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全本)》第 255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将在当时的情况下没有办法说出太史慈的未来来。难说要说太史慈这在当时小小的人物将来会当皇帝,取代大汉江山?那等于给自己和太史慈弄来杀身之祸。所以许子将才会隐忍不发,至于管辂,那是大名扬天下,所有人对管辂这神相本身就有一种敬畏,故此对管路的天命之说自然没有怀疑,再加上民心的向背和这些年来青州新“五德终始说”的传播,所以荆州面对这些外患本身就不敢讨论太史慈是不是篡位之人。因为如此一来,一个弄不好便是引火烧身的结局。毕竟太史慈在天下万民的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地位他们是最清楚的,这些年来青州给天下经济带来的好处显而易见,百姓对青州地政策十分欢迎,尤其是和青州军开战之后,荆州的经济水平一下子降低了很多,今昔对比,荆州地百姓原本就是怨声载道,两相比较,自然知道是战争的原因,可是他们却只会骂荆州的官僚们,因为青州军并没有去招惹荆州军,相反是荆州军相助刘备激怒了青州,所以讨论太史慈是否叛逆的问题只会引起青州百姓对己方的反感,到时候得不偿失,同时,由于最先得到这个消息的人是在长江前线上,所以荆州的地方势力更加不敢传播,生怕动摇军心,而且在这里很多的地方世家大族已经投降给了曹c,他们知道曹c正在用孙策的弟弟孙诩来牵制孙权,用来达到控制荆州的目的,所以他们是不会借着这个机会宣扬孙氏家族的子孙是继承天下的真命天子的,因为那等于支持了孙权和周瑜,要知道在名义上,就是曹c也不得不承认孙权才是荆州的继承者,若是现在站出来反驳青州军,那就等于支持孙权,对曹c更是不利。岂非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在这些对孙氏家族起了异心的世家大族的心中,曹c已经是他们保住自己家族利益的最后屏障了,绝对不能丢失。这样难怪,毕竟现在荆州的形势给人一种青州军一旦灭掉了刘备马上就会挥军东进的姿态,而且这个消息已经得到了肯定,刘备已经被击败,而且生不如死,那么到了战争的下一步,荆州军首当其冲的部分就是周瑜和孙权两人,他们说绝对不会退让的,实际上他们已经没有地方退让了,所以最有可能的事情就是孙权和周瑜没有和青州军作战多长时间就会被青州军消灭掉,就算是周瑜有天大的本事,就算阻挡得了青州军一时却没有办法阻挡青州军一世,而实际上是周瑜能够对阻挡青州军一段时间,曹c反倒更多了和青州军作战取胜的几分把握,所以,孙翔在荆州北部战的时候虽然损失了一批支持者,但是投靠他的人反倒多了,因为大家看重的是孙翔背后的曹c,故此在长江防线上投入了很大精力的一些世家大族根本就不会站出来反驳太史慈,可是他们完全想不到,他们的决定有多愚蠢,因为打死他们,他们也想不到青州军在荆州军的北部还有吕蒙这样一支奇兵,而青州军攻击荆州的时候不会是挥军东进而是双管齐下,只此一样,就可令荆州军的长江防线到时候追悔莫及。悔之晚矣。所以,如此一来,在各种形势的综合作用下。太史慈变成皇帝的事情居然没有人反对,成为了“众望所归”的事情。
  其实,就算是敌人反对,管宁等人也不会因之瞻前顾后,在汉献帝死后不久,满朝文武便开始集体上书。要求太史慈顺天意,从民心,登上天子位。理由当然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史慈若是到这时候还谦让;那便是虚伪了;于是点头答应。
  登时;整个长安城为之起来;虽然百姓早就把太史慈当成了自己地君王;但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却可以把自己拥戴的君子堂堂正正的扶上了王位;自然是欢欣鼓舞。
  不过在这之前。太史慈却要先把汉献帝送也长安去。汉献帝地寝宫;太史慈含笑与一身黄门打扮的汉献帝对视着;周围只有史阿;董贵妃;伏贵妃;华佗和吉平几人;一个个神态轻松。
  汉献帝先是哈哈一笑;然后对太史慈赞叹:〃太史慈;有办法;终于蒙混过关;如此一来;我终于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不再为这些烦心的事情而日夜担惊受怕。太史慈温声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青州军中的智者们都出军在外,剩下的人都是长于政治,对于这等计策反不大擅长。若是换成诸葛亮等人在此的话,我们的计策就没有那么容易实现了。”
  史阿淡然道:“我剑道中,顺天者生,逆天者死。主上此番定计,妙道天成,一切自然而然,刘和、许子将、管辂等人都好像是为这件事情应运而生一般,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我们配合得妙到毫巅,自然成功。”太史慈一拍自己大腿赞叹道:“史阿兄言之有理。”
