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赵行将小和尚带到林中,催促小和尚换衣,小和尚不疑有他,开始宽衣解带,少年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在幽暗的林中发出莹白的光泽,既有男孩的质感,又有少女般的圆润与秀美,赵行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小和尚扑倒,压在身下。
‘施主,你做什么?“小和尚惊慌发问。
“你说呢?”赵行将嘴巴凑到小和尚脸蛋上,又咬又舔,最后吻住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好甜好香,小和尚身上也有一股甜香奶味,小小的身子不及自己一半大,摸上去滑腻如脂,弹性极佳,女人也没有这么好的触感,怪不得有人爱养娈童,原来竟是这般美味。
小和尚拼命挣扎,但人小力弱,如何推得开赵行这个庞然大物,情急之下,张嘴狠命咬了赵行一口,大喊救命。赵行吃痛之余,仍死抱住小和尚,抹去嘴角鲜血笑道:
“你喊吧,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留些力气对付我才是正经。”
小和尚放声大哭,泪流满面,赵行不由心生怜惜,以舌吻去他的泪珠哄道:“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那你放了我,呜呜……”
“不放,我喜欢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呜呜……”
“是吗?”赵行用力捏住小和尚的青芽邪笑。
“呜哇,放手,我……我叫本净。”
“本净,难听死了,今后我便叫你小人儿,喂,小人儿,现在我就与你春风一度,看你如何能净。”
赵行低头含住了本净胸前一粒小小r珠,大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本净顿时慌乱无措,他从不知道那个东西经这样一弄,会这么舒服,陌生的快感遍体流窜,让人忍不住要叫出来。
赵行见他这样,知他初经人事,愈加卖力,不一会,本净大叫一声,浑身抽搐,少年的初精便迸s在赵行手上。
“你自己没有这样做过吧,据说和尚都是色中饿鬼,你倒是例外,不过你放心,以后每天我都会让你这样舒服的。”
“你胡说什么,放开我。”本净清醒过来,开始奋力挣扎。
“我还没有舒服,怎能放你。”
赵行把手伸到了本净的后t,揉摸着那朵小小花蕾,从触感就可以想像进入时会是怎样的紧窒,试着伸入一指,花蕾马上反s性地收缩,阻止异物的入侵,赵行只探进一个关节,就再也伸不进去,赵行的欲火更是难耐,对本净的尖叫充耳不闻,低头便含住眼前小小青芽,不住吞吐,在这种刺激之下,本净渐渐忽略了后面的危险,专注于前面的快感,赵行乘机一举塞入两指,在内不住搅动,前后夹攻下,本净第二次泄洪,高c过后的小脸满是红晕,小嘴微张娇喘不已,赵行再也忍耐不住,拨出手指,将早已怒涨的男g对准还来不及合拢的x口,用力狠狠c入。
“啊——”。本净长声惨叫,赵行忙放慢速度,用手揉着x口,在本净哭声渐缓时,又用力一挺,粗长的男g整个没入小x,本净脸上泪水纵横,小嘴张着,叫也叫不出,只觉深入体内的r柱将自己全身都要撕裂了。紧缩的内襞缠得赵行也觉疼痛,好紧,果然与女人滋味不同,急需发泄的赵行顾不得怜香惜玉,叫一声对不住,便开始前后抽动,鲜血渐渐将r柱染得通红,待赵行将男g抽出时,本净早晕死过去。
发泄过后的赵行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粗暴,如此蛮干,女人也未必经受得住,更何况初次与人交h的后t花。本净面色苍白,双腿大张,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股间鲜血夹杂着白浊的jy,模糊一片。赵行深自后悔,将布在溪中沾湿,小心擦拭,拿金创药敷上,又替他穿上衣裳抱在怀中。不一会,本净悠悠醒转。见赵行抱着自己,又吓得心胆欲裂,赵行忙软语安慰,以至于赔礼道歉,只希望这小人儿别再看着自己一对一对掉眼泪。
2。
