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白家,被誉为神医一家,只要是正统的继承人所生下的儿女,通常都会有天生的行医能力,他们对於药草的认识几乎可以说一出生就灌输在脑子,不必教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山上各式各样的药草及其功效。
然而,这样的家族却也常遭到人的羡慕及忌妒。
某天,冬萦、梵络、维杰、琢以这四个所有国家中为首的大国发动了战争,也就是同时,白家被安了个背叛祖国的罪名。
原因无他,白家的当家白蚀按照祖先遗训,遵守中立状态,他们不仅医治祖国的军人,更医治了许多别国的伤兵,甚至还主动去治疗祖国的大患──人称世间四大国的四位大将军。
对於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国而言,白家的举动无疑是在让国家更快走向灭亡。
因此,祖国灭了白家,大王更把白蚀与他的妻子的尸首高挂在城门上,让他们死的没有尊严。
然而,白蚀的四个遗子却在他的堂弟与好友们的极力帮助下,逃离了祖国,但因为正逢乱世,四兄弟被打散在各地,都正巧被那四大国捉去当了奴隶。
长子白枫旋在冬萦。
次子白洛旋在梵络。
三子白硕旋在维杰。
么子白宁旋在琢以。
四个具有神医血统的白家血脉,在分隔四地的同时,也编织著他们四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
第一章之一
四周用著厚毛毡盖住,不许任何一点阳光照s进来,冬萦王杜烙躺在最为黑暗的地方,他披头散发,但眼神中的傲气却仍是能震慑住许多人。
「父王。」杜烙的么女杜黎走了进来,她身上穿著战甲,威风凛凛。「黎儿刚刚征战回来,尚未更衣,还请父王原谅。」她微微低下头,没有直视身为父亲的杜烙。
这几年来,各国的战争纷纷爆发,她虽贵为一国公主,也是需要去征战的……尤其是当冬萦王无法亲自君临战场时。
「只有你?」杜烙尽管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但他的声音却是宏亮而无法令人抵抗。「宁儿呢?」他眯起双眼,厉声道。
杜烙有两个儿女,长子杜宁及么女杜黎。然而,比起骁勇善战的公主杜黎,杜宁显得慵懒而不受教。
他虽然被封为太子,但对於人民而言,他们总认为是因为杜烙只拥有这麽一个儿子罢了。
疏不知,杜烙不立杜黎为未来的女王而立杜宁为太子并不是因为重男轻女,而是因为比起杜黎,看起来没有用处、整天只会花天酒地的杜宁是可怕的,他的府城甚至比被誉为最有心机的公主杜黎还来的深。
总之,只要是知情的人都不敢随意背叛冬萦,因为除了卧病在床却还握有许多国家生死大权的杜烙之外,杜宁与杜黎这对兄妹,却也万万不可轻忽。
「我想……王兄应该还再玩折磨奴隶的游戏吧。」杜黎深知父亲的脾气,她较为含蓄的说著杜宁的恶癖好。
「游戏?说的可真好听。」明白杜宁在搞什麽把戏,杜烙握紧双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黎儿,去看看吧。」
杜烙本身患了一种奇怪的疾病,他不能晒到阳光,要不然将会暴毙身亡。所以即使他想要亲自训斥儿子,还是得先命乖巧的杜黎先行收集他的「罪证」。
「是,黎儿马上去。」对杜烙微微颔首,杜黎转身走出这一片黑暗的寝g。
当她把厚重的殿门关上时,黑暗,吞噬掉一切。
g内,杜宁的寝g。
虽然说是寝g,但实际上这里大到令人瞠舌,说它是庭院还嫌小了些。
「太子殿下,已经把奴隶都召集好了。」下人来到躺在软席上懒洋洋睡著午觉的杜宁面前,他半跪在地,如此说道。
「嗯?」半睁开双眼,杜宁有些漫不经心。他离开一旁服侍的美人的酥x,接过下人递来的弓箭。「下午的运动时间又到了。」他大打著呵欠,一副习以为常。
「太子殿下,请问这次是要集s还是一个接一个?」另一个下人站在外头,他高声问道。
慢慢的脱下服侍的美人儿的衣物,杜宁一边逗弄她的敏感带,一边问道。「怎麽样?美人儿,想看哪一种?」
杜宁有个十分奇怪的嗜好,他喜欢每几天就换一个女人,然後天天问她们喜欢哪一种的残杀方式。
而通常能让杜宁留在身边超过一个月的女人,不超过五个。
娇豔的美人贴近杜宁,她尝试解开杜宁的衣带。「玺儿比较想看看一个接一个的弑杀……」她的话尚未说完,随即被杜宁的挑逗逗得喘息不已。
落玺儿服侍杜宁已快一个月,这几天,她天天都忍受著杜宁可怕的残杀。然而,身为发泄用的玩物,即使被那扑鼻的血腥味用的晕头转向,她还是得露出开心的微笑,佯装非常快乐。
「太子殿下?」下人站在门外,他听见门内的骚动,显得尴尬。
停止对玺儿的逗弄,杜宁重新整好衣带。「一个接一个叫来。」他如此命道。
「是!」终於能不再听到女人的娇喘声,下人如释重负的飞奔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下人们一人捉著一个奴隶,然後排队等著见太子。
「叫过来吧!」杜宁与落玺儿窝在寝g外的花园,他俩坐在小亭子里,虽然表面是在赏花,实际上则是准备要「玩游戏」罢了!
