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如今,她只觉得浑身都不适应,不自在了,只因为这压在她身上的不是别人,是她的弟弟。钱洁色当时甚至想过,如果这个是个极其丑陋的男人也没什么,身材好,功夫好,关了灯都一样享受,你就把你自己当瞎子好了。
但是,偏偏这是个相貌好,身材好,但是毫无技术可言的人啊!她就是把自己当成瞎子,都完全没有美感。
最重要的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原本脑子就不灵光的人,此刻更是一团乱麻,完全不知所措。
而钱一多就是趁着她那个乱劲儿,长驱直入,挺进大别山,将其一举歼灭,这一过程,可谓是相当的激烈、壮烈、惨烈,但也还算是香艳。
根据当事人的回顾,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首先是钱洁色的版本:我可怜他,我心疼我弟弟,我当时缺氧了,头昏眼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
钱一多的版本是:我姐疼我,我姐可怜我,我姐当时缺氧了,头昏眼花了,确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但是我后来,我经常帮助她回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咳咳,此二人相当的不靠谱,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呢?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
我们的钱洁色同学,被人制住了手脚,后背靠在浴缸的边缘上,有些不舒服,不过激情澎湃中的男女丝毫感觉不到。或者说是他感觉不到,她还是有些反抗情绪的。
他吻着她的嘴角,是生涩的吻,他确实没有太多的经验,从唇边一直吻到脖子,慢慢地下滑着,那蝴蝶一样的锁骨,像是要飞走一般,钱一多只能迅速地吻着它,偶尔永贝齿轻轻地咬一口。
钱洁色始终都是扭过头去,怎么都不愿意看他,她这疯狂的弟弟,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样,她挣扎了没用,反倒是一身的伤痕,她劝说了没用,他已经深深地陷进去。他是威利诱,将自己小时候受过多少的苦,被钱洁色欺负了多少次统统都说了出来。她以为那时候多多年纪小什么都不会记得,只是记住她是个好姐姐,哪知道,原来这小子都记得呢,她小时候是常常欺负他的。
按照艺术人生的套路,忆童年之后,就说了他在美国的悲惨生活,那叫一个凄凉,简直比得上小白菜的悲惨命运。说的钱洁色眼泪汪汪,最后只含泪说了句,“多多,你会不会?”
钱一多听了这话,当真是喜极而泣,直点头,“这东西要慢慢地学,你教我,我们慢慢来。”
钱洁色眼泪直流,声嘶力竭地吼着,“我也不会!”
这种事情,要她怎么教?她早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好不好?
钱一多低沉地笑起来,吻干了她脸颊上的眼泪。复又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头灵巧地花进去,滑腻腻的触感,纠缠着她的舌头,一同嬉戏着。
炙热的吻,让两个人几乎窒息,她意乱情迷,他渐渐地摸索出了套路,越吻越娴熟,就在她头昏眼花快要昏倒的时候,他才温柔地放开了那双娇艳欲滴的嘴唇,湿滑的舌头一路下滑着,舌尖卷住了她红嫩嫩的果实,那小巧的蓓蕾在他的巧舌下,渐渐地盛开着。
他的大掌包裹住她万分精致的小馒头,慢慢地揉捏着,寻找着一个能将它变大的魔术。只可惜,这先天不足,后天怎么补救都没辙了。
他似乎是放弃了将小馒头变成大包子的念头,吻着她的酥胸,时不时地突然袭击咬她一口惹得她咒骂连连。
钱一多只是呵呵地笑,跟片子里演的确实不一样,这种时刻,不是应该娇喘或者呻吟的么?怎么轮到了他就是咒骂了呢?
其实钱洁色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她也想娇滴滴地捶打着男猪脚的胸膛,然后说一句,你好坏你好坏,咬得人家春暖花开啊!
但是,她能这么喊吗?归根结底是,这对象不对,你哪怕给她个路过甲、乙、丙、丁,都好过是钱一多啊!
她的腿不知不觉中,缠绕上了他的腰身,也许是他强迫的,也许是她的情不自禁,总之是她的花园大门,对着他打开了,并且精准度相当的高。
他的神经高度地紧绷起来,将自己的小多多顺着那条缝隙,挤了进去,可似乎是被什么堵住了去路,他试了好几次,都只进去一半,急得他满头大汗,也窘迫得要命。缓缓地退出来,重整旗鼓,再次闯入,却也还是坚持不了多久就出来了。
钱洁色皱紧了眉头,鄙夷地看着他,心思寻思着,这孩子到底会不会?莫不是处男?