了尘紧紧抱着了缘,在他脸上唇上疯狂亲吻。了缘也紧搂着自己的师兄,心安无比,师兄心里有自己,愿意为自己做任何事,人生何求,他忽然明白了师伯对师父的感情。为了师父,师伯宁肯背弃从小的信仰。师父所说的情字原来是这样的。无限的欢喜涌上来,夹带着些微莫名的悲伤,了缘不禁红了眼眶。但马上,情欲的巨浪便席卷了他。
了尘将了缘轻轻放在床上,拉开他僧衣,吻着他的颈项和胸膛,咬住他胸前的小小r珠,用舌轻柔地吸舔,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一直窜到下腹,了缘腿间的青芽早已挺立。经过了尘数月的调弄,了缘的身体已是极为敏感,以前了尘会摸到了缘硬起来,最后用手帮他解决,但今天的了尘异于往常,两眼中布满了了缘从未见过的疯狂。了缘不由有些害怕,开始挣扎着想要脱离。但了尘如何肯放,他爬起来,抓过一条布带,利索地将他双手捆到床头,柔声对了缘道;
“师弟,先委屈你一会,我想你好久了,忍得好苦”
看着了尘微红的双目,了缘羞得紧闭双眼,身子不住颤抖,一任了尘褪去下衣,感觉师兄捧起了自己双臀,急需安慰的挺立被他温柔地握住,快感迅速聚在腿间,最后,了缘弓起身子,轻叫了一声,将快乐的证明s在了尘手中。
再睁眼时,却见了尘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盒,打开来,里面是淡黄色半透明的脂膏,了尘一面亲着他,一面将那药抹在了他紧闭的粉色x口,用中指按揉着花x,渐渐地花x变软,颜色也变成艳红,了缘只觉那里麻痒难当,还带着莫名的快意,不觉轻吟出声,不住扭动身子。了尘满意一笑,手指用力,没入x中,内襞立即贪婪地紧紧缚住闯入的异物,了尘又加入一指,在内不住转动,将药膏抹在内壁上。
啊……嗯,师兄……师兄,
“忍一忍,一会就舒服了”了尘抽出手指,代之以自己紫涨的分身,抵在x口,慢慢往里推进。
“师兄,好痛。”男人勃起的性器直c进来,痛楚从交接处蔓延开来,下t似已麻木,虽已涂了c药,但未经人事的后x还是极力排挤这个庞然大物。
了尘同样也很辛苦,汗珠一滴滴落在了缘身上,很想一下进去,又怕身下的人经受不住,只能咬紧牙关,两手用力扯着师弟臀瓣,徐徐c入,好不容易进到一半,了缘已痛得脸发白,没想到交h之事如此痛楚,难道师伯每次都受这样的苦吗?这样慢刀子折磨人,还不如快些进去,而了尘此时也无法忍耐,就着c入的状态开始抽动,每次进多退少,不一会竟全部c了进去,少年柔软的身子容纳了那个巨大r柱,不住吞吐着。
啊……啊……,痛……嗯,呜,
了缘的小脸扭曲着,汗水夹着泪水,沾湿了被褥。了尘的每次c入都象有一把刀在r壁中搅动,顶到深处时,内脏都似要冲出口腔。了尘出其不意又用力一顶,小腹窜起的剧痛让了缘又哀叫一声,了尘忙放松力道,但不久又快速抽c起来,紧缩柔软的r壁比女人不知好了多少倍,让他根本无法自持。了尘近一二年在市井中穿梭,加之与周宣等人结交,于男女之事早已烂熟,但无数红粉也无法与身下的人相比,俊俏的脸蛋,明亮魅人的凤目,白嫩的身子,小小的r珠,诱人的雪臀,撒娇的声音,他终于是我的人了,了尘如此想着,雄性勃发,搂紧了师弟,越来越深的进入这具想往已久的身体,尽情发泄男人的欲望。
啊……嗯……嗯。
了缘的哀叫渐渐变成甜蜜的呻吟,起先的涂的c药起了作用,r柱与内襞的磨擦使痛感麻痹,酥麻的快感渐渐从交h处涌起。从未体验过的莫名快感让了缘扭动腰臀,想要师兄更多的给予。
“师弟,叫……叫出来,大声叫,让我听”。了尘将分身直c至根部,左右扭动,体味着被湿热的r襞紧紧包住的滋味。此举也让身下的了缘吟叫不止,好舒服,缩紧了花径,紧紧缠住体内的r棒,索求更多的快感。
“师兄……再……深一点,啊……。
了尘伸手解开了缘的绑缚,了缘立即紧抱住身上男人的臂膊,一声声呻吟。
感到了缘的投入,了尘兴发如狂,每次抽出时,都感觉到秘径的紧缩挽留。在一阵狂捣后,了尘一个最深的c入,将jys进火热的秘x里。
‘师兄……。了缘大口喘气,双手无力地滑落下来。这就是色和情,承受着身心两方面的震撼,了缘再也无法言语。
“叫我一声裴震,我俗家名是裴震,云蔚。”了尘留在了缘体内的分身又硬了起来,他将手在两人紧紧相连处摸着,了缘的喘息再次急促,了尘却惩罚似地用力一顶,弄得了缘又哀叫一声。
“叫我啊”。了尘伏在了缘身上,又开始耸动,手也握住他的分身,随着抽c的节奏套弄着。
……嗯,裴震……。了缘止不住快乐的嘶喊。佛门清规早被抛到脑后,蓦地,下腹一股热流上涌,但了尘却坏心地用手紧紧握着阻住了发泄管道,深埋的分身却加剧了抽动,了缘难受至极。
“再叫我啊,云蔚。”
