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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任便命令手下众将各领手下军队;准备战斗。
太史慈那面大发一声。青州骑兵在众将的带领之下还似怒海狂淘一般冲杀过来。张任见状,大吼道:“陈到将军,太史慈就交给你了;杨怀、高沛、刘璝、泠苞四位将军左翼负责左翼;邓贤吴懿、吴兰、雷铜四位将军负责右翼;卓鹰、张翼两位将军随我一起在陈到将军身后抵挡青州骑兵的正面冲击。记住,不可硬碰硬,一切按照庞统先生的计划行事!”
众人轰然应命。各催战马,奋力向前。马腾父子对望一眼,直到此时自己若不出力,未免说不过去,于是父子无人各拿刀枪,领着剩下地一万出头的西凉骑兵,紧紧跟在张任的身后,向太史慈的青州大军杀将过去。
转眼之间,两股大军便碰撞在了一起。甫一接触陈到手下的白耳兵地卓越的战斗素质立时体现出来,这些士兵一个个力大无比,身披重甲有如无物,丝毫不能影响他们的行动,面对青州骑兵,这三千白耳兵结成六人一组的战阵,用锐利异常的长枪穿刺青州军战马的马脖子,行动之间迅速无比。
冲锋在前排的青州骑兵措手不及下,被白耳兵的攻击击中。战马嘶鸣声中,连人带马,侧倒在地面之上,激起漫天的沙尘。前排失去长枪地白耳兵们在马上抽出长刀,一个个纵掠如飞,前翻后滚,跳跃冲撞,无所不用其极的向青州骑兵发动攻击。在他们身后那些手中依然拿着长枪的同伴同时上前,一个个用力击出长枪,形成连斗之阵。
但即便是这样;眼前的白耳兵对自己军队的杀伤还是不容小觑。
想到这里;太史慈那里还敢耽误?一夹马腹;策马急速向前冲去;迎面一头碰到了陈到。这陈到一见太史慈喜欢不尽,眼中寒光一闪,口中长啸,手中长矛狂猛而出。那长矛宛若蛟龙出海,看气势竟然和张飞那屠夫极为相像。
太史慈瞳孔收缩,只此一招,太史慈便知道这个陈到的确有与历史上的赵云并驾齐驱地资格。按照这第一招的实力看来,陈到应该和马超在伯仲间。
太史慈哪有时间和他耽误?手腕一颤,借助战马下向前冲出去的力量使出了令马超大败的“飞花轻梦”。此招有出,陈到立时色变,自然是看出了此招的厉害,大吼一声与太史慈的银枪交击一下,两人擦肩而过。
太史慈心中暗叫可惜,自己没有伤到陈到,那并不是说陈到的武功就比马超高明,而是因为太史慈在击杀马超之后,锐气已过,虽然体力和精力么有多大地消耗,但是那中颠峰的状态却在消退,故此才没有伤到陈到。陈到地一张黄脸一阵火红,显然是吃了暗亏,怪叫道:“果然好本事!”一摆手中长卯,便向太史慈再次杀来。
此时,张任已经到了,就看见太史慈面对陈到,背对自己,哪哈客气?手中红缨枪宛若五朵梅花,细细碎碎点出,在小巧中蕴含无限冰雪般的y冷杀机。马腾和马超也和张任一样最知道太史慈地厉害,一见张任上来便是连环杀招,也不闲着,把手中长枪一摆,一左一右,从旁边斜攻太史慈。
太史慈那会把这些人放在心上,银枪一摆,“游龙遍地”狂暴击出,铿锵声起,四人的杀招完全被化解。就在四人为自己的无功而返而大叫不妙的时候,太史慈的长枪化为至刚,“雨横风狂”!