钱一多看到她那鄙夷的神色,顿时深受打击,奋力一顶,齐根深入了,她狭窄的甬道,瞬间被塞满,并且,越来越满,似乎稍一用力,都能将她撕成两半。
她也是刚刚知晓情事,这种游戏没玩过几次,猛地这样一下,还是会疼,眼泪瞬间又回到了眼眶里去,疼得她大喊不要。心里无比的怨念,姐妹们,以后千万不要找处男尝试啊,找个技术员比找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要强得多啊,实战经验很重要滴!
他在她的身体里,似乎慢慢地适应了,她的甬道也慢慢地顺滑起来,给他提供了充足的条件,他开始驰骋着,奋力地演出,将她顶得乱颤,每一次似乎都是一个新的尝试,他在不断地挑战,看看自己还能到达一个什么样的深度。
钱洁色却觉得,自己这次是死定了,这初生牛犊啊,她感觉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是带着八国联军来的,不然怎么能让她欲生欲死地这样痛苦?恨不得杀人,哪里有一丝的快感?她觉得一头凶猛的野兽,正在啃噬着她。她觉得她的身体里闯入了一匹狼,不将她吃干抹净是不算完。
钱洁色咬住了嘴唇,不让那呻吟声从唇齿间钻出来,身体是不会说谎的,那异样的感觉早已经涌现。他在她身体里的时候,跟黎诺和李维秦大不相同,她跟他们玩乐只是玩乐,谁当真了呢。可跟千亿多在一起,却觉得沉重,心里总像是在担忧着什么一样。例如会不会被人发现?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钱金来会不会突然回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勒得她喘不过气来。越想就越害怕,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她怎么见人,怎么跟他们的妈妈交代?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响起来。
钱洁色心里咯噔一声,牙齿开始打颤,紧接着是浑身发抖。
钱一多楞了一下,他的小多多仍旧在她的身体里,“姐,你怎么了?”
钱洁色猛然回过神来,直推他,“多多有人来了,你快出去啊!”
“为什么?”
钱洁色吓得花容失色,也不敢大声说,“你还敢问为什么?你快点出去!来人了啊!我们被发现了!多多你快躲起来啊!你傻了啊你?!”
她是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完全就忘记了,他们家的隔音其实是蛮不错的。
钱一多抿着唇,笑得那魅,下t又用了几分力,撞得她腰肢乱颤,只听他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是这样躲吗?”
“多多!你不听姐姐话了?!”钱洁色又急又羞,真真是不知所措了。
钱一多又循着她的嘴唇亲吻,抱着她直直地向后仰,两个人摔入了浴缸里,溅起水花四溅。他放开她,让她重重地摔在自己的怀中,同时双腿缠绕住,两个人的s处还是紧密地结合的。
他的脸浮出水面,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管他们的,我们继续。要是有本事,就不要敲门,直接进来吧。”
钱洁色呆愣地看着他,这个人陌生的很,这一颦一笑的邪魅,哪里是她那个纯洁可爱的弟弟?
她惊恐地看着他,“你被什么附身了?”
钱一朵噗嗤一声笑起来,两个人再次翻过来,将她压在下面,轻声说道:“我被你附身了。”
钱洁色浸在水里,只好闭上眼睛,依靠着他的嘴巴来呼吸着,身体也像是八爪鱼一样的抱住他。
钱一多就像是在逗弄她玩一样,抱着她的身体忽上忽下的,时而让她完全离开水面,时而又拖着她一起沉下去。
大门上的门铃依旧是疯狂地响着,似乎那敲门的人,已经在找东西砸门了,只等破门而入。
第十四章
门外的响声在经过一阵激烈的敲击之后,变得越来越小了,最后渐渐地停止。
钱洁色那颗还算健康的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里,甚至只要她一张嘴,就能吐出一颗心脏来。
钱一多就看着她那担惊受怕的表情,竟然还觉得,他姐也能这样的小鸟依人了,属实是不容易了。慢慢地还欣赏起来,自然还是没放过侵占她的领地。
知道那门铃不再响了,钱洁色才长呼一声,像是劫后重生一样。
可没过多久,门外竟然响起更为恐怖的吵架声。钱洁色那颗心,瞬间如死灰一般。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是要杀了她吗?是要折磨死她吗?是嫌她的日子太安宁了,一定要给自己带来一些波澜?是一定要让她活在恐惧中,就都皆大欢喜了?