“裴震……啊……,快……
了尘满意地松手,一股白y立时洒落在两人腹上、胸前,了缘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了尘却径自抽c着,又把他弄醒
。二人就这样缱绻缠绵,天色将明时方相拥而眠。
3。
“你才笨呢,干嘛喜欢我,我又懒又馋又任性,以后有你受的。”傅云蔚揪住裴震衣裳,又捶又扯,脸上的笑容却如春花般明媚娇艳,裴震呆呆看着,猛然一把搂住他,扑倒在床,三两下扯掉衣服,低下头狂亲乱吻。傅云蔚也兴奋难耐,反抱住裴震,主动吻上去。自从初夜过后,二人就再也没有亲热过,经过这些天,傅云蔚记忆里只剩下那时的狂乱与快感,他将手伸进裴震衣里,摸着他结实的肌r,只想与他就这样抱着,以慰十数天的相思之苦。
见到傅云蔚的反映,裴震也起身脱掉自己的衣物,精壮的身子覆上来,从傅云蔚脸上唇上,一路吻到胸前,在他小小的茹头上留下自己的齿痕,然后滑过小腹,来到已半挺的青芽前,一口含住,轻轻舔咬,在傅云蔚激情难耐之际,却松开口,抬起他双臀,吻上了粉红的花蕾,在那里一下下舔着。不一会,花x开始一张一合,似在邀请男人的进入,傅云蔚呻吟着,不住地颤栗喘息,秘x处麻痒难当,又另有一股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忆起先前裴震的r柱在体内翻腾的火热与充实,不禁出声催促:“快……一点……嗯……啊。
“你这个小妖精,我会死在你身上”。裴震再也支持不住,翻过傅云蔚身子,令他跪伏在床,扶着分身便开始c入。
啊……,傅云蔚用手扯开臀瓣,以便让裴震的进入更顺利些。尽管在c入时,还是有一股撕裂的疼痛,但在全部埋入后,敏感的r襞清晰感受着男人巨大分身的脉动和灼热,却有一种满足的感觉充塞体内。待裴震律动起来,强烈的快感由交h处渐渐升起,y靡的磨擦声和两人的喘息呻吟响在室内,春色无边。
啊……嗯,再……深一点,傅云蔚叫着,y荡而妩媚的姿态让裴震抽动得更加快速,在一个深深c入后,他一下又拨出来,将傅云蔚翻过来,拉开双腿,以君临天下的气势又冲了进去。
啊……,傅云蔚长叫一声,r襞马上缩紧,缚得裴震几乎无法自持。
“云蔚,你好紧,太好了……宝贝”
啊……呜……,紫红的r柱沾满了r襞内的yy,出入的声响犹如鱼儿嚼水,y媚无比。
“啊,再叫啊,云蔚”。
……不……嗯……,
“你听,这是什么声音?,你那里又湿又滑,我不过上过你几次,你就这样子了……你是天生的妖精……。”
裴震的言语刺激得内襞更加湿润火热,傅云蔚将两腿紧缠在裴震腰上,不住地耸起臀尖,迎合着男人的c入。终于,裴震在一个最深的挺入后,泄在傅云蔚体内,而在男人的热y浇在体内时,傅云蔚也尖叫着达到了高c。
“云蔚,还想要吧。”裴震吻着他,下身仍紧紧连在一起。
傅云蔚红脸不答,裴震却不肯放过他,故意在他体内一顶,引得傅云蔚轻叫一声,r壁中又有酥麻的快感升起,不由自主地紧缩,缠得r柱更得膨胀。
“还想要,是不是”。裴震十分得意,分身却缓缓抽出,傅云蔚不禁用力缩紧,极力挽留,但就在快要退出时,裴震忽地用力c入,傅云蔚猝不及防,不由尖叫起来。
“云蔚,好久没听你尖叫了,我还想听,叫给我听啊”。裴震又开始了猛烈的进出,几乎是整个拨出,再整根c入,结果如愿以偿地听到身下的人如哀鸣般的叫床声。裴震还不满足,在一个抽出后,他把傅云蔚抱起,自己却躺到了床上。
“云蔚,坐上来。”
兴致正高时,体内却没了快感的源泉,内里的空虚使傅云蔚顾不得羞耻,乖乖地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扯开臀瓣,将d口对准直立的分身坐了下去。
啊……,将巨大的男g全部吸入后,傅云蔚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缓缓扭动纤腰,滚烫的r柱充分触动体内的敏感点。愉悦的感觉遍布全身,好舒服。欲仙欲死就是这种感觉吧。人说色欲难填,只因它会让人忘记一切。师父曾经说过:“既然色即是空,世间一切都是空的,那空也可以是色,可以是任何东西,出家人求的是空,那也就是说出家人可以求任何东西了,哈哈”。笑到一半时,师伯的手里的馍馍早飞过去,堵住了他的大嘴。此番议论本是师父安慰师伯的歪理,沉浸在r欲中的傅云蔚却深觉有理,象这般与师兄两情相悦,合二为一,人生至乐,夫复何求。正想间,下面裴震一个有力的挺动,让他又叫了出来。
“云蔚,你走神了,莫非你参悟到了什么道理?”