立时。在太史慈身前五丈的范围内,尽是银光点点,陈到等四人完全被太史慈的精湛枪招所包裹,脱身不出。
太史慈一人独战四人竟然完全不落下风。而在那一边,青州众将已经和益州众将交战在一起。
因为益州地第一流高手已经完全被太史慈缠住。故此,敌我双方总只有关平这小子是一枝独秀,一把清澈得宛若漓江春手的长刀宛若天际之龙般不可捉摸,学着太史慈的样子,居然一个人独战五人而不落下风。马岱、马铁、马休、吴懿、吴兰五人被关平杀得热汗直流,叫苦不迭。马岱三人本来就是在关平的手底下吃过亏,自然知道关平的厉害。
吴懿、吴兰乃是益州众将之中地佼佼者,一向自负武功高超,今日一见太史慈军中一个小小的偏将居然如此厉害。尽皆骇然,收起了一腔狂妄之心。正困为如此在,五人十成本领都发挥不出七成;在关平宛若荡漾出天下之水的刀法中堪堪保住自己的性命,这五人中,唯有马岱表现出了战斗的天才素质,不但气力悠长,而且越战越勇,虽然不能和关平相比。但是却可要四人的帮助下渐渐地扳平劣势。
而此时,青州军和益州军以及西凉骑兵彻底接触到了一起,双方展开了血战。太史慈这里却在大展神威,在雨横风狂的狂猛攻击下,马超等人一时间只能采取守势。
陈到暗暗叫苦,在与太史慈交手之前,他哪里想到太史慈居然比传闻中的还要厉害百倍,杀得自己全无脾气,只能苦苦支撑。
正在叫苦不迭时,太史慈的形象便在点点银光中出现在他地面前。冷然道:“陈到小子,刚才的嚣张哪里去了?”陈到气得眼冒金星,但却不敢答话,唯有舞动长矛一矛向太史慈的形象攻去,又哪里能击中?不半晌便又陷身到了点点枪光之中。
太史慈一面用银枪裹住陈到,一面又对正在气喘嘘嘘的张任讽刺道:“阁下真是有辱师门,和你的两位师弟相比。你真是差得太远了。”
张任气得肺子差点炸了,但是却丝毫不敢动气。唯有在马超和马腾的协助下迫退太史慈。太史慈原本还想要讽刺马超一下,只是见这小子身负重伤、武功大打折扣之下居然还能力战到现在。心中也暗自佩服。便就不再出言讥讽。倒是马腾和马超见了太史慈恨得牙根痒痒的,怒目圆睁,恨不得生吞了太史慈。
张任不住的告诫自己冷静,他一边和太史慈交战一边在观察形势,他自然知道自己的任务不是和太史慈在此处决一死战,而且他也没有这样的资本,虽然陈到的白耳兵出奇的厉害,但是青州军不是其他军队,面对白耳兵并不是无可奈何。故此,瞅准机会,虚晃一招,便先向后败去。
张任一走,陈到、马腾、马超三人立时会意,先后跳出战圈,把马便走。
白耳兵训练有素,一见主帅撤退,陈到向自己挥手,立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纷纷跑到陈到的身后,高举长枪,昂然向青州骑兵对视。
随即,益州众将也纷纷后撤,在张任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撤退。太史慈一摆银枪;阻止了手下骑兵的追赶;原本来还在交战的两支大军迅速边的泾渭分明;各自显现出了极为强悍的作战素质。
看着益州大军的撤退;太史慈对此时来到身边的郭淮赞叹道:张任这小子果然是个带兵的人才;看他指挥军队进退有续;如臂使指;就知道此人实在有强悍的实力。
郭淮肃容道:主上言之有理。钟瑶看者益州撤退,冷笑道:“主上所料一点不错,这分明是在诱骗我军追击,我军现在人数足有七万多人,他们只有两万多,按照常理应该追击,但是看他们撤退的丝毫不乱的样子,只怕前面还有军队在接应。就是不知道益州哪来那么多的军队。”太史慈却不管那么多,冷然道:“我们不必管这个问题,元皓自然会考虑的。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军现在就撤退,此处由我来断后,郭淮你和钟鼷带领5w精兵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陇西,向元皓说明这里发生的事情。他自然会有安排。
钟鼷和郭淮点头应是,便分军撤退。太史慈则带着剩下地两万多军队徐徐撤退。
张任眼看着太史慈撤退,长叹一声道:“这太史慈果然其j似鬼,在如此优势之下居然放弃了追击。”
马腾在一旁心有余悸道:“张将军说的没有错误,这太史慈用兵神出鬼没,这一段时间打得我摸门不着,才有此惨败。”
张任微笑道:“马腾将军今后如何打算?”马腾咬牙道:“若是此仇不报,便难以为人!”
