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全本)》第 20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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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蔡文姬和太史慈便来到了步飞烟和墨姬。
  排除戏剧的地方,向门前守卫表明身份之后。守卫连忙进去通报,不多时府门打开。步飞烟和墨姬便双双出府迎接。蔡文姬和两女见面后自然是一番亲热,太史慈心中却在苦笑:三个女人一台戏,真是一点都没有错误,就算是蔡文姬也未能免俗啊。
  四人说说笑笑走了进去,才一进后院,便看见一座巨大的戏台搭建在这里,那上面正有一些人在表演。
  太史慈和蔡文姬便找了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台上人表演。很快,太史慈便看出来台上表演的正是《郭嘉与墨姬》的故事。此时戏剧正演到两人在劫难重重后在一次聚在一起时悲喜交加地场面,十分感人。
  太史慈却跳出这戏剧之外,心中暗惊,没有想到墨姬等人居然这般厉害,眼前的戏剧居然和后世的戏剧十分想像。自己虽然不懂得什么唱念做打的概念了,但是眼前的戏剧至少在形式上别无二致。
  看来这种艺术表现形式一定能风靡起来。正想着,却看见墨姬在一旁出神观看,眼中全是缅怀之色。
  想一想也是,她和郭嘉在一起实在不容易,里面看可不少,正想着,却见墨姬低头看向自己。没来由的对太史慈说了一句话:“其实奴家一点都不恨张夫人的。”太史慈闻言一愣,没有想到墨姬会突然说起这件事情。的确,张夫人当时出于自己的家庭利益对两人的好事大肆破坏,实在令人气愤,墨姬不去记恨张夫人自然是她心胸开阔,但是却不明白墨姬为何会起到此话题。
  墨姬看着太史慈一付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的样子,才轻声道:“奴家和张夫人一直有书信往来,可是今天早上,墨姬候到了冀州的来信,说是张夫人病倒了,而且很严重。现在心中惦念,故此心生感慨,主上勿怪。”太史慈闻言心中焦急起来,虽然因为青州地策略问题自己不可能和张夫人有结果,但是对张夫人却是十分惦念的那一夜缠绵悱恻的肌肤相亲太史慈永生难忘,故此这许多年来对张夫人暗地里送去了不少关心,而且还是不时的写信去慰问张夫人,没有想到张夫人此时生病,自然心中绞痛,可是自己却又无法去探望张夫人,不由得心中大急。看着太史慈面色y晴不定,蔡文姬关切地问了几句,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她自然不知道太史慈和张夫人之间地秘密,但是却知道甄氏家庭乃是青州方面举足轻重的棋子,故此对太史慈轻声道:“若是张夫人的病情还不至于不能颠簸的话,那就派人到冀州把张夫人接到长安来,有华佗先生和吉平先生两人在的话,应该没有事情。
  太史慈点了点头,若是没有汉献帝的事情的话,自己便把两人派到冀州去了,但是现在这两人根本不能离开皇宫,太史慈生怕汉献帝再出什么状况,那边真的对不起汉灵帝和史阿了。蔡文姬骂上吧侍卫找来,想侍卫吩咐了这件事情,要他立时去办那侍卫答应一声便匆忙离开。
  这在这时,台上地表演也已经结束,墨姬和步飞烟便叫台上的演员下来和太史慈和蔡文姬相见,虽然因为太史慈地命令他们两人不可能把在姜囧的婚礼上表演的事情向演员们说明,但是太史慈来了,对演员们也是一种鼓励,自然要让演员们近距离的和太史慈说是几句话。
  太史慈当然满足了墨姬和步飞烟的要求。和台上下来的众位演员一一含笑打着招呼。其中最引起太史慈注意的演员乃是演张夫人的女子,若论相貌气质,此女明显超出其他女演员很多,尤其是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睛,那苦战蕴藏着无限的风情,好似醉人的美酒,让人沉醉不已。
  身材纤细却又不失丰满,胸前一对豪r颤颤微微,颇能杀伤男性的视线。
  此女走起路一轻手轻脚,给人以一种轻盈到了极点的感觉。她很像张夫人!
