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第 6 部分

  于敏是个顾及脸面的女人。这个鲜美的少妇原来不住学校,自己也就无从下手,
  今天可以说是天赐良机,只要乘她醉酒弄了她,料想她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不过刚放学的时候老师们有的还没走,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于敏的宿舍。
  终于等到人都去了,他才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在门口也没敢直接进来,而是先
  敲了两次门,见没人答应,就推开门看了一下,看到于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才
  放心地进了门。兴奋的站在床边直搓手。
  梅得高伸手在于敏的大腿上摸了摸,看于敏没反应,就径直坐到了床上,把
  于敏头上的被子撩开,露出于敏红扑扑娇美的脸庞。凉风一吹使得于敏不舒服地
  动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看得梅得高口水直流,心痒难耐。他趴到了
  于敏身上亲了一口她的嘴唇,一只手直接c进了衣服下面,抓住了丰满柔软的r
  房,对着于敏一张俏脸r麻地说:宝贝儿我来了。
  于敏被他压得伸直了脖子,吃力地哼了一声。梅得高就在于敏细长粉嫩的脖
  子上一通乱啃。另一只手撩开裙子,摸向她的y部,却摸得满手湿淋淋的。抽出
  来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没细看,高兴地说:宝贝儿你看你都湿了,是
  不是也想让我c啊?
  陈皮皮趴在床底听见梅得高的话,心里大骂:你个老兔崽子乘人之危占便宜,
  r麻拿来当有趣,真不是东西!却没想自己刚才也是这么占于敏便宜的。这时他
  已经不那么慌张,既然梅得高也是来耍流氓的,那即使被发现了也是小流氓见大
  流氓,没什么可怕的了。可要他冲出去救于敏,却也没那个胆子。
  梅得高使劲儿捏着于敏的乃子,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时地用手指拨弄着于敏
  的茹头,不一会儿于敏的茹头就被弄得硬挺起来。他把于敏的衣服扣子全解了,
  将r罩推到茹房上面,张嘴含住了一颗茹头。于敏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
  下身体。梅得高一边亲一边用含糊的声音问:小宝贝儿,舒服不舒服?于敏
  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答应。
  梅得高听见于敏回应,更加兴奋。探过身去捧住了于敏的脸,对着她嫣红的
  嘴唇亲了下去。于敏本能地摇着头想摆脱,头却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于
  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头到她嘴里面一阵乱搅,生怕于敏反抗,使劲把她压得
  死死的。
  于敏此时已经有了些知觉,但全身无力,根本没法儿反抗。梅得高的舌头在
  她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一股难闻的烟草味道让于敏说不出的恶心。小腹被他压得
  也非常难受,一股酸水儿涌上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这一
  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里,接着在胃里消化了半天的饭菜酒水夹杂着胃y一古脑
  全喷了出来,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一脖子,大叫着从于敏身上跳下来。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声呕着,试图把刚才冲进喉咙的东西吐出来,却在床底下
  看到了一张脸,正歪着脖子看他。顿时大吃一惊,一p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
  一身的冷汗。陈皮皮镇定地从床底下爬出来,有礼貌地对着梅得高鞠了个躬,说
  :老师好!然后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梅得高转着头,看着陈皮皮从他身边走过,脑子一时间有些迷糊。总觉得哪
  里不太对劲儿,却又想不出不对劲儿在哪里!于敏此时也把头伸到了床边,不停
  地吐着,地上一会儿就吐了一大滩,看得梅得高一阵恶心,也张大了嘴巴干呕起
  来。
  陈皮皮在外面转了一圈儿,想想不对,怕万一梅得高趁机再对于敏使坏,就
  又往回走。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再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问
  我在床底下干什么,我大可以说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却捉
  到了一只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问他,老师啊!你刚才宝贝儿宝贝儿地是在叫
  谁呀?难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吗?
