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士(河图限制小说)》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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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不过十四岁而已,是下一任祭师的继承人,生得眉清目秀,清灵可爱,可惜的是将来她长大后就要象她的老师一样,做一辈子的老处女。
  “你知道吗,兰丝,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将会对帝国将来的命运产生极大影响!”
  “老师,他是龙战士啊,帝国的守护神,当然会对帝国产生影响了。”
  兰丝好不容易从刚才那些香艳的东东里解放出来。
  “不是那样的,兰丝,他和别人不同!”
  “你以后要小心这个人,我有种感觉,他将来会对你产生很不利的影响,小心啊!”
  一代星象学大师语重心长地说,作为一个可以看见别人未来的星象师,最大的悲哀就是可以提前知道别人的将来却无法去改变它,她分明看见了自己学生的将来,可是却不能去改变,任何尝试改历史的行为都是会受到天谴的。
  兰丝显然没有把师傅的话听进去,她和他在做什么?那个男的好象在欺负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又好象又快乐,又痛苦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在皇宫里另一间布置精美的房间里,女子的娇吟不停地传出来。
  “噢,陛下……你好勇猛……奴家都快被你杀死了……噢”
  声音很动人,很妩媚,却甜得让人有些发毛。
  “啪!”
  一个身体强壮得象钢铁铸成的男人从床上爬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星空。
  他瘦削的脸庞,高挺微勾的鼻梁,轮廓清楚分明,看上去和二十来岁的青年没什么两样,只是两眼似开似闭,闪烁着一股旁人没有的王者之气,他,是这世上最强的人,三头黄金龙的龙战士,奥拉·法比尔,风之帝国的皇帝。
  “陛下,你怎么了?”一条玉臂搭在了他的肩上,一张极漂亮却又让人感到极恶心的脸露了出来。
  极漂亮,是说这人长得极其俊美,就是和风都三大美女相比也毫不失色多少。
  极恶心,是因为这人其实是男的,只是打扮成女人的样子,试想一下两个男人赤条条地挤在床上断袖分桃的样子,算了吧,实在是太恶心了,那情形,足已让一个人把三天前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他,或者说是她,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第一大臣鲁亚基公爵,一个比女人还象女人的男人。
  好男风的皇帝扭过头去(此处略去200字的亲昵动作)叹道:“基斯的儿子体内暗黑龙的力量刚刚苏醒,我感觉到了!”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多了个龙战士对帝国不是更有好处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心中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奥拉皇帝边说边揉着太阳x,他有种不安的感觉。
  “凤,以后就由你监视暗黑龙!有什么异常随时向我报告!”皇帝下了个命令。
  “遵命,陛下!”一个黑色的人影子在窗外一闪而过,消失在夜空中。
  “来吧,我的美人!”
  皇帝转过身去,搂住床上的美女,来了个深深的长吻。
  在皇宫的另一个角落里——
  如月公主从睡眠中醒来,如月只是她的封号,她的原名叫凯瑟琳·法比尔,只是因为她的右臂上有一弯月牙形的胎记,被父王封了这个封号,大家这都这么叫她叫习惯了。作为这世上力量最强的龙战士的同时,她,不光是风都第一美女,也是帝国的第一美女。
  刚从梦中醒来的她,如云的金色秀发,轻纱般流泻下来,轻柔地落在肩背上。当她以其优美的姿态,意态慵闲地从床上爬起来,露在白纱外的肌肤反s着月光,黄金似的令人意乱神迷,优雅修长的玉体随着身体的移动而波浪般起伏着。
  她,有安达的妩媚,希拉的圣洁,加上自己身上皇族独有的高贵气质,融合在一起,连在一旁上来伺候的女婢都看呆了,个个露出又羡又妒的神情来。
  如月公主推开气窗,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的空气。
  “怎么了,姐姐,天还没亮呢。”
  说话的是她的妹妹,今年才九岁,小女孩总爱和姐姐睡一起。
  “你先睡吧,我还有点的事。”妹妹打了个哈欠,又睡了下去,“达克,你体内的暗黑龙之力终于也苏醒了!”
