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平时,我们自然不会看低她们,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种职业和谋生手段,而且她们若是用功的话,可以不必出卖自己的身体的。就像这群玉阁中龙女,谁敢要她卖身?”桓范也在一旁道:”主上,自我们进入长安后,已经在长安实行了一部分青州法令,比如对待这些场所,明令禁止贩卖人口,现在绝大多数场所的女孩儿都是自愿来此,若是想要和她们过夜,那要你情我愿才可以,主上不必多虑了。”
太史慈闻言一怔,心道也是,这时候的歌舞伎和自己那时代的“j”们不同,她们普遍多才多艺,只有最下等的妓女才会单纯卖身。
尤其是有青州法律地干预,现在这场所里的事情充满了你情我愿的意味,和官妓的不自由又有不同。比如眼前的这些女子,就看不出她们有半点的强颜欢笑。
却娇笑道:“远观哪如近玩?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各位大人还客气什么?”
众人大笑。那些成为谈论对象的女子一个个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在柔和的灯光下一照,登时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苏双和张世平毫不客气,用手指着各自中意的女子,要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搂这她们的纤腰,摩挲着这些女孩儿吹弹可破的皮肤,大块朵颐。
管宁等人则是随意叫过一人,坐下喝酒聊天,文明得多了。毕竟是在青州;这些东西都是浮华不堪的表现;务实的管宁等人绝不会干这种事情。
太史慈身边当然也毫不例外坐下了一个。
这女孩得知眼前这英俊的男儿乃是太史慈后,更是肆意奉承。
太史慈大感吃不消,叫苦不迭,唯有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愕然中笑道:“我去方便一下。”众人这才释然。
太史慈松了一口气,打开房门,溜之大吉。
第三部 一统 第五卷 第六章 意外(上)
太史慈出了这雅间的门,挥手要那两名站在门口、想要在后面跟着保护自己的特种精英不必离开。便独自一人在这软玉温香的群玉阁的走廊中游逛。
听着从各个房间不是隐隐传来的胡筹交错的欢声笑语和悦耳动人的呻吟声,太史慈产生了一时之间恍如昨日的感觉。
来着时代已经九年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似乎可以说的清楚,但仔细想来却全然不是。曾经以为整个历史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但是现在才知道;这不过是一种虚假的错觉;历史不是已经书写好的史书;自己的到来产生了无穷的变数;弄得到现在;其实还是历史在掌控自己。
的确;自己可以决定很多人的命运;但是自己的命运又在谁的手中?自己的确可以把握现在;也无人可以左右自己的生死。
但是自己的未来呢?也许自己不过是一支笔,在书写着历史,可惜不管什么各种情况叫有坏掉的时候。
正因为如此,太史慈才越发感觉到自己生命的真实。
那不是浮光掠影的上位者的浮华感,而血与火交织出来的生存渴求。
莫名,眼前又闪过了武安国那憨厚的黑脸。自己定要好好活下去,决不可辜负武安国牺牲生命为自己换回来这付灵r。
太史慈正想得出神,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已经来到楼梯口处,正好有人上楼,迎面撞上。
太史慈身体何等精壮?又岂会被撞动,倒霉的人不过是对方罢了。
对面有人惊呼。一人向后踉跄了两步。虽然是被太史慈撞到了。这被撞之人反应倒快,太史慈还未撞到他的身子,便已经伸出双手按在太史慈的胸膛处,否则定会被太史慈一下子撞得晕倒。
不过也因此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太史慈暗叫不妙,才要伸手去拉那人双手,却见眼前白影一闪,一个宽大的后背出现在自己地眼前,挡在了太史慈和被撞者之间。
没有倒地声。显然是被中间这人用手拉住。太史慈大感歉意,同时向后退出几步,连忙说对不起。
上楼地是两个人,一个高大健硕,下盘稳健,一看便知道是个习武之人,而且身手不错。长得更是一表人才。脸上带着一团精明强干的精英气质,不过此时看着太史慈的双目并不太友好,杀机连闪,一手扶住另外那人,一手却放在腰间长剑的剑柄上,看样子大概随时准备拔出剑来杀人。
太史慈心中莫名其妙,自己已经说对不起了,至于如此吗?看来徐盛说得没错。这些长安子弟飞扬跋扈惯了,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
不过太史慈不想惹事,毕竟今天心情不错,而且身为大司空在场合跟别人死斗,这事情传出去实在是好说不好听。
另一个神采修长,长得极为文弱,凤目修眉,长得极为俊美,这等人物太史慈还是首次见到,似乎犹在周瑜和郭嘉之上。
太史慈看了一眼后。便再一次说道:“两位,实在对不起。”那高大健硕之人喝骂道:“你走路没长眼睛吗?”
