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来。
鲍信在太史慈的错愕的眼神中苦笑解释道:“刚才来救援的人是孟德的幼年好友卫兹,卫兹兄为了救孟德血战到最后一刻,身体被人拦腰斩成了两段……”
曹c终忍不住低声地呜咽起来,太史慈心中涌起怪异的滋味,一方面因为身为后世人的太史慈实在是想不到曹c竟然会失声痛哭,实在是大出意外,另一方面太史慈也非常理解曹c的感受。
这就是乱世啊!
在后世时,常常听说三国魏晋时代的文人狂放无比,但在其风骨之下其实是一颗颗受伤的心,今天终于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太史慈也不知道怎么劝慰曹c,唯有等曹c的被上减弱了一些后,才分散曹c的注意力道:“孟德兄,我看同盟军难成大事,我等若是追击董卓实在是势单力孤,力不能逮,我欲回到青州缓缓图之,只是不知道孟德兄意欲何往,不若随我回青州如何?”
言罢太史慈的心脏霍霍地跳动起来,对于他来讲他实在不愿意和这样的一个好朋友日后刀兵相见,反目成仇,虽然知道收服曹c的希望微乎其微,但太史慈却要试上一试。
果然,曹c闻言沉吟不语,看得太史慈的一颗心坠了下去,心知曹c终是龙在深渊,总有一日会腾云驾雾,因为在他的心中有一颗不可羁绊的心灵,正如同自己一般。
自己会归顺曹c?绝对不会!
反之曹c亦然。
曹c好半响才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却见远方尘土飞扬,周围森林中因为傍晚而归巢的困倦鸟雀们被惊得纷纷飞起。
曹c等人纷纷错愕,太史慈正感奇怪,却见远处打出了一个大大的“袁”字的翻飞战旗。
众人面面相觑,竟然是袁绍来了!
许多时后,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同盟军已经在此地结成大营。
篝火的噼噼啪啪声音混合着烤r的声音令寒冷的二月多了几分暖意。
中军大帐里当然是大排筵宴,这时同盟军盟主袁绍的习惯。按兵不动尚且要饮酒作乐,更何况取得了如此的胜利?
太史慈倒是无所谓,因为早对袁绍这种人不抱什么希望了,所以反倒可泰然处之。不过鲍信和曹c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张邈也不见得有多高兴,毕竟卫兹也是他的朋友。
袁绍的心情颇为复杂,一方面他当然高兴今日取得的胜利,毕竟他才是同盟军的盟主,这仗打赢了对提高他的声望实在是有着不小的帮助,否则若是把董卓主动的放弃洛阳说成是惧怕毫无作为的同盟军,说出去自己都有一点不大相信。
可另一方面袁绍却又嫉妒太史慈的赫赫战功。毕竟这胜仗不是他袁绍的手笔,说实话,曹c和太史慈的出兵根部就是没有他的命令的私自行动,那即是说两人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岂能不令袁绍怒火中烧。可是袁绍却偏偏拿三人毫无办法。
曹c现在是全军覆没,那倒好说,可是那个鲍信根本就没有损伤,还有这个自己一直看不上的太史慈,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式竟可用三万人马击溃徐荣的八万大军!
若是他知道太史慈的微乎其微的损伤和投入兵力的数量一定会惊讶的吓掉下巴。
但因为袁绍自己带来的士兵并不多,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在心中暗自盘算日后如何对付这不识抬举的三个人。
太史慈对袁绍的一切想法d若观火,不住的心中冷笑。
当然袁绍的想法也不可能瞒过坐在太史慈身后,把脸藏在y影中的鬼才郭嘉。在今天的战场上国家一直就把自己隐藏在杜远的身后观察曹c,不出一声,刚才太史慈招揽曹c被曹c拒绝时,郭嘉既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幸曹c没有答应,否则太史慈就是在身边养了一条老虎,更对曹c更加的忌惮,因为那表示曹c已经为自己选好了安身立命的地方。
郭嘉心中飞快的转动,想要让太史慈现在就除掉曹c,不过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虽然跟随太史慈的时间并不长,但郭嘉早就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年纪轻轻主上虽然智计百出雄才大略但在感情上却颇为优柔寡断,无论是对曹c这样的朋友还是对女人都是如此。
不过这也是令郭嘉欣赏的地方,他完全可以感受到太史慈对自己的全无保留地信任,只有在这样的主公手底下做事才能完全的发挥自己的才能。
正因为如此,郭嘉在反复计较下唯有放弃对曹c的图谋。
当然郭嘉却绝对不会把袁绍放在心上,哼,本初公?算什么英雄好汉?