  汉献帝看向华佗和吉平,呵呵一笑道:“这段时间内,两位神医也是殚精竭虑,居功至伟,若不是两位神医的灵丹妙药和妙手回春的手段,不要说我可以脱离这苦海,只怕这条小命都丢了。”吉平淡然道:“吉人自有天相,您的选择顺天而动,自然可以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左慈不过是个妖言惑众之人,虽然道教中丹药千奇百怪,但是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还不在我吉平的眼中,若是连一点小毒都解不了,那我就不用称作毒医了。”
  汉献帝现在已经不是皇帝,甚至身份不能曝光,众人也不知道叫他什么好,只好称之为“您”,不过吉平本身比汉献帝大上不少,现在这般称呼汉献帝实在有点滑稽,弄得众人不禁莞尔。太史慈微笑道:“两位神医实在是好手段,而且当时演的那一出戏实在是精彩,若是我不知道真相,就被几位骗过去了。”
  汉献帝连连点头,却站起身来走到自己地两位贵妃身边,伸出双手来住两位妻子的手,淡然道:“我的两位娇妻当然也是个中高手,我听史阿先生说,我昏迷的时候,两位娇妻哭的是死去活来呢。”两位贵妃没有想到汉献帝会当这么多人的面拉住自己的小手,不禁大为娇羞,连忙低下头去,想要把自己的手从汉献帝的魔爪中解脱手来,却没有想到汉献帝抓得很紧,万般无奈之下唯有放弃了自己地想法。
  太史慈等人相视一笑,感受着放下了所以重担的汉献帝浑身上下散发出地阵阵轻松,出奇的沉默。永华富贵是好,可是当荣华富贵成为负担甚至是祸患的时候,还不如不要这种荣华富贵。
  汉献帝却深情地看着自己的两位娇羞的妻子,淡然道:“你们两人可否做好准备?从今之后,我们便是平凡人家的小夫妻,人世间的一切政治斗争都与我们无关了,我们就此隐姓埋名,不知道这种生活你们可是甘愿。”两位贵妃没有说话,但是看她们点头时候的毫不迟疑和千肯万肯的表情就可知道他们对这种生活是多么的向往。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这倒是不错,你们三人赶往青州,一夫两妻,是否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齐人之福’呢?”
  汉献帝闻言一呆,哈哈一笑道:“你说得有道理,可不就是齐人之福吗?”董贵妃和伏贵妃两人对望一眼,然后走到太史慈面前。盈盈下拜,口中称道:“多谢司空大人往日的不杀之恩。”
  太史慈当然知道她们的意思,连忙让在一边。不接受两人的拜礼,含笑道:“两位夫人不要这般,否则便是折杀了我太史慈。我青州军向来是秉公办事,两们夫人地父亲大人虽然和我是仇敌,但是这和两位夫人没有关系,说起来两位也是受害者。但是所幸两位遇见了这么好的夫君,真是天下难找,也算是因祸得福。若是一名女子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在是人世间最大地悲哀。”这番话自然是在指责政治婚姻的可恶之处,但是同时也在夸奖汉献帝的出色,而实际上,政治婚姻也并非是一无是处,自古以来也有很多模范夫妻的典范。更何况,这时代的婚姻虽然礼节重大,但是却没有像明清时代那般渐渐把女子的地位降至最低。婚姻的自由度还是有的。
  比如历史上的丁夫人对曹c不满意,自然就可以愤然出走,回到自己的娘家,等于是把曹c给踹了。当然,在这时代,皇帝的婚姻还是十分庄严的,无数的年少美女被选入到宫中,大多数被皇帝睡过一宿便被忘在了脑后,再也想不起来。还有的皇帝年老体弱,若是一命呜呼,这些女子便会老死宫中。
  和这些女子相比,这两名女子无疑是幸运的,而且按照汉献帝的遗诏,这两名女子的去处由太史慈来安排,自然可以轻易地出宫而不被别人怀疑。
  毕竟此时已经改朝换代,总不能诅咒汉献帝听了太史慈的话当然很(中间的看不清楚)不是个好皇帝,不过若是说到做丈夫,太史慈,你可未必是我的对手啊。”
  太史慈摇头失笑道:“若是如此,不若我们比一下将来水(原文)生的孩子多吧。”
  众人闻言一怔,旋即哑然失笑,没想到太史慈会这般直言无忌的开玩笑,两位贵妃更是娇笑不停,脸上布满红晕,显然心中也再想着为汉献帝生孩子的事情。汉献帝却大摇其头道:“这不公平,太史慈你的妻子本来就比我多,而且你日后做了皇帝就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可没有办法和你比。”
  太史慈摸着自己长着短须的下巴,一本正经道:“若是如此,我们比一比谁的儿子更有出息吧。”
  汉献帝哈哈一笑道:“一言为定。”旋即汉献帝想起一件事情来;对太史慈神色凝重道:〃不过这件事情也就是说一说;其实我早就想好了;这辈子不要孩子了;因为那样太危险。〃
