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说: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的。陈
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
来啊!于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你那会儿不是告诉我了吗?我还
说你是屎壳郎呢!原来是我错了,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
陈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提了鞋
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买几双高跟鞋,原来你生了四只脚,所以鞋子也要多
穿一双。于敏想起那晚在c场的情景,心神一阵荡漾,又感到几分温馨。把手
拉了陈皮皮的胳膊,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来看你,可、可不是要
和你……那个的。陈皮皮的手在于敏p股上揉着,说:那怎么行?你答应我
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以cx的。你可不能耍赖!于敏羞得面红耳赤,想:
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的!本来羞死人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
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陈皮皮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
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你、你……我不……全身
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等陈皮皮把内k褪到小腿弯,于敏就抱住了
他的脖子,叹了口气,说:我这是送羊入虎口来了。
陈皮皮见于敏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到了沙发上面,七手八脚地往下
扒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
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
须弥的功夫儿,于敏已经是身无寸缕,赤l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
片雪白,只有脸儿潮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陈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硕
的茹房,口里叫着:老师,原来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八爪鱼一样压
在了她的身上。
于敏搂着他,含糊地说: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
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陈皮皮亲吻了过来。嗯
了一声,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
音。
良久,于敏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
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陈皮皮也喘着气,
说:于老师,你的皮肤真光滑,像缎子一样!
于敏睁开了眼,见陈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色迷迷
的脸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说:你的
衣服脱得真快,干什么这样猴急。陈皮皮笑着: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
得再快些。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茹头。
于敏低着头,看他在胸前吸吮,一阵的酥痒,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说:轻
点儿,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样!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老师身份,
只剩下女人的渴望了。
陈皮皮抬起了她的两腿,抗在肩头。于敏的身子就几乎成了对折的,丰满的
臀部因为双腿的上举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间粉红的x也挤得凸出来,愈发饱满丰
腴,上面已经是水汪汪一片晶亮。陈皮皮一只手伸下去扶着j巴凑上去,拨开y
唇往里c。里面濡湿温热,轻松而入毫不费力。于敏目光迷离,一手掩着口鼻,
喉咙里长长地一声轻哼,表情说不出的妩媚。
陈皮皮缓缓地抽动着下身,低头看着j巴在于敏的x里进出。每次拔出来j
巴上就带着粘滑浊白的yy,在灯下闪着亮光儿。往里c时y唇也跟着陷进去,
x的两边就高高地鼓起来。边c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老师的x这么好看,
不知除了她老公和我,还有谁c过?
抽c了几十下,渐渐地交接的地方有了轻微的响声,如猫饮水,似有若无。
上面于敏嘴里的声音却大了起来,嗯嗯呀呀节奏杂乱毫无章法,听在耳朵里却透
着说不出的诱惑!陈皮皮听着兴奋,猛c了几下,一根ym被带到了x里,扯得
于敏皱了下眉头,哎呀地叫了一声。然而下t的快感潮涌,却舍不得叫他停
下来。
陈皮皮就接连不断地又一轮猛抽,皮r相撞啪啪有声,夹杂着于敏的呻吟和
皮皮的喘息,屋里就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于敏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披下来遮住半边脸颊,也顾不上用手撩起来,就那
么披头散发地叫着。没了平日的秀丽端庄,却平添了几分妖艳y荡。修长丰满的
大腿绷得笔直,腿上的嫩r随着陈皮皮的抽c撞击微微颤抖,耀人眼目。x里的
y水不断地被j巴带出,沾湿了两人的ym,又顺着股沟流下去,浸湿了一块沙
发的边缘。
一阵的狂乱,陈皮皮终于累得停下来,说:顶不住了,换你上来吧!于
敏也不再矜持,咬着下唇翻过身体,等陈皮皮坐了,骑上去,把j巴套进x里,
上下起伏套动。陈皮皮扶着她的腰,看那对茹房在自己眼前摇摆跳动,r香扑鼻
花白夺目,别有一番乐趣。
于敏的体力却是奇差的,只不过几十下,已经气喘吁吁,再也抬不起身子,
只剩下前后晃动了。虽然没有上下套动那么刺激,倒也另有滋味。再动了一阵儿,
终于软了身体,噗嗤一声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抱住陈皮皮的脖子,
把脸贴了他的耳边,说:真对不起,我没力气了,还是……还是你来吧!