想要算计我家主公吗?你还未够资格!你的大部队在渤海郡又如何?难道想要趁我家主公出兵在外之机偷袭青州?
若是那样的话,王豹大军定会令你的军队死无葬身之地!
郭嘉和太史慈一样心中冷笑。
这宴会表面上是其乐融融,大家各怀鬼胎,就也就少了真正的快乐气氛。
袁绍又敬了太史慈一杯酒后道:“子义,你今日之胜大壮我同盟军的声威,他日定可名扬海外。”
太史慈心知肚明袁绍如此说是在迫自己表态,希望把这场胜利的功劳分给他一半,心中再次暗叹:官僚!和鲍信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算了,没必要得罪小人,面上含笑道:“本初公过奖了,要不是徐荣知道本初公的大军在后,心中忌惮,今天的仗岂会赢得如此顺利?依我看居功至伟的是本初公才对啊!”
众人见袁绍的脸上一付飘飘扬的样子,连忙纷纷举杯向袁绍敬酒。
这位袁绍也不客气,呵呵笑纳了所有人的马p。仿佛这场仗当真是因为他而胜利的。
太史慈见袁绍心情大佳,趁势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问道:“不过这正是小将疑惑的地方,为何本初公这么快就得到了我军胜利的消息,赶来会合?”
太史慈其实想要知道袁绍为何会与历史上写的不一样,竟然从酸枣发兵了,早知道袁绍此次赶来绝对不是因为听到了自己胜利的消息,因为在时间上不可能有那么快得消息传递给袁绍。
袁绍闻言脸色微变,还未说话,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刘备缓缓道:“说来也巧,子义刚走不一会,我家刘虞大人给本初公的回信就到了。”
太史慈闻言吗和商韭菜除了袁绍进军的原因,那还是面子问题。
果然,刘备继续说道:“刘虞大人说不可妄议皇帝的废立,否则就和董卓毫无区别,他身为人臣岂可对皇帝取而代之?并且把我这做下属的喝骂了一顿。”
张邈在旁看向太史慈叹道:“刘虞大人为人太过严肃了,在信中说刘别驾既然是幽州的别驾,又领兵在外要讨伐董卓,岂可在酸枣拘泥不前?那岂不是大违当日派他出兵的意愿?”
刘备看了一眼太史慈,淡淡道:“刺史大人骂得应该,错本来就在我,所以小将马上请示本初公,得到了本初公的允许,这才与本初公一起出兵向荣阳挺进。岂料在半路上就听到了子义击溃徐荣大军的消息。来来来,让我也敬子义一杯!”
太史慈大大方方的和刘备喝了一杯,心中好笑:袁绍的好虚名就是其最大的弱点,哼,想要利用刘虞,结果反而被刘虞识破了他的用心,刘虞现在让刘备进军救是在摆明自己的立场,只当臣,不当君,至少不当被袁绍利用的傀儡皇帝。
可笑袁绍偷j不成蚀把米,自己在给刘虞的心中假惺惺地说道要唯刘虞的马首是瞻,现在刘虞命令自己的全权代表刘备马上进军,那好名声的袁绍怎可能好意思不出兵呢?
曹c和鲍信对望了一眼,均看出了对方对袁绍的轻视。
袁绍的脸色不好看起来,善于察言观色的张邈连忙岔开了话题,连连向袁绍敬酒。
至此,宴会那点虚伪的和睦气息也荡然无存。
在袁绍的心中,刘虞和刘备也变成了敌人。
又过了一会,刘备推说喝醉了,要先行离开。
刘备一走,众人也纷纷离开。
不欢而散。
太史慈出了中军大帐,和郭嘉一起在夜色中漫步,两人谈笑,一切议论白天那张战斗的得失。
郭嘉笑道:“主上的武器加上高顺将军的指挥把今天的战斗变成了一种艺术,令奉孝如饮佳酿,回味无穷。哈哈,这样一来,徐庶那小子日后在长安的谈判和活动的筹码也多了些。”
太史慈先是点头,然后笑骂道:“奉孝你也学会了拍马p了。”
郭嘉嘿嘿一笑道:“主上说笑了,不过奉孝以为单靠眼前的军队不足以横扫天下,抚国安邦。连同王豹将军手下的五万军队加一起不过才八万人马,而且随着战斗的增加,人员的伤亡肯定会越来越多。我青州实在无这么多的精锐之师,主上应该尽早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太史慈叹道:“还是奉孝知我心。我也在为这事情发愁,装备和训练倒在其次,士兵的战斗欲望的培养才是关键。”
郭嘉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自古来对士兵的控制无外乎赏罚,效果都不是太好。”
太史慈笑着看着郭嘉道:“奉孝可知为何士兵会在战场上逃跑?”
