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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遇上特种精英斩马刀的敌人只有捱刀送命的份。
这时,府外的方向传来砍杀之声,像潮浪般的波荡着,那种喊杀连天的感觉实在是惨烈之极。看来,王允的援军以闻讯来到,自己要加快行动才行,太史慈暗想。大吼一声,太吏慈再次出枪,远挑近扫,所到之所,尸身横飞。
转眼间,太史慈便击溃了两倍于已的敌人,迅速地向里面移动。
此时,在王允府的门外正在进行第二场激战。
王允的大军在太史慈等人冲进王允府中不长时间便迅速杀到。才一进入到街道,便被郭淮先一步散往全场,扼守这条街道的所有战略位置的特种精英们,用十字狙杀弩和损益连弩纷纷s杀。那些骑兵猝不及防下,被s得惨叫连连,纷纷中箭倒地,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本是完整的冲击队形,立时溃不成军,失去主人的战马更是横冲直撞,乱成一团。
埋伏在街道两旁房顶的特种精英们审时度势,根据街道下面的战场的变化和敌人兵马的调动不断地在房上飞檐走壁般跑动,变幻着各种阵型s杀敌人。他们人人都以闪电般的手法不断发s,不断换箭匣。敌人见正面突击无法奏效还伤亡颇大,便想要绕到另外一侧突袭,岂知郭淮这长安的地头蛇早有准备,才一进入到另一条街道,又是一排排的弩箭准确无误的s出来。使这些敌人猝不及防下,一排排地倒了下去。攻势再度冰消瓦解。
不半晌地上已满是在血泊中痛苦呻吟的敌人,情况惨烈至极。而在东城的守军却安静之极。虽然此时已经是喊杀声震天,但是没有东城守将的命令。哪个士兵敢动弹?那些守将几乎都是贪生怕死之辈,身边有两个煞星待着。动不动便要瞪眼杀人,而且对别人的生命毫不放在心上,实在令人心惊胆战。故此东城才会悄无声息。因此,一时之间。青州军占有了绝对的优势。但是郭淮却知道这种优势不会保持多长时间,自己手中只有一千特种精英,虽然已方基本上没有伤亡,还有损益连弩这种神兵利器,但是损益连弩并非无所不能。至少再增大杀伤力地同时,所有的箭矢消耗量也十分巨大,只怕用不了多长时间,损益连弩便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局面。故此,战争的胜利说到底还在太史慈地身上。若是不能迅速地拿下王允,那就只有退出长安城去。太史慈和史阿自然不会令郭淮失望。当府外的战斗进行到最惨烈的时候,太史慈和史阿已经闯入到王允所在大厅之中了。
正在府内的王允正在来回地踱步,到现在他仍不知道突然出现地敌人是谁,他知危险已至,他便准备逃走。但毕竟敌人会突然出现在长安城内,显然是因为长安城中有内应,自己若是贸贸然从密道逃走,说不准早在对方的意料之内,所以才会派人到府中的密道处打探,看是否安全,正在焦急之中,却见到一群如狼似虎的大汉在史阿率领下涌入厅内,惊慌失措站起来时,厅内的十多名亲卫已在弩弓机括响声中,纷纷倒地,无一幸免。王允才要逃跑,却见眼前电芒一闪,人已经被迫入到了墙角,一把锋利的长剑横在他颈上,王允立时面若死灰。
“王允大人,好久不见了,还认得我史阿吗?”史阿悠然道。
王允此时哪还不知道敌人是谁,勉强哼了一声道:“太史慈在哪里?”话犹未落,旁边地墙壁响起轰然之声,整个左边的墙壁完全倒塌下来,一时间尘土飞扬,蒙盖住了众人的眼睛。
在缭绕的烟雾中,太史慈n那充满慑服力的声音传了进来:“王允大人,这么想念我太史慈,真是我的荣幸!想当初在下来长安之时乃是虞翻的身份,却被司徒大人那么看重,赠我以爱女,太史慈每每思之,都要感激涕零呢!”言语中充满了嘲讽。
王允闻言脸色一变。太史慈此时已经出现在王允地面前,冷哼一声道:“不过您的那位好女儿已经不能来见您了,不过司徒大人莫急,相信你们父女二人很快就会见面。”
王允对自己的那干女儿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闻言脸上的肌r不由得一颤,恨声道:“太史慈,你好!枉你也是当世英雄,居然会对一个手无缚j之力女子下手,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太史慈冷哼一声道:“王允大人未免太看得起在下了,你的那个宝贝女儿其实是被袁绍派去劫持我母亲的袁氏高手j杀身亡的,因为他们误以为那是我的夫人貂蝉。”
王允一愣,瞬间老了好几岁。
太史慈点头轻叹道:“司徒大人,相比袁绍,我自然仁慈了许多,放心,我很快就会要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王允脸色再次巨变,显然是听出了太史慈早已经知道自己和干女儿的暧昧关系,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实在比千刀万剐还令他难受。
不过王允乃是老狐狸一条,现在自己的干女儿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又何惧之有?冷哼一声道:“太史将军,老夫没有心情和你打哈哈,至于你说的话老夫更是莫名其妙,我只问你,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公然劫持朝廷大员,更在长安城中杀伤无数,究竟是何居心?”