  在巨大的皇家公园时里,几个小孩子在互相追逐玩耍着。八岁大的如月,看中了比她小半岁的碧玉龙的传人波尔多手中的一块绿色的玉石,索要不得,于是强抢,两人打了起来。虽是女孩子,如月公主却比她大几岁的男孩子都要强壮。很快,波尔多败北,石头被抢走了,可怜的他在一边嚎声大哭。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只是这种破烂啊。”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得到后就不值钱了,如月看了一眼觉得没意思,随手把石头扔进了河里。小时候的她,要比现在坏多了。
  “你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我要你向波尔多道歉!”一个长着紫色眼睛的男孩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男孩的相貌极为清秀,个头和她差不多高。
  “达克,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这样和我说话?小心我叫父王杀你的头!”凯瑟琳·法比尔刁蛮地说。
  “我是达克·秀耐达,我要你向他道歉!”达克一字一句地说,紫色的眼睛透露出一种不向任何人屈服的神光,看得如月心中直发慌。
  高傲的公主是不会向人低头的,何况她从小打架从没输过,右手一记重拳打过去,狠狠地打在达克的右肩上,痛得少年滋起了嘴,倔强的少年毫不示弱,立刻以牙还牙,左手一记黑虎掏心,公主漂亮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击。
  “哇,好痛啊!”
  “该死的达克,敢打我?我要杀了你!”如月摸着鼻子里流出来的鲜血,愤怒地说,两个小孩很快地扭打在一起,抓耳朵,扯头发,拗手指,什么样的花招都使了出来。当大人们将两人分开时,两个小孩子的脸都肿得象个猪头。
  当时的皇帝奥拉·法比尔皇帝远不象现在这样昏庸,虽称不上是个明君,但也算是个好的君主吧,在问明了是非之后,他好好教训了如月一顿,并要她向波尔多道歉。
  “你真讨厌!达克·秀耐达,总有一天,当我长大当上女王时,我会杀了你!”公主偷偷地恐吓着男孩,“总有一天,当我长成一个大人时,凯瑟琳·法比尔,我要娶你为妻,让你天天对着你最讨厌的人!哈哈……”男孩子眯着被打肿的一只眼睛,邪邪地笑着。
  “听说暗黑龙从黑暗中苏醒时,需要一个处女作为祭品,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想到这,凯瑟琳的脸突然红了,她的心里突然感到有些酸溜溜的。
  第五章 追梦
  “我在做什么?”
  我躺在安达的怀抱中,不禁问自己,我和我的老师上床了!或者说,我刚才强暴了我的老师。
  我动了一下身体,刚刚完成了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使命的的男g,慢慢地从安达下身美丽的花径中退了出来·一起带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些红红白白的y体,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安达的处女红。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的脑筋不停地转动着,我该怎么做,逃避?在她面前痛哭流涕,求她原谅我?或者是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在我们彼此间以空d的目光对看了数分钟之后,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对不起,刚才……”
  “都别说了。”安达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的唇上,止住了我下面的话。
  “今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她说着松开抱着我的头的手,挣扎着身子想要爬起来。她的这一举动似乎牵动了下身的伤口,安达眉头一皱,身子却一软,倒在了下来,我急忙一把从背后接住她,我们两人又再度地搂在一起。
  “不!都发生了!”我用我的双臂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安达,“我爱你!安达!”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对一个女性说出了这三个字,怀中的美女身体一震,猛地转过身来,望着我,那目光有些惊讶,也有些茫然。
  “自从那天在那片枫树林里遇见你,我就被你给迷住了。你的微笑,你的言谈,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一口气把埋藏了多年的心里话向安达表白了出来。
  “可是我是你的老师啊。”安达脸一红,露出象小女孩一般娇羞万分的神情来。
  “可是我们认识时你还不是!”我回应道,这个理由,也是我藏在心中多年的想法。
  “达克,你想过没有?”安达在伸出她那娇嫩洁白的玉手,放在我的脸上,“不要忘记了,你是龙战士啊,要是有人知道你和你的老师发生了这种关系,那对你的名誉,你的将来……”
  “去他妈的别人!”我一把抓住了安达的手,直起腰,跪坐在她的面前,“是我喜欢你,是我爱你,和那些鸟人有什么关系!”我一边说着,一边吻着安达的手说,安达是我心中圣洁的女神。
  “可是我还是你的老师啊。”安达低下头轻轻地说道,但声音却越来越低。
  “我不管这些,谁敢多放p,我就宰了他!”