  太史慈当然明白没献帝地意思;不过他早就杨好了对策;淡然道:〃你不要担心;这方面的事情我早就想好了。只要两位贵妃日后有身孕地时候打声招呼;我就可以为两位贵妃打排护;若是有人问起孩子的来源;那当然是两位贵妃领养的。〃
  汉献帝闻言呆了一呆,旋即忍不住笑道:“还是你鬼点子多。”
  太史慈淡然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汉献帝嘻嘻一笑道:“既然你已经这般安排好了一切,我们何时动身。”太史慈和史阿对望了一眼,然后笑到:“应该就在这几天,因为我送两位贵妃到青州去是名正言顺,随意即便现在长安城的治安十分森严也没有关系。”
  史阿也淡然到:“有我史阿在,没有人可以接近你们三人乘坐的马车。”
  众人信服的点头,有史阿这天下第一高手在,众人当然放心。史阿却看向太史慈笑道:“本来我还想到荆州去会一会那老将黄忠,不过想一想他不过就是吕布的境界。虽然他的刀法一派生机勃勃,但是决战之时定会求死。那时候说不定会突飞猛进,变得和吕布一样厉害。若如此,史阿去不去也是一样,与他对战的结果早在意料之中,所以史阿便不去了。主上手下猛将无数,黄忠定然遮挡不住,而且黄忠即将步入老年,无能为也,主上和子龙两人不在此人之下,若是联手,黄忠也唯有一死,更何况青州军猛将无数,又只求胜利,黄忠即便是万人敌也无能为,不足道也。”太史慈早就预料到这一步了,哈哈一笑道:“史阿兄请放心,太史慈自有分寸。”
  史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汉献帝却想起一件事情,对太史慈皱眉道:“名义上我已经死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好我的庙号呢?”太史慈哈哈一笑,然后深深的望向汉献帝道:“当然是汉献帝了。”
  所谓献帝,自然是“奉献皇位的皇帝”了。
  就在太史慈去偷偷会见汉献帝的第二天,太史慈在自己的。。。开了规模庞大的会议,满朝文武齐聚一堂,自然是为太史慈登基前做最后的讨论工作。
  由于众人无不拥戴太史慈改朝换代,所以很多的话题进行的十分迅速,很快就被敲定下来但是新王朝的国号却久久没有定下来管宁也知道这件事情最为麻烦,所以国号的事情被留在了最后解决,谁知道众人一直到最后都在争论不休。在朝堂之上的这些人都是饱学之士,自然各有自己的理论依据,希望新王朝叫什么名字,除了他们地方上的官员和大儒们也纷纷写信来诚恳的表达自己的意见。
  如此一来,国号的意见便混乱起来,众人大多引经据典,各有凭证,原本稳重的朝廷官员们开始变得激烈起来,言辞之中也是火药味道越来越浓,不过当着太史慈的面,他们自然不敢过分,绕是如此,也令太史慈心中不快,不过太史慈不想对众人进行呵斥,他知道强行的压制只会令众人心中留下对自己的意见持有异议的同僚们留下怨恨,这时代的文人们特别喜欢自命清高,若是被他们形成了党派之争,那便麻烦了,自己自然可以威慑他们,但是太史慈却知道什么叫做防微杜渐,越是小事情往往越能对历史产生重大的影响,所以太史慈不敢等闲视之,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太史慈自己拿一个主意出来,若是自己不采用这些人的任何称号,而是独辟蹊径,而且言之成理,意义深远,那么便可解决这个看似微小的大麻烦,但问题是太史慈自己知道自己的肚子里面有多少料,要他在这些人面前想一个有着深远意义的国号,本身就已经太难了。而且还要有典故。实在是孔夫子面前掉书袋。但是太史慈却除此之外别无选择;心中却在苦笑:再坚固的城堡也害怕内部的破坏。问题是自己到底起一个什么名字呢?在中国历史上;秦汉是中国的盛世。剩下的就是盛唐了;但问题是自己地二舅子刘繇今天不知道怎么开了窍;又或者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居然提出新王朝地国号应该叫做唐。如此一来,太史慈当然不能用这个国号了,听听这些人说地国号,有的时候令太史慈有一种这些人是不是穿越了的感觉。
  什么“宋”“元”“明”“清”一个不落,居然都从这些大胡子地嘴巴里面蹦了出来,令人郁闷无比,如此一来,太史慈可以利用的现在资源已经损耗殆尽,令太史慈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到底有什么国号可以用呢?总不能叫什么“梁”、“陈”吧?太史慈脑筋大动,突地灵光一动,想起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当下哈哈一笑道:“众位不要争吵,若是说到国号,我看不如继续沿用两汉的国号,也就是说。我们虽然改朝换代,而且由我太史慈登上大统之位。而且天下气象焕然一新,但是这天下还是叫做大汉,如何?”