太史慈淡然道:“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奉旨讨贼!”王允莫名其妙道:“什么奉旨讨贼?……什么!”王允终是一代人杰。马上明白了太史慈这话中的潜台词,不能置信道:“你说什么?圣上已经找到了?”
旋即强笑道:“既然已经找到圣上。老臣自要到圣上那里去辩解,要圣上为老臣作主,看看到底谁才是j贼!”
太史慈眼中s出森寒,冷然道:“王允大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不过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想法吧,你暗中勾结袁术和袁绍地事情圣上已经尽知。”王允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一直以为,袁绍和袁术出于自己的利益一直不承认刘协的皇帝身份,袁绍是想要利用刘虞,袁术则是干脆自己当皇帝,这些事情刘协当然知道,所以刘协对袁绍袁术两兄弟有诸多的不满。现在刘协已经知道自己和这两人的关系,只怕已经很自己到了极点,自己在刘协那里哪里还有的机会?再看看眼前满脸冷笑的太史慈,王允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看着王允,太史慈笑道:“我不妨对你说,贾诩和张绣乃是我太史慈的人.而你的侄子王凌已经代表王氏家族和我青州全面合作,看你还如何抵赖!"
王允听到这里,不能置信地看着太史慈,显然是被太史慈的话给惊呆了.
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太史慈对史阿冷然道:“史阿兄,咱们出府去。”史阿点头。一摆手,两名特种精英如狼似虎的把王允押了出去。
当太史慈合史阿,以及狼狈不堪地王允出现在王允府门的时候,长安的街道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郭淮一见王允被押了出来,大喜过望下迎了上去,太史慈大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夸奖了一番。王允看见太史慈和郭淮的亲密样子,立时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王允一脸怨毒的样子,史阿一拳打在王允地肚子上,冷哼道:“老匹夫看什么看,郭淮本就是我史阿的徒弟,是你自己老眼昏花,与人无尤!”
王允一听郭淮乃是史阿的徒弟,不由得露出了懊恼之极的神色。
转过头去看看自己的侄子王晨木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现在也是被抓了起来,不由得长叹一声,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便不再言语,只是眼中厉芒闪动,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这时,对面冲击的敌人已经越来越多,要不是因为街道狭窄地原因,现在只怕已经是r搏战了。
又是一阵猛s,敌人再次攻击不利,潮水般退了下去。
太史慈见状纵马来到两军阵前,高喝道:“对面领军者何人?出来见我青州刺史太史慈!若不住手,我不敢保证大司徒王允的安全。”
此语一出,对面军队立时哗然。太史慈?原来对面的军队是青州军.他说什么?他说他抓住了王允大人?
不多时,几匹战马缓缓而出,只见战马上端坐着几个文武官员.
有一人高喝道:"对面的人可是青州刺史太史慈?"
史阿在长安中的时间不短,对这些文武官员自然熟悉得很,来到太史慈身边,低声道:"主上,说话的乃是大鸿胪周奂."看着大鸿胪周奂的那张肥脸;太史慈点了点头;朗声道:原来是大鸿胪周奂大人;既然你能主持此间事情;那么还请把这些军队撤走;我们才好说话。
大鸿胪周奂还未说话;旁边的一个黑脸汉子便喝道:太史慈;你是什么身份?敢和周奂大人这般说话;你本是外地诸侯;不为天子守好疆土;却在这里大开杀戒。还抓了司徒王允大人;你到底是何居心?还有没有朝廷的法度?