当下人拉了一个看起来瘦弱的女孩子时,落玺儿有些胆怯的缩在杜宁怀里。「天啊!是一个小女孩啊!」
虽然她落玺儿是个侍寝的妓女,但恻隐之心她不是没有,看到同是女人的奴隶要被s杀,不免也是会害怕。
微微推开落玺儿,杜宁大笑:「别怕!久了你也会觉得好玩的。」随後他拿起弓箭,站起身来。「叫什麽名字?」
女孩颤抖著,她的声音无法维持稳定。「奴……奴凐。」她说道。
「奴凐?挺不错的名字,不过……」把箭头瞄准好奴凐的喉咙,杜宁的眼神变的冷血。「你的x命将会被我终结。」
手一放,箭s了出去,奴凐还未感觉到痛楚,鲜血却已染红了她的上衣。
一箭被s穿了喉咙几乎可以说是必死无疑,奴凐倒卧在地,有一下没一下的做著最後的挣扎。
看著刚刚认识的女孩被杜宁用箭冷血的刺穿喉咙,落玺儿有些害怕。「四周……都是血。」
然而真正使她害怕的不是满身鲜血的尸首,而是狠心的s杀他们的杜宁。落玺儿老早就把身体献给了杜宁这尊贵的太子,可是对她而言,这太子并不是个会沉溺於女色的男人,相反的,曾有个前辈因为不小心说错话,结果当天下午,站在他面前等著被s杀的不是奴隶,而是前辈自己。
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贫穷,然而落玺儿倒认为,她宁愿跟著一个淳朴老实的男人过著三餐不继的日子,也总比待在这可怕的太子身边好。
「怕血?」轻声笑著,杜宁拉过落玺儿,硬要她睁大眼看著奴凐的尸体。「等你看久了,也会变的嗜血的。」
再命人拉一个奴隶过来,这次,是一个看起来与杜宁差不多大的男子。这男子一走进来,不知为何,有股比女人的体香还要令人销魂的清香拂过。而更惊为天人的是这男子的面貌。
他的面容虽称不上妖冶,却也是能让众人神魂颠倒的出众,一点都不像是个饱受折磨的奴隶。而那眸子……就像是会说话一样,单单只是注视著,就彷佛能道尽古今千万事。
而他沉默的时候,那气质却也胜过许多回眸百媚生的红颜。这样的男人……说是奴隶,倒也没多少个人会相信。
「叫什麽名字?」愣了片刻。按照惯例,杜宁问了他名字。
那男子和刚刚的奴凐不同,他的表情毫无惧意,但奇怪的是,他的上衣早已残破不堪、甚至还染有鲜血。
「……白枫旋。」白枫旋面对杜宁手中的弓箭,他没有露出害怕的神色。
白枫旋?
打趣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杜宁维持著拉弓的姿势。他注意到了此人身上的衣物异常破烂。
「衣服……怎麽回事?」没有马上s穿白枫旋的喉咙,杜宁不由的想多知道眼前这男子的事情。
他头一次看到不怕死的奴隶,甚至,还敢用清澈的双眼直视著他。
「刚刚在包扎一个病人的伤口,因为没有麻醉用的药草,所以他痛的直扯著我的上衣。」说话非常稳定,白枫旋仍是直盯著杜宁……应该说,他在看著落玺儿。
「你在看什麽?」不悦的问道。杜宁不喜欢白枫旋盯著玺儿。
「太子殿下。」突然笑了一下,白枫旋看著落玺儿。「您身旁的她有喜了!」聪明的没唤玺儿为太子妃或夫人,白枫旋用著一双敏锐观察的眼察觉玺儿的怀孕徵召。
「真有此事?」杜宁突然转头,他恶狠狠的怒视著玺儿。
「这……玺儿并不知情。」下意识的抚著身体,玺儿深知,如果杜宁知道她怀孕的话,一定会逼她打胎的。
果不其然,杜宁看到玺儿的不对劲时,他冷声命著一旁的下人:「带她去打胎!」
然而下人还没带走玺儿,白枫旋却又开口:「这样好吗?太子殿下,这样她就无法再怀孕了。」
「殿下!」玺儿一听到自己再也无法受孕,她急的跪在地上拉住杜宁的脚。「求您不要让玺儿打胎!求您了!」
冷哼一声,杜宁踢开玺儿。「你知道规矩的。」
他的女人,除了他的妻子外,都不可以怀孕。
「带下去!」厉声道,杜宁狠心的看著落玺儿绝望的哭泣,而後被拖出去打胎。
等听不到落玺儿的哭声後,杜宁转而注视著白枫旋,他再次拿起弓箭瞄准著他的喉咙。「就某种方面而言,我还得跟你道谢。」他说道。
「你是应该跟我道谢。」白枫旋点点头,他一点都不把杜宁这太子看在眼里。後来,他接著说道:「那女人的孩子有缺陷,就算生了也不会得宠的。」
危险的勾起嘴角,杜宁开口:「你只是一个奴隶罢了!」
他提醒他的身分。
敢用这样的态度对他说话,胆子倒也不小。
「我知道。」白枫旋对上他的眼。「要杀就快杀吧!」
早在白家被灭门时,他就应该要跟著父母魂归西天的,现在又找不到其他三个弟弟,活著……其实也没有什麽意义了。
看到白枫旋不怕任何事物的眼神时,杜宁感到心漏了一拍。他第一次看到这种眼神,那……那就像初生之犊一样,好奇的看待这世界的同时,也对这世界充满疑惑。好美!他的眼神……竟美的让他屏息。
「你说你叫白枫旋?」就著瞄准目标的动作,杜宁发觉他竟不忍心杀了这个男人!?
或许说,不挫挫他的锐气……似乎很可惜!
「太子殿下高高在上,其实g本就不必去记一个奴隶的名字。」白枫旋没有回答杜宁的问题,他如此说道。
「的确是不用。」杜宁继续说道:「但不听听他们那种好笑的声音。杀人,就不好玩了!」
语毕,他朝白枫旋的左肩膀s去。
而头一次,他没有s向喉咙。
「唔!」捂著肩,白枫旋闭起双眼来,他的眉紧皱著,好似是在隐忍痛楚。
「抬起头!」杜宁放下弓箭,他走向白枫旋。「给我睁开眼!」
他想见这男人倔强的看著他的眼神,他想看这男人有意无意的冷笑。那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的眼神,他还想再看一次,甚至,他想让那双眼印上他的身影!
