好吧,这事也不怪他。好在他当恶梦忘记了,大家相处还是跟之前旅途没啥两样。
不过冰心永远记得,这桂严叫出的声音是多麽威力无比,曾经差点弄聋她的耳朵,一点都不假。然後那晚拓为什麽会折返回来呢,因为当他要快马奔腾、打著快去快回的主意时,居然莫名的、像似有感应的,回头撇了眼七楼那冰心的房间……
看到房内熄火,没有冰心独睡时惯点的一盏小蠋陪,他就知不对劲了。当下也不管正事不正事,调马转回,也才发现这麽尴尬、让人汗颜的事。
冰心事後回想,还真是有够悲哀、够运气不好的啊!偷吃被抓包的心态怎麽老是上演得这麽准确呢?让她连干点坏事、毁个约定都不行……
悲剧啊悲剧,这就是命!
作家的话:
看吧看吧,果然冥冥中坏事是不可做滴~
不过人生中若能有拓这样一个丈夫(?),其实还真圆满欸~~~xd
☆、71雪公子(下)01.05更新
哀怨的想完,今天差不多要把春璎院的姑娘给了结了!经过大门,照例是门口小厮恭敬的迎接,一人带领她,一人继续留在岗位上。有的时候真觉得他们真客气,居然对自己这麽礼遇有加,就好像识破了她的身份,知道她也是同眉嬷嬷等级的「总管」……
「哈哈哈哈!你输了,等会记得来我房间里脱吧。」一好似在调戏的女音笑说,这熟悉悦耳的嗓音让冰心不自觉停下脚步,侧头望去。
「讨厌,雪姊姊就是这麽爱跟人家开玩笑~~~」娇腻的声音是春璎院姑娘的,冰心看见那百花环绕的红柱大亭里,一身穿洁白的女子和旁边花花粉粉、不同颜色衣著的姑娘,嘻笑打闹。白花中间,独占傲然之姿,可说出口的话语居然这麽痞?
「姊姊们才是说笑呢,应该唤我妹妹的。」
「讨厌啦~~~雪妹妹真是的~~~」
照这印象看,那声音原该是冷静沉稳的,啥时变得这麽轻挑呢?居然跟别人打情骂俏了起来?冰心好奇加重,脱离了原来步伐,往那亭子小挪几步,欲要看此人是不是当初印象中的那人。
「大人?」前头小厮回头时,发现冰心往其他地方走去,犹豫片刻後就追上。冰心回头小小「嘘」了一声,再转回去时,映入眼底的,果然是那天那个绝灭主人的银雪女王。
怪了,春璎院都是女子,是供男人游玩不归的场所,这里又没提供小官,她这女人怎麽在这里玩得这麽畅快啊?而且还左拥右抱,活像个大爷,原来该有的清净如水和洁白傲然,这会儿都消失个彻底了。
冰心m著下巴打量,那次仙女下凡的印象她可还历历在目呢,银雪女王的倩影和江湖名声一直都是神秘而不可亵渎的,这麽说……原来这就是她的真面目吗?
有这种玩女人的嗜好……不知为何,冰心居然对她的评价大打了折扣。
瞧他们玩得多欢乐,现值春夏交接,那些妖绕蝴蝶们都只穿酥罩薄纱,三五成群在银雪女王身边,而她几乎是左m一下肩膀、右搂一下腰,g本吃尽了对方豆腐嘛。
那小厮见冰心看得这麽认真,很配合的解释:「前面是雪公子的游乐场所,他们这些日子都在凉亭上对棋罚酒,输的姑娘要脱一件衣裳。」
「雪公子?」冰心嘴角抽起,银雪女王明明就是个女的……
「咳,是雪公子希望我们这麽称呼的。」小厮也有些尴尬。
「玩这脱衣裳戏码?明明他们有的她也有……还真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恶趣味。」冰心撇撇嘴,在她脑中另一知识不断提醒著,这男同跟女同其实见怪不怪,只是大白天玩这样低级的游戏,还真让冰心有点反感。
小厮不敢附和也不敢应声,冰心倒是来了好奇,续问:「你刚说这些日子?那这情形已经有多久了啊?」银雪女王冒公子名,却身穿女装,大白天里嬉闹玩女人?这都可以写进江湖诡异事了吧?
不晓得这样的情报卖给御容堂会值多少呢……逍遥馆当然不用提,这里都是魅古老大的产业,逍遥馆还怕没有消息吗?眉嬷嬷g本巴不得亲手献上去吧。
「是,回大人话,三月初开始就这个样子了。雪公子自进来春璎院後,就大撒银票,扬言说每天要见不同的女子,直到我们院中所有女子都见过她後,她会选最满意的其中一女子,为她赎身、并带回去安置,发誓不会让她吃任何苦头。因为给的赏钱丰厚,脱衣裳的又额外有打赏,因此院中想离开春璎院的姑娘们,都认为这是大好机会,不会因为雪公子的x别而有所芥蒂。相反地,依据小人观察,他们玩闹得也适可而止,非常规矩,并无过份之举。」
冰心微楞:「什麽事啊……居然要见春璎院所有姑娘?是在选美、选顺眼的回去收藏或另做安排吗?」後又看著那小厮,没好气问道:「都玩到脱衣服了,还不够过份?」
「回大人,他们脱衣服也只在房内脱,且只脱一件,只给雪公子一人看,转个一圈就算,那也只看得到背,前面的抹x并无取下。」
「这更奇怪了,银雪女王的癖好怎麽这麽奇怪啊!」冰心喃喃说完,突然感觉到背後一阵凉,忙闪过身,还顺手带著小厮一起转,才躲避了这黑色毒粉。
冰心眉眼一挑,不客气问:「又是你啊?背後偷袭,你怎麽老玩不腻呢?」
那银雪女王都到了,没道理她的哥哥不在。
作家的话:
我觉得……鲜大人一定在整我。(正色)
好似一个月不出一次状况,就不放过我一样……
要不然就是看我不顺眼!!!!
呜呜呜呜,我的命跟冰心一样苦啊~都杯具茶几的~~~(!
真是造成我的困扰了′`”
因为鲜系统的存稿时间跟不上23:00……
所以明天更新会晚1小时喔,也就是6号整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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