陈皮皮扶过她的脸,见她额头已经沁出汗水,双颊晕红娇艳欲滴,一双水汪
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满脸歉意,似乎也为她自己不争气的体力害羞。就伸出舌头
在她嘴上舔了一口,说:亏你还是老师,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体力行,就这
么偷工减料的敷衍?态度还算马马虎虎,功夫可就稀里糊涂了。于敏点了他额
头一下,拿手背擦着嘴上的口水:这个……和我当老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
体育老师!我已经……那个、那个尽力而行了。
陈皮皮就要她起身,按了她的肩膀让她俯在沙发旁,自己站在了后面往里c
j巴。于敏扭着头说:啊!这……这样吗?我没做过。陈皮皮说:新花样,
我也没做过,实验一下。j巴已经自后面进去。双手抓了于敏两瓣雪白的p股,
挺身冲刺。于敏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
你……你别……那么大的劲儿,我……我的腿撑不住!
陈皮皮已经性发欲狂,收不住动作,噼里啪啦地一阵乱顶。于敏被顶得叫着
趴在沙发扶手上,两腿直抖,几乎站不住了。一轮儿狂风骤雨的摧残,连那白嫩
的p股也给拍红了,人就哆嗦起来,口里不成声地呻吟。直到皮皮一声大叫,精
y喷涌而出,头脑中一阵眩晕,高c就来了。
背上一沉,陈皮皮已经趴在了她身上。
十九
等于敏去浴室里洗了,收拾停当出来,见陈皮皮还四脚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搁在沙发扶手上,把个吊儿郎当的j巴晒在她面前。于敏
看着那根还沾着自己水渍的j巴,既是亲切幸福又是羞涩无奈,把手里的毛巾丢
了过去,刚好盖住了紧要处。说:真拿你没办法,我现在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了。
以后看见你要离得远远的,再被你沾上,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你还不进去洗洗?
陈皮皮朝她伸出双手,怪声叫:宝贝儿,来这里让我抱抱!于敏啐了他
一口:谁是你的宝贝儿?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师,以后千万得注意,
要是在学校里顺口这么一叫,给人听见可成什么样子!我要走了,万一这会儿突
然再来个什么人就糟了。走到门边伸手开门,却忽然胆怯,回头跟陈皮皮说:
你、你来开门吧,我总觉得外面会有人。
陈皮皮就过来亲了她一口,抱了她的腰。说:嘿嘿,你这个叫做贼心虚,
你怕什么?你偷的是别人的儿子,又不是人家的老公!于敏使劲儿推着他,怕
他j巴上的秽物蹭在自己的衣服上面。见陈皮皮光着个p股去开门,惊声叫:
哎,你的身上……要提醒他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出来,陈皮皮已经拉开了房门,
看外面一片漆黑,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出了门,又回头叮嘱皮皮:你好好回去
睡一觉,歇得身体好了,明天就来上学。陈皮皮的手却去她的p股上摸了一把,
说: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上课,要是再不去,就会想你想的生出相思病来,
感冒我是不怕,相思病我可怕得要命。于老师路上小心,千万看着脚底下,别绊
到了。我大病初愈光着p股,就不送了。
于敏正走到楼梯拐角,,听了他后面那一句,噗嗤地笑出声儿来。
陈皮皮回到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一片酸软,想:好累,cx原来也
是件卖命的活儿,看于敏老师的样子,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说明我的功夫有不
少长进。还好没像c齐齐那样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咦!我刚才要是在于老师p股
上来两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是兴奋得咿咿呀呀呢还是立刻翻脸,起来把
我打的稀里哗啦?