用手捂著流著血的伤口,白枫旋咬紧下唇,他逼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真是顽固!」抬起白枫旋的头,杜宁端详著他。
紧闭的星眸没有睁开,但杜宁看到他咬紧下唇时,竟不自觉的用手去撬开。「别咬!」他温柔的声音吓坏了一旁的下人。
「太子殿下?」下人小心翼翼的上前。「这人要怎麽处理?」
见白枫旋痛到昏厥过去,杜宁恢复以往的面无表情。「把他安置在我的床上,然後传太医过来医治他,记注!如果他留下一点疤痕,我会让太医顶上人头不保!」
「是!」抱起白枫旋,下人往杜宁寝g的床走去。
「王兄这次怎麽会开一面?」杜黎在一旁看到了刚刚的事,她撒娇著贴近杜宁。
「你没有看到他的眼神……所以你不会懂。」任由杜黎贴近自己,杜宁宠爱的mm妹妹的头。
那个男人……不征服他真的不过瘾。
「他的眼神怎麽了吗?」不解的问道。杜黎倒是头一次看到杜宁对一个人产生兴趣,而且对方还是身分低溅的奴隶。
拉著杜黎来到刚刚和玺儿待的小亭子,杜宁摘下一朵盛开的花。「说来你也不懂……反正,会让人想去摧毁他就是了!」突然握拳,杜宁看著自己手中的花被捏碎。他冷冷笑著。
「黎儿没办法干涉王兄,可是,父王已经动怒了。」提起正事,杜黎想规劝杜宁别再玩s杀奴隶的游戏。「王兄,你想杀人,可以去战场上杀啊!」
「别设计我上战场!」杜宁看穿杜黎的伎俩,他警告著。「不过,这几个月我是不会再玩这游戏了!」
「王兄在跟我说笑?」杜黎轻声笑道。她这哥哥玩这游戏都快一年多了,怎麽可能说停就停?
「反正,我说不会玩就不会玩了,现在我可是找到更好玩的玩具!」杜宁神秘的笑著。他起身。「黎儿,王兄还有要事,不送罗!」
对杜黎告别,杜宁挥辉袖摆,他离开小亭子。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杜黎有些不解她的哥哥怎麽会突然不玩s杀奴隶的游戏,俄顷,她想起刚刚那个被杜宁饶恕的男人。
「欸!就是你,刚刚那个奴隶是谁?」叫来一个刚刚在场的下人,杜黎问道。
「回公主,那是白枫旋。」下人恭敬的回答。
「白枫旋?」杜黎思索了一会儿,她挥退下人,自己独自坐在小亭子里。「白枫旋……?」她一直重复低喃著他的名字。
随後,杜黎站起身来,她往掌管著所有奴隶的守奴院走去。
「看来,得mm这男人的底细了!」她轻声说道,眼神中闪烁著智慧与j明。
第一章之二
床边用布蔓与沙罗垂挂著,诺大的床上躺著一个被棉被包裹得紧紧的男人。
「他现在如何?」杜宁走了进来,他看著一旁恭候多时的太医。
「回太子殿下,刚刚血已止住,鄙人也把伤口清理完毕,估计明天就会清醒,一个月後就能正常行动。」收拾著桌上的药物,太医不慌不忙的面对杜宁。「还有,太子殿下,落玺儿在刚刚打胎完毕後,就咬舌自尽了。」毕竟人是死在他打胎完後,说什麽也要基於良心为这可怜的女人说说她悲惨的死因。
「我知道了……对了,太医,玺儿她……她的孩子有可能有缺陷吗?」杜宁想起白枫旋对他说过的话,他问著行医几十年的太医。
「落玺儿的身子本来就弱,况且听说她家代代都有一种先天x疾病,孩子会遗传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太医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只是这通常要在怀胎两、三个月後才能知晓,落玺儿现在也不过有喜两星期,一般而言是不会知道的……啊!还有,落玺儿她似乎只能怀这一胎,以後不能再受孕了。」
也难怪她会寻死了,一生就只能生这麽一个孩子,结果又被逼去打胎,可怜啊……!
听了太医的话,杜宁怪异的看向白枫旋。「你说……有可能只用眼睛看就知道一个女人是否怀孕、孩子有没有缺陷甚至是她能怀几胎吗?」
不然,连玺儿的手都没碰过的白枫旋,是怎麽知道的?猜的吗?但这准确率未也太高了吧?
坚决的摇头,太医苍老的声音显的高亢。「这是不可能的,太子殿下,那几乎是全天下所有大夫都想学得的神乎其技啊!不过,鄙人知道有个人可以做到太子殿下刚刚所说的那样,光用眼睛看便能知道一个孕妇的所有状况。」
「谁?」
「是某个小国的白家继承人,叫做白蚀。」
「白蚀?」皱著眉头,杜宁明明记得这男人叫做白枫旋。
「是的,这白蚀的医术几乎无人能敌……只可惜他前几年在白家惨遭灭门後,也被他们的大王给杀了。」似乎哀怨医界又少了这麽一颗亮眼的星星,太医叹气道:「现在每个人都在寻找他的四个遗子,听说那四个最大的不过二十二岁,最小的也才十八,甚至老三和么子还是双胞胎呢!」
「找他们做什麽?」见太医开始在閒聊起来,杜宁却也没有阻挡他继续说下去。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太医一脸憧憬,眼神尽是崇拜。「那四个遗子虽然年纪尚小,但医术却比我们这些钻研数十年疗法的太医好太多了!」
那g本就可以说是天身的大夫,还有谁能一出生就记下成千上万种的药草名和各自的功效呢?