史阿在一旁冷哼一声道:这人乃是越骑校尉王颀;是个人才。太史慈眼中闪过寒芒;冷然道:王颀大人;你要搞清楚;我太史慈乃是当今天子的臣子;不是王允又或者其他人的臣子?居然指责我没有为天子守好大汉疆土?笑话!我太史慈有没有这么做不需要向你来证明;明天子在上。哪里用找你来多嘴多舌!
太仆鲁馗在一边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太史慈道:太史小儿。可认得老夫?居然敢借天子之命谋害国家大臣;真是天理难容!
这人太史慈倒是认识,毕竟是汉献帝地近臣,微微一笑道:"太仆鲁馗大人啊.可惜你是圣上的老师而圣上,我倒要问问太仆大人,王允地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你又何如知道我是滥杀无辜,你又怎么知道我太史慈不是奉了当今圣上之命来捉拿王允?"
连续三问.便把太仆鲁馗问的哑口无言.
长水校尉辑恼羞成怒,一摆手中长枪,喝道:"太史慈,休要再逞口舌之利,待我长水尉种辑拿下你这狗贼......"话犹未已。长水校尉种辑便已经翻身落马,一支雕翎箭贯穿了长水校种辑的右臂。
待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不远处地太史慈正收起弓箭,显然这一箭是术史慈s的。
在向前抢出的士兵的搀扶下,惨嚎地长水校尉种辑被扶了下去。
青州军方面人人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自然是看不起长水校尉种辑这种姿态。一直不说话的侍郎王子服大怒。他没有想到太史慈说着说着便会动手;才要说话的时候;太史慈已经肃容道:青州刺史太史慈奉天子命抓命王允;凡有意阻挡者视为同党;杀无赦;刚才仅仅是一个警告;各位大人小心自己的言词了。否则。哼!休怪太史慈不客气!
王子服一张脸都气白了;喝道:太史慈;你奉地是哪一家的天子命?
是寡人让太史卿家这么做的?谁敢违抗!一氢稚嫩的童声传了过来。随着声音的传来;青州军汗水般分开;同时跪倒在地口称万岁。太史慈闻声便知汉献帝到了,心中叫妙,有汉献帝在此,大局已定。否则眼前的局面还真有点头痛,看来王允这人颇有点手腕,眼前遭难还有这许多人为求情,若是没有汉献帝地话,今天势必不能善了,要控制长安更加是说梦。
众人愕然中,面沉似水的汉献帝已经坐在马上来到了太史慈的身边,一摆手免了太史慈的礼,面罩寒霜道:“各位卿家,寡人的命令难道不是天子之命吗?”太史慈看着镇静自若的汉献帝,心中喝彩,到底是当惯皇帝的人,说话的气势自然不同。
看着突然出现的汉献帝,对面的众人无不愕然。
要知道,长安方面寻找汉献帝已经许多时间,虽然总是说能够找到,但是随着时日的变长,人人都不再抱什么希望,反正没有皇帝的日子也没有糟糕到什么不可救药的程度上。可是现在汉献帝突然出现,立时令所有人不知所措,一时之间呆住了。
原本趾高气昂的众人立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再不敢和太史慈高声喊叫了。
太史慈心中大乐,转过头去看看和汉献帝同时被带来的王允的侄子王凌,这小子才一到这里,马上下马跑到了自己的兄弟王晨那里,对其低声耳语了一会儿,后者马上脸色惨白,连连点头,显然是已经被王凌说动,要和太史慈合作了。毕竟家族的利益和王允的个人生命比起来,是在是重要的多。
太史慈又转过头来看着对面因为汉献帝的突然出现而呆若木j的众人,冷哼道:“难道要圣上教你们什么是三纲五常,你们才懂得什么叫做跪下吗?”
太史慈这么一说,众人才如梦方醒,一个个翻身下马,跪拜在地口称万岁。他们身后的大军更是跪倒了一大片,喊出的万岁之声更是传遍了整个长安城。汉献帝享受着自己久已失去的帝王待遇,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漂浮上来。
太史慈心中更是高兴,现在连长安城的军队都知道汉献帝在自己的手中,那么这些军队就绝对不敢乱来。
虽然说大汉皇帝的威严已经丧失殆尽,但是那只是一个背后的事实,任何人见到汉献帝在心理上还是惧怕的。毕竟这是个皇权至上的世代。不过到什么时候都会有直谏之人。
太仆鲁馗此时战战兢兢地说道:“圣上驾到,臣下有所不知,冒犯天威处还请圣上恕罪,不过司徒大人王允一向忠君爱国,圣上这段时日不在长安,多亏有了王允大人,长安才安稳太平,圣上万不可因为某些j险小人的挑拨而错杀了王允大人啊!”
