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全本)》第 22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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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史慈微笑道:“我倒有一个主意,若是圣上可以脱身长安的话,那便不妨去青州,和我的母亲住在一起,黄县现在也算是母亲的养老之地,里虽然重兵把守,但是都是我太史慈的死士,只听命令,不问因果,没有我的命令谁也没有能力在那里做任何事情,主上到那里去实在是再安全不过,未各圣上意下如何?”汉献帝闻言眼前一亮道:“这倒是个好主意,青州我去过,黄县更是个好地方,若是可以在此地养老,平生于愿足矣,呵呵。”言下非常高兴。
  太史慈点头,然后皱眉道:“这都是后话了,其实现在最关键地事情是圣上要怎样脱身才好,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毕竟我们帮手实在不多。”
  汉献帝呵呵一笑道:“大司空来之前吉平先生倒是想出了一个主意。”太史慈转头看向站在一旁地吉平,之间后者缓缓道:“司空大人,上次吉平说过,可以配置一种毒药,圣上喝下去之后可以在一定时间内假死,这绝对可以瞒天过海,只要骗过所有人,再把圣上送到青州,不就得了吗?”
  太史慈“嗯”了一声,皱眉道:“只是这种毒药安不安全,不会伤害道圣上吧?毕竟那是毒药啊。”吉平肯定道:“这一点我有足够的把握,司空大人请放心,现在的问题是圣上假死后按照惯例在皇宫中会有人日夜看护,一直到圣上下葬为止,而我的毒药的药效根本就无法维持那么长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圣上会渐渐地醒来,这个事实若是被人发现的话,我们便前功尽弃了,圣上以后脱身之怕就难了。”
  太史慈听得眉头大皱,人死之后地守灵是必须的,尤其是汉献帝,乃是皇帝,又怎可能缺少这个程序呢?若是在这期间汉献帝苏醒过来被人发现,那才糟糕。众人充满期待的看着太史慈。希望他可以想出一个主意来,良久,太史慈长长出来一口气道:“吉平,你这种毒药圣上服下之后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醒过来?”
  吉平想了一下道:“应该是在两天之后。不过不是一下子醒过来,而是先进入昏迷状态,不到半小时便可恢复意识。”
  太史慈皱眉道:“圣上两天不吃东西,会否对圣上的身体有所损害呢?”吉平“嗯”了一声道:“损害倒是谈不上。就是好像圣上前一段那样,才苏醒过来,体力会比较虚弱,不过那是饥饿造成的,不过司空大人和我担心的事情看来是一样的了,守灵的时间过长,若是为了保证圣上的事情万无一失地话。那就要不断地为圣上服药,到那时,生上长时间的不能吃东西的话,那便糟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心道这个自然,到那时只怕汉献帝直接被饿死了。然后肃容道:“若是如此,吉平你能否把这毒药变一下,让圣上在六个时辰之内醒来?”吉平闻言一愣,有点不大明白太史慈的意思。不过口中却道:“这个应该没有问题,不过就是药地剂量问题,不过相对应的昏迷时间也会减为不到半刻钟。”
  太史慈闻言笑道:“日次最好。圣上守灵的问题便可迎刃而解。”顿了一顿;太史慈看向众人。信心十足道:〃圣上假死之后;守灵的人虽然很多;但是宫女和黄门都会守在外面;所以圣上地停灵的宫殿之内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就像现在并不是很清楚;而在里面守灵的人也不可能一直只有那几个人;我们可以预先计算一下;伏贵妃、董贵妃和史阿兄三人乃是圣上身边最亲近的人,故此你三人是绝对不会离开守灵的宫殿的,至于自我太史慈以下,都是外臣,顶多就是幼安兄和我等几个大臣在这里守上几天,而且还不能日夜在此,顶多白天在这里,晚上再回去而已,若是如此,圣上便可无事。“汉献帝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是也是才智过人之辈,闻言眼前一亮道:“大司空的意思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有外人在场地时候我处于假死状态,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再醒来,可以吃饭来避免体能的消耗,也可以不用长时间假死,可对?”