也懒得去洗澡,抓过床边的一件裤头儿套上。双手枕在脑后,状如翻肚儿的
青蛙,脑子里想着胡玫在门口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七跳八蹦;我认识的人当中,
她的p股可算得上第一第二了,r多且翘,丰满诱人!那两条长腿可也够劲儿,
能媲美于老师了。我得找个机会那个她一回,不过这可不能给齐齐知道,要是露
馅儿了,那可就天下大乱了,恐怕她会拿了剪刀来给我自宫!她心思缜密冰雪聪
明,知道我不肯自宫的,就代我施行了。
一通胡思乱想,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翻身沉沉睡去。
陈皮皮做了个梦。他就站在自家门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就拼命地敲门。
妈妈程小月来给他开门,手里却拿了把刀,笑眯眯地要来杀他。陈皮皮大惊,转
身逃跑,脚下却迈不开步,眼见着程小月挥刀砍来,那白晃晃的就下来了。陈皮
皮大叫了一声,醒转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程小月,坐在自己床边,面露笑意轻挑着柳眉,似乎十分得
意。陈皮皮眨巴着眼睛,叫: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小月却不理睬他,
抬起手臂在他面前一晃,手中亮光一闪,马上又不见了。
陈皮皮的本能告诉他大事不妙,翻身就要起来,哪知才欲伸手,就发现双手
给牢牢地缚住了,低头去看,原来手腕处被妈妈用一条丝袜缠了无数圈儿,扎得
结实无比。又觉得双足不能动弹,就抬起了双腿,竟然也被绑住了!
心里叹了口气,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认输了,你饶了我吧!
程小月扬起脸,不急不慢地说:最近你表现得很差劲儿,屡次犯错且屡教
不改,我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想着怎么好好收拾你。可你这狗东西运气很好,
每次都给你躲开!如今你的力气也大了,跑得也很快,我想追上你是越来越难了。
所以我决定以后换个法子教育你。
陈皮皮脸上一片惊恐,颤声问:什么法子?心中想:不好了,不好了。
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却又全然不知。
只听程小月用温柔的声调说:在告诉你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听,好不
好?陈皮皮讨好地陪着笑:好、好,故事我最爱听了,你慢慢地给我讲,最
好是个长的,讲上几个小时也不要紧,我有的是耐心,绝不给你打岔的。
程小月轻轻一笑:你给我打岔也不要紧,我难道不会堵上你的嘴巴?陈
皮皮眼珠儿乱转,想着逃命的法子,奈何此时正值深夜,绝不可能有人来救他,
自己手脚又被制住,真就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
程小月接着说:从前啊,有个古人,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惹祸叫他妈妈
生气。他妈妈打了他几次,也不管用。陈皮皮c嘴:啊!他可真是不乖,居
然不听妈妈的话,我就不同了,我很听话!程小月弯腰去地上拿了陈皮皮的一
只袜子,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闭嘴,你再说话,后果自己知道。一股臭气
扑面而来,陈皮皮马上绷紧了双唇,唯恐一个不小心发出一点儿声音来,那可就
大祸临头生不如死了。
程小月接着说:有一次,他又惹了祸,妈妈知道了,就让他脱了衣服跪在
那里接受处罚。以前犯错,都是拿竹条来打他,那竹条打在身上十分疼痛,就算
咬紧了牙,也会忍不住叫出来。可是这次,他的妈妈却没去拿竹条,而是端来了
一盆水,把布湿了来给他擦背。
陈皮皮看着程小月,不知道她要说的究竟是什么,想:妈妈也要脱我的衣服
吗?可我全身就只穿了一件内k,要是脱了可就光溜溜了!这算什么惩罚?不但
不打,反而还要给他洗澡,难道是想让我觉得害羞?好记住教训不再犯错?可我
这样厚的脸皮妈妈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脱光了我,到时候我的脸没红,妈妈
先害羞了!她还要给我洗澡?哎呀,我刚才和于老师那个,可忘了洗!
看程小月的脸色,也没有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地继续讲:他妈妈跟他
说:男儿活在世上,要从小立下远大的志向,以后才能出人头地有所作为。你现
在还小,不知道立志有多重要,所以我今天就送你几个字,让你记住今后的人生
目标。说完了,就亮出了手中的那一枚针来……
陈皮皮听到这里,脑子里电光火石般一闪,失声叫:精忠报国!岳母刺字?