  太史慈有点失神地想,那并非是说此女乃是像张夫人那样的绝色天仙,而是一种感觉。
  正在想着,此女已经来到太史慈的身边,盈盈下拜,太史慈有点失神地看着此女,心中却在惦念生病的张夫人。
  墨姬在一旁笑道:“这位女子人称王氏,乃是新近不久加入到我们剧团当中的,但是却是表演的好手,而且和张夫人气质很像,故此便要她演张夫人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便招呼这王氏起来。
  王氏点头应命,便要起身,那样子十分的诱人。
  就在王氏的一条长腿十分诱惑的跪在南面上,另一只长腿挺立起来、整个人变成单膝跪倒的样子时候,那王氏突然纤纤长腿一蹬,整个人好似炮弹一般向太史慈弹s过来。
  而那手中,正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事起突然,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在目瞪口呆中眼睁睁地看着那王氏的匕首直刺太史慈的胸膛。太史慈也自深思中,蓦地感觉到寒气人,一道厉芒已经袭向了自己的胸口,大惊下,本能反应的左脚一蹬地面,整个身子都向后仰去,同时右脚向前一蹬,正中这王氏的身体。
  太史慈的力量强绝天下,这一脚下去,若是踢个正着,即便是吕布也会受伤,更何况是这个王氏?
  一声惨叫传来,王氏的身子被踢得横飞出去,飞出老远才跌落在地。太史慈惊魂甫定,却没有丝毫的迟疑,身子就地一滚,随即站起,直奔王氏而去。
  那王氏看来有些身手,故此并没有在太史慈的重击下昏厥过去,而满口鲜血地挣扎起来,手中的匕首并未松开。眼中的万种风情已经见,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眼睛一瞬不瞬的怒视首太史慈。
  太史慈一见不由得心中奇怪,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王氏,不由得停住了脚步,站在了王氏的面前。
  其他人此时才反应过来,几个女子更加惊叫出来,蔡文姬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呼喊出来的力量都消失了,只觉得满脸的为太史慈的劫后余生奔涌而出的热泪。
  太史慈看向王氏,面罩寒霜道:“这位夫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为何要刺杀我太史慈?”
  那王氏一阵银铃般的冷笑,让人觉得寒彻入骨,然后才寒声道:“司空大人杀人如麻,又怎会知道呢?”
  太史慈莫名其妙道;“战场上有所杀伤是在所难免的。战争的残酷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只是不知道王夫人到底是为谁报仇,也好让太史慈明白。”
  那王氏昂然道:“奴家乃是马超将军手下大将赵昂的结发妻子,赵月的生身母亲,他们父子二人都死在你地手中,此等大仇焉能不报?”
  太史前慈闻言猛地一惊。想起眼前此女,在历史上,此女为了鼓舞自己的丈夫甚至散尽家财。随军出征,实在是三国时代少见的刚烈的女子,叫人说起好生佩服,如此说来,此女来刺杀自己倒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自己杀死了赵昂和赵月,却忘记了这件事情,不过太史慈却一点也不恨她,相反还充满了怜悯,当下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夫人来杀太史慈实在是再应当不过的事情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确是天经地义。”王氏却凄然一笑道:“我早就知道要刺杀你太史慈乃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但是大仇未报。岂有面目存活于世?只是没有想到我散尽千金,来到长安,得到了这么一个好的机会,居然还是拿你太史慈没有办法,实在是令人无可奈何。”
  太史慈闻听此言,就知道王氏要自杀,以免在太史慈手下受辱,连忙阻止道:“夫人不必如此。太史慈不会为难夫人,现在我就可以放夫人走。战争地事情,女子本来就应该远离。你报仇的心情本人可以理解,这一次便算了,但若是有下一次,本人对夫人绝对不会客气,请了!”王氏手提匕首,看着太史慈,冷笑道:“太史慈,你要知道我是不放弃报复的,今天你放了我可莫要后悔?”
  太史慈仰天长笑道:“真是可笑,太史慈身经百战,在无数凶险的环境里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多少敌人死在我的枪下,夫人不过一女子,太史慈又何惧之有?夫人只管安心地去,我绝对不会叫人跟踪夫人的。若是夫人觉得自己伤重,难以行动,也可以在此处养好伤之后再走。”王氏一摆手道:“不必!”随即转身便走,看也不看太史慈,但是太史慈却知道王氏眼中此时一定充满了仇恨。
  王氏离开之后,众女才围拢上来,一个个受惊非常,面无人色,若是太史慈在这里有所不测,这些人都脱不了干系。
  蔡文姬则连哭带笑的扑进了太史慈的胸膛,显然是被吓坏了。太史慈自然轻声细语地安慰自己这位受惊的娇妻。墨姬却在受惊之余抱怨道:“主上为何放这女人走?若是日后再来行刺主上,岂非是麻烦事一件?”