顿了顿,却又长叹一声道:“只是此时家业已失。我已是无家可归之人,既然西羌王彻里吉在洮阳,那我便先去找西羌王,在那里暂时安身。”
张任摇头道:“西羌王那里不是将军地安身立命之地,太史慈此人野心极大,看他现在训练的田丰大军,足有八万人,而且全部都是骑兵,这分明有横扫塞外地野心。由此可知,不久之后,田丰大军便会攻击西羌、鲜卑、羌胡等地,将军到这些地方岂非危险。”马腾闻言微微一楞道:〃我怎么就从来没有想到此点?若是早一点猜到太史慈训练田丰大军的目的;我门就不回有此惨败了;看来太史慈的第一步就是为了扫平西凉;然后高枕无忧的攻击汉中啊。〃
张任冷然道:〃这事情不能怪将军;在这次大战之前;谁知道田丰大军是一支纯粹的骑兵部队?而且鲁肃大军早就已经陈兵西北;水知道到底是在西北诸城。还是在巡逻汉中?不过现在看太史慈的用兵;那边可以见一斑而知全豹了。正如庞统先生所料的那样;鲁肃大军一定在汉中伺机而动。〃马腾闻言愕然道:“庞德军师早就料到了?”
张任冷哼一声道:“太史慈的些许鬼蜮伎俩又怎能满得过庞统军师?汉中杨氏家族分明就是受了太史慈地蛊惑,才会愚蠢的封锁汉中的消息往来。杨松实在太愚蠢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太史慈的意图并非是依靠他杨氏家族的力量来夺取汉中,只不过是想要接他杨氏家族来扰乱一下汉中罢了,杨松就没有料到他这般折腾。庞统先生会坐以待毙吗?汉中乃是益州的屏障,庞统先生又怎能不在暗中布置?哼。现在庞统先生只怕已经收拾了杨松,控制了汉中呢。太史慈要是想要进入蜀道,那就必须要过了庞统先生这一关。”马腾闻言骇然道:“也就是说太史慈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杨松,想要用杨松来削弱我西北联盟在汉中的力量,并且一早就已经预料到庞统先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才会把鲁肃调到汉中伺机而动,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会在战场上根本没有发现鲁肃大军出现。”
张任含笑道:“正是如此,所以庞统先生一直命令你们坚守城市不要出击,就是这个道理,谁知道将军被太史慈所惑,居然主动出击,分兵数处,守不能守,才会有今日之败。”
马腾闻言一阵懊恼,的确,谁都知道骑兵不适合攻城战,可是现在看来,自己连丢数城,却是输在了田丰这支纯粹的骑兵队伍上,怎能不叫他感到恼火?
不过此时在后悔也晚了。
张任看着马腾微笑道:“所以将军不如随我到益州安身,刘备定然会结成款待地。”马腾闻言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其实就是刘备变相的收买,但是马腾现在却心甘情愿投靠刘备了,因为经过这场大战之后,马腾才彻底发现自己和太史慈、曹c、刘备、孙策等人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在心灰意冷之下,便点头答应了张任的邀请。
对于马腾来说,这的确是最好的选择,而他的儿子和侄子也都露出了赞同的笑容,自然也很满意这个归宿。张任见状心中狂喜,于是一行人便说说笑笑,向益州退却。
太史慈这面当然毫不停留,不多时发现两军之间已经彼此超出了攻击范围,便立刻后军变前军,向陇西急速前进。
虽然西北诸城还有陇西和秋道未被攻下,但是这两的已经时日无多,太史慈早有定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不过太史慈却心中沉重,因为刘备的出现,使得汉中攻略波折丛生。
张任大军居然可在这里出现,那分明是说庞统已经在汉中掌控了实权,汉中的各个交通要道和军事要地都已经落到了庞统的手里,如此一来,汉中之战说不定会异常艰辛。
庞统,的确是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侧军路上的太史慈心中再三为之赞叹。
第三部 一统 第九卷 第九章 连胜
郭淮与钟繇两人带领五万精兵匆匆而回,回到陇西城外的青州军营,向田丰汇报了这件事情,田丰立时明白过来,连忙命令两人带领这五万青州兵回冀城一带布防。
两人领命之后,分兵四路,分别向冀城、上邦、天水、北原四地进发。
果然如同太史慈所料,这四地正在遭受益州军的猛烈的进攻,这四地本来防守士兵就不多,故此形势危急,但是郭淮和钟繇回防及时,故此一战便杀散了前来围攻四地的益州军,随后进城布防,等待太史慈的命令。益州军一见青州军大股部队出现,就知道自己占不到便宜,故此也不停留,好似潮水一般迅速后撤,从上方谷和木门退回了汉中。