「真那麽厉害?」杜宁挑起眉来,他开始对那四兄弟起了兴趣。
「说厉害还不足以形容……只可惜他们自四年前的白家灭门後就失踪了,甚至还有人说他们分散在各地行医呢!」太医一脸惋惜,他叹了一口气。「不过也有人说他们早已去世了。」
「好了,太医,你先下去吧!」见太医终於说完,杜宁挥退他,自己则坐在床沿端详著白枫旋的脸。
远看是看不出白枫旋的特别,但近看就越看越觉得这人皮肤细嫩紧致,甚至丰唇看起来也让人想一亲芳泽。
下意识的mm白枫旋的脸庞及嘴唇,杜宁突然感到呼吸急促。
怎麽……单单只是看著这男人而已,他就会有感觉了?
掀开白枫旋身上的棉被,杜宁意外的发现,这男人,并没有穿上衣。因为肩膀的伤的缘故,所以左边的肩膀被绷带绑的紧紧的,但相较於左x,右x并没有受伤,所以自然也没有被绷带包覆,而白枫旋右x的r首就随著呼吸上下起伏,粉红色又令人垂涎不已的小巧在杜宁眼中成了震撼的视觉享受。
「唔……!」杜宁低喘著,他发现,这男人的身体竟比其他的女人还要能吸引他!?
「爹……萨尔……。」白枫旋低吟著,他的眼角闪著泪光。
对於白枫旋现在的状况,杜宁不知该如何是好。「以前都只哄过女人……。」他搔搔头,有些不知所措。
但其实让他苦恼的,是白枫旋现在唤著的人。
萨尔?会是他的同伴吗?还是被捉来当奴隶时认识的?
不想去想那麽多事情,杜宁低头嚐嚐像是在勾引著他的双唇。
「唔……。」白枫旋尽管是在昏睡当中,但他还是感觉到了覆在自己唇上的热度。
轻轻舔嚐著,杜宁没想过,一个奴隶竟然可以那麽的吸引人!?甚至……滋味竟比女人还好?
换个目标,杜宁不去进攻白枫旋的唇,他改往那可爱的r首。那随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的小巧真是越看越令人感到口乾舌噪。
顺著自己的欲望,杜宁不管自己是太子,而对方则是个下溅的奴隶,他只知道,他应该要顺著自己的生理需求。反正,这冬萦以後也是要交给他掌管,不管是谁,都要服他,包括……这个看起来不怎麽容易驯服的男人。
含住那嫩红的r头,杜宁吸允著。
被莫名的躁动与刺激给干扰,白枫旋睡的不是很安稳。他不自在的扭动著身体,似乎是想驱逐出不属於这身体的任何东西。
看白枫旋下意识的抗拒著自己,杜宁便觉得莫名的不爽。他禁锢住白枫旋的手,但因为顾虑到他的伤而没有太过於使力。
「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拒绝我?」他冷笑著,继续逗弄那被咬的红肿的小巧。而他空出一只手伸进白枫旋的裤子里。
「不……!」睡梦中察觉有东西抓住自己的命g子,白枫旋反抗著,但双手被抓住的他只能口头表示抗议。
摩擦著白枫旋慢慢苏醒过来的分身,杜宁意外的感到兴奋。
虽然同是男人的他抓著另个男人的宝贝很奇怪,但无法否认,这种感觉,竟很美妙……甚至,他舍不得放手。
「唔……。」脆弱的地方被温暖的大手给包覆著,白枫旋不由的吟出声音来。
看著身下的人儿越来越红的脸,那微微开启的唇像是在勾引他,情不自禁的,杜宁吻上那虽然乾涩但甜美的唇。
经过杜宁的逗弄之下,白枫旋s出他的欲望。而後,他喘息著。
走到桌上拿起乾净的毛巾擦拭自己的手,杜宁又折返回床上帮白枫旋清理下身。
带有点赞叹的眼神,杜宁慢慢的褪下白枫旋身上的没有什麽遮掩作用的衣物。
看著白枫旋嫩白的皮肤,杜宁不由的怀疑这男人到底是不是奴隶?或者是有没有做过苦工?怎麽他的身子……竟有说不出的美好!?
忍住想要他的欲望,杜宁把他的衣物穿好。他可不想趁人之危,他要等到这男人的眸子里只有他时,再来彻底夺得他。
这几个月里,有他这玩具,一定很好玩……。杜宁心想著。
第一章之三
隔天。
杜宁一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放大後的睡容。
「还没醒吗?」杜宁这麽说道。他轻轻扶起白枫旋单薄的身子。
「唔……!」因为不小心碰到伤口,白枫旋低吟著。同时,他睁开眼。
「你是……」白枫旋的头晕晕的,他皱著眉,想看清眼前模模糊糊的脸。
「这可终於醒了!」突然被白枫旋的眼给注视,杜宁有些不知所措,他别过脸。
「太子殿下!?」终於看清眼前的人是谁,白枫旋讶异自己并没有魂归西天。「你没有杀我?」
「因为我觉得你很好玩。」说出非常扯的理由,杜宁一副理所当然。「反正现在本太子正缺一个玩具。」
「可是……」白枫旋有些瞠舌。「我是奴隶呀!」他提醒著杜宁。
「那又如何?本太子觉得你是玩具就是玩具!」突然搂过白枫旋,杜宁在看到他露出疼痛的表情时还特地放轻了力道。「而且……你一定不知道吧?在冬萦……奴隶的工作可是还包括侍寝的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白枫旋的耳括,杜宁些微暧昧的说著谎。
什麽侍寝,那都是他乱掰出来的……那只不过是想留住他的伎俩罢了……。
「什麽!?」捂著自己的耳朵不让杜宁再骚扰,白枫旋讶异著。「我怎麽都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那是最近才有的。」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著谎言。杜宁发现,整这个男人,然後看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比去哄一个女人还来的好玩。
「太子殿下……我不适合。」有些尴尬的想推开杜宁,但碍於自己的身分与肩上的伤,白枫旋并没有真的去推拒杜宁。
说真的,待在他的怀里……还挺令人安心的。
「我相信你一定能胜任的。」摩娑著白枫旋光裸的右肩,杜宁朝他耳边吹气。
「太子殿下……我……」
「叫我的名字!」
白枫旋本来还想抗议,但话都还没说完,杜宁便阻断他的话。
「啥?」白枫旋有些傻眼。一个奴隶直接唤太子的名字,那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这麽做啊!