  太史慈一笑,没有说话,心中却知道自己若是这般杀掉王氏,肯定会很不舒服,但若是放了王氏则不相同,这件事传出去,只会增加自己的威名,表明自己的宽宏大度,而且王氏不过一个小女子,现在形藏又暴露了,以后要刺杀自己只怕没有机会了,既然结果如此,自己作出个姿态来,有何不可呢?不过如此一来,太史慈的看戏的好心情却被搅没了,自然和蔡文姬匆匆回府去了,等管宁等人听说了太史慈遇见刺客这件事情之后,无不后怕,因此上,管宁便马上派人加强太史慈身边的守卫力量,不敢有半点掉以轻心。
  太史慈反倒认为没有必要。
  管宁本来想要大肆搜捕,但是却被太史慈阻止,管宁也就不了了之。一场刺杀有惊无险之后,姜谷的婚事就被真正的准备起来,不到十天的时间,一切准备就绪。墨姬和步飞烟那里也已经准备停当。于是姜谷的大婚便在太史慈的主持下开始了。因为汉献帝的事情,所以很多事情已经从简,但是在婚礼当天,姜谷的婚礼还是万般瞩目,尤其是步飞烟和墨姬精心准备的戏剧更是引起了长安权贵地惊讶和赞叹,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歌舞居然可以假如剧情,并且变的这般吸引人。由此,戏剧在长安一炮走红,以长安为中心,这种新的表演形式迅速地在天下流传开来。当然,这已经是后话。
  那日,姜囧自然是风光无限,最后在众人簇拥下,红着一张俊脸进了d房。
  徐威这小子最会起哄,自然要留下听房。太史慈和管宁等人自重身份,自然不会跟他胡闹,便说说笑笑回到客厅,继续喝酒。众人正欢笑间;却见一名士兵急匆匆跑进客厅;跪拜在地,口中禀报有重要军情。
  太史慈等人面面相觑,太史慈从这士兵手中接过书信,一看。才知道是诸葛亮写来地,读过之后面色凝重,原来西羌王彻里吉发动精兵十万,带领军队s扰边疆。管宁等人知道之后,也自面色凝重,他们当然知道西羌王彻里吉不是好对付的角色,管宁更是深知太史慈的策略,对太史慈道:“主上,没有想到我们没有去找他,他反倒先对我们下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史慈点了点头,叹息道:“这就是司马懿在西凉散播谣言地负面影响了,这些草原民族中的饶有见识之辈也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他们定是从谣言中看出了我们策略。”
  管宁点了点头,同意太史慈的说法。太史慈沉吟道:“原本我想要各个击破,现在看来似乎西北大战要比我们预料得来的迅猛。看来我们还要小心为是。”
  想了一想,太史慈对管宁道:“幼安兄,幽州那面的情况怎么样?”
  管宁闻弦歌而知雅意,立时道:“主上难道想要让赵子龙来长安地区,协助西北战事?”太史慈点头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正有此意。现在幽州大定,而且赵云手下原本就有张郃和高览两人,他们两人都是独当一面地领军人才,尤其是张郃,领兵能力只比赵子龙差上少许,有他们两人在,幽州应该万无一失。”管宁点头道:“主上说得有道理,前一点时间,幽州还传来了消息,说是张合与高览大破鲜卑,声名鹊起,令鲜卑人知道我军除了赵去之外还有如此猛将,再加上田畴和闵柔两人打点内政,而且原本的刘虞和公孙瓒手下的降将现在都对主上奉若神明,自公孙范、公孙越、公孙度以下,魏修、鲜于辅、齐周、鲜于银、严纲、田楷、单经、邹丹、关靖、尾敦等,无不对主上誓死效命。想来,把赵子龙从幽州调来,对幽州地影响应该不大。”太史慈点了点头道:“于我心有戚戚焉,如此,便要赵子龙速来西北!”
