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视三国》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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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耽笑道:“他娘的,要不是闹黄巾,俺马大胆就跟校尉大人告个假,去阳翟城内逛逛。”话音刚落,一个军士就笑骂道:“你个狗日的马大胆,你逛个什么球啊,还不是找窑子去了?校尉大人不罚你脊杖就算不错了,还准你告假?”这个满嘴粗话的人叫牛憞,也是一名卒伯。这两个卒伯虽然官位不高,却算的上是高顺的得力干将,他们一个好色爱嫖,一个口没遮拦,粗言粗陋,不过只要他们不犯军法,高顺也就随他们去了。“少他娘的跟俺来这套,那次俺逛窑子能少了你这王八羔子。”马耽也笑骂道,“只是你小子在榻上的功夫不如俺来的厉害。”
  见两人越说越离谱了,高顺责道:“休得胡言,别把你们这些老兵油子的恶习来教坏人家。”马耽“啪”的轻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寇兄弟,老哥胡言乱语,你别见怪。”寇邵摆摆手,“不妨,如果要是不闹黄巾,我可能还在阳翟城里当大少爷呢,又怎么能认识大家呢?”寇邵叹了一口气,“想当初我家也是有一处大庄园,良田百亩,家仆百人,可现在呢?就剩寇福一人了。”
  牛憞看了看正在烤野兔的寇福,咽下一口口水,回头说道:“寇兄弟,你的老家仆也真是忠心,都到这田地了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寇邵笑道:“要是早几个月你们来阳翟游玩,我可以包你们的衣食住行,可惜哦~~唉,都是该死的黄巾。”寇邵又把话题引到了黄巾上。
  高顺看了看寇邵,又低下头望着篝火,“寇兄弟,听说黄巾贼曾经围困阳翟两个月,最近才解围转攻皇甫将军,那阳翟城中被围困两个月,那日子肯定不好过吧~~”马耽也扯着嗓子道:“是啊,是啊,说是打黄巾,可俺连黄巾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听说他们各个有妖法护体,打起仗来凶狠的厉害,各个都跟不要命似的。”
  高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小声怒斥马耽道:“马大胆,你胆子也恁大了,军法第七条是什么?”马耽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小声背诵道:“军法第七条,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y军,犯者斩之。”高顺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寇邵也压低了声音,“其实啊,我在阳翟的时候就和黄巾交过手,黄巾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厉害。”这话到勾起了高顺的兴趣,“此话怎讲?”
  “首先,黄巾贼似来势汹汹,铺天盖地,数月之内遍天下响应。其实这不是黄巾贼厉害,而是官府事先没有防备,被黄巾贼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且我在阳翟城中的时候听周围县邑从逃难的人讲,黄巾贼细作很多,每当攻打一城的时候,都有细作在内接应,所以这城池不消几个时辰就打下了。”寇邵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众人的表情,大家都听的很认真。“所以,守卫阳翟的豪杰们先四门紧闭,在城内挨户搜查,将黄巾贼的细作找出后处死。黄巾贼没了细作为内应,这阳翟城黄巾贼不就围攻两个月未果吗?”
  高顺点点头,没有说话,马耽和牛憞直说有道理。寇邵此时提高了一点嗓门,“其实啊,黄巾贼只是一帮凶悍的暴民而已,这好比是一头蛮牛,力气是大,可是不有劲儿不会使。他们的那些渠帅都是些靠装神弄鬼、卖卖狗皮膏药的江湖术士,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既不知道兵法,又不通晓武略,根本不足畏惧。”
  “可是黄巾贼人多势众啊,俗话说的好‘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啊!”马耽还是有些担心。牛憞也道:“每次斥候从长社一带回来,我们都会问他,他总是说黄巾贼漫山遍野,一眼望不到边。连朱将军和皇甫将军的数万大军都吃了败仗,我们区区几百骑~~我看悬~~”
  寇邵笑道:“这斥候骑在马上高啊,还是我站在城头上高啊?”
  “那自然是你站在城头上高。”马耽脱口而出。“那就是了,斥候每次去打探,只能远远的观望,又不敢靠近,所以他看黄巾不如我在城头上看的清楚。黄巾虽然号称十万,能打仗的不过四成而已。”
  “此话当真?”高顺眼睛一亮。这时寇福把野兔子从篝火上拿起来,“少爷,r烤好了。”寇福说着就要把兔子递给寇邵。
  “大胆,尔等居然敢妄议军务!”一声暴喝把寇福吓的一哆嗦,手中的烤野兔噗啴一下掉落在地上孝敬了土地公公。只见曹c身披大氅,手按刀把出现在众人面前。
  寇邵等人连忙一骨碌爬起身来,“我等没有妄议军务,只是在谈小人家乡的一些见闻。”
  “哦?”曹c按刀走来,绕着众人转了一圈,“寇邵,进大帐来,本都尉要问话。”曹c板着面孔向自己的大帐走去,寇邵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待进了大帐,曹c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寇邵恭恭敬敬的在下面站好,曹c一声不吭的看着寇邵,寇邵也一声不吭的看着曹c。终于,曹c忍不住先开口道:“刚才所说句句属实?”