此语一出,身后的众人无不出声称是。史阿闻言大怒,满脸杀机地看着眼前的这些大臣。
太史慈却毫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至少现在,汉献帝一定会站到自己一面。
果然,汉献帝皱着眉头寒声道:“众位卿家,王允所作所为自有铁证如山的事实,并非太史将军搬弄是非,王允实在是死有余辜。虽百死难逃其罪,来人,给我把王允斩首示众!”
对面众人一阵大乱。太史慈大喝道:“再圣上面前谁敢放肆!”
立时,众人噤若寒蝉。
太史慈心怀大畅,有皇帝在手就是不一样。一声令下,谁都不敢有疑意。
直到此刻,太史慈才真正体会到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快乐,尤其是当着天子心甘情愿地和你站在同一边的时候。
同时,太史慈也看出,对于斩杀王允一事已成定局,没有人会反对,毕竟这是汉献帝亲口下的命令,而且还对王允愤怒极了,现在就差一个适当的理由了。
汉献帝冷哼一声道:“你们可知,这王允暗中勾结袁绍和袁术的事情?我已命太史卿家出示草拟王允的几大罪状,以明天下民心!哼,单就是勾结袁绍袁术,迫害朝中大臣这几项罪名,这王允就百死难酬!”这些人面面相觑,这件事情他们多少有耳闻,而且至少袁绍追杀太史慈的事情他们就知道事王允透露的消息给袁绍和袁术.
不过他们却知道王允和两人的关系汉那么简单,现在皇帝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那当然谁也救不了王允了.
因此,众人纷纷闭上了嘴巴.汉献帝又把王凌和王晨两人叫到前面来,向众人说明这两个王允的侄子已经弃暗投明,交代王允的罪行。
众人见到两人垂头丧气的模样,知道王允大势已去,更加没有了异议。
太史慈一摆手,王允被推搡到了前面,狗啃屎般倒在地上。
对面的众人无不怜悯地看着他,却无人出言相救。一名特种精英手起刀落,血光迸溅处,王允的人头落地。
可笑这位大汉司徒一世玩弄权术,终死于权术之下。
心情激荡的太史慈却没有注意到王允临死的时候口中喃喃低声细语,只用自己才可听得见的声音道:“太史慈,老夫生仇死报,看你还能得意多长时间!”
就在众人以为长安之战告一段落的时候,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第三部 一统 第二卷 第二章 混战(四)
王允一死,长安城的实力立刻处于群龙无首的局面,太史慈趁着机会借着汉献帝的名义收编了长安城的军队。只有军队在自己的手里,才谈得上真正控制长安。
虽然长安城的很多大臣诸多不满,但是却不敢声张,那并非迫于太史慈武力压力的问题,而是太史慈手中掌握着汉献帝,又或者说汉献帝现在完全站在太史慈一边的原因。这些大臣一直以来标榜的就是忠于大汉,更以放抗权臣,扶持皇帝为己任,原本他们以为汉献帝被太史慈劫持,杀王允也是受太史慈所迫,可是现在却是汉献帝主动要杀王允,那太史慈倒好像是汉献帝的心腹似的。
所以现在放的太史慈已经全无必要,一不小心还有可能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若是说汉献帝是昏君呢?那似乎更说不通,这汉献帝一直在权臣的控制之中,杀王允只不过是汉献帝随心所欲下的第一个命令而已,而且证据充足,谁又能说汉献帝这么做是错误的呢?所以更谈不上“直谏”“死谏”了
故此唯有默默的接受太史慈的所作所为,至少在现阶段,谁反对太史慈就等于反对汉献帝。
因此,太史慈收编长安军队的工作极为顺利,在加上自己有郭淮、王凌、王晨这三个熟知长安军队不防的地头蛇,做起事情来哪还不顺风顺水、事半功倍?