“啊……没有……。”
“没有?如今你我所参的欢喜禅,直让人欲仙欲死,怎会没有从中体悟到天理人情。”
啊……啊……,
“云蔚,叫吧,色欲谁也抵挡不了,管你什么大罗金仙,得道高僧,凡夫俗子,只要诱惑得法,谁也逃不了。”
“……再用力一点……嗯”
傅云蔚再也无法思考。只希望裴震用力进入自己,到达最深处,得一个痛快。见他如此,裴震不负所望地将他压在身下,将两腿放在肩上,用力狠狠抽送,直到二人再次到达顶点。
4。
晚饭后,裴震抱起傅云蔚贴着他耳边笑道:“云蔚,我们早些歇息吧。”傅云蔚搂住他脖子点点头,裴震抱着他转了一个圈悄笑道:“我要抱你入d房了。”傅云蔚把脸埋到他怀里,只觉得要飞上云端了。
穿过几处厅堂,来到一间屋内,一进门,入眼便是一幅豪华巨大的床帐,帐幔低垂,引人遐思,其它日常应用之物皆是精致无比。裴震将傅云蔚放在床上,为他脱去靴袜,两手在一双男孩中少见的秀美玉足上不住摩梭,爱不释手。傅云蔚本是一直羞红着脸垂着头,见状更加害羞,忙把双足抽出来嗔道:“你做什么啊?”抬头之间,忽然发现了这屋子的不寻常之处,原来在房中床侧、椅边,架上、桌上等可摆设东西之处,均有姿态各异的佛陀交欢塑像,有男女合欢,亦有男男交h,色彩鲜丽,栩栩如生。傅云蔚看得目瞪口呆,连脸红也忘了。裴震搂了他笑道:
“云蔚,这是我专门请了高手匠人精心雕成,共有108式,以后我们就逐个体验,看哪一种你最舒服,好不好。”
“这……这就是欢喜佛吗?”
“对,这就是欢喜佛,在欢喜世界里悟道参禅,最是痛快。”裴震双手探入傅云蔚衣襟中抚摸揉搓,不一会傅云蔚衣衫尽落,跳跃的烛火映着白玉般的身子,给它镀上了一层金边。裴震缓缓摸着,沉醉地道:“这就是佛光,说什么西天求佛,你就是西天极乐。”傅云蔚闭上眼睛,偏过头,一任裴震揉摸,羞涩的模样更增丽色。
“云蔚,人生而有欲,不论僧俗,没什么好羞的。虽然你害羞时很好看,可我更喜欢你放开的样子。”裴震将傅云蔚的分身纳入口中,不住吞吐。
“是你坏,只有我脱衣服。”
裴震大笑:“好,我马上脱。”脱去衣服的裴震,结实精壮,是另一种类型的美男子。
“云蔚,今天我们用哪一种交欢姿势?”
“你……,我怎么知道?”
“你不说,我就挨个试了,这尊怎么样?。”裴震拿起摆在床边的一尊欢喜佛,递到傅云蔚面前,只见一具男体侧卧,一腿屈着,而佛陀半跪,将男体一腿放于肩上,一手扶男g挺进,男g已有一半没入男体内。傅云蔚转过脸去,不想再看。裴震却一面在他耳边呢喃,一面轻咬他耳垂吸吮,傅云蔚不禁呻吟出声,丹田中又涌起了熟悉的热流。
“宝贝,你好美”。裴震轻喃着将傅云蔚放倒在床上,移近蜡烛,一分分地仔细打量这具优美胴体。
“云蔚,我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些东西,你看。”裴震拉开床头小柜,拿出一个盒子,傅云蔚看时,只见盒内竟是大大小小的假阳具,小的如拇指粗细,大的竟粗如手腕,不由叫了一声,瞪着裴震。
“云蔚,这是为了你好,如果你总是那么紧,你痛我也难受,你看,上午刚做过,现在又这么紧了。”裴震分开傅云蔚双腿,手在菊蕾上来回抚着:“这么紧,先放松,你才不会痛。”说着拿起一个略粗于拇指的男g,涂上香油,递到傅云蔚手中:“云蔚,你自己弄进去。”