钱一多自然也听到了,就算他们家房子的隔音再好,也隔不住门外的那吵架声。不过钱一多的表现,就比钱洁色镇定得许多,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仍然能够安之若素的。看他的神色,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门外到底有什么?能让这两个妖孽如此得不同寻常?这门外是谁?
起先是一个中年妇女,收里拎着个黑色的皮包,另一只手,拿着个小本子,一脸的凶相,一脸的横r,看那样子就是政府的人员。一边按门铃,一边喊,“查水表了!”有经验的朋友们就知道了,这是位走街串巷收水费的。
可怎么按这家人都不看门,水费大妈就恼了,在门上狠狠地踹了几脚之后,愤然转身。撞上了,另一位中年妇女,此中年妇女,尖嘴猴腮,一看就知道是黑心的老板。若是经常收看本台的朋友就又知道了,此女名为钱金来。
话说钱金来突然想起,家里的水管貌似是没关上,于是乎架着风火轮飞速地赶回家,刚一出电梯,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在踹她家的们,并且,这人她还认识,打过无数次的交道了。
钱金来顿时一手掐腰,一指指着人家的鼻子骂,“你神经病啊?”
水费大妈瞪了瞪眼睛,“你回来的正好!”
钱金来扫了一样被踢脏了的门,怒吼一声,“你有病啊?”
水费大妈完全没有被这架势给镇住,镇定自若地问了句,“你有药啊?”
钱金来也不含糊,“你要多少?”
水费大妈撇撇嘴,“你有多少?”
钱金来仍旧是双手掐腰,尽显大将风范,“丫丫个呸的!你敢踹老娘家的门?”
水费大妈不甘示弱,将铁一般的证据拿出来,一摞明晃晃的单据,“你们家到底什么时候交水费?”
钱金来皱紧了眉头,“不就是钱么!你敢踹老娘家的门?”
“都多少个月了?到底什么时候交?找上门来了,还不开门?”
“您都这么欺负我们家的大门了,我们家大门还要为你敞开?您甭逗了好不好?!”
两个人越吵越激烈,刀光剑影,电光火石,飞沙走石,胸口碎大石……咳咳,胸口碎大石?
钱金来和水费大妈已经开始玩胸口碎大石了,两个中年妇女厮打在一起,那场面可见一斑,不说腥风血雨了,也是非常得吓人了。
再说浴室里,钱洁色在听到钱金来那震天动地的吼声,就开始浑身的颤抖,那被压制下去的反抗因子,再次地爆发,猛烈地撕打着钱一多的身体,面部狰狞的,唇语道:“妈回来了!你快起来!”
钱一多那悠闲的样子,让人恨不得给他几个拳头,“为什么要起来?怕什么呢?”
“你傻了?被妈知道了,我们两个还能活命吗?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你觉得真心真爱是丢人?”
“就是丢人,就是丢人!谁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要是传出去,还怎么见人?”钱洁色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得声嘶力竭的,那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了。
有恐惧,有羞耻,有无奈,也有愤怒。
女人的眼泪,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个有杀伤力的武器,她这一哭,钱一多那心就软了下来,捧着她的脸好一顿地亲昵着,哄着她。
她却不听了,也完全不管门外有人了,大声吼他,“你还不快起来,去开门啊!”
钱一多叹了口气,眉头皱紧,这些个人什么时候来不好?
万般无奈,他也得听她的了,从浴缸里爬出来,胡乱地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围上浴巾就往外走。
钱洁色连忙叫住他,“你就这样去开门?”
钱一多扭头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样子,“你希望我这样去?”
“废话!穿衣服去!”钱洁色平地一声雷,此刻才威严尽显。
钱一多走了,她也从浴缸里爬起来,穿戴整齐了,便开始吹头发。她是怕人家看见了会怀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开门?为什么你的头发是湿的,钱一多的头发也是湿的?这不是让人怀疑么!
其实她这就是明显的做贼心虚,谁闲得没事儿,去怀疑你这个怀疑你那个?大门事件还没有解决呢!
钱一多万分不悦地将门打开,冷眼看着门口正在厮打的两个中年妇女,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是在干什么?”
正在撕杀着的钱金来,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觉得黎明到来了,她的救兵来了!当即就扭头对钱一多说道:“儿子!有人欺负咱们家大门!”
水费大妈也扭过头来,“你在家怎么不开门?!”
钱一多满心的欢心,被这两个人给打乱了,他心情能好吗?