  管宁点头道:“这件事情就交由我来办。”
  太史慈看向窗外,心中却在冷笑:这些草原民族是自寻死路,自己万不可放过他们!第二天,太史慈便带着才完婚的姜囧离开了长安,直奔陇西而去,太史慈倒是好说,这种情况遭遇得多了,倒是姜囧初一离开自己的新婚妻子颇不适应。恃绪有点低落,等到看见太史慈英雄豪迈的样子,这才振作起来。
  太史慈和姜囧此时却还不知道,西羌王叛乱不过是西北大乱的开始而己,更没有把这件事情和庞统联系在一起。北地,吕布势力的安身立命之地。
  秦宓带差庞统的使命一路风尘仆仆而来。
  在来到北地之后,秦宓并没有马上去见吕布,而是花了一笔钱去打探吕布家中的情况,很快,秦宓便得知吕布现在最宠爱的女人用是一个叫做秦怡禄地人留下来的寡妇,人称秦氏,据说此女国色天香,用是绝代尤物,自吕布有她之后,便对她爱不释手,至于原来徐州地方上的世家大族曹氏家族草包的女儿曹玲早就失去了宠爱。但是真正能够决定秦氏意见的人并非是秦氏本人;而是吕布的结发妻子严氏;可以说秦氏对严氏根本就是唯命是从;而且这个严氏对曹玲是充满了敌意。要不是吕布这人还念在曹玲的旧情上;只怕曹玲早就被严氏给折磨死了。
  曹玲也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女子,面对这种情况也是自机灵,知道自己无法与严氏相争,便安分守己的过自己的日子。宋宪收了秦宓地大把金银,当然不好说什么,于是便暗中把秦宓带到严氏那里密谈。秦宓知道严氏不懂得军国大事。便只是简单的说了说庞统地猜想,说太史慈这年来在西北训练的军队就是为了对付吕布。
  严氏听了自然一惊,这妇人头脑清醒自然知道自己地依靠就是吕布,若是吕布败亡的话,自己这么多年来地努力便全是白费。宋宪收了秦宓地大把金银,当然不好说什么,于是便暗中把秦宓带到严氏那里密谈。秦宓知道严氏不懂得军国大事。便只是简单的说了说庞统地猜想,说太史慈这年来在西北训练的军队就是为了对付吕布。
  严氏听了自然一惊,这妇人头脑清醒自然知道自己地依靠就是吕布,若是吕布败亡的话,自己这么多年来地努力便全是白费。严氏在六神无主下,当然向秦宓询问对策。
  秦宓知道时机已到,便对严氏说吕布用是盖世无双的虎将,太史慈十分喜爱,但是吕布的威胁太大。太史慈心存忌惮,所以才要对付吕布,但是太史慈如何对待吕布实在难说,不过如果吕布地妻子曹玲出马的话,太史慈或许会放吕布一马。令吕布有一点平安一段时间。严氏哪里知道这是秦宓在挑拨离间,闻言登时心中不快,按照她的想法,若是曹玲为吕布求情又成功的话,那么吕布就会对曹玲感恩戴德,虽然不至于再一次宠爱曹玲,但至少会对曹玲好很多,这一点是严氏所不愿意看到的。
  当下严氏便否定了这个主意。在一旁的宋宪也满脸的严肃对秦宓大说特说曹玲种种不可取之处。秦宓见达到目的,便对严氏说其实要曹玲求情也不过是饮鸩止渴。因为太史慈是铁了心对付吕布,先下手为强。既然和太史慈的冲突不可避免,那么到不如先起兵对付太史慈。
  严氏就算对天下大事再不懂,但是倒也知道吕布一人势单力孤对付太史慈十分不切实际,因此十分踌躇。秦宓便对严氏说与此同时举兵的还有左匈奴于扶罗、羌胡、河西鲜卑、西羌王彻里吉等人,并且说彻里吉已经率先起兵了。
  秦宓这么一说,严氏放下心来,对秦宓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定会想办法让吕布破釜沉舟,坚定和太史慈对抗的信念。
  秦宓见达到目的便心满意足的离开,此行最成功的地方就是杜绝了吕布这小人日后反复无常在次投降给太史慈的可能性,因为严氏会主观的认为若是吕布与太史慈讲和的话,曹玲便会再一次得势,而这是严氏所不愿意看到的。在秦宓见过严氏之后的第二天,秦宓便正式去见吕布了。
  卢布一听说秦宓来拜访,不知道对方有何贵干,便要人带着秦宓在客厅等自己。
  两人见面后,秦宓也没有那么多的客套话,便直接表明了要吕布出兵是来意,并且还把这些人共同举兵的事情一股脑地告诉了吕布。
  吕布听了后大惊失色,这小子现在最怕的人就是太史慈,根本就从未想过去主动对付太史慈,但是在听了秦宓分析之后吕布也怕了。尤其是田丰大军手下八万精兵全都是骑兵地消息彻底令吕布不安起来。
  吕布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田丰大军全是骑兵意味着什么,自己不过是太史慈手中暂时抵挡羌胡和河西鲜卑的棋子而已,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太史慈第一个就转过头来对付自己。
  当下,吕布起兵之心立起。秦宓又把从庞统那里得来的妙计告诉吕布,要吕布主动去联合和西鲜卑与羌胡以用左匈奴于伏罗,四家一起在北面出兵,打太史慈个措手不及。
  秦宓还承诺,在益州军队和汉中军队以用西羌王的军队也会同时出兵,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一定要打得太史背书在长安地区无法立足为止,还说现在当今天子已经人事不知,正是另立新君之时,若是吕布出兵的话便是护国元勋云云。吕布对长安的形势当然心知肚明,更知道秦宓口中的新君指的就是刘备,又见秦宓对自己分析的形势如此深刻而且对自己有利,哪还会犹豫,登时决定出兵。但是还要与手下人好好沟通一番。
  秦宓大喜过望,便先行告退,等吕布的好消息。
  吕布在秦宓离开后便连忙召集众将前来相商,他却不知道这些将领早就已经被宋宪在私底下动员过了,故此吕布才一提议,立时赢得了所有人的赞同。吕布一见众人如此齐心,自然高兴,当下喝酒痛饮。
  当晚间回到秦氏那里快活时,又被手下严氏指使的秦氏大灌温柔乡里的迷魂汤,就更加坚定了吕布的决心。
  于是,一场来自北方的风暴悄然而至!