傅云蔚无奈,只得尽力张开双腿,将那个男g推入x中,没经前戏的花蕾紧涩异常,带着丝丝痛楚。推进到一半时,裴震握住露在外面的部分轻轻抽动。另一手握住傅云蔚分身不住套弄,不一会,小x中渐有津y溢出,裴震又换了略大些的男g,稍一用力,便进了一半,待换到粗如儿臂的男g时,傅云蔚已是呻吟不绝,不住扭腰摆臀,只盼裴震快些进来,以解体内燃起的欲火。裴震却仍是不住抽动假阳具,惹得傅云蔚浪叫翻滚,雪玉般的身子在红缎褥上左右扭动,手探到了自己下身胡乱摸着。裴震见了,强忍着欲火,调弄道:“云蔚,想要吗?告诉我。”
“……想,啊,你快点……。
听了这话,裴震抽出假男g,将傅云蔚侧翻过来,自己半跪在床,早涨得发疼的分身对准了不断开合的x口,一气顺畅地c入。傅云蔚浑身抽搐,发出短促的尖叫,缩紧花径,紧紧缚住了渴望已久的东西,此举激得裴震爽极大呼,开始了激烈的律动。是夜二人不断变换各种体位,尽情欢愉,至天明方才歇息。
第八章
春雨刚过后,屋外便是一片欢声笑语。几个丫头小厮站在廊下,喂食池内游鱼。傅云蔚在屋内听见,放下书卷走了出来,仆从们忙远远避开,傅云蔚不由叹息,这些人深惧裴震的威严,一向不敢与他亲近,罢了,这样也好。靠着廊柱坐下,深吸一口气,春雨留下的清香沁入心脾,绿叶,青草,繁花经过雨水洗刷,格外新鲜娇艳,池内锦鲤争相夺食,攸忽来去。傅云蔚仰头靠在柱上,凤目斜睨,看着鱼儿嬉戏,及肩的秀发被一根丝带束起一半,发丝与丝带随风轻翻,拂得人脸痒痒的,在午后春阳下,慵懒闲适。象这样舒服的日子过了有多久了?来到裴府,几乎日日如此,上午跟了先生读书写文,下午便游玩休息,晚上与裴震缠绵无尽。那108式二人早演练过了,但裴震仍乐此不疲,夜晚的缠绵比新婚夫妻还要热络。平日,二人又免不了做些斗j走马、游山玩水、观花赏柳一类的事,这样算来,自己用于读书的时间其实少得可怜,想到这里,傅云蔚的长眉皱了起来。
裴震公干回来,见傅云蔚正微噘着嘴,盯着水池发呆,忙走过来笑道:“又是为了什么烦恼?若是在府里闷,明天我带你出去。”
傅云蔚见他早早回来,心中欢喜,抱住他腰,将脸靠在裴震壮硕的胸前磨蹭,没来由地觉得心安。见他如此,裴震更加心疼,将他抱到腿上,紧搂在怀中哄道:“云蔚,我这些日子很忙,冷落了你,明天我们去江边,好好散散心。”
“我不是因为闷了,只是想若整天这样游玩,读书时间岂不是少了,这样下去,我如何能求取功名呢?”
“你所虑的其实多余了,我一直不想你读书举业,一则太辛苦,二则能不能考得中还要靠运气,况且,做官远不是你想的那般容易,看着朝中那般腐儒,我便有气,顽固不化,不知变通,我不想你也变成那样子,以你的聪明,何苦走这一条路。”
“可是,我除了识得几个字外身无长物,不举业难道还去做和尚骗吃骗喝。”傅云蔚抬头说道。
裴震听了不由失笑。前些日子他曾抨击僧人在寺中不过是骗吃骗喝,最是省力省心,世人一旦走投无路,就去做和尚,便是这个原因。傅云蔚反驳,并不是所有和尚都是如此,比如师父和师伯。裴震冷笑,师父师伯的确没有化缘求斋,但普渡寺这些年如何维持?不过是靠了师父早年所得的不义之财,这难道不是靠人供养?傅云蔚辨不过他,生了一天闷气。如今他又旧话重提,显然还是在赌气。裴震又好笑又爱怜,只得又劝道:
“云蔚,你实在太固执,我早说过,有我在,你根本不必想什么谋生法子,我已为你置了良田宅院,可保你一世衣食无忧,尽管做你想做的事,莫非你一直觉得我这官做不长久,终有一天会倒霉,急着脱离我吗?”