“你们继续!打扰了!”言罢就砰地一声将门关上,摔得那叫一个响亮。
钱金来和水费大妈目瞪口呆。
钱金来赞叹,果然是她儿子,知道是要账的上门了,死都不开门。
水费大妈惊呼,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
钱洁色从房间里急匆匆地跑出来,看见钱一多的时候还有些脸红,“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说着就将他推到一边去,将大门打开。
钱金来再次听到开门声,看到自己女儿,顿时就气焰十足,将水费大妈按在地上,“你还敢不敢踹我家大门了?!”
水费大妈哀嚎一声,“我可是国家干部!你敢打我?!”
“我呸你一脸花露水!你个临时工臭美什么?!”
钱洁色看着她们激战的场面,终于明白钱一多那半死不活的神色是什么意思了,原来现在发生了,激战门!
钱洁色无奈地摇着头,从她们的旁边穿过去。
她可不是逃避,她不过是响起来了,她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没有做,周末是如狼似虎的近,她是不得不忍痛破费,两眼泪奔地飞去百货公司,按照黎诺资本家的要求,挑选情趣内衣。
可怜她那本就不饱满的小荷包,又要过上减肥的日子了!杯具的她,那内衣到底报销还是不报销啊?更要命的是,她还得背着钱一多。
这日子没法过了,简直没法过了啊!她是前有狼后又虎,现在中间还给她放个难缠的小鬼,你说让她怎么和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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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周末的黄金时段,百货公司里却还是人满为患,说句摩肩接踵也不为过了,真让人看不明白,买东西也不是不要钱,咋就这么多人呢?
这样的天气,动辄就是一身的汗,真可谓是挥汗如雨了。也不知道那些人争抢个什么劲儿!虽然说商场里摆出了打折的招牌,什么跳楼价,自杀价,赔本大血卖,说是打一折,可实际上真的有那么便宜?
不过是把原价调高了几倍而已,但是有些人看到那打折的字眼,就忍不住钻进去了,反正总有那么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只要是打折,那就是得了便宜了。
可这商场,买的总是没有卖的精明,不然怎么是人家赚你的钱呢?
这一点钱洁色看的透彻,此刻她正站在百货公司的门口,背靠着栏杆,面朝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冷眼旁观着那些买东西不要命的人。
不过她今天与以往有些不同,真可谓是华丽丽的装扮了!
从家出来的时候,拎了手提袋,里面装的满满的东西,乍一看去还真像是离家出走。而事实上也差不多了,一来是为了躲避钱一多,二来是要去赴黎诺的约。
并且,她怕人认出来她,怕钱一多找到她,已经充分的化妆了。
脸上一副巨大的墨镜,她的脸原本就小,这会儿就只看到半张脸了,头上戴一顶帽子,身上穿了一件灰色风衣,手上拿着板砖一样的电话,耳朵上塞着耳机,似乎正在听音乐。她跟随着音乐,左顾右盼的,将贼眉鼠眼这个词诠释的非常标准。
虽然是炎炎夏日,她又穿了这么多,可也不嫌热,站在空调旁边,倒是天时在利人和了。
钱洁色打量着商场的情形,时不时的点点头,寻找着时机,她可不想跟那么人去挤,等人少了,她再去买吧。毕竟情趣内衣这东西,说出来还是蛮害羞的,这么从人在场,她还是不好意思的。
耳机里的音乐钻进她的耳朵里,琵琶的悠扬婉转,让她整个人舒畅起来。对于那些流行音乐,她喜欢的并不多,相比之下,古典一些的民乐倒是爱着。听的是《琵琶语》很有意境的曲子,作曲人是林海。她喜欢这种带着故事的曲调,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跟你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女子衰怨的,悲惨的情感。这曲子里透着哀伤,却又不仅仅是无病呻吟的痛。
尽情的听着,慢慢的身体也跟着摇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琵琶的叹息。钱洁色这样的人,竟然也文艺起来。可见,文艺无国界啊!
她正欢脱,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钱洁色不悦的抖动肩膀,依旧是闭着眼睛享受音乐。
“喂喂喂!”那人不耐烦的叫她。
“活腻了你?!”钱洁色大吼一声,准备将口袋里的音乐先关上。
岂料,她的手刚向怀中,就被三五个彪形大汉按在地上,整个一个狗吃屎的造型。钱洁色趴在地上一阵的哀嚎,“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要钱没有,是要劫色吗?”