史阿这大汉第一剑师自然是跟随汉献帝回宫。
看着郭淮领着王凌和王晨井井有条的安排一切,太史慈这才放下心来。
这期间,长安城的居民并没有因为王允身死皇帝回宫而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又或者兴奋异常,生在乱世,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司空见惯了,他们已经学会了用眼睛观察。用怀疑的态度来对待眼前地一切。任何所谓的希望在他们地眼中都变得十分的可笑,故此长安城地气氛十分地冷淡。不过长安城的大小官员们却看时忙碌起来。太史慈的突然杀到和汉献帝以雷霆万钧的手段处死王允给这些政客们带来了不小的震动。
他们都在考虑自己的政治生命何去何从。
随即,汉献帝在朝堂之上召集长安城地群臣。当群臣到来时。长安城的军队已经尽数落入到太史慈的手中。虽然在收编的时候偶有抵抗,但是在王凌和王晨还有郭淮的“劝说”之下,这反抗被迅速地破灭。至少在表面上停止了对抗,毕竟现在皇帝“掌权”,王允身死,而且身败名裂。若是抵抗的话便是叛贼。
汉献帝当然明白自己的立场,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命令太史慈总管幽州,并州,青州,徐州,充州;翼州六州的事务;并封之以大司马之职。同时命令太史慈专事征伐,解决幽州地边疆之患和豫州扬州北部的战事。
当然还有其他一系列人员调动和大臣任命。这其中当然包括长安城守军一些列下属军官的任命,这些人在名义上当然只接受太史慈这大司空的指挥调动。
这道命令一下。太史慈名义上的权力立时激增,这等于说在六州之内太史慈就是个土皇帝,不说别的,至少六州地刺史自己可以随意更换。
更何况这大司马一职了,立刻使得太史慈变成大汉最大的军事长官。可以调动天下兵马。现在天下大乱,汉献帝又令太史慈专事征伐,这等于把随意杀人的宝剑放到了太史慈的手里,可以说汉献帝对太史慈的恩赐已经到了极点。
不过太史慈却并不是十分开心,他再一次发现,自己绝对不可以放松对汉献帝的警惕。尤其是汉献帝当着这许多臣子的面给自己这般大的恩宠之后。这些时日,太史慈只顾得对付王允和解决长安控制权的问题去了。早已经把这汉献帝抛到了脑后,他实在没有想到汉献帝会此时摆自己一道。虽然自己可以化解,但那要过一段时间才可以,现在自己唯有隐忍不发,让汉献帝得意一段时日。
在朝堂上众人的祝贺声和羡慕声中,太史慈无奈地和其他接受任命的大臣跪倒谢恩。
不说汉献帝对其他人的人事任命有拉拢人心之意,就说汉献帝对自己名不副实的封赏,就令太史慈心生不满,对汉献帝心生警惕。
的确,从表面上看,自己受到了天大的恩宠,可仔细一想,这又算怎么一回事?
“总管六州事物”,难道在这之前自己就没总管六州事物吗?这六州的官员哪个不在自己的调配之内?
还有那个大司空一职,更是j肋得很,“掌管天下兵马”?兵荒马乱之中,自己能长官的就是自己的部队,再加上眼前这刚刚收服的长安的军队而已,又哪能掌管天下兵马那?
中央集权的松散乃是东汉建立的时候就已经存在的问题;可以说东汉自建立起就从没有真正意义的完全控制天下兵马的;更何况是现在呢?难道自己可调动曹c又或者孙策的兵马吗?
若是可以的话;那天下也不会大乱了。还有那个专事征伐,说得更是语焉不详,就现在看来,袁绍和长安地区都需要平定,可是汉献帝并没有说在消除这些势力之后,这些地区归谁来支配。到底是太史慈呢?还是另外派人出任州郡的刺史或者是太守?