  在秦宓劝动了吕布的同时,被庞统派出去的李恢也来到了于伏罗处。
  相对于吕布来说,于伏罗就容易对说得多了,尤其是当李恢把田丰大军八万骑兵和高顺大军进入并州背后的目的说出来后,于伏罗便吓得面无人色。显然,这个头脑简单之辈并没有想那么多。最令于伏罗害怕的事情却是李恢说的太史慈发现了于伏罗死盯着文姬看这件事情,对于伏伏这等摹民族的首领来说,女人就是标志磁卡自己身份的货物,不同身份地位的人拥有的女人也是一样的,自己去看太史慈的女人,眼神很不对头,又被太史慈发现,这个理由对于于伏罗来说已经足够了,易地而处,于伏罗也一样会对太史慈有杀意的。等到李恢说出了庞统的计划;于伏罗更是坚定了信心;当下便把他的弟弟呼厨泉招来;商量大事;毕竟他的弟弟才是智计过人之人。
  呼厨泉在一开始听说李恢游说自己的哥哥去反叛太史慈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杀机;就想要杀掉李恢;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被太史慈知道的话;整个左匈奴就会全部完蛋。
  等李恢说出了太史慈的意图之后;呼厨泉便犹豫起来;然后得知了庞统的计划之后才开始认真的考虑这件事情;最后同意决定支持自己哥哥反叛太史慈。李恢完成任务后便离开了这里,径直回益州去了。
  没过多长时间,吕布的人找到了于伏罗,因为吕布原本就是并州的人,以前和于伏罗有过一面之缘,于是双方一拍即合,并且暗中和河西鲜卑与羌胡勾结。在边境线暗中集结兵力,准备发动攻击,打太史慈个措手不及。
  此时,茫然不知此事太史慈才和姜来到陇西城。进到城中时,诸葛亮等人齐齐站在城门内口迎接。
  太史慈下地吗来,看看诸葛亮脸上还是往日淡然的笑容,就知道一切事情尽在这小子的掌握之中,心中欢喜。
  两人见面也不寒暄客套。一前一后想官署走去。
  众人在太史慈和诸葛亮的带领下自后跟从,当然,众人免不了调笑一下新婚大喜的姜(不认识),能的这小子面红耳赤才罢休进到官署中地大厅后,众人落座,太史慈便向诸葛亮笑道:“诸葛小子,到底怎么回事?你的心中语焉不详呢。”
  诸葛亮微笑道:“其实这段时间我们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训练军队,主上也知道,西凉军队彪悍。但是军纪不强,这正是我青州军最深恶痛绝的事情,故此对于外部的动向只是限于侦查,而且多以陇西和天水地区为主,西凉军对提供的情报实在是粗糙,故此西北全局的情报还需要田丰先生那里传递过来……太史慈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是知道的。这许多年来自己手下地将领已经被“惯坏了”,行军打仗必须用沙盘,至于情报则完全依赖于青州军天下无双的斥候,对于西凉军队这等对于情报工作做得很一般的军队是很难以忍受的。
  尤其是诸葛亮,这小子出谋划策一向细致入微,若是没有准确的情报自己支持,自然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故此才有现在诸葛亮的说法。诸葛亮在太史慈的思索中继续说道:“西羌王的动向其实是田丰先生那里传递而来的,前一段时间牛辅大军被马岱的军队击败后便逃回西凉。结果发生叛乱,现在牛辅已经被人杀死,牛辅的人头被手下的叛乱者送到了田丰大人那里,田丰大人便准备出兵进驻张掖,谁知道这时候又传来了消息,西羌王彻里吉已经出兵占领这里,于此同时,在洮阳一带的西羌军队也在蠢蠢欲动,虽然还没有确切的情报,但依我看来,大概是因为刘备的挑拨吧。”太史慈目光闪动。冷哼道:“马腾父子进入到了益州,庞统利用马腾去慑服西羌也是很正常地事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依我看来,大概是因为益州又有什么事情发生,庞统不能留在汉中,所以才玩了这么一手,为的就是拖延我军攻打汉中的时日吧。”