太史慈眼中不悦一闪而过:即便是吕布,也没有胆量在自己面前这般说话。
不过这事情本就是自己错在先,故此陪笑道:“这位兄台,实在多有得罪,吃了几杯水酒,身摇步晃。眼花耳熟,故此没有看见两位,若是身体有什么不是的地方,我愿意出钱赔偿。”那身材健壮之人一瞪眼睛,不满道:“你赔得起吗?”
话说到这份上,神仙也有火啊,太史慈心中冷笑,就要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一个教训,要他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那引领两人上楼的艳妇并非是,故此并不认识太史慈,否则一句话便可叫这人闭嘴了,她只是眼见情形不对,连忙上来相劝,却被那男子一把拨到一边,毫不怜香惜玉。太史慈眼中闪过寒光,便站直了身子,他可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对什么事情的态度都是既来之则来之,若是别人想要挑战他的心理极限,那别等于引爆了火山,等待那人的便是灭顶之灾。
正在这火药味道极浓的时候,被太史慈撞到的那人伸手一拉自己同伴的衣袖,那人好像想起了什么,先是一怔,旋即低头关切地询问自己的伙伴道:“你没事吧。”
见到同伴摇头,着人才冷笑着对太史慈道:“今天我暂且放过你。若是日后被我看见,哼!”言语之中,威胁的味道甚浓。太史慈心中大怒,不过他本就不想惹事,便默默把身子让开,让两人昂然从自己身边走过,心中却在冷笑:若是今后在其他地方被他撞见,他不找上自己,自己都要找上他。
转眼间,两人便在那名艳妇地引领下从太史慈身边走过。
看着两人远去,太史慈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但却说不上来。摇摇头;不去想他;反正与自己无关。
才走出两步;太史慈猛地站住身形;回头看去;却见那三人已经消失在拐角处。
太史慈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头了:被自己撞到的那人是个女子!
刚才那女子把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的时候;十指尖尖;男子哪有那样的手指?一个女人来到这等场所,这事情绝对蹊跷。
难道和那男子是情侣?若是如此,这男子那般暴怒就可以理解了。
再回想起那女子的容貌。出奇的脂粉气。太史慈便越发地肯定了自己地想法。
想到这里,太史慈兴趣大生: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能来这种地方地人,无不是一掷千金之辈,而且还订了价格昂贵的雅间。楼下那么多的达官贵人都只能委屈在大厅,这两人有什么本领什么身份能进到雅间呢?
看对着自己横眉立目的那人年纪不大,相比不是什么朝中的极品大员,而且若是可以登堂入室的人,自己大部分都认识,自己这人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再看看两人行事如此诡异。那女子又要那小子息事宁人,显然不希望把事情闹大,那当然是生怕暴露了身份。那即是说只有一种可能,这两人都是长安城权势人物家里的子女。
一想到这里,太史慈马上感到十分的兴奋,若是这两人乃是自己敌人家的子女,那么自己说不定会大有收获呢。即便是毫无所得。若是这对男女地身份和自己猜想地一样,那自己也可以大做文章,搅得他们不得安生。
太史慈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快步向那三人追去。不半晌,便来到了拐角处,向远处一望,却看见三人还再往里走,看来这小子想要找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
最后。见到他们在一处雅间门外停住,随后走了进去。
太史慈暗暗记住那房门,看看左右无人,便打开走廊上的窗子,清新的空气令他精神为之一振,探头向房檐看去,发现了可以攀援的地方,便身子一缩,从窗子出去,敏捷如豹地来到了房上。凭借着记忆来到了那两人定地雅间地上方,掏出倒挂的工具,固定在腿上,身子便倒挂下去,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出奇的,没有半点声音。
太史慈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房间?