  寇邵装傻道:“小人不明白大人什么意思。”曹c似乎有些不耐烦,“小子,你那点伎俩还想在本都尉面前耍心眼?你想告诉本都尉一些关于黄巾贼的情况,却有怕有妄议军务之罪,所以故意在大帐近处大声喧哗。现在本都尉问你了,你到缄口不言了。”曹c狡黠的笑道。
  “并非小人有意要挂起来卖,实在是怕人言可畏,有的人也许会参劾小人邀功。”寇邵答道。曹c笑了,“但言无妨。”于是寇邵又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听完之后曹c也表示了认可,“可是~”曹c还是有些犹豫。寇邵有些急了,“都尉大人,我知道你心里没底,以为我是叫韩信管水务,但是小人可以保证句句属实。”
  “‘韩信管水务’是何意?韩信本都尉是知道的,可是这~又是何解呢?”曹c显然对这句话更有兴趣。
  “信口开河啊!”
  “哈哈哈哈~~子德果然风趣,难怪不爱说话的高顺校尉都和你那么投缘。”曹c哈哈大笑,帐外一直为寇邵担心的高顺等人听到笑声,心里的担忧就少了一半。
  曹c对自己留下的人显然很满意,于是示意寇邵在一边的马扎上坐下,同时问道:“那么既然你认为我军可以和黄巾贼一战,那应该何时战,又如何战呢?”
  寇邵拱手道:“这个小人就真的不敢妄议了。”曹c摇摇头,“只管说出来,现在是本都尉问你话呢。”寇邵见时机成熟于是大胆进言,“此事的主动权不在我军,而在皇甫将军那里。小人听说长社周围是一片大草滩~~”
  寇邵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一个斥候风尘仆仆的冲进大帐。曹c喝斥道:“放肆,未经通传就擅闯大帐~~~”斥候顾不得听曹c教训,连忙道:“长社方向火光冲天,皇甫将军以火攻杀的黄巾贼大乱,在小人回来的路上看到朱儁将军的人马已经朝长社方向前进了。”
  斥候话似乎在跟曹c说:再不出发,功劳就抢不到了。曹c噌的一声战了起来,“传令全军立刻向长社前进。”寇邵阻止道:“都尉大人且慢。”曹c一边命人给自己穿上铠甲,一面说道:“有什么话就快说,兵贵神速。”
  寇邵指着一旁的羊皮地图道:“大人请看,长社往北是司隶,皇甫将军在东,朱儁在南方,所以黄巾贼只有向西逃窜。”曹c望着地图看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我军只需要游走在潩水边击其半渡即可。”
  潩水并不是一条十分深的大河,虽然只及胸口,但是因为是雨季的关系,此时的水流很是湍急。曹c策马来到河边查看了一下水流,然后又远远眺望了一下长社方向,只见那里的火光将夜空映的血红,隐约还可以听到人马嘶叫喧嚣声。曹c掉转马头回到阵营中,大声道:“传我将令,全体下马。”羽林骑兵们把马匹全部卧下在草滩里,全体埋伏在草丛中,各个拿弓拈箭屏气凝神。
  亥时一刻,嘈杂声开始渐渐变的清晰,杂乱的脚步声和伤者的哀嚎、妇孺的惊慌叫嚷声搅合在一起。月光下,被烧的焦头烂额的黄巾们看到潩水象落水者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劲吃奶的力气向潩水狂奔。
  只听噹噹噹一阵梆子响,埋伏在潩水西岸的汉军羽林们立刻弓弩齐发。嗖~嗖~嗖,夺~夺夺~噗~噗~,突如其来的汉军羽箭让原本已经兵败如山倒的黄巾贼更加混乱,跑在最前面的被羽箭s到后一头栽进潩水里,跑的稍慢一些的虽然知道前面有伏兵,但还是被后面不断涌来的人马不情愿的推挤进了河中。一时间潩水河上象开了锅的饺子,侥幸未被羽箭s中的人奋力划水,中箭受伤者也在垂死挣扎,各种各样的惨叫哀嚎声汇聚在一起,如同死神奏响的交响曲。
  忽然黄巾中们爆出一声大喊:“官军来了~~快逃命啊!”随着这声喊,黄巾乱军们开始更加不假思索的涌向潩水。由于有大量尸体漂浮在河面上黄巾们过河的速度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被这么一阻滞,被s死在河中的黄巾贼就更多了。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黄巾乱军们开始变的疯狂,前面的人被踩踏沉到了河底,他们用长矛向水面上乱刺。后面的人则开始混乱的用刀剑砍杀挡在自己前面的人,随后又因为自己挡了更后面的人的逃生之路被砍杀。潩水河顿时变成了血水河,寇邵此刻正拉满了鹊画弓却久久没有放箭,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寇邵的嗅觉,他的鼻翼微微颤动了几下。