  回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发散乱
  地垂在地上。陈皮皮忙去倒了水给她漱口。于敏吐出来以后人清醒了许多,看了
  一眼陈皮皮,问:刚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陈皮皮
  反问:你还看到别人了吗?于敏摇了摇头。陈皮皮就说:没错,刚才是我
  们班主任,他来对老师你使坏,幸好给我碰到了。
  又拿来扫把打扫了于敏吐出来的秽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主任为什么会从
  床上跑下来?于老师喝醉了酒,为什么他也跟着呕吐?
  整理好屋子,又给于敏换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说:谢
  谢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陈皮皮拍着于敏的肩膀安慰
  她: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记得把门反锁起来。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
  不小中流氓又来欺负你。
  六
  钟凡最终撤销了离婚申请,但是却不肯见胡玫,胡玫也无计可施,只好等星
  期天让齐齐带了东西去看他。齐齐在接见室哭得双眼通红,钟凡安慰她:你看,
  我在这里不是很好?还胖了很多呢!你别为家里的事情担心,好好上你的学。
  从里面出来,胡玫问齐齐钟凡的情况,齐齐只顾自己抹眼泪,不回答她。胡
  玫就生了气,说:我是你妈!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啊?你爸弄成这样难道就都是
  我的错!齐齐瞪了她一眼:你没错,都是我的错好了。
  回到家里,齐齐也不和胡玫说话,自己出去了。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里发愁。
  齐齐去找陈皮皮,程小月问他们去做什么,齐齐就撒谎说要去图书馆。程小
  月去拿了糕点给两人带上,让他们路上吃。两人径直去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齐
  齐却胆怯了,含着眼泪儿看着陈皮皮,说:我不去了,我好害怕!陈皮皮就
  拉了她往里面走,齐齐双手抓了路边的小树干不肯去。两人僵持在那里。
  有个护士模样的女人拿了买的蛋糕从他们身边走过,忽然又退回来,盯着陈
  皮皮。陈皮皮看她有几分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那女人问他:你
  来这里干什么?陈皮皮突然想起来,这个女人原来是那次自己在车站神医
  的床上见到的女人。大声叫: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女人截断了他的话:
  停!不许说。陈皮皮也悟到说出来不大好,就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还欠
  了你十块钱呢!
  看见了认识的人,本来忐忑不安的心也放松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给她
  讲了。女人吃了一惊:你们两个真是不知死活,弄出这么大的事来!知不知道
  这要是给人知道了你俩的前途可都完了!
  把两人拉进了自己的休息室,问齐齐:几个月了?齐齐怯生生的说自己
  也不知道。又问她:那个多长时间没来了?齐齐说:就是这个月没来。
  女人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那要想流产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行。齐齐问为什么。
  女人说:太早了目标小会不好找,怕刮不干净。齐齐打了个冷战,瞪大了眼
  睛:是用刀子刮的吗?女人笑了笑: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吧。
  出去拿来了试纸,教齐齐去厕所做测试。陈皮皮听不明白,傻傻的站在那里
  看着她们。等齐齐出去了,女人对陈皮皮说:坐吧,站在那里就能帮得上忙?