旋即恍然大悟,想起自己刚才便已经发现。这群芳阁的雅间和其他地方颇不相同,简单的说来,有点像后世的总统套房之类地,一个雅间屋子极多,而且装修极尽奢华,能最大限度的给人以帝王级的享受。
自己现在呆的地方应该对着卧室才对。想到这里;太史慈便用工具勾开窗子;翻身进去。
果然如同太史慈的猜想;这里正是一间卧室;墙壁上挂着一些立轴;上面都是些神仙人物;不过内容却是以春宫为主;上面的女子极尽妖艳多是妖怪的装束;那些剑斩妖魔的仙人也是一个个赤身l体;神采飞扬;身体极为雄健;一反仙风道骨的淡然感觉。
更有仙人跨坐在一些妖魅的身上;脸上妙相庄严;姿势去y靡之极。不过太史慈却不奇怪,经过前一段时间那巫祀神女中地佼佼者文芳的介绍,太史慈知道,这乃是道教中崇拜邪仙的内容,不足为奇。
相反地,太史慈被眼前的一付图画所吸引,那是一副“心月狐”图。
不说心月狐的俏脸被花的完美无瑕,出奇地这图中的心月狐身上没有半点l露,只有一双娇小玲珑地脚赤l在外面,双脚离地,完美地保持着微微跳起的凌空感觉,全身衣服的褶皱妙到毫巅,覆盖在那心月狐精致无比的修长身躯上,好像这心月狐似乎活了过来似的。只看这幅画,便可以诱发出人类心底的春情。
屋中的香味似乎像是麝香,但又不是,不过令人闻后会产生一种想要马上脱掉衣服,轻松一番的感觉。
太史慈心中赞叹设计这群玉阁的人的手笔。
正观赏时,却听见外面传来声音道:“两位公子,可有什么吩咐?”只听一把男声响起道:“刚才的事情真是晦气,公子我心中不爽,这样吧,你把龙女姑娘请来,与我两人解闷。”
说话的人正是那飞扬跋扈的小子。
先前说话的声音当然是那名中年艳妇的,这声音再次响起,为难道:“这位公子对不起,今天晚上龙女姑娘已经被司徒大人管宁包下了。。。。。。”太史慈这才知道管宁今晚为自己备下了这么精彩的节目。心中有点歉意。因为自己在这里,只怕他们现在还在等待呢,自己不回去,那龙女怎会表演?
“管宁!那小子诧异道;似乎非常吃惊,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边算了,我和我的兄弟坐一会儿,有何要求我会叫你的。“
那艳妇答应了一声。不半晌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显然是退了出去。又是一阵沉默。
“王郎……”一把柔情似水的声音在太史慈耳边响起。
太史慈心头一震:那人果然是个女子。
单听声音,太史慈便为这怦然心动。
那声音出奇的好听,在清纯钟有一种魅惑在,似乎可以煽动起人类最原始的情欲,但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想臣服在对方的脚下。供她驱使。
再想一想那女子的容貌,太史慈立时便认定,眼前此女绝对是慕文姬、伊氏这个档次的美女,足可与马腾地那个匿名女儿分庭扰礼。
这是那个王公贵族的女儿?
“燕儿。”那被称为王郎的小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随即,便传来了一阵亲嘴的声音,不半晌,那女子的呼吸便急促起来。
“我们进屋吧。”那燕儿低声呢喃道。
太史慈吓了一跳,环顾左右。发现一座屏风,连忙脱下自己的鞋子,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地后面,生怕湿漉漉的鞋底在地上留下痕迹。
幸好自己不是汗脚,否则只是那味道便可以引起别人的注意了。才藏好;太史慈就听见了脚步声响起。
不过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不问可知;当然是那王郎把这个什么燕儿抱在了怀里。
太中太慈探出头望去;却见这位王姓男子果然抱着燕儿迈着坚实有力的步伐向卧室中那张大订走去;燕儿的呼吸更加急促。连太史慈似乎都可听见她的心跳声。
不半晌;两人便双双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地相互亲吻和爱抚起来。两人身上的衣物不断的减少,可是始终都未突破男女之间的最后的防线。
面对如此佳人而能令对方守身如玉,这男子不是心志坚决之极,便是有难言的苦衷。
看样子,多半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最后,那王姓男子大吼一声,要用手去抱那女子,显然是忍耐不住了,却见那燕儿敏捷地坐起身来,迅速地把自己移动到那男子的下身,把自己的头部伏在男人粗壮的双腿之间,上上下下的快速起伏。