太史慈得知消息之后,却丝毫没有欢喜之色,这支益州军说走就走,丝毫不见停留,显得庞统背后还有其他招数对付自己,但是这庞统却丝毫不露端倪,让人无从下手防范,实在令人头痛。田丰虽然厉害,但是眼前庞统什么也没有做,田丰自然也无法从把握庞统的下一步行动,不过两人现在把精神全部防在秋道和陇西这两坐城市上,对于庞统只能见招拆招了。
王双还未回来,汉中的形势却发生了翻天覆地地的变化。太史慈派出汉中的探子费尽千辛万苦,才不汉中的形势发展的最新情况传递了出来。原来就在杨松封锁汉中消息之后。庞统就派刘备在益州杨松得知左惹来归,自然欣喜若枉,对于左惹的要求满口应承。毕竟左惹乃是五斗米教中的元老级人物,而且武功超卓。若是由此人相助,自己实力大增,帮此对于左惹的请求并不拒绝。反而还认为这是合理的请求。
这个消息被张鲁得知,于是张鲁在暗中通风报信徐法正自然会把握机会,在杨松出城迎接地时候发动了攻击,由关羽和张飞两人亲自出手,迅速攻占了汉中。杨松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张飞拿去,变成了要挟的人质。有杨松在手中,汉中的杨氏家族自然不在话下。没有用多长时间,汉中的控制权便落到了法正的手中,杨氏家族中与杨松亲近人尽遭屠戮,剩余之人全部臣服。
左慈当然也没有好结果,他哪里想到汉中城还未进,便撞见了关羽和张飞这两个煞星?在两人的联手攻击下,左慈唯有退避三舍。不过为了脱身,左慈还是受了伤。当然,一击不中远扬千里的关羽也被他的长剑刺伤。张飞见到关羽受伤,才没有狠命的追赶。左慈才得以逃出生天,岂料在逃亡的过程中鬼使神差地遇见了一直跟随他进入汉中的史阿。
史阿此时武功大进,左慈根本不是史阿的对手,面对史阿狂风暴雨式的进攻,左慈二十招之外便已落败,被史阿抓了回去。
此时汉中一片大乱,故此史阿带着左慈出汉中才没有半点阻挡。不过无论是史阿还是左慈都不清楚汉中的情况,一直到埋伏在汉中的斥候送信出来,贾诩和诸葛亮才完全得知了汉中的情况。
因为汉中一片大乱,故此,张绣大军趁势出击,一举夺下失去已久的沈岭、眉城、五丈原,使得失去已久的地利回到己方。
法正所指挥的益州军队则控制了子午谷、骆谷、斜谷关、散关等地,和青州军对峙起来。如此一来,青州军和益州军各自占领汉中的一些交通要道,无论谁都在短时间之内难以寸进一步。至少在现在看来,汉中的战局变成了一场拉锯战。
不过,现在这个结果已经令太史慈很满意了,下面的事情,那就要看诸葛亮等人的本领了。
和这消息同来的还有两个人,那就是史阿和左慈。太史慈与田丰段坐在大帐之中,在看过书信中的消息之后,心怀打畅,太史慈看着史阿笑道:“史阿兄,你武功大进,想来即便是王越先生在世,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史阿闻言淡然一笑,脸上露出了缅怀的神色,显然是想起了自己的恩师王越。
田丰则比较关心被抓住的左慈,对太史慈笑道:“主上,左慈被抓,舆论便等于完全放在了我们的手中,看刘备今次还怎么利用他地大汉皇室宗亲的身份去招摇撞骗?”太中慈闻言点头,看着此时一连颓然站立在大帐中地左慈,心中却想着左慈被抓法,于吉也在自己的手中,看来宗教对天下的影响已经日渐削弱,一个个神话人物被自己戳穿,间接的也令这些人的学说渐渐被别人淡忘。
五行学说渐渐式微,而自己的新“五德终始说”则是大行其道,看来要不了多久,五行学说就会被融入到新“五德终始说”当中去。
如此,天下虽未一统,但是太史慈却在用新“五德终始说”渐渐的统一天下人的思想,对后世影响深远。
太史慈想到这里,心中感慨良多,对田丰欣然道:“几年前我在冀州与虞翻纵论天下大事地时候。虞烦曾经对我说争夺天下的四种力量,现在宗教已经是基本上淡出政治斗争,世家大族的学术垄断又已经被我们夺了过来,天子之命在我们手中,而所谓的汉室宗亲更是只剩下刘备一枝独秀,虽然眼前有些许麻烦,但实在的不值一提。”在一旁的姜叙微笑道:“从长远看。管宁先生的计策会令益州越来越衰弱,单就是这几年的情况来看,我们便可知道刘备地不妙,他自己也许还未意识到益州和汉中的人口流失极为严重,现在战端一起,很多益州和汉中出外做工之人都被困在我们这里,如此一来,等于斩断了汉中和益州兵源。”
田丰却摇头道:“我们也不要小瞧了刘备,的确,刘备不可能弄明白管宁先生的计策。也不会明白经济打击比沙场上的胜负更能决定敌我双方的命运,但是从军事角度出发,刘备和庞统又岂会察觉不到益州的变化?不过他们只会把益州的变化当成一件好事而加以利用罢了。”太史慈闻言大奇道:“先生何出此言?兵源减少对刘备本身就不是好事……”
田丰淡然一笑道:“主上有没有想过今次马腾的事情对于刘备来说所具有地重要意义?”