  诸葛亮点头道:“主上所言极是,根据张绣将军那里传过来的汉中的线报,我们得知刘备和庞统正忙着征讨西羌,关羽、张飞、陈到三人都被庞统调了回去,所以说汉中无大将也可说得通,不过张任和法正也非善男信女,不可小觑。”太史慈闻言大感意外,想一想诸葛亮在历史上收服南蛮之后,手下士兵强盛一时,不由得色变道:“不好,看来庞统是想要把南蛮地区的士兵收为己用。”
  诸葛亮显然早就想到此点了,沉声道:“所以庞统才会把陈到都带了回去,为的就是这个目的,刘备手下地白耳兵就是这个陈到一手训练的。庞统显然希望再用陈到训练一直绝对不逊于白耳兵的铁军出来。”太史慈心情沉重的点了点头。
  日渐威猛的许诸冷哼一声道:〃什么陈到?那又如何;若是敢来;老子一刀劈了他!〃
  风流倜傥的阎行微笑道:〃最妙的则是被诸葛亮算计死。〃
  太史慈闻言微微一楞;看看阎行;发现这小子对诸葛亮十分地尊敬;心道还是诸葛亮有手段;居然能够让这小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诸葛亮这般崇拜;显然是下过功夫地。诸葛亮看了太史慈一眼,微笑道:“我看短时间内是无法实现两位将军的愿望了,南蛮地处偏远,环境凶险,听说南蛮王孟获桀骜不驯,庞统没有个两三年地功夫是无法收服他们的。”
  太史慈完全同意,历史上的诸葛亮可不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成功的吗?许褚闻言一阵懊恼。显然在为错失了陈到这个好对手而郁闷,阎行却无所谓的一拍许褚的肩膀,哈哈笑道:“老许不必担心,在你格杀陈到之前,我阎行便陪你玩耍一时,若是你能轻松的击败我阎行,对付陈到应该是手到擒来了。”
  许褚闻言双眼亮了起来,呵呵笑道:“这么说来日后即便是陈到来此。你也不会和我抢功了?”
  阎行哈哈笑道:“我阎行家中有如此娇妻,凡是打仗的事情能躲就躲。那里像你一样根本就是个战争狂人?”许褚闻言尴尬,听众众人闻言无不大笑,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即便是韩遂手下的中将也都已经知道许出的脾气,知道此人只有在与人对敌时才宛若魔王,在平时若不是不惹他,许褚脾气好得很。可以和他任意开玩笑的。
  众人取消了一阵之后便安静了下来。太史慈看向诸葛亮笑道:“如此,我们应该怎么办呢?”诸葛亮淡然道:“西北军是现在唯一能够依靠地就是丰田大军,我们则暂时帮不上忙,而且汉中的益州军队也并非弱者,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故此我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加快训练手中的西凉军队,让他们成为不逊于丰田大军的精锐之师。”
  太史慈点了点头。诸葛亮又道:“至于说到汉中的战斗,我们不能停滞不前,鲁肃大军、五千特种精英、沮授先生的山地军团都应该投入战斗,有着三支大军互相配合,相信汉中一定可以被打出一个局面来,若是能够在庞统没有收服南蛮的的时候我军就可以占领汉中又或者一些汉中的军事要地,那就非常理想了。”太史慈点头表示赞同。
  诸葛亮又对太史慈道:“属下之所以忙着把主上请回来倒并不是因为陇西地形势不妙,而是主上现在已经是朝廷的标志,若是主上在陇西的话。对于训练西凉军队自然有非常大的好处。”
  太史慈摇头失笑,这个诸葛亮,倒是懂得人尽其才,微笑道:“原来如此,不过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一个比我更适合提高军队士气的人到来,从威慑敌人的方面上看。这人比我更胜一筹呢。”
  诸葛亮双眼立时闪亮道:“难道是子龙将军要来西北?”