几位彪形大汉身形一顿,心道,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四人面面相觑,分别看着自己身上的警察制服,咱长的这么正直,像坏人吗?没错,这几位爷,并不是路人甲,他们就是接到报警电话,闻讯赶来的警察同志!
在看到一身匪徒打扮的钱洁色以后,迅速上前准备逮捕,在看到钱洁色的手伸向口袋,准备掏枪的时候,二话没说的将她按在地上。
其中一个脑子灵光的一转,顿时捂住了钱洁色的嘴巴,“你说你是给谁传递暗号呢?你的同伙在哪里?”
钱洁色脑子翁的一下,一片空白,这是个什么情况?同伙?买情趣内衣还要同伙?她摇着头,嘴里呜呜的。
“快说!到底在哪里!你们有什么目的?”警察恶狠狠地问话。
钱洁色委屈的直想骂娘,你捂着她的嘴呢,她说什么?
“不说吗?让你嘴硬!有你好果子吃!”警察大叔毫不留情的将钱洁色的手腕拷上了亮闪闪的手镯子,若是没有中间的那铁链连着,这也是个不错的首饰了。
钱洁色还在懵懂的状态,难道说,现在买情趣内衣也会遭人报复?
正是一片的混乱,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站住!紧接着按着钱洁色的四个警察就跑了三个,只剩下一个在对付钱洁色。
钱洁色艰难的扭过头去看,看到那边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奔跑,身后跟着几个警察在追。他们跑上跑下,奔左奔右,终于天网恢恢了!
钱洁色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那个压着她一眼兴奋的男人,顺便看了看他一身的戎装,恍然大悟般,原来是警察啊!可是警察抓她做什么?
还处在混乱的状态,就听到警察叔叔毫不客气的口气,“起来!别在地上装死!”
一路揪着脖领子上了警车,钱洁色还是在腹诽,这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的第二次,奉献出来了?
不多时,警察又推上一个人,正是方才奔跑的那中年男人,男人一p股坐在钱洁色的旁边。钱洁色警惕的看着他,男人反倒是镇定自若。
“兄弟!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大哥陪着你!”男人豪气的开口,那神色还真像是准备赴死。
警察一拳头打过去,“你给我闭嘴!”
那一拳正好打在男人的鼻子上,男人的头甩了过去,一股红色的鲜血,以抛物线的完美运动,喷在了钱洁色的衣服上。
她彻底傻眼,浑身颤抖,难道百货公司里不让买情趣内衣吗?不让买怎么不早说啊!她难道要为了一件内衣送命?这也太不值得了,她的命咋就那么不值钱?
钱洁色顿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何其的悲壮。
“哭什么哭?现在知道你错了?早干什么去了!闭嘴!”警察不留情面的训斥着。
钱洁色那一声长吁还没有出来,就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小银牙咬着小手帕,黎诺我恨你!
好歹是到了警察局,她对这里也不算陌生了,虽然不是上次去过的那间,但是装潢都差不多。她被带到了审讯室,脸上泪痕斑斑的,委屈到了极点,可就是没人同情她。
一男一女两个警察进来,坐在她的对面,高度的灯光一打,照在她的脸上,顿时让人睁不开眼睛,难以适当这强烈的灯光。
男警察猛的拍了下桌子,c着一口天津口音说道:“说!你姓嘛,叫嘛,干嘛的?!”
钱洁色唯唯喏喏的回答,“我姓钱,叫洁色,我是好人啊!”
警察鄙夷的撇嘴,“听听你这名字就不像个好人样!你见过哪个杀人犯说自己杀人了?我告诉你,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趁早坦白从宽吧!知道我们的政策是嘛玩意吗?”
钱洁色点点头,“我知道,一对夫妻一个娃。”
警察瞪大了双眼,“嘛玩意?你再给我说一遍!”
钱洁色略微的思索又开口道:“那就是生男生女都一样!要么是,少生孩子多种树?”
警察满脸的怒气,“你把我们这里,当成计划生育委员会了?那是国策!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钱洁色扁着嘴,眼泪又在眼圈里打转,她是招谁惹谁了啊!
警察眼波流转,突然盯着她的脸,将那墨镜摘下去,仔细的敲了一会儿,“嘛玩意?你刚才说叫钱洁色?”
钱洁色木讷的点头。
警察瞬间咧开嘴微笑,像是河马在打哈欠的样子,一把抓住了钱洁色的手,“哎呀!我说长的这么漂亮呢!原来是您啊!同志你辛苦了!这可真是误会了,近来可好?黎少还好吧?”