“一将功成万骨枯!”寇邵还是手指一松放出了一箭,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羽箭s进了一个黄巾的眼中,继而贯脑而出,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喷溅到旁边一个怀抱襁褓的女人脸上,女人尖叫一声倒在地上,随即被逃命的人群无情的践踏在脚下,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女人和怀中的襁褓就只剩下一堆r泥和几块布片。
  寇邵再次举起鹊画弓,另一只手拈住一支羽箭却迟迟没有从箭壶中取出。啪,一只大手重重的拍在寇邵的肩膀上。“寇邵你发什么愣呢?”高顺扔下手中已经被自己扯断了的桦木弓,从寇邵手中拿过鹊画弓,只见高顺手上拈了两支羽箭,稍加瞄准就s了出去,立刻有两个黄巾应声而倒。“真是一把好弓。”高顺把鹊画弓塞还给寇邵,“寇兄弟,打仗就是如此残酷,如果心慈手软怀有妇人之仁,是当不好一个军人的。”
  此刻的战斗已经不能称之为战斗,而是汉军对黄巾军的单方面的屠杀。尸体阻塞了潩水河道,黄巾军用尸体在潩水上填出一条道路,大队的黄巾正从自己同伴的尸体上跑过。一个头戴法冠,身穿道袍的黄巾头目在一帮黄巾喽罗的簇拥下正出现在寇邵和高顺的视野里。
  嘟~嘟~嘟~羽林骑兵的进攻号角吹响了,高顺又拍了寇邵一下,“寇兄弟,这个功劳是咱们的了。”
  斗杀波才
  高顺立刻去牵自己的马,寇邵也一样。来到自己的马边,寇邵悄悄将马鞍右侧露出的一截布头一拉,一个上马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双边马镫和高桥马鞍这两个对骑兵具有里程碑似的的发明寇邵眼下还打算自私一下,暂时对所有人保密,等那天有了自己的队伍才把这两项装备普及开来。眼下,这东西还算是高度的军事机密,好在现在是夜里,也没人会在意自己的马鞍下多出了一个上马环。
  高顺提起一杆铁矟空中划了一个圆圈,早就在马上整装待发的羽林骑们双脚一夹马肚子,扬起一阵尘土就随高顺如离弦之箭般杀向那个黄巾贼酋。由于距离比较远,高顺和寇邵不是首先和这伙人马交手的汉军,不过,这伙黄巾贼十分凶悍,虽然明知道自己已经兵败如山倒,但是依旧在负隅顽抗。首先和他们接战的一营(100骑)骑兵已经死伤一半,黄巾贼们把他们的渠帅推上马背,继续向西北方向逃窜。
  高顺微微一侧身,右手一递,手中的铁矟就一个黄巾贼的背后刺入从前胸贯出。由于没有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的关系,这个时期骑兵手中的矟基本是在即将刺中的一瞬间就松手的,否则你自己就会为刺中目标时产生的反作用力而后仰。在没有马镫和马鞍帮助维持平衡的条件下,这么做的结果往往是从马背上摔下来,象高顺这样刺中才撒手的是极少数对自己马术非常自信的人才会做的危险动作。
  此刻骑兵队已经从进了黄巾贼的人群中,即使不挥动武器砍杀只任马匹践踏就能杀人无数,不过寇邵一心想立功,就舞动手里的宝刀不断划着圆圈。月光下,百炼精钢打造的虎驤宝刀不断的在夜色中画出银白色的光圈,每当这些银白色光圈出现的时候总会伴以鲜红色的血雾腾起。渐渐的,沾满鲜血的宝刀再也划不出纯洁的银白色,而是代之以骇人的腥红。
  黄巾似乎发现了汉军骑兵有意要追杀自己的渠帅,于是一群已经跑远的黄巾忽然停下脚步,调过头来举起手中各式各样的兵器嚎叫着正面迎过来。“不好~”寇邵大叫一声,用力勒住马缰绳,可是为时已晚。这对黄巾手里拿的虽然从铁矛到铁矟、从锄头到木铲良莠不齐,但是都是些长柄兵器,而且这伙黄巾似乎知道以密集的长柄列阵是对抗骑兵正面冲击的杀手锏,他们聚拢在一起把手中的兵器直朝骑兵胯下战马的面部和前胸招呼。
  “吁~~”冲在前面的骑兵勒不住马,纷纷撞了上去,马的面门和前胸顿时一片血r模糊,骑手也因为惯性被摔出去好远。有的当场就摔断脖子死了,有没死的也会立刻被一群黄巾包围打死,或者被匆忙逃命的人群踩成r泥。而倒在地上的马又成为后面骑兵的绊脚石,寇邵和高顺不得不跳下马来选择步战。
  “反国逆贼,快快纳命来。”高顺从自己的马上拿下一块钩镶套在左手上,右手拿着环首刀,于马耽、牛憞等人冲了上去。寇邵将鹊画弓背在身后,手提宝刀也跟了上去。只见一名黄巾贼挺矟刺向高顺面门,高顺不慌不忙举起左手的钩镶向长矟撩去,啪的一声响,钩镶弯曲的上钩将迎面刺来的长矟带偏,高顺乘机上前一步,右手照着对方脖子就是一刀。