妈妈妈妈妈妈,你你你……转目看程小月的另一只手里,果然捏着一枚绣花针。
顿时打了个寒战,几乎连屎n也吓出来了。
陈皮皮从小顽劣,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常常弄得身上好了这里又破了那里,
他也从不会叫痛。即使程小月对他拳打脚踢丢来砸去,弄得他鼻青脸肿p股开花
是家常便饭,他倒也能逆来顺受处之泰然。唯独对打针,那是怕得一塌糊涂,见
了拿针的马上心惊胆战转身就逃,唯恐避之不及。这时看见程小月手里的绣花针,
如遇蛇蝎,一张贼眉鼠眼早就变了颜色,只差大叫救命了。
程小月笑得一脸y险,说:我可不给你刺什么精忠报国,那可就太老土了。
教育也得与时俱进才成,我要给你刺上一句话:再也不敢了。要你今后做事之前
先想想,不至于太离谱。陈皮皮魂飞魄散,叫:再也不敢了?那是五个字,
你还不如刺精忠报国好点!程小月嘿嘿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讨价还价,再啰
嗦,我可就刺繁体字了。说着,伸手来拽他。
陈皮皮手脚被缚,难以挣扎,就死赖着把背贴在床上,不肯露出来给妈妈。
程小月见扯不过来,转而去拉他的腿,将脚丫按在了自己双腿之上,说:你不
给我刺背,那我就刺在脚心了。抬起手作势欲刺。陈皮皮已经拼命蹬着腿,杀
猪般叫起来:妈妈不敢了妈妈不敢了!程小月停下手:妈妈不敢了?我有
什么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是刺在一只脚上还是分开在两只脚上?一
边两个字一边三个字可不大工整,要不我再想想,加几个字凑成双数儿怎么样?
陈皮皮哪里还有心思和妈妈调笑,急忙改口:我再也不敢了,妈妈,是我
再也不敢了!程小月问:你再也不敢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陈皮皮被问
得愣了一下,他口里叫着不敢了,却从没想过以后是不是真的就不敢了。想:妈
妈最生气的是哪件事?我和蔷薇胡来?脱妈妈的内k?还是跟齐齐乱七八糟?如
今蔷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齐齐的事情妈妈也没抓我个现行,定不了我死
罪。啊!那就是脱她的内k了,我那也是被无奈才干的,事情又过去了这么久,
她还来翻旧账?
一时间拿捏不准程小月的心思,就问:妈妈,你说我错在哪里了?
程小月被他这句话问得啼笑皆非,在他脚心拍了一掌:原来你还不知道自
己错在哪里,那就更该多刺几个字才行。
眼看大劫难逃,陈皮皮忽然双臂握住了肚子,大叫了一声:哎呀,妈妈我
要撒n。程小月不为所动:要n遁吗?可没那么容易。信了你我就太蠢了!
陈皮皮一脸痛苦:这次是真的,你再不放我,我就n在床上了。程小月哼了
一声:好啊,你倒是n来给我看看,倘若不够多,我就在你p股上刺诗一首,
以儆效尤。
陈皮皮叫:不单有n,也有屎的。程小月皱了皱眉头,在他腿上拧了一
把:原来已经吓得屎n齐流了,不要紧,我又不是没给你换过n布,有本事你
尽管拉出来。转眼看见陈皮皮已经在那里用双肘帮忙褪自己的内k,不禁愕然
:你干什么?陈皮皮的裤衩就已经褪到了膝盖,把个因为憋n而勃起的活宝
露出到妈妈眼前:对不起妈妈,我憋不住了,麻烦您给拿手纸来。
程小月一声惊呼,从床边跳起,转头不敢看他,骂:不要脸的东西,你这
么干不但是耍赖,简直是流氓之极!陈皮皮就从床上下来,僵尸般跳着从程小
月面前过去,那根东西也随着他的蹦跳上下舞动,晃的程小月眼花缭乱。到了门
口停下,扭头对程小月叫:劳驾,请把门给开一下。
程小月用手掌挡住了眼睛,抬腿在他p股上踢了一脚,把陈皮皮踢得整个人
贴到了门上,那勃起的j巴自然也顶到了门板,一声惨叫,吸着气跳开。程小月
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急忙来看,见儿子绑了的双手捂着裆部,一脸痛苦。j巴
却还直楞楞地翘着,转念已明就里,既羞且气,又是心疼担心:可别撞坏了!顾
不得尴尬,扯开他的手察看,只见那东西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倒也有几分威武,冲
着自己神气活现地显摆着,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一颗心放了下来,忽然醒悟自己正看着的是儿子的东西,脸上一红,侧身让