  陈皮皮呐呐地想说点儿什么,却又想不出什么话好说。女人扳着脸说:我可要
  警告你,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你俩什么都不懂,处置不好都有可能出人命。
  以后记得要小心,不许再做那种坏事了。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突然想起在床
  上被他撞到的事,脸红了一下,又说:我们不同的,因为成年了,知道怎么保
  护自己。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采取措施。
  正说着,齐齐从外面进来,拿了湿了的试纸给女人看。女人看了就对着齐齐
  笑起来,说:真是个傻孩子!这回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根本没怀孕!该谢谢
  老天,保佑了你逃过一劫。齐齐和陈皮皮都是惊喜不已,对望了一眼,悬着的
  心也同时落下来。女人却说:这次是侥幸而已,不听我的话早晚都要出事的。
  把齐齐叫到了一旁,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齐齐红着脸点头。
  两人道了谢从医院出来,陈皮皮好奇地问齐齐:她跟你说了什么?齐齐
  白了他一眼,说:关你p事,就不告诉你。陈皮皮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
  真的不关我的事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跟我很有关系。
  齐齐看起来心情很好,举手在陈皮皮头上敲了一记,说:以后要想对我干
  坏事,就先去买套套。陈皮皮一本正经地说:我从来不干坏事,我对你干过
  什么坏事吗?恐怕是你想要对我干什么坏事吧!齐齐得意的扬着头:没错,
  我是打算对你干点儿坏事情!怎么?你准备反抗吗?陈皮皮双手摊开对着齐齐,
  陶醉地说:来吧!来吧!不要因为我是鲜花儿而怜惜我,用力摧残我吧!被你
  踩在脚底我死而无憾。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看他们,齐齐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脚:正经
  点儿,别在姑乃乃前面发神经!陈皮皮呲着牙,故意把自己的脸扭曲成一团,
  对着从身边走过的一位大妈说:美女!你看我是不是神经病?大妈给他夸得
  甚是高兴,笑着骂了一句:谁家的孩子,这么淘的!齐齐嘻嘻一笑,鞠了个
  躬,说:对不起,我家的。
  于敏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场梦,朦朦胧胧似真亦幻。依稀在脑海里还残留着
  一种奇异的记忆。不过因为头痛得厉害,却也记不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像陈
  皮皮曾经来过,又好像见到了梅得高。
  因为是礼拜天,于敏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全身懒洋洋的没一丝力气。突然觉
  得自己十分可怜,孤伶伶地一个人,躺在离家很遥远的城市一间冷冷清清的房子
  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结婚究竟是什么呢?也许只是一种冒险吧!两个彼此独立不同的人,因为害
  怕孤单寂寞而走到一起。然而有时候又经不起外面的诱惑,去背叛曾经许诺的誓
  言,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来。胡思乱想了半天,心里又烦躁起来,抬起粉嫩的胳膊
  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快到中午于敏才起床,先洗了些衣服,却发现没有晾衣架,就去找吴秀丽借。
  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说话声,也没在意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刚迈进门口的于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吴秀丽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边,撅
  着雪白的p股,双腿叉开得大大的。身后站着同样没穿衣服的王主任,正挺着身
  体奋力地抽c。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我c烂你个sx,我c烂你个sx!于
  敏猝不及防地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不知所措,张着嘴巴愣在那里。
  两人也被吓了一跳,同时转头看着门口的于敏,王主任的j巴刚刚拔出来一
  半,就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吴秀丽反应快,起身过去一把将于敏
  拉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了。
  于敏被吴秀丽拉进屋,心一下子慌了起来,使劲儿挣脱着,说:对不起吴
  老师,我、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打扰你了,你、你别拉我!吴秀丽说:妹
  子,这事儿你可别说出去。于敏脸涨得通红,低声说:我不说,你让我回去!
  吴秀丽笑眯眯地看着她,手却不松开。
  王主任也十分窘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说:于老师,
  还没吃饭吧?吴秀丽瞪了他一眼,转头对于敏说:妹子,你也是过来人了,
  姐姐也不瞒你,我老公在家里,一年也见不上几次!我一个女人家孤身在这里,
  难免会觉得寂寞!生理上也有需要的嘛!再说这年头哪里还有贞洁烈女呀?谁还
  没个情人!
  于敏听着吴秀丽的话,眼里看到的是王主任仍旧勃起的湿漉漉的j巴,心慌
  意乱,又是羞涩又是害怕,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开。却听吴秀丽说:今天给你碰
  上了,就一块儿玩玩吧!反正你和你老公也要离婚了。于敏吃了一惊,用力挣
  脱着被吴秀丽拉住的胳膊,说:我不!
  吴秀丽使劲把她按在了床上,对着王主任说:快点儿,你还发什么呆!跟
  妹子也玩玩。王主任这才恍然大悟,又惊又喜,凑上来去脱于敏的裤子。于敏
  又羞又怕,又是恼怒,拼命挣扎,只是人单力薄,抵不过两人。片刻之间已经给
  吴秀丽解开了上衣,扯下了r罩,露出一双茹房。裤子连同内k也被褪下去一截
  儿,露出一片乌黑的ym。
  于敏一只手死死地拉住裤子,另一只手横到胸前护住茹房,叫:你们放手,
  再这样我就报警了!王主任听了被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褪于敏裤子的手就松
  了下来,看着吴秀丽,说:要不,就算了吧!于老师也不愿意。吴秀丽却不
  慌张,骂了王主任一句:你还是不是爷们儿?又对着于敏说:你也不用扯
  清高,谁不知道你是因为老公没用了才离婚的啊!你可是在我们房里,说出去谁
  信?闹大了我们一块丢人。再说了,妹子你也好久没和男人cx了吧?你就不想?