  众人先是一愣,有几个人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反驳的话,但是却忍了下来,旋即深思起来,太史慈双目中神光闪闪,扫向众人,淡然道:“秦始皇想要他的江山千秋万代,结果二世而亡,千古霸业,一旦俱成画饼,究其原因,秦失其德;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而起,终有天下,原本大汉盛世天下传扬,但是终有衰弱地一天;汉光武帝刘秀继承先汉霸业,光武中兴,天下太平,但是仍然免不了天下大乱,说来说去,都是上位者失德造成的,如此说来,国号反倒是次要的,上位者有没有君子之风,能不能配五德,阳五德才是关键。若是失德,那么国号就算是起得天花乱坠又有什么用呢?反观天下,这些黎民苍生就是上天的旨意,天下万民都是五德的象征,我们与其讨论国号,倒不如去讨论万民的幸福。唯其如此才能千秋万代,大家不要忘记,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唯有德者而居之。这些百姓不久前还是大汉的子民,难道因为换了一个皇帝他们就变得与以往不同了吗?不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吗?难道还会出现什么一人得道j犬升天的奇迹不成?若是如此说来,这天下倒不如还叫大汉,因为不变的是万民,永远不会失德的是万民,即便室万民愚昧无知,他们也会不自觉地作出反应,推翻失德者,譬之若陈胜吴广起义,在我开来,天下的大道不会变,万民的福祉不会变,真正会变的是上位者地内心,若是有德君子,还会计较什么国号不国号?所以我说即便刘性江山已经结束,大师我们不妨还叫大汉,这是一中对我朝是否配五德君子地见证,我要让天下人都看到,没有什么事一成不变的,只有新‘五德终始说’才是万民应该坚定不移信任的,国号?哼!王朝的名字只不过是个符号罢了。”
  太史慈的这一番话说道宛若暮鼓晨钟撞击在了美感与会者的心中,这番发人深省的道理他们从未听说过,听上去似乎是大逆不道,违背他们一贯信奉的思想,可是这番言论的根本却是新‘伍德终始说’,虽然惊世骇俗,却是言之成理,而且太史慈有先例在前,东汉光武帝刘秀建立的王朝其实和西汉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因为他是皇室血统,虽然继承起来倒也是名正言顺,而现在,太史慈是以新‘伍德终始说’为出发点,提出自己的王朝一眼叫大汉,自然也是可以说的过去的,而且太史慈的皇帝位说穿了还是汉献帝心甘情愿的送给太史慈的,充满了你情我愿,又并非是什么篡位,有点像古代的禅让制,但又有本质的不同,毕竟汉献帝没有指定是太史慈当皇帝,所以眼前的局面本身就是似是而非,太史慈既然从大汉的手中接过了宝座,那么大汉也就无可非议了。
  太史慈却在心中暗笑,自己这么做其实是在潜移默化的宣扬一种后世观念:王朝不等于王国,天下不是一个人的天下,所以不但天下要有德者居之,而且天下兴亡也和万民有关。因为朝代在变。上位者在变,可是万民的利益不会变。五德终始,生生不息。万民不可湮灭,国号自然也就不重要了。太史慈其实是想要借此传达这种观念给后世;要天下渐渐地忠于万民的福祉;而不是某个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君子的人。
  太史慈地话说过之后换来地是久久地沉默;不过太史慈可以从每个人的眼中看出一种神采;那是自己的思想受到轰炸地表现;他们的思想显然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动。仿佛从太史慈的话中明白了什么;但是在一时半刻之间却又说不上来。过来好久;管宁才深吸一口气。站也出来,恭声道:“主上之言发人深醒,新‘五德终始说’果然永无止境,庄子云:‘我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虽然以往也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却没有像今天这般令属下深思而且神往不已,日后若是有时间,属下定要潜心学习。好好钻研新‘五德终始说’,以慰平生之愿。”