开,顺手拉开了房门,说:放你去厕所,你不用得意,这字我是一定要刺的,
我只是怕刺到一半你突然拉出来影响我刺字的心情!你别想着逃跑,我可就在门
口守着的。陈皮皮把双手伸到了她面前:你得解开我手才行。程小月头一
扭:不解。陈皮皮苦着脸:那我怎么擦p股?用手比划给程小月看:
这样不行,这样也够不着……
程小月踢了他一脚:我管你那个,不会用水冲的?总之绝不解开,我就给
你十分钟时间,到时候不出来,我可就冲进去了!陈皮皮嘻嘻一笑:你不怕
臭就进来,我倒没什么的。跳着去了。
程小月等他进了厕所,轻舒了一口气,脸上还火辣辣的发烫。想:本来要好
好的教训他一顿,却弄成了这样,这个儿子脸厚皮坚,古怪机灵,真是十分的棘
手。他到底随了谁,难道他爸爸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陈皮皮当然没在拉屎。一进厕所就把门c上了,蹲在马桶上用嘴啃手腕上的
丝袜,nn的事都忘了。一口好牙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绕是程小月捆绑的结实,
却也敌不过他这口伶牙俐齿。片刻之间已然脱困,坐在马桶之上凝思聚神,想着
如何应付眼下的状况:妈妈就在外面,时间紧迫,我可得在十分钟之内想出来对
策才成。
程小月站在厕所门外,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担心陈皮皮在里面耍什么花招,
就伸手去敲门,叫着: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只听里面传来冲马桶的声音,接
着陈皮皮说:妈妈,你能不能帮我提下裤衩?轻声一响,厕所门已经被他拉
开了。程小月连忙转过了脸,叫:我不管,你、你先自己提上。
哪料到陈皮皮风一样就冲了出来,双臂张开,两手各抓了丝袜的一头儿,直
扑到程小月身上,双臂合拢把她抱住,丝袜就连胳膊带人的一起缠住了。程小月
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你、你干什么?陈皮皮已经飞快地双手交换了丝袜
的两头儿,拉过去手脚麻利地打了个死结。程小月大怒:你找死?拼命挣脱,
奈何陈皮皮将她抱的死紧,她力气远不及儿子,那几下挣扎当然是徒劳无功。
陈皮皮拦腰抱起她来,扛在肩上就往自己房里跑,到了床前把她扔在床上,
拍了拍手,叫:大功告成,风平浪静!
这几下风云突变,完全出乎程小月的意料,本来大好局面登时逆转。她挣扎
着坐了起来,向陈皮皮怒目而视,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陈皮皮笑嘻嘻地伸手来
勾了她的下巴,没脸没皮地逗妈妈:美女,笑一个先,你这个样子,那也吓不
倒我的。程小月咬了牙齿:你要造反吗?陈皮皮把裤衩往上提了提,摊开
双手:是的是的,我要造反。那可是官民反!这一回叫做程妈妈深夜施暴
政,陈皮皮大义绑亲娘。我有什么法子?美女消消气,要不要来杯水先下下火?
程小月就点头:好,你去给我倒一杯来。陈皮皮转过身走到了门口,却又转
了回来:对不起,请妈妈先忍忍,我出去了你可能会跑掉。你得了自由,我可
就死定了!
程小月扭了下腰,说:这么紧我怎么挣得开?陈皮皮一脸的j笑:我
是小人,当然以小人之心度妈妈之腹了,不可不防,不可不防!
程小月一时间哭笑不得,说:好,好!看你绑我到什么时候?你最好一辈
子都别放开我,那你才算安全!不然的话,哼哼……她虽然落了下风,却也不
慌张,料想陈皮皮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就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静观他变。
陈皮皮反而给她的表情镇住了,眼珠儿乱转,想到以后妈妈脱困将要对付自
己的手段,不由得毛骨悚然,想: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跟妈妈签署个和平协议,不
然那可是后患无穷性命堪忧!脸上堆起了笑容,讨好地帮程小月理了理散乱的头
发,说:妈妈,谈判吧!程小月斜了眼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怕了?我
现在是俘虏,哪里有资格和你来谈判!要杀要刮悉凭尊便,你最好杀了我灭口,
不然咱们没完。我倒要看看你大义绑了妈以后这戏还怎么演?