  于敏蜷起双腿,以免裤子被褪过p股,说:你们放过我,今天的事情我保
  证不说出去!吴秀丽看她说得坚决,心就放下了一多半儿,自己其实也不想王
  主任真和于敏干成事儿,就说:不来真的也行,不过总要有了几分亲近才放心。
  拉了于敏的手去摸王主任的j巴,j巴上沾满了吴秀丽的y水,湿淋淋滑腻腻的,
  于敏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又怕吴秀丽再用强,终于还是握住了j巴,套弄了几
  下。
  吴秀丽的手伸进了于敏的裤子里,摸着她的x,说:妹子的下面毛也不少
  呢!又生的这么顺溜,不像我,卷得厉害,看上去乱哄哄的。王主任你说呢?
  王主任忙不迭地点着头,说:那是那是,生的不多不少,刚刚好。吴秀丽就
  有些不满意:那你是嫌我的毛太多了?王主任连忙纠正:那里那里,毛多
  了我才喜欢,卷起来的我就更喜欢了。
  于敏的手细滑白嫩,王主任本来有些软了的j巴给她这么一弄,马上又硬挺
  起来,g头也渗出了些粘y。吴秀丽就让他把j巴放到于敏的r沟里,挤着白嫩
  丰满的双r给他做r交。g头滑过娇嫩的皮肤,粘y就沾在了rr上,留下一条
  蚯蚓一样的痕迹。于敏皱着眉,别过脸去,生怕j巴杵到自己下巴上。一会吴秀
  丽又伸手到她胯间,熟练地在于敏的x上抚弄。于敏感觉吴秀丽的手在自己的y
  蒂上不停地拨弄,一会儿功夫下面竟然也湿润起来。
  吴秀丽又让王主任把j巴放到于敏嘴上,要她口交,于敏想到j巴刚从吴秀
  丽的x里出来,上面还带了她的yy,不由得一阵恶心,闭了嘴巴不肯。吴秀丽
  笑着说:你没给你老公弄过吗?这可是好东西!说完自己一口含了进去,
  咕唧咕唧地一阵吞吐。看得于敏闭紧了嘴唇,心想:这么肮脏的事情,她怎么
  做得好像很享受!
  吴秀丽给王主任口交了一会儿,就在于敏身边躺下了,让王主任上来c她。
  转脸对于敏说:cx对女人来说可是最享受的事情,给你男人你还不要!等你
  想男人的时候不是还得自己去找?于敏红着脸说:我、我不想男人。
  说话之间王主任已经把j巴c进了吴秀丽的x里,吴秀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双手抱住了王主任的p股,说:我下面痒得不行,用力c我!王主任就一阵狂风
  骤雨的冲击,干得吴秀丽咬了牙往上挺身体。两人下t不断的碰撞,发出呱唧
  呱唧的声响来,听得于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以前于敏对做a不大感兴趣,在床上也从来没主动要求过,她也听说过女人
  高c是如何如何的舒服,但是自己倒从来没体会过那种滋味儿。如今看着吴秀丽
  脸上陶醉的表情,心里不由得疑惑:真有那么舒服吗?我怎么就从来没觉得?