  太史慈含笑的点头道:“圣上睿智,太史慈就是这个意思,道时候我会亲自安排守灵的人员组合和时间的,以便配合吉平先生下药,如何。”
  吉平欣然点头,太史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自然是信心十足。华佗却在一旁皱眉道:“大家不要高兴得太早,我们不是还有另外一个难题吗?那就是圣上下葬那一关怎么过?光是把圣上装入棺材便是一个天大的难题。圣上醒来之后被封在密闭的棺材里面,到时候没有呼吸岂非危险?要知道吉平的毒药药放过去之后会有一段昏迷期,虽然这段昏迷期不长,但是在棺材那么狭小的空间内,圣上还是会出事地。”
  众人还未来得及表示担心,太史慈便哈哈笑道:“这件事情就容易了,我们只要在棺材不是很显著的位置上钻上几个眼儿不就一切解决了?”众人闻言一怔,立刻点头称妙,太史慈微笑道:“至于圣上,圣上下葬的时候,虽然那些孔在埋到土地下去之后已经失去了作用。但是只要主上身上带好一个吉平配好的毒药,入士之时服用便可以了,只要主上在假死中,就不会有事。”
  吉平点头奋然道:“我会为圣上配置一付要三天才能苏醒过来的毒药,足够在圣上下葬之后司空大人做任何事情的了。”太史慈淡然道:“我会事先挖好一条隧道到圣上的墓室之中,把圣上从墓室之中救出来的,保管神不知鬼不觉。我的特种精英中有盗墓高手。这不是问题。”
  心细如发的伏贵妃却想到了一个问题,有点担心道:“可是圣上当时要穿金缕衣,一旦穿上之后要想在棺材里抬起胳膊吃药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众人闻言默然,太史慈却摇头道:“在我的特种精英中,凡是深入到敌后的人都在延迟中暗藏毒药,一旦身份败露便服毒自尽,我看圣上的牙齿上也可以用这种装置,到时候只要一咬牙便万事大吉了。”
  众人闻言大喜,然后又仔细考虑诸多问题。信心便越来越足,其实只要能够瞒天过海,把假死的汉南帝带出来送到青州,那便一切解决了。太史慈看向汉献帝,微笑:“等到了青州,圣上若是出门的话还需要化装,虽然那里都是我的人,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这件事情要交给史阿兄去做了。”
  史阿微笑道:“我在特种精英中呆了一段时间,这化装术倒是学会了,到时候给圣上化装自然没有问题,司空大人尽管放心。”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不过那前提是史阿兄你定要赢了吕布才行。”史阿当然知道太史慈的意思,若是自己在吕布手下战败,那但是身死地结局,如果那样的话。今日商谈的一切也便和史阿毫无关了。
  说话时,太史慈手中的棋子落下,恰好在天元,而且绞杀了汉献帝地大龙。
  汉献帝哈哈一笑,站起身来,一语双关地微笑道:还是司空大人厉害,一切交给司空大人了。太史慈直到汉献帝有送客之意;时间也的确不少了;苏醒过来不长时间的汉献帝还要休息。故此站起身来微笑道:“圣上为了今后的事情也要好好休息。”
  汉献帝淡然一笑道:“史阿你为我送大司空出宫吧。”
  史阿答应一声,便和太史慈一道出了汉献帝地寝宫,在出宫门前,太史慈对史阿笑道:“对了史阿兄,你和吕布的一场绝世之战到底要定在何时进行呢?”史阿微笑道:“明年春暖花开之日,就是我和吕布一较高下之时。”
  太史慈点了点头,一拍史阿的肩膀,转身而去。
  史阿和汉献帝的愿望日益迫近实现,自己也要努力了。
  转眼间便来到了年关,长安城更加热闹起来。因为汉中和西北的大胜,故此长安局势稳定,因此迎来了四方的宾客和客商。这其中不乏中东和欧洲的商人。
  他们在长安以货易货,携带着大量的新奇货物回到了欧洲,牟取暴利,也正因为他们,欧洲人再一次感受到了华夏民族的强大实力,开始源源不断的派遣使者而来,与华夏建立良好的关系。
  故此,今年长安城的西方人特别的多。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来自各地的客商和各地政府派来的使者,故此长安的热闹是可想而知地,简直有点人满为患。
  太史慈看着这种情况有点幸福的头痛,管宁更是早早提出了扩建长安城的建议,现存地长安城虽然雄伟,但是在日益增多的人口地拥挤下显得狭小起来。
  对此提议,太史慈当然没有任何异议,当下批准。而这项工程自认有马钧这大的发明家的参与,他带领的从青州而来的科技院的那些学生对长安城的人文风貌进行了多方的调查和探讨,为长安城的扩建做着积极的准备。
  到了这时候,太史慈才知道建设城市有很多的讲究,并不单单是什么城市规划那般简单,居然还要考虑到天文地理这些因素,实在是繁琐得很,太史慈只觉得十分的幸运,不必亲自去考虑这些问题。除此之外,对于太史慈来说最大的好事就是墨姬和步飞烟“发明〃的戏剧艺术越发的成熟,开始风靡大江南北,而其还兼顾雅俗共赏,分为歌剧和话剧两种,达官贵人们当然比较偏向于高雅音乐,平民百姓则对通俗易懂的话剧表现出了极大的热衷。