「我说……叫我的名字!」皱著眉,杜宁觉得这男人真的很难搞。
如果换成落玺儿或是其他女人,老早就贴近他亲腻的唤著他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呆愣掉?
「呃……这个……。」白枫旋也想乖乖的听话,但问题是,他g本不知道眼前这霸道的男人叫什麽!
知道他是太子也是因为抓著他的人恭敬的唤著他太子殿下罢了。
察觉白枫旋的不对劲,杜宁不悦的皱著眉。「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叫什麽!」
「呃……」白枫旋尴尬的笑著,他知道抱著他的那个男人正在生气。
「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看到白枫旋肩上的绷带渗出血丝,杜宁只是y险的沉下脸来。「我叫杜宁……你可别忘了!」
点头以示自己听进去了,白枫旋稍微移一下自己的身体。「那个……我可以回守奴院吗?」那里才是一个奴隶真正的归属。
「没必要回去那里!」杜宁起身,他逼白枫旋躺回床上。「这几天你就好好的给我在这里静养吧。」
对杜宁的话感到奇怪,白枫旋不解。「那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去守奴院?」比起这里,那里比较亲切,处处都是从别国捉来的人,也许是同病相怜,大家都会帮助对方。
而那里,他可以医治受伤的同伴……行医的快乐,使他能暂时忘却白家灭门和与三个弟弟失联的哀伤。
「你想回去那里?」没料到白枫旋会问这样的问题,杜宁思索了会,才慢慢的回答:「等我……腻了你的时候……!」
第一章之四
来到寝g内的花园里,白枫旋看著四周的花花草草。
一个月了,自他受伤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而他这一个月来都被杜宁禁锢在太子殿里,哪儿都不能去。
肩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活动活动自己的左肩,白枫旋这白家四遗子中的长子可不是当假的,区区箭伤,又奈何的了他?
只是,这阵子真的过的很无聊,能谈心的都在守奴院,而杜宁……每次见到他时他总会整自己。
要不然呢……不是亲吻就是拥抱的。
要说在太子殿里有什麽让他感到快乐的时候……那大概就是太医来帮他换药的时刻吧!
每当太医在换药时,他总会忍不住的说出自己对於伤口该如何处理的见解,而他的意见,又总会让太医感到兴奋。
「你若不是奴隶的话,将来一定会发扬光大!」太医曾这麽对他说著。那苍老的眼眸中,竟有著无限的期盼。
「不过,我是奴隶,这倒是事实。」来到小亭子坐下,白枫旋低喃著。
他褪下自己的上衣,然後从袖子中拿出一罐药膏。
那是他特地拜托太医帮他提炼的,里面加了许多罕见的药草,其功效则是能够让身体发出一种清香,而这种香味,是自古以来白家人互相告知行踪用的引。当今世上,也只有四个人知道这种奇特的引了。
「不知道洛旋那小子有没有照顾好弟弟。」白枫旋这麽低喃著。
他g本不知道,他与剩馀三个兄弟已经分散在四地,彼此都想藉由这古老的方法找到对方。
只是,这种方法很奇怪,对方若没有涂抹也没有用,而且,一定要在某种时机这香味才能传到对方那里。
也就是说,没用的时候,它只是让自己的体香变的更诱人的药物罢了!
「原来你在这里啊?」不远处窜出一道声音,著实使白枫旋吓了一大跳。
「萨尔!?你怎麽会在这里?」上身还是光裸著的,白枫旋高兴的站起身来给萨尔一个拥抱。
萨尔是他在守奴院遇到的好朋友,他不是奴隶,而是掌管著所有奴隶的最高负责人。因为他的帮助,所以他几乎没吃到什麽苦头,而鞭子,也从来没落到他身上过。
「之前杜黎公主来我这问你的问题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了。这一个月来你又没回守奴院,我还以为你已经跟奴凐一样了呢!幸好!你还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紧紧的搂著白枫旋,萨尔看到亭子中桌上的药膏。「啊!你已经有啦?我还替地带给你的说!」
「你知道我放哪?」白枫旋乖乖的把头发拨到前面,他让萨尔把药膏涂抹在自己的後背上。
「当然知道!」萨尔把药膏均匀抹在白枫旋的後背,他的呼吸不知不觉中变的混沌。「你的皮肤m起来真不错耶,难怪我会舍不得让鞭子鞭到你了。」
「萨尔,我知道你很帮我,所以我也很感激你!」白枫旋没看到萨尔有些痛苦的表情,他低声说道。
「只是感激吗?」有些心痛,萨尔皱著眉。「在你眼中……我只是个朋友或是恩人吗?」
可是……他不想只当白枫旋的朋友,他想成为他的唯一、他的情人。他想拥有他!