郭嘉皱着眉头道:“这事情初一想似乎很简单,那当然是怕死。不过仔细一想又并非那么简单。”
太史慈道:“是啊,老子有言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所以老子认为统治的根本在于可令民畏死又或者不畏死。”
郭嘉眼前一亮道:“这话有理,不过人们往往只知道令民畏死,却不知道令民不畏死。”显然是朦胧的把握到了太史这番话中的意思。
太史慈笑道:“是啊,简单而言,就是令我青州子民好战而畏罪,要知人之所以怕死乃是因为对尘世有着留恋,其中最令人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家人,若是可保证自己的家人在自己死后可以过上好日子,我想每一个士兵都会奋勇争先的。”
郭嘉闻言大为惊异,缓缓道:“主上说的这方法其实是秦朝时实行的军功制度,要不是经主上一提,我还真想不起来,不过主上想到的这主意大是有理,要知士兵在前线冲锋陷阵,就算是得到再多的奖赏他都不会珍惜,因为战场上变数太大,今晚睡下,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不过若是把封赏加诸在这些士兵的家人的身上那就大不相同了。”
兴奋地喘了一口气道:“哈哈,若是我青州的军队可实行累死的军功制度,何患无此雄师?”
太史慈还真不知道秦人具体的军功制度为何物,眼见郭嘉兴奋的侃侃而谈不由的虚心请教。
不过太史慈还知道,光靠利益驱动毫不足以形成真正的铁血之师,一个更大的图谋在心中酝酿。
夜就这样在两人的谈笑声中过去。
第二天,众诸侯原地修整。
第三天,还是在原地修整。
这当然又是袁绍的主意。看来袁绍已经准备撤军了。不过众人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袁绍才是同盟军的盟主。太史慈倒是无所谓,毕竟自己的军队确实需要修整。
就在袁绍再一次准备按兵不动的时候,军报传来:前方来敌,在几里外安营扎寨,看尘头不会少于十万人。
领军的是温后吕布吕奉先!
中军帐里一片喧闹,不过其中因为惧怕吕布而发出的声音倒是很少,大多数都是在谈论如何取得今天的胜利。
在他们的心中,既然太史慈昨天可以用区区的三万人马击溃徐荣的八万大军,那么他们这些人照样可以。
太史慈看着众人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冷笑,待会你们就知道厉害了。
随即浑身的鲜血都起来,自家事自家知,与吕布的战斗实在是太史慈梦寐以求的东西,那魅力不下于蔡文姬所给与自己的震撼!
又看看十分安静刘备,和正在闭目养神满脸的不屑的关羽以及正在瞪大眼睛四处张望的张飞,太史慈心中多了几丝期待:不会是在自己的努力下,原本被虚构出来的三英战吕布成为现实了吧?
哈哈,真是期待啊!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太史慈到现在才真正知道三国战胜吕布骑上赤兔的雄姿。
那铠甲、那赤兔、那方天画戟,一切都是诡异的血红,连那冷酷的眼中都是幽深的火焰。
吕布就完美地站在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
有了赤兔马,吕布的气势完全变了,整个人完全变成了一团涌动不熄的火焰。虽然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完全令人无法确定他的位置。似乎天地间没有他撞不开的路。
太史慈心中凛然,只一眼,便可知道吕布进步了。
看来与王越一战的经验加上绝世骏马赤兔让吕布的实力上升到了一个难以企及的境界。
太史慈只感觉到自己被刺激地想要放声大吼,和吕布痛痛快快地大打一场!
面色凝重的高顺看到的却是其他的一些东西。
吕布的厉害并非仅仅在于其强大的气势,那更在于一种潜移默化的统率能力。吕布这把妖异之火并非只燃烧在众诸侯的眼前,更燃烧在每一个并州士兵的心中,吕布不可战胜的形象深深引爆了每一个并州士兵心中的战斗意志,使得眼前的并州士兵的气势无止境的增强!