  为了推广戏剧,太史慈不但请了一干文人去写剧本,而且还在民间出版关于戏剧理论的书籍,虽然比较粗浅,但是却极为使用,故此在不长的时间内,在黄河两岸便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涌现出了很多的剧社,开始积极的创作话剧。通过精彩动人的故事来展现道德的感召、文化的魅力、人性的得失、生活的色彩,这绝对是其他教化手段所难以企及的。
  关于战争、爱情、家庭生活、政治、历史、神话等等,无所不包。
  当然太史慈不会任话剧随意发展,为此便成立了专门的审核部门,以免不健康的东西在社会上传播,条件倒是很宽松,只要不违反新“五德终始说”便可通过。太史慈也没有闲着,向墨姬她们说了不少后世成功的戏剧,当然仅仅是介绍故事而已,至于剧本还要她们自己去写,总不能原封不动地照抄吧?
  长安,一片喜气洋洋。
  而在这时,高堂隆也开始了对一干犯人的审判。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一卷 第六章 识破
  长安城的监狱中的那些大人物当做一直受到人们的关注,只不过青州律法森严,对于犯人一向做到秉公执法,故此众人无不静静地等候朝廷方面的判决。
  故此,高堂隆将要对这些大人物量型的时候,必然受到长安城中的各个阶层的瞩目,百姓们想得简单,当然是这些人死有余辜,政客们却在从这些阶下囚的身上学习着反面教材,免得重蹈覆辙。发生这种情况也是难免,太史慈现在掌控了中国的北方,实力雄厚,统一天下也是近在咫尺的事情。但是朝廷内部却也龙蛇混杂起来。虽然太史慈已经最大限度的打压了世家大族,避免了因为家族而产生的腐败,但是天底下最难测的便是人心。虽然三国时代世家大族的垄断统治是造成中国分裂的主要原因,但是却不是唯一原因,隋唐之后中国仍然分分合合,自然有不同的原因在其中。正因为如此,太史慈可不认为自己建立了一种良好的制度就可以千秋万代,尤其是和张夫人说过话之后,太史慈更觉得人的重要,打江山难,治理江山更难,从天下大事已定开始起,自己的每一个行为都要经过深思熟虑,在这人治的时代中,上位者的行为将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天下的走势。故此,司马懿等人的结局就显得十分的重要,那就会左右很多人对天下形势的看法。不过太史慈也算是问心无愧,虽然自己早就有意杀死司马懿,但是那是因为了解司马懿的为人,并非是出于什么妒贤嫉能,又或者简单得不能为自己所用。太史慈并不惧怕司马懿,自己手下谋士如云,一个司马懿又算得了什么呢?太史慈所担心的事情是这个司马懿不管到哪里都会成为祸害,所以才要除掉他。而且司马懿是自寻死路,的确有叛国罪在先,司马家族的集体逃亡并非是编造出来的。这一点谁都知道,故此对于司马懿等人的审判需要的是公正,而不能让人觉得司马懿之死乃是政治斗争的结果,那样将会产生难以预测的后果。高堂隆则是另有打算。太史慈上一次提到的罪犯地分类让他思考了好久,觉得太史慈的一番话对他很有启发,故此高堂隆想要借这个机会进一步规范逐渐在全国范围内推广的青州法,若是等到统一全国了在考虑这些问题,那便晚了。
  不过在这之前。一件让太史慈和高堂隆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审判前的前五天晚上,在司空府的大厅之中,几名特种精英把一人带到了太史慈的面前跪下。太史慈那时正在和高堂隆、管宁和郭嘉在商量事情,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不过青州的特种精英一向神出鬼没。倒也正常。
  高堂隆这人过目不忘。一眼便看出了在面前跪着地人乃是监狱中的老狱卒,凭借其过人的才智,立时色变道:“怎么,这老狱卒有问题吗?”郭嘉自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太史慈和管宁却在高堂隆地提醒下反应过来,认出了眼前此人正是前一段时间引自己三人去看司马懿的老狱卒。其中一名特种精英恭声道:“禀告主上。自从主上观看话剧遭遇那名女刺客之后,我们便在权力的监视那名女刺客,前一段时间便发现那女刺客混进了监狱,觉得事情不对,便开始调查监狱,随后便发现这个老狱卒突然间便发达起来,居然变得腰内多金,晚上可以去群玉阁这等奢华之地去逍遥,这显然超过了他地经济能力,不问可知是这老狱卒出了问题,因为想要引出这件事情背后所有的人,所以怕过早行动打草惊蛇,而且监狱重地要渗透调查有点难度,故此一切在暗中进行,因而调查缓慢了一些,不过最后还是发现那名女刺客想要营救司马懿的事情,而参与救援行动的人也现在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完全可以一网打尽,现在把这老小子带来就是为了请示主上是否展开行动,把这些人全都抓起来。”跪倒在地地老狱卒闻言瑟瑟发抖,面无人色,嘴唇哆嗦,一言不发。