  呲嗯,刀刃割开皮r的声音,咕咯,接着是刀刃嵌入颈椎并和骨骼产生摩擦的声音,哧~~颈部大动脉被割断后血y成喷s状从人体里喷出的声音。然后是一声闷响,那是高顺一脚将对方踢开的声音,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决不拖泥带水,简直比杀只j或者杀头猪还简单易学。被踢倒的尸体把自己的同伴撞倒,马耽和牛憞也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作风,此刻也像冷血的屠夫一样乘势冲上前去,把虽然勇敢但是动作却很笨拙的黄巾象老黄牛一样宰杀,而且毫不手软。
  残酷血腥的战斗场面勾起了寇邵以前的回忆,也是这么一场残酷的r搏战,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阿合被安南人杀死了。战役胜利后,他不顾优待俘虏的命令,硬是把杀死阿合的已经投降的安南兵击毙,为此他差点被送上军事法庭。
  “可恶啊,保护波帅~~”一个大胡子黄巾挥舞着一根大殳向寇邵打来。殳其实就是一根木棒,在殳首往往用铜包裹做成一个圆球型或者三棱矛状,锋部后面连接一个铜刺球或者铜箍,柄段也安有同样的铜刺球或者铜箍。它属于钝器范畴,却可刺可砸,在周代为车兵制式兵器,称为“车之五兵”,在汉代之后就演变成了仪仗的礼器,至于眼前这位老大是如何弄到这么一件古董兵器的就不得而知了。
  见这么一根大家伙当头打来,寇邵很本能的就双手举刀去架,噹,噹,噹,那大胡子对准寇邵的环首刀连砸三下,要不是这把环首刀乃是百炼钢所铸恐怕已经被砸断了。大胡子将自己的兵器凑近眼前一看,只见自己的殳上出现了三条大口子。再看寇邵,双臂发麻还不住的发抖,虎口有一丝红线,可能已经开裂。寇邵心想这大胡子力气大,使得又是钝器,如果自己他硬碰硬绝对不是对手,寇邵目光一扫,看到自己脚下有一面盾牌,顿时计上心来,赶紧一把将盾牌握在手里。
  大胡子抡起殳杖大喝道:“官府的狗贼,有我高晟在,你们就别想伤害波帅。”说罢又抡起殳杖朝寇邵打来,寇邵赶紧举盾朝高晟的殳杖上磕去。殳盾相交,金石之声大起。高晟的殳杖被盾牌带偏,咚的一声砸在地面上,尽管这一杖的力道被寇邵的盾牌卸去一半,寇邵的左臂隔着盾牌依然被震的又麻又疼。
  高晟第三次高高举起殳杖向寇邵当头打来,“机会来了。”寇邵双脚用力一蹬,整个身子向前猛的窜出,同时把左手的盾牌举起推向高晟的面门。高晟虽然膂力惊人,但是动作很迟钝,双臂刚刚挥到于肩膀同高的时候,一面盾牌恰到好处的垫在了自己的双肘之下。高晟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小腹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高晟大骇,急忙奋力将殳杖击下,可是自己的双手为肘下盾牌掣肘,根本无法做出向下挥击的动作。就在高晟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右腿的大腿内侧又是一阵剧痛,高晟只觉得自己的血y向奔腾的潩水一样不停的在流失。与此同时,一直妨碍他的也是支撑他的盾牌被忽然抽走,高晟再也支持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高晟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腹上被刺了一个血窟窿,右腿大腿内侧的血正不断的向外冒。他又努力的抬起头来,那面令他丧命的盾牌已经被丢在地上,一个身穿铠甲的年轻官兵正高高举起手中的环首刀,“去死吧~~”他冷冷的说道,那声音向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
  呲嗯,刀过头落,被拎着头发,随着胳膊摆动,高晟的眼看着自己半跪在地上的身体渐渐离自己的视线中远去,那残存的脑袋里闪过最后一个念头,“我死的值吗?”
  高顺一刀砍倒一个黄巾,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满地的尸体走到寇邵面前,“寇兄弟,砍下这些小喽罗的首级也没什么用处,我们的目标是贼首波才的首级啊!”此时寇邵再在乱军中寻找波才的踪影,但是哪里还找得到波才的踪影啊!