对面的并州军显然是有备而来,不禁有精锐的骑兵,还有其他各色兵种无不装备精良,绝非像同盟军这样旗帜林立,貌合神离的杂牌军的邋遢样子,但是把人们的目光吸引住的还是站在最前方的吕布,好似并州军所有的杀气都集中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又好似并州军每一个士兵的杀气都是吕布所给与的。
让人忍不住有一种心悦诚服的钦佩感。
这完全是一种人格魅力的作用,环视周围,高顺不甘心的承认,即便是有青州战神之称的太史慈和统兵能力超强的自己也做不到这一点。
崇拜使人疯狂!
并州士兵与吕布之间的超乎寻常的默契恰如其分的诠释了这一点。
其他诸侯也被吕布的龙凤雄姿所震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太史慈转头看时,只见关羽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的睁开,精光闪闪,一分一毫的打量着吕布,不时的露出骇然的神色。
张飞却在不断地揉搓着手中的丈八蛇矛,身上的杀气数以百倍的增强
意外的,太史慈却在公孙瓒的白马骑兵的前排看见了赵云!
看看赵云在公孙瓒军中所在的位置,太史慈心中惨然:竟然只是小小的护卫。不过即便如此,也掩不住赵云身上的傲气!
太史慈脑中飞快的旋转,到底用什么方法可以得到赵云。
正在这时,对面的吕布一眼就看见了诸侯军中打着的那面写着“太史”的大旗。冷漠的眼睛一下子变得炽热起来,双腿一夹马,胯下的赤兔受到感应,闪电般前移,好似在身后留下了一道火红的残影。
在众人的惊异中,吕布高声道:“太史慈!还记得我吕布吕奉先吗?”
太史慈心中豪情万丈,提马上前道:“去年洛阳道左一战,本人回味无穷,今见温侯得此良驹,武功更上一层楼,太史慈无限欣喜,但求与温侯一战!”
吕本哈哈笑道:“太史子义快人快语。”言罢便提马上前。
太史慈欣然一笑,心道:什么三英战吕布,都给本人滚到一边去,对手难求,先让我太史慈不憾此生吧!
此一战后,吕布就会退回到长安,有徐庶在那里搅风搅雨,不知自己今生还有没有与吕布交手的机会,若不趁现在这大好的机会,更待何时?
不过两人的交谈令旁边的袁绍极为恼火,这吕布根本就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仿佛天地间只有一个太史慈。只是他却没有想过吕布为什么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的想法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不过主子生气了,拍马p的就会想方设法的为主前驱。
王匡眼珠一转,对太史慈道:“割j焉用牛刀?太史将军身为青州刺史,岂可为眼前一匹夫动怒,我有悍将方悦足可斩杀此獠!”
太史慈啼笑皆非:这不是找死吗?才要答话,王匡背后的方悦已经策马而出,闪电般挥刀向吕布冲去。
袁绍赞赏地看了王匡一眼,就命中军擂鼓助威。
太史慈心中暗叹:转世投胎也不用这么急吧?
吕布没有想到自己与太史慈一番对话竟然引出了这么一支苍蝇,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胯下的赤兔马仿佛感应到主人心情一般也前后的踏了几下粗壮的马蹄。
方悦转眼间杀到!刀锋一闪,角度刁钻古怪,宛如毒蛇出d般劈向吕布的额头,有种令人防不胜防的感觉。不愧是河北名将!
吕布连话都懒得说,右手一挥,方天画戟幻化成一只通体燃烧的巨大火把,向方悦撩去。
方悦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自己的眼前满是红光,接着听到了一声惨叫,好半天才明白那是自己的声音,低头看时自己的上半身已经脱离了下半身,飞了起来。而后就意识全无了。
对面的诸侯刹时间寂然无声!
王匡第一次觉得拍马p不好玩,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头号大将方悦在吕布的手底下连一个照面都走不了。
自己看见了什么?
他只是见到吕布在挥舞方天画戟的一瞬间,空中爆起了一片火焰,在方悦被方天画戟被击中的同时,方悦的身上也突然着了火,整个人变得火红起来。
直到方悦落地,王匡才发现方悦身上的火焰其实是方悦的身体中喷s出的鲜血。
在吕布的手底下连一招都走不了?
王匡遍体生寒。
方悦的战马受惊,扬起蹄来,才要转身,突然身上爆出血雾,变成了两半。原来吕布刚才的一戟之威竟然蔓延到了战马的身上。到此刻才显示出来。
太史慈眼中精光一闪,显是察觉到吕布运用力量的方式已经与以往大不相同。
面目无比俊美却又无比精悍的吕布不耐烦道:“太史子义,你快出来。找这些人送死干什么?”