  我大叫着抱紧了安达,而这一回,安达也再没有说些什么。我感到她全身的肌r松驰了下来,我慢慢地把她平放到床上。安达的脸红得象初升的太阳,她扭过头去,紧闭着双眼,不敢再看我。
  我收回了龙战士变身的力量,背部的翅膀消失。我慢慢地跪下去,将嘴唇轻轻地凑过去,贴上了安达的香唇。起初,安达的牙根咬得有点紧,当我的舌头伸过去时,她渐渐地打开了紧闭的双唇,把我的舌头迎了进去。我们就那样互相拥抱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我的胸膛挤压着安达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茹房,我的胸膛,明显地感受到了那两点小小的花蕾硬实的感觉。
  在安达的第一次的热吻之中,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闪动着淡淡光辉的温柔眼神,洋溢着动人心魄的魅力。那目光,有点象母亲看时我的眼神,也有点象我和希拉约会时,她偷瞧时我那含羞的目光。
  藏于我体内的欲火,在安达柔软甜美的双唇的刺激下,又渐渐地被勾了起来。
  安达的一头长发披散着摊在床上的样子非常的好看,配合着她那象小女孩一样羞涩的神情,更是构成一种可以迷死人的致命的诱惑力。
  我的唇顺着安达的下颌向下吻去,而我的手开始游动起来,停留在了安达圣洁的双峰上。充满质感的饱满茹房,在我的手掌下不断地变幻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两只粉红色的鲜嫩的茹头,骄傲地挺立着。
  我低下头轻轻地舔着那粉红色的r尖,“呜……”安达把一根手指放在口中,牙齿轻咬着指尖,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她的身体微微震颤着,我的十指,不停地揉弄着安达的玉r,而我的舌头顺着她的胸部继续地向下吻去,最后停在了下半身的桃花源处。
  此时,我的手从安达的双r上移开伸到下身处,手指轻轻地拔开覆在上面金色的体毛,分开那两片肥厚多汁的蚌r。淡淡的粉红色花唇,现在正犹如鲜花般绽开,露出了里面错综复杂排列的皱褶,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大概是因为这也是我的第一次看异性的s处吧,从小对这儿就充满了无数幻想,此时我的心中居然只有好奇的感觉而没有起一点狎猥的想法。
  “很漂亮!”
  我说,而身下的安达,发现我居然在做这样的事情,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用手捂着脸不敢再看我。
  菊x里面除了一些红红白白的y体外,还有一点轻微的裂伤。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我在迷糊之中和安达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由于我的粗暴,她的下身受了一些伤。
  我把手按在安达被我弄伤的下身,施展起圣光术的魔法为她疗伤。没有前奏就送进去,安达刚才一定是非常的疼痛吧?看着在圣光术治疗下愈合的伤口,我的内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我的第一次,我初恋的女人的第一次,居然会是在这种迷迷糊糊,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失去了。
  我低下头,开始舔食着安达露出外的粉红色的花瓣,同时也不时地伸入花径之中,舔着里面的小菊豆,又用力吮吸着她的y唇,我的舌尖在花径中伸缩着。
  “不要!你怎么可以舔那个地方!不要,求你了!”她大声叫喊着,“那儿很脏的。”她说。
  我并不想停下来,反而伸出手将安达的大腿架到了肩膀上,伸长了舌头,继续着我的“工作”,那个样子,就好象一只饥饿的猎犬。