  高堂隆也站出来赞叹道:“主上之言仿佛令臣下焕然新生。大汉!臣下完全拥戴主上的决定,我们就叫做大汉!大汉千秋万代,主上的基业千秋万代!”太史慈闻言哈哈一笑,一拍自己坐的椅子的扶手,站起身来,看向众人,心中涌起万千豪情,昂然道:“什么东西可以千秋万代?我还有自知之明,知道没有东西可以不朽,当然,天下的至理大道又另当别论。若是我们的新‘五德终始说’不被歪曲,没有僵死,可以造福万民,哪怕多少年后没有人记得我太史慈又有什么关系?因为到那时,新‘五德终始说’会带着我们这些人对大汉的披肝沥胆的热情传唱于史书内外,华夏大地到处都是我们留给后来人的财富。若是如此,我们才可做到永远不朽。众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份豪情壮志,和我太史慈一道做那配五德、养五德、传五德的君子!”在场的文武们本来就听得热血,再加上对新‘五德终始说’的了解,当他们听到太史慈为新‘五德终始说’的两个理论加上了一个新的延伸的时候,登时身躯一震,纷纷拜倒在地,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岁!”
  太史慈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因为自己终于在机缘巧合下为新“五德终始说”做出了一点应有地贡献,令他不再感觉到自己被人称作新“五德终始说”的创始人时候所会产生惭愧,直到今天,太史慈才算得上是名副其实,虽然他依然不是经学世家。如果说管宁地君子配五德是为了结束乱世,诸葛亮的君子养五德是为了持续发展,那么太史慈的君子传五德是为了世代传承,分别概括了三个不同的阶段,直到此刻,新“新五德终始说”的理论依据才才完全构建完成,他的道理简单易行却又概括深远,决不拘泥于哪一种学说,在博采众家之长却又永远正视实际效果,决不唱高调又或者上纲上线,只是一些切实可行的原理而已。
  在这些人中,对这一点认识最清楚的无疑是管宁,这大学者一下子就意识到新“新五德终始说”在太史慈的解释下变得更加完整了,还有什么能够比这件事情更令管宁开心?太史慈这一番提议不但赢得了众人的同意,而且手下众臣万众一心,避免了不必要的争吵,加强了团结,实在是一举多得。
  就在众人这种空前团结的气愤中,会议又连续敲定了很多项提议,其中包括新王朝发行的钱币的问题。有趣有管宁的提醒,太史慈当然不会不切实际的谈论用金银铸造钱币的事情,新王朝的钱币当然还是圆形方孔钱,只不过按照太史慈的要求在钱币上锻造上了一些文字,诸如“伍德终始”、“君子养伍德”、“君子配伍德”、“君子传伍德”、“农桑无赋”等话语,并且在太史慈的提议下,高堂隆将会把这么话语列入道法令中,作为铸造钱币必须使用的话语。当然,由于刻的文字不同,依据太史慈仿造后世的钞票原则,这些铜钱面值不同,建立了不同的货币等级。不过令太史慈比较头痛的事情在这个时代似乎没有必要弄那么多的货币等级。于是经过讨论之后,众人决定把一些话语合并到一起,弄到一块钱币上,比如“君子养五德”、“君子配五德”、“君子传五德”三句。经过众人的讨论便决定在钱币的正面写上“君子兰五德”四字,背面则只有三个字“配”、“养”、“传”三字,外加年号。当众人讨论过大多数事情地时候,早就已经是中午了,众人心情大佳夏,自然事饥肠辘辘,太史慈便吩咐下去。要仆人们准备宴会,招待众人。
  不多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众人便移入偏厅。开始吃喝起来。
  由于受到青州务实风气地影响,所以那种自助餐式的宴会方式在长安越来越受欢迎,太史慈生性随便,自然也喜欢这种方式,不必高高在上,自然会令下属精神放松,也会令太史慈有机会深入的了解自己手下的内心。为了增加宴会的气氛,太史慈把许子将、管辂、吉平、华佗死人也请来,像这种子消毒在某个领域出神入化的人物是最容易引起话题、融合气氛的。登时。原本因为太慈登上皇位而有些拘谨的文武大臣们开始活跃起来,尤其是管辂。更是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太史慈和管宁两人自然而然就站到了一起闲谈,管宁先是向太史慈敬了一杯酒道:“主上今天的话发人深醒,管宁有种不虚此生的感觉。”太史慈却不希望合管宁谈论学术问题,因为那会露怯地,故此岔开话题微笑道:“幼安兄过奖了,对了,伏贵妃合董贵人两人向我提出要求要离开皇宫,说是要道青州定居,我已经答应了她们,幼安兄觉得有何不妥?