太史慈才要答话,却见白马银枪的赵云来至公孙瓒的身边道:“主上,小将愿与吕布一战!”那眼中s出的是无比的渴望,显然是对吕布颇为心动,被其勾起了战斗的欲望。
岂料公孙瓒看了看赵云,皱眉道:“你退下,这里还轮不到你。”
太史慈闻言大感错愕,没想到公孙瓒对赵云如此冷遇,心中升起不平则名之意。
只此一走神的时间,袁绍的另一个马p精韩馥已经派上了自己的大将潘凤去送死。
人不同,但结果是相同的。
唯一的区别是在方天画戟高速的螺旋劲下,潘凤的斗大头颅连带着脖子完全被搅成了碎粉,画成了血红的汁y向四面八方甩出。
人已死,马未停,继续前冲,吕布微一勒马,让开一个身位。
就见一个无头的尸体紧紧地挺着长矛、脖子喷着鲜血从吕布的身边擦过,形象诡异到了极点。
不过吕布的气势也因为其嗜血的两击进一步提升。
袁绍简直快气疯了,为什么太史慈一上场就是三万人击溃八万人的大胜,怎么自己的这些追随者没有一个像样的?
韩馥的身后有一俊目修眉单长得极为雄壮的少年人,脸上气得通红,就要出战,结果被韩馥呵斥回去。
袁绍心中怨恨,就把气撒在了公孙瓒的身上道:“公孙将军为何阻拦自己的手下出战?”不待公孙瓒搭言,就堆起满面的笑容看向端坐在自己身边的刘备道:“玄德,你和公孙将军还真是师兄弟呢!”
这句话实则是在讽刺两人故意保存实力,无心征讨叛逆。
太史慈为之绝倒:这袁绍也太会颠倒是非黑白了吧?不行,不能再让别人上了,否则自己今天和吕布的战斗非得让他们给搅和慌了不可。
生性暴躁的三国第一狠人公孙瓒最受不了别人的讽刺,闻言也不答言,纵马持枪上前。
太史慈为之气结,不过就随他去吧。好歹这位公孙瓒也能支撑他十几个回合。想到这里,会同看看此时面色凝重的武安国,叹了口气,哎,自己还是别让武安国上去招惹吕布吧?
嗯,不对,武安国不是在公孙瓒之前上场吗,怎么还在这里?对了,自己怎么糊涂了?这可不是《三国演义》,谁告诉自己公孙瓒可以支撑吕布十几个回合,说不准一上去就会和方悦一样死于非命呢!
武功到了吕布这种境界,一个人能够停过他几回合就已经不易了。
就在这时,公孙瓒已经碰上了吕布。
公孙瓒那手中沉重的长枪带着“呜呜”声刺向吕布声势惊人,与方悦和潘凤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吕布这才郑重了一些,不过仍是单手随意格挡,只一招,公孙瓒的户口就已经爆裂,不过此君不愧是三国第一狠人,竟然毫不在意,血r翻飞的双手紧紧抓住了长枪,对着吕布又是一枪。
吕布没有想到眼前此君竟然在自己的方天画戟下走了一个回合,尽管是在自己漫不经心的情况下,但也不由大怒。手腕微颤方天画戟上的红色更加猛烈,公孙瓒的长枪莫名其妙的被裹在了方天画戟中。
“铿锵”声不绝于耳,却只有几个人可看清楚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公孙瓒的惨叫声起。
众人以为公孙瓒也已经惨遭不幸。
方天画戟红影散去,只见公孙瓒的右臂无力的低垂下去,他的那杆长枪已经飞上了天际,不过已经完全的扭曲变形,七扭八歪了。
公孙瓒的骑术非比寻常,皆因其长年生活在善于骑s的少数民族地区,所以临危不乱,诡异地一调马头,变想回逃跑。
太史慈却心中大喜,以现在公孙赞和吕布两人的距离吕布可以很轻易地追上去要了公孙瓒的小命,张飞是来不及救了。
若如此,赵云可就是无主之人!
果然,就见刘备命令张飞出战,要救回公孙瓒,可惜吕布已经赶至公孙瓒的身后,挥出了方天画戟。
异变突起!
一支雕翎箭仿佛魔术般突然出现在了吕布的眼前,快得连吕布都大吃了一惊。
太史慈转头看时,却见赵云正立马弯弓,傲然而望,那微颤的弓弦还未停止,由此可以想见这一箭的速度是何其的惊人!