  太史慈等人闻言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居然会出这件事情,高堂隆闻言大怒,点头道:“你们做得很好,我这就派人去把所有的涉案人员抓起来,定要他们好看!”说着转过身来,对太史慈沉声道:“主上,这件事情是属下疏忽了,幸好特种精英们发现地很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故此还请主上治属下的疏忽之罪。”高堂隆乃是至高无上的大司法官,故此是可以直接下命令抓人的,只不过这些涉案人员的情报都在特种精英的手中,这些人可是他指挥不动的,所以才要请示太史慈,要太史慈带领自己的人去抓人,以绝后患。
  太史慈皱眉道:“这件事情你高堂隆的确有疏忽的地方,明明知道长安的监狱乃京师重地,又怎么可以安c这些容易被人收买的人看守监狱呢?”高堂隆点头道:“主上责罚的是,这些人都是长安监狱中的老人儿了,但是他们对于监狱中的事情十分熟悉,办事干练,故此在属下负责长安城的司法之后便没有换人,后来又看他们在青州法令实行之后十分的规矩,所以就掉以轻心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些人恶习难改,居然这么容易便被别人收买,是在是疏忽了。”太史慈这才知道这些人并非是青州方面的人,当下感慨多道:“制度再好,若是执行制度的人出了问题,一样也会坏事。希望你们能够记住这一点。若是人心不古,法令制定的越多反而越令人钻空子,弄到最后法律就会变成百姓的禁锢,当权者的盾牌,进而天下大乱,不管何时立法者都不可忘记了法律背后的精神。”一项冷静的高堂隆闻言吓得汗流浃背,连连点头,显然是被太史慈的话所惊醒,管宁和郭嘉对望一眼。心中升起奇怪的念头,只觉得太史慈有点不同以往,似乎更加强调上位者的修养,不过这也是好事,因为孔子早就说过德治与法治的利弊得失,无论过度的强调那一种都是对天下有害的,他们却不知太史慈这是受了张夫人地影响,还认为太史慈治理天下的能力更进一步了呢,心下高兴。
  此时。郭嘉目光闪动,想要说什么,却又忍住了。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太史慈又转向那几名特种精英,淡然道:“你们做的很好,待一会儿你们领着高大人的人手去进行抓捕。哼。司马懿真是垂死挣扎,居然还想死灰复燃。”
  高堂隆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看向这名老狱卒冷然道:“现在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或可免你一死。否则的话,但是要营救司马懿一事便是死罪。”老狱卒此时完全崩溃下来。眼前证据确凿,再坚持下去也变得毫无意义,故此吓得p滚n流,连哭带叫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众人闻言脸色数变,尤其在得知这些天来,司马懿在赵氏的金钱攻势下可以随意地指挥监狱中地一干狱卒的时候,众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了。众人又问了几个问题,在确认无误之后,太史慈对着老狱卒笑骂道:“娘地,原来你是个老色鬼,你也不想一想,这个妇人是什么身份你都不知道,居然就会去帮忙,真是不知所谓,哼,这种女人在事成之后第一个要杀掉的人就是你。”
  老狱卒闻言有点迟疑,显然心中有点不信,自是对赵氏不舍,太史慈笑道:“这个女子乃是马超手下的战将赵昂的妻子,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向我展开报复,这种女人会在日后和你过日子吗?只怕最后会和司马懿一起逃跑。”
  老狱卒闻言心头一震,低下头去,他虽非智者,但是在长安打滚多年,自然是人老成精,当然知道太史慈所言非虚,这件事情就是自己被色欲冲昏了头脑,想到这里,心中涌起无限的懊悔,当下颤声道:“司空大人饶了小人狗命吧。”
  高堂隆冷喝道:“是死是活,自有公断,现在就看你戴罪立功的表现了。”老狱卒忙不迭地点头,表示愿意合作,管宁看向太史慈,微笑道:“这个老狱卒也是个聪明人,他之所以胆大包天不过是因为不了解我青州地厉害,还以为这件事情可以进行的神不知鬼觉,就是因为不知道这赵氏因为行刺过主上早就被我监视起来了,若是知道这一点地话,打死他都不敢这么做。”
  老狱卒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对赵氏知道的并不多,只知赵氏和太史慈有仇。太史慈冷笑道:“小看我青州的人可不仅仅是这个老狱卒,赵氏之怕也是其中之一吧,难道她就不担心我们有人在监视她吗?”