诚然,作为大汉的臣子来说,太史慈的权力实际上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实在已经是荣耀到了极点,但是作为一个要改朝换代的人来说,汉献帝的这些所谓恩赐不但对太史慈作用不大,反而还是一种变相的消弱。可以想见。汉献帝今天对太史慈的封赏不日就会传遍大江南北黄河两岸,到时候谁不知道汉献帝不把太史慈当成是肱骨之臣?在人们的惯有思维中自然会认为太史慈就是大汉朝廷忠臣的代表,确认汉献帝的地位更是太史慈和已经死去的刘虞共同倡导的。可以说太史慈的声望有很大一部分就是由此而来。若是太史慈日后对汉献帝稍有不敬。那么天下的舆论就会把矛头齐齐指向自己。这个中滋味实在不舒服。更不用说自己想要改朝换代的想法了,叫别人知道了更是大逆不道,到这时太史慈才真切地体会到曹c当时的辛苦。
哎,说穿了,还是权力和野心在作怪,汉献帝现在这么做根本是自己将了一军。其他事情可以姑且不论。就说即将要结束对袁绍的豫州之战,在自己打下豫州后,汉献帝若是另派一人作豫州刺史难道自己可说不行吗?只怕自己才一反对,就会有人支持自己恃宠生娇,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坦白说,太史慈倒不大在意皇帝的位置,若是汉献帝乃是一代明君那也无妨,毕竟皇帝这个活要想干好。那是在是天底下最难地职业。但问题是汉献帝根本无力解决世家大族把持政权的问题,自己改朝换代并非是理想的结束,而恰恰是自己斩断这时代华夏分裂的根源的理想的开始。故此,汉献帝这块绊脚石是必须要搬开的。哪怕日别人说自己是篡位者,那也在所不惜。
不过想一想,太史慈不得不承认汉献帝实在是天生搞政治的料子,他很会利用形势打击敌人。这小子一惊看穿了自己咬杀掉王允的决心。更看出在长安自己无论再政治上还是在军事上都不占优势,只有借助皇帝之名才可以站稳脚跟,故此再那里大发君威,大肆地伸张君权,避免自己完全沦为太史慈利用工具地命运。
而实际上,汉献帝的确做到了这一点,至少在现在是如此。
在汉献帝把杀王允地责任大包大揽过来、避免别人说太史慈随意枉杀大臣地同时,汉献帝成功的给朝廷中地大臣们一种错觉:太史慈不过是他的心腹而已,太史慈杀王允看上去真地只是奉命行事。如此一来,仿佛平定长安之乱的人不是太史慈,而是他刘协似的。弄得刘协的声望一时之间在长安群臣心中攀升到极点,这一点只要看看此刻站在朝唐中的大臣们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
可以想见,在现在这个阶段,长安将会出现人人巴结汉献帝的局面,因为汉献帝的手中有自己这把刀,可以随意地杀人。而这种局面正中汉献帝的下怀,汉献帝将会大肆笼络人心,扩张自己势力。只要时间充足;汉献帝甚至可以把朝廷上的其他势力完全掌握;然后寻找一个理由;在把自己一脚踢开。结束自己只能充当政治工具的悲惨命运。只要自己真正掌握了权利;再作出几件出色的事情来;他汉献帝就是中兴之主。至少天下诸侯在名义上不敢和他对抗。到那时;谁再想控制汉献帝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太史慈心中苦笑:没有想到;自己原本要利用汉献帝;现在却反过来被汉献帝利用;看来自己实在不是搞政治的料子;想到这里;太史慈下定决心要把管宁从青州调过来;只有管宁这政坛老手才可以对付汉献帝这个小j巨猾之人至于现阶段,太史慈唯有默默接受汉献帝的所有安排,只要自己稍有不满,立时就会被有心人利用,他们会和汉献帝联起手来一起排挤自己。而且对方也的确有这个实力。
太史慈很清楚。虽然说左右要和汉献帝翻脸,但是现在却绝对不是翻脸的时候。
这个结论只要和历史上迎接汉献帝时候的曹c对照一下就可以得出。那时的曹c虽然手中并没有多少兵马,但确实汗献帝唯一可以依仗的军队,至于其他小股诸侯的部队都已经被曹c分化瓦解又或者驱逐,比如说杨奉等人。
那时的曹c根本就是大权独揽,所以才会强制性质的迁都到许昌,更把自己的心腹全部变成朝廷中的大员,逐渐地掌握政权。
可是在侃侃那自己呢,显然没有那个资格。不说自己现在身边一个文臣没有,无法在朝中安c亲信。至少自己现在还没有真正的控制长安。
表面看自己现在兵权在握,而且名义上长安地军队都归自己掌管。但到底不是自己地嫡系部队。就拿汉献帝新任命的那些长安守军的各个大小军官来说,太史慈这外来者几乎可说是一无所知。看看汉献帝在点他们名字那不假思索地样子,就可知道这些人都是汉献帝早已经思考多时的结果了。一旦有起事来,真正能指挥动他们的还是汉献帝。
长安的势力错综复杂,再加上长安地区大小城市不少,而且每座城市豆油驻军。现在这些驻军还没有别收服,谁知道王允一死,这些军队都听命于哪个大臣?稍有不慎就会发生兵变事件。最糟糕就是长安城地驻军也参与进来,来个里应外合,那自己可真的就无发在长安立足了。