太史慈当然知道这女子在干什么,心中暗叹,收回了目光,转而开始猜测这两人的身份。
女的暂时没有线索,这个男的姓王,~~~难道和王子服有点关系?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子服地儿子之类的。若是如此,那么这女子的身份也好猜测了,既然两人偷偷摸摸的,那一定是因为他们的好事一旦被发现了,便会遭到双方家长的拒绝,那也即是说,这女子的家长是偏向于自己一方地。
若是如此,自己倒要好好探查,知道这女子家长的身份。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性。这女子长得这般动人,却又不能破身,再加上她的地位,也很难有可能是和马腾的女儿有着相同的命运,要被送到宫中嫁给汉献帝。目的当然是为了左右汉献帝了。
当然,这么一来,这女子也很有可能是王子服方面哪个核心成员家中的千金了。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这个什么燕儿喜欢上了这个“王郎”。所以两人只好偷偷摸摸的。正想着,却听见外面那男子沉重地呻吟一声,好像舒服到了极点。
接着,只剩下的喘息声。
太史慈知道两人已经完事了,便等着两人说话。
“燕儿,”那王姓男子申请的声音传来:“再有几日你便要进宫了,以后我见到你的机会就不多了。”
太史慈心中暗道:果然。
燕儿却轻声道:“只怕你见我进宫会更快活些。到时候你就可以来这儿找什么龙女了。”显然是在这男子刚才要龙女来表演的事情而感到吃醋。
王姓男子连忙道:“燕儿你不要生气,我那么说是为了掩饰,不想让别人来打搅我们,哼,那龙女十分受欢迎,每晚都有客人,哪里会有时间来见我们?我不过就是那么一说,来长安半个月,我也只见过这龙女一面而已,那还是托了别人的福。我只是奇怪今天晚上管宁在这里而已。”太史慈闻言心头一震:没想到自己完全猜错了,这个王姓男子居然不是长安人。
同时心中更加好奇起这两人的身份来。
不会是哪个诸侯的人吧?若是如此,岂非更好?
燕儿沉默一会儿道:“听说这个管宁是太史慈的左膀右臂,厉害得很。”王姓男子叹了口气道:“这个当然,正像主上所言,青州有今天的强盛可不是单太史慈一个人打出来的,这个管宁居功至伟,是太史慈背后的最大功臣。”
听到这里,太史慈的心脏不争气地跳动了几下:这两人果然是某一方诸侯的人。
第三部 一统 第五卷 第七章 意外(下)
又是一招美人计。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人怎么都是这一招,不是对汉献帝就是对自己。
这还是自己知道的,谁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敌人背后又有多少?但愿自己不要变得疑神疑鬼,杯弓蛇影,日后只要见到女人就会往这方面猜测才好。王姓男子却独自一人沉吟道:“管宁今天到这来干什么?难到是宴请谁?说不好主上的大敌太史慈也在这里……”
燕儿却轻声道:“王郎,我们好不容易相聚,何必去管这些红尘琐事?”王姓男子陪笑道:“是是是,燕儿,是我扫了你的兴,但是争夺天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以主上的天纵之才,尚且每天殚精竭虑呢,何况像我们这些资质平庸之人?凡事都要小心,否则一个不好,便要惨淡收场。”
只听那燕儿幽幽一叹道:“人世间的打打杀杀我已经厌倦了,要不是为了报恩,我倒宁愿终老于山林之间,和你双宿双飞。什么天下、权势,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那王姓男子沉声道:“燕儿你不要有此幼稚的想法,身在乱世,哪里才没有战争和饥饿?还是主上说得对,想要别人不伤害你,你要先伤害别人。茫茫人海,自己的命运都不可预知,又何必在乎他人呢?几家欢喜几家愁,我们自己开心就好了。”
太史慈闻言一怔。没想到这两人地主子这么深谙人性。
燕儿沉默半响,然后轻声道:“幸好有你在我身边,否则我将了无生趣。”一阵亲嘴声和衣服的摩擦声传来,那燕儿微微喘息,显然是王姓男子在安慰她。
好半晌,燕儿才微带喘息道:“对了,主上给你安排的什么身份?”
王姓男子微带着得意道:“主上乃是当今声名显赫的人物,而且在长安人脉极广,所以给我的这个暂时身份倒也不低,嘿。西园八校尉的副将,为了和你便于联系,我的职位应该在可以进出宫廷的位置上,但具体的我还不知道。”太史慈心中冷笑:这个所谓的主上还真不简单。居然想把这两个人都弄进宫廷中去,看来图谋不小啊。
到底是谁的手下呢?