「我除了感激之外,已经没有什麽可以报答你了。」白枫旋感叹著。「当年要不是白家的灭门,我现在或许还好好的待在家里学医。」
「可是,如果你的祖国没有灭了白家,我就不可能遇见你啊!」把白枫旋转过来面对自己,萨尔深情的看著他。「你虽然被抓来冬萦不到半年……可是,我几乎可以说是对你一见锺情。」
「萨尔……你的意思是……?」白枫旋有些疑惑,萨尔虽然大他大约三岁,但他只把他当成哥哥一样的依靠,如果说爱……他不懂。
「枫旋,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我爱你!」拥白枫旋入怀,萨尔摩娑著他的长发。「你现在对我没感觉没关系,但我可以等你,只要你别把我当哥哥看,把我当男人!一个只爱你的男人!」这一个月来,他多担心枫旋跟奴凐一样出事,然而,当他听见他在太子殿时,心中的石头不但没有不见,反而变的更沉重,重到使他喘不过气。
白枫旋的魅力,不是只有他懂。他怕……太子殿下也会在不知不觉中迷上他……。
「萨尔,你怪怪的!」推开萨尔,白枫旋对这样的他感到反感。可是……心竟然会暖暖的。「你这样……我不知道要怎麽面对你。」
见白枫旋闪避自己的注视,萨尔感到失望。「难道你一点希望都不给我?」
他是这麽的保护他,他怎麽可以……躲避他?
「我不知道!」白枫旋拉起上衣,他头一次了解什麽是害怕。「我……没有经验。」
「没关系的……枫旋,你可以慢慢学著眼中只有我,你只要记得,我爱你……好吗?」萨尔在白枫旋额上留下一吻。他心满意足的看著有些困扰的白枫旋。
「我……」白枫旋不懂什麽是爱情,他活著的二十二个年头里,天天都是药草、行医和照顾洛旋他们罢了。爱情……他g本没接触过,甚至,他不知道什麽是喜欢。
「没关系的,慢慢来……」站起身来,萨尔又再看了下白枫旋。「有空时我再过来看你。」
「你是怎麽进来太子殿的?」白枫旋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他问道。
「太子殿下说殿里有个人一直闷闷不乐,要我想办法。」萨尔想起当时杜宁亲自来守奴院时的光景。「我还想说是谁需要守奴院的最高负责人去看看的,原来是你啊!」
只是……他想不通,为什麽守奴院那麽多人,太子殿下却是一进来就披头问谁是萨尔。而当他知道自己是最高负责人时,他的表情竟会变的y沉,甚至嘴巴还念念有词,似乎在咒骂。
「所以说……你会过来是他安排的?」想到那个以整自己为乐的杜宁,白枫旋不由的咬牙切齿。「他有那麽好心?」
暗自叹息白枫旋太过於迟钝,萨尔温柔的说道:「以後可别在太子殿下面前与他起冲突……我会担心你,好吗?」
「那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去守奴院?」白枫旋突然抓紧萨尔的衣袖,他的语气中充满不安。「我不想再待在太子殿了。」
与其被那个太子玩弄,还不如回去守奴院给人看病的好。
「那也由不得你!」杜宁不知何时已来到花园,他怒视著白枫旋与萨尔紧握的手。
「太子殿下!」赶紧跪下,萨尔拉了一旁的白枫旋,要他也跟著跪下。
「不需要!」杜宁拉起也跟著跪了下来的白枫旋,他搂紧白枫旋的腰。「好你个萨尔,我可没要你做的那麽过火。」
他只是要他让白枫旋快乐一点的,可没说让他牵他的手,甚至是紧抱他。
早知道当初就随便叫一个人来陪白枫旋聊聊了,干麻自己还要多此一举的找这麽一个分明是对他的玩具有意思的萨尔来?
「太子殿下,您只要我让枫旋开心而已,并没有说其他事不可以做。」萨尔因为心仪的人在面前,所以说起话来特别的理直气壮。
「还给我嘴硬?」杜宁头一次气成这样,他气白枫旋听到萨尔的告白时,竟然没有断然拒绝?甚至还露出犹豫的表情!?老天!他都说过他是他的玩具了,怎麽一个月过了,他的眼中还是没有他……?
「太子殿下……别对萨尔生气!」拉拉杜宁的袖摆,白枫旋深怕杜宁会伤害萨尔。
「你叫我什麽?」突然转过头看著白枫旋,杜宁一脸气愤。
「太……太子殿下……。」一副我有说错什麽吗的表情,白枫旋轻轻的扭著身体,想挣脱出杜宁搂著他的手。
「我说过要叫我杜宁了!」察觉白枫旋的意图,杜宁不仅加重搂住他的力道,还堵住他的双唇,一是要让他清楚明白他是他的玩具,二是要让萨尔知道,白枫旋……是他这种小角色碰不起的!
「太子殿下……若没有要事,属下……先告退了!」看到白枫旋被杜宁拥吻,即使萨尔心有不甘,但对方是一国的太子,他又能拿他怎麽样?
「嗯,你先下去吧!」挥退萨尔,杜宁怒视著白枫旋。「为什麽没有好好的躺在床上?」他不是说要他静养吗?怎麽还给他溜到这花园来?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让我回去守奴院吗?」似乎早已习惯杜宁的吻,白枫旋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的眼……仍是毫无畏惧的直视杜宁。
「我说过要等我腻了你才行!」一把抱起白枫旋,杜宁脸色铁青。「以後要赏花我可以陪你……还有,别在其他人面前脱衣服!」这男人,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危机意识啊!?竟然还脱掉上衣让另一个男人对他的後背东mm西mm的,这……是要气死他是不是?
不明白杜宁的心思,白枫旋感到疑惑。「太子殿下……」
「你喊我什麽?」瞪著白枫旋,杜宁不喜欢他有距离感的称呼。
「呃……杜……杜宁!」赶紧喊一声他自己觉得很生涩的名字,白枫旋咬著下唇。
果然……这男人很可怕!