  郭嘉淡然道:“这个女人虽然心肠毒辣,但是毕竟对我青州的事情知之甚少,加上这段时间她什么都没有做,当然认为可以安然过关了。”此时,一名特种精英恭声道:“郭嘉先生所言极是,我们在监视着赵氏之初,此女还十分的警觉,甚至离开过长安城,用了种种的办法隐匿自己的行迹,不断的改变身份,甚至化妆,一直折腾了两个多月,自认为没有人可以跟踪和认出她之后才悄悄的返回长安,可笑她不知道我青州斥候的厉害,所作种种都是枉费心机。否则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子便潜入到监狱中?”
  太史慈深吸一口气道:“我早就说过,要是再抓到她,就一定杀掉她,哼,她这是一心寻死,我又岂会在客气?”众人点头,郭嘉却突然接口道:“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主上有没有想过,这老狱卒和赵氏都不知道我青州的底细。故此才会这般草率行事,可是司马懿确实深知我青州底细的人,为何她会统一赵氏的计划呢,要知道赵氏若是想要与司马懿合作,那就定然会询问这赵氏的来历。赵氏一定不敢有任何隐瞒,司马懿不可能不知道赵氏曾经被我军抓过的事实,以司马懿的智能难道还想不到我军一定没有放过对赵氏的监视吗?如是如此,司马懿为何会同意赵氏的计划。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难道他看不出来赵氏的计划根本就没有实现的可能吗?”众人闻言一愣,这的确很奇怪,太史慈皱眉道:“难道司马懿是另有所图?”
  郭嘉深吸一口气道:“看起来是这样了,依我看来,司马懿在暗中肯定另有一套计划,这计划是建立在赵氏的计划的基础之上的,连赵氏都会瞒过,利用赵氏明修栈道。他却在那里另有一手暗度陈仓。赵氏,不过是个牺牲品罢了。”高堂隆冷哼道:“那又如何?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司马懿的图谋,左右司马懿都在监狱之中。难道还能跑了他?我现在就把司马懿带出来。”
  郭嘉目光闪动道:“若是高大人现在把司马懿带来的话,我敢肯定那这个司马懿一定是假的,而且可以以假乱真。而真正的司马懿虽然无法离开监狱。但是他一定会隐藏在监狱的某个角落里,等地就是我们识破赵氏y谋的这一刻,只要主上一下命令抓人,凡是参与赵氏计划的人都会被抓起来。那个时候就是司马懿逃跑死最佳时刻了。”众人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郭嘉,虽然知道司马懿的本领,但是要在这种情况下逃走实在是匪夷所思。要知道太史慈在识破赵氏y谋之后定然会把所有的涉案人员抓起来,监狱之中全部更换人手,在这种情况下司马懿即便能够瞒天过海,逃过一死,那也无法逃出生天、脱离监狱啊,更何况现在被郭嘉这么一提醒,司马懿更是逃不了了,高堂隆完全可以把整个监狱中的人全部带来一个个地盘查,一样可以把司马懿找出来。郭嘉扫了众人一眼,淡然道:“各位没有明白郭嘉的意思,郭嘉现在说的不舍抓住司马懿的问题,若是要抓司马懿,我们只要把监狱中的人一个都不放过的搜查一遍就可以了,我在想地是我们如何利用这件事情达到更大的目的。”
  顿了一顿,郭嘉微笑道:“司马懿若是脱身的话,他所投靠的人一定是曹c,而他所选择的路线一定是直接南下,跑到细致才荀攸那里,然后东进到江东,若是利用得当的话,我们便可一举攻下德阳、宕渠、巴郡等地,对于消灭刘备大有好处。”众人闻言一呆,太史慈惊喜道:“奉孝是要引蛇出d!?”