“真的!”燕儿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
王姓男子的声音低了下去,充满深情道:“我王图对天发誓。对来燕儿若是有半句虚言和异心便不得好死。说道最后,声音含糊,好像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
太史慈这回知道两人地名字:一个叫王图,一个叫来燕儿。
结果是,毫无印象。更别说知道这两人是谁的人了。
三国时代又这号人吗》太史慈心中苦笑,再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力。那来燕儿却凄然道:有王郎这句话。我来燕儿就心满意足了;今生虽然不能成为王郎的妻子;甚至不能把清白之躯献给王郎;但只要和王郎有这一段美好的时光;便够一生回忆的了。更何况老天待我不薄。能让我进宫只后可以时不时地看见王郎。
太史慈听的有些感动。若是抛开立场;他倒希望这两个人可以在一起。
不期然间;对这个王图的印象改变了一些。王图却沉声道:“燕儿,我就是担心你这一点,自从你知道要进宫起,情绪便很不对头,莫要忘记你发过的要报恩的誓言。”
来燕儿凄然道:“王郎你放心,我怎么会是不知分寸之人?只是离别在即。心生感慨罢了。你忘记了?做戏本来就是我的当行本色啊!我来燕儿十二岁在洛阳成名,十四岁便已经红透了洛阳,要不是天下大乱,此时我已经是天底下最有名的歌舞伎了,什么龙女之类的,又怎会在我的眼里?”
太史慈听得更愣了:没有想到这个来燕儿大有来头啊。王图叹道:“这个正是我担心的,你那时实在是风头太盛,现在就怕有人会认出你来……”
来燕儿发出笑声,那其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王朗不必担心,从我失踪到现在已经整整四年了,谁还记得我?当年先帝一死,天下大乱,何进被杀,洛阳乱成一团,官兵趁势劫掠,不少达官贵人都死于非命,谁还记得我来燕儿?若是说到情深义重。还是咱们的主上曹孟德,看过我的情歌妙舞,便记住了我,在兵荒马乱的时候还来找我,救了我一命,否则早就被人y辱致死了。”太史慈心头大震。
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这对男女竟然是曹c的人!
果然还是桓范说得对,曹c岂会只有尹氏一手?
看样子,在对待汉献帝的问题上,曹c和马腾打得是相同的主意。
真是半点都不能疏忽啊。不过太史慈倒是有点佩服曹c,这小子还真有点意思,兵荒马乱的,人家都想着抢班夺权,倒是这个曹c与众不同,忙着收罗美女,先是尹氏,现在又有了这个洛阳名妓来燕儿。
但是令太史慈更加佩服的事情是,这个曹c在收了这位来燕儿之后,倒是没有犯好色的毛病,让这个来燕儿守身如玉,真是异数。
也许是曹c的女人太多忙不过来了吧。只听那来燕儿道:“更何况,四年来,我一直深居简出,而且样貌也有变化,别人怎可能认出我来?哼,我说自己是曹孟德的女儿曹燕儿。又有谁会不相信?”
太史慈终于完全明白了这个来燕儿以何种身份进宫了。
哈哈,曹c想得倒美,居然弄了个假女儿出来,又是王允的故计,看来就是想杀自己一个回马枪。历史上的曹c也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汉献帝,那女孩儿好像叫什么曹节,但是算起来,现在还是小丫头片子一个。
再想一想,即便是汉献帝要婚配,似乎还有什么董皇后伏皇后之类的。反正自己有点记不全了。
现在算一算,马腾的女儿、眼前的这个来燕儿、再加上历史上的董皇后伏皇后,看来汉献帝皇后的人选可是不少呢。
汉献帝也算是艳福不浅了。东汉世家大族的那小心眼在这时候全暴光了。
可惜,太史慈冷笑:外戚专权的时代已经一去不返了。同时心中也开始暗想对策。毕竟弄这么多女人在汉献帝身边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对付这来燕儿最好地办法就是让燕儿身份暴光,曹c定会身败名裂,毕竟是欺君之罪。王图笑道:“还是燕儿你想得周全。真是冰雪聪明,圣上见到你定会爱不释手。”
顿了一顿,王图又道:“但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才十分嫉妒。”
来燕儿娇笑道:“王朗,亏你刚才还在劝我,其实人生有许多的无奈。我虽然不能把身体完整的献给你,可是我的心却永远是你的,能让我全身心的迎合的人只有你。”王图感动道:“燕儿。”
又是一阵亲嘴声传来。
好一会儿,来燕儿才道:“其实,真正的危险是在进宫之后。宫中的争权夺利远远超出你的想像。”
王图愕然道:“有那么危险吗?”来燕儿叹息道:“我已经问过了戏志才先生,他告诉我,现在在长安想要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的人可不在少数。”
王图沉声道:“戏志才先生说的是马腾地女儿吧?”