钱洁色被他忽然的热情吓得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他,警察叔叔飞速的说了一大长串,她才反应过来,这里面跟黎诺貌似有点关系。
其实这里面还是有典故的。自从他们几个上次被带到局子里以后,黎诺就打过招呼,他知道钱洁色好惹事儿,乌龙到底的一个人,就怕她再有什么危险。就将钱洁色的照片资料送过去,让司法这块儿的人留意,要是她真的犯了什么事儿,千万手下留情,照顾一些。
这一次,显然就是个误会了。那边打电话给黎诺的时候,也说的清楚了,确实是个误会,警察接到线报,说有歹徒出没在百货公司,一去了就看见了钱洁色,谁让钱洁色穿成那个样子,二话没说的就把人抓住了。可见,穿衣服是相当有讲究的啊!
挂了电话,钱洁色被带到一间办公室,好吃好喝的有人伺候着,局长亲自接待的,局长亲切得让钱洁色都觉得,这就是她失散多年的亲爹了。
不多时,竟然是李维泰风风火火的赶来,见着钱洁色之后,眉头皱的能夹一支钢笔,“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不抓你抓谁?”
钱洁色委屈的向他扑去,“维泰哥哥!”
李维泰几乎是下意识的闪身,钱洁色直直的撞在了沙了上,疼得呲牙咧嘴。
警察局里的人瞬间有些傻眼,这位是谁他们自然也认识,电视杂志上的太多了,只是打的是黎诺的电话,怎么来的人是李维泰呢?
闲聊了几句,李维泰是意兴阑珊,他本来就是个冷面的人,局子里的一干人等也拍不上什么马p。
办了手续之后,两个人就离开。
李维泰走在前面,钱洁色跟在后面,心里还在纳闷,这到底怎么了?李维泰怎么来了?莫非,警察叔叔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这两个人在一起约会,很可能已经到了xxoo的地步了,那么说她是间接的打断了他们的春色?
难怪李维泰的脸臭成那样了!oh,myladygaga!她是不是又撞枪口上了?
“上车!”李维泰面无表情的打开车门,示意钱洁色上车。
钱洁色为难的看着,把心一横,算了,有啥大不了的!无非是两个结果,杀人或者被杀。再不就是qg,或者被qg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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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找的是黎诺,为啥来的是你李维泰?莫非你们二人,真的有非比寻常的男男关系?
这句话是钱洁色在大脑里反复思考的,没想到没过几分钟,竟然听到李维泰淡然的开口,“黎诺正在开会,貌似很重要,他走不开,就打电话叫我过来的。本来那电话是不能接听的,可是想到你可能有事情进局子里了,就接了电话。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块儿问了吧!”
钱洁色目瞪口呆的看着李维泰,“我刚刚说话了吗?”
李维泰的眉头皱了起来,明显的不耐烦,“那我是在自言自语吗?”
钱洁色还是呆头呆脑的样子,她真的说话了吗?怎么自己没感觉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了?她刚刚肯定被莫名物体附体了!
还是咧开嘴,讨好的笑了,“维泰哥哥,您辛苦了!”
李维泰再次的诧异,差一点就跟着说了一句,为人民服务。这个丫头,永远都让他摸不着头脑。
似乎是叹了口气,也不去看她,发动车子,钱洁色那惊世骇俗的装扮,再不走,估计会被卫生部门抓去。
而钱洁色,老老实实的坐在旁边,偷偷地打量着他的侧脸。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车窗边,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眉头稍微的舒展了,也看不出喜怒。
不过,这一切的表现,在钱洁色的眼里,就变成了纠结,她依旧是心惊胆战,李维泰那种不怒自威的样子,看的钱洁色逃跑的心态越来越严重。
有些人,天生的就是如此,明明是一张悲喜不明的脸,却有那股子气场,压得你喘不过气来,对他有莫名的恐惧,然后想要逃离,越远越好,越远就越安全了。
更何况,钱洁色还觉得,是自己对不起李维泰了。很可能黎诺不是在开会的时候接的电话,而是这两个人正在床上尽情的翻滚的时候接的电话,然后由于自己被爆菊,身体虚弱,不得不派上了李维泰。这一切不是没有可能的!