  郭嘉哈哈一笑道:“正是如此。”
  高堂隆皱眉道:“这个主意固然好,可是奉孝先生就这么肯定司马懿另有一手,而不是处于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答应了赵氏这个漏d百出的逃亡计划?”
  郭嘉哈哈一笑道:“问题时司马懿是这种自欺欺人又或者坐以待毙的人吗?”众人默然,承认郭嘉说得有道理。
  郭嘉看了众人一眼,意气风发道:“也许你们觉得我的分析有点匪夷所思,认为司马懿完全没有能力逃走,但是却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司马懿对长安的了解,在司马懿看来,现在在主上的身边并没有一个可以与之匹敌的顶尖谋士为主上出谋划策,毕竟现在汉中前线形势大好,主上所有的顶尖谋士都处在外,故此司马懿认为即便主上识破了赵氏的计谋,也不会识破他的计中计,故此才会在暗中另有一手,否则司马懿那般爽快地接受赵氏那漏d百出的计划便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看着太史慈,郭嘉微笑道:“虽然主上也会在事后察觉到司马懿的计策,但那时已经晚了,只是他想不到我郭嘉会突然出现在长安,自然让他无所遁形。”
  众人闻言暗暗点头,郭嘉分析的绝对有道理,若是没有郭嘉的提醒的话,太史慈现在已经下令去抓人了,若是那样的话,司马懿如果另有一手,只怕已经脱身了。不过正如郭嘉说的,有一件事情众人还是不敢相信,那就是司马懿凭借什么在太史慈识破赵氏计谋、在监狱中撤换所有人手的情况下独自从监狱中脱身呢?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司马懿被换到了其他监房冒充其他凡人,同样是被关了起来,无法脱身;若是司马懿假装成监狱中的狱卒,那也会被太史慈当作赵氏的同党带走,一样危险。
  郭嘉看着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哈哈一笑道:“你们忘记了一件事情,所以才会想不到司马懿的方法,不过若是我们不把这件事情戳穿,司马懿就会自以为得计,跑到戏志才他们那里去,那时候,我们才算是真的大有收获呢。”众人闻言精神大振,看向郭嘉,等待着这绝顶智者说出他的妙想天开。
  看着满脸疑问的众人,郭嘉看向那名老狱卒,微笑道:“你刚才说司马懿因为赵氏的原因可以调动监牢中的一些狱卒做事情,可有此事?”
  老狱卒颤颤微微的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乃是赵氏那贱人亲口吩咐的,我们都拿了她的银子……毕竟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郭嘉不置可否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们虽然不是好人,倒也懂规矩。”老狱卒深谙做人之道,自然听得出这句话里面杀机四伏,脖子一缩,不敢说话,只是连连磕头,表明自己死罪,希望太史慈等人活命,然后才邀功献媚似的对郭嘉说道:“司马懿倒也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有一天晚上请我们喝酒,然后要我们把已经准备好的替死鬼带到他们监房里面看一看,我们就照做了。”众人相视一眼,为之莞尔,听到这里,他们便已经自动司马懿在那是就一进用了偷梁换柱之计,司马懿一定趁着这些狱卒喝醉了酒,在把那个替死鬼带到监房之后,要司马懿穿上替死鬼的衣服,然后要族内与司马懿长得十分相像的一人穿上司马懿的衣服,冒充司马懿,最后再要替死鬼穿上之冒充司马懿的司马家族的人的衣服,然后司马懿便被喝的酩酊大醉的狱卒们带了回去,完成了偷梁换柱。你死刑犯当然不会有什么声张。因为他并不需要了解计划。只是去心甘情愿地送死而已,反而还会认为这是计划的一部分,而那些狱卒也懵然不知,反正那时候只要司马懿换上替死鬼的衣服之后,弄出披头散发的样子便足够了。如此一来,赵氏和这些狱卒便被司马懿骗过,司马懿因此完成了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因为赵氏本身和司马懿并不熟悉,而且在监狱的y暗环境中赵氏是很难能够看出司马懿的真伪来。而且司马家族的杰出人才极多,要冒充司马懿并非难事,至于那些狱卒,更是根本不会去关心那个替死鬼,也不会发现秘密。