  王主任c着吴秀丽,眼睛却看着于敏l露出来圆润白嫩的茹房,心里说不出
  的兴奋,几次想要伸手去摸,却又怕吴秀丽看见生气。c着吴秀丽,脑子里却想
  着自己的身下是青春靓丽的于敏,快感就来得格外强烈,刺激得他一会就忍不住
  了,大叫了一声s出jy来,然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吴秀丽肚皮上喘息。
  吴秀丽推开他,起身擦拭流到x外面的jy,不满地说:今天怎么这么快
  的?连十分钟都没坚持到。没留意身后王主任把手放上了于敏的胸口,摸了摸
  挺立浑圆的r峰。于敏局促地推开了他的手,赶紧坐起来,把衣服掩住了自己的
  茹房。
  吴秀丽也不急着穿衣服,过去抱了于敏,说:妹子,今后咱们就不算外人
  了!就当是姐妹相处吧!于敏提起裤子,胡乱扣起衣扣,也没回答吴秀丽的话,
  低着头逃出了门去。吴秀丽对着躺在床上的王主任说:我是为了封她的口才让
  你占了便宜,你别对她动什么脑筋!你要是想吃嫩草,给我知道了,我可对你不
  客气!
  于敏逃回自己房间,心还扑腾扑腾地直跳。坐在床头呆了半晌,气息才
  稳了。想起刚才的情形,脸不由得一阵发烫,双腿夹紧,两手捂着胸口。想:他
  们两个是潘金莲和陈经济,我倒成了春梅!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大的亏。提了水瓶
  去倒水,脑子里却还想着刚才的一幕,下面一热,只觉得腿间一股水儿又涌了出
  来。又羞又窘,人就呆呆的,水杯满了也不知道,水就哗哗地流了一桌子,才猛
  然惊醒,手忙脚乱地找东西去擦。
  这十几天陈皮皮过得是春风得意逍遥自在。自从于敏醉酒之后,班主任就没
  再敢找过他的麻烦,平日里和他说话也是笑容可掬满面和蔼。再也不用打扫阅览
  室卫生间,再也不用写检查罚站。于敏对他的态度更是亲近,进她的房间如入无
  人之境,私下只有两人的时候,陈皮皮胡搅蛮缠嘻嘻哈哈于敏也由着他。
  有了于敏的悉心辅导,数学成绩也大大好转,虽然在班上充其量也只是中下,
  程小月已然十分满意。对于程小月来说,这个宝贝儿子考试能够及格,那无疑已
  经是个奇迹!倘若偶尔考个七八十分,可以死而无憾了。毕竟从上学以来,陈皮
  皮也只考过一个一百分!
  只是齐齐不肯轻易和陈皮皮那个了。只是让他亲亲,偶尔摸摸茹房。陈皮皮
  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最头疼的倒是自此不能和女生乱说话,只要是多
  说了几句,齐齐定然是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大有上来撕他嘴巴的架势。
  好在胡玫怕齐齐经常在外面玩儿出事,给她报了个英语补习班。齐齐一放学
  就得去补习班上课,陈皮皮也终能偷得浮生一会闲,脱开齐齐的监管。奈何此时
  女生们都已回家,对着空空的学校,陈皮皮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展,只有把心思
  都放在了偷窥于敏的内k上。几天下来,倒也收获颇丰,知道了于敏内k的样式
  纷繁庞杂,镂空的,蕾丝的,绣花的纯棉的不一而足,甚至还有丁字的!
  这天下课,陈皮皮又和王乐吹嘘自己所见内k的花式花样,听得王乐羡慕不
  已。旁边的吴四桂却不相信,撇了撇嘴,说:陈皮皮你吹牛不打草稿,反正别
  人也没看见,随你怎么说都行!