太史慈闻言一楞,马上明白过来,大笑道:“原来如此,刘备把马腾招进益州不但为了帮助马腾避难,更是在想办法增洽购自己的实力。”田丰含笑道:“正是如此,要知道刘备本身仅益州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实力,只有張任带领全族投靠给了刘备。在加上庞统。令刘备得以在益州保持独立性,不至于沦落为别人的傀儡,这些年更是不断的在益州收买人心,但是说到实力,还是益州的世家大族根基更深,刘备对于这一点心里应该清楚得很,故此对于刘备来说,益州人口流失对于他来说在短时间看并非坏事。相反对于益州的世家大族来说则是一件坏事,在这时候马腾进入益州。那无疑是在加强刘备的实力,那标志着刘备招兵买马根本不必在乎益州世家大族的脸色。益州的世家大族将会拿刘备越来越没有办法。”众人闻言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得豁然动容。
太史慈却毫不放在心上,傲然一笑道:“不过刘备也是时日无多,即便是在益州扩充实力,也难以阻挡益州地衰落,这些年来,益州地方地经济对我青州依靠越来越大,现在两军开战,益州的经济一定大受打击,够刘备头痛的。”旋即看向左慈,微笑道:“至于咱们的左慈先生,自然要送回长安,我们要把左慈先生的事情大书特书,对了,听说陈琳那小子在《长安望》干得不错,这一回又要用到他了,让他好好想一想怎么利用这件事情打击刘备一下。”
众人大笑,也知道陈琳文笔不错,而且夸张起来没有边际。田丰微笑道:“我看这事情最好算上祢衡一个,这小子骂起人来就好像杀人尖刀,若是不让他参与此事,祢衡定然会抱怨主上的。”
太史慈点头同意,心中却想道是否应该叫诸葛亮也来办这件事情呢?知道他能拿出骂死王良朗的实力便可以了。又看向史阿,想起一件事情来,对史阿道:“史阿兄,我知道你惦念圣上,但是现在圣上依然人事不知,我们都帮不上忙,所以我希望史阿兄不要回长安,最好到汉中一趟,那里有五千特种精英可以归先生指挥,益州军团有一支为数三千人的白耳军,作战实力不在我青州特种精英之下,但是协同作战能力不如我军,希望史阿兄到那里先为我消灭掉这支军队。”史阿闻言一楞,特种精英地实力他是知道的,但是却从没有想过人世间还有一支军队可以和特种精英相媲美。
太史慈看着若有所思地史阿沉声道:“带领这支军队的人乃是刘备手下大将陈到陈叔至,此人武功不在马超之下,而且作战经验丰富,是个棘手地任务。”史阿神情回复淡然,丝毫没有把陈到放在心上。现在在史阿地眼中,只有吕布、太史慈等有限几人,其他人皆不足为惧。
正说话间,一名士兵匆匆进帐,对太史慈高声道:“主上,许褚将军传来消息,说王双将军已经来到许褚将军那里。”
太史慈等人闻言大喜。知道荡平西北就在眼前,登时无不用眼睛看向田丰,虽然知道田丰早就妙计,但是众人始终不知道田丰下一步的计策。田丰则喝了一口茶淡然一笑:“通知许褚叫军,从狄道撤军。”
田丰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失色,撤军?不是要拿下狄道吗?怎么反而撤军?