  “可恶啊~”寇邵不甘心的把高晟的首级猛掼在地上,一旁的马耽偷偷的将高晟的首级捡起来。“哈啊~~”一个黄巾嚎叫着高举一把锄头向寇邵打来。寇邵一侧身,这一锄头一下子抡空,寇邵轻舒猿臂,款扭狼腰,环首刀呲嗯一声刺进了对方的左肋。接着寇邵又是一转身,乘势将c在黄巾身体里的环首刀拔出,然后借着惯性一刀向前猛劈,“呜啊~~”一个正打算攻击高顺的黄巾还没出手就被削掉了半个脑袋。
  “去死吧,官府的狗贼。”又一名前赴后继的黄巾挥着扁担打了过来,寇邵来不及躲闪,只能举起左手格挡。咔嚓,竹制的扁担在寇邵的胳膊上被打的粉碎,寇邵的环首刀也刺进了黄巾的胸膛。在不断战斗和鲜血的刺激下,寇邵似乎找回了以前在战场上的感觉。寇邵的动作更加流畅,也更加致命和干净利落。
  “翼点,俗称太阳x。”寇邵猛的用环首刀的柄环重重的砸在一个黄巾的太阳x处。“翼点的骨质脆弱,遭遇重击之后会造成骨折,引发颅内外膜血肿继而脑疝。”接着,寇邵又将环首刀一递,刺进了黄巾贼的胸口,“肺部贯穿伤,会使空气进入肺部造成气胸,引起呼吸困难。”站在寇邵左侧身边的一个黄巾乘寇邵来不及将环首刀抽回的时候举起环首刀向寇邵握着刀柄的右手砍去。
  寇邵一缩手,黄巾砍了个空。寇邵一翻腕伸出左手从下方握住对方的手臂上部,并将对方的手臂夹在腋下,同时右手变拳成掌,用手掌根部猛的铲向对方的鼻子。“鼻骨的平均厚度只有,受到暴力打击很容易骨折。而且自下而上的攻击会将折断的鼻骨推进颅骨内,严重的会造成死亡。”寇邵向对方的鼻部猛击三下,对方就软绵绵的瘫倒了。寇邵一边默念着自己在海军陆战队学习的战斗技巧,一边一个个的将面前的黄巾杀死。
  见寇邵失了兵器,有两个黄巾状着胆子冲了上来。他们二人一个使铁戟,一个使环首刀。高顺见状将自己手中的环首刀丢给寇邵,“寇兄弟,接着。”寇邵接过环首刀之时,两个黄巾也冲到了面前,使铁戟的黄巾挺戟向寇邵小腹刺来,使刀的黄巾则挥刀砍向寇邵的右肩。只见寇邵右脚向右前方跨出一步,抬起右手用环首刀将黄巾的刀架住,同时一侧身让过刺来的铁戟,紧接着左脚飞起一脚踢在使刀的黄巾裤裆里。
  被踢中的黄巾惨叫一声捂着会y部倒在了地上,这时寇邵听得身后金石交击之声一响,自己的左肋被一拉。原来使铁戟的黄巾利用铁戟钩啄功能,在将抽回铁戟的时候利用铁戟的侧枝钩向自己的腰间。一旁的高顺见状立刻用手中的钩镶去钩铁戟,那一金石交击之声就是钩镶和铁戟相击的声音。铁戟的力道被卸掉八成,所以寇邵只是感觉到腰间被一拉,铁戟的侧枝并没有伤到皮r。寇邵复一刀砍倒使铁戟的黄巾,然后又从尸体上把自己的宝刀抽出来。“多谢高大哥相助。”寇邵把高顺的环首刀还给他。
  一队骑兵打着曹字旗号在寇邵很高顺身边停下,“高顺,寇邵,你们二人在这里磨蹭什么?波才已经向颍水方向逃跑了。”曹c出现在他们面前,他遥指西面,“还不快快上马,随我一起追击?”