陈皮皮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演,下一回那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一命呜
呼我归西了!妈妈,还是谈谈吧,不然我为了保命不择手段,让妈妈吃苦头儿,
我可不好意思!程小月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做了回答。陈皮皮就犯了愁,
一时间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心里一阵焦急:这么耗下去,我不是死定了!
探手把程小月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往下扒她的袜子。程小月瞪着眼睛看他,
不知道陈皮皮要干什么。只见他把脱下来的袜子丢到一旁,伸出另外一只手的一
根手指在嘴边吹了口气,说:妈妈,谈不谈判?你再固执,我可就不客气了!
程小月突然间恍然大悟,用力往回收脚,尖声惊叫:不要……话音未落,一
阵奇痒从脚底传来,顿时体酥身软,一口气憋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就再也停不
下来,越笑越觉得那痒难以忍耐,似乎要从脚底钻入心里一样。奋力回缩,脚却
被陈皮皮死死地抓住,全然无法逃脱魔爪。
陈皮皮在程小月的脚心搔了几下,停住,问:谈不谈?程小月已经没法
回答,格格地笑个不停。陈皮皮就又搔了两下,一脸的同情:妈妈,你改变了
主意就告诉我一声,我实在不愿意看您老人家受这样的酷刑。
等到他搔到十几下的时候,程小月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脸颊涨的通红,眼
泪都笑了出来,扭摆着身体急声喊;停……停……谈……我谈……
陈皮皮大喜,抱住了程小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妈英明神武见风使舵
神机妙算放我一马,我感激不尽感恩图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程小月啐了他一
口,坐起身来,等气儿喘匀了些,叫陈皮皮:给我把眼泪擦了。陈皮皮把舌
头伸出来老长,夸张地去舔挂在妈妈眼角的眼泪。程小月突然害羞,转头避开,
说:滚!离我远点儿,你个无赖。陈皮皮嘿嘿一笑:量小非君子,无赖大
丈夫!妈妈我好爱你。
程小月撇了撇嘴,挣了下手臂,说:你就是这么爱你妈妈的吗?先放开我,
咱们再谈。陈皮皮嘻嘻笑着:不如先谈再放。不然你也会笑我是蠢蛋吧!我
准备纸笔,你说我写,我们友好协商签协议。
那一晚,陈皮皮的房间灯光彻夜,可见两人的分歧之巨大,谈判之艰辛。有
邻人起早,从楼下经过,看了那灯光不由感叹:程家的孩子真不是读书的料儿,
他学习这么用功,居然仍旧是这么差的成绩……
二十
第二天放学,陈皮皮在校门口被齐齐拉住,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好玩儿
得很!陈皮皮将脸贴了过去:什么地方?比床上还好玩儿吗?齐齐推了他
一把: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齐齐带着他走,陈皮皮在她后面不肯老实,动手动脚地s扰她,等齐齐回身
打他,却又远远地跑开。两人打打闹闹一路过去,就到了那天陈皮皮睡觉的车站。
街边仍旧坐了那两个下棋的老头儿,似乎他们已经成了这条街上的风景。陈皮皮
拍了下头,说;你又要去挑内衣吗?诓我来这里陪你,今天我可没心情的。昨
天和妈妈讲好了的,回去太晚我可不大好交代。
齐齐就好奇起来,问:你和你妈妈谈什么了?说来听听。陈皮皮嘻嘻一
笑:今后你再去我家,不必偷偷摸摸的了,就算叫我哥哥也大可叫得光明正大,
我保证妈妈不会笑你。齐齐大惊:你出卖我了吗?咱们的事……你全说了?