吕布冷哼了一声,放弃了对公孙瓒的追击,手中方天画戟一挥,削得那支长箭横飞出去,斜斜地飞往并州军中,恶狠狠地c入到了一块巨大的木质盾牌上。那名正严阵以待的把持着盾牌的士兵只觉一股无可抵御的力量传来,顿时盾牌脱手,口中喷出鲜血,向后跌去。
吕本也未想到这一箭力量竟然这么大,一愣间,犹如霸王在世的张飞已经冲了上来。也不答话上去就是一矛!
太史慈却差点没从马上掉下去,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张飞是个非常幽默的人,那一句“三姓家奴”从张飞的嘴里喊出来肯定是味道十足,现在倒好,竟然上去就打,大不敬业了吧?
身在局中的吕布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对面的张飞手中的长矛飘忽不定偏又力道沉雄,好似一条出水的黑色蛟龙。
刹那间就已经变成了条条黑烟裹住了措手不及下只能格挡的吕布。
天下间除了王越和太史慈外竟还有如此的高手!
吕布大喜。
太史慈尚是第一次见张飞这屠夫动手,竟然觉得和自己的枪法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但张飞的枪法少了自己那眩人耳目的华丽,倒多了一往无前的冲刺。
哈哈,真有趣,太史慈不半响就已经忘记自己要与吕布动手的心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对两人战斗的欣赏中。
吕布连当张飞五矛,心中无比的惊讶,没有想到对方的这个黑大个韧性如此的惊人,心中高兴,哈哈一笑,手中的方天画戟变得扭曲起来,好似变得柔韧无比,那巨大无比的戟头飞速地缠上了丈八蛇矛,再一次全面的爆起了好似妖异火焰的戟影,
那高速旋转的螺旋气劲立时搅散了丈八蛇矛上的强劲的推力,张飞闷哼了一声,丈八蛇矛一扬,立时打散了吕布的招数。
还未回过神来,吕布的方天画戟好似天上的飞火流星袭至张飞的面前。
张飞的主动权已经不在!
太史慈心中暗叹,吕布骑上赤兔马后,威力的确不同以往了。那种身高和速度上的压力完全在战斗中体现出来了。
就比如说眼前的张飞,尽管比吕布要差一些,但绝不是现在这种局面,吕布似乎轻而易举地就从张飞的攻势中解脱出来。
一方面说来,今日吕布的招数绝对没有当晚与自己交手时的招数精彩,但从另一方面说来,这即是说吕布还保有余力,若是换了自己上场只怕也是这种结果吧。
不过,太史慈心中冷笑:自己现在的战马也非凡品,不知道糜竺那j商从哪里弄来了这匹叫“飞雪”的白马,看看这战马的素质似乎与赤兔马相差无几。
但张飞无异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他的战马令他处于绝对的劣势,尤其是对付像吕布现在这种好似空降流星的自上而下的招数。
不过张飞心志强绝天下,处于此等劣势反而更加兴奋,招式更加如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阖起来,而且兴奋地怒吼连连,弄得完全处于上风的吕布也无可奈何。
一时间,吕布的方天画戟好似火燎,而张飞那完全切不进吕布攻势的丈八蛇矛就好像被那火烧得烟熏般四处乱窜。
吕布的心中却是啼笑皆非,眼前的这黑大个前几招还算是精彩,到现在则完全是以命换命的打法,自己虽然可以杀死对方,但对方死前的反击肯定不会令自己好过了。
不过这等狂风暴雨似的进攻无法持久,也好,自己再与之纠缠片刻,然后从容将之击杀。
诸侯们看的是目眩神迷,可是也有不少人看出张飞处于劣势。
关羽动了。
不过并非是那种横冲直闯,而是安静的有如潜伏在草丛中的猎豹,缓缓的纵马上前,不断地随着场上的两人战斗时身形的变化而调整着战马前进的方向。
太史慈看得心中一凛:这才是精于一击必杀的高手!
才想到这里,关羽眼中精光一闪,低喝一声,战马的速度骤然加快,青龙偃月刀化成了一道青影,轻巧无比的砍向吕布的前胸。
此时的吕布刚刚挑开张飞的丈八蛇矛,准备全面展开攻势时,没想到关羽在一旁偷袭。冷哼一下,不得已又变回了守式。
“当”的一声,关羽和吕布擦肩而过!