  在这方面,我也只是初哥,这些招式,也只是我从前偷看死鬼老爸和她的女人们办事,或是藏在义父那儿的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儿童不宜的成人读物那儿学来的。或许我天生就是这个方面的专家吧,要么就是从老爸那儿遗传来的本领,这一回,我做得非常的成功。一些亮晶晶的y体不断地从安达的下身流出来,混和在其中的,当然还混有其它另外一些东西——我先前s进去的jy。说实在的话,自己吃自己的东西,想起来真有点猪八戒啃猪蹄感觉。
  安达弹性十足的大腿,在我的挑逗下,不自觉地收缩着,将我的头紧紧地夹住,她的大腿夹得我呼吸有些困难,可是我依旧卖力地工作着。渐渐地,我感觉到她的皮肤表层的温度开始升高,满月的月光并不是很清晰,但凭着指尖的触觉,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安达那细腻如同婴儿一般的肌肤在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粉红色。
  “我要来了!”我抬起头,把嘴凑在安达的耳边轻轻地念叨着,而在我的挑逗下,已逐渐丧失理智的安达,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主动地和我接起吻来。
  就在我们有些痴狂的热吻之中,我下身的龙根再度与安达的花径合而为一。虽然是梅开二度,创口已平,可是安达成仍然感到有些受不了,嘴里发出轻微的痛叫。
  我下身的运动停滞了下来,我闭上眼,仔细地体会着那湿热紧软的r壁夹紧r棒的感觉,那种感受有如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一般。由于我的前端顶着安达的花芯,她的zg口象婴儿吸奶一般地吮吸着我的g头,一股蚀骨销魂的快感顺着那儿传遍了全身。
  我仰起头,透过屋顶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今天是十五,月亮特别的圆。过去,安达是我的心中不可亵渎女神,可是我现在正在侵犯她的圣洁。我们之间这种有违伦常的奇特关系,更给了我在精神的另一种刺激的快感。
  我把安达两条晶莹如玉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身体跪在她的身前,挺动着腰肢,在她的身上驰骋着。我的每一次c入和抽出,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都享受着那种极乐的快感。我不光是在体验人间的至乐,也是在圆少年时的一个梦。
  在我的身下,安达扭动着没有一点赘r的腰肢,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似地,在我的撞击下颤动个不停,口中时断时续地发出动人的娇啼。
  我渐渐地迷乱起来,狂风暴雨般地摧残着她,安达在我的身下不停的呻吟挣扎着。我的小腹与安达的臀部不停地碰撞着,那种奇妙的快感,让我心神荡漾。我已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对安达的娇吟与求饶充耳不闻,继续着我猛烈无比的抽送。
  在我的暴虐下,安达那如泣如诉的娇吟声是越来越响亮,也起来越高亢,在空旷的顶楼中回响着。
  “啊……”
  终于,当一切都超过了临界线时,安达发出了有如世界末日来临一般的尖叫,下t猛地一阵收缩,随后,就像火山爆发一样,一阵阵火热的y体从我们的结合处猛喷出来,弄湿身下的床单。而我在持续地做了几下活塞运动之后,也把大量的jy送入我初恋的女人体内。
  “我长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做我的妻子吧,安达。”我们俩的四肢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根说。
  “好!”安达含糊地应了我一句,再次送上她的香吻,我们又一次地结合在了一起。安达的r体是那么地让人迷醉不已,尝到了甜头的我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一次又一次地征伐着她。龙战士的体质与常人完全不同,而在这方面,后来时常被人在背后骂作是y龙的我,就更是非常的“与众不同”。安达虽然是颠倒众生的绝代尤物,可是也承受不了我近乎无休止的征战。当我满足地从这个几乎被我榨干了的女人体内抽出来时,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