话未说完,他便挨了几下拳脚,傅云蔚怒极大叫:“你这混蛋,你怎可如此想我。”说着猛踢栏杆,发泄胸中怒火。裴震也后悔说话猛浪,忙拉他赔笑:“我只是一时生气,才说了那样的气话,根本不是我想说的,你莫踢那东西,会伤了脚,要打便打我,打多少下都行。”如此这般,赔了无数不是,傅云蔚方才消气,说道:“我想读书举业,只是觉得生为男子,总要做些事业。”
裴震叹道:“云蔚,你又犯了执念,男子做一番事业,难道只有举业这一途吗?这一生只要问心无愧便是有所成就,象师父与师伯,正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他们从不求要做什么事业,过得开心便成,你难道不羡慕他们吗?人生在世,过得痛快也是有所成。”
裴震的歪理总是一套一套,却又让人反驳不得。傅云蔚泄气地叹了一声:“好了,我不想这个问题了,每天这样,其实也不错。”
裴震笑道:“你总算想通了,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是我自愿,我那么喜欢你,而我所能做的就是让你每天快乐舒心,看着你好,我便很高兴,如果你连这一点乐趣也不肯给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傅云蔚不禁伸手捶他:“你啊,总有那么多歪理。”
“这不是歪理,这一次,你真的伤了我心,现在应该补偿我了。”
裴震搂过傅云蔚,开始毛手毛脚。傅云蔚忙挣开:“在外面不行。”
“有什么不行,我早把他们遣开了,放心,没人敢偷看,除非他们想死了。
傅云蔚还想挣扎,但经过无数次调教的身子敏感已极,在裴震的挑逗下,他早已浑身发软发热,只能任裴震脱去下衣,为所欲为。在内心深处,他甚至渴望裴震的抚摸、贯穿,喜欢享受交欢的乐趣,这样的自己好陌生,但是,与裴震的缠绵如此令人心醉,傅云蔚日渐沉迷其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算了,人皆有欲,连古人都说食色性也,我只是个凡人而已。傅云蔚向后仰靠在栏上,张开了双腿。裴震的大手马上滑到他腿间,揉搓着挺立的青芽,很快,稚嫩的分身渗出了晶莹的露珠。裴震俯下头,张口含住。傅云蔚浑身打颤,不住挺起下身,在裴震口中抽动。
‘啊……,一声呻吟过后,傅云蔚终于s在裴震口中。裴震直起腰,抬起傅云蔚下巴,将白y又哺入他口中,二人唇舌相系,吻得难解难分,裴震又将手伸到花x处,那里已有了湿意,伸入一指,在内不住搅动,不久又伸入一指,在傅云蔚体内的敏感点不住按压。傅云蔚扭动着雪臀,媚人的呻吟令人酥魂醉骨。裴震狠狠亲着他:“你这个小妖精,一碰就湿,我都快被你榨干了。”
手指在内的抽动搅着体内分泌的津y,发出吱吱的声响,裴震一手抱起傅云蔚,自己坐在椅上,背靠栏杆,再让傅云蔚跨跪在自己大腿上,又加入一指入内抽c。傅云蔚吊在他脖子上,扭动着身子,出声催促:“快点,我……忍不住了”。
“别急,今天我们来点不一样的”。
“嗯……不要……
“很舒服的,你尝过就知道了。”裴震已将五指都c了进去,掌成锥形,慢慢往里推进。
啊,傅云蔚轻叫着,尽力放松,使自己少受折磨。以往,裴震在前戏时,经常在他体内塞入东西,但从未把手整个塞进去。当裴震进到手掌中最宽的部分时,傅云蔚不由痛叫起来。全身瘫软,几乎支持不住。裴震不住安慰:“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同时一手抚着他的分身,以期分散他的注意力。最后,他猛一使力,手掌整个滑了进去。傅云蔚尖叫一声,整个人伏在裴震身上,觉得里面要被撑裂了。裴震却不为所动,手在里面摸索着,探到了最深处,不一会,他又将手缓缓曲起,渐渐握成拳,开始慢慢抽动。
“啊……啊……啊……,傅云蔚双腿不住打颤,叫得凄惨。裴震的手捅得更深了,另一手在菊蕾周围摸索着,惹得傅云蔚不住收紧已被撑到了极限的菊花。虽然痛,可快感也极强烈,傅云蔚的叫声渐渐有了甜意,裴震更加卖力,每次抽动时,手腕上都带了晶亮的粘y。直到傅云蔚再次高c,裴震方将手松开,慢慢退出,湿湿的大手在傅云蔚的嫩臀上用手揉搓,忍耐多时的巨大分身取代了手掌,直c入了傅云蔚体内,毫无阻碍。傅云蔚主动扭动着纤腰,配合着裴震的律动,两条腿紧环在裴震腰上磨擦着,在明亮的阳光下,y荡无比。
5。
伸手一扯,傅云蔚的束发丝带整个落下,一头如云长发飘散开来。又一扯,腰带散开,双手不停,拉下外袍,两下便撕碎了薄薄的小衣,早已摸遍了的玉骨冰肌终于完全暴露出来,纤瘦,匀称,柔美,有着少年的青涩,但也显示了日后挺拔高挑的征兆,胸前的红珠在他的挑逗下已然挺立,纤细而结实的小腰,线条优美的腰骨,小腹下的y影仅有少许,修长的大腿,小巧可爱的双足。朱枫贪婪地一遍遍揉搓着,在如玉的肌肤上啃咬吸吮,留下一串串红痕和齿印。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动作更加放肆,在他手来到分身处抚摸时,傅云蔚终于呻吟出声,细细的,极力压抑的呻吟,合着朱枫的粗喘在房中回荡,使夏夜更热了。