  陈皮皮大怒:敢怀疑我?不信你就和我打个赌儿,我叫你也亲眼看一回。
  吴四桂也不甘示弱:打就打。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来,放在桌子上:你
  让我看到了,这钱就是你的。陈皮皮看到他手里还有张五十的,眼珠儿转了转,
  说:要赌就赌一百五十元,一百块我懒得赌。吴四桂犹豫了一下,陈皮皮哈
  哈一笑:不敢了吧!没胆子就别逞强。吴四桂被他激得一咬牙,把五十也拍
  在了桌子上:我怕你?赌了。
  陈皮皮嘿嘿一笑,转身出去。不一会回来,手里拿了几块儿碎镜片,叫了吴
  四桂跟他出来。到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把镜片零散着摆在地上。对吴四桂说:
  你蹲下来别动。王乐也跟了出来,远远地看着他们,不知道陈皮皮搞什么鬼。
  陈皮皮斜眼看着办公室里老师的动静,等到于敏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大叫了
  一声,蹲在地上。于敏听到了忙过来,问陈皮皮:怎么啦!地上的镜片就反
  s出于敏裙子下面红色的内k来。陈皮皮假装肚子痛,揉了几下,说:没事,
  刚才痛了一下。
  收了吴四桂的钱,陈皮皮得意洋洋,拍着吴四桂的肩膀,说:等有钱了可
  以再跟我打赌,我给你看别的老师的内k。
  刚要进教室,却看见王乐也去蹲在了镜片前面,陈皮皮就停住了脚步。王乐
  大叫了一声:哎呀!这次出来的是吴秀丽,询问了王乐一番又进去了。陈皮
  皮赶紧拉王乐到一边,问:什么颜色?
  王乐两眼发直,脸色苍白:她、她、她她她……陈皮皮给了他一巴掌:
  镇静点,什么颜色?
  王乐使劲儿吸了口气,惊魂未定:她她她没穿内k!!我看见了一大坨黑
  毛!
  放了学陈皮皮照常到于敏房里补习,进门却看见于敏侧身向里躺在床上。心
  中奇怪,等走到床前,立刻闻到一股酒味儿,推了推她,没一点反应。心里大喜
  :哈哈!又醉了!陈皮皮自然毫不客气,伸手就去摸了一把于敏的茹房,这一回
  轻车熟路,当然也不再那么紧张。回身去反锁了门,爬上了于敏的床,直接去解
  开了她的上衣扣子,俯身张口去亲茹房。
  嘴巴刚刚碰到r罩,脑袋上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就听见于敏的声音:我就
  猜到是你,果然没错!陈皮皮大吃一惊,抬起头来,看见于敏正唬着脸严肃地
  看着他。
  于敏其实只喝了几口酒,根本没醉。月经连着几天没来,她就有点心慌,用
  试纸测了,果然怀了孕。又是吃惊又是疑惑,心想:按日子算来,绝对不是老公
  石夜来的孩子。那天又没让王主任碰自己,难道是吴秀丽的手上沾了jy才让自
  己怀孕的?自然不大可能!除此之外也没碰过别的男人。想来想去,只有醉酒那
  天给人有机可乘了。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是谁,就故意装醉,如果陈皮皮对自己动
  手动脚,那九成就是他了。
  陈皮皮果然上当。于敏看着吃惊地张大嘴巴的陈皮皮,一时间百感交集,又
  是恼怒又是无奈,心想那天在吴秀丽房里面对他们两人自己都能幸运地全身而退,
  没想到会栽到这个小p孩儿身上!越看陈皮皮越是生气,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用的力气颇大,正中陈皮皮的脸庞,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指印儿。
  看着陈皮皮毫不反抗,一边的脸慢慢浮肿起来。于敏心里忽然一软,这段时
  间自己烦恼缠身,又远离亲人,平时都是陈皮皮在身边嘘寒问暖,变着法儿逗自
  己开心。虽然恼恨他在自己身上犯下了大错,却又隐隐觉得对于一个懵懂少年来
  说,正对异性充满好奇,似乎也说不上是罪大恶极!
  陈皮皮倒是没把于敏那一巴掌放在心上,只是在脑子里不停地叫着:报应来
  了,报应来了!我早就知道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占的,没料到是现世报,如果今天
  没有看她的内k,大约报应会晚来那么几天!这次我是完蛋了,只怕要死定了!
  还要死了又死,死得不能再死!
  只听于敏问:你老实说,我喝醉那天,是不是你对我干过什么?陈皮皮
  知道事情败露,再想狡辩抵赖恐怕是过不了关。心想好汉做事好汉当,不对,应
  该是流氓做事流氓当,天经地义,责无旁贷!老老实实地把那晚的事情说了。最
  后补充说: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但是看完了就想摸摸,然而摸完了还想摸,一
  摸再摸,最后摸得一塌糊涂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摸成了大错。
  心里却想:我老实承认了,但是找些客观理由总算不上狡辩,于老师的身体
  的确是叫人看了就想摸,摸了还想摸,这也算不上我说谎!