田丰再次肯定道:“对,撤军。”
狄道城外,许褚大军正在撤营,看的狄道城上的守军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没有用多长时间,许褚大军便撤了个一干二净。
这消息很快传到了狄道城的守将韩祯耳中,韩祯这些天正在为青州军围城的事情弄得食不甘味,现在听说许褚大军居然撤退了,自然十分惊异,连忙通知阎行上城观看。
两人看了好久,又派人出城去侦察,这才发现青州军是真的撤退了,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却也松了一口气。就在许褚大军撤军当天的下午。王双装作刚从陇西突围而出地千里迢迢的样子,带着从许褚大军那里借来的二百多名在忠心方面没有任何问题的西凉骑兵,来到城下大叫开门,说自己是韩遂的使者,要秋道城守军快点开门。
等秋道城的士兵确认了王双的身份之后,韩祯便亲自下城迎接,还派人去通知阎行。
当阎行来到秋道的议事大厅时,王双正在接受韩祯的反复盘问。看见阎行进来。韩祯便停止了盘问,而是向王双介绍阎行。
阎行才一进屋。王双便被阎行身上的高手风范所震撼,虽然这言行看上去文弱之极。而且一身地懒散,但是在眼睛中的光华十分吓人,举手投足间也有一种无懈可击的完美,心知肚明此人便是阎行,在确定身份之后,王双便要向阎行下拜见礼。
阎行则阻止了王双的行动,结果王双早就交给了韩祯的书信,反复翻看。韩祯对阎行笑道:“阿健,这份书信的确是叔父的笔记,而且这里还有叔父的信物,应该没有问题。”
阎行看了一眼韩祯,十分懒散道:“舒心的确没有问题,但是人却有可能是假的。青州军上午刚刚搬走,下午这小子就来了,实在是太过巧合了,我们不可不防。”
韩祯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地,所以才会对咱们王双将军询问了很多叔父身边的人,发现王双将军的身份果然没有问题。”阎行闻言,又亲自询问了王双一些事情,发现王双果然对韩遂军中的人物都相当熟悉,自然也就相信了王双的身份。
三人落座,自有美婢奉上香茶,阎行看向王双道:“真不明白,叔父为何会派你一个新近加入我军的人来通风报信,弄得我们疑神疑鬼的。”王双肃容道:“这事情不能怨韩遂大人,实在是手下众将无人可以突围,青州军实力强横,连马超都吃了大亏,庞徳也被太史慈收到了手中,我们原本是没有机会突围的,但是太史慈和马滕大军决战,只留下庞德大军在陇西城外梭巡,我们才有机会突围地。”言罢,便把陇西城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阎行和韩祯面面相觑,没有想到青州军这般厉害,秋道城没有被青州军拿下实在是万幸了。韩祯皱眉道:“原来如此,只不过青州军一直围攻狄道,我军地伤亡也大,实在没有力量在去救援陇西城了。”
王双闻言假装吃了一惊道:“什么,青州也在攻打狄道吗?为何我们又看到?”
阎行苦笑道:“所以我们才会怀疑你的身份嘛,因为这支青州军乃是上午走地,王双将军下午就来了,实在是过于蹊跷。”王双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旋即奋然道:“现在青州军既然已经撤兵,将军难道还不能救援陇西城吗?”
韩禎沉声道:“问题是青州军诡计多端,许褚大军明明占有优势,为何会突然撤军?这一点令我们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我们先要看看狄道城是否真的安全了,然后才能作打算。”王双装作沉思模样,然后忧心忡忡道:“我在担心许褚大军是奉命回撤攻击龙西城去了,若是两位将军出兵救援晚了,那韩遂将军便凶多吉少了。”
韩祯阎行对望了一眼,心知肚明王双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现在西北诸军皆败于太史慈之手,只剩下韩遂还在独立支撑,对于太史慈来说,狄道在难打,只要抓住了韩遂,地道照样要乖乖投降,故此与其分兵打狄道,还不如攻打陇西。但问题是他们是在那不准眼前的一切到底是不是青州军的计策,唯有谨慎行事,想到这里,阎行歉然道:“我那老丈人被困住,我也心急如焚,但是我们不能轻易出兵,还是弄清楚一切再行动为好。“
王双表面上悉眉苦脸,左思右想,万般无奈下才答应了,但是心中却早已经乐开了花。他们那里知道,自己另有对付他们的妙计!入夜狄道城一片安静。
太史慈和田丰以及关平等人带领一万青州骑兵出现在了这片浓浓的夜色中。
他们并没有靠近狄道城,而是悄悄地潜伏在了距离狄道很远,并且是狄道城的守城士兵视线所不及的地方。所有骑兵都是步行,而这些骑兵的战马在行动间没有发出一声嘶鸣省,显现出了极高的素质。
大军停了下来,太史慈和众将领站在军队的最前方,向着在黑暗中因为点着灯火而显得极为辉煌的狄道城。