“大声叫出来啊,宝贝。”朱枫的唇又来到他胸前,狠狠一口咬住茹头,先前已饱受蹂躏的小小红珠又多了一道齿痕。
“啊——”,叫声终于冲过喉咙,如小动物受伤发出的哀鸣,好痛。朱枫的手也在腿间用了很大力道抓揉。他终于把这渴望已久的身体压在身下,尽情发泄压抑已久的欲望,兽性勃发,早已顾不得怜香惜玉,男人的破坏本性显露无疑。这样的身子,真想揉碎它,仿佛只有那样它才能真正属于自己所有。
“呜……啊……,”悲鸣一旦出口,便一发不可收拾,傅云蔚两手紧抓锦褥,紧闭双目,眼角渗出的泪水流到了头发里。双腿被折到头两侧,张开到了极限,男人的巨大分身正一寸寸深入,没有润滑,手指在内掏摸了几下,器官便抵上来,不顾小x恐惧的紧缩,强硬的c入,久未经雨露的花蕾缩得更紧,明知这样更痛,却放松不下来。
好紧,朱枫的分身也被缚得很疼,然而疼痛中却夹着巨大的快感,竟形成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冲击,太爽了。朱枫一个挺身,将分身全部c入。
“啊——”,又一声哀叫,傅云蔚头猛地向后仰起,想缓解巨痛,灼热的硬块塞满体内,没有一丝快感,只有火般的灸痛。
太好了,比任何处子都要紧窒,生涩也如处子,难道裴震没有睡过他?不可能,这样的美貌娇艳,再喜欢女人的男人都会意马心猿。不管了,从今以后,任何男人休想碰他一下,俯下头,吻着他脸上的泪,堵住微张的红唇,这是我的,只有我能这样压着他,只有我能满足他。
吻咬着白嫩柔细的颈项,朱枫深深c入这迷人的身体内,在最深处辗转扭动,蛮横地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宝贝,说你是我的,只有我能上你。”
“啊……嗯……,压在身上的是另一个男人,体内的男人器官更粗更硬,野蛮地在内襞冲撞,要被撞碎了的感觉。
“快说啊,宝贝。”朱枫又一次重重的凿入,用力辗压。
“啊……我……是你的……呜”
“只有我能上你,是不是”,仍留在最深处,用大力蹂躏着花径花蕾,想听到身下人亲口说出谁是他的占有者。
“……只有你……能上我……”,白色锦褥上已血迹斑斑,桃花一般艳丽。
“对……只有我能这样上你。”好美,斜飞的的美丽双眼微有些红肿,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珍珠般的泪珠一颗颗滑下,小脸虽然痛苦地扭曲,仍是美得惊心动魄。朱枫吻去泪珠,下身的动作也渐渐温柔,兽性逐渐隐去,满心地爱怜。
被洗净了身体,上了药,放进纱被中。傅云蔚一动不动,身体很痛,心也痛,男人都是野兽,裴震可没有让他流血。想到裴震,心更堵了,以种菜为生,隐居田园,他会想着我吗?还是不要想我的好,自己真的是他的累赘,可,想到裴震不再念着自己了,心便又掠过一阵刺痛。奇怪,明明想着要放下了,怎么还想这么多,还埋怨男人的粗暴。想要放下一切竟是这般难,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永远也求不到自在。
一切收拾妥当,朱枫躺到傅云蔚身边,从背后搂住他。傅云蔚没有力气挣扎,任他搂着,眼睛紧闭,不想再看他。
“宝贝,我一时忍不住,以后不会让你痛,只会让你舒服得只想我。”朱枫知道傅云蔚在生气,可他一点也不后悔。让他流下处子一般的血,是一种仪式,用来昭示他的所有权的。如今,狐狸精完全属于自己所有了,以后呢,他会让他尽显媚态,只对他一个人。
过了好一会,傅云蔚终于开口:“好热”。身子动了动,不想让朱枫抱着自己。
“我去叫人拿冷帕子来,再扇一会风。”
“不要。”傅云蔚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在男人怀里的样子。
“这……。”朱枫皱起了眉。堂堂王爷何曾侍候过人。刚才,他与傅云蔚收拾,一是不想让人看他的狐狸精赤l的样子,二是以傅云蔚的任性,若是让人看到他遍身红痕,腿间红白交错,饱受男人蹂躏的模样,怕是会一头撞死。将几近昏迷的傅云蔚放进热水中,仔细清洗,虽然中间忍不住又做了一次,但已小心翼翼,没有增加伤口,事后小心清理上药。自从结识了这小妖精,很多事情他都无师自通,还自动自发地去做。若是以前,完事之后,他从来都是下来就走,哪管美人流不流血,是否哭泣伤心。现在,谁能想到一人之下的端王爷会给人洗澡净身。
“那你就离我远些”。傅云蔚回头瞪了他一眼,伸手推他。这差劲的男人,自己爽快过了,连让自己凉快些这点事也不愿做吗?