  “成为龙战士倒也不错啊,至少在这方面。”我搂着熟睡中的安达,吻着她激情过后还带着红晕的脸蛋,象一个刚刚占有了可怜少女的色魔般得意地笑着。如果没有那个诅咒,神加在龙战士身上的那个诅咒,那该多好。
  一阵疲惫的感觉传来,我的上下眼皮直打架,我渐渐地抱着安达昏睡过去。这倒不是因为“运动”过度,而是我的身体开始了成为龙战士后的第一次褪变。在我睡过去之后,身体内部的构造亦发生变化,开始了由人向龙的转变。
  表面上,我还是人形的样子,可是身体内部许多地方的结构,已在向暗黑龙转变。
  我的身体的防御能力和承受力大大地增强了,而感观能力更是成百倍地加强。尽管正处在沉睡中,可是我却能感觉到外面的天空由暗转明的变化,能听见清晨屋外鸟儿扇动翅膀的声音,地下虫子打d的声音,甚至“听”到一只苍蝇停在屋顶上,还向前爬了几步,然后又嗡嗡地飞走了。
  龙之魄的力量开始在我的身上发挥效应了,力量在沉睡中不断地生长着。在我的力量达到巅峰之前,我一生中会经历七次这样的褪变,每一次的褪变都会令我的力量达到另一个层次的提升。
  当我完成第七次的褪变之时,龙的力量就会完全在我的身体上发挥出来,到时候我的力量会超越龙的境界,甚至达到“神”的地步。
  但我的力量永远也不可能超越神,因为当我的实力接近神时,神加诸在龙战士身上的诅咒,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万神血咒就会发作。我会象每一位龙战士一样,死于各种各样的“意外”。
  少时的我,正是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仗着自己年少英俊,以及从暗黑龙那儿得来的,在身体某些方面几乎花不尽的“本钱”,做着和几位祖先几乎是相同的事情,四处留情。
  我在自觉和不自觉之中,也在重复着和七位先祖相同的命运。
  第六章 万神血咒
  坐在家里的床上里,我缓缓地“消化”、”吸收”着七世祖先留给我的记忆。那晚,我一下得到了近三百年的记忆,如此强大的冲击,差点没有让我精神分裂。这三天来,我一直呆在家中静思,好将乱掉了的思维理清。
  先祖们把七世的记忆留在记忆之中,是希望后代们能从这些记忆中获得帮助,找到解除万神血咒的方法,改变龙战士英年早逝的命运。但三百年的记忆实在是太庞大了,三天的苦思并不能将他们完全消化,我这三天只是把它们封入自己的意识深处,以后再慢慢地吸收。
  我的身体在度过了那荒唐的一夜后开始褪皮,我换了一身的皮肤。幸好,新生的皮肤还是人的皮肤,只是它更有光泽,也更有弹性,并没有象我担心的那样,成为象龙的外表一样的鳞甲。
  “还好没有变成半龙半人的怪物,否则希拉和安达一定会不喜欢我的。”一想到安达,我心中就觉得有点愧疚,那晚我是弄得太凶了,害得刚破身的她第二天都下不了床。不过我们之间在捅破了这层窗纸之后,关系变得更亲密了。
  这三天来,我几乎没有下过床,全是安达在照顾我的饮食,自然,这三天对我们俩来说也是荒唐无边的三天。
  我以龙战士变身的形态,闭着双眼睛坐在床头,手中握着逆鳞,感受着从它身上传来的奇异的力量,逆鳞是有生命的,它现在和我已完全溶为一体,和我一起快乐,一起悲伤,一起愤怒,它是我最亲密的伙伴,也是我r体的一部分。
  嗒嗒!
  脚步声传来,来的人不是安达,她刚出去为我准备今晚的晚饭。
  声音我很熟悉,凭着成为龙战士之后增强的心灵感应能力,我已知道他是谁,来的人是我的义父,西斯菲尔德。
  “你的情况好象很不错啊!”义父的声音出现在门口,他依然是老样子,穿著邋邋遢遢的,衣服的下摆一半在外,一半在裤子里面,大前门(裤裆的拉裢)也没有关好,真是有伤风化!就算是从最穷的乡下进城的老农民,打扮也要比他象样得多。
  懒人也有懒人的理由,而且他的理由很充分:我是一个泄露天机的星见,一个星象师,成天与天作对,我又没有做多少的好事来补偿我的过失,所以我只好自我虐待,以免受到天谴。
  这也叫理由?但他是可以预知别人命运的星见,一代星象学大师,所以嘛,这种不是理由的理由却也被大多数的人所接受,只有那个和他一样的星见九凝或象我这样明白他的底细人才对此嗤之以鼻。
  根本是自己太懒的缘故嘛!