太史慈看看天色,沉声道:“再过一会儿,王双就会动手了。敌人一定想不到这一招。”田丰微笑道:“王双的身份和请求出兵援助陇西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在狄道城中,还没有什么计谋之士可以看出这里面的问题。只是这计策有点风险,希望王双能顶得住才好。”
太史慈默然半晌才道:“王双乃是勇将名应该没有问题,总之我们呆会发协冲锋的时候要干净利落,不要把王双推到危险的境地当中。”
众将闻言点头,自然知道王双所处的位置的凶险。正说话间,突地听到秋道城中传出了隐隐的喊杀声,旋即,秋道城的城门被打开了。
太史慈眼眉一挑道:“大家动手!话犹未已,众站将已经翻身上马。好似多米若骨牌地连锁反应一般,在这些站将的身后的士兵们也翻身上马,动作说不出的统一。
太史慈手提银枪,大吼一声道:“风——!”身后青州骑兵如斯响应,在下一刻,一万青州骑兵旋风般冲了出去,直奔狄道城杀去。
狄道城城门口。惨叫连天。
王双浑身浴血,手持长刀,一马当先,好似一架不知疲惫的杀人机器一般挡在最前方,无数从城内闻讯而来的狄道城士兵潮水般向城门口冲来。就在刚才,王双率领二百名西凉骑兵突然出现在了南城门处,还未等守城的官兵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便迅速地占领了城门,斩杀守城的偏将和士兵,王双亲自c刀一刀砍断门闩。提起千斤闸,打开城门,放太史慈的青州骑兵入城。
站在城头的士兵在王双才一发动进攻之处便吹响了敌袭的号角,故此没有多长时间,秋道城的守军便宛若潮水一般涌了过来。王双知道已方人数很少,又见对方冲出来的士兵中很少有弓箭手,故此便命令士兵固守在通往城门的城d的狭小通道中,带领手下骑兵挡住敌人想要夺回城门的打算。
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王双地身上便已经沾满了鲜血。和自己并肩作战的西凉骑兵更损失了七十多人。剩下的人也无不带伤,而且有一种精疲力竭的感觉。
王双知道若是太史慈再不进城,那么自己的这支军队便是全军覆没的局面。正在这时,就听见身后的手下中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道:“我们的骑兵来了,大家再坚持一下。”
此言一出,王双一方的士兵登时精神大振,已经消耗殆尽地力量也似乎恢复了不少,王双更是心中高兴。
就在这时。向自己进攻地狄道守军宛如潮水般分开,一队弓箭手冲了出来。为首的人正是韩祯和阎行。阎行一见王双,眼中火冒金星道:“阎某人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却没有想到今天在你的身上看走了眼,没想到你还是太史慈的j细,来人,给我放箭,把它们全部s死,一个不留!
王双本来想要反唇相讥,但是想要说的话却如同飞蝗般漫天飞来的雕翎箭压制了回去。
王双知道这已经是生死关头,大吼一声,手中长刀宛如流水之不断般荡漾而出,堪堪守住自己身前之地。也不知道在一瞬间自己可当掉了多少支雕翎箭,只是听见自己身后惨叫声不断响起,自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手下挡不住弓箭被s死前发出的声音。
王双心中悲愤,却又无可奈何,蓦地自己的肩膀一痛,手中长刀不由得慢了一下,旋即身上便接二连三地中箭。
一阵箭雨过后,王双边单腿跪在地面上,身后一片呻吟声,回头看看,自己手下的士兵刚才一阵便折损了大半,现在只有四五十人在自己身后,而且身上无一不带着箭伤。那些死去地西凉骑兵更是被一个个s成了刺猬,叫人惨不忍睹。
与此同时,身后的战马奔驰声已经越来越近,王双跪在地上地膝盖已经感觉到了青州骑兵胯下战马那枪晶儿的马蹄踏在地面上所产生的强劲的震颤。
韩祯的脸上也显现出来了惊慌,连忙下令道:“快点给我把王双他们s死,我们好关闭城门,快点,快点!”那些弓箭手也已经看见太史慈的骑兵到来,十分惊慌,连忙拉弓s箭,开始死命的向王双的残兵败将攻击。
王双知道这是最后关头,只要坚持过去,自己便可活下命来,奋力地站起身来,用手中长刀连连磕飞向自己飞来的雕翎箭。
对面的阎行眼中闪过慑人的寒光,冷哼一声,一把从自己身边的一名士兵的手中抢弓箭来,向着王双就是一箭。阎行本人武功高超,尤擅长弓箭术,所以这支雕翎箭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无懈可击,在黑夜中化作一道电芒向王双飚s而去。
王双刚刚磕开一支雕翎箭。阎行地雕翎箭便已经飞到了王双的眼前,王双的长刀根本无法及时回防,王双心中暗叹一声:罢了。
岂知就在这时,脑后一阵劲风疾驰而过,就在王双的眼前,眼睁睁地看着一支雕翎箭从自己的脖项处飞过,直接击中了阎行s过来的雕翎箭的旁侧。发出锉锵声,更在黑暗中闪s出了一阵火花。阎行“咦”了一声,喝道:“什么人有如此高明地弓箭术,竟然可以后发先至,而且在黑夜中还有这般不怕误伤人的眼力!”