现在,经过汉献帝的一番蓄意拉拢,人人向汉献帝谄媚,一定有不少人想要取代自己这个称谓的“汉献帝心腹”的位置,只要自己处理不好和汉献帝的关系。一定会有人出头这么做的。不过太史慈并非无还手之力,这种局面只是暂时的,说到底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现在汉献帝这么有恃无恐是看穿了自己在长安的实力不强。
自己此来长安地目的是为了控制长安,可是现在倒好,反倒是汉献帝借着大肆封官的机会,弄得他控制长安的能力在自己之上了。
只此一项。太史慈就发觉自己实在不如曹c,至少曹c不会做这种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事情。
但是汉献帝还是太嫩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留有后手。
用不了多久,张绣和贾诩的军队就可以回长安,而王晨和王凌一旦劝降了潼关和青泥口的守军,于禁大军和李严大军就可以长驱直入,直奔长安而来。
到时候自己在长安地区地嫡系军队将不少于十万。看谁还敢不看自己的脸色行事?即便是汉献帝可以拿汉中的战事为借口,不让张绣的军队回长安又如何?有于禁大军和李严大军便足够了。
不过现在只好看着汉献帝在自己面前嚣张了。
想到这里,太史慈心中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第一次发觉自己此次长安之行有点疏忽大意了。的确,只要自己的军队一到,自己立时权倾朝野。但是自己在现在已经先输了一局,看着朝中的一个个重要官职被汉献帝老实不客气的分给了别人,太史慈只能怨恨自己忘记带文官进长安的事情了。
朝会结束之后,太史慈心情大坏,和那些想要巴结自己,向自己祝贺的大臣们匆匆打了声招呼便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处,也就是杨彪的府邸。
不多时,史阿、郭淮、王凌、王晨四人便赶来。史阿才一进来便想太史慈高声祝贺;太史慈苦笑接受了史阿的一番心意。
郭淮不明白太史慈为何会露出这种表情;大奇之下;出声询问。
史阿这才注意到太史慈不对劲的地方。
太史慈便把汉献帝对自己的封赏说了一遍。史阿到没有什么反应,郭淮和王凌、王晨三人却立时看出这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显然,这三人对政治的解读能力都比史阿强很多。
王凌和王晨闻言后,面有忧色,低头不语。
郭淮倒是对太史慈充满信心,脸色一变后,便若无其事,他知道太史慈定会有解决的办法。太史慈看了王良和王晨一眼,心知这两人现在是惊弓之鸟,命运更和自己挂上了钩,若是他太史慈在长安站不住脚,王室家族的政治声望便彻底完了。
为了坚定这两人的决心,让他们两人为自己悉心办事,太史慈便把自己的打算稍作透露。
当王晨和王凌两人得知只要拿下潼关和青泥口,太史慈另有大军潜入长安的时候,立时欣喜若狂,马上请命要到两座关口去。太史慈见他们两人这般主动,当然很高兴了,于是便要两人前往两处关口,与贾诩和张绣两人会合,迅速放于禁大军和李严大军进关。
两人领命而去。
史阿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不明白太史慈在为什么担心。
等两人走之后,太史慈才耐心的解释给他听。史阿张颌这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加事。他没有想到汉献帝居心叵测,在这耀眼的封赏下有如此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时间眼中厉芒闪闪,显然是对汉献帝很不满意,最后唯有长叹一声,便不再言语。
太史慈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头,知道史阿拿汉献帝没有办法。
不过太史慈却知道,长安的斗争方兴未艾。
不仅在长安城外的战场上,也在长安城内的朝堂上。
第三部 一统 第二卷 第三章 混战(五)
就在太史慈在长安大显神威的时候,长安城外也是战乱一片。
当王允在长安城里为吕布的去向大伤脑筋、并且把华雄抓起来的半夜时分的时候,吕布的部队突然出现在了池阳,悍然发动了突袭,池阳的守军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已经被吕布攻占了东门。
吕布和自己手下的几员战将在池阳城中横冲直撞,杀的池阳守军哭爹喊娘。随即,吕布手下大将宋宪遇见了一名西凉打扮的战将,与之交手,大战三十多回合,宋宪的同伴侯成从后面杀到,双战此人。最后宋宪一刀劈中此人肩膀,那人负伤吃痛,大吼一声后便仓皇而逃。
宋宪和侯成也不追赶,只是抓住了此人的俘虏无数。
随后,吕布占领池阳。把抓来的俘虏一问,才知道被杀走的那人乃是韩遂手下大将梁兴。至于其他事一概不知,只是知道他们此来是奉了王允的命令,要到长安来对付一个大人物。而他们只不过是先头部队而已。
不明就里的吕布越发地肯定了贾诩的说法,手下众将也恨得要一切齿,哪里知道这个所谓的大人物指的不是他吕布而是贾诩?