  老狱卒看看众人的脸色,仔细想了一想,脸色发白。显然也明白了司马懿的计策,惊呼道:“这个司马懿真是可怕,居然连我们和他合作的人都骗过了。”众人早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司马懿智如大海,要骗过老狱卒和赵氏这等只会用常规思考的人实在是太容易了,真正令人惊骇的事情是司马懿的这一系列计划是在看到赵氏的刹那间便已经想好的,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从这件事情上更可以看出司马懿实在是个自私自利到几点的人物。面对赵氏的营救,居然没有兴起半点感激之心,才一明白赵氏的来意,便直接便进入到了如何利用赵氏脱身的思考当中去了,至于赵氏计划的幼稚和将来是死是活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呢。不过单单是如此偷梁换柱还是不足以完成司马懿逃亡的计划,肯定有后招。
  郭嘉沉吟道:“若是我没有说错的话,司马懿一定派人接触过左慈、于吉等人,嗯……最近这段时间还平一定接触了韩当、黄盖、程普等人,我没说错吧。”
  老狱卒匪夷所思的看着郭嘉,仿佛看见了恶魔一般。不能置信地嘶声道:“大人是怎么知道的,我手下的兄弟的确为司马懿做过这些事情。”众人看向郭嘉,有点明白过来。在这大厅中的人无一不是才智过人之辈,虽然跟不上郭嘉的思路。但是现在被郭嘉一提醒,反而把握到了郭嘉的意思。
  郭嘉扫了众人一眼,然后看向老狱卒微笑道:“你知不知道司马懿和这些人联系的具体内容是什么?这可是你戴罪立功的最好机会,定要知无不言才可。”众人精神一振,希望老狱卒能够给他们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岂料老狱卒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我的手下也不可能知道,因为司马懿与他们联系都是用笔写,我们自然知道那是不应该看得东西,而且即便想要去看也没有用,因为我们这些人没有几个人认识字即便是认识字也大概读不懂司马懿写什么。“
  众人一阵泄气,郭嘉却目光闪动道:”这已经足够了,依我看来,司马懿地计划就是强行出狱,利用左慈、于吉、韩当、黄盖、程普五人的力量出去。“顿了一顿,郭嘉冷然道:“司马懿一定是这样计划的,只要赵氏地计划一被识破,主上立刻就会派人去抓人,然后把所有司马家族的人都提走,以防万一,这样,即便监狱中换防那也没有关系,因为大家地视线都被集中在了赵氏帮助司马懿逃走这件事情上,主上和高大人一定要用很长的时间来处理这件事情,而这时,躲在监狱当中并没有离开的司马懿就会按照与于吉等人事先安排好的约定等待破狱而出,于吉和左慈这两个人鬼门道很多,而且武功绝顶,一旦有脱身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更何况有黄盖等人可以从旁相助。”高堂隆却皱眉道:“听上去有道理,可是为何以前左慈等人不做逃狱的打算呢?现在带上一个不会武功的司马懿,不是更加累赘吗。”郭嘉微笑道:“今时不同于往日,监狱之中出了赵氏营救司马懿这件事情,主上不可能不重视,司马家族一旦被提走,对于监狱的关注必然有一个短暂的转移,而在往常却不同,因为在往常这里的大人物实在太多,主上的谍报机构不肯呢个不严密注意这里。只有这些狱卒和赵氏这些不知身前地人才会打营救犯人地主意;更何况。在往日,即便是他们要逃狱,那只能是单独行动,成功的几率并不高,可是现在则不同了,五大高手一齐出动,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监狱了,等到主上发现真相的时候说不定他们已经离开了长安路呢,只要出了长安。再想找他们就步容易了,左慈和于吉这两个装神弄鬼的大宗师实在擅长隐匿之术,而且魅惑、化妆之术乃是琅琊宫和五斗米教的拿手好戏,不可小觑。“