  管宁不虞有他,笑道:“主上这么做自然周详,按理说,献帝已,两位原来的贵妃离开皇宫也是合情合理,道青州去嘛,更是不错的选择,青州原本就必长安繁华,而且这里对于她们来说是伤心地,离开这里开始新生活也是好事,对了,史阿先生也会离开吗?”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史阿兄在汉献帝死后已经全无牵挂,自然想要归隐,一心探求剑道,对他来说,青州本就是不错的地方,又可以保护两位贵妃。”
  管宁点了点头道:“史阿兄的决定我理解,若是换成我,只怕也会这般做的。”说过之后,管宁有些出神,太史慈看着他有点不解道:“幼安兄有何心事吗?”管要闻言惊醒过来长叹一声道:“突然间有点羡慕史阿先生,想我管宁原本就是一个做学问的人,没有想到今天成了百官之首,辅佐主上,虽然风光无限,但是看看史阿先生,居然有点失落的感觉。”
  太史慈一拍管宁安慰他,笑道:“幼安兄不是习武之人,自然没有注意到史阿兄现在的惊人成就,现在的史阿史越发的超然脱俗,无论是谁,坐到他的身边便会被他所感染,欣然忘忧,飘然而欲出世,不再理会人世间的事情,就是我坐在他地旁边也是一样。幼安兄也许是受了史阿兄的影响了。”管宁闻言身躯一震,摇头失笑道:“想必是如此了,自从见到了史阿先生,就有一种淡淡地失落感不知道从何而来,现在被主上这么一提醒,才蓦然惊觉,实在是惭愧。”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庄子的《消遥游》中大鹏鸟与小麻雀之论是至理名言。人的境界不同,追求也就不同,幸福感自然不同。虽然幼安兄和史阿兄都在追寻着天下大道,但是正是地面猛兽和天上雄鹰一般,生存之道不同,自然就各有各自在,不必羡慕,否则我们的失落可就太多了。人生在世,道路千千万,谁都没有办法在同一时间内踏上两条康庄大道,幼安兄以为然否?”
  管宁闻言眼中闪过神采,点了点头道:“主上之言发人深省,是管宁失态了。”太史慈嘻嘻一笑道:“这个道理我也是才相通不久,在不久之前,我还在因为不能和吕布决出生死而懊恼不已呢,等着这无双的战将一死,我才觉得自己失态了,若是如此,只怕就是吕而活着,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现在可就说不定了。”
  管宁闻言摇头失笑道:“主上好兴致,不过荆州还有黄忠,可以给主上试刀,不过到那时该图文混排是御驾亲征了,黄忠实在是太有面子了。”太史慈看着管宁看玩笑的样子,脸上淡然道:“御驾亲征?你们这些大臣会同意吗?”