来燕儿沉吟着道:“不止,你知道今天晚上我们为何会有机会溜走来?那就是因为戏志才先生和曹洪将军被王子服一伙人请走,去商量为圣上立皇后的事情。否则我们哪有机会?”
王图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太史慈则在心中冷笑:看来在行动的人不只是自己啊。
王图的声音传来:“燕儿你怕什么?说到底,在对付太史慈这一点上我们和王子服等人可是一致的,这些女人可没有必要针对你。”
来燕儿冷笑道:“友谊只是暂时的,王朗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太史慈在长安失败的话,后果会怎样?”
王图不说话了,现在从未想过。太史慈却在赞叹这个来燕儿的头脑,这个女子想的比这个王图远多了。
就听来燕儿冷然道:“太史慈到底是天下最大的诸侯,长安之争说到底就是太史慈和当今圣上之争,的确,太史慈现在在长安势力不稳,一个弄不好就会失去对圣上的掌控,但问题是北方的几个州都是太史慈地地盘,太史慈决不会因为长安的失败而死亡。”
王图佩服得五体投地道:“燕儿言之有理,发人深醒。”
来燕儿却苦笑道:“我哪有这本领?这些话都是戏志才先生分析给我听的,他告诉我,太史慈退出长安之日,便是各大势力开始争夺汉献帝的支持之时,到那时宫廷中的斗争将会十分残酷,这些所谓的盟友,转眼便是仇敌。主攻在江东,鞭长莫及,可是马腾却是近在咫尺,而且汉中张鲁、益州刘备都是他的盟友,若是马腾的那个女儿受到宠爱的话,长安不就变成他们的天下了吗?”
王图倒吸了一口气,显然没有想到这其中的凶险。来燕儿再叹一口气道:“所以说,我最大的敌人就是这个马腾的女儿。”
顿了一顿,来燕儿对王图道:“主上要你进西园八校,就是看你为人机警,将来可以协助我办大事。”
王图赶忙道:“这事情我正弄不明白呢。燕儿给我说一说。”
来燕儿笑道:“我本来还在想自己进宫之后势单力孤,但是听你说你也进宫,我就知道主上的图谋了。”王图肃然道:“请娘子赐教。”
来燕儿一阵娇笑,才道:“被你这么叫,感觉真好,其实主上让你进西园八校,就是希望你将来能够成为西园八校尉的领军人物,只要控制了西园八校慰,太史慈再一离开长安,那么长安城就是主上天下了。故此,虽然隔着千山万水,主上都可挟天子以令诸侯。”
王图恍然道:“原来如此!”太史慈却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个曹c果然老谋深算,这么周密的计划都可想出来。不愧是三国第一枭雄!
王图又问道:“但问题是太史慈并不好对付……”
来燕儿一阵娇笑道:“我们的主上就好对付吗?还记得何进的儿媳妇尹氏吧?这次进长安的人还包括她一个,她现在只怕已经进到太史慈的司空府里了吧?”王图嗯了一声道:“这个我知道,不过尹氏进长安和我们不是同一拨。护送她的另有其人,以后和她接应的人也回常住长安。”
太史慈听得心中一动,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很可惜,王图和来燕儿停止了这方面地交谈,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
王图担忧道:“我在想这个尹氏会不会在太史慈面前路出马脚,太史慈其j似鬼。连主上都惧他三分呢。”来燕儿轻笑一声道:“这你放心,太史慈绝对不会怀疑她的身份,而且这一回算计太史慈的人可不是主上,而是卞夫人。我们女人想出来的计策可不那么好对付!”