  太史慈点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诸葛亮呵呵一笑道:“主上过见了,若是子龙将军来此。我军的军心士气必然空前地高涨,现在塞北谁人不知道常山赵云的大名?就是在西北。也因为风传的原因,所有人都对子龙将军充满了神明般的传奇式的崇拜啊。”太史慈转过头来看了看韩遂的侄子韩德等人,包括王双在内,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一种对赵云带有无限憧憬的敬畏。这才知道赵云现在在边塞到底有多么大的影响力。
  自己已经把赵云地影响理想得很高了,没有想到却还是低估了。
  不过这只会是好事。想到这里,太史慈欣然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一面训练军队,一面等待赵云的到来,至于汉中,那就交给鲁肃他们去想办法了,若是彻里吉来犯,哼,自然有田丰大军迎头痛击。”
  众人轰然应是。
  汉中,沈岭,青州进大营。
  众人正围在沙盘前面研究下一步的作战计划。鲁肃用手指点着骆谷肃容道:“自我军抢夺了一些汉中的关口之后,我军的形势便从来未有如此之好过,若是不趁机拿下汉中的话,恐怕迟则生变。现在看来,要在汉中形成关键性的突破,最终就要落实在骆谷上,只要我们可以突破骆谷,就可以挥军南下,渡过汉水,长驱直入、直击汉中城,使得整个益州都在我们地视线之内。”贾羽眯着眼睛y冷道:“现在看来,我们只有这条道路可以走了,至于斜谷和斜谷关都不是最好的选择,而写还会令我军陷入到拉锯战中。唯有骆谷的形势最为单薄。容易突破。”
  生性冷静、头脑多智的张辽显然想得比较长远,看着沙盘沉思道:“但是问题是即便是骆谷若是我军不能迅速的拿下的话一样也会陷入到苦战之中,毕竟其他关口的援军一样会源源不断地支援骆谷。所以我们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张辽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帐中所有将军的同意,这些人都是沙场老将,自然知道战场上的利害得失,有的时候事情并没有计划制定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张绣一拍张辽的肩膀,微笑道:“文远不必担心。两位军师一定有好主意的。”
  贾诩哈哈一笑道:“还是少将军知我,这件事情的确不难。”言罢,用手一指沙盘,指秃出人意料地南乡方位,淡然道:“大家不要忘记了,我军还有一支奇兵在南乡一带,那就是沮授先生的五万山地作战军团,这奖是左右汉中战局的关键,而实际上。我们制定的军事计划也是为了配合沮授先生大军的,若是正面突击,我军虽然可以获得最终的胜利,但定然会伤亡惨重。”鲁肃显然和贾羽想到了一块儿,淡然道:“行军作战最讲究的就是攻其不备,庞统误认为我军手中没有正确的入蜀图。所以对南乡一带的防御定然放心得很,却不知道我军得到入蜀图已经是很多年前地事情了,而且这几年沮授大军早就已经在暗中探测到了由南乡而向西北的蜀道沿途的益州军队的布置,只此一点,便可打得益州军队措手不及。”
  在一旁袖手而立的大汉第一剑师史阿接口道:“这一点本人深有体会,若不是有这一条道路,本人要进入到汉中擒拿左慈哪里会这般容易?”贾诩微笑道:“所以说,南乡西北一带隐匿在群山当中的益州军队本身又有致命的弱点,这将是我们打开僵持战局地突破口。”
  张秀愤然道:“如此。还请两位军师下达命令,我军速速进军,一举击败汉中的益州大军。”
  贾诩和鲁肃对望一眼,哈哈一笑道:“少将军不要着急,且听我慢慢道来。”鲁肃忍不住摇头失笑道:〃原来文和先生也是个评书迷呢。〃
  众人见他说得有趣;闻言无不为之捧腹。
  贾诩摇头失笑;然后在众人收住笑容之后才道:〃首先。子敬的大军应该作出猛攻斜谷关的姿态;这当然是为了迷惑敌人;其次。文远你引一支军队从五丈原出发攻击斜谷;令斜谷和斜谷关两者有头有尾不能相顾之感。〃张辽点头应是。却又忍不住皱眉道:“可是如此一来益州军队就会把注意力从骆谷放到斜谷上了吗?益州的法正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
  贾诩微笑道:“文远不要着急,这个计策只不过是迷惑敌人的第一步而已。”
  顿了一顿,又道:“张绣将军此时应该引领一支军队作出出其不意的样子攻打骆谷。”众人完全迷惑了,面面相觑,不明白贾诩的意图。