瞧,李维泰的肩膀上,有一个短头发!钱洁色几乎是立刻就断定了,那是黎诺残留下来的物品。不然他身上怎么会有头发呢?一定是两个人太激情了,手抓在对方的头发里,互相的抓着,发泄着情欲,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很显然,钱洁色又忽略了一个问题,李维泰留的也不是葛优的发型好吧!
在看下去,他穿得十分随意,宝石蓝的衬衫,领口竟然还是开着的,那清浅的褶皱痕迹,是唇印吗?
哎呀!果然是非同寻常啊!钱洁色就又断定了,今天是各种囧事爆发的日子!
“呲……”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传入这寂静的车厢内,显得有些刺耳。
紧接着是碰的一声,钱洁色的脑袋撞在了挡风玻璃上,她哎哟哎哟的惨叫,捂着自己的头,满脸的无奈。这要是一般人开车,钱洁色肯定要骂人的,问候人家祖宗十八代。但是,这开车的人是李维泰,你就是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骂他一句啊!真要是惹恼了这小爷,她明天就要上头条喽!
李维泰脸上的表情终于换了一部分,有些紧张的看着她,“怎么样?疼吗?怎么不知道系安全带呢?过来,我看看,撞哪儿了?”
说着他就捧过了她的脸,仔细地瞧着,额头上似乎青了一点,已经鼓了个包了。才这么一会儿就这么大的反应,可见刚才那一下撞得多狠了。刚才怎么就没注意她呢?似乎是故意不去看她的吗?是因为什么呢?
可就算是不去看她,就是这样单独的呆在一起,竟然也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觉。这是怎么了?老母猪追大王八,这也不是他的任务啊!
钱洁色简直是目瞪口呆到二傻的地步了,这人是谁?李维泰?他什么时候这样温柔的跟她说过话了?还会关心她,还会捧着她的脸,这样深情的看着她吗?钱洁色偷偷地掐了自己一下,那钻心的疼告诉了她,这一切都不是梦镜。
她竟然痴呆傻的问了句,“维泰哥哥,我是女人,你知道吗?”
李维泰原本还算是温柔的神色,瞬间就跌入了冰山谷底,那张脸黑得吓人,仿佛是包拯转世了,他冷哼一声,放开钱洁色的脸。
钱洁色也在纳闷,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呢?她又没说错什么啊,她本来就是女的,虽然外部条件差了一些,但是确定没长黄瓜,告诉他是怕他精神上混乱。再对她这样温言软语的,只怕她都要崩溃了!
车子里沉默了许久,她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他看她不顺眼了,再玩个人r叉烧包的游戏。
“那个,维泰哥哥,您想干什么您说话啊!别吓我行吗?我心脏其实一直都不好!我要是有什么冒犯您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下辈子我给您当牛做马都成!”钱洁色咧开嘴,硬是将那生硬的笑,扭转成了甜蜜蜜的诌媚笑容。嘴上说的卑微,心里想的就是,下辈子谁还找得到谁啊!
李维泰看着她,唇边缓缓地有些发软,勾了一下,勉强算是个笑容。再看她那身奇怪的装束,不由得又皱了眉头,“你知道警察为什么抓你吗?”
钱洁色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略微低了头,羞涩的样子,确实难以启齿,她的嘴唇都快被她给咬烂了,还是说不出话来。
“你不知道?”李维泰追问道。
钱洁色扭捏地说道:“我知道。就是不好意思说,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
李维泰似乎是十分诧异,眼睛瞪大了几分。
钱洁色讪笑着,“其实我也纳闷,为啥买个情趣内衣都犯法。”
“情趣内衣?”李维泰重复了一次,自然是知道那东西的,那张小麦色的脸,竟然微微的变红,咳嗽了几声,故作镇定地问道,“你买那个做什么?”
钱洁色害羞的脸,瞬间变了,眼波流转着,心想,要是说了,李维泰给报销不?要是报销的话,她就买最贵的情趣内衣,要不然她进局子就太不值得了。
思及此,钱洁色y阳怪气地笑了几声,身体靠过来,趴在李维泰的肩膀上,“还不是为了你!冤家!”
李维泰再次满脸黑线,那一句冤家,听起来恶心,但是适应了以后,他就觉得浑身酥麻,尤其是她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子上。
“好坏好坏哦!黎诺让人家买情趣内衣穿给你看,我哪知道,买个内衣还犯法的!我什么都没做,他们上来就把我按在地上!我当时还以为是要劫色呢,吓死我了。人家可是个很保守的人啊!他们还给我戴手铐,我长这么大都没戴过套!太过分了!”钱洁色越说越委屈,那混然天成的演技,促使她眸中带泪。
“带套?你……”李维泰的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根去。
“怎么了?”钱洁色还完全没反应过来,她自己不经意之间说了什么。
“没什么。”李维泰缓了口气,抓过她的手腕,仔细的瞧着,果然是有道红印,轻轻地揉捏了几下,“还疼吗?”