  管宁收起笑脸肃容道:“若是主上亲自上阵交战,只怕是没门。”
  太史慈闻言立时哈哈大笑起来。
  看看太史慈满意得的样子,管宁淡然送:“黄忠之流,不之足猛将尔,毫不中道,若不能用之,就该杀之,我青州猛将如雨,并不缺乏黄忠之流。”
  太史慈若无其事道:“黄忠的命运不在我们手中,而是在他自己手中,天下大事已定,他若是负隅顽抗,我还有何话好说?螳臂挡车,就算是强极又如何。”管宁嘿然道:“在我青州军面前,荆州早就已经赢弱不堪,不要说他们的军心士气,就是百姓都不在站在他们一面,在我青州军的经济攻势下,荆州的经济倒退了十年,百姓困苦不堪,商人惶惶不可终日,世家大族正在最后的疯狂,这种地方我们当然是一攻而下,我们所担心的不是他们能够反败为胜,而是害怕他们偶有胜利,弄了个芶延残喘,那便没有意思了,而荆州军所凭借的无疑是长江防线和周瑜以及廖立罢了,不过现在长江防线集体倾向于曹c,所以在长江防线周瑜和廖立两人没有办法c手防务,对我们极为有利,吕蒙自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要计划得当,吕蒙便可以突破长江防线,迎接桓范等人渡过长江。”太史慈却摇头道:“幼安兄不要忘记一个人,那就是曹c手底下的顶级军师程昱。此人的计谋不在戏志才之下,曹c身边有荀彧打理一切便已经足够,程昱就可以被解放出来,直接参与到长江防务中,若是如此,吕蒙那小子就有麻烦了。”
  管宁闻言一拍自己的额头,摇头失笑道:“险些忘记了程昱,这小子非常厉害,有一次的听徐庶说过,小的时候每一次和这人斗心眼的时候总是被他算计,不过徐庶的才知是属一慢热性的头脑,倒是每每能反败为胜,令程昱前功尽弃。”太史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三国演义》里面,程昱实在是把徐庶害惨了。
  不过太史慈对吕蒙倒是很有信心。吕蒙地大局观虽然比较糟糕,但是随机应变的才华却是极为惊人,在突发情况下总是能够占尽先机、主动进攻,令敌人措手不及,再加上他的手下都是青州军中最精锐的部队特种精英,自然没有问题。管宁叹了一气才想要说话,不远处却传来了惊叫声。太史慈和管宁循声望去,却看见太史慈手下的女仆蹲在地面上收拾东西,而青州军中有名地冒失鬼徐盛却在那里一个劲儿的点头还要说对不起,一付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太史慈和管宁两人对望了一眼,走了过去,却听见陈琳和徐盛说话道:“文响将军,不过是一名女仆,而且仅仅是不小心打翻了盘子而已。你何以如此低三下四呢?”
  太史慈和管宁闻言皱眉,却听徐盛肃容道:“陈琳先生此言差矣。新‘五德终始说’中早就说过,五德平等,没有身份的高低,至于地位的不同,现在虽然仅仅是一名女仆,但是我在吃饭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将军,自然要尊敬别人,否则那五德平等又是从何而来?若是我盛气凌人,又算什么五德中人?至于那君子配五德就更说不上了。主上见我如此定然会对我责罚,不知道陈琳先生以为然否?”
  陈琳闻言张口结舌,一些话也说不上来,却双不得不点头赞叹道:“文响将军言之有理。”太史慈却在一旁微笑道:“陈琳看来你还真要好好学习新‘五德终始说’,你可知道,我府上的这些仆人都是自由身,她们只是和我签订了几年地合同,在这期间我提供吃住,付给工钱,到期之后经过双方协议,可以继续或者解除双方地签约,当然,双方要对彼此满意,更不能强买强卖,所以说,他们不是我司空府上的奴隶,对于她们,我们自然没有任何权利欺压,这是天下公理。”
  陈琳没有想到太史慈会突然走到自己地身边,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应是,太史慈则夸奖了徐盛几句,然后和管宁转身离开,说笑着走向一旁,管宁见到左右无人,对太史慈微笑道:“文响这人虽然行为荒唐,但是在大事情上却从来不糊涂,主上把长安防务交到他的手里实在是再恰当不过,当初我还以为这小子不堪大用,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今天的成就,主上的识人之能的确令人佩服。”太史慈一面微笑着和别人打着招呼,一面淡然道:“文响这人喜欢装糊涂,其实精细的很,他和杜远那小子还不一样,说到严谨,只怕不在王基那小子之下。”
  管宁完全同意地点了点头,旋即想起一件事情来道:“对了,主上,日后您登上皇帝位的时候,现在的宫中的宫女怎么处理?难道也是实行这种制度吗?”太史慈微微一笑道:〃这个自然;我不喜欢禁锢别人;对我来说;那些宫女也有自己地幸福和自由;比如就他们也有嫁人的权力;所以我准备在登基之后也采取雇用地制度。〃