吕布大感惊奇。没有想到除了眼前的这个黑大个外,这个红脸汉子竟然也是如此的难缠,才只一刀,吕布就知道对方的力量绝不在自己之下。
还未来得及说话,才脱困境的张飞嗷嗷地叫着又一次冲了过来。
吕布万般无奈,只好先挡下张飞。
三人战到一处。
这时的吕布全面的展开了自己的攻击,想要迅速地解决掉张飞。
太史慈的面色却凝重起来,坦白地讲,关羽和张飞的战术非常的成功,张飞是那种舍生忘死狂猛攻击的人物,这已经令人应接不暇。
关羽则完全是另一种类型的武将,他现在缓缓游走于张飞和吕布交战的外围,不时的上前对吕布进行绝杀,完全的一付螳螂的打法:一击不中,远扬千里!
在空旷的战场上,一道红影和一道黑影纠缠在一起,忽分忽合,而外围的一道青影则不断地划着圆圈,三人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太极。
不过太史慈却清楚地看到,吕布在这场战斗中又开始成长起来。那把方天画戟不但保有着自己的特征,而且渐渐地融入了关羽和张飞的一些招数。那方天画戟的刺和那月牙仿佛已经把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的所有优点渐渐的吸收过来。
关羽和张飞双战吕布,竟然占不到上风!
此时,关羽再一次纵马而上,攻击吕布。
蓦地,吕布招数一变,方天画戟招数大变,竟然使出了类似于关羽的劈砍,令张飞措手不及,丈八蛇矛闪电般的格挡,才勉强地保住了守势。
吕布心中大喜,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哼,每次要杀这个黑大个,那个红脸汉子就上来捣乱,既然如此,我就先来杀掉这个红脸汉子!
关羽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吕布就已经千军万马般杀了过来,不过此时的招数已经不是劈砍,而变成了张飞丈八蛇矛的穿刺攻击!
关羽脸色一变,青龙偃月刀向外一推,用刀杆推开了方天画戟。
吕布哈哈大笑,方天画戟火焰般的跳动,在关羽的身前身后留下了点点火红的幻影,仿佛点上了飘浮在空中的无数的红灯笼!
而那月牙和戟尖更是产生了无数细微的妙到毫巅的变化。
关羽肃容无语,横挡竖削,抵御着吕布有如水银泄地般的进攻。
张飞这时才缓过劲来,看着关羽岌岌可危的样子,疯狂的冲了上来。
吕布却丝毫未把张飞放在心上,一把方天画戟把张飞和关羽一起卷入到重重的红影中,那方天画戟既凌厉刚猛,又变化无方,巧妙的把关羽和张飞的所有招数封挡得半途而废,更牵引得两者有时不由自主地相互攻击,弄得两人缚手缚脚,不得施展,如此一来,张飞和关羽的攻势完全不能展开。只听见张飞怒吼连连却也没有办法。
最恐怖处就是吕布的赤兔马,他令吕布的出招速度似乎可永无止境的增加。
太史慈有点目瞪口呆,现实终究是现实,完全不同于《三国演义》,在此之前,他实在是想不到吕布竟有这种战术,令张飞和关羽的攻击完全变成相互拖累的累赘,关羽和张飞肯定是非常的后悔:还不如一个人和吕布单打独斗呢!
刘备却在一旁忍不住了,抽出双股剑,纵马而上,大喝着攻向吕布。
吕布此时从容不迫,早已经看见了刘备,冷哼了一声,赤兔马诡异地移动,人已经离开了张飞和关羽的左右,但那方天画戟的残影却令两人不敢轻举妄动。
“当!”的一声,吕布已经磕开了后上来的刘备的双股剑,震得后者的双手发麻,刘备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见吕布的方天画戟诡异地回想了身后,同时赤兔马向前一纵,跳到了旁边。
两道寒风向刘备袭来,快得后者全无反应。
蓦地,力道散去。
刘备一看才知道原来攻向自己的两道寒光竟是自己两位兄弟的武器。
太史慈看得清清楚楚,心知那是因为吕布的方天画戟牵引的效果,把从后面攻击自己、要救出自己大哥的关张二人的武器引向了刘备。
这时吕布嘴角逸出一丝微笑,冷冷道:“哼!联手!我吕布最不怕的就是别人联手!”
言罢不顾而去!
太史慈看着吕布傲然归队接受并州兵山呼海啸般欢呼的雄姿,心中再一次告诉自己:这不是《三国演义》。
三英,不过是配角。
吕布才是三国战神!