  “诺~”
  “诺!~”寇邵和高顺连忙找回自己的马匹,曹c抽出腰间佩刀高高指向天空,大声喝道:“大汉的好儿郎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冲啊~~”
  “汉军威武~~羽林威武!~”羽林骑兵们大呼口号,掉转马头向西狂飙突进。
  潩水向西到颍水之间有一片小树林,经过半个时辰的追赶,羽林骑兵们在小树林边发现了几匹被丢弃的马匹。曹c稍加思索后命令道:“佐军校尉高顺听令,命你从南面进入树林搜索。其余将士随我从北面进入。”
  “诺~”
  “诺~”在树林里不方便骑马,羽林骑们不得不下马进入树林摸索前进。
  夜晚的树林幽暗y森,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乘积着厚厚落叶的流下斑驳的光点,非但没能给军士们照亮前进的林间小径,反倒如鬼魅般摇摆不定。高顺小心翼翼的跨出每一步,在这片寂静的可怕的树林中,哪怕你踩断一根枯树枝都会引的他人一阵紧张。
  忽然,嗖的一声,一枝不知道从哪里s出来的羽箭不带任何征兆的从黑暗中飞出,噗哧一声s进了牛憞的胸口。牛憞闷哼一声倒了下去,胸口腾起的血雾和地上的落叶一起飞扬起来。“避箭~~”高顺一声喊,同时自己也赶紧在一棵大树后躲了起来。此刻的树林里除了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和不时有几只小虫发出的鸣叫声外,只有士兵们紧张又沉重的呼吸声。
  寇邵就在高顺右侧六步处的一截树桩后蹲着,汉军士兵们也都各个躲在树后避箭,谁也不知道下一次羽箭会从哪个方向s来,又或者会s中谁。而黑暗中的对手似乎也没正在盘算下一步的行动,大家都在等待时机。高顺侧头看着寇邵,这个年方弱冠的少年刚才在杀敌时表现出的镇定自若、以及杀人手段的老练致命无不令高顺感到意外。那些高顺自己从来没见过的招数,那些简单却又致命的动作,完全无法让人把他和一个刚投军的少年形象联系起来。“也许他天生就是一个当军人的胚子。”高顺给了自己这么一个答案。
  此时的寇邵正在想办法对付这个古代的狙击手。他脱下兜鍪慢慢地用手托起,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脑袋”从树桩后探出来。先是盔缨,然后是前剑,渐渐的上半个脑袋已经露出树桩了。
  嗖~~噌,黑暗中的敌人发s了第二枝羽箭,正s中了寇邵铁兜鍪的前额。从羽箭s中兜鍪的位置来看,寇邵已经可以判断出敌人在自己的两点钟方向。寇邵从背后取下鹊画弓,再要伸手去拈羽箭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箭壶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无奈之下寇邵只能取过自己的兜鍪,把c在上面的羽箭拔下来。羽箭穿透了兜鍪,箭镞上的倒钩钩住了兜鍪的内壁,寇邵情急之下用力一拔,“靠~~”寇邵骂了一句,箭杆是拔出来了,但是箭镞却被拔掉了成了一枝秃头箭。
  就在寇邵无计可施的时候,他目光一扫,看到了牛憞的尸体。牛憞的胸口上不就c着一枝现成的羽箭吗?可是牛憞的尸体距离自己有两步,如果自己贸然出去就很可能成为对方的靶子。“豁出去了。”寇邵把秃头箭上到弦上胡乱s了出去,然后如猎豹般猛的扑向牛憞的尸体。
  嗖~第三枝羽箭带着破空之声向寇邵扑来,寇邵赶紧就地一滚,从牛憞的尸体上滚过,同时把c在牛憞尸体上的羽箭拔了出来。夺的一声,第三枝羽箭s在了树干上,寇邵连忙起身将鹊画弓拉了个满月,拈上那枝s死牛憞的羽箭朝已经判定的位置s去。嗖~~寇邵s出的羽箭带着破空声消失在黑暗中,两秒钟之后一阵劈哩咔嚓的树枝折断声之后,一个重物带着闷响落到地面上。
  众军士们小心翼翼的从树后出来,一个个用盾牌或者钩镶护着自己的胸腹,慢慢的靠过去。只见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中年人,胸口c着一枝羽箭,嘴里流出大量满是气泡的血,那一箭可能s穿了他的肺叶。在他周围的地上还撒了一地做法用的符纸,此刻他半靠在树干上挣扎着想站起来。
  高顺把刀架到他脖子上,“反贼,你就是波才吗?”