  于敏气得又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说:我给你害死了!结婚这么长时间
  都没怀孕,给你碰了一下就怀孕了。你叫我怎么办?她虽然是成年人,但一毕
  业就进了学校教书,自然没什么社会阅历。碰到这样的事情,难免心慌意乱六神
  无主。心里想的也就脱口而出。
  陈皮皮大吃一惊:难怪齐齐没有怀孕,原来落在她身上了!我还奇怪自己怎
  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原来老天爷公平的很!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
  自然要报。不过她说我碰了一下就怀孕那也不尽然,我是碰了一下又一下,碰了
  无数下。
  此时的陈皮皮还保留着趴在于敏身上的姿势,于敏的上衣也依旧敞开着,莹
  白光滑的茹房骄傲地矗立在陈皮皮的鼻尖下。r香扑鼻,引人遐思。陈皮皮就忍
  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在茹房上瞟来瞟去。于敏见了,怒道:还看!陈皮皮赶紧
  将目光上移,却碰到怒目圆睁的于敏,心虚地又将目光上移去,一直到房顶。
  陈皮皮在房顶的角落看到了一只蜘蛛,十分羡慕,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那只蜘
  蛛挂上房顶去。
  于敏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和她老公趴在她身上的架
  势倒有几分相像。推了陈皮皮一把,说:下去。陈皮皮却给她推到了床里边,
  陈皮皮就势靠在了墙边,歪跪在于敏身旁,耷拉着脑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屋里开始漆黑一片,于敏靠在枕头上,也不去开灯。
  陈皮皮自然也不敢去开,他想了半天,从兜里掏出白天赢来的钱,放到于敏手里,
  说:我只有这些钱,做手术要是不够我再想办法。心里想:老天爷果然公平,
  这是偷看她内k赢来的钱,现在就物归原主了!这才叫报应不爽,理所当然。
  于敏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说:我没有钱吗?这是钱的事情吗?陈皮皮
  赶紧闭紧了嘴巴,他发现自己只要一开口,接下来的一定是于敏的巴掌。心里十
  分郁闷:我遇到的女人为什么都这么野蛮?轻则开口就骂,动辄抬手就打。难道
  我的头生来就是给她们打的?这自然是我妈妈生我的时辰不对,看来下次再看见
  那个算命的家伙倒是要请他算一算了!
  于敏仍旧靠在那里发呆,陈皮皮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说话:要不,
  我回去问问我妈妈,跟你结婚行不行?于敏扑哧一声笑出来,骂:跟我
  结婚?你才几岁?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很稀罕你吗?为什么要嫁给你?
  我没人要了吗?忽然想到自己的丈夫宁愿去找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女人,心
  头一酸,声音哽咽起来。
  女人一笑,陈皮皮的脑袋就灵光了。他拉住了于敏的手,说:我对天发誓,
  愿意娶于老师做老婆,你等我几年,到我长大了,一定娶你!于敏抽了一下手,
  却没有抽出来,心里却升出一股暖意:我到现在,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吐露心
  事的人!在这个城市,真心对待我的,恐怕只有这个孩子了!叹了口气,对陈皮
  皮说:你回去吧!
  陈皮皮坐着没动,黑暗之中感觉于敏的手微微颤动,似乎正在哭泣。伸手到
  她脸上,摸到了一手的泪水,陈皮皮一边给她擦一边说:你别哭了!
  于敏这些日子以来处处遇挫,心里积聚了无数委屈,想到丈夫的背叛,婆婆
  的无情,同事的无理,这一哭就再也停不下来。越哭越是伤心,越哭声音越大。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有人问:于老师,你没事吧?于敏听出来是吴秀
  丽的声音,忽然想到自己和陈皮皮此时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屋里又黑着灯,被
  人看到真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赶紧收起哭声,说:我没事。吴秀丽说:
  那你开开门,让我进去。于敏一阵惊慌,说:我没事,你回去吧!吴秀
  丽顿了一下,说:那,王主任在你屋里吗?