太史慈闻言暗中佩服桓范,这小子果然有先见之明。这尹氏入府的计策还真是个女人出的。
说起这个卞夫人,那可是女中豪杰,在历史上都大大有名。只听来燕儿赞叹道:“卞夫人是我辈了最佩服地女子,虽然和我一样同出倡家,但是却足智多谋,极有主见,连主上都敬她三分,其他的主母也没有因为她的出身而看不起她。相反有什么事情都找他拿主意。”
王图与佩服道:“我听说当年主上的家属因为战乱而被困在洛阳的时候,袁术传话来说主上身亡,众人乱作一团,众将要离开,就是卞夫人点破其中的玄机,才令众人没有离开。”来燕儿冷笑道:“袁术地那点心思只好瞒过别人,又岂会瞒过卞夫人?当时诸侯会盟,表面上是为国为民,其实早已经离心离德。袁绍早就开始图谋冀州,袁术却已经占领了豫州,当时主上有两个去向,一个是到兖州投奔刺史刘岱,一个是到徐州投奔徐州刺史陶谦,但不论去投奔谁;都会成为袁术的心腹大患,故此袁术才会想方设法要吧主上的佳人控制在手里,以便要挟主上,可惜他编的谎言太用以被人揭穿,实在是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当然被卞夫人一眼看穿了。”太史慈闻言暗呼厉害:这个卞夫人果然名不虚传,居然在众人慌成一团的时候如此冷静睿智,不愧是女中诸葛。换成一般人在此局面上难免中计。并非像这来燕儿说地那般轻松。
一想到这里,太史慈边越发地不敢轻视尹氏来到自己府中的事情。
来燕儿又道:“我这次来长安,卞夫人便给了我诸多的指导,故此才会像现在这般信心十足,因此王郎,你不要为我担心好吗?”说到这里,声音低落下去,充满了无限温柔。王图点了点头道:“好吧。”
顿了一顿,王图才又叹道:“被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主上有全盘的计划,而我们现在知道的仅仅是冰山一角罢了。”
来燕儿冷然道:“主上之心,难以揣测,就拿我进宫的事情,谁又能想得到呢?只怕会令太史慈措手不及。王子服今晚请戏志才先生去吃酒,我看戏志才会把这件事情向王子服等人摊牌。”
王图沉声道:“问题是王子服等人会否答应。”来燕儿银铃般的笑声传来道:“戏志才先生自有办法,我们就静候佳音吧,反正我们又不止这一件事情上在利用他们。若是他们知道我们的某些事情,只怕会气死。”
王图被来燕儿说得笑了起来道:“你个鬼机灵,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太史慈听得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们两人在说些什么。来燕儿也笑道:“现在太史慈和王子服两人一定在惊疑不定,打死他们也想不到,今天杀死丁斐的人居然是王朗你和于吉先生。”
太史慈闻言再次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是曹c的手下干的。……还有“妖道”于吉,竟是高手?
……难道说丁斐是曹c的人?同时身躯再次一震,终于想起这个丁斐是何许人也了:在历史上,曹c与马超做战失败时,便是这个丁斐救了曹c一命。只是没有想到,丁斐和曹c认识的这么早。
一时间,太史慈,心乱如麻。
王图冷哼道:“这事情虽然干得痛快,不过却打乱了主上在长安的原定计划,这个丁斐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余,居然会被太史慈抓住,没办法只好杀他灭口。”来燕儿却轻叹道:“眼前的危机虽然解决了,但是日后只怕主上会埋怨你。”
王图叹了一口气道:“我也知道,这个丁斐是丁氏家族的人,他的妹子就是主上的爱妻丁夫人,不过事已至此,我有何法?形势所迫,主上会原谅的。”
耳边传来叹息声,太史慈心中终于镇定下来,自己终于初步弄清楚了曹c的部分计划!
第三部 一统 第五卷 第八章 龙女
上图和来燕儿两人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左右不过是发誓结盟,又温存片刻,便从床上起来,跑到外面去叫吃的。
太史慈不敢再耽误,毕竟自己是再宴请张世平和苏双两人,若是长时间不回去,管宁等认定会以为自己出了意外,到时候兴师动众一闹,惊动了眼前两人就不好了。
趁着两人不注意,太史慈又从窗户翻出,悄悄潜了回去。回到走廊的时候;太史慈的头脑还是一片混乱;自己今天晚上从王图两人那里知道了不少的消息;但是过于庞杂;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消化。
若是谈到化解;太史慈倒是知道怎么做;比如现在就下令把王图;来燕儿;尹氏等人抓起来;但是自己又能把这些人怎么样?