被他一瞪,朱枫骨头都酥了,小妖精无论怎样都很美,但最让他心动的却是他的娇嗔,瞪人时很凌厉,偏偏又带了无比的媚,波光流转,似喜似怒,吸人魂魄。
唉,朱枫暗叹一口气,低头狠狠亲了傅云蔚一口,起身用厚厚的棉帕包了冰块,又拿了扇子。到床上,恶作剧般一下掀开被子,如愿以偿地又被瞪了一眼,只见原来莹白如玉的身体上满是他留下的印迹,心中又涌起了作为男人的得意。用冰块包拭去他渗出的汗,到胸口时,故意地把它放在仍是红肿的茹头上,慢慢地揉。傅云蔚恼怒起来,在他手背上狠掐了一下。朱枫转移阵地,到了下腹,故伎重施。
“我生气了。”傅云蔚猛地瞪大眼睛,怒视着他。
“我马上就擦完了。”朱枫笑嘻嘻地不住亲着他,身上又添了新痕,手下却不再故意调弄了。前些天,朱枫见识了傅云蔚的怒气。因他觉得傅云蔚胸口的疤痕碍眼,请了高手大夫,不顾小妖精不愿意,硬是敷上了去疤的药。傅云蔚几天不看他,也不与他说话。虽然他生气的样子也很美,但还是不能气坏了身子。朱枫扔掉已湿的冰块包,又搂了傅云蔚,给他打扇子,直到他合眼睡去。
6。
“你说话总不考虑我的感受,我的心已被你弄碎了,你说,你怎么安慰我?”朱枫上来覆在身上,手在底下动来动去。
“呼……,别动……你的手”
“叫我枫哥哥。”朱枫哑着声音,拉开了身下的一双长腿,在柔软白嫩的内侧啃咬吸吮,一朵朵红梅现出来,傅云蔚轻轻喘息着,不住扭动。
“不要了,昨晚的还没好。”软软的声音,不但没有说服力,反而更增人欲火。
“已经好了。”手抬起嫩臀,灵巧的舌吻上花x。“我会小心的。”气息拂过那里,痒痒的,小小菊蕾缩得更小了。
“云蔚,我的云蔚。”朱枫呢喃着爱语,手指按上花x,时轻时重地揉着,舌头却来到半挺的玉j,在铃口、冠沟处轻舔。
“啊……。”傅云蔚轻叫一声,分身瞬时完全挺立,全身染上一层淡淡绯红,细密的汗珠渗出了胸口,硬挺的r尖艳红欲滴。朱枫放弃了玉j,一路吻上去,来到胸口,舌尖绕着茹头打转,时不时轻咬一口,每次都引来身下人的轻叫与战栗,内壁中的手指渐渐增到三根,在里面放肆地按压扩张。朱枫不喜欢用药或是精油一类的东西,他喜欢用自己的手让那朵花溢出津y,渐渐地喘息、绽放,颜色由粉红转至艳红,绽放间露出滑润深红的内里,诱惑着人急切地想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去,满足它的渴求,用力地揉碎它,最后再将白y填满那个小d。
“呼……嗯……。傅云蔚呻吟喘息着,双腿缠上了朱枫的腰,挺起下身,磨蹭着朱枫。花x已经开了。朱枫将胀大的分身对准了d口,压进了前端,d开的花朵不断收缩蠕动,一点点把那个巨w吸了进去,受不了这样的吞没,朱枫一挺身,将分身全部埋入,俯下头,吻上微张的薄唇,贪婪地吸咬,可是,这样却堵住了那娇媚入骨的呻吟,朱枫两难起来,想了想,唇向下,在颈项、耳朵、锁骨处留连,下身缓缓动着,深深地c入后,左右扭动碾压,偶尔会浅浅抽出,再重重凿入,他喜欢这样深埋在他体内,享受花x的紧箍,柔软内壁的火热湿滑和收缩蠕动。
傅云蔚发出了呜咽般的细碎呻吟,紧搂身上的男人,手指扣住了他的厚实肩膀,双腿抽搐着在他腰臀上不住摩擦。
“舒服吗?”朱枫粗喘着咬住他的耳垂。
“嗯……”
“叫我枫哥哥,云蔚,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不……啊……。
“那,叫我一声亲哥哥。”朱枫猛地加快了速度,床棱摇曳,咯吱作响,傅云蔚全身也跟着摇晃不已。
“慢……一点……啊……
“我想听你那样叫我,云蔚。”
“你……嗯……嗯……
“云蔚……云蔚。朱枫的汗滴落在傅云蔚胸前,两人的汗水一起,汇成一条小小溪,在r上胸口流着,晶莹如钻。
“枫……好哥哥……。”傅云蔚仰起头,张口叫着,快意在身体各处流窜,全身都要爆炸了。
“云蔚,你是我的。”朱枫的抽c速度越来越快,一个重重的深入后,膨胀到极限的巨w吐出了白y,填满了紧小的内里。傅云蔚也在这重击下登上了欲望的颠峰。
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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