在下一刻震耳欲聋的骑兵铁蹄轰鸣声传来,一个声音传来道:“对面的人想必是阎行吧,难道没有听说过我太史慈弓箭天下无双吗?”阎行闻言瞳孔一缩,喝道:“太史慈!”才一说完,居然翻身上马,掉转马头转身便跑。
在阎行身边的韩震则有一种傻掉的感觉。在口中不断地说着:“完了,完了。”
此时太史慈已经把即奖要虚脱、浑身大汗好似倾盆大雨淋过的王双一把拉上了自己的战马,看着阎行仓皇而逃,苦笑道:“我什么时候变得可以用名字就能吓退敌人了?”
身后自然有人把王双接了过去送到安全的地方医治,还有刚才侥幸不死的西凉骑兵也一并被送走。
王双看着太史慈,微笑道:“属下幸不辱命。”
太史慈听他声音还算洪亮,心中放下担心,微笑道:“你没事自然好,今趟实在是辛苦你了。”
王双闻言脸上带着微笑。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想再说话了。太史慈转过头来,声音转冷,对着正从自己身边不断地飞驰而过地青州骑兵高声喝道:“给我迅速占领狄道!”
而此时,狄道的守城士兵早已经开始四处逃窜了,青州骑兵在城中横冲直撞,横行无忌,杀得狄道城的士兵纷纷投降,青州军没有用多长时间便占领了狄道。韩祯当然是第一个被抓起来。太史慈领着众将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了秋道城中的官署,把披头散发瑟瑟发抖显得狼狈不堪的韩祯带了上来。经过一番威利诱,韩祯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太史慈和众人相视而笑。然后对韩祯冷然道:“那个阎行呢?他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阎行和我有仇,所以见到我便转身跑?”韩祯颤抖道:“司空大人误会了,其实阎行多半很有可能回到自己的住处去找自己的妻子去了,阎行视自己的妻子为稀世珍宝,在这等兵荒马乱之中,他一定会去找自己地妻子地,现在可能已经带着自己的妻子杀出城去了。”
太史慈等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这个阎行还是个多情种子,只是不知道那韩遂的女儿四何等样人,竟然可令阎行如此痴迷。
正在这时,从府外进来了七八人,他们搀扶着一人走进大厅。太史慈等人抬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站起来;走上前去。
被搀扶的人乃是关平;这小子现在已经丝毫不见昔日里得生龙活虎;此时满头的大汗;呲牙咧嘴;肚子上中了一枪;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渗出。
关平虽然已经不能靠自己行走了;但是精神头还好;一见太史慈;不由得羞愧地低下头去;低声道:〃主上;属下没有用;让阎行那小子逃跑了。〃太史慈哪里会怪他?连忙命令手下找人为关平医治。
等关平下去了之后,太史慈向关平的手下详细地询问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关平奉命在城中围剿小股的顽固抵抗者,岂料在东门处一头撞见了阎行,这小子身后还带着一名妇人,关平并不认识阎行,眼见阎行骑马前行,自然上前y拦,结果便和阎行动了手。
关平的武功虽高,但是阎行却更加厉害,不出十招,阎行便用自己地长矛刺中了关平的腹部,幸好关平武功高强,所以在最紧要关头让过了要害,故此变成了眼前这副模样。
太史慈等人中皆骇然,心道那个韩祯猜得还真是准,不过这个阎行也太过可怕一点了,居然在身后还有一名女子的情况下重伤关平,实在是超一流地高手。
太史慈知道关平的功夫和徐晃相差不远,那即是说这个阎行的武功一定在徐晃之上。果然是个人才,若是就此坏掉了他的性命。实在是有点可惜。
田丰看着太史慈的神情,自然知道太史慈起了爱才之心,便笑道:“主上勿忧,要收复这个阎行并非难事。这件事情就交个我吧。”
太史慈点了点头,含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田丰微笑道:“这件事情很容易办,但是在这之前我们要先收服陇西才可以。”太史慈哈哈一笑道:“等我们略作修正,就马上出发。”
言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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