毕竟来燕儿还未以曹c女儿的身份出现;自己有什么理由说曹c犯了欺君之罪?至于尹氏,本来就是何琳的嫂子,这个身份没有问题。
戏志才、曹洪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犯。
还有那个于吉,自己又有什么证据说这人杀了自己的手下黄成?
相反,若是自己这么做,反而会打草惊蛇。
不说别的,和尹氏做联系的人自己全无头绪。但若是能找到这个人,自己将会找到很多曹c安c在长安的j细。
曹c在长安的计划看来十分庞杂,连王图和来燕儿也只知道很少一部分而已,即使是自己把曹c现有计策全部化解掉,那么曹c死心了吗?到时候只怕曹c会心动的更加机密,那样一来,自己便得不偿失了。而且自己定制的计划本就是用反间计来对付曹c,所以现在自己应该按兵不动,继续布局,放长线钓打鱼,到最后时刻在吧曹c在长安的势力连根拔起。
这个曹c还有多少后手。实在是很难说。就拿丁雯的身份来说吧,若不是王图和来燕儿为太史慈亲自揭密,打死太史慈也想不到曹c的丁夫人这条线上去啊。
看来世家大族的影响实在是无处不在。再往下想;从丁斐地死所引起地王子服的剧烈反应和刚才王图两人的谈话来看。丁斐的真实身份根本就不被王子服等人所知。
那就是说;在很久以前;曹c地势力就已经开始渗透到长安来了。
可笑自己还自作聪明;自以为当世的智者只有自己;的确。在洛阳之乱后;自己在洛阳安c了徐庶;许楮;史阿;这三人都在到长安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可是别人也没有闲着;现在曹c的这个手下丁斐就是最好地证据善战者无赫赫之兵,自己到底还是太嫩,现在就连史阿的身份都已经曝光。可以说自己现在在汉献帝身连连个监视敌人动向的人都没有,哪里有曹c玩的这手漂亮?
自己还是小瞧了天下的英雄。
一个曹c已经如此了,那么别人呢?
太史慈心情大坏,匆匆向回赶。看来自己的尽快地想出一个完全之策来,把曹c的这些计策利用起来.迷惑曹c,否则自己所要用反间计在人家曹c看来,只会是个天大的笑话.
才一转回到自己房间所在走廊,便看见桓范匆匆向这边走来.
太史慈叫信了他,桓范抬头一见太史慈,忙大喜道:"主上,可算找到你了."太史慈含笑道:“我知道你们都等急了,不过却不是因为我。而是想要看龙女表演吧。”
桓范闻言一愣,旋即笑了起来道:“主上说得有理,咱们主上虽然英俊不凡,但到底不如人家龙女乃是人间绝色。”
太史慈为之啼笑皆非,桓范又低声道:“不过主上还真是料事如神,居然可猜得出还有这道节目,管宁先生原本想要给主上一个惊喜,故此没有事先透露,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倒是主上有先见之明。”太史慈叹了口气道:我倒是很想对你说我是算无遗策好让你佩服一下,可惜现在却没有那个心情。”
恒范看太史慈的脸色暗淡下来,知道有事情发生,连忙询问。
太史慈推这他的肩膀向前走道:“这事情以后再说,我们还是去招待苏双核张世平。”桓范轻笑道:“主上放心,现在两人已经对主上佩服得五体投地,张绂对主上佩服得不得了,说主上几句话就做到他这半个月来都做不到地事情。”
太史慈失笑道:“做生意找伙伴嘛,谁也不希望找一个白痴,更不希望找一个野心家,有钱大家赚,这才能说得动别人。”
桓范眨了眨眼睛道:“我晓得,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太史慈笑骂道:“你个鬼机灵,倒是知道我的心意。”
说笑间便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才一开门,便被屋中的人一起埋怨,任凭太史慈怎么解释辩白都无济于事,唯有自罚三杯了事。
苏双和张世平更是高兴,然后迫不及待地唤进,要把龙女请来表演。
连忙笑着答应。看着众人一脸焦急的样子,太史慈心中好笑,不过他的心中也生出一丝期待,那个来燕儿已经如此的动人,是这个时代歌舞伎的巅峰,龙女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更何况现在这个龙女还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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