「别咬下唇!」来到寝g内的床上,杜宁把白枫旋轻放在上头,然後他用手撬开白枫旋的唇。「下次再让我看到,定要你好受!」
「你到底要什麽时候才能放我回守奴院?」皱著眉,白枫旋一脸不高兴。
「我说过了,等到我腻了你的时候!」不悦的皱著眉,杜宁看著眼前的人儿。「你到底是哪里不满?为什麽一直要回去那里?」
「那你告诉我,要怎麽做,你才会高兴?」白枫旋一脸认真,他看著杜宁。
「什麽意思?」杜宁问道。他有些搞不清楚这男人的思考模式。
「我的意思是说,我每天见到你时,你不是在整我就是绷著一张脸,我只是想问你,该怎麽做……你才会高兴?」他很在意这事一个月了。
基於某种心态,他真的很想看到杜宁真心的笑容。
「想让我高兴?」突然露出一抹松了口气的笑容,杜宁坐在白枫旋身旁。
原来……这男人还是在意他的。
「想让我高兴很简单的。」逼近白枫旋的脸,杜宁让他与自己的身体贴的紧紧的。「该怎麽做?」看著杜宁的唇覆在自己的唇上,白枫旋既害羞又胆怯。
结束短暂的吻,杜宁邪佞的微笑著,他抱住白枫旋,让他身上淡雅的清香围绕住彼此。
「让我快点腻了你……!」他这麽说道。
第一章之五
「千山万水,也敌不过你眉间的朱砂。」
「山穷水尽之处,才是我心死之时。」
坐卧在花园里的某处,白枫旋凝视著手中有些泛黄的纸张。
四年了……这张纸到他手中已有四年。而给他这张纸的主人……已不知在何处……。
「在做什麽?」杜宁不知何时悄悄来到白枫旋身旁,他抱起他,直接往花园里的小亭子走去。
「没……没什麽……。」把纸张放回腰间,白枫旋有些不自在的想让杜宁放下他来。
「别动!」不喜欢白枫旋总是推拒自己的行为,杜宁加重抱著他的力道。
果真听话的没有再动,白枫旋任由杜宁把他放在小亭子里的椅上。
「太……杜宁。」本想唤杜宁太子殿下,但白枫旋在接收到他恶狠狠的眼神後,又马上改口。
「嗯?」有些不悦的回应著白枫旋,杜宁始终不懂。
怎麽都快一个月半了,这白枫旋的眼中……还是没有自己呢?
「我……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股起勇气,白枫旋要求著。「可以……放我走吗?」
「放你走?你还能去哪里?还不是守奴院。」杜宁不解白枫旋为何要一直尝试离开他,难道他一点都不受他的吸引吗?
「要不然你带我出g两、三天也可以!」露出苦苦哀求的神色,白枫旋暗想要如何说服杜宁。
「出g?为什麽?」杜宁簇著眉,他不解的问道。「等等……照你这麽要求……你之前都有出g?」他一个小小的奴隶,怎麽可能出g!
「呃……这个……之前萨尔都会带我出去。」搔搔头,白枫旋不好意思道。「不过你不带我去也无妨,只要……只要让我回守奴院就行了。」
他只是要去寻找儿时去过的某个地方,他只是想去完成那个约定罢了。
吞著口水,白枫旋看著杜宁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你以为我会让你回去?在我还没腻了你之前?」猛地把白枫旋拉进自己怀里,杜宁强势的索取他的吻。
微微喘著气,白枫旋的眼角泛著泪光。「那你告诉我……到底要怎麽做,你才会腻了我?」他不管这麽多了,这几天…..他一定得出g。
「我怎麽会知道?」杜宁不负责任的回道。「你就让自己变的乏味一点,这样不就好了?」
或者是说……赶快让自己的眼眸中只剩下他的身影。
「你这样g本是强人所难!」有些困扰的低下头,白枫旋在长发的遮掩之下咬紧下唇。
他一定得回去……这个约定……一定要履行。
「我不是说过别咬唇吗?」知晓白枫旋的行动模式,杜宁抬起他的下巴,狠狠的堵住那可怜的丰唇。
等吻够了之後,杜宁才放开白枫旋。
「……」没有再说话,白枫旋只是害羞的撇过头,但他浑然不知腰间的纸张掉了下来。
低下身捡起那张纸,杜宁本来无意要去偷看的,但他在不小心的情况下看到了里头的内容。
「千山万水,也敌不过你眉间的朱砂。」
「山穷水尽之处,才是我心死之时。」
手紧紧的握著那张纸,紧到手都快尽失血色,但杜宁只在意那纸上所写的内容。
这……这一看就是情人间的对话!可是……会是白枫旋与萨尔的吗?
「啊!还给我!」看到杜宁手中拿著那张纸,白枫旋紧张的想夺回。
气愤的瞪著白枫旋,杜宁死死的抓著那张纸。「说!这是你和谁的情话?」他一定要揪出那个人……可恶!竟敢对他的玩具下手!
怒气当中的杜宁丝毫没想过这张纸的泛黄程度g本不可能是近期才写上去的。
「我……我不能告诉你。」也是有自己的脾气,白枫旋撇过脸来。
「你别给我不知好歹!」杜宁抓过白枫旋,他在他面前撕碎那张纸。
「啊!?」眼看著那张被他小心翼翼收著四年的纸被杜宁轻易的撕毁,白枫旋红了眼框。
「你在做什麽!?」白枫旋推开杜宁,他想检起掉在地上的纸屑。
这张纸可是他给他的……他怎麽可以撕毁?怎麽可以!
抱起白枫旋,杜宁不让他去捡那些纸屑。「为什麽我不可以?我告诉你,白枫旋,你的眼中只能有我,我不准你想著其他人,知道吗?」
看著白枫旋发了狂的想挣脱他去捡那些纸屑,杜宁只感到一阵心痛与愤怒。
「你怎麽可以撕毁?这是他唯一给我的……你怎麽可以……!」哭喊著,白枫旋怒视著杜宁。「什麽时候你要放过我?」
从没看过这样的白枫旋,杜宁显然是吓到了。他放开禁锢住白枫旋的手。「它对你……那麽重要?」
杜宁从不知道,这白枫旋竟然会带给他这麽大的冲击。他没想过这男人会为了一张纸而跟他生气。
他是太子,他是奴隶,怎麽……反倒像是他这太子在贴白枫旋的冷屁股?