  原来吴秀丽担心王主任会找上于敏,又怕于敏恼恨白天的事,特地来看于敏。
  却听到于敏的哭声,以为王主任正在纠缠她。醋坛子打了个底儿朝上,执意要于
  敏开门来查看。
  于敏自然不肯开门。门里门外就僵持住,各怀着自己的心思,谁也不肯让步。
  吴秀丽发狠说:你不开门,我就守在这里,不信他能在里面呆一辈子!
  于敏怕陈皮皮出声,伸手拉陈皮皮的头到自己胸口,捂住了他的嘴。心里叫
  苦不迭:这下子不是偷情也变成偷情了!陈皮皮却不知道于敏的心思,见她把自
  己抱进了怀里,又惊又喜,心想:原来老师也是喜欢我的!她又为什么要捂住我
  的嘴巴呢?啊!是了,一定是要告诉我,这件事绝对不可声张,更不能让外面的
  吴老师知道。于老师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这也不懂的话我还能考七十分?
  七
  陈皮皮毫不犹豫地扒下了于敏的r罩,这样他的脸就可以直接贴在了rr上
  面。两只茹头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让于敏感到凉凉的。她完全没有想到陈皮
  皮会这么干!意外地没做任何反抗,任凭陈皮皮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茹房上。
  她全部注意力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放在了门口,担心着吴秀丽的去留问题。
  陈皮皮给这样的幸福冲昏了头脑,扯开于敏捂着他嘴巴的手,一口咬住了一
  只茹头。于敏吃了一惊,伸手推他的头。陈皮皮嘬得用力,不肯撒嘴。茹房竟然
  跟着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来!于敏的茹头就被扯得生疼,无奈只得放手。想要出
  声制止,又怕门外的吴秀丽听到,黑暗之中只觉得陈皮皮的舌头在茹头上面舔来
  舔去,一阵奇异的快感从茹头传来,直袭头顶。
  于敏的心里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该让陈皮皮这么对自己轻薄,却全身懒洋
  洋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漆黑的房间让于敏有种安全的错觉,潜意识里也了放纵自
  己的念头。迷迷糊糊地觉得:反正已经和他有过了,自己又已经怀孕,那么再有
  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皮皮一边亲于敏的茹头,手就下去解她的裤带。于敏脸上发烧,心跳加速。
  好在黑暗之中不用担心给陈皮皮看到,裤子被褪下来时,于敏下意识地抱住了陈
  皮皮的头,眼睛看着窗外。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也不知道吴秀丽走了没
  有。
  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陈皮皮自己正脱衣服。虽然互相看不到对方,但
  于敏还是突然一阵羞涩,伸手拉了被子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身子。过了片刻,一具
  滑溜溜的身体鱼一样钻进被子里来,陈皮皮将被子连头蒙上,嘻嘻一笑,张
  口亲住了于敏的茹房。
  于敏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轻轻嗯了一声,只觉得陈皮皮的身子光滑
  如女人,却又滚烫似火,烫得她身上起了一层j皮疙瘩。坚硬的j巴贴着她的大
  腿,不时会微微地跳动。于敏心里一荡:没想到他那里……竟然也不是很小!我
  这样子随着他胡闹,那也算……是占他的便宜了。
  陈皮皮将头埋在于敏丰满的rr里,香气扑鼻滑如凝脂,如身在人间仙境,
  快活胜似神仙。左手抓着于敏的一只茹房,右手摸着她的半边p股,忙得不亦乐
  乎。心中即是得意又是惊叹:于老师果然比齐齐更有女人味儿!不单茹房又软又
  大,全身到处也都软的像棉花。
  于敏虽然意乱情迷,却还是侧耳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儿,心里多少仍旧忐忑
  不安。外面倒没什么声响,自己却是早已经娇喘吁吁,差点儿就呻吟出来了。陈
  皮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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