  这个中箭的黄巾用力在脸上挤出一丝轻蔑的笑,“老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波才~~”高顺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一脚踩着他的脑袋对寇邵道:“寇兄弟,他是你的了,取他首级吧~”
  寇邵犹豫了一下,虽然寇邵曾是军人,也经历过残酷的战斗。但是把人斩首,尤其是还没死的时候就要割下他的头,寇邵觉得是一件非常恶心的事情,虽然刚才还一刀砍掉了高晟的脑袋。
  “虽然武艺不错,不过到底还是个新丁。”高顺笑了,说着他从自己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那就让老哥我代劳吧~~”,说着他把匕首从波才咽喉处三分之一位置竖着刺了进去。“咕~咕~~”波才痛苦的抽搐着身体,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嘴里不断的冒出血水并不时伴随“咕哇~咕哇”的呻吟声。高顺则毫不在意,把手中的匕首一转,横向将波才的气管、喉管、颈部动脉一一割断。此时的波才是完全死了,连咕咕的声音都没了,身体也停止了抽搐。
  “好了,差不多了!”高顺嘘了一口气,波才的脑袋只剩下颈椎还和身体相连,高顺将匕首c进颈椎骨间的缝隙,举起左手用力向匕首的柄部一拍,然后再一翘,波才的首级骨碌一下就滚了下来。“寇兄弟,恭喜你,你立大功了。”高顺把波才血淋淋的首级举到寇邵面前,寇邵一阵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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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入阳翟
  《后汉书皇甫嵩传》:儁前与贼波才战,战败,嵩因进保长社。波才引大众围城,嵩兵少,军中皆恐,乃召军吏谓曰:“兵有奇变,不在众寡。今贼依草结营,易为风火。若因夜纵烧,必大惊乱。吾出兵击之,四面俱合,田单之功可成也。”其夕遂大风,嵩乃约敕军士皆束苣乘城,使锐士间出围外,纵火大呼,城上举燎应之,嵩因鼓而奔其阵,贼惊乱奔走。会帝遣骑都尉曹c将兵适至,嵩、c与朱儁合兵更战,大破之,斩首数万级。封嵩都乡侯。
  大战之后的潩水畔满目疮痍,遍地是血r模糊的尸体,象积木一样层层叠叠。在被破坏的残垣断壁之间随处可见折断的矟矛和羽箭。天亮之后黑色的乌鸦在尸体聚集的上空聚集盘旋,乌鸦的数量是那么多,那么大胆,以至于即使有人靠近乌鸦们也不飞散离去,这使得搬运清理尸体的军士们不得不断的用刀剑驱赶乌鸦,不时的还要用手捂住鼻子防止恶臭涌进鼻子里。
  寇邵和高顺用马驮着两具尸体和众军士们默默的向大营前进,高顺的马上驮着牛憞的尸体,寇邵的马前则挂着波才的首级。大家都很沉默,也许是以为袍泽的死,也许是因为自己没能讨取到波才的首级。战马拖着沉重的四蹄进了辕门,马蹄每踏出噔的一声,大家的心里也跟着咯噔一下。
  营地周围随处可以看到堆成小金字塔型的首级堆,这些首级将会封上泥土,做成一种叫做“京观”的东西。“京观”又叫“武军”,就是将敌军的尸体堆在道路两旁,盖土夯实,形成金字塔形的土堆,以此来显示军威、威慑敌人。根据明代张岱著的《夜航船》记载:谓高丘如京;观,阙形也。古人杀贼,战捷陈尸,必筑京观,以为藏尸之地,古之战场所在有之。在朝廷看来,黄巾的行为是造反,造反的人自然就是乱贼。打败了贼,自然要筑京观来炫耀自己的武功。
  曹c此时正意气风发的和两个老年将军指天划地的说着什么,直到寇邵和高顺以及马耽拎着一摞首级前来拜见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二位中郎将大人,这位就是佐军校尉高顺,这个年轻的弱冠少年就是新投军的寇邵。”
  很明显,此刻在自己面前身穿盔甲,身披锦袍的就是皇甫嵩和朱儁了。曹c并没有介绍两人谁是谁,寇邵和高顺也只好含糊的行礼道:“卑将拜见二位中郎将大人。”
  站在左边的老将军脸型消瘦,那分明的棱角象是刀削过一样,短而浓密的胡子显得格外威武。他指着半跪在地上的寇邵说道:“曹都尉,这就是你刚才向义真兄说到的颍川寇邵吗?”看来此人是朱儁。而他身边那个面庞圆润,眉宇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的就该是皇甫嵩了。汉朝的读书人还是恪守了孔子关于六艺的学习,基本都是文武双修。例如此刻正在冀州攻打张角的卢植除了能打仗外,同时还是当时有名的大儒。同一时代,还有文官也会武功的,例如《三国志》记载的徐庶就“好击剑”,崔琰则“少朴讷,好击剑,尚武事”。