  “是你啊,义父。”我睁开双眼说道,西斯菲尔德能成为我的义父,是因为他是父亲生前的好友,而且他那吊儿郎当的性格很合我的口味,我才会认他做义父的。
  小时候,我在外面闯了祸,被父亲追打时,我都是逃到他那儿去躲藏,每一次,我出了什么事,也都是义父出面向父亲求情说好话,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已和父子无异。
  “你到底还是成了龙战士。”看着我背后龙的双翼,义父说。
  “没办法,不知道我将来会是如何一个结局,是如何的不得善终。”
  我摸着背后的r翼,苦笑了一下。
  “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盼还盼不来呢!”他笑着打了个哈哈。
  “哼!”我不满地哼了下鼻子。
  “不要担心啊,你一定会战胜那个诅咒的,我看到了你的未来。”
  “别再骗我了,这句话你不知对多少个龙战士说过了,”我揭了他的老底,卖狗皮膏药的星象师。
  “哈哈……”义父老脸一红,突然正容地对我说,“这几天你都在安达在一起?”看来他已知道我和安达的关系了。
  这回轮到我脸红了。
  “有什么好脸红的,什么道德礼教,什么清规戒律,全他妈的狗p,你想要谁,就娶谁,男子汉大丈夫当如此。”他就是这个性格,否则我也不会认他做义父的。
  “为老不尊的混蛋!”我暗暗地咕了一句。
  “好色的y虫!”义父哈哈大笑地回应我,我们以一种男人独有的方式一起大声地笑了起来。
  “我回来了!”安达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义父象孩童一般地向我顽皮地眨了眨眼睛。
  “是你。”看到突然出现的校长,安达象偷吃了糖果被人当场捉住的小孩子一样,脸也红了。
  “没事的。”我怎会让佳人受窘,急忙上前抱住她解释,“义父支持我们!”我大声说。
  “哈哈,将来我来做你们的证婚人!”老家伙两眼色迷迷地盯着安达不放,羞得她几乎要找条缝钻进去。安达受了我的滋润后,脸上多了道过去没有的神采,美得更加艳丽动人了,难怪连义父这样的修行一生的狗p星见大师也要看呆了,口水流了一地。
  “你真是艳福不浅啊!”吃晚饭的时候,他还不住偷偷地凑过耳朵地对我说,气得我直在下面踢他的脚,安达就在边上啊。
  “和我一起走走吧,我有话要说。”义父对送他出门的我说。
  ※※※※
  天上的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在绿荫小道上,斑斑点点的,走在上面,给人一种虚幻交错的感觉,“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义父说,“你想知道有没有方法解开那个诅咒?”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现在还年青,可是知道自己头上悬着一把随时会掉下来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那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你有七世祖先的记忆,应该知道那个诅咒是什么。”义父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心态。
  我踩着并不太平坦的道路,抬起腿,狠狠地将脚下的一块石子踢到了远处。我从七位祖先的记忆里知道,万神血咒是神加在可以将人的潜力无限扩大到极限的哈姆巴石上的一个诅咒。
  神在世界诞生之时,就是吸收了这种力量而成为神的(见前传)。为了防止别的生物吸收了哈姆巴石上那神秘的力量而超越自己,神在连自己也无法毁灭的哈姆巴石上施加了这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万神血咒,他们要让任何胆敢挑战神的权威的生物不得好死。
  下咒,是一种古老的巫术,再高明的咒术都离不开三个要素:降主(下咒的人),降种(施咒的物质)和受主(被施咒的人或物)。
  这个血咒的降主是世上所有的神,受主,是残余在世上数量少得可怜的哈姆巴石。普通人下降术,降种,一般用的是各种的蛊毒之类的。但这种方法下的诅咒,威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威力不断地减弱以至消失。
  但身为创世之神,当然也有非常之法。神用的降种,不是任何可以触摸的实体物质,而是虚幻却又存在的,无法消失降种。那是一种意念,世上所有死于非命的生物临死之前产生的怨气,饱含无限仇恨力量的怨气。
  神以自己的鲜血为契约,牵动世上所有的怨气加在了哈姆巴石之上,这就是万神血咒的由来。
  仇恨的力量就算是经过再漫长的岁月也难以消失;这世上几乎没有任何有效的方法可以化解仇恨;任何吸收了哈姆巴石力量的人,都无法逃脱世上所有怨气的诅咒。
  “神的方法好聪明,好绝!”义父苦笑着摇了摇头,“神真的不愧为神,这种方法也想得出来!”
  当年我的祖先卡鲁兹吸收了能让人体的潜力无限增大的哈姆巴石的力量而成为龙战士之时,诅咒也就降临到了他的身上。哈姆巴石的力量可以被遗传下来,诅咒也随着龙战士血缘的延续而一代代地传下去,一直传到我的身上。
  “真的没法子解咒吗?”我开口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吗?”义父有些惊异地看着我。
  “什么?”我有点奇怪。
  “哦!”他做了个恍然大悟状,“也难怪,他们宁可自己死都不愿意用这个方法,你不知道也不足为奇了。”
  “什么方法?”听到有办法解咒,我高兴得跳了起来,有救了!