仇恨充满了胸膛,自然也就忘记询问为何韩遂和王允能联起手来的原因。若是贾诩在此,一定会惊讶为何与吕布交战的人不是李侬郭汜反而是韩遂。吕布那里惯这些,反正在他看来都一样。只是命令手下积极备战。
黎明时分,就在太史慈发动长安之战的同时,池阳之战也已经打响。
韩遂大军杀到。
吕布亲自出城迎敌,韩遂一见吕布便大骂说他和贾诩勾结在一起狼狈为j。吕布完全没有想到韩遂的意思是指自己帮助贾诩谋夺长安的权利。还以为韩遂已经知道贾诩帮助自己的事情了,大吃一惊,极力否认。只说了一句“某家欲肚子横行,与贾诩何干”便极力邀战。
韩遂只吕布天下无双,自然遣手下众将群战吕布。
吕布抖擞精神,大战梁兴、程银、张衡、杨秋四将。
吕布手下众将深知吕布的习惯,当然不会出手帮忙。吕布是何许人也?当年力敌三英,更大战关、张、赵二十多回合而不落下风,以太史慈的神勇也只能换得两败俱伤的局面,而且还是重伤换轻伤。
韩遂手下四将虽然在西凉一直以勇武著称,但哪里会是温候地对手?
只两三个回合,吕布大喝一声。方天画戟红光闪动,诡异的在一招之内便刺穿了四人的手腕。四人吓得魂飞魄得到,拨马便走。
吕布一摆手中方天画戟,身后大军掩杀而至。
韩遂见吕布来势汹汹,立足不住,连忙带军转身便逃。
吕布在后面衔尾而击,大开杀戒。
要不是生性冷静的成廉唤住吕布,令杀热了手的吕布杨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只怕韩遂此一战便要被吕布杀残。背泾水结营的韩遂万般无奈下,唯有向池阳的周边城市求援兵。
谁知这些城市纷纷拒绝援助,理由是在他们城市的周围,也发现了吕布军队地斥候。而且已经接到王允的严令,只能严守城池,绝对不能出城,以免中了吕布之计。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些斥候并非是吕布派出的,而是贾诩的疑兵之计。
不明真相的韩遂气得跳脚大骂,但又无可奈何,虽然他在怀疑这是吕布的稳军之计,但是吕布的下一步动向的确是扑朔迷离。看吕布倾城而出的样子似乎是要放弃长安,但是放弃了长安的吕布又将何去何从呢?毕竟池阳城小。而且粮草不多,无法长时间坚守,吕布虽然鲁莽,但是却绝对不会做出这般没有兵法常识的事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吕布另有所图。再一想到吕布背后有贾为其出谋划策,韩遂马上不寒而粟,更加不敢掉以轻心。反复思索着吕布和贾如保谋夺长安地事情。
当然想不出所以然来。看着自己手下的四将因为手腕上的伤日夜呻吟,无法入睡。更是增添了不少的烦恼。不过令韩遂稍微放下心来的事情是自己的结拜兄弟马腾派来了手下大将庞德相助。
庞德的勇武韩遂自然知道,几乎与马腾那个横扫西凉的儿子马超不相上下。
但是没有高兴多长时间,吕布的军队便再一次杀到。
已经被吕布杀寒了胆地韩遂高挂免战牌,闭门不出。庞德虽然是武将;但是也颇有才智;知道韩遂此举对军心士气影响极大;虽然自己知道绝对不是吕布的对手;但是依然请命出战。
韩遂万般无赖下;只好引军出战。
吕布此来其实是另有目的;按照贾诩的命令;吕布已经命令自己的手下众将领军向北地进发。他此来只不过是施展稳军之机;亲自断后要韩遂不敢追赶而已。
看着吕布在赤兔马上耀武扬威;庞德奋然请战。初时,吕布还未把庞德着名不见经传之辈放在眼里,交手之后才愕然发现这大汉武功的强劲.
的确,庞德的武功和太史慈等人还有一点差距,但这差距绝对不会太大,而且这个庞德是吕布遇见地所有对手中,除了赵云之处最善于防守的人.以吕布的武功在短时间内要破入庇德的长刀之内也十分困难.
不过这个庇德的武功和赵云还是有区别的,赵云在反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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