  众人闻言不由得心中一激灵,脑中浮现出了于吉等人击倒监狱守卫,然后化妆离开监狱、远离长安的场面,司马懿的智慧加上五人的武功。成功的机会实在太大了,而这个计划妙到毫巅之处就是赵氏的金钱换来了司马懿在监狱中相对的自由,可以使得司马懿在这段时间内从长计议,从容布置。实际上,于吉等人无不想要逃走,但是却苦于没有这个机会,现在司马懿弄出来了一个看似大但却天衣无缝的机会,自然是倍加珍惜。总好过坐以待毙。
  郭嘉深吸一口气道:“对于左慈和于吉来说,要打开监狱的大门很容易吧。”
  无人回答他的问题,但是那气氛却让人感觉到所有人都默认了他的说法。太史慈点了点头,寒声道:“好好好,很好,司马懿不愧是司马懿,若不是有奉孝提醒,我们这次真地又被他瞒过,若是让他逃出生天,真是后患无穷。至少在战场上我们多了一个足以左右天下大事的敌人,实在令人后怕。”
  郭嘉则淡然道:“到那时只怕最先倒霉的就是吕蒙,司马懿到了戏志才处一定会顺流而下赶往江东。在经过荆州的时候定会顺道为曹c做些事情,而那个时候正是吕蒙想要做事的时候。司马懿只要一听说他的名字,吕蒙立时就会遭到杀身之祸,到那时不但那一千特种精英都会死于非命,而且荆州的计划便会搁浅。”太史慈等人闻言颜色大变,这一点才是致命伤,那个吕蒙的真实身份只有青州的核心成员以及司马家族才知道,在抓捕司马懿的时候吕蒙又把自己的姓名告诉了司马懿,若是司马懿得知吕蒙现在在荆州的话,吕蒙和那一千人必死无疑。
  太史慈一阵后怕,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太史慈并没有失去冷静,因为他知道古代的通讯极不方便,即便是司马懿逃狱成功了,自己也可先行一步通知吕蒙,把损失降到最低,但是夺取荆州的计划肯定不能成功了。深吸一口气,太史慈看着郭嘉沉声道:“奉孝,事到如今,我们如何是好?”
  郭嘉冷然道:“若是求万无一失,自然是把监狱中的人一一核实,让司马懿无所遁形,但是若是司马懿在我们的控制之内’逃亡‘成功的话,我们便可以借机会收拾荀攸和细致才。只是要冒一些风险,未知主上意下如何。“太史慈冷然道:“不入虎x,焉得虎子。若是冒一些风险而能打开益州战事的局面,那也是值得的,奉孝请直言,此事做来,有多大的成功机率?”
  郭嘉微笑道:“这件事情最少有八成的成功机率。”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这已经不低了,毕竟司马懿算无遗策,不易受骗。”管宁点头道:“主上所言极是,侍奉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还是把心中的计划说出来吧,免的大家心急。”
  看着大家焦急的目光,郭嘉哈哈一笑道:“这件事情就叫给我来处理,不过还要咱们地大国手‘毒医’吉平的帮忙,另外,还要把于吉和左慈两人带来众人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郭嘉,只是隐隐约约猜出郭嘉要在这两人身上做文章了,管宁皱眉道:“这么做只怕不妥吧?把这两人带来,只怕司马懿会怀疑。”
  郭嘉微笑摇头,转头看向老狱卒,微笑道:“那就要看咱们的监狱总管大人想不想戴罪立功,为自己找一条活路了。嘿,若不是因为程普三人不可收买。我会把这三人也弄来地。”众人明白。这三人乃是孙策地死党,双方有化解不开的仇恨,无法沟通。
  老狱卒闻言连连磕头,一付全力合作的样子。
  郭嘉淡然笑道:“今天晚上,你便和我好好商谈一番,我会告诉你怎么做。”随后转头看向太史慈,微笑道:“主上最好还是为咱们的监狱总管大人准备好澡盆,最好把女人洗浴用的那些东西都准备一套为他擦拭。”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郭嘉在搞什么。只有太史慈欣然笑道:“这个没有问题,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这老狱卒要去群玉阁才对,身上没有女人像又怎行?若是奉孝认为有必要,我们现从群玉阁里找出一个女人来陪着老小子过夜都没有问题,当然,这小子要先记住奉孝教给他的话才行。”郭嘉哑然失笑道:“若是有妓女进到司空府中,明天定会成为新闻。即便是主上进行的隐秘,只怕被几位主母知道也会坏事的。”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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