  贾诩看着众人淡然道:“兵法有云:善攻者,敌莫能知其所攻。我军兵出多方,本来就可以令敌人莫衷一是,首先就已经是惑敌于前了,在此种情况下,敌人定会露出昏招。”鲁肃看着依然不大明白地众人在一旁解释道:“大家请看,首先我的大军去攻打斜谷关,那是恰如其分,因为我的军队本来就是攻城部队,对于攻打关口一样是当行本色。但是张辽将军和张绣将军呢?呵呵,他们可是西凉兵,虽然并非是清一色的西凉骑兵,但是去绝对不是攻城部队,以我的军队为中心和两位将军的军队为两翼,三处出兵攻击,敌人不被迷惑才是怪事。而最后的结果,就是发证会自认为稳扎稳打地对斜谷关增兵,力保斜谷关不失。”
  众人眼前一亮。如此一来,骆谷的兵力就会被分散掉。鲁肃微笑道:“此三处攻打不可有轻重之分,在攻击时一定要拼尽全力,让敌人喘不过气来,然后张辽将军和张绣将军要突然撤退,向斜谷关运动。”
  张辽先明白过来了,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如此一来,法正就会疑神疑鬼,然后最后就会误认为我和张绣将军之所以猛攻斜谷和骆谷不过是为了压制住两处敌人,不让敌人出来打扰鲁肃先生攻击斜谷关!”贾诩淡然一笑道:“正是如此,一旦法正作出此判断,那么骆谷不久便是我们地囊中之物了。”
  众人点头,到此时,一个个均恨不得早一点到战斗时间。
  贾诩又看向史阿,恭敬道:“史阿先生,听说敌人那里有一支不逊于我军特种精英的部队叫做白耳军,十分擅长山地作战,我看法正在必要是会用上,所以还请史阿先生带领特种精英在骆谷东面一带埋伏,以便接应沮授先生地大军。”史阿眼中厉芒闪过,淡然道:“白耳军吗?哼,我定要他们全军覆没!”
  贾羽闻听史阿之言,大喜过望道:“有先生这句话,贾羽再没有半点担心了。”言罢转头看向站在身旁的胡车儿,微笑道:“胡车儿,你不是最不愿意马战嘛,现在你便跟随史阿先生,希望把你的天赋异禀发挥地淋漓尽致。”
  胡车儿闻言大喜,若是在山地的话,他的强悍力量和飞快的脚力将会成为所以敌人的噩梦,故此连连点头,喜上眉梢。
  鲁肃总结道:“如此一来,看似我军的进攻重点都在斜谷关,但其实却在骆谷,到时候绝对可令敌人大吃一惊。”胡车儿一想到终于有自己可以大显身手的机会了,立时浑身的鲜血都为之,迫不及等道:“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出兵吧。”
  贾诩微笑道:“我们似乎应该先通知沮授先生一声呢,他可不是未卜先知之人,胡车儿你是否太急了?”
  众皆大笑。胡车儿也不说的不好意思起来,摸着自己的鼻子嘿嘿傻笑。鲁肃笑道:“沮授先生那里的确需要我们通知一声,要知道沮授先生还要预防一直在冷眼旁观的荆州军的背后偷袭。孙策和周瑜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最近他们未免也太过安静了。”
  贾诩面容一整道:“子敬言之有理,孙策和周瑜不可不防。”史阿扫了一眼沙盘,淡然道:“荆州军就是在有作为,也不过是在后面追击自己,到时候,就让我史阿顺便阻挡他们一下,听说荆州军中有一员将领名叫黄忠,主上说此人乃是吕布一级的高手。说是这个黄忠和吕布交手也不过是平分秋色的局面,赵云将军也对他交口称赞,若是此人前来领军,史阿定要会上一会,想办法留下他的大好头颅。”言语中带有着强大无匹的自信,叫人不容置疑。
  众人敬畏的看着史阿,连贾诩和鲁肃也不例外。经过汉献帝被刺一事之后,史阿的武功便突飞猛进。变得深不可测起来,不但如此,整个人的精神气质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被他望上一眼,便有一种被其完全看穿、浑身赤l、想要把心里话全部倾吐而出的感觉。
  鲁肃勉强收回对史阿的敬畏,沉声道:“故此,我们现在就安心的等待沮授将军的好消息吧。”
  众人轰然应命。然而令太史慈等人始料不及的事情是,他们还没有对汉中动手战局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于伏罗,在与大拓跋鲜卑和羌胡取得联系并结成联盟之后,便悄然打开了雁门关,引领两处胡人大举进攻并州。
  随即,吕布也发动了进攻,在北地开放边塞,羌胡和河西鲜卑蜂拥而起。配合这吕布开始自北而南攻城掠地!而此时;西羌王切里吉则出兵自陇右出;直奔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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