  “别高兴得太早,我只是说有可能。”义父再次地苦笑了一下,玩世不恭的他很少有这种神情的。
  “当年创出龙战士的十贤者之首,智贤者丹玛斯,就曾想出了一个解开诅咒的终极回复魔法,一个很残忍,也很悲伤无奈的终极回复魔法。”义父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眼里充满了悲哀。
  “那个魔法,真的是很残忍,很无聊!”
  我有点垂头丧气地走回家来,义父说那个可能解除诅咒的魔法真的是残忍至极,难怪那几十位龙战士宁可死去也不愿用,我也是不会用这种方法解除身上所受的诅咒的。看来,我也要象七位祖先一样,难逃英年早逝的命运了。
  “不要气馁啊,你是最有希望战胜那个诅咒的人,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义父这么地安慰我,他倒是以极认真的态度对我说的,可是我总觉得他像是在骗我。
  “最好的东西往往只有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时,人们才会感觉到她的宝贵。你要好好地把握住了。”临走时,义父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了一句,此时我已全无心情再听下去了。
  “你回来了!”看到回来的我,安达温暖的微笑出现在面前。
  望着安达美如天使般的面孔,我邪邪地一笑。
  “啊!干什么啊,不要啊,你又来了!”
  我突然拦腰抱起了安达,朝卧房走去。他妈的,管他什么诅咒的,人不风流枉少年,今朝有酒今朝醉,趁现在年青,先在有生之年,多上几个美女,多弄破几个少女的处女膜再说!
  我的心中下了世上最邪恶的决心。
  “咕吱!咕吱!”
  鸟儿的叫声把我从睡眠中惊醒,天亮才蒙蒙亮。
  我小心地将自己从和我四肢紧紧地交缠在一起的安达的身体抽出身来,她还在沉沉地睡着。
  “对不起,”
  我轻轻地吻了她的耳珠一下,昨晚真是太疯了,我把安达当成了泄欲的机器,不停地征伐,就像是个色情狂一般。
  “真是有点颓废啊!”我自己对自己说,“可不能再这样了!我要好好地努力!”
  “没有人可以改变我的命运,我的命运只受我自己掌握!”
  “我要逆天改命!”
  我给自己立下了这一人生的宏伟目标。我煮了早餐独个人吃,也想给安达再煮一份,这可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给女孩子煮东西。
  “哇,怎么这么难吃啊?”这几天吃惯了安达做的美食,自己做的垃圾食品当然就下不了肚了。
  “哈哈,我可真是个天才啊。”
  走在上学的路上,想着自己早上为安达准备的早餐,心中真是得意万分。我把无法吃下的食物全扔了,然后溜到外面花钱饱餐了一顿,再带了一份回来重新下锅回炉,厚颜无耻地装做是自己煮的,好让还在沉睡中的美女醒来高兴,现在的我,凭着我体内龙战士的力量和七世先祖的记忆,苍龙学院已没有什么可以教我的了。不过一个人无事可做,还是上学比较好,至少还可以和那些狐朋狗友们混在一起,不觉得寂寞。早上刚下的自我鼓励又成了三分钟的热度,全被我抛到脑后去了。
  第七章 苍龙学院
  我一个人走在上学的路上,清晨的空气特别的清新,由于心情极好,我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心中却想着安达那妩媚动人的身体。
  “当!”
  是兵刃交击的声音,有人正在打斗,看他们的服装,应该又是白虎学院和玄武学院的那群家伙了。
  “云飞特你这个胆小鬼,上次你用诡计占了便宜,这次我要加倍的还给你!你敢和我决斗吗?”