  朱儁说话的声音很僵硬,而皇甫嵩的声音就柔和了很多。“听说黄巾贼的悍将高晟被一个少年斩首,此人不会就是你吧?”皇甫嵩示意寇邵等人起身。寇邵还是低着头答道:“卑将确实斩杀了一个自称‘高晟’的人,但是卑将从来没见过此人,而且那颗首级也~~”寇邵刚想说自己把那颗首级给扔了,马耽立刻c话道:“寇兄弟,高晟的首级在此。”马耽本来想偷偷的把这颗首级据为己有,但是既然皇甫嵩已经知道了杀死高晟的是一个少年,那自己的如意算盘也就打空了。只希望马耽只希望寇邵能给他一点保管费~~。
  朱儁似乎很心急,他一把将遮挡在首级前额的乱发拨开,然后自己的辨认了一番。“哈哈,果然是这恶贼啊~”朱儁高兴的很,“这个家伙的膂力过人,一条殳杖差点没要了我这条老命啊~~哈哈~~”,看来朱儁初次和黄巾交手之时吃过此人的亏。寇邵乘机将波才的首级献上道:“另外卑将和高校尉一起斩获了一枚自称是波才的匪酋首级。”
  “哦?”这次不光是朱儁,连皇甫嵩和曹c也一起动容。“波才?”皇甫嵩抬手拨开覆盖在首级脸面上的乱发,“去,把唐周传来。”
  “诺!”一个郎官打扮的武士一路小跑而去,不一会,他就带着一个身穿皂衣、身材五短肥头大耳的家伙来到众人面前。黄巾的主力是一些贫苦农民以及一些投机者,正是这些投机者把黄巾起义运动从有目的的农民起义引人了一味破坏的歧途。看唐周肥头大耳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是贫苦的农民,而是典型的投机者。
  只见唐周对皇甫嵩点头哈腰道:“草民唐周拜见中郎将大人,不知大人为何召唤小人,如有能效劳之处,小人必当肝脑涂地。”唐周的谄媚没有赢得皇甫嵩丝毫的好感,皇甫嵩指着寇邵手里的首级冷冷道:“你认认看,这个是不是波才~”唐周于是凑近那颗面部扭曲的首级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先是摇头,后又点头。然后唐周回头对皇甫嵩道:“中郎将大人,此人不是波才,而是波才的副帅彭脱。”
  “什么?”寇邵和高顺都猛的站了起来,“你可看清楚了?”高顺一把拉住唐周的胸口。唐周丝毫不以为忤,“河南(黄河之南)的方主渠帅我都见过,此人确实是彭脱。据说此人是猎户出身,尤其善于伏杀虎、熊之类的猛兽。”
  “原来如此。难怪波才排此人在林中伏击追兵。”寇邵有些为牛憞的死感到可惜。高顺向皇甫嵩行礼道:“中郎将大人,我等无能,中了贼人埋伏,没生擒波才不说,还折了一员勇将。”说罢也回头看了看马背上牛憞的尸体。
  曹c随口道:“将他厚葬便是。此刻的波才恐怕向阳翟方向去了吧~”
  朱雋看了看寇邵,笑着问道:“年轻人,你是何家源?家中还有何人?”寇邵抬起头来答道:“小人乃上谷昌平寇(恂)子翼之后、颍川寇荣之孙。家母于数月前病逝,家父寇循也在阳翟守城之时为流矢所中,不幸仙逝。”皇甫嵩“哦”了一声,又问道寇邵年纪多大,可有兄弟姐妹,是否婚配。寇邵一一据实对答。
  听完寇邵的叙述,皇甫嵩点了点头问道:“现在任何职?”寇邵一时无法回答,曹c只是将他留在帐下听用,并没有正式任命什么官职。曹cc口道:“眼下只是在帐下听用的卫士,卑将打算在他立功后再另行擢升。”
  皇甫嵩有些不高兴,“曹都尉,眼下贼兵四起,朝廷正是用人之际,眼下本帅身边也是缺少人手,不知道曹都尉是否能割爱?”曹c自然不敢驳皇甫嵩的面子,“中郎将能看得起寇邵,是寇邵的福气,而且在我羽林骑下和在中郎将大人麾下一样都是为国效力。”曹c手抚寇邵后背,说道:“子德啊,虽然你在我羽林骑下时间很短,但是也算是出自我们羽林骑了。难的中郎将大人看得起你,你可别给我们羽林骑丢脸啊!”
  “小人定当竭尽全力,以报诸位大人知遇之恩。”寇邵朗声道,未来叱诧风云、傲视天下的一代枭雄,做为一颗新星在潩水河畔冉冉升起。
  次日,皇甫嵩、朱雋、曹c合并一处,向阳翟方向追击波才。阳翟城内的豪杰也出兵夹击,终于在颍水河畔将波才击杀,颍川黄金运动宣告失败。中平元年五月,皇甫嵩在阳翟城受封都乡侯,朱儁因为和宦官有过节,而且败绩在先,不得封。寇邵以良家子从军,忠义可表,斩杀黄巾骁将高晟,副帅彭脱有功,勇武可嘉。拜忠勇校尉。
  东汉时代校尉的职权很大,很多割据势力的首脑都是校尉出身。但是忠勇校尉属于杂号校尉,也就是说忠勇校尉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虚衔,手下也没兵可以指挥。皇甫嵩把寇邵做为亲兵留在身边,由牙门将统领。皇甫嵩可谓是上阵不离父子兵,除了带着自己的儿子皇甫坚寿外,随军一起出征的还有侄子皇甫郦,牙门将正是皇甫郦。
  皇甫郦从小就生活在衣食无忧的富贵之家,没有与士兵同甘共苦的作风,这点和他的叔叔皇甫嵩简直是天壤之别。但是他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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