「我讨厌你!我恨你!」白枫旋大喊著,他丝毫没想到他此时此刻面对的可是可以砍他头的太子。他只知道……纸被撕毁了……那他与他之间的约定……就等同於烟消云散了。
气不过的杜宁没有拉下脸的意思,他堂堂一个太子怎麽可以去哄一个下溅的奴隶?他未来可是冬萦的王呀!这样的他,怎麽可能对奴隶低声下气?怎麽可能……。
看著白枫旋不断啜泣的背影,杜宁狠心的转过身离开。
玩具……即使再怎麽好玩也终究只能维持那一点时间的新鲜期,而杜宁对於白枫旋的好奇……也就到此为止了。
罢了!这样的玩具g本不值得他留恋!
就如他所愿……放他回去吧!
「我已经腻了你了,你回去吧!回你的守奴院!」杜宁没有回头查看白枫旋的情况,他只是丢下这麽一句话後就离开了。
而杜宁并不知道……身後的白枫旋已经昏倒在地,他的眼中,早在他说出我恨你的那刻便陷入一片黑暗……。
第一章之六
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阵的幽香拂过,白枫旋缓缓睁开双眼。
「这是……镇定人心用的焚香?」嗅著自己并不是很陌生的味道,白枫旋的声音显的虚弱。
「你醒啦?」萨尔走近,他一脸担忧的看著白枫旋。「现在感觉如何?」
「我还好……没事!」抚著头,白枫旋有些疑惑的瞧著其实他非常熟悉的守奴院的天花板。「我怎麽回来了?」
杜宁肯放过他?
白枫旋一想到杜宁或许是腻了自己才让自己回来,他的心……不由的泛疼起来。
这样的感觉,是什麽?
「还提呢!」萨尔皱起眉来,他点著白枫旋的鼻子。「我本来去太子殿找你,结果没见著你,反倒看到了怒气冲冲的太子殿下,我想说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於是我去花园看了一下,结果发现你倒在那里。」彷佛刚刚遇到了什麽天大的事,萨尔抚著x口。「我还以为你出了什麽大事,幸好只是因为过於激动罢了……。」
「是吗……?」苦笑著,白枫旋总觉得少了什麽。
是平时睁开眼总会有的拥抱吗?还是突如其来的霸道的吻?
「我想你不用回去太子殿了吧?」藉由杜宁的脸色,萨尔猜出他与白枫旋之间一定发生了什麽事。「那这几天你就好好的在守奴院静养吧!」
见白枫旋脸色很差,萨尔本想要先离开让他独自一人再好好的休息,但他人还没转身,白枫旋却抓住了他的袖子。
「萨尔……」白枫旋欲言又止,他拉住袖子的手有些颤抖。
「怎麽了吗?」mm白枫旋的头,萨尔宠溺的问道。
「明天……带我出g……。」抿了抿著嘴,白枫旋眼中含泪的看著萨尔,他提出要求。
即使只有他一人……他也要出g见他……那个人!
隔天一大早。
太医来到太子殿,他一脸惊讶的望著孤单睡在床上的杜宁。
「太……太子殿下?」大胆的上前摇著杜宁的身子,太医试著要唤醒他。
「唔……。」一个反身,杜宁下意识的抱紧太医。「你可回来啦!」他这麽说著梦话。
「太子殿下!?」一脸怪异,太医不解刚刚杜宁所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我说过别喊我太子殿下!」像往常一样,杜宁捉住怀中的人就要吻下去。
这是他对白枫旋的处罚。
「啊!?」太医意识过来杜宁把他当作白枫旋了,为了保住贞c,太医一掌往杜宁的脸巴下去。「太子殿下,您给我清醒一点!」
总算清醒过来的杜宁看了一下怀中的老头子,而後,他狠狠的把太医踹下床。「你上我的床干麻!」他虽然来者不拒,但可没开放到连老人都不放过好不好!?
「太子殿下,是您自己把我抱过去的。」一脸无奈,太医整整自己的衣物。「真是……差点吓死我!」别人看到一定会以为太子对他这老头有兴趣咧!
「你找本太子有何要事吗?」看了一下大床的空虚,杜宁佯装不在意的看著太医。
「太子殿下,那个……其实鄙人来是想要找白枫旋的。但,他似乎不在。」看了一下杜宁的大床,太医有些失望。「刚刚鄙人还有先去守奴院看看的说,但人不在那里。」
所以他还以为白枫旋已经和太子殿下合好了,结果竟然没有。
「他不在守奴院?」杜宁微微皱眉。
不在守奴院的白枫旋……还能去哪里?
「那个……太子殿下……」欲言又止,太医其实很希望白枫旋能够跟杜宁在一起的。这一个月半来,他看得够多了,杜宁对白枫旋莫名的执著,是落玺儿和其他女人都没有过的。
「什麽事?」还在想著白枫旋能够去哪里,杜宁没有好脸色的看著太医。
明明他都告诉自己别再对白枫旋产生兴趣了,但是……不由的,他习惯了那男人被他拥吻时的害臊与不知所措。他没有强了他……也许,就是因为他的眼中还没有他。
其实自己是很期待的吧?被那双澄彻的双眼瞧著的样子。其实自己很希望吧?那双明明是奴隶却依旧单纯与直视他的那双眼…..他希望可以印上自己的身影……。
看到杜宁在沉思,太医无声无息的嘴角上扬。「其实……鄙人知道白枫旋会去哪里。」
白枫旋会去哪里?这看似是很难得到答案的一个问题,然而,只要知道四年前的一场征战,就很容易猜出他的去向。
白枫旋与那个人的约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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