钱洁色怔怔的失神,看着他好看的侧脸,长久才说:“不疼了。”
“你这笨蛋啊!以后出门,别穿的这么惊世骇俗。还有,黎诺的话,你以后别听,他那个人,天马行空的,全是馊主意!”李维泰柔声说着,手上的力度轻飘飘的,缓解着她的疼痛,那两道红印太深,可见她是吃了苦头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的柔软。
“李维泰?”钱洁色不确定地叫着,他几时这样的温言软语了?让听者受宠若惊。
李维泰抬起头来,“怎么了?”
钱洁色的手突然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捏着他的脸颊,“你是什么人?贴了人皮面具吗?冒充中国的将军?!”
李维泰的唇角再次的上扬,抓过她的手,“好了别闹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钱洁色皱着眉头,“我没病啊!”
李维泰不由分说的发动车子,“看神经科!”
钱洁色一把按住他的方向盘,“我真的没病啊!”
李维泰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将她按在座椅上,“老老实实的!扣好安全带!”
钱洁色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李维泰我告诉你!开房的话,我是不会去的!”
李维泰瞥了她一眼,上下的打量,“我今天出门带眼睛了!”
明明是看了她的全身,她为什么觉得他在看她的旺仔小馒头呢?难不成是饿了?钱洁色浑身的恶寒,看来今天是流年不利啊!
医院里,钱洁色还在怨念之中。任由护士拿着凉嗖嗖的酒精棉,在她的手腕上消毒,药膏涂抹在手腕上的红印处。
冰冰凉凉的感觉,倒也不错。
再加上李维泰坐在她旁边闭目养神,那个侧脸哟!怎么看怎么觉得生活真美好!
方才她是死都不来医院的,心想找个小诊所看看就算了,谁想李维泰死活将她拖到了医院来,钱洁色哭天抢地,“医药费谁给我报了?!”
李维泰满脸黑线的看她,怒吼一声,“我报了你!”
刹那间,医院大厅里的人都纷纷停驻惊讶地看着他们二人。
钱洁色眼波流转,红着脸扭捏道,“讨厌讨厌啦!你好讨厌,你把人家当男……”
李维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趁着她还没有说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话来,一股脑的将她拖到了外科主任的办公室。
这医院李维泰还算熟悉,院长是他父亲的好友。钱洁色这算是小伤,之所以带来办公室,是不想那么麻烦。
这会儿,钱洁色也不吵着要走了,就静静地趴在李维泰的旁边看着他。
李维泰有些累了,连开了几天的会,刚得空,就接到黎诺的电话,才知道钱洁色这小姑乃乃又惹祸了,也算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这会儿困劲上来了,靠在沙发上,竟然就睡着了。
钱洁色大气都不敢出,护士也是小心翼翼地给钱洁色处理伤痕。弄好了就抱着东西出去,主任医师也识相的离开,空留他们。
房间的窗帘是拉着的,方才护士走的时候弄得,因为李维泰睡着呢,有阳光的话,对睡眠不好。门也是锁上的,主任说怕有人打扰。
办公室是套间,里面还有一间是一张病床,原本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看样子更像是主任累了的睡榻。
钱洁色环顾四周,开始无限的感慨,你说说,这哪里是医院啊!简直是星级服务的宾馆!再回想那主任和护士临走时的笑容,这就是个白色妓院啊!他们肯定把李维泰和自己的关系给想歪了,其实就是个金钱的关系么!
钱洁色懊恼地叹气,再看一眼一直在打瞌睡,身体一直下滑、头一直在歪倒的李维泰,她下意识地挪开了一点,让自己与他保持距离,免得,她对他做出点儿什么来。
可她的p股刚刚挪动了0。01公分,李维泰的头就倒了过来,砸在她的肩膀上,她连忙用手托住他的头,想将他扶正,岂料美男如此多娇,引得钱洁色手折腰。
伴随着钱洁色的手一松,李维泰的头缓缓地倒在了她的腿上,轻飘飘的,所以他根本就没知觉的,继续睡着。
钱洁色心脏怦怦直跳,简直像是喝了兴奋剂一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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