陈皮皮白了她一眼:我傻啊!就算我傻,也没傻到要自杀的地步。不过,我和
你的关系可也不一般,妈妈说这叫早恋,只要不过分腻在一起,她很理解。
齐齐就急了:你妈妈理解,我妈妈可不会理解!这下我完蛋了。一脚踢
了过去。
陈皮皮往边上一跳躲开,说:我妈会保密的,她可没那么八卦。早恋而已,
又不是早婚,要什么紧?齐齐想了想,还是忧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家了,
万一……脸一红:万一你要和我……那个的话,给你妈妈看见了,多不好意
思。陈皮皮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说:你想什
么呢?我妈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来找我,就是要那个的吗?嘿嘿!
齐齐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打了陈皮皮一掌:谁稀罕你了!心却放了下
来,想:还好,要是真的被程阿姨知道了,那以后可没脸在她面前走动了。
领着陈皮皮钻进一条胡同,七拐八拐绕了几个弯儿,在一栋楼前站住了。陈
皮皮已经给绕得晕头转向,仰着脸找太阳辨别方位,齐齐已经扯了他往里走。一
进楼道,几声叮叮咚咚的琴声传入耳中,齐齐转头朝陈皮皮问:好听吧?
陈皮皮点了点头,一副行家的样子;嗯,这个吉他,弹得倒也马马虎虎。
推门进去,只见屋子中间摆了几张矮几,几上各自有琴,里面却只有两个人。
一人背对着门口坐了,正聚精会神地弹奏,他的身后,垂手站了个年轻人,神色
满是恭敬。听见动静回头看到他们,把一根手指竖起在嘴前,做了个禁言的表情。
齐齐连忙点头,拉住了还在往前走的陈皮皮,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来。
陈皮皮本来以为齐齐要带了他来看什么好玩的东西,看了眼前一幕,就有些
泄气,想:啊!齐齐说的那个会弹古琴的家伙一定就是他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嘛,还能超过周杰伦吗?我看差了一大截。这个小白脸又是干什么的,一副奴才
相!见齐齐在一旁聚神聆听,很是认真,玩心顿起,伸手抓住了她的p股蛋儿,
用力捏了一下。齐齐把脸一拉,向他怒目而视。那副表情,自然是告诉他刚才的
那一下摸得很不是时候。
等到那人一曲终了,年轻人才对着齐齐说话:今天你来得真是好,我来给
你介绍,这个是我的师傅。他可不经常过来的,你耳朵真是有福,能听到他亲自
弹琴。很多人来了多少次都听不到呢!这时候那人也转过身来看他们,陈皮皮
一看到他的脸,眼睛也直了,叫:啊呀,你、你不是算命的吗?转过头来对
齐齐说:我认得他,那会儿他要给我算命,我没干,他还给我说了自己的名字
呢!叫……叫什么雨什么风来着。
那人纠正说:是流域风。
年轻人也感到意外,笑着说:真是巧啊,看来你们两个都是有缘份的人!
坐。齐齐就在一张矮几前坐了,陈皮皮却坐到了上面,翘起了腿,说:很好,
很好,大家都是熟人。算命的,你不好好算命,来这里乱弹什么琴?流域风摆
了摆手,说:这个是我的爱好而已,算命才是主业,上班上得辛苦,总要娱乐
一下嘛!
陈皮皮凑近了他,说:那个,我早就想请你给我算一卦,今天总算见到你
了。我最近很是倒霉,挨了无数揍,处处碰壁。你倒是给我算算为什么!先说好,
要是算得不准,我可不付钱的。
流域风眯起眼睛,掐指一算,说: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花
这么旺,女人围着转,总要付出点儿代价的。至于你挨揍,嘿嘿,传说有一个叫
色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人都喜欢看你挨揍。哎,没办法,他
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
陈皮皮看着他,面有疑色,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
爱看自己挨打。
年轻人指着齐齐向流域风说:我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了,老师您给看看
她成不成?流域风就上下打量着齐齐,说:小五说你很有灵气,没人教就弹
得有模有样,你来给我弹一个听听。齐齐面露得意之色,嘴里说:不要听方
哥哥乱说,我可没那么厉害。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流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看也不像啊。陈皮皮搓了
搓手:不就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撅起p股伸出两爪,在琴上一
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
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
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流域风叹了口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
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mm,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弟,才知道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
弹。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
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
的!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
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
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
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
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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