  说话的是玄武学院的第三高手,一个满身铁疙瘩,手持大铁g的肌r男,狂蟒虎依斯,他是拥有巨m变身力量的新人类,虎依斯的祖先由于是半兽人血统,以野兽为图腾,所以取名字也带有动物的名称,而拥有精灵变身力量的新人类,名字中则往往带有大自然里景物的名称,比如说他眼前的这个叫云飞特的家伙,就是拥有风精灵变身力量的新人类。
  半年多前,在帝国的比武大会上,云飞用了点诡计打败了头脑简单的肌r男,自此,两人积下怨子,于是,也就有了现在的这场决斗。
  在习武成风的帝国上,每天在上学的路上打斗的人总是少不了的。打斗的双方多半都是四大学院的学生,这已成为风都的一大风景。
  帝国以武建国,每年都要举行一次全国性的比武大会,选出一位当年最佳的青年高手,而拥有最出色学生的风都四大学院,自然也成了夺冠的大热门。
  四大学院的学生们大都是眼高于顶,自认为天下英雄谁敌手的狂人,加上在比武争斗中彼此间结下了不少的怨子。因此在这条通往四大学院的交叉要道上,几乎每隔几天都有一场不大不小的决斗。
  只是,这些家伙也太会选择地方了,这里来来往往的美女不少,是不是要在她们面前卖弄啊?
  对此,帝国不但不阻止,反而默许甚至鼓励,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培养出武艺高强的战士。只要不闹出人命来,负责风都治安的皇家骑士团是不会出来干预的。
  好在这是个魔法泛滥的时代,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只要不死,各个学院有的是高级的白魔法师和僧侣,用一下回复咒文就好了。
  “哈哈,你想在这么多的美女面前再败给我一次。好啊,我就成全你!”云飞特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举起右手,手指象在放松关节似的一张一合的,可是心里却有点冒冷汗,刚才他和对手对了一招,至今手臂还震得发麻。
  “那你今天死定了!”
  “终极狂蟒变身!”身为强力剑士身份的虎依斯,举起手中碗口粗的大g,往地上狠狠地一砸,激起尘土一片,口中大吼一声!
  “波!”
  身上的衣裳随之碎裂,虎依斯本就精壮无比的肌r一阵膨胀,变得更加硕大吓人,皮肤表面也现出一道道的花纹,他的r体开始兽化,这就是新人类半兽人的狂蟒变身。
  “卖弄什么啊,你以为你很强壮啊,比得上我们学院的迪卡尼奥吗?”
  云飞特故作潇洒地撸了一下金色的头发,轻蔑地一笑。他所说的迪卡尼奥,是铁背龙的龙战士的传人,这两年来,帝国比武大会的冠亚军决出,一直是在他和赤甲龙的龙战士缪斯之间进行。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帝国第八代的龙战士,年龄均为十九岁,缪斯比迪卡尼奥要早四个月出生。
  这两个人,被认为是帝国最出色的青年才俊,但他们谁更强点,要等到今年夏天后举行的帝国比武大会后才能知晓。
  “你有变身的力量,难道我就没有吗?”
  “无尽的风啊,给我无穷的力量吧!”——“风精灵变身!”
  云飞特张开五指,念动咒文,在一瞬间双耳变得象兔子一样的尖长,这就是半精灵中的风精灵变身。魔法剑士和强力剑士的战斗开始了,倒是吸引了不少的学生路人停下来观看,甚至有几个家伙还趁机坐庄,要大家买谁会赢,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我并没有在此地多停留多久,在成了龙战士之后,他们之间的决斗在我的眼里,就好比是一场低水平的r搏战,根本吸引不了我多大的兴趣。
  眼前倩影一闪,一位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希拉。
  “完蛋了,昨天我只顾和安达胡天胡地,把她的约会给忘记了!”
  我正急忙转动着脑筋,想着该如何找个借口,希拉却先开口了。
  “对不起啊,达克,昨晚我有事,出不来,失约了!”希拉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对我说。
  “哈哈,天助我也!〃想不到她也失约了,这一定是那个变态的男人婆搞的鬼,以前我和希拉约会,她总要来破坏,但这一次真要好好谢谢她了。
  “啊,这个啊,没事啊,哈哈,我也只在那儿等了你三个小时而已,没什么的。”
  我当然不会说自己也失约了,虽然我已有了安达,可是嘛,我是男人嘛,人不风流枉少年,有其父必有其子嘛,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不是风流成性的基斯生的呢。
  “希拉,要迟到了!”
  一个破锣似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是那个变态的男人婆。
  “对不起啊,卡玛在叫我了,我先走了!”
  希拉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的骨头都酥了。
  红发的断齿魔女走上前来,用充满杀气的双眼瞪着我,“达克·秀耐达,前几天好象是你的十八岁生日啊?”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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