第一部 第五卷 第十二章 内讧
吕布的胜利引得并州军欢呼连天,士气大振。
反观同盟军则是异常的沉闷。
刘关张三人默默地回到本队,一声不响,显然是在吕布那里大受打击,提不起说话的兴趣。
吕布一挥手,并州兵那山呼海啸的欢呼生立时消失,不闻半点声响,显示出了严明的军纪。
吕布策马转过身来,一挥手中的方天画戟,幻出耀眼的火焰,哈哈笑道:“今天打得痛快!不过本将军已经意兴阑珊,太史慈,你我改日再战如何?”
太史慈欣然道:“如此甚好,温侯请回!”
吕布点头,一挥方天画戟,并州大军在徐荣等人的指挥下徐徐而退。
袁绍这人最会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此刻见吕布撤军,勉强笑道:“各位不必沮丧,今日之战,我们虽然未胜,但亦未败,吕布匹夫见我同盟大军人才鼎盛,心有惧意,才会主动提出改日再战,我等须得庆祝一番。”
众人勉强应和,但很明显没了底气。
太史慈心中不屑:吕布的强大是人所共见的,关羽、张飞双战失利,赵云冷箭功败垂成,自己下场也时输多胜少的局面,在这种情况下袁绍却好意思说不分胜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见到吕布远去,众诸侯也纷纷散去。
太史慈此刻一心惦记着收服赵云,所以回营巡视一圈后便径直朝公孙瓒的营盘走去,美其名曰当然是去探望公孙瓒的伤势。
公孙瓒的亲兵见是太史慈,连忙进去通报,不半晌,亲兵出来请太史慈进去。
当太史慈进到温暖的大帐中的时候,公孙瓒正光着精赤的上身,呲牙咧嘴的躺在床上。见太史慈进来,虚弱道:“子义随便坐,就当是到自己家好了。”
太史慈不置可否的走到公孙瓒的身边,仔细地察看公孙瓒的伤势,半天才道:“还好,伤势不重。”
公孙瓒大感意外道:“子义也精通医术吗?”
太史慈笑道:“子义哪里懂得什么医术,只不过练武时难免意外,所以家师教了我一些简单的治疗伤筋动骨的方法。难登大雅之堂。这等战场上受的伤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公孙瓒点了点头,突的颓然一叹,似是有难言之隐。
太史慈心知肚明公孙瓒受伤后有点心灰意冷的味道,表面上却故作不解道:“你我二人也不是外人,兄长有何愁苦,不妨说了听听,或者小弟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公孙瓒看了太史慈一眼,半响才道:“不瞒子义,我公孙瓒此来一腔热血,天地可鉴,可是现在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有多远走多远。”
太史慈点头道:“兄长的意思我明白,眼下众人离心离德难成大事,各个寻找退路,哪还有心思考虑朝廷的安危?小弟早就看淡了。若可走,小弟早就走了。”
公孙瓒沉思道:“子义莫非是指本初公?”
太史慈心知公孙瓒和自己终非是真正的朋友,所以在言语上公孙瓒对袁绍的称呼多了几分顾忌。
不过太史慈却敢打保票,袁绍和公孙瓒将来势成水火,所以欲公孙瓒说起话来就无所顾忌了,冷笑道:“兄长莫要提此人,我等在前方浴血奋战,他却在后面坐享其成,人都说‘不患寡而患不均’,身为盟主不以身作则报答天恩,却在那里说风凉话,有此人主事,这仗还用打吗?要不是怕他给小弟安上个不遵号令的罪名,小弟只怕早已经在返回青州的途中了。”
这句话正中公孙瓒的心病,要知今天白天若不是袁绍的一番话,自己怎会受伤?现在的倒好,自己卧床不起,袁绍连个p都没有,怎么令他心寒?
如此一想公孙瓒和太史慈的关系马上大为拉近,变得亲切起来。
太史慈察言观色,心知公孙瓒和自己的交情大大增进了一步,心中暗喜,面上作出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其实小弟来此,实在是有事相求。只是不知道兄长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公孙瓒爽快道:“子义尽管说来,我尽力而为。”
太史慈的心脏霍霍跳动起来,面上为难道:“兄长应该知道小弟与徐州从事糜竺之间有生意往来吧?”
公孙瓒不明白太史慈为何突然提出此事,但这事情他是知道的,因为糜竺许多的战马就是从辽东购买然后再转手卖出的。中间的利润十分惊人。
太史慈对公孙瓒道:“小弟现在是青州刺史,保卫这一方水土的安全,青州的地形一马平川,最利于马战,所谓得马战者得青州,可是小弟手中的战马实在是少得可怜,可惜从糜竺那里购得的战马数量始终有限,实在是令小弟好生为难,听说兄长处有骏马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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