  管宁点了点头;又出声道:〃那么;黄门也一样吗?〃鲁肃肃容道:“幼安兄,在这个新的大汉中,我将废除阉人的旧癖,在宫中办事的黄门以后都是完整的男人,要知道正是因为他们不完整所以才变态,所以才会做出那么多的荒唐事情来,宫廷的y乱不在于这些黄门是不是阉人,而是欲望的不被满足,欲望一旦变态,一旦不被阻止,就会出现y乱之事,如此一来,君不像君,臣不像臣,五德缺失,天下安得不乱?何况五德始终是索绕在天地万物的身上,而阉人身体缺乏器官,本身就是五德缺失之人,自然会惑乱天下,所以我们必须要废除阉人。”管宁听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缓点头。对太史慈赞叹道:”主上之言发人深省,的确是发前人所未发,臣下完全同意主上的意见。“
  太史慈心中好笑,其实自己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为普及后世极为通行的雇佣关系,一旦雇佣关系成为这个社会地普遍现象。那么讲求信用就变成了一种社会公约,而公约最后就会演变成法律。成为社会上人身体力行的一部分,就会极大的促进社会的进步。要知道在中国一向把信用当成是品德,一旦如此,人们就会把这种品德当成是一种负担,反而不愿意执行。相反若是变成了一种习惯和公约。人人执行而不会觉得有负担。
  要把信用变成一种习惯,那就必要让人们觉得信用是一种生活的必需品,一旦离开诚信就会受到惩罚,而太史慈现在实行地这一套就是为了把诚信物质利益化,在诚信物质利益化之后便会渐渐地精神化,成为华夏民族真正的文化精髓之一,而不是只有几个古人讲诚信地故事被流传到了后代。西方人进入商业社会其实并不早,他们的商业虽然发达,但是和古中国想比其实相差很远,只不过因为西方国家不像中国一般地大物博,虽然商业发达。倡农耕的比重很大,而且越到后来比重越大。西方地域狭小,物资短缺导致了他们对一切物资都士分珍惜的客观现状,所以反倒容易把信用公约化、法律化。
  太史慈现在则是在人为的促进这一步,当然,太史慈只会循序渐进,不会超前实行什么所谓地先进制度。实际上任何制度都谈不上先不先进,只有适用不适用之分,比如在青州实行很多政策就不适合于南蛮,若是用上了就会引起大麻烦。西汉末年的王莽就是这么一位糊涂人物,若是说到理论,王莽这位热血的知识分子就好似不是那时代所有而是从未来穿越的知识分子一般,很多的政策和后代的一些国家的政策十分相像,这只能说明他具备真知灼见的潜质,但是他不是全才,更无力说服所有人信其道,在不顾现实需要的情况下一味蛮干,才会落的可笑的下场。
  对于这一点,太史慈一向是引以为戒。实际上,太史慈也在常常告诫身边地人注意这一点,自从新‘五德终始说’被创建之后,青州文武的眼光和想法早就有了翻天覆地地变化,他们在理论层面获得了空前的胜利,所以太史慈最害怕他们像王莽那般无视实际,从新‘五德终始说’出发推导出来对后世有用对现在却没有半点作用甚至是有害了理论来,那便糟了。
  当然,太史慈也不敢说自己做的就万无一失,实际上太史慈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谨小慎微过,很多的事情太史慈只能和管宁等人商讨。毕竟太史慈等人现在做的是前所未有的事业;这已经不再是巩固封建王朝的事情了;而是要寻找华夏民族永远强盛的基本原理;不得不慎重。
  管宁看到太史慈发呆;便微笑道:〃没有什么;只是突然间想起来刘姓江山被替代了;可这王朝却还在叫大汉;不知道刘备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想》〃管宁闻言一楞,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天很愉快的过去了。
  几天之后,神相管洛选出来的黄道吉日终于来到了,太史慈就在当天登上皇位,当然,也就这一天,史阿、董贵妃、伏贵妃三人在青州军的护送下离开了长安城,汉献帝就隐藏在其中,自然有惊无险。和他们一起离开长安的人还有范疆张达两人,他们两人早就已经商量好日后到青州定居,现在史阿等人离开,自然也要随行。
  今天是太史慈的大日子,自然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行动。
  从一大清早开始起,司空府上下便喜气洋洋,上下所有人等忙忙碌碌,开始为太史慈的登基做准备。太史慈看着自己的内个妻子一个个位者自己身前身后紧张忙碌一会儿一个主意的样子,有点啼笑皆非,这哪里还是当皇帝?分明是女儿出嫁,这几个人都变成了送女儿出嫁的母亲了。
  不过此时太史慈就是任由他们忙活。最后在陈群的提醒下,太史慈龙行虎步出了司空